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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成神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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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娘提亲的人连门槛都踩破,次次都被她奋力找借口推掉,甚至以死相胁。她年龄虽然才刚入十八,可是附近比她小五六岁的姑娘都已嫁人,小四五岁的不少已生下小孩,做了妈妈,她却硬是宁死也不肯嫁人。

    她的那些小心思哪里能瞒得住邻居、亲戚,知道她心气远比常人高,她爹还在的时候,之所以不肯出嫁,是对那些上门求亲的男人全看不上眼,现在是为了有理由继续留在店里。

    邻居、亲戚大都很畏惧龚光杰,虽然心里明白,但嘴上不敢明说,就连在家里,关上门,都只敢很小声地说。

    秦朝虽不知内情,却懒得计较。反正,他不过是想混顿饭吃,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体验下从未体验过的生活,并借机打探一些消息,而不是为那一点小钱。既然如此,又何必斤斤计较,对彼此都不好。

    “好。”秦朝只是稍作思考便答应。

    “啊!”龚婉愣了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如此苛刻的条件居然真的有人能够轻松应下!

    之所以设下如此坷刻的条件,并非是她自己想赶秦朝走,而是想让她死去的爹在九泉之下能够安心。这是她爹设下的一个连环考验中的第一道关卡,连她都只知前面三道,至于目的,她也不是很清楚,既像是为挑选良朋,又像是为挑选佳婿,也像是为了激励自我,甚至三者兼而有之。这些年,无意中闯关的人虽然不算多,却也不算少,但是,就连闯过第一关的人都不见一个。

    秦朝敏锐地感觉到,龚婉看他的眼神不再正常,但他丝毫不知内中隐情,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只好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女人的心思你永远别猜,猜来猜去永远也猜不明白。男人的心思女人也别猜,猜来猜去永远只是一句话——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又想:“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不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哪里能真正看清楚一个人的为人。先别妄下定论。”

    龚婉俏脸羞红,心道:“你是第一个通过爹爹设下的第一道考验的男人,也将是最后一个。我也不需要你再通过第二道、第三道考验,只要你能通过我自己设下的一道考验,就算给你为奴为婢也甘之如饴。不过,如果你能完成爹爹设下的第二道考验那就最好不过。第二道考验是,一层超出十层。”这一关她爹自己都没完成,最多只能做到一层超出五层,曾连续七天只取一层收入,却达到了大部分同行平均收入的一半。

    秦朝不知龚婉的心思,他之所以选择龚家酒店,还有一个很特殊的原因:他见到大厅中大部分人身上都佩有刀剑,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人。他猜测应该是五年一次的无量剑派东西二宗比武将近,这些江湖人士很可能与前来观看比武的嘉宾有关。只是不知他们为何不直接去无量剑派?他对此感到很好奇,对无量剑派的比武大会更好奇,想从这些人嘴里了解一下现在的江湖。

    龚婉对秦朝态度大变,亲自给他安排一桌酒菜。

    忽然,楼上传来一个小姑娘慌张地喊声:“婉姐啊,又有人想打架……”用的是方言,说的又快,秦朝还来不及理清上一句,下一句又说完了,再下一句又快结束了……

    龚婉眉头一皱,轻叹道:“唉!这些江湖中人呀!真是……”

    话未说完,楼上传来一阵乱响,一个十四五岁年纪的小姑娘突然出现在楼梯口,满脸气愤,鼓着嘴道:“婉姐啊,太气人啦!才一会,打烂了两张新桌子,一个还跳楼跑啦,饭钱还没给……”

第六章 酒楼说书() 
小姑娘的目光忽然与秦朝的目光撞上,她的脸刷的一下变成红扑扑的。

    秦朝微微一笑,暗道:“世上居然真的有如此害羞的女人,有意思!”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两人的目光又撞在一起,小姑娘连耳根都羞红了,娇躯微微颤抖,却不愿低头或转头,俏目圆瞪,倔强地与秦朝对视。

