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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老拐一边使劲儿的挡着门,一边朝里面嚷嚷着,木子瞧见了,也过来帮着推门了,就在后门关上的时候,车老拐把最后一丝力气用在说话上了。
“那、那小掌柜啊,我这次来是替我家老爷给你们送木料来的,他还有话、他要我谢、谢……哎呦喂……”还好车老拐忙把手缩到身前,刚刚差点就让门给挤着了。
车老拐看了看自个儿的手掌,然后瞅着跟前紧关的后门,撇撇嘴往外面走,早先要不是杨二爷非叫他来做个了断啥的,他才不来受这份气哩,他在园木行里轻轻松松的赶车,不比啥都强啊!
他这越想越生气,没走多远就停下脚步,回身走上石阶,刚抬起腿想着朝这后门踹几脚(做做样子),这门忽的的就开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想要一起过节
楚福带着几个伙计,把堵在院子前的几辆马车拉走,这些车上装的满满的搓衣板子,是他们打算给黄管事送去的,可他们早先清点了一遍,数不够了,就搁着门口了。
这茬王二他们把自家的马车往边上赶去,中间空出一条道,好让车老拐的那车木料过来,李老头走出院子,上前看了看这车木料,虽说不是顶好的,不过和他们家的差不多,也是不错。
楚福瞅着李老头点头了,就让伙计搬进去,赶紧开工造板子,刚才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这剩下的时间里,他们得赶紧造出三百来个板子,好在这园木行把木料送来之前,都大致的把板子打磨成型了,最后就剩下凿宽槽和窄槽了。
他过去帮着接过几块木料,递给身旁的伙计,那个伙计有气无力的接过手,慢吞吞的交给自个儿身边的人儿。
楚戈在堂屋门口,瞅着看着大伙也确实是累的不成了,一会儿还得送货,他想想大声的说叨了几声,院子里的人儿都回过头来看着。
“兄弟们,我知道大家伙儿都乏的很了,可咱再过一个半时辰就要送货了,大家伙儿再加把劲儿,等着今儿忙活完了,咱就歇上几天工,好好休息休息,工钱照算!”
能歇几天在家睡大觉,工钱还照算,这事好啊!
院子里的伙计听到楚戈这么说了,忽的都来了干劲儿,大嗓子的回了他一声,“哦!”
瞅着大家伙都手脚麻利的忙活起来了,楚戈笑了笑,走到堂屋,秀娘这茬正坐在里头,睁大着眼儿瞅着他。
楚戈看了自个儿一眼。坐到她身边,“秀娘,咋了?”
秀娘瞅着他一笑,“成啊,是个当掌柜的样子,还知道啥时该给伙计们拧上一把弦,好让他们忙活起来啊。”
楚戈听着秀娘夸叨自个儿了,俏脸上还带着那个小巧的酒窝,心里也是美美的,可对上秀娘那双水透透的大眼儿。他倒不知道说啥了,只是木木的笑了笑。
秀娘细细的瞧着楚戈,虽说她很喜欢楚戈这个憨憨啬面的样子。可他们俩是关系要总是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而且她一瞅见楚戈这样,就想使坏心眼儿逗逗这个直愣子,这也是个坏习惯啊。
她这茬瞅着楚戈。心痒痒的刚想捣鼓点啥,就听见外头有人说话了,“那好这帐咱就算清了,你要还有啥话就进去跟我家二弟俩口子说呗。”
车老拐手里拿着几两银子和文氏说叨了一句,就走到堂屋里了,瞅着楚戈和秀娘了。“哎,小掌柜,谢谢了啊。我这本来是听我家老爷说的,给你们送些料子,你这还给我银子,这真是……”
秀娘打断他的话,刚才这车老拐把木料送过来。她是不想领杨二爷的情的,可是她家这会儿确实需要料子。所以就收下来了,不过,她是按照市面上的价钱买下来的。
只是刚刚木坊里大家都忙,她就让文氏带着车老拐去前柜,那的抽屉里还放着些碎银子,文氏点够银子给他就是了,这样的话,他们的木料就不算是杨二爷送的,日后都好说话了。
“车老拐,这钱不是给你的,是付你那车木料的银子,你家园木行和我们楚家木坊谈不上有啥交情,这木料啥的,我们也用不着你们来送!”
