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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宫闱总重重-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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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一方金砖,心中无声一叹。

沁雅动容几分,伸出左手放在他的手里,任他牵着,与他并肩迈上台阶,落座,受百官三跪九叩大礼。

“平身!”萧彻广袖一拂,百官谢恩起身。气吞山河,睥睨天下!

按制,当夜皇帝当宿在皇后处,才是体面。其实,根本也睡不了几个时辰,除夕宴结束已经夜半,萧彻也没了睡意,就拥着沁雅躺着。衾冷窗明,夜深雪重,时闻折竹,让人想起寒暮孤村,悲风四野,山冻云滞。

“冷吗?”萧彻把她又拥紧了些。

“不冷。”

“今天累坏了吧!”萧彻把脸贴上了她的发际,满足地轻叹。

“皇上比臣妾更累。”沁雅柔柔回道。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体贴朕?”萧彻埋首在她颈间,低低地笑着。

“皇上这是在怨怪臣妾吗?”沁雅腾出一只手把被子又拉高了些。

“呵呵,何敢?”萧彻高兴地笑着,难得她也如此娇嗔。静了片刻,又道:“新的一年可有什么心愿?朕许你一个,什么都可以!”

“臣妾就只愿像现在这样,长长久久,大家都平安就好。”沁雅闭上了眼,诚心说道。

“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萧彻心疼地吻吻她的额头,叹道:“罢了,且留着,等你想到了再跟朕要!”

言毕,闭目假寐,听着窗外的折竹声。

大雪一直下到正月里,到了元宵佳节,才总算是停了。

“皇嫂,快看!这花灯是我和思齐一起做的,漂亮吧?”天色刚暗下来,安阳就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手里提着一盏宫纱扎的荷花灯,做的甚是别致。

沁雅对她一笑,刚想评价几分,却听文思齐进门就说:“明明全是我扎的!”

“材料是我让人找的,点子也是我想的!怎么没我功劳!”安阳理直气壮地回道。

“好了,好了,大过节的,还闹!”沁雅见文思齐还想还嘴,忙笑着来做和事老。

安阳提着莲灯,得意地朝他皱皱鼻子。

沁雅忙拉着两人道:“御花园那边快开宴了!咱们快去吧!”

注:

辰上午7时正至上午9时正

酉下午5时正至下午7时正

戌下午7时正至下午9时正

亥下午9时正至下午11时正

白居易《夜雪》

已讶衾枕冷,

复见窗户明。

夜深知雪重,

时闻折竹声。

正泰殿的描写大约就是以故宫太和殿为摹本的,金砖呢,就是太和殿里的地砖,是专有名词哦~~

把‘正大光明’匾换成了‘玉宇呈祥’,因为直接套正大光明怕太雷了。。。。但素MS这样一样很雷。。。哎……总是转不开一个雷字啊。。。。。

还君明珠(中)

……………………………………

元宵历来是一个颇为重大的节日,民间有花灯会,宫里也有。六宫之中,除了内府采购分发的,各宫的宫女都会自己总手扎花灯,暗地里,也都各自较着一股劲。

沁雅三人到时,萧彻等人都已经在那里了。沁雅又是一番告罪。

萧彻笑笑,当着群臣家眷的面戏谑道:“皇后总是这般较真。”又见安阳手里提着盏花灯,笑问她:“手里提着灯做什么?”

安阳见他问起,高兴地跑到他身边,把灯提得高高的,歪着头笑着说道:“皇兄先说这灯扎的好不好?”

萧彻一向宠溺她,果真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掠了她一眼:“可别告诉朕这是你扎的?”

安阳气得娇嗔;“为何不能是我扎的?!”

