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阳把心一横,横竖都说了,男子汉大丈夫也别婆婆妈妈的,道“谢某确实对小姐有心,昨夜在宴会上见了小姐以后,惊为天人,哎,你可知谢某人整夜未眠”。
洪珊道“我原以为谢大哥也是刚正不阿的君子,不似他人般见色起心,原来竟也是只重外表美丽的人”。
谢阳心乱如麻道“你误会了,我乃寒门出身,确实不曾多见美女,但晚宴上美女如云,我谢某可曾正眼瞧过,只是对小姐,哎,情有独钟。”
洪珊羞得满脸通红,她是首次与男子交谈感情之事,感觉十分新鲜刺激,特别是面对谢阳大方的表白,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二人全都沉默起来。
宋文远在外等了半天,不见谢阳出门,也是着急,喊道“谢老弟,快点吧,太阳要落山了”。
二人都觉得十分尴尬,谢阳站起神来,道“谢某之心,天地可鉴,小姐即无心与我,谢某只好奋战沙场,马革裹尸,以此来表达对小姐的心意。”说罢,准备离去。
谢阳的话说的慷慨激昂,表现出了一往无前的气概,洪珊看着这个寒门出身的子弟,忽然很想知道他的过去,他义救师傅,千里送行,斩杀采花盗的画面在她脑中一闪而过,他英雄般的气概早已深植于内心,她本是贵族阀门之女,可以养尊处优,可以享受生活,唯独不可以享受爱情的滋味,因为贵族的婚姻都是政治的,都是有目的性的,无从选择的,像她姐洪晔也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只不过运气好嫁给了宋文远而已。她能左右自己的婚姻吗?显然不能,眼前这个男子,他勇敢,聪慧,集胆略和识见于一身,更是忠勇的好汉,如此男儿谁不倾心,比起那些氏族富家子弟,如司马瑾瑜者不知强了多少倍。她自小就厌倦世家的生活,因此才走入江湖,摒弃琴棋书画,习得武功剑法,为的就是摆脱过去的生活。
洪珊凝望谢阳,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哀伤的气息,得此人倾心,自己还能有什么追求呢!轻轻道“谢阳,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男子倾心,说出如此肉麻的话,只希望你不要负我”。
谢阳如晴天霹雳般立在原地,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话,洪珊缓缓道“怎么反悔了吗?”
谢阳定了定身,狠狠的将洪珊拥入怀中,在她耳畔道“如若负你,我愿被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洪珊轻轻的按住他的嘴,道“我不要你永世不得翻身,我要你永远不离不弃,但是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
谢阳喜道“别说一个,就是他妈一百个也毫无怨言”。
洪珊轻邹眉角,道“不许和我说脏话,第一,你必须为我师父报仇”,谢阳狠狠的点头,“那是自然”。
洪珊又道“第二,你不许轻薄我,毕竟我们还没有成亲,第三,不许你喜欢其他的女孩子,第四,我们私定终身必须保密,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珊儿不想你背负太多谣言。”。
谢阳全部答应了下来,温香酥玉抱满怀的他,自步入江湖以来,何成有过如此的舒爽,他一扫两日横在心头的阴霾,仿佛自己再也没有达不到的目的,再也没有师门宏愿的压力,整个世界放佛都掌控在他怀中。
宋文远等待不急,走入大门道“老弟,快点吧!我父亲等着急了”。忽见二人亲亲我我,抱在一起。
洪珊闪电般从谢阳怀中脱出来,脸羞的通红,忙转过身躯,谢阳才想起来蜀王的召见,自己与洪珊的事被宋文远撞见,却也不好意思,道“大哥勿怪,小弟这就前往”。
宋文远奸笑道“还叫什么大哥!过几日就叫姐夫了吧!”
言罢,更是开怀大笑。
洪珊道“姐夫你少来,是不是觉得我姐姐管不住你了,告诉你,我洪珊可不是好欺负的”。言罢,自己也羞的笑了起来。
宋文远察言观色,道“二位请放心,我宋文远绝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谢阳感激的看了一眼宋文远,对着洪珊道“珊儿,我与宋大哥有要事,先走一步,那个,晚点在见”。
洪珊不好意思的说,“谁要见你”,言罢,返回了内堂。
一路上,宋文远拿谢阳开涮道“想不到老弟对付女人真是有一套,洪珊乃天之骄女,在长安的追求者能够排到成都,想不到被老弟两天给拿下,哥哥真是佩服”。
谢阳笑道“哥哥就别取笑我了,我对珊儿是一见钟情,哥哥是知道的,珊儿也被我的真情所打动,那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宋文远道“才几日就珊儿珊儿的,你小子可乐死我了,记得,人前马后千万不要露出马脚”。谢阳才晓得自己得意忘形,在这物欲横流的时代,长安贵族莫不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现在得宋阀庇护,但仍不可轻举妄动。
谈笑间,二人已到宋魁的练功室。
真个练功室只有宋魁自己,谢阳道“晚辈见过蜀王”。
宋魁凝视了他许久,道“告诉我,什么样的剑法最为厉害?”