车老拐听着笑了笑,对着秀娘说了,“妹子,你别想的多了,这事早先我家老爷也交代了,说是你们给银子我就收下,不给我就回去,本来我家老爷也没啥意思,就是念着上次你们把那单子还给我们了,想着……”
“行了车老拐,我们木坊本身就忙的很,也是没空接下那张单子,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说不用谢了。”
秀娘再次打断车老拐的话,就像他刚才说的,宫里那张家具的订单,他们是‘还’给了园木行,而不是‘让’给了园木行,这分明就是说,那张单子原本就是属于他们的么。
车老拐听着秀娘刚才说的,只是点头答应着,东拉西扯的说叨着啥,就是没有走的意思,啥邻里间帮点忙应该的,啥你借我一把豆子,我还你一把大米,咋咋了的。
本来这车老拐说的话楚戈就不爱听,所以一开始他就没出声,由着秀娘和他唠叨,可听到这会了,楚戈倒是清楚这车老拐啥意思了。
他一摆手,说叨了,“好了车老拐,你不要再说了,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我把单子让给他的那件事,这下我们两家两清了。”
这车老拐好像就在等这句话似的,听着楚戈说完,笑叨了两句,一点也不耽搁,哧溜一下就跑开了。
秀娘瞅着眨了眨眼儿,看着楚戈,“什么跟什么就两清了,你跟车老拐说啥么?”
楚戈说着,车老拐早先过来,就总念叨着他是让他家老爷叫过来,而且刚刚有总是念叨啥一报还一报的,这不就是想要来做个了断的么,所以他才会那么说,反正他也不想接着这事,和那园木行有啥瓜葛。
秀娘听了楚戈这么说,心想着以那个杨老二的性子,阴晴不定,古古怪怪的,这事儿他是能琢磨出来。
楚戈又说了,“哎,不过我就是没弄明白,他咋知道咱这缺少木料哩。”
秀娘皱着眉想了下,“嗯,也是啊,这园木行离咱这少说搁着半条街哩,他咋就知道的这么清楚……哎,对了!”
她这寻思着忽的想起两天前,在外面看到了鬼鬼祟祟来盯梢的山子,记着那前儿王二说过,早先在他们这盯梢的人儿也是山子,当时秀娘还不知道这园木行的又想耍啥鬼把戏,那可是气的很。
不过那阵子秀娘主要就是在气楚戈,气他好心好意的把单子让给了园木行,可人家反过头来又在想着法的挤兑他们。
可现在看来倒不是这么一回事儿,这杨二爷性情古怪,而且还傲的很,他是不可能会白白受人恩惠的,怎么着他也得把这恩给了了,而且是越快越好,最起码大家两下里扯平了吧。
但是,怎么在短期之内了结哩,这摁着秀娘想的,那就是这杨二爷,让山子在他们这附近盯梢,看看有啥‘可乘之机’没有,毕竟这一个小小的木坊,要在短短的四天之内,造出一千来个板子,这事儿还是有些悬乎的。
这杨二爷估摸着是让山子记下楚戈他们每天拉回来多少车木料,然后回园木行里告诉他,他就算出来,楚家木坊一天大致能造出多少个板子了。
这不,今儿他不就让车老拐给拉来了四五百个料子么,除去他们木坊里废掉的板子(那些都是他们以前存下的),这杨二爷还是挺厉害的,要不人家咋老叫他是‘金算盘’哩。
楚戈听着秀娘说的,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那天他和秀娘推脱掉了黄管事的单子,那杨二爷面上没说什么,可他看的出来,那人还是有些想要谢谢他们的。
毕竟,这宫里面的订单,量大不说,价钱也不错,这杨二爷的园木行又是专门造这个大物件的,他要是舍掉了这张单子,那可就赔大发了,他当然得来谢谢他和秀娘了。
