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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末唐-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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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文远道“当然不是,如今你已与珊儿定亲,不日将举办婚礼,我们又重新回到一个阵营了”

    谢瞳没有好气道“本人不想听这些,如果没有其他事,你可以走了”

    宋文远道“洪大夫疾病攻心,恐怕命不久矣,珊儿令我寻你,请你黄昏后到洪府一叙”。

    谢瞳道“什么?竟然病的如此重么?”。

    宋文远道“他老人家最近受到的刺激比较多,怒火攻心,身体每况愈下,哎,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他见谢瞳没有反应,又“黄昏后,我会准备些酒菜,派马车来接你!贤弟请放心,有这么多人作证,为兄这次不会暗害你的。”

    言罢,转身离开了别院。

    众人走出屋子,霍紫辛道“此人的话不可相信,他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这次定然有陷阱在等着你,莫要被他的几句话给骗了”。

    谢瞳苦笑道“无论如何,岳丈重病,还是要探视一番的,不然不合乎礼节”。

    奕无畏道“由我陪你去吧!也有个照应,敌人想围攻我二人,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老赖从怀中掏出一枚火箭,道“把这个带上,如果遇上变故,便释放此箭,我们会第一时间赶到”。

    采薇道“我先去准备一些药材吧!”

    谢瞳有些感动,这帮兄弟和他不同,他是有着梦想的,然而这帮兄弟为了他的梦想,陪他一起疯,陪他一起闹,连闯荡艰辛的漠北都毫不犹豫,相比宋文远,他能信任他吗?

    黄昏后,谢瞳和奕无畏二人,带着采薇准备的药材,匆匆的赶往赶往洪府。

    一路上,谢瞳忐忑不安,他不知如何面对垂危的岳丈,虽然他比较讨厌这种迂腐之人,但归根结底是他的岳丈,他怎都要表现出一副惋惜的样子,但是谢瞳比较了解自己,他是装不出来的,相反却比较欣喜,在他看来,洪儒是一个不思进取的人,总将历史上的某些思想和观念放在嘴边,并寄希望永远的延续下去,谢瞳不赞同这种观点,想来这也是洪儒不想把女儿嫁给他的原因,在洪儒眼中,只有宋文远亦或司马瑾瑜那一类人,才配做他的女婿,才能将他所谓的治国之道、儒家思想传递下去。

    奕无畏见谢瞳发呆,问道“你在想什么?难道在思考宋文远的话吗?请恕大哥多言,他今日对你所说之言,多半是骗你的,我们在屋内都听的真切,没有感到一丝的诚意,为兄清楚你们的过去,知道你们曾经的友谊,但是他确实变了,变得不再拿兄弟情义当做一回事,变得对金钱和权力产生贪婪的**,他现在和司马宣一样,只不过还没有到司马宣的那个阶段而已”。

    谢瞳默不作声,他本来就忧心忡忡,见奕无畏又谈起宋文远来,心中更加烦躁,事实上,宋文远的话确曾打动他,让他感觉这个昔日的兄弟有着难言之隐,对他的所做作为不得以而为之,但想到宋文远布局谋害他的一刹那,嘴角所流露出的阴险,仍旧历历在目,谢瞳真不敢相信,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宋文远。

    洪府已经在望,谢瞳收起郁闷而又杂乱的心情,该要面对的总是要面对,他已打定主意,要在今夜与洪儒坦诚相见,要与宋文远做个了断,这些事该有个结果了,他不像带着诸多的心事前往漠北。

    二人下马叩门,敲了好一阵子,大门才缓缓的打开。

    开门的仍旧是上次那个目中无人的门童,今次他见是谢瞳二人,变得乖巧了许多,点头哈腰道“原来是二位爷大驾光临,快请进!”

    奕无畏他不喜欢这种见风使舵之人,看都没有看门童一眼,一马当先走了进去。

    谢瞳轻轻皱眉,道“不用通报一声吗?”

    门童笑道“上次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小姑爷,还请小姑爷受罪,这里是洪府,就是小姑爷的家,小的怎敢让小姑爷在门外等候,二位爷,这边请!”

    谢瞳被这门童左一句又一句的小姑爷说昏了头,虽然知道他是在拍马屁,但是心中仍旧舒服许多,看他也不是那么讨厌。

    门童将谢瞳二人引致了客厅,并端茶倒水。

    奕无畏见主事之人并没有接见他们,知是将他们安排在客厅,心中不悦,问道“你家老爷呢!”

