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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怎么想,那是心里的事,可嘴上官员们却一起道:“下官等明白了!”
李勤大声道:“明白就好,以后不管谁问你们这事,你们都如此说!”
官员们立即又道:“下官等不敢!”谁敢乱嚼这种舌头,嫌命长么,就算要嚼舌头,也不能当着面承认啊,当面不嚼,背后乱嚼呗!
可李勤却又大声道:“有什么不敢,这是我允许你们说的事,就算别人不问,你们也都要见人就说,说我福大命大,洪福齐天,明不明白!”
官员们只好硬着头皮,又道:“下官等明白了!”还有这种事呢,竟然主动让别人嚼舌头,也算是怪事一件了!
温柔在车里听了李勤的话,大是感动,她的想法和别人不一样,当然要是有了她的经历,想法还和别人一样,那就怪了。
温柔心想:“李郎真是条汉子,别人都说我的坏话,唯独他不说,还要替我分辩,还说那些被我克死的人,都是福薄短命鬼,这也算是替我正名了!”
乔莹,也就是刚刚被马超选了当媳妇的大乔,她还不知道自己有了婆家呢,她见李勤威风八面的对着官员们说话,她忍不住道:“姨姨,你教过我们的,这就叫视死如归,对不对?”
温柔忙把她的嘴给捂住了,小声道:“别乱说话,这叫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
可乔莹说的话,已经被官员们听到了,官员们无不好笑,还是小孩子敢说真话啊,李勤现在的表现可不就是视死如归么!
李勤眼睛一瞪,冲着马超道:“管好你自家的媳妇儿!”把手一挥,道:“回扶角堡,诸君伴在我的马旁!”打马向扶角堡返回。官员们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上马跑在后面。
马超却没马上跟着走,而是对着大乔道:“喂,婆娘,以后说话小心点儿,不可在李叔的面前,说什么死呀活呀的,瞧你小小年纪,如何能知世事的艰辛,不可满嘴胡柴,引得李叔不快!”
大乔躲到温柔的身后,抱着姨姨的手臂,小声道:“他到底是谁啊?”
温柔道:“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小家伙,一看就是个欠揍的货色!”她说话向来温柔,可自从看到马超后,就忍不住总想贬低他,说他不成事,可能是因为一见面,马超就说要娶大乔当媳妇儿吧,让她很是不快!
大乔哦了声,道:“果然很欠揍,看他长得那样儿!”
小乔接话道:“啥样儿啊,没看出来有些稀奇的!”
温柔道:“就是因为那样儿太普通了,所以配不上你姐!”她砰地就把车门关上了,又砰地接着把车窗关上了!
马超在外面咧了咧嘴,道:“古人诚不欺我也,果然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尤其是小女人,合二为一,更加难养也!”说完,他催动赤兔马,去追李勤了。
李勤回了扶角堡,首先是盛大的欢迎仪式,李田和何氏也都出来了,他们见到儿子自然高兴,虽然明知儿子不会有啥事,但做父母的还是会担心,现在见儿子当上了代刺史,自然高兴。
接着便是扶角堡留守官员们的见礼,海纳百川,由于扶角堡扩张迅速,又被李勤选做了新的州治所所在地,所以几乎每天都有许多人来投靠,李勤离了扶角堡没多久,可又多出来一大批的新人,还得让刘胜一一给他介绍。
再紧接着,就是凉州的官员们一起恳求李勤代理凉州刺史一职,大家一致表明,只有李勤能挑起这个重担,才能稳住凉州的局势。
按着常规,李勤被下面的人推举成一州之主,而非任命,他再怎么着也得假意推辞,至少三次之后,才能勉为其难地当上这个所谓的代理刺史;可正因为不是洛阳任命的,所以李勤当仁不让,一次都没推辞,直接就答应了,而且还让凉州的官员们联名写一份奏章,都签上大名,向朝廷强烈建议,如果不让李勤当刺史,那他们就摞挑子,都辞官回家,谁也不干了!
李勤这招相当阴损,这就等于是绑架了凉州的大小官员,非要他们上了自己这条船不可,把大名签下,想反悔都不行,等于是向他交了投名状了!
官员们无法,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况他们来此,就是为了拍李勤的马屁的,既然拍马屁,就总得听着响才成,要不然不就白拍了吗,还容易被马给尥蹶子,把他们踢个好歹的!
把奏章写好,在扶角堡的所有官员,不论官职大小,全都在上面签了名字,就连刘胜都代表着羌家百姓,也在上面签了名。写好之后,立即就把奏章发往洛阳,请皇帝审批。
此后数日,李勤大忙特忙,又要忙着再练一批新兵出来,又要忙着视察田间的耕种,又要忙着把陇县的各衙门和富户都迁到陇县来,成天忙得脚不沾地,连自己的亲事都顾不上了,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大丈夫尚未建功立业,何以家为,自己安慰自己了!
