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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海静的双颊因为他这番话而泛起了两抹红晕。其实自己的心事自己最清楚,她知道她根本就已经爱上他了,但……她怎么好把话说得这么清楚明白呢?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呀!
商洛渊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原本脑中还想着复仇的事情,然而她那绯红的双颊和含情的眼眸彷佛具有蛊惑人心的魅力,让他着了魔似的,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
当他的唇一碰到她的,他立刻就后悔了。
他知道一旦尝到了她口中的甜蜜,一切恐怕会失控得更加严重,但是错误既然都已经发生,他也无法改变了,只有顺着自己的本能,情不自禁地愈吻愈深、愈吻愈狂……
宁海静没有拒绝他的吻,她轻轻闭上了眼睛,细细体会罗杰的温柔,并全心全意地回应着他的亲吻。
直到这个吻结束后,宁海静早已气息不稳地瘫软在他的怀里,而商洛渊的呼吸也同样的急促,心里深深受到这个吻的震撼。想不到他早已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竟还这么轻易地被一个女人撩起欲望。
他烧灼的黑眸凝望着她那张因刚才的亲吻而更显酡红娇媚的脸,脑中蓦地想起她只穿着蕾丝内衣裤伫立在自己面前的模样,那让他体内的欲望猛地窜起,冲动得想不顾一切地在这里占有她!
他咬了咬牙,竭力抑制体内的欲火,同时在心里暴躁地咒骂着。
该死!才刚提醒自己不能任由自己的复仇计划继续失控,怎么这会儿却又差点让这女人给迷了心窍?
不行!他绝不能在替弟弟报仇之前就先输了自己的心!
一抹阴鸷的光芒蓦地取代了商洛渊眼中的灼热,他下定决心要赶紧将他的复仇计划付诸实行!
等到他替弟弟报了仇之后,他就要离宁海静远远的,不再让这个女人继续来扰乱他的心绪!
早上,宁海静从睡梦中醒来,唇边难得地挂着一抹微笑,心情也是这段日子以来最愉快的,这一切,全都因为昨晚她作了一个美梦。
梦境中,她的身边没有商洛渊这个咄咄逼人的坏蛋,她和父亲也还住在他们所珍惜爱护的房子里,不仅如此,她还和罗杰成为一对甜蜜的情侣,一起到海边吹吹风、到山上看夜景,日子过得幸福而惬意。
如此美好的梦境,让她即使醒来,心情仍沈浸在幸福之中。
怀着难得的好心情走出房间,却惊见父亲独自一个人倒在沙发上,痛苦地紧揪着胸口,急遽地喘着气。
“爸!你怎么了?”宁海静大惊失色,连忙跑到父亲的身边。
由于姑姑和姑丈一大早就出门上班去了,因此没有人发现父亲的异样,也不知道父亲这样痛苦的情况有多久了。
“没……没什么……我没事……”宁建业一边摇头,一边剧烈地喘息。
“怎么会没事?爸你吓坏我了!”
“我真的没事,只是……”宁建业忽然紧抓住女儿的手,问道:“海静,妳老实告诉我,我们的房子是不是真的要被改建成酒店?”
一听见父亲的话,宁海静整个人蓦然一僵,有些不自在地回避父亲的目光。
“爸别胡说,那怎么可能?”
怪了,父亲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道是商洛渊告诉他的?
“我刚才接到“御立集团”商总裁的电话,他说要把我们的房子改建成酒店,还说……还说要给我贵宾卡……欢迎我随时去消费……”宁建业说到伤心处,差点忍不住落泪。
见父亲如此难过,宁海静的心如刀割,同时不禁在心里诅咒着商洛渊。
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真的将这件事情告诉她父亲了!
父亲刚动手术没多久,不能受到太大的打击与刺激,而商洛渊明知道那房子对他们父女的重要和意义,却还是故意告诉父亲这个消息,真是太恶毒了!
“海静,妳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爸先别想太多,说不定他只是想要刺激你,才故意这么说的。”
“真的吗?可是他的语气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宁建业心情凝重地叹了口气,难过又自责地红了眼眶。“唉……我真是对不起妳妈的在天之灵,我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父亲的话差点让宁海静忍不住落泪,但她强忍住悲伤,就怕自己一旦哭泣,父亲会更加难过。
“爸,你别太悲观了!我们的房子又还没有真的被改建成酒店,我想这件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会吗?”
