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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赖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道“那你怎么办?”
宇文一朔苦笑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遵从太尉大人的指令,与他并肩作战,这样规模的大战,建国未有,是决定帝国存亡的大战,本人绝对不会缺席,你们是圣上的钦犯,司马宣绝对不会留着你们的,而本人,同样护不住你们,为今之计,只有离开,越远越好,带着王爷远赴塞外吧!哪里不是帝国势力能够管辖的地方”。
谢瞳首次心生一个不受他控制的感觉,一直以来,他以为他是主角,是拯救世界的救世主,而这场决定大唐帝国存亡的决战,他非但不能指挥大军,更不能奋勇杀敌,甚至连参与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他几乎能够想象到宇文一朔那悲惨的结局,无论如何,司马宣都不会放过他的,而他,亦是为了帝国,确实是效忠的,谢瞳心底一阵酸楚,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好一阵子,他才道“宇文兄,随我们离开吧!帝国的胜利史注定不会留下你的名字,而战败的话,你更是籍籍无名,什么都比不上活着更重要,走吧!”
宇文一朔剧烈的摇了摇头,道“你们走吧!兄弟,有些事情你们是不懂的,我在潼关呆了这么多年,早已经将这里当成了家,没有什么比呆在家里更为重要和舒坦的,此丈无论胜败,无论圣上和司马宣如何处置我,我都不会有一丝一毫怨恨的!就让我在这里终了吧!”
“胡闹”,老赖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明白吗?谢小子说的不错,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否则谈什么志向和愿望”。
“赖大哥”,宇文一朔激动的道“不要劝我了,你是了解我的性格的,你们走吧!再不走,等司马宣来了,真的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正当此时,将士来报,太尉大人率领大军已经抵达潼关城西十五里处,已安营扎寨,要求将军前去商讨军事。
所有人都看的明白,司马宣是有备而来,已经探听清楚这里的一切,因此才没有进城,要求宇文一朔出城迎接,这一去,情况便不得而知了。
时间紧迫,但众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目光齐齐聚拢在宇文一朔的身上,看他如何决断。
宇文一朔长吸一口气,道“走吧!在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老赖挺身而起,坚毅的道“兄弟,老哥知你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但人要看的远一些,这样牺牲是否有些不值得!”
宇文一朔哈哈一笑,道“有大哥这句评价,死又何妨,况且事情还没有想象的那么遭,毕竟小弟现在是潼关城守,司马宣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即便是要治我的罪,也要等到战争结束以后,肯定不会是现在,诸位不必担心,快走吧!”
谢瞳知道无论怎么劝说,都难以动摇他的想法,只得无奈道“好吧!我们先行一步,如果宇文兄有难,我们必定来援,后会有期!”
宇文一朔笑道“后会有期”。
谢瞳等人率兵悄悄离开潼关,出城后一路向南,尽量避开司马宣的主力部队。
大约行走了五六十里,离潼关越来越远,已经进入了安全地带,可以无视司马宣的威胁。
这一路上,兄弟几人骑在马上,谁都没有出声,谢瞳内心中充满了无奈的滋味,那纯是一种无奈的感觉,宇文一朔与他接触不多,总共相逢两次,但他所表现的大度和勇气,令他心生敬佩,尤其是那种心怀天下的精神,让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本身秉承师门要义,志在匡扶天下,都无法做到宇文一朔般大义凌然,宇文一朔真的是为天下百姓着想,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
这一支人马行走了一日,在一处山坡上休息,清点人数时,谢瞳发现,他的人马居然从一万五变成了两万,原来是宇文一朔为他增添了五千人,与出征洛阳时相同,他又欠了宇文一朔一个人情,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还他。。
大齐王朝08()
夜幕降临,众人在山坡上生活早饭,开始歇息。
谢瞳把几人召集过来,开了一个小会。
他问道“佳宁公主,能否将长安的情况叙述一下!”