他想着笑了笑,“没想到哩,这杨二爷平时看着挺不近人情的,可背地里心也蛮细的,不过就是性子太刚硬了些。”
秀娘撇了撇嘴,她可不像楚戈那么好说话,那么容易就放宽了心,之前这杨老二他是咋样挤兑他们的,她可记的真真的。
她没好气的说叨,“啥性子太刚强了,应该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秀娘这茬说完,和楚戈对看了一眼,忽的都笑了出来,她说的和楚戈说的,不都差不多是一个意思么。
这茬事情解决了,安下心来之后倒让人觉得乏的很,秀娘笑着出声,瞅着楚戈和自个儿一道坐着,她心里忽然觉得很久没跟楚戈像这样处在一起唠话儿了。
楚戈笑着笑着,忽的看见秀娘一直瞧着他,弄的他有些个不自在,只是木木的又笑了两声。
秀娘瞧着他倒是乐了,自打去年从下阳村搬到镇子上,已经又要过去一年了,楚戈那张脸上已经多了几分成熟的样子,笑起来也比以前俊多了,可唯一不变的,就是太啬面儿了。
说真的,秀娘现在倒是有点想念以前在下阳村过活的时候了,那阵子虽说他们家里没有余钱,可每天她都能和楚戈待在一块,有时还一起上山去采摘山蘑啥的哩。
而且一天忙活完家里地里的事儿,楚戈还会和她唠唠话咧,虽说楚戈是闷葫芦,可他总能装的进去她的话,不像现在这样,他们两人是天天的处在一块,但是就没能好好的说的上话。
她这茬寻思着,刚想这说叨些啥,就听到外头,李老头喊着要楚戈出来帮着造板子了。
楚戈也是应了一声,瞅了瞅秀娘,他刚看着她是要说叨啥着哩。
秀娘看着他,说叨着没啥事,让他赶紧去帮忙院里,现在造板子这事才是当务之急么,她刚才也就是想说,想着和楚戈单独过个中秋节么,不过,这事等着楚戈忙活完了再说也不迟么。
楚戈听着秀娘这么说了,就笑笑的起身,可他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说着,“秀娘,过两天就是中秋了,我想着把爹娘和小香儿他们一块接到镇子上来过节……”
第一百八十六百章 算是随礼了
秀娘挎着个篮子走到前街,这茬再过两天就要过节了,街面上来赶集的人儿很多,热闹的很,特别是这宫里的人儿一走,那些小摊小贩又重新开张了。
前头有几家卖果子的个买卖鲜菜的摊主婆子,她们瞅见秀娘过来了,都笑么呵的招呼着让她来买东西。
“哎,妹子,今儿可见着你出来了,过来买些菜呗。”
“楚戈家的,快过节了,来买些果子吧,你瞧瞧,我这果子多水灵啊。”
“秀娘姐,我这两天就寻思着再见你一面,你家,那个板子好使的很,回头我再去买俩个,给我妹子她们捎去……哎,今儿不来点果子么,我这是今早刚摘下来的……”
“嗨,大妹子,你家那把板子我也使得好的很,我还给我家邻个儿说来着……哎,上我这来看看,今儿我这菜可便宜了,也是刚从地里摘来的……”
那些婆子知道秀娘买东西大手的很,而且她家人儿多,在吃的方面绝不含糊,所以就拼命的吆喝拉拢。
秀娘扯了扯嘴角,暗骂自个儿不该走这边的,她瞅着笑了笑,和她们打了声招呼,说回头来买,然后就直着往前走了。
其实今儿她不是来买菜的,最起码现在不是,她这会儿在路边上走着,注意着把篮子里的花布压好,就往那巷子口走去。
等着她拐过这个路口,瞅着前面的钱庄了,才有些安心的放慢脚步,还别说,她提着一篮子的银子走在大街上,还是有些担心的,更别说怀里还揣着两张银票哩。
本来她是不急着上钱庄存银子的。以前她差不离一个月才到钱庄里来,大多都是存些碎银子进去,那些来趸板子的都是些小乡村的,没有多少银锭子,他们给的都是十两二十两的最多,要不是为了宫里的那两张银票,她才不会到这里来哩。