“一定会的。”宁海静安慰着父亲。“商洛渊是个生意人,他不会不知道在非商业地段开什么酒店根本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所以我想,他最后一定会打消这个念头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宁海静的心里十分清楚,以商洛渊对她的恨意,就算开情色酒店是桩赔本生意,他恐怕还是会执意这么做的。
“唉……希望他真的会改变主意,但……我不敢想……”
虽然很不希望那会是事实,但是宁建业的心里却明白商洛渊是认真的,那个男人是真的打算把他们的房子改建成酒店!
一想到将来会有许多陪酒卖笑的女子出入在他们那间房子里,宁建业的眉头就皱得死紧,一阵剧烈的痛楚蓦地袭向他的心脏。
他痛苦地低呼一声,脸色瞬间发白。
“爸!你还好吧?你先撑着点儿,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宁海静慌忙想扶着父亲外出搭出租车,却被宁建业制止了。
“不用了,爸一会儿就没事了,不要浪费钱。”宁建业咬牙强忍着疼痛,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难看。
“不行!爸刚才已经不舒服了,现在又这么难受,怎么可以不看医生呢?就算是要去预借现金,我也要带爸去看医生。”宁海静坚持地说,没什么事比父亲的健康更重要。
“如果我真的很难受,我就会去看医生,但是现在我真的没那么严重,妳就别瞎操心了。”宁建业忍着疼痛,安抚地拍拍女儿的手。“妳等等还要去咖啡馆上班呢!是不是该准备出门了?”
“爸,你真的没事吗?”宁海静仍是一脸的不放心。“我咖啡馆可以请假不去,但是爸你的身体一定要照顾好呀!”
她已经失去了母亲,可不希望连父亲也发生什么意外。
“放心,我真的不要紧,只是有一点疲倦,我看我先回房去躺一下好了。”
“好吧,但是如果爸真的不舒服的话,一定要通知我唷!我会立刻赶回来带你去医院的。”
“嗯,我知道。”宁建业正要回房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咦?这个时候会是谁?”
“不知道,我去看看。”
宁海静前去开门,发现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快递男孩,手里拿着一只牛皮信封。
“妳好,这里有份要给宁建业先生的文件,请签收。”
“好。”宁海静在单据上签了名之后,将那只信封拿了进来。
“是什么东西呀?”宁建业好奇地问。
“不知道,是要给爸的。”
“喔?我看看。”
宁建业将那只牛皮信封拿来一看,就见上头只写了收件人的姓名和地址,并没有写寄件人的相关资料。
“到底是什么人寄了什么东西给我?”
宁建业疑惑地拆开信封,从里头抽出一张纸,当他瞥了眼上头的内容后,脸色立刻大变。
“这……这……这不是真的吧……”
他彷佛突然受了强烈的打击,整个人颓然瘫倒在地上。
“爸!你怎么了?”
宁海静被他的反应吓坏了,立刻冲了过去,费力地将父亲扶到沙发上。
宁建业紧捉着女儿的手腕,激动地说:“告诉我,海静,告诉我那份契约书是假的!”
“契约书?”
宁海静的心悚然一惊,蓦地有股不祥的预感,她瞥了眼飘落在地上的文件,俏脸顿时刷白。
果然没错!经由快递寄送给父亲的,正是她和商洛渊所签订的那张契约!
天哪!她怎么也想不到商洛渊竟然会将这张契约寄给父亲,当初她之所以会主动要求签订这样的契约,只是怕商洛渊会反悔,不将房子归还给他们,想不到这个举动却反而给了商洛渊狠狠伤害父亲的机会!
“海静,告诉我这是假的!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面对着激动的父亲,宁海静虽然很想开口否认,但她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梗住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张契约书上有她的亲笔签名,父亲不会认不出来,她就算嘴里否认又有什么用?根本改变不了事实呀!
宁建业看着女儿苍白的脸,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承受不住,胸口忽然一阵猛烈的痛楚,疼得他当场晕了过去。
“不!爸──”宁海静惊嚷着,脸上的血色尽失。
她像个无措的孩子似的,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儿才猛地抓起电话筒,以颤抖的手指迅速拨打一一九。
第七章
宁海静将父亲紧急送到医院之后,医生立即将宁建业推入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的一整排座椅上,只有宁海静独自一个人,她如坐针毡地坐在椅子上,每一秒钟都过得像一个小时那么漫长。
担心又害怕的她,不断地在心里祈祷,希望父亲能够平安无事,而在焦急慌乱之中,突然响起的行动电话铃声吓了她一大跳。
她匆忙从手提包中找出手机,由来电显示得知是她的朋友罗伟旭打来的。
“喂?海静,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突然失去了联络?”