石佳宁将长安的事娓娓道来,吴王李铮遭人陷害,被唐僖宗关闭在大牢之中,情况未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李铮的十多万人马,已经全部被司马宣收入麾下,已经带到了潼关,现在长安城内空虚,是不争的事实。
霍紫辛道“由此看来,我们这两万人马奇袭长安的可能性极大,如果运气好的话,捉了唐僖宗,逼他退位让贤,让吴王登基”。
石佳宁立刻拍手称快,显然对此事兴趣极大。
反观谢瞳却微微皱紧眉头,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都不敢想象,这与弑君篡位没有其他区别。
所有人都沉寂起来,老赖突然道“谢小子,这事都考虑的空间,试想一下,现在唐僖宗昏庸无道,才导致司马宣大权在握,能呼风唤雨,能调动天下兵马,此仗若胜,他必将趾高气扬,无敌于天下,若败,则黄巢入主长安,改朝换代,都没有我们什么事,而无论成败如何,都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我们要的,是让天下的百姓安居乐业,想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要大权在握,因此,推举吴王继承大业是最佳的选择,只要他当了皇帝,完全可以罢免司马宣等一些列人的官职,让我们披挂上阵,痛击敌军,实现我们的梦想。”
谢瞳听罢,默然不语。
洪珊幽幽的道“夫君,赖大哥的话不无道理,所谓成败在此一举。”
谢瞳一阵苦笑,道“这等于弑君篡位,一旦不好,天下必将打乱,况且,司马宣肯乖乖的交出权利吗?他如果拒不听命怎么办?毕竟他才是大权在握,打回长安的话,我们将束手无策”。
老赖道“不会的,如今司马相如还在关外,他应接不暇,打回长安则名不正言不顺,他没有这个胆子,那个时候他的情况与现在宇文一朔相同,夹在两军当中,左右为难,届时,我们可一举完成大业。”
见谢瞳犹豫不决,洪珊继续道“瞳哥,这确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不但可实现梦想,还可以为众多死去的兄弟报仇,包括我的父亲,还有奕大哥!”
谢瞳苦笑道“并非谢某不想这么做,而是实在太难了,这样儿的事情,很难控制的住,一旦失败了,可就没有退路了。”
洪珊握紧他的手,道“男子汉大丈夫,不破不立,我们为的是天下的百姓,并非为了一己私欲,只要无愧于心,又有何不可呢!”
谢瞳被洪珊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终于道“好吧!就这么办了,但是我们不要伤害圣上,传我的命令,全军明晨出发,开往长安,切记,长安内虽然空虚,但是皇家禁卫军仍在,且在人数上比我们犹有过之,不可轻视敌人”。
众人一片欢呼,他们终于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赶了几天路,众人朝着长安进发,终于在第四日的黄昏前,抵挡长安城外十里,谢瞳不敢明目张胆的入城,况且由于长安空虚,城守也是十分谨慎,早早的就实行了禁宵,黄昏十分,城门已经关闭。
谢瞳忙与众人商议对策,经过精密的分析,决定乔装打扮,分批次入城,入城的人数大约在一千人左右,其余的则在城外,并非谢瞳不想让大军入城,而这么多人入城的话,以来居无定所,二来容易惹着守军的怀疑。
老赖先一步进城,早已打探清楚,吴王李铮名义上是被关入大牢,但实际上是软禁,他被软禁在城西的王府内,寸步难行,而看管他的人,则是圣上的禁卫军。
他们要做的就是两件事,救出吴王李铮,同时打入皇宫,生擒唐僖宗,逼他退位让贤,昭告天下,这两件事必须同时进行,否则唐僖宗问讯,一定是要严加戒备,谢瞳这些人,是不会在有机会的了。
这是一个很头痛的问题。
众人入城好几日,都没有想明白如何动手,一来是唐僖宗对李铮看管及其严密,二来是皇宫城高墙固,易守难攻,没有接应的话,很难找到突破口。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时间,司马宣与黄巢大战在即,前方居然没有任何消息,以司马宣的性格,他虽然在政治上老道,但毕竟不懂军事,他需要速战速决,因为长安太危险了,他不能冒险让长安长时间处于空虚的状态,谢瞳要抓紧时间,在大战之前,将一切事情都处理完毕,而一旦战争出了结果,在做任何事情都将毫无意义,司马宣携大胜而归,自然不会将他们放在眼中,还会蛊惑天下百姓,而黄巢大胜,则直捣黄龙,大唐帝国不复存在,这时间是他必须要掌握好的,而这些兄弟入城后,也没有闲置的住所,一直是流落街头。
谢瞳入城七日后,扔毫无头绪,他独自在皇宫城墙外遛了四五圈,发现皇城守卫不是一般的森严,凭他的这些兵力,难以逾越这道屏障。
反观老赖这边,已经将城西囚禁吴王的地方打探个清清楚楚,守卫的兵力不多,仅仅二百多人,以他们现有的兵力,完全可以强行攻打王府。
第七日的晚上,谢瞳,老赖,霍紫辛等七人,再度聚集在城南的一间民房内商讨。
这间民房是原来霍紫辛在洛阳的居所,已经长久无人居住,已经破旧不堪,万幸的是,他们可以高枕无忧的在此处商讨,不怕被人打扰。
谢瞳将当前的形势分析完后,道“时间不等人,我们必须做出决断,明日黄昏后,赖大哥带领叁佰人马,强攻王府,霍小子返回城外,指挥大军猛攻东城门,而我们则里应外合,武之亭、夜莺、采薇和珊儿随我带领五百人马,一举拿下东城门,大军入城后,不做丝毫逗留,直接攻入城内,天明后,你们出城部署”。
众人听的真切,已经做足了准备。
谢瞳等人部署完毕后,他独自离开住所,打算再到皇城下走一番,最后探查一下地形,做最后的准备。
谢瞳步行穿过热闹的街道,以及风景秀丽的天津桥,街道两侧依旧是灯火通明,丝毫看不出任何风雨前的宁静,予人一种太平盛世、歌舞升平的迹象,他很难将眼前的一切与中原大地的战乱联系到一处,或许是太过安逸了吧!长安的人过惯了安逸的生活,已经不晓得中原和江南大地的百姓在过什么日子了,那些个达官贵人们,他们都是在做什么呢!