    门童恭敬的答道“老爷卧病在床,已经几日没有下地了。“

    谢瞳忙到“快速速带我去见岳丈!“

    门童道“还请小姑爷稍后片刻,老爷正在休息,怕是见不得人,要等到他苏醒后,才能见人,这是大小姐吩咐下来的,小人不敢自作主张。“

    奕无畏心道,婆婆妈妈的净事,大老远的约我们来,难道就是在这里喝茶吗?他冷哼道“宋文远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

    门童继续道“大姑爷已经吩咐过,知道二位会来,因此命小人安顿好二位爷后,再去叫他,小的这就去请他,还请二位爷稍等。”

    言罢,他一溜儿烟的奔了出去,直奔后院而去。

    宋文远住后院,这是谢瞳知道的。

    见门童离去,奕无畏气道“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将我二人不理不问的安置在此处,实在是欺人太甚,一会宋文远来,我定要质问他”。

    谢瞳知道他对宋文远成见很深,尤其是宋文远不顾兄弟情义,围攻他和霍紫辛一事,要不是二人命大,恐怕已经成了亡魂。但他内心还残留一丝希望,他希望宋文远是被逼迫的。他笑道“无畏兄莫要动气,这也不算什么怠慢,毕竟我们来之前也莫要打过招呼!”

    奕无畏别过脸去,不再搭理谢瞳。

    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奕无畏已经将热茶喝光,仍然不见宋文远,连那个门童都没有回来,此刻,他终于恼羞成怒,道“什么狗东西,竟然敢让老子在这里干等他,贤弟,我们走!这洪府不来也罢!”

    谢瞳也是颇为生气,他们兄弟二人等了如此之久,主事之人不露面,连下人也是欠奉,难道这又是宋文远的阴谋吗?故意冷落他,好树他的威风,让洪府的上上下下知道他宋文远的厉害吗?但他深知,不能就这么离去,他们来的目的不在宋文远,而是垂危的洪儒。

    谢瞳一把拉住奕无畏,道“大哥,凡事不能半途而废,宋文远躲起来不敢见我,或许是他心虚,无颜见我,但洪老头我必须见上一面,此番远赴漠北,不知何时才能返回,我要与他沉痛厉害,带珊儿一同去漠北,此事耽搁不可!”(。)

黯然收场08() 
奕无畏叹气道“也好!我们都是言出必行之人,不能让洪老头笑话了我们!走,我们这就去见他!”

    谢瞳道“不知他是否醒来,这样贸然的去见他,恐怕对他身体不好!”

    奕无畏笑道“你我都是习武之人,控制身体易如反掌,怎么会发出声音惊吓到老者,走吧!前面带路”

    二人离开客厅,径直的朝着洪儒的卧房而来。

    也许是二小姐警告的缘故,洪儒卧房附近空无一人,该是怕打扰了他老人家的休息。

    谢瞳轻轻的推开门,闪了走了进去,奕无畏跟在他的身后。

    卧房分为内外两个房间,是复式的一种,进入内房,需要穿过长长的外房,外放的书架上布满了各种书籍,想来是这老者夜半之余,无暇到书房,为方便阅读,便布置了这许多东西,虽然他的思想迂腐老化、与事实相悖,但谢瞳对他勤奋好学的精神还是十分钦佩。

    二人轻手轻脚的穿过堂,只见洪儒并没有躺在塌上,而是靠在桌子前的一把大椅上,背对着他们。

    谢瞳心中更是钦佩,垂危之际仍不望好学,他轻轻的呼唤道“洪大夫。”由于珊儿还未过门,他不敢称岳丈,怕惹起洪老头的不满。

    谢瞳接连呼唤两声,洪儒都未答应,谢瞳以为洪老头睡着了,刚要继续呼唤,奕无畏感到不妙,他快步走到桌子前,脸色剧变。

    只见洪儒双目紧闭,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一柄匕首正插到他的胸口上。

    奕无畏何等精明,立刻晓得这是一个圈套,他低声道“我们中计了,快走!”

    谢瞳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当他看到洪儒胸口上的匕首时,亦吓得大吃一惊,伸手便去探他脉搏,洪老头已经断气多时。

    谢瞳问道“是谁杀了他!”

    奕无畏连解释的语气都欠奉,他直接拉起谢瞳,快步向门外走去。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高声道“来人啊!杀人啦!快来人啊!”听声音是方才领路的门童。

    与此同时,洪儒卧房的四周传来破袂风声,有高手在朝着这房子靠拢!

    谢瞳反应再慢,也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有人杀了洪老头,却嫁祸于他,目的就是要置他于死地。知道他来洪儒的人,除了驿馆那一帮兄弟外,只有宋文远知道此事,而宋文远又是洪府的大女婿,主事之人,凭他的武功,杀死洪老头易如反掌,难怪他躲起来不见谢瞳,非是心虚,而是另有所图。这一连串的计划是在是太阴毒了,利用谢瞳的心软,来制造陷阱,除了司马宣外,别无他人,而这个计划的实施者,就是午时拜访他的宋文远,想到宋文远午时仍旧信誓旦旦的撇开责任,软语相求,一副被逼无奈的表情,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他暗恨自己没有听兄弟们的话,以致陷入险境。

    谢瞳的脑海中闪电般闪过这些念头,虽然事情的前前后后已经了若指掌,但已经无济于事。他低声问道“大哥怎么办?此事还能解释吗?”