温柔虽然有绝世妖姬之名,可她为人细心,又懂得讨好李家二老,再加上大小乔两个女孩子在二老面前撒娇,李田和何氏虽然心里不满意,可表面上却也没有露出来。二老去问了李勤,李勤告诉他们,自己一来尚不能马上成亲,二来可以通过温柔的名声,为自己在天下人的心里树立个形象,那就是自己福大命大,有利于他以后的发展,三来温柔克别人但却旺自己,她一来到自己就得了凉州,而且看样子司州那边,也差不多了,所以对别人不利的事,却是对自己有利的。二老深以为然,他们发现事情好象的确是这样的,这温柔不但不克儿子,相反还挺旺他的!
这段时间,马超过得相当地开心,他和大小二乔相处融洽,大家都是小孩子,就算刚见面时有点不愉快,可隔了两天就都忘了,大乔管他叫夫君,而马超则管大乔叫媳妇儿,管小乔叫小妹子,小乔管他叫小超哥哥,他们都还不太懂得夫君媳妇儿啥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天天玩过家家,却玩得挺开心的,再加上大家都撺掇着他们这么叫,慢慢的,竟也成了习惯。
李勤忙了数日,洛阳方面有使者来了,却不是因为接到了联名的奏章,奏章此时还没送到洛阳呢,信使来的目地是告诉李勤,让他立即带兵赶去东边,支援前线,巨鹿那边发生了大叛乱,太平道的人造反了,现在东边已然是黄巾遍地,战火越烧越烈,而且还有往洛阳烧的趋势,皇帝坐不住了,只能发大军去镇压黄巾张角,可是大军连战连败,黄巾军连续西进,从逆之人已达十数万,几次胜利后,叫嚷着要攻下洛阳,皇帝只好派人来招李勤,想让李勤这个大汉第一将军,带兵前去镇压,反正李勤镇压叛贼很有经验,所以希望就全放到他的身上了!
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李勤接到圣旨后,立即点兵,不过他却没有象圣旨上要求的那样,带出所有的扶角兵,而是只带出一万早就预备好的,再加上现在还赖在司州不走的那一万扶角兵,他打算只带两万人出征。
李勤知道黄巾大起义的结果,不但会被汉军镇压下去,而且张角还活不长,当年起义,当年就死了,黄巾大起义虽然持续的时间长,而且也把汉朝的统治给动摇了,但主要还是局部地区,汉朝统治的中心地带,是被镇压下去了,而真正给汉朝统治带来颠覆性毁灭的,是诸侯混战,那些在镇压起义当中立功的诸侯,开始实行割据,而最终三个逆天级的人物,把大汉天下给分了!
然而,现在李勤来了,那么局势就会发生变化,那三个逆天级的人物,两个还都没出现,而曹操则被他追得如同丧家之犬,现在顶多也就一个袁绍,还能和他比划比划,可袁绍却学了半瓶子的兵法,练出来的军队,打打黄巾军是没问题的,可要是和他开打,那是必败无疑地!
李勤决定了,打黄巾军这种苦差事,让袁绍去干吧,反正历史上他就是干这个的,而自己却要趁此良机,不但要把司州给占了,还要顺势把洛阳给占了,那时挟天子以令诸侯,自己先把政权给抓到手里,然后再横扫天下,他提前个几十年,不用等司马氏建立晋朝了,他就能建立一个,这样可以让老百姓少死些,免得长年累月地混战,让百姓多遭灾难!
主意一打定,李勤立即带着兵离开了扶角堡,再次踏上征途,去和司州的贾诩会师。这次他再出征,已然不是再为自己打地盘了,而是去争夺大汉的天下!
第238章盖勋的妙计
大军出发,离了扶角堡,一路行进,路上非止一日,这日终于进入了司州地界。
东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人的,贾诩已然知道了,甚至连长安城里的盖勋和张温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盖勋是文官,平常是可以压着武将一头的,承平日久,文武两方,自然是文官更占优势,可一旦大汉朝廷有了危险,开始打仗了,他这文官就不怎么好使了,局势越乱,武将便越有权,兵权在这种时候,是最能体现出官员的力量。
盖勋和张温本来就有点不对付,两个人一文一武,平常基本是盖勋说了算,他们被贾诩堵到了城里,虽然表面上盖勋一个劲地说,此事听他的就一定不会有错,大家是可以高枕无忧的,张温想不听也没办法,谁让盖勋是京兆尹呢!