除了享受生活,丝毫不关心城外的一切。
谢瞳走了许久,心生感慨,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皇城之外,城墙依然高耸,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明日,不知道有多少兄弟将会血洒此地,但为了新世纪的来临,他不觉得这是一件自私的事,为了天下的百姓,为了新秩序的诞生,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么。
只不过,这城墙太过高大了,他的两万人马,胜算真的不高。
正思考间,吱嘎一声,皇城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五六辆秀丽的马车,伴随着十余名士兵,从皇城内行驶出来,随机,皇城关闭了,重新归于宁静。
谢瞳看的真切,这五六辆马车,都是女人乘坐的,看样子,应该是某个舞蹈团,在京城,舞蹈团入城演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皇亲国戚,皇子皇妃,公主之类,都喜欢看歌舞,看杂技,但谢瞳没有想到,如此国难之极,不知是哪个人这么心大,还有心思观看演出,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在心中咒骂了几句,忽然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涌入脑海,杂技团,他完全可以混入杂技团内,故技重施,里应外合的打开皇宫的大门,让兄弟们冲进去,如此,大事可成。
混入这个杂技团尤为重要。
谢瞳看着杂技团的车辆离开,遂远远的跟在后面,不多时,车辆驶入繁华的街道,几辆车并排的停靠在飘香画阁的门前。
飘香画阁谢瞳再熟悉不过,夜莺就是他在此处结识的。
这里虽然是一家官妓院,但里面确实是藏龙卧虎。
看样子,是画阁的人到宫内去演出了。
谢瞳藏好身形,慢慢的观察着马车,一个计划在他心中形成,既然晓得是飘香画阁的人,夜莺就一定有办法打入内部。
突然,第一辆的马车门打开了,自门内走出一位身材婀娜多姿的美女,谢瞳只见到她的面庞,脑际轰的一声,这人太太熟悉了,熟悉的都快要忘记了,这不就是溪铜古寨的寨主夫人沈莲么?她怎么会在这里,更是混到了飘香画阁去,简直是不可思议。
想到昔日在溪铜古寨匆匆一别,已经数年光景,她只是声称会去长安,想不到竟然出现在这里,只是不知她的性情有没有大变,如果没有变的话,谢瞳有恩于她,想来会是知恩图报的吧!
只见沈莲施施然的走入了飘香画阁内,后面跟了一群男男女女,威风的很,看样子,这沈莲在飘香画阁混的也是十分不错。
待人悉数离开,谢瞳整理了一下纷乱的心情,大摇大摆的走入画阁内。
几名下人立刻迎了上来,满脸堆笑的道“这位爷里面请,可是有中意的姑娘!”
谢瞳本想点沈莲作陪,但忽然想到不知沈莲的艺名,这在妓院有个规矩,无论是官妓还是私妓,用的都是艺名,你说真名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见谢瞳犹豫,下人道“本店的姑娘是样样俱全,且是卖艺不卖身的,这点这位爷该是知道的吧!无论是吹拉弹唱,还是诗词歌赋,本店的姑娘们都是一应俱全,爷无论点了谁作陪,都不会让您失望。”
谢瞳想到沈莲既然能够初入皇宫,想来在这飘香画阁威望应该不低,笑道“这里哪个姑娘最为出名啊!”
接待他的下人道“这位爷可问对人了,本店最为出名的该是凤舞姑娘,可谓是样样精通,可是她这几日在给一个大户人家演出,忙的很,怕是没有时间陪客人喝酒聊天了。”
谢瞳眼睛一亮,这个人虽然没有说实话,但透露的讯息已经十分明确,这凤舞当是沈莲无疑,想到此处,谢瞳从怀中摸出一甸银子,足足有五两重,扔掉下人的手中,道“这银子是打赏你的,带我去凤舞姑娘的房间!”