前天楚戈他们赶在一个时辰之内,把剩下的板子造出来,完了一院子的伙计和楚戈他们趁着还有干劲儿,麻溜的把板子装上车。给黄管事送到马馆去了。
楚戈过去和那些宫人交接完了,那时都到卯时三刻了,那黄管事也是个痛快人。直接喊着强子把剩下的银票交给楚戈,上次强子过来,只是先付了一半的银子,这回儿板子都齐全了,就把剩下的银子付掉了。
秀娘走到钱庄里头。给柜上的伙计说了个数儿,那个伙计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开始帮她存银子,秀娘瞅着也啥,以前她来存钱大多数就是一两百两的,可这回她要存的。可是两千二百多两银子,这个伙计当然会吃惊了。
就连昨天楚戈在二楼瞅见这些银子了,也愣登了好一会儿哩。他直问叨秀娘,咋这两天就得了这么多银子!
秀娘瞅着楚戈那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暗自笑了笑,一样一样的说给他听,这两千二百两银子里。有一千四百四十两是从宫里那张单子上得到的,这一千二百来个板子。楚戈一个给黄管事要了一两二钱,算下就是这个数。
还有这两天收到的搓衣板子的订单,那些趸货的掌柜的有些很豪爽,下了单子,就把银子给了,合起来差不多有三百七十多两银子。
完了再加上四百八十两银子,哎,不过这些银子是不在秀娘的意料之中的,她还差点就把这四百多两银子拒之门外了……
记得昨个儿下午,秀娘正在收拾院子,本来前天木坊里就歇工放假,伙计们都回家去了,可前两天她也够累的,就偷懒到了这会儿才收拾,她把散在地上的木刀收起来,忽的听着后院有人敲门了,还喊着她和楚戈的名儿。
这茬木坊里楚福和文氏也不在,他们一大早就回下阳村了,说是要去接楚老爹他们,赶巧的,这楚戈和李老头又去后巷那块买工具去了,整个院子作坊就她一个人,她听着门外的不是熟人,寻思着就没敢开,而是走到门边又架了一块板子把门堵住。
秀娘不予理会的门外的人儿,轻手轻脚的继续收拾着,她是想装着屋里没人,可等了一会,门外又有声音了,秀娘听着是楚戈和李老头回来了,他们和门外的这个人撞了个正着,他们好像说叨了啥,然后这楚戈就喊着秀娘开门了。
原来这个人,是前街泰仁药铺的伙计,他这会儿来,说是来给秀娘送份子钱的。
秀娘听着他说的,才想起来,去年这个时候,她用地里的六株二宝藤,在泰仁药铺的田掌柜那里入了一成干股,她教他们种植二宝藤,等着花长好了,买卖出去了,他们就必须给她分一成的银子,这个早先她都和田掌柜立下契约的了。
那个伙计把银子交给秀娘,算是松了口气,要不让他一个小伙计拿着几百两在街上跑,他可是担惊受怕的很哩,他等着秀娘把用银子点好,就又拿出了一张纸,上面有田掌柜的印章和手印,他告诉秀娘,这张是明年的分成契约。
秀娘瞅了一遍,看着内容和去年的一样,没有多大变动,就取来了笔墨,在上面签了名儿,摁了手印。
那个伙计看着秀娘摁下手印了,才问叨她一件事,其实这也是早先田掌柜交代他问的,为啥这二宝藤上半年和下半年的产量不一样哩,比起开春来,少了很多么。
秀娘听着他说完,暗自笑了笑,完了装装样子想了下,才告诉他,这二宝藤到的苗子,到了下半年,也是得剪掉多余的枝杈的,不能留的过长,那伙计听着认真,她说一句,他就点头应上一声。
其实这个伙计来问的这件事,也不是啥大事儿,以前田掌柜也有问过她,不过那时他们才签下一年的分成契约,她要是把啥都告诉田掌柜了,那还用啥法子再混上一年的分成哩……