可洛阳以东大乱一起,张温立即就不想听盖勋的了,谁也不是傻瓜,张温都当上司隶校尉了,自然也是个官场老油子,对于司州将来的局势,他自然就看得清了。
在东边没乱时,那李勤也许不会怎么样,就算他怎么样,张温也不怕,盖勋当然也是不怎么害怕的,毕竟大汉天下还归着洛阳管,所以盖勋说话还能有点底气,可以和贾诩对抗一下。
可是现在东边一乱,而且不是小乱,黄巾军几乎都有了进犯洛阳的实力了,那么现在李勤要再想对司州有什么想法,那大汉朝廷已然无法控制了,甚至在李勤对司州做出了什么事之后,大汉朝廷也没办法去惩罚他,以李勤的实力来讲,他想对司州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整个司州没有人能反抗得了,那么他岂有不做点什么出来的道理?
结果一想明白,那怎么去应对,张温自然也就明白了,看现在的扶角军在司州折腾得这么欢,他已经可以确定,李勤没有真的被劫持,而且他应该很快就亲自来司州了,司州被占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他可不想在此陪着盖勋了,身为司隶校尉,这种时间应该去勤王,去保护皇帝才对,盖勋算老几,自己没有义务保护他啊!
张温也没和盖勋商量,他把自己的军队带出了长安,以回京勤王为借口,一溜烟地往洛阳跑,而他的军队更加干脆,有不少人连家眷都带上了,拖家带口地想赶去洛阳。大汉承平日久,士兵们的想法很简单,京城洛阳是不太会陷落的,毕竟只是一些泥巴腿子造反,能成什么气候,想当初王莽多嚣张呢,不也被打倒了么何况是连军服都置办不起的,只能拿黄色的布条围脑袋的泥巴腿子,所以他们是不相信洛阳会陷落的。可是,洛阳没事,长安却一定会有事的,李勤要是把长安给占了,怎么对待他们这些小兵还不一定呢,盖勋对他们又不是有多好,他们干嘛给盖勋陪葬,没这个必要啊!
张温带着城里的汉军一跑,连非长安的汉兵都跟着跑了起来,武官们见大长官都跑了,他们自然也不肯留着,带上自己的军队,也都往洛阳跑,美其名曰:勤王!
只要把借口往皇帝身上靠,那他们逃离司州,就是有功无罪了,谁让他们是忠臣呢,关心皇帝陛下的安危,所以只能为大舍小,让盖勋继续留在长安,一个人凉快去吧,谁让他不忠心呢,不肯去勤王!
没有几天的功夫,司州的汉兵竟然跑了一大半,原本兵册上有三万兵马,实际上没有这么多,只有两万出头,可几天的时间,竟然跑了一万四五千,继续留在司州的汉兵不过六七千人了,而这六七千人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而且还都是穷人,不是这些汉兵不想跑,而是离开了司州,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活,所谓故土难离,他们也只能留在本地,心惊胆战地等着李勤来了。
司州空虚,守将又跑了,身为京兆尹盖勋几乎晕了,他可是真没有想到,张温竟然能在这种时候跑去勤王,莫说张温事先没有和他商量,就算是和他商量了,他也没有办法阻拦,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洛阳有了危险,当兵的跑去勤王,谁也不能说不对,这绝对是正当理由了,而且使用勤王这个理由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皇帝下圣旨,正在打仗呢,万一信使在半路上被反贼杀了怎么办?所以只要有了危险,第一时间去救皇帝,总是没有错的,除非皇帝明确表示不用他去救,可皇帝偏偏没有这样明确表示过。
盖勋做官算是个好官,对老百姓还不错,可在官场上,他算是块滚刀肉,谁也拿他没办法,就算是贾诩这样的人物,都因为他耍无赖,都拿他没办法,大兵都到了长安了,可却找不到借口进城,只能在长安的外面折腾。盖勋一看势头不妙,做为长安的长官,他便豁出去了,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李勤能咋地,有本事就让他来长安,看看能把自己咋地了!
发扬事情没到眼前,就当没有发生的本领,盖勋也不派人去追张温,更不派人出去稳定司州的局面,而是成天待在后衙里,听歌看舞,喝酒宴饮,就算天塌下来……谁爱顶谁顶去,反正他是不顶的!