谢阳想不到宋魁会问他这个问题,想了一想道“剑法厉害不厉害取决于对手的强大,没有最强大的剑法,只有最为强大的意志”。谢阳的这番理论显然很新颖,也令宋魁觉得颇为新鲜。但是这仅仅只是意志上突破,并不为剑法武功的实际奥妙。
宋魁洪亮的声音充满了真个房间,道“剑之一道,讲究的是境界和修为,以气御剑,是剑道脱离招式的一个起点,当剑法不在纠结于招式,而与天地环境融合,将空间掌握在意念捕捉的范围内,做到手中有剑、心中亦有剑,手中无剑,心中亦无剑,剑就成为了天地环境的一部分,始为剑法的最高境界。”
宋魁的话里充满了强大的能量,由远而近,在房间内不断的回荡,似乎又直接讲述在心头,令谢阳钦佩的是,宋魁没有指点他任何剑法,只是娓娓道来的几句话,如暮鼓晨钟般敲击在他的心头,使他明白并理解了剑法的奥妙和境界,也指点了他进击的方向。
谢阳不禁对这剑术大家五体投地,他回想起剑大师在与神秘人对决时的情景,整个庄园似乎都与他结合为一体,现在想起来,确实回味无穷。顿时,对着宋魁拜了三拜。
宋魁笑而不语,道“剑大师惨遭奸人毒手,不知你如何看待这件事”。
谢阳略一思考道“从我的经历来看,表面上是剑大师不能加入邪恶组织,以至对方痛下毒手,实则则为削弱蜀王的力量。如今天下大乱,黄巢在众多阴谋者的支持下,起兵造反,虽然刚刚吃了败仗,但实力仍不容小忌,以长安洛阳那些权官的实力,仍不是黄巢的对手,唯蜀王能荡平贼寇,对方忌惮蜀王出兵,故敲山震虎,同时,打仗带兵需要钱粮的支持,故成立组织,入川蜀偷盗抢掠,即可分散蜀王的注意力,又可给予黄巢财政的大力支持,此计阴险毒辣,但却是针对蜀王的最佳办法”。
宋魁满意的点点头,道“关于田公公入蜀一事,你又是如何看待的?”
谢阳心道,这是考教我了,便道“田公公此行,意在联姻,通过联姻的方式,将川蜀豪门和长安洛阳的贵族捆在一起,寄希望于蜀王出兵,一举破灭黄巢最后的希望,此举十分高明。”
宋魁终露出笑容道“小子猜测虽不中亦不远已,如今江湖纷乱,黄巢起义于河北,队伍日趋壮大,实是有不少野心勃勃之人在背后支持,否则难成气候,如今虽然新败于宣州,可元气未伤,仍有卷土重来的气象。”
顿了一顿,又道“这些宵小之辈胆敢来算计我宋魁,怕是活的不耐烦哩,今次川蜀要道已全部被我封锁,成都也已宵禁,在想从我的地盘上兴风作浪已是痴人说梦。“
谢阳道“原来王爷早有准备,小子佩服。”
宋魁继续道“自安史之乱后,川蜀已百年没有兴兵,过得实在是太安逸了,老夫定于十日后宣布文远的婚事,就是要让天下都知道,此次出山,必定要将邪魔歪道、魑魅魍魉一举荡平,重振大唐王朝的盛世”。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强大的气势和自信,谢阳都可以听到宋家军金戈铁马的行军声,但他隐隐感觉到,宋魁志不在此,他川蜀宋家蛰伏百年,声势日微,如今的形式只可叫他重振宋家的声威,亦或取而代之。想到此,谢阳背后惊出一身冷汗,他身负师门大任,要的就是将死灰复燃的氏族豪门彻底的消灭,如今宋家出征在即,他又与宋文远兄弟情深,难道真的要决裂么,还有刚刚私定终身的珊儿,他舍得割弃么,想到此,心头一阵抑郁。
宋魁一直在观察着谢阳的反应,说实话,谢阳这两天表现出的武功和智慧实在大出他的所料,此子实在太年轻了,武功智计皆为上上之选,如不能为他所用,将来必成大患,想到这里,杀机从眼中一闪而过,哈哈一笑道“老夫的十日之期怕是迫不及待哩,真希望小子能够成为川蜀的一员,与宋家并肩作战,岂不快哉!”