萧彻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道:“要是当朝公主都能扎出这么好的灯?那民间那些以此为生的百姓岂不要呼天抢地尔?”说完,哈哈大笑。

在场的都被皇帝的话逗笑了,可又不敢像皇帝一般开怀地笑,只能略略赔笑着。

安阳脸通红,他这话褒贬地高明,自己词拙,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能恼地一跺脚,跑到沁雅身边,挽着她道:“皇嫂你看!皇兄欺负人!”

沁雅笑着拍拍安阳挽着自己的手,正想说什么,正巧小太监来报:“太后驾到!”

众人接了驾,太后又让平身。李如和柳妃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后面跟着张尹二嫔以及一些新册封的低位宫人。

“哀家远远地就听见皇帝的笑声了!”太后今夜也十分的开心,笑着问萧彻。

“儿臣正跟安阳闹着玩呢!”萧彻到太后跟前躬身道。

“才不是呢!”安阳放开了沁雅,提着花灯跑过去,贴在母亲身上,撒娇告状:“是皇兄欺负我!”

“呵呵,这么说,你皇兄是真的有了能耐,竟然能欺负到你了?”太后开怀一笑,搂抱着女儿道:“你不欺负人就阿弥驼佛了!”

“母后!”安阳嘟着嘴摇着太后。

“呵呵,”太后一笑,注意到了她手上的花灯,赞道:“哟,这是哪宫扎的?甚是精巧别致啊。”

安阳闻言,骄傲地直起身子,把提灯的手臂又抬高了些,道:“这是我和思齐一道扎的!漂亮吧!”

文鸿绪一家闻言,脸色微变。只听太后干咳两声,脸上虽仍挂着微笑,可是语调已经全变了:“都是快出阁的年纪了,还这么不知事!整日做这些个有失身份的事!也不怕人笑话!”

“扎花灯怎么了?谁爱笑话谁笑话去!”安阳听出太后的意思,一点也不怕地当场顶撞。

文思齐在下面听了,刚上前走了一步,沁雅已经挡了上来,看了他一眼。他只得又退了回去。

“大胆!果真是哀家太宠你了!竟然半点规矩都没有了!”太后脸上下不来,厉声一喝。

萧彻见她脾气上来了,立刻上前劝道:“母后请消消气,今日元宵佳节,宗亲大臣们都在场呢,要教训也回去再教训。开宴的时辰也到了,儿子扶母后上画舫去吧!”说完,也不等太后答话,径自笑着搀着她的手臂。

太后也没想真把安阳怎么样,萧彻给她找台阶下,自然也就作罢了,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画舫。

沁雅看了安阳和思齐一眼,轻叹口气,也上了画舫。

陆陆续续的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就剩下文思齐和安阳两个人这么远远地站着。安阳一直低着头,也看不清她的表情。突然,她恨恨地扔下手中的花灯,掉头跑去。

“安阳!”文思齐也不知怎么回事,忙上前捡起来,追她而去。

今夜的御花园完全浸沐在一片灯海里,处处都是各色各样的宫灯,蒙着绢纱映出一片流光溢彩。

“你怎么找来了!”安阳抽泣着抹眼泪,听到假山石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连头都不用回,她也知道是谁。

“十几年了,你从来都不会换第二个地方,我找不到才怪!”文思齐坐到她身边,把莲灯放在身侧。

“我真失败是不是?这么多年,连哭都不会换个地方。”安阳把脸埋在臂弯里,声音低转凄凉,听得文思齐心头一动,情不自禁地抬了抬手臂,刚想一如年幼之时,拍拍她的背安慰她,突然父母的叮嘱,沁雅的眼神一齐闪过脑海,终究是手握成拳,缓缓地收了回去。

两个人就这么在御花园最僻静的角落坐着,谁也不说话,不动。

许久之后,安阳也不哭了,把脸一点一点的从假山石的阴影里抬起来,映着纱灯的光,转过头看着文思齐,道:“都已经坏了,还捡来做什么!”

文思齐转头看莲灯一眼,拿过来捧在手里,微微笑道:“哪里坏了?”