    “小柳,干嘛呢?”龚宛奇怪道。

    “没……没什么呀!”名叫小柳的小姑娘一溜烟又回到楼上去了,临行前偷偷向秦朝眨了眨眼。可是,她的动作又哪里瞒得过旁人。

    龚婉神色怪异地望了望秦朝,却什么也没说。

    她往楼梯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微微一笑道:“不急,不急。想闹就闹,想砸就砸,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出血……心痛……长记性……”接着话声越来越小,旁人越来越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秦朝见她不但不慌张,还想让那些江湖中人大出血,既感到意外,又觉得有趣,暗道:“难道她是个高手,不像呀!难道她背后有一个高手撑腰,也不像呀!有高手撑腰,她还用得着做这样的事情?难道是被高手胁迫?可是,高手会做这样的事情吗?不过,这种事情似乎也不需要高手来做吧!一家小酒店而已。”秦朝虽然很好奇,却不打算看热闹,心想:不管自己管不管,世界最样转,酒楼最常开。一旦管了,一入江湖,身不由已,那就大大不妙了。

    吃完饭,喝完酒,秦朝向龚婉借了一套店小二的衣服,把原来的衣服当掉,换得铜钱一贯。

    接着,拿出五百文买了两套青衫和内衣,换上其中一套,略做打扮,感觉与四周之人的差异减小了很多,便开始准备说书。至于说书人的道具,梨花板、小花鼓和聚宝盆等等,他当然是一样也没有。不过他无所谓,他原本就没打算做一个专业的说书人。走入厨房,随便拿了个竹筒,再削了块竹片,用竹片敲了敲竹筒,觉得响声还不错,暗笑道:“纯天然的道具,既省钱,效果又好,妙呀!”

    下午申时,一楼大厅内的客人已经不多。秦朝寻了个空旷的角落,背依着墙,左右手各拿一块竹片,敲响了竹筒。

    梆……

    梆……

    梆……梆……

    梆……梆……梆……

    敲打了一阵,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道:“敲什么敲,吵死人啦!”

    秦朝微微一笑,拱了拱手,抑扬顿挫地唱说道:“各位好汉,请静下心,且听秦某慢慢道来。”他一边一下一下地敲打着竹筒,一边合着节拍唱说道:“大家好,我家本住在苏州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新奇的调子一下就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秦朝语调再转,继续唱说道:“可恨那唐伯虎,他蛮横不留情面,勾结官府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占我大屋夺我田。”

    节奏猛增“我爷爷跟他来翻脸,反被一棍来打扁,反被他一棍来打扁。”

    “我奶奶骂他欺善民,反被他抓进唐府院,强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只是短短的一段词,却被他唱得荡气回肠,一下就把大家给吸引住。某人把刚喝到嘴里的酒都给喷了出来,不但弄坏了一桌上好的酒菜,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大家正乱作一团,突然有人大喊道:“唐伯虎是谁?老子怎么从未听说过苏州有这么一号人物。”

    秦朝心中暗道:“唐兄,对不住了!我本想说的是姑苏慕容复,又觉得不合适,‘北乔峰,南慕容’在江湖上何等威名,这不是能闹着玩的,只好让你提前出场。”嘴上却不慌不忙地唱说道:“唐伯虎乃是江南四大才子之首,有句话叫做:‘为人不识唐伯虎,便称才子也枉然。’而且,他不但才华超众,还是一位绝顶高手,家传‘暴雨梨花枪’打遍江南无敌手,自创‘还我漂漂拳’能易妆改容,把丑小丫打成白天鹅,神妙无双……”话未说完,有人打断道:“不对,不对,仁某再无知,对名人异士还是略知一二,却从未听说有唐伯虎这号人物。你若是说苏伯虎,倒还有点可信。不过,苏大学士的子孙中似乎没有这号人物吧!再说,苏家不是姑苏人,不是江南人,是咱西南人。”突然张大了嘴,大讶道:“你说的难道是西南四大世家之一的唐家?这些都只是传说,除了四大世家之首的段家,都当不得真。再说,我们都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

    秦朝表情十分严肃地道:“若是大家全知道,我还说它干嘛!我说的正是大家还不知道的奇人异士和传奇故事。这些人都是奇人异士中的奇人异士,绝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