谢阳清楚的感受到了宋魁的诚意与杀机,道“十日尚久,小子就在成都喝文远兄喜酒,到时定与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第十三章 风雨欲来()
宋文远与洪晔定亲的消息不胫而走,这几日成都空前的热闹,不少富家商人都前来成都参加宋阀的大喜之事,每日都有宾客络绎不绝的到蜀王府道贺,因此,宋魁决定于八月十五中秋之日宴请各方宾客。
这几日谢阳到是忙里偷闲,一来他在川蜀并没有什么朋友,只识得宋文远一人,而宋文远这几日也忙,不好意思去打扰他,至于洪珊,没有洪珊的命令,他是万万不敢去见她的。别院里每日都能听到婢女们谈论少爷定亲的事,闲都快把他闲出病来了。
忽然想起师叔的信,再次翻来看看,天公将军,黄巾起义八个大字再次映入他的眼帘,信的内容就这么多,张角道号天宫将军,领导了黄巾起义,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此事天下皆知,师叔到底在暗示着什么呢!想到师叔留信而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谢阳顿想,可以到五庄观去一探究竟。
想到这里,他立刻吩咐下人备马。谢阳自收拾了采花盗莫泰来之后,在成都已算名人,虽然很多人没有见过他,但是对他推崇备至,在蜀王夜宴上更是与西域第一刀手打个平手,更增添了他的声势,备马的小厮道“谢爷到哪里去,是否需要小人陪同”。
谢阳道“我要去五庄观,哈,我认识路的,不用劳烦了,我自己去便成,以后不要叫我谢爷,叫我大哥变成。你叫什么名字?”
小厮道“小人名叫李彦达,谢爷叫我李五就成,小人的娘说了,谢爷斩杀采花盗,为我百姓除害,是大好人,我家穷,没有什么钱财报达谢爷,我娘天天给谢爷烧香拜佛保平安。”
谢阳斩杀采花盗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多的好处,顿时觉得受用无比,但他寒门出身,仍吃不惯这一套,道“如此感谢大娘了”。
离开别院,骑马赶往五道观,接待他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小道童,谢阳道“小道兄,敢问住持在么?”
小道童恭敬的道“师父已恭候大驾多时,施主里面请。”
小道童在前面引路,领着谢阳绕过大殿,进入了一个厢房。小道童叩了叩门道“师父,那天的施主到了”。
木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里面是一个花白胡须的道者,道者道“施主里面请?”
谢阳走进小厢房,厢房不大,右侧靠墙一面是一个木制的书架,上面了摆了几本竹简,左侧是一张木床,被褥折叠的整整齐齐,整个小屋简陋无比,却是异常干净,显是经常打扫。
这个上了年纪的道人一身灰白色道袍,半白的头发挽成了一个髻,脚蹬一双黑色道鞋,身体修长,双目炯炯有神,站的十分笔直,显是经常修炼,不因年纪大而身形弯曲。
谢阳打量着道者,道者也暗暗的观察谢阳道“我已等候施主好几日了”。
谢阳道“道长似是未卜先知,知道我会来找你,对吗?”
老道长微微一笑道“不是老道未卜先知,而是恒温师弟未卜先知”
谢阳听到老道长提起师叔知名,忙问道“道长认识我师叔?”
老道长叹了口气道“当然认得,恒温师弟在我道观居住十五年,恒温师弟离去之日,断言必有人会来此道观寻他,如若是老者,则见信就知道他的去向,也就不会回来了,如果是年轻人,必会回此道观打听他的去处”。
谢阳与小师叔恒温从未见面,但却从他遗留的信和老道士交代的话语中,了解到了师叔神秘莫测的一面,道“还请道长相告?”
老道长闭起双眼,深吸一口气道“恒温师弟十八年前来到五庄观,他那时的年纪与你差不多,从他到来之日起,老道就知道他是个胸怀远大之人,他每日默默的习武练剑,却从未与人争斗,成都不凡江湖高手、武林侠客,每日都有人在江湖争斗中成名立万,而你师叔却不把名气和身外之物当成一回事,他只会在闲暇之余和老道畅谈天下大事,讨论治国之道。你师叔志向远大,一心要为寒门百姓讨个公道,绝非池中之物,老道佩服的很。”
谢阳知道师叔和师傅的想法是相同的,不谋而合的,那是本门数百年来的终极梦想,想不到师叔和师傅同样的伟大,为了师门的理想,为了天下百姓的大义而舍弃自己正常的生活,顿时觉得惭愧,自己下山几个月来,只顾吃喝玩乐和享受,更是不听师尊的教诲,与门阀贵族交往密切,有违自己的誓言,他默然不语。
老道长继续道“直到三年前,你师叔突然告诉老道,时机成熟了,他要走了,于是留下了一封信,叫老道代为保管,说师门必然有人前来寻他。”
谢阳从怀中摸出油布包裹的信,递给老道长阅读。
老道长看到了信上仅有的八个大字,道“老道过去只是推断,现在看来老道猜测不错,原来你们都是黄天道的传人。”
谢阳大吃一惊,这老道果然精明无比,仅仅几个字就能推断出师门的事。
老道长继续道“黄天道也属道门的一个分支,老道过去一直认为是邪魔外道,至见了你师叔之后,才有了改观,我们同宗同源,目的都是一样的,只是方式和手段不同罢了。如若老道猜测不错,施主想必就是斩杀采花大盗的谢少侠吧!”