安阳气得打了他一下,道:“提灯的柄都摔断了!还不坏?!”

当初做灯的时候,安阳为了好看,特意找了一根琉璃杵来当提竿。琉璃这类东西,好看是好看,可是经不起磕碰,刚刚那一下,早已摔得支离破碎。

“不就是坏了提竿吗?!灯又没坏。”思齐伸手小心翼翼地把琉璃碎渣剔去。

“没有杆子怎么提啊!”安阳刚想啐他,就看见他手下一滞,以为他被扎到了,急得忙抢了他的手对着灯光照着细瞧。

思齐心中一暖,轻声道:“没有被扎到,别急。”

安阳一听他柔柔的语调,脸上一红,甩开他的手,气道:“谁急了!”

思齐也不与她争执,闷笑不语。

安阳看他仍旧摆弄着灯,怕他真扎伤了手,又拉不下脸来,于是急急道:“都坏了,修了我也不要!”

思齐一边把提竿拆下来,一边道:“我这是给你重新做一盏新的。”

“新的?”安阳挪过身子,与他隔着花灯对坐。

“嗯!”思齐抬头看着她,满脸兴致高昂,说道:“你自小在宫中,一定没有玩过水灯吧?”

“水灯?”安阳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歪着头疑道。

“嗯!”思齐点点头,对她解释道:“民间这两年刚兴起的。很好玩!”说完松了一口气,终于拆好了。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对安阳道:“我去去就来,你在这别走开!”话音刚落,人就跑得没了影。安阳根本都来不及喊他。

思齐人一走,她就觉得心里空空的,恨恨地坐回原来的地方,在草丛里胡乱地抓了几块小碎石,有一下没一下地朝面前的荷花池里扔着。

荷花池连着御花园最大的人工湖‘烟雨湖’,今日元宵夜宴,十余条画舫泛于湖上,即使是在这最僻静的角落,依然能隐隐听见桨声笑语。

‘扑通’一声,又是一粒小石子打碎了湖面的月光,荡开圈圈涟漪。

“呼!总算找到了!”文思齐突得从假山上跳下来,喘着粗气坐了下来。

安阳转头,见他手上拿了一只黑漆托盘回来,很是普通,应该是下人们用的,颇感疑惑,问道:“你拿这个做什么?”

思齐一边把莲灯简易固定在托盘上,一边道:“民间把花灯钉在浮木上,然后置于水中,让它自由随水而去,对着灯默念心愿,这样,河神就会让他的愿望成真。”

“真的吗?”安阳的脸瞬间亮了起来,站起来蹲到思齐身边,看着他摆弄。

“试试不就知道了!”思齐弄好了,捧着托盘到她面前,狡黠一笑。

安阳开心地接过,恋恋不舍地轻轻地摸了又摸,最后才放到水里去,恭敬地站着,双手合十对着灯无比虔诚地默念着。

思齐在她身侧,看着她嘴唇翕动,振振有词,也露出了微笑。他与她自小相识,深知她其实并不像表面看去那般骄纵跋扈,她只是从小太寂寞了,高贵的身份,让她永远在万人中央,倒是失去了很多平常人轻而易举所能得的东西。她的内心其实很孤独……很孤独……

安阳许完了心愿,满足地看着粉色的水灯逐水而去,渐行渐远,远得只剩下一个小亮点,在这茫茫夜色里,带着她的心愿,去向不知名的远方。虽然,她知道,其实,就算再远,它也还是在这‘烟雨湖’上,永远也漂不出去……但是,今夜,此时,她至少可以想象,想象它漂出了皇宫,漂到五湖四海,漂到天涯海角……

“谢谢你,思齐!”安阳娇俏地一旋身,一对眸子映着远方的灯光,明眸璀璨地看着他。

要是在平时,思齐定会出言讥笑她一番以报‘前仇’。可是,在此夜,此辰,此景,他除了呆呆地看着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寒夜清宵,月上柳梢,身前是一湖月影清辉,身后是满目华彩莹莹。不曾有意,却已深深镌刻在心头,海枯石烂亦难消去……