“小、小嫂子,这、这是你、你刚刚要的银票。”
钱庄里的伙计喊来秀娘几句,瞧着她也不知道她想干啥,只是站在柜前一个劲儿的傻乐,弄的他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秀娘回过神来,看着柜台上的几张银票,笑笑的道了声谢,拿上就走了,那个柜台上的伙计本不想说道啥的,可摁着习惯小声说道。
“小、小嫂子,你点点数啊,别出门了又回来说少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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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跟前放的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贵喜眨了眨眼儿,抬头看向对面的楚戈和秀娘,他这茬是要回村里去了,正想着来和楚戈他们俩口子告个别,可没想到楚戈把他叫进来,还塞给了他一张银票!
秀娘笑了笑,“傻小子,你愣着干啥,赶紧把银票收起来啊。”
贵喜瞅着这一百两银子,还是没回过味来,“哥,嫂子,你们、你们这是?”
秀娘看了楚戈一眼,笑着,“咋了,你小子这两天忙活的傻了,这是你的工钱啊,还不赶紧拿着。”
贵喜听着一顿,忙摆摆手,他就在木坊里帮了三两的工,还有提前来告诉楚戈和秀娘,说是宫里会有人来双阳镇要搓衣板子,要他们做好准备,就这两件事而已,他咋能要这么多钱哩。
虽说他原先的本意也是想着在楚戈这弄俩钱,可他也有帮工,是凭着自个儿的力气在赚钱,而且他也不要这么多,三四十两就成,最起码能够盖起一间屋子么,他也只是想赚个老婆本,谁让他就要成亲了哩。
楚戈听着贵喜嘚啵嘚啵的说叨了一大堆,他这愣登了一会,估摸着是在想说辞,然后才和贵喜说叨。
秀娘坐在一旁,瞅着楚戈和贵喜唠叨,晌午那阵子她把这些天收到的银子和银票,都拿到钱庄里存起来了,顺便就让那个伙计给她开出十来张银票,其中就有贵喜的这一百两。
其实这一百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早先要不是贵喜提前来告诉他们这件事,她也不会那么早就想到对策,还有要不是他和狗子处的好,她和楚戈也不可能知道狗子的亲戚在黄管事跟前当差,然后也不能通过强子,用激将法让黄管事重新查看样板,最后他们也就拿不到宫里的那张单子了。
所以说,贵喜这一百两银子拿的当之无愧就是了,再说了,这次她们也赚了不少的钱,柜上的伙计人人都有份,咋能少得了贵喜哩。
而且那个强子,虽说他是因为楚戈常常照顾他干娘,也就村里的张老太,所以才无条件帮助他们的,可这事情了结了,她和楚戈也不能白着人家吧,所以在强子临走之前,她让楚戈悄悄的晒给他五十两银子作为答谢,这样的话,今后在宫里,他们也有了一条眼线了么。
秀娘想着楚戈也知道这些事,就让他和贵喜说好了,这小子人儿不错,吃苦耐劳,也很灵透,要是他以后不想跑买卖了,还可以留在作坊里帮她和楚戈么,反正他年底就要娶媳妇儿了,这一百两银子,算是她和楚戈给他随礼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来的刚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