谢阳顿时对这老道尊敬起来,这不起眼的道观,年逾古稀的老道士,却也是个心怀天下、精明无比的人,能够摒弃世俗的观念,着实不易。
谢阳尊敬的道“道长所猜无误,我就是谢阳。请道长告诉小子,我师叔他去了哪里?”
老道长语重深长的道“你师叔神秘莫测,去了哪里老道不知,但老道却知道你师叔是那种意志极为坚定之人,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的理想,不然也不会在五庄观一呆就是十五年,老道修习的是道家的观测之术,不会看错,谢少侠,你心地善良,将来定也前途无量,老道希望你能够秉承你师门的宗旨,切记万事不可强求,没有绝对的对与错,问心无愧便是对得起天地了,你走吧!”
谢阳被老道的几句话讲的一头雾水,自己听的似懂非懂,却被下了逐客令,但老道的话语中却隐隐暗含另一层含义,师叔暗示自己的师傅看到书信会知道他的去处,难道自己就看不破么。无奈,谢过老道长,返回成都。
小道童见谢阳已经离去,问道“师傅,你跟他说了那么多,他能听懂么!”
老道凝望谢阳离去的背影道“为师刚才施展观测之术,此人乃千百年来难遇的救世之人,此去道路坎坷,能否成功,就看他的造化了。”
道童又问道“师傅,你真的不知道恒温师叔的去处么?“
老道长叹一口气道“岂能不知,只是天机不可泄露罢了”。
小道童望着谢阳走去的方向,默然不语。
谢阳在道观无功而返,心情极度郁闷,他很想冲动的返回昆明问一问师傅,但又抑制了冲动,师傅已将掌门之位传于自己,未有任何功绩,哪有脸回去,遂暗下决心,绝不加入蜀王阵营,要自己去闯出一番名堂,不借阀门贵族之力去实现师门的大义,旋又想到洪珊,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抹去贵族与寒门的差距,实现天下真正的公平和公正。决定待宋文远定亲事了之后离开成都,到中原去闯一闯。
已过午时,谢阳顿觉饥肠辘辘,早饭还没有吃,这已经过了午膳的时间了,决定去北市的小巷去溜达溜达。
成都的北市居住的大都是平民,有着南富北贫一说,北市虽然不像南市酒楼林立,却是成都地道小吃的发源地,谢阳爱吃,想也不想的就找了一个面铺坐了下来。道“店家,给我来碗面,在切点卤味来”。
“好嘞,客观您稍等,马上就到”。不多时,香喷喷的面已经端了上来,店家切了两碟卤味,谢阳立马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心道,这平民百姓亦有平民的幸福,如若自己和洪珊过着平民的日子,也蛮有滋味的。
谢阳吃过午饭,牵着马在街道上溜达,街道上人来人往,谢阳不想骑马扰了这里原有的清静自然之态。路过一个卖油炸糕的小铺,几个乞丐孩子正在小铺后面舔着嘴唇,显示饿的极了。谢阳想到自己小时候师傅领着下山,第一次吃油炸糕的情形,心中不忍,将马拴在了小铺的柱子上,对着老板道“店家,给我包几个油炸糕”,谢阳付了钱,蹲在小乞丐的面前,道“孩子们,吃吧!”
几个小孩子立刻围了上来,拽住谢阳的腿,一个小女孩怯生生的接过油炸糕,谢阳顿时笑了起来,刚要起身,一种危机感涌上心头。只见捧着油炸糕的小女孩眼中突然闪过杀气,将油炸糕猛地向谢阳掷来,谢阳本能的一闪身,油炸糕贴面而过,小女孩自怀中抽出一把短剑,照着谢阳的胸口刺来,谢阳想躲,不料几个孩子死死的拽住他的腿,不容他有躲闪的余地,谢阳心知不妙,中了敌人的埋伏。
他再拔剑已经来不及,谢阳暗提黄天真气,双腿踢向拽住他的孩童,借着腰部的力量,强行横移了寸许,堪堪躲过刺往胸口的一道,同时竖掌成刀,狠狠的劈在小女孩的左肩上,小女孩被他一掌拍的倒飞了出去。然而,真正的危机来自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