和泰三年的春天来得比往年更早一些。正所谓‘瑞雪兆丰年’,去岁冬天的几场大雪,下得时候是天天愁煞人,可如今开了春,老百姓可高兴了,都等着秋天的时候大丰收!可又怕年景好了,朝廷要加赋税,所以市井之间又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

萧彻闻听此事,下了明旨,不会加税,这才彻底肃清了谣言。一年之计在于春,开春开的好,这一年都会好。所以,和泰三年一派国泰民安,四方尽显祥和之气。

文思齐已经十五岁了,文鸿绪是王爵,照惯例要恩荫,直接授予官职。但是文思齐心高气傲,自己找萧彻推辞了,言明要靠自己的能力,堂堂正正地入仕途。

萧彻私下把这事告诉了沁雅,与她玩笑道:“真应该让丞相仔仔细细地写一本‘教子经’,那这天下,何愁不治!”

当届春闱,文思齐考了第三。开榜之后,他自觉面上无光,日日躲在府里不肯出门。连宫里都不肯去了。萧彻笑着与沁雅谈及此事的时候,沁雅正色道:“山外还有一山高,思齐自小生长在世家,不知天地之大,此事正好灭灭他的意气,也叫他知道天底下胜过他的,大有人在!”

萧彻听完,笑着叹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过几日就是殿试,到时候,朕倒也要看看这些举子们的本事!”

又是一年烟柳满皇都,当春时节,小雨润酥,草色漫无。

文思齐自从被父亲训斥以后,日日关门读书,发誓要在殿试上重新夺回颜面。安阳一下就闲了下来,日日跑到康宁殿消磨时光。其实沁雅也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她,所以安阳几乎就是换个地方发呆而已。

这日沁雅看完了内府上呈的六宫开支册子,一回寝殿,就见安阳一人坐在廊下,看着满院的雨润芭蕉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连她走近都没发觉。

“新妆宜面下朱楼,深锁春光一院愁。行到中庭数花朵,蜻蜓飞上玉搔头。”沁雅噗嗤一笑,到她身边坐下道:“幸亏今日下雨,要是晴天啊,这通身上下不定要停了多少只呢!”

“皇嫂现在也学了皇兄的口舌功夫!只会拿我取笑!古人曾有夫妻相一说,如今算是亲眼所见了!”安阳醒过神来,不觉脸上微红,嗔怪道。

沁雅一听,轻叹了一声,自己都不清楚是在叹什么,是在为她那句‘夫妻相’?抑或是这对小冤家的命运?

“日子过的真无趣!”安阳听她叹气,也跟着长长一大叹。

“那要怎样,才算有趣?”沁雅转过头来,微笑着看她。

“与心爱之人手牵着手,浪迹天涯,共度朝朝暮暮!”安阳站起身来,豪迈直言。她对沁雅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藏半分心思。

沁雅抬起头看她一眼,又把目光落回细雨中的芭蕉上,良久才道:“公主该知道,以文家今日,是不可能……”

“不!”安阳嚯地一下坐下来,坚定地道:“我不管文家的权势有多大,不管皇家是怎么忌惮!那些都是朝堂上皇兄该管的!而且,我相信思齐!”

“思齐?他能做什么?”沁雅被她的话说得一怔,她还真是轻看了安阳的感情。

安阳的一双眸子染着春雨的色泽,晶晶亮,道:“少年意气恃书狂,金榜题名,当殿求皇兄赐婚!就像,当年文丞相为夫人拒婚一样!轰轰烈烈!”

“思齐会这么做吗?”沁雅看着她兴奋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打击她。

安阳闻言,蓦地整张脸都黯了下来,微低着头,轻轻地摇了摇:“我不知道……”

沁雅看她前一瞬还那么志气高昂,被自己一句话,立刻泄了气,不忍地拍拍她,温言道:“那你希望他这么做吗?”