听见罗伟旭的话,宁海静才想到自己真的有好一阵子没有和这群死党们联络碰面了。
以往他们三五好友总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相约出来聚餐聊天,但是自从她父亲的公司出事之后,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太多,她的心绪也太乱,因此她一时间根本就没想到要和他们联络。
“对不起,因为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忙得没时间和你们联络。”
“家里发生事情?还好吧?”
“呃……坦白说……不太好……”
“啊?真的吗?那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如果有的话,千万不要客气,尽管开口啊!”
宁海静本来是想要婉拒朋友的好意,但后来又想到什么事情似的,忽然又犹豫了起来。
“呃……说起来,的确是有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
“什么事?说吧!只要是我能力所及的,我一定帮到底。”
“嗯……就是……你可不可以先借我一笔钱?”
由于她和父亲住在姑姑、姑丈家,已经很过意不去了,而且他们只是小康家庭,因此她只好向家中经济状况不错的好友罗伟旭开口。
“借钱?”
罗伟旭的声音有些讶异,因为没想到家境不错的宁海静也会开口借钱,不过他体贴地没有多问什么。
“当然没问题,妳需要多少?”
“我也不知道。”宁海静无助地叹了口气,说道:“我父亲现在正在开刀,我不知道到底需要多少手术费……”
“伯父在开刀?他怎么了?妳现在人在医院吗?”
“嗯,我父亲正在动心脏手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像是听出她语气中的焦虑与不安,罗伟旭问道:“妳在哪间医院?我去陪妳好了,顺便看看有什么事是我帮得上忙的。”
宁海静说了医院的名称之后,罗伟旭立刻挂了电话,准备动身。
手术室外的长廊再度恢复了安静,宁海静转头瞥了眼仍亮着“手术中”的灯号,美丽的脸上充满了忧心。
由于打从一开始她就心慌得忘了看时间,所以也不知道手术到底过了多久,她只觉得好害怕、好孤单、好无助。
蓦然,一抹高大俊挺的身影浮上心头,想见罗杰的渴望一发不可收拾,她忍不住再度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给罗杰。
“喂?罗杰吗?是我……”
“海静?怎么了?”
听着他低沈的嗓音,宁海静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罗杰,我好想你……我想见你……”她哽咽地说。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妳现在在哪里?告诉我,我立刻过去。”
“你会不会不方便?”听见他二话不说地答应来陪她,宁海静反而忍不住犹豫了起来。
虽然她很渴望能见到他,但也不希望造成他的困扰,说不定他正在忙着什么正事呢。
“一点儿也不会不方便,妳不要想太多,只要妳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出现的。告诉我,妳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医院里,我父亲正在动手术,我好害怕……”
“别怕,我立刻去陪妳。”
“谢谢你。”
满心感动地结束通话之后,宁海静再度陷入漫长而无助的等待之中。
回想起这段日子所发生的事情,她的心情就宛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狠狠地掐住,让她的心又疼又乱,却不知该如何宣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宁海静难过得差点落泪的时候,听见了低沈的叫唤──
“海静!”
她转头一看,看到她渴望见到的人就伫立在眼前,一阵激动的情绪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主动地投入他的怀抱之中。
“罗杰!”她喊着他的名字,双臂紧紧搂着他。
“怎么了?”
“我好害怕!”
“别怕,先告诉我,伯父怎么了?”
“他受了刺激,心脏病发,痛苦地晕倒,我叫了救护车送他过来,医生正在帮他动手术,可是已经好久了……”
“到底怎么回事?伯父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商洛渊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问。
在他的询问下,宁海静的情绪忽然间彻底崩溃。
她不想再自己一个人把一切的委屈与烦恼全闷在心里了,她渴望有个人能够分担她的烦恼,安抚她的不安。
“罗杰,你知道吗?我从来就不晓得,原来憎恨一个人,真的可以恨到入骨的程度!”