下人见惯了达官贵族,但从未有人在见到姑娘前,就出手这么阔绰的,他拿了银子十分欢喜,但仍然瘪起眉角,道“多些这位爷的打赏,但小人只是下人一个,没有什么权利,只能带你去凤舞姑娘的房间,至于她愿意不愿意陪您,小的可做不了主,一切全看爷您的造化了。”
谢瞳把脸一板,道“少啰嗦,你当爷在乎那几两银子么,赏你的就是赏你的,还不前面带路!”
这下人欢喜的走在前面,一路上了楼梯,直奔二楼而去,谢瞳故地重游,当然触景生情,这凤舞的房间恰好在夜莺的隔壁,只见下人敲了敲凤舞的房间,低声道“小姐,有位客人想见您!有时间吗?”
屋内传来凤舞疲惫的声音,道“本姑娘累了,拒不见客!请这位先生回去吧!”
下人一脸无奈的神色,他慌张了看了谢瞳一眼,右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那五两银子。
谢瞳长吸一口气,笑道“本人作诗一首,送与姑娘,如姑娘喜欢,则开门一见,如不喜欢,本人这就离开”。
他顿了顿,不等屋内回答,吟道“溪江东边有一村,铜门木瓦照青麟,古生古色留不住,寨去楼控抱美人。”
这诗做的不咋地,毫无文学艺术可言,这画阁的下人噗呲一声笑出来,他什么样儿的达官贵人、书香弟子没见过,但作诗这么烂的倒是头一人,偏偏此人还心高气傲的很,妄想用这么一首毫无水平的诗打动凤舞姑娘,真是笑掉人的大牙,他已经不忍见到这个出手大方的人背拒绝的场景。(。)
大齐王朝09()
屋内没有任何声音,仿佛没有听到谢瞳低吟一般,忽然,凤舞尖叫了一声,随即道“先生的诗果然是与众不同,小女子佩服,请进吧!让小女子学习一番。”
跑堂的下人简直惊愕了眼球,这是什么世道啊,凤舞姑娘居然见这种毫无水平的人,不过他仍旧是十分欢喜,这五两银子算是赚到手了。
谢瞳推门而入,只见沈莲正坐在居中的桌子上,已经换了衣衫,身着一袭粉红色的短褂,映的谢瞳差点不敢看它,发髻高高挽起,予人一种高贵典雅的感觉,与最初落魄的寨主夫人不可同日而语。谢瞳忽然想到她曾经赤身**哀求他的样子,心中微微暖了些。
沈莲转过身,凝视着谢瞳,目光中充满了惊讶,似乎很难想到谢瞳居然敢在此处露面。
谢瞳关好门,大摇大摆的坐在沈莲的对面,笑道“怎么,沈夫人不记得小弟了吗?”
沈莲晒然一笑,道“原来是名震天下的谢公子,奴家怎么会忘记了你呢!你可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呢!不过你的胆子也够大的,竟然敢跑到这里来,不怕官兵捉了你么!”
谢瞳一笑,道“小弟怕的很,不然也不会躲到沈夫人的屋子里来”。
沈莲面色一沉,道“不要叫我沈夫人,小女子现在名叫凤舞,还请公子不要叫错了”。
谢瞳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想任何人知道她的过去,了解她的过去,那是一段并不光鲜的历史,虽然现在仍旧是官妓,但估计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无论在生活上还是在经济上,都有了很大的改观,尤其是她能够混进皇宫内,身份和地位都得到极大的提升,那段历史被牵扯出来,现有的一切,极有可能都成为泡影。这是她的弱点,也是不能公布于众的东西。
想到此处,谢瞳晒然一笑,道“懂了,不知凤舞姑娘最近在忙些什么,哈,几年不见,小弟都有些思念姑娘了!”
凤舞看着谢瞳,许久冒出一句话,道“少在哪里贫了,是不是早就和你的婉茹姑娘混到一起了,哪里还顾着本姑娘!”她的话中醋味大发,听的谢瞳疑惑起来。
谢瞳十分尴尬,继续道“本人至今单身一个,与任何姑娘都没有瓜葛,姑娘最近忙什么呢!”
凤舞眼睛一亮,旋即暗淡了下去,道“能忙什么,我一个风尘女子,当然是取悦客人,弹奏乐曲,吟诗作对,还能做些什么!”
谢瞳道“方才在楼下,带我来的人声称,姑娘最近在招待贵客,时常到府内去表演,不知可有此事,是哪家的贵人呢!”
凤舞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