    奕无畏冷哼道“如果我们被困此处,将百口莫辩,等待你我的将是圣上处死的升职,如果此番逃出去,将还有机会解释清楚,澄清事实,这么说,明白吗?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杀出一条血路。”

    谢瞳点点头,道“好的,小弟愿跟随兄长,杀出一条血路”。

    窗外,传来了宋文远的疑惑声,他慌张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门童慌张的道“启禀大姑爷,方才小的经过老爷的卧房时,听到房中传来打斗的声音,紧接着老爷便哀嚎一声,怕是已经让贼人给杀了!”

    谢瞳心中暗恨,这门童好会演戏,方才还在拍他马屁,此刻已经倒打一耙。

    宋文远冷笑道“诸位前辈、兄长,今日我宋文远请大家喝酒,本为联络感情,不想家中发生如此大事,还请诸位做个证人?”

    谢瞳终于认清了宋文远的真面目,他直接就要冲出去。

    奕无畏拉住他,低声道“不可轻举妄动,现在不知对方的人员布置,贸然冲出去,反而会落在下风。我们等他们攻进来。”

    屋外传来了参差不齐的应答声,显然宾客极多,谢瞳运气万物波动的心法,朝屋外探去,外面至少有二三十人,但称得上高手的要有六七人之多,而其中一人,更是武功高到离谱,明显比其他人强上一截,谢瞳绞尽脑汁,都猜不到这人是谁。

    敌人将他们这间屋子团团围住,根本无逃跑的可能性。

    宋文远高声道“岳丈大人,请问您还安好否!”他接连呼唤了两声,见没有反应。继续道“冲进去,一探究竟!”

    话音刚落,只听外门被踹开,五六人大步走入房内,快步的走向内房。

    谢瞳提起真气,这一番大战不可避免。

    奕无畏朝他打出一个动手的手势。

    第一个进入内室的人不是宋文远,而是道门的镇元子。他刚刚进入内室,还未等看清发生什么事,只感觉两股强劲的真气从左右两方分别拍过来,令他着实一惊。但他既然敢第一个进来,也做足了心理准备,已经想好如何应付!他猛的抽出拂尘,朝右侧扫去,同时,提起真气,朝左方拍去。这是应急的妙招,却十分奏效。

    谢瞳深知拂尘的厉害,不敢硬接,他身形一侧,避开了拂尘。同时使出黄天打法第五卷记载的武功,他双手凝实,隔空一指,一股强劲的真气,带着破空之声,朝镇元子胸口射去,如被这股真气击中,镇元子至少要在床上躺足半个月。

    奕无畏蓄满真气的一掌,猛然印在镇元子的掌心处,只听砰的一声,真气四散,屋内的木架都差点被震的粉碎,奕无畏受到真气的反噬,直接向后退去。

    镇元子则更为不济,面对奕无畏的偷袭,他仓促间凝聚的真气直接被打散,身体直接倒飞了出去,眼见谢瞳一指点来,已避无可避,但他仍是临危不乱,在倒飞之际,扬起拂尘,朝着谢瞳无影指的指劲迎去,啪的一声,拂尘直接脱手,被谢瞳的真气打飞,残余气劲全部被镇元子的右臂挡了去,他的身形受到重创,再次在空中改变方向,朝着人群撞去,人群中走出一人,稳稳的接住镇元子,镇元子虽然没有狼狈的摔在地上,但仍旧吐出一大口鲜血,这次负伤不轻。

    谢瞳二人联手突袭,瞬间废掉对方一名高手,此番逃脱的可能性又大了很多。

    镇元子直接被抬了出去,谢瞳透过门打量着援救镇元子之人,此人身材不高,不胖不瘦,穿了一件灰色的道袍,年纪应该很大,令谢瞳诧异的是,此人的双眼中精光大闪,有一种得道的意味,谢瞳清楚,这是内力修炼到一定程度,返璞归真的表现,师父曾经告诉他,内力雄厚者,先是顺通四肢百骸,其次是太阳穴高高鼓起,而再上升一个境界,就是返璞归真,真气由外敛改为收放自如,但眼睛却是充满精光,那是无法抹去的,看来此人离大成境界相去不远,谢瞳一惊,方才感应到的人应该就是他。此人武功怕是要与不老仙翁平级,甚至要强过不老仙翁。谢瞳十分疑惑,这是什么人,居然如此强横。