“当然!”安阳抬起头,直视她,回答地理所当然。

“那,要是皇上不同意,当场拒绝呢?”

“怎么可能!皇兄那么疼我!”安阳嗤笑一声,直笑沁雅杞人忧天。

“世人皆有无奈处,即使是九五之尊,也不能免啊……”沁雅伸手到廊外,承接着丝丝细如牛毛的当春好雨,想起了那一天,那一年,也是下着这样的雨,他回来了。

当时的自己,何尝不是与安阳一个想法,哪料到今日,但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注:

生查子

宋·欧阳修

去年元夜时,

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

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

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

泪湿春衫袖。

虽然很雷,但还是要贴一下~~

o(∩_∩)o。。。

当年

当年

曾几何时

真的很喜欢这首

下面就该“月依旧,云依旧,年年紫燕恋旧巢。飞絮绵绵,粉桃飘飘,物是人非事事休!”了!哦呵呵呵呵~~~嚣张地笑着飘下去~~~

会试(又叫“春闱”,国家级考试,举人参加,考上为“贡士”。)

殿试(国家级考试,皇帝主考,贡士参加,考上为“进士”。其中,第一名叫“状元”

第二名叫“榜眼”,第三名叫“探花”)

《春词》

【唐】刘禹锡

新妆宜面下朱楼,深锁春光一院愁。行到中庭数花朵,蜻蜓飞上玉搔头。

《春夜喜雨》【唐】杜甫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夜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还君明珠(下)

……………………………………

和泰三年的夏天,朝廷迎来了一位贵客。西戎与本朝多年征战,连年处于劣势,直到文鸿绪戍守西北,情况才有所改观。后来定北侯俞伯常接手西北军务,这些年倒也没有大的征战。白澈在西北的日子里,深受俞伯常赏识,所以,尽管俞与文鸿绪早年有嫌隙,又知道白澈是其养子,但是对白澈到是没有半分迁怒。

去年,天降大雪,不仅中原遭灾,草原的灾情更大,牛羊马匹冻死病死的无数。西戎国力大衰。这次,西戎部族的大可汗特意派长子洛努带国书前来修好。

萧彻对此很是高兴,连年战乱,边疆百姓苦不堪言,如今两国终于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市井一片欢呼声。萧彻下了特旨,用最隆重的国礼接待洛努王子。于是,原本在会试之后举行的殿试便被压后了。

“和亲?”沁雅大惊一声。

“是啊!”萧彻右手空握成拳,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杵着额头,在床上仰躺着,继续说道:“西戎可汗言明,希望我朝选派一名公主嫁给洛努,结成秦晋之好。”

“皇上答应了?”沁雅走过去坐到床沿上,心有余悸地问。

萧彻拉起她的手,看着她道:“朕能不答应吗?历代对于番邦,要么以武力慑服,使之称臣,不然就只有和亲一条路,可以暂保两国相安无事。”说到此处,萧彻不由长叹一声:“戎狄以游牧为生,连老弱妇孺都能骑善射,我天朝百姓,远不能及!诚如你大婚那日所讲,朝廷积弊已久,虽然此番西戎大伤元气,但是以现在的国力,远不可为战!朕查过去岁户部上报的丁口,在籍的满二十一岁的成丁,远远不够!就算连十八岁的次男也一并征召入伍,一时之间,也难成气候啊!况且,今年年景好,平常百姓家,都靠着地里的收成过日子,要是朝廷动兵,把能耕地的老大老二都征了,那农耕岂不要荒废了?!百姓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萧彻长长地舒了口气,兀自轻摇了摇头,道:“古往今来,那么多的帝王,哪个不想比肩秦皇汉武,铁骑平夷狄?!可是,就算是自战国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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