恨?听见这个强烈的字眼,商洛渊的心彷佛突然被人捅了一刀,泛起了难以言喻的疼痛。
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被一个人憎恨的感觉是如此难受,尤其对象又是她……那种心脏被狠狠撕裂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真正的心情。
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意接受事实,他都无法否认自己真的爱上了她!
刚才一接到她的电话,一听到她用着无助的声音说想见他,他的第一个念头竟是立刻飞奔到她的身边,而见她伤心地扑进自己怀中,他也是出于本能地紧搂住她,希望能给她安慰。
望着她那张美丽的容颜,商洛渊的心里忽然充满了罪恶感。
他实在太对不起弟弟了,竟然爱上了弟弟所爱的女人,而这让他也不禁痛恨起自己,因为他明明知道她害死了弟弟,却还是爱上了她;明明爱上了她,却还用着残酷的手段一再地伤害她!
这样的他,哪有资格留在她身边,又哪有资格去爱她?
严格说起来,他已经狠狠地报复了她;她父亲的公司倒闭,不但房子保不住,还欠了一大笔债,而她也受了不少来自于他的羞辱和打击,或许……现在该是他永远消失的时候了。
但,只要一想到将离开她,永远不再和她见面,商洛渊的心里瞬间就充满了一股难以割舍的情感,像是怎么也抛不下心里最重视的珍宝……
“罗杰,你说我父亲会不会有事?”宁海静不知道商洛渊心里的挣扎,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放心吧!妳父亲一定不会有事的。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妳。”商洛渊开口安慰道。
“谢谢。”
“傻瓜,谢什么?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为妳做的一切事情,全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罗杰,你对我真好。”宁海静的心里感动不已,情不自禁地问:“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那当然。”
“真的吗?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宁海静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美丽的眼眸流转着深情的光芒。
看出她眼里的感情,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依赖与依恋,商洛渊的心里深受撼动,却也不禁涌上一股造化弄人的沉重感叹。
这是老天爷恶意的捉弄吗?让他们爱上了彼此,却又注定他们之间不可能会有任何的结果……
“罗杰?”宁海静疑惑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商洛渊猛地回过神,连忙扬起一抹微笑,将她娇小的身子紧紧拥入怀中,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嵌入自己怀中似的。
“傻瓜,我当然会一直陪着妳,永远永远也不分开。”他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
或许是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或许是因为他们即将成为毫不相干的陌路人,在这一刻,商洛渊什么也不愿多想地放任自己的情感,深深地拥抱着她,感受到一股绝望与忧伤的甜蜜,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经过手术之后,宁建业被转进加护病房。
眼看父亲疲累地沈睡着,宁海静不想吵醒他,因此在向医生确认父亲已度过险境之后,她便离开了加护病房。
才一走出病房门,就见罗伟旭急匆匆地赶来。
“海静!”
“伟旭,你来了。”
“嗯,我还通知了小米、俊维和小倩,他们等一下也会过来。”罗伟旭关心地问:“伯父还好吗?手术结束了吗?”
“嗯,手术还算顺利,我爸也已经脱离险境了。不过可能是麻醉还没退,他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手术顺利就好。”罗伟旭松了一口气,这才转头望着她身旁的男子。“咦?这位先生是……”
“喔,我来帮你们介绍一下。他叫罗杰,是个业余画家;他叫罗伟旭,是我大学时代的同学兼死党。”
“你好。”两个男人握手寒暄了下。
罗伟旭在望着商洛渊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觉得那张脸好像有点眼熟,不过他并没有多想,因为他很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什么业余画家。
“海静,到底怎么回事?伯父怎么会突然动心脏手术?还有,妳最近究竟出了什么事?怎么才一阵子不见,就瘦了一大圈?”罗伟旭关心地问。
“没什么。”宁海静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不希望朋友替她担心。
“不可能没什么,我们都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妳有没有心事难道我还会看不出来吗?”
宁海静轻叹了口气,知道罗伟旭是真的关心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反应的确瞒不过她的好友。
“说来话长,简单的说……我父亲的公司破产了,不但欠了一大笔钱,我们甚至还被迫搬出原本的家,现在暂时和姑姑、姑丈住在一起。”
罗伟旭错愕地愣了愣,一时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会这样?伯父的公司不是经营得好好的吗?”
“唉……那是因为我们遭受到了刻意的报复……”
“刻意的报复?到底怎么回事?”
宁海静的表情有点僵硬,她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