    这个老者轻轻的瞥了一眼谢瞳,道“何方宵小之辈,竟然敢偷袭我的徒儿,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谢瞳心中叫苦,这么霸道之人,居然是镇元子的师父,镇元子都一大把岁数了,武功登峰造极,那这个老头要里厉害到什么样子。

    奕无畏同样发现了这个老者的可怕,那纯是一种直觉,他冷哼道“是我们又怎么样!你徒儿作恶作端,死有余辜。”

    他的话还未说完,直听老者道“找死”,只见他抬手就是一直,一股凌厉的真气,直奔奕无畏而来。

    谢瞳眼疾手快,他同样凝聚真气,打出一记无影指,与老者的真气撞到一处,真气在空中碰撞,但这老者的真气要凝实很多,直接击碎谢瞳的指劲,朝奕无畏飞来。

    连谢瞳都惊讶的合不拢嘴巴,这也太过强横了,谢瞳从未遇到过真气如此精纯之人。

    谢瞳这一阻拦,给奕无畏提供了些许的反应时间,他身形一侧,真气贴着他的面庞经过,击中身后的木架,顿时,木屑横飞。

    老者“咦”了一声,显然谢瞳大出他所料。

    宋文远直至此刻,才走入大门,看大死在椅子上的洪儒,他故作样子的道“谢瞳,你好很的心,为了娶到珊儿,竟然不择手段,杀害了洪儒大夫,今日我们要你血债血偿!”

    谢瞳道“洪大夫并非是我们所杀,我们到此时,洪大夫已经死了!”

    “休要狡辩”宋文远狠狠的道“无论你舌灿莲花,也休想让我们相信,今日你是插翅难飞”。

    谢瞳心道多说无益,此刻陷入被动,逃脱才是关键,如陷入此地,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因此,他不再解释,而是暗暗提起真气,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大战,他朝着人群瞧去,对方称得上高手的有曹平阳、木宗,以及面前这个实力强横之人,还好提前伤了镇元子,否则实力差距将会更加恐怖。

    镇元子的师父冷哼一声,道“原来你就是谢瞳,修炼的就是黄天**喽,六十多年前,我曾与你师尊墨问有过一战,黄天**却令老夫惊叹,不知你修炼的如何,会否堕了此功法的威名!”

    谢瞳双目一亮,射出无比激动的光芒,这是他踏入江湖后,接触到第三个师门的大敌,剑大师已经故去,不老仙翁还在南逃,他冷冷的道“敢问前辈大名!”

    镇元子的师父笑道“老夫名叫方翟,人送绰号上天入地,小子,今日,老夫要和黄天派做一个了断“,言罢,他哈哈一笑,转身离开房间,到外面去等他。

    众人一溜烟儿走了出去。

    谢瞳二人走到院子中,他环视了一周,院子中不知何时布满了士兵。士兵们将二人围在中间,而远处更是布设了弓弩手,宋文远果然心思缜密。这一番布置,谢瞳无论是单打独斗,疑惑是逃跑,都太困难了。

    奕无畏背着双刀,跟在他的身后,轻声道“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找准机会开溜“。

    谢瞳点点头,笑道“文远兄好大的阵仗,莫非都是迎接小弟的吗?“

    此刻,他在劫难逃,但仍旧摆出一副不畏生死的架势,看的众人心底佩服,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谢瞳是冤枉的。

    宋文远冷哼道“死到临头,还在胡言乱语,今次看你如何逃出生天。“言罢,冷笑一声。

    谢瞳转过身,目光瞧往方翟。

    方翟一动不动的立在哪里,巍峨挺拔的身躯,仿佛是一座大山般,纹丝不动,然而,谢瞳却深切的感觉到,这个场景尤为熟悉,方翟就好比观沧海那副巨画的山峦,而谢瞳就是那欲催倒山峰的巨浪,两三代人的恩怨,怕就要在此一决胜负,方翟武功如何,他不得而知,但能与他师祖交手的人,必定不是等闲之辈。

    谢瞳想到这里,凝神聚气,等待方翟的攻击,此刻,他必须要稳住心神,除了方翟外,其他高手也在虎视眈眈,这高手团绝不会容许他生离此地。

    忽然,他发现方翟动了,眼中的方翟仿佛瞬间飞了起来,朝他扑来,但是万物波动传来的感应,方翟仍然立在原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出现幻觉了吗?他打定了主意,相信万物波动的感应,因此,没有移动或阻挡,他定了定神,发现方翟仍然立在原地,且纹丝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谢瞳不知,忽然方翟好像又动了,这次移动的更加迅捷,仿佛闪电般,一拳轰来,出奇的,万物波动仍然没有传来感应,谢瞳没有乱动,而是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起来,难道是这段时间休息不足,过于疲劳了吗?他再次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睁眼一瞧,方翟仍旧站在哪里。(。)

黯然收场09() 
众人面面相觑,包括奕无畏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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