    “哼!骗人。大家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能知道?大家都见不着,你凭什么能见着?”有人不满道。

    还有人气愤道:“嚣张,太嚣张了!你以为你是谁?就算真的有那些高人,难道他们全是你的亲朋好友,想见就能见。”

    ……

    喧闹声中,秦朝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在下只是个说书的,也就这么一点专长而已。信不信随大家。常言道:‘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又有谁能说得清呢!在下只为给大家提供点乐子,顺便为自己赚几个酒钱。”

    “你只是个说书的,谁信?”有人鄙视道。

    “是啊!”一大堆人附和。

    不知何时,龚婉和小柳也当了听众,两女也是狠狠地点头,暗道:“鬼才信你只是个说书的。装,继续装吧!”

    突然,有人大声道:“曹某不管你是不是说书的,只想知道你刚才说的唐伯虎到底是真是假?那‘暴雨梨花枪’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那‘还我漂漂拳’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此人姓曹,名人,神经很大条,小名粗人。他既不是无量剑派邀请的嘉宾,也不是想趁机拜入无量剑派。每次东西二宗比武大会之后,都有一场招人大会。龚家酒楼里的大部分江湖中人都是冲着这一场招人大会而提前到来,早做些准备。

    秦朝道:“信则真,不信则假?”

    曹人不满道:“到底是真还是假?”顿了顿,又道:“格老子的,老子觉得真的很像是真的。”

    秦朝手往那自称仁某的人一指,道:“可他说是假。”他这一招借力打力是刚才忽然灵机一动想到的。

    曹人不知是计,对着那位仁某人大声问道:“淫虫,你说哪里假了?你敢看不起老子的眼光!”原来那人还有个如此惊人的雅号,有几人听了忍不住住笑出声来,至于到底是笑那粗人,还是笑这雅号,那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淫虫显然是外号,他的真名是仁重。仁重出身大富之家,却因为从小浪迹花丛,贪花好色,不但弄坏了身体,也败坏了家名。他爹一气之下,将他赶出了家门。他人并不蠢,原来也存了不小的一笔应急的私钱。他用这些钱拜师学艺,痛定思痛,苦练一番,到也在江湖上闯下些名头,只是本性难改,武功小成后,就再也吃不了苦,继续浪迹花丛,且更甚从前。他虽自号‘仁惜花’,可熟悉他的人都喜欢叫他‘淫虫’。

    只见仁惜花摇了摇头,长叹道:“猪盗就是猪盗,不想跟你说。”原来曹人除了有个粗人的小名之外,还有一个如此响亮的名号。曹人自己既不喜欢粗人的小名,也不喜欢猪盗的名号,自号‘朱道’,自称是劫富济贫的大侠,实际上干的只是江洋大盗的事情,济贫是济他自己,谁让他花钱如流水呢!

    这些在江湖上行走的人,大都有一大堆的名字,经常换来换去,有时甚至连自己都记不清。一个名号,能被更多的人记清,就代表了更多的名声。虽然名声小不一定实力小,名声大也不一定实力强,但大部分人都习惯于把两者挂上等号,继而让名声与实际利益挂上了等号,使争名与争利融为一体。

    曹人自号‘朱道’,‘朱’能理解成‘红’,‘道’谐音‘盗’,‘朱道’即‘红盗’,意指侠盗。

第七章 大改特改() 
仁惜花和朱道都是四十来岁左右,在西南武林中也有些名声,一个在威楚府,一个在会川府,虽然认识对方,但彼此并不熟。他们两人年纪不小,武功也并不算太差,都不是来向无量剑派拜师学艺,而是被那些拜师学艺的富家公子请来帮忙。无量剑派最欢迎那些富家公子,早把他们迎至‘剑湖宫’,抢着收徒。仁惜花和朱道都提前完成了任务,却一直呆在酒楼不走。除了他俩,谁都不知道,他们又有了新目标,正在踩点。