这日,盖勋正在后衙里喝酒,正喝得三分醉时,忽有衙役来报,说李勤带着扶角军进入了司州,行军迅速,已然离长安不过百里了,而且贾诩的军队也已经集结,也在往长安赶,估计两支扶角军要在长安城下会师。
这个消息早就在长安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了,不少富户都在转移财产,甚至有不少已经在往洛阳跑了,可是因为盖勋什么事都不管,不肯出去办公,所以手下一直也没能把消息告诉给他,可今天实在是拖不下去了,对于骑兵来讲,一百里的路程,骑兵行进不过一天时间而已,从他们得到消息,再报给盖勋,盖勋再做出决定,其实决定做出决定的同时,扶角军便已然再次兵临城下了,所以手下只好冒着被大骂痛殴的危险,把消息报告给了盖勋。
盖勋听完之后,沉默良久,报信的衙役看着自家大人,心中焦急万分,不知盖勋会拿出个什么主意来。
想了半天,盖勋终于说话了,他道:“现在外面是不是所有的官员都来了?他们都等在大堂上呢吧?”
衙役忙道:“回大人的话,的确如此,现在留在城里没有走的大人们,全都来了,都等在大堂上呢,吵着要见老爷,你要是再不出去,怕他们就要闯进来了!”
盖勋哼了声,道:“一群无能的鼠辈,见着了李勤,犹如要见到猫一样,让他们不要惊慌,都等在堂上,本官马上就去!”
衙役见他终于要拿出京兆尹的架势了,心中欢喜,可算是有了主心骨了,连声答应,小跑出去,去通知外面的官员,盖勋马上就要出来了。
盖勋让仆人打来洗脸水,他洗了把脸,又穿上了官服,这才迈着四方步,不慌不忙地从后衙里出来。
大堂上,一众官员几乎都急得要跳上房顶了,面对马上就要到来的扶角军,他们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总算是把盖勋盼了出来,见盖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官员们一拥而上,叫道:“盖大人,李勤就要来到长安,该怎么应对,还得你拿主意啊,怎地这么多天不出来,让我等心焦无比!”
盖勋摆了摆手,道:“诸位,稍安勿躁。李勤来了又能如何,我自有应对之法,你们何苦要心焦,真是无聊之举。”
官们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但没有放心,反而更加焦急起来,一个官员道:“盖大人,就算是你有应对之法,可也得和下官们说说才行啊,不能一个人憋着啊,让下官们着急!”
这官员说话已经相当地不客气了,长安两大主官,张温跑了,盖勋没跑,可留下来和没留下来没有区别,啥事不管,那还要他这个京兆尹有什么用?
别的官员也都露出大不满的表情,一起看向盖勋。盖勋却不理会他们,坐到了正中的榻上,道:“各位,你们都不要着急,今天咱们在此畅饮一番,等明天李勤来了,一切看本官的,凡事和你们无关,不用怕的,难道还信不过本官么!”
他看了眼堂上的官员,嘿了声,又道:“都来了?还没有平常的一半人呢好吧,那些人都逃走了,那就让他们逃好了,一场大富贵没他们的份了!”冲着仆人一挥手,道:“摆酒,上歌舞!”
官员们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见他如此镇定,也只能听话。官员们都坐了下来,各怀心思地陪着盖勋喝酒看歌舞!
这一场酒宴,直喝到月上枝头,这才散了。
第二天一早,官员们便早早地来到衙门,等着盖勋说事,按着时间上算,李勤不是在今天中午,就是在今天晚上到来,盖勋到底有什么办法,现在就得说了。
可官员们到了之后,却没见着盖勋,再也忍耐不住,他们一起闯入后衙,去质问盖勋,可到了后衙才知道,原来盖勋昨天晚上一散酒席,他就出城了,听仆人们说,好象是去迎接李勤了!
官员们尽皆目瞪口呆,这位盖大人说的方法,就是投降啊就算他投降了,怎么不带上我们呐?
一个官员忽地叫了起来:“一个人投降,功劳最大,不用分给我们啊!”
第239章你就是我的主公
官员们听他这么一叫,全都想明白了,盖勋肯定是看出没办法阻挡李勤占领司州了,而洛阳方面又自顾不暇,盖勋身为长安守官,如果守不住长安,那是得死,如果逃走,那是肯定逃不掉的,所以还是得死,如果反抗,这也是不可能成功的,所以他死定了;而要想不死,那么唯一的出路就是归顺李勤。
李勤到现在为止,还是汉臣,虽然他带着大军来司州,就是为了抢地盘的,这点大家谁都心知肚明,可不管怎么说李勤没有扯起反旗,他没有造反,所以他就还是汉臣。盖勋去归顺他,大家都知道是投降,可明面上却可以理解为迎接,反正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呗!
如此一来,那么谁第一个去迎接李勤,那么所得好处,自然就会最多,对于首附之人,李勤再怎么着,也得给点面子,起码得做做样子,给个大点的官,或者原居原职,但绝不能降职,以免寒了来投靠之人的心嘛,他要是把首附之人都给收拾了,那谁还能再来投靠他呢!
一个官员叫道:“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