    仁惜花心想:这大盗的手段倒不怎么样,只是那些富豪遇上他,都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自认倒霉,唯恐消息外传,引来更多贪婪的目光,从此不得安宁。何况,这大盗有的是钱,早买通官府,谁惹他,谁倒霉。谁让这些富豪各个都不是好东西,官府很容易就能掌握他们的罪证,一旦钱被大盗取走,他们立刻成了废物,不坐大牢,不被砍头示众,就该谢天地,哪里还敢惹他。就像那些美女遇上我,遮丑都来不及,各个宁死都不愿给官府做证,惧官府远胜过惧我。何况我的手段远不是这大盗能比,美女自然很快就对我倾心。

    朱道得意洋洋地笑道:“说不过就是说不过,别说什么不想说。你除了对付女人,还懂什么?”他脸色突变,咬牙道:“格老子的,老子就是想不通,小白脸有什么好,都是些银样蜡枪头,哪能跟老子的霸王枪相比,那些女人就是傻。”越说越气。他横行一世,江湖和官府两边红,只在女人身上屡屡吃亏,却是敢怒不敢言,深恐丑闻外扬。

    仁惜花抽出藏在袖中的美人扇摇了摇,笑道:“你不了解女人,女人自然也不愿与你来往。是真枪还是假枪,只有女人才是真正懂货之人,像某些人只知自吹自擂……嘿嘿!是真男人就得真刀实枪地干,我三岁就开荤,四岁开始研究女人的身体,五岁开始研究女人的心理,六岁已经身经百战……”越吹越大。

    话题一展开,便有些止不住。

    稍有止住的势头,秦朝便在一旁添火。

    万事开头难。接下来,秦朝越来越轻松,偶尔加几个笑话,锦上添花。若遇到有人故意叼难,秦朝就再次用出借力打力,或者可以说借刀杀人,让人不知不觉中入套。这一招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越用越觉得顺手,不免暗自得意,心想: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真是愚昧。这些人武功高出我的一大把,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我以前还不太明白三十六计哪里值得那么多人争先恐后去大肆吹捧,不过是老调重谈而已,现在才知道不管三十六计老还是不老,好用就好。

    秦朝一边说书一边改书,想怎么改就怎么改,把金大师的《射雕英雄传》改得面目全非,南宋成了三国,蒙古成了匈奴,段智兴成了刘璋,黄药师成了黄忠。他大改特改,毫不考虑尊重原著。他早已明白,大改特改是不尊重原著,不改也是不尊重原著,说来说去都是不尊重原著,既然如此,又何必被原著束缚。

    酒楼热闹不断,常常人满为泛。

    江湖人士大都出手大方。只花了三天,秦朝就赚了二两银子,这还是上交九成之后的结果,否则就不是二两,而是二十两。二两银子对大富之家不算什么,对普通人家却不算少。一两银子是一千文。一文钱一个菜包,两文钱一个肉包。二两银就是两千个菜包。他赚钱快,花钱也快,在铁铺花一千文买了把很普通的匕首,又花了五百文定制一把扇子模样的剑鞘,在衣店花三百文买了条青色腰带。他见腰带织得很漂亮,夸了几句,不料老板娘听了高兴,免费送了个钱袋。他不知道,那钱袋和腰带本来就是一套,是老板娘心黑,打算贪掉。他目光一扫,见柜台上有把很精致的雕花木梳,心中一动,想到两女。

    “这把梳子怎么卖?”

    “不多,一百文而已。”老板娘见秦朝想买,马上狮子大开口道。

    “包好,再来一把。”秦朝虽然觉得有点贵,却认为值,因为如此古朴精致的梳子以前从未见过,别说一百文,一千文也愿意买。

    老板娘脸上笑开了花,夸道:“客官真是好眼光,这样漂亮的梳子,货也不多,本店刚好有两种式样,您稍等片刻。”心想:“还真是只肥羊,早知就说两百文,老娘居然也有走眼的时候,唉!”老板娘既开心又郁闷地走入后堂,在一堆梳子中翻来翻去。先是拿了把中上等的,一脸肉痛,像死了亲人一般。过了会儿,又拿了把中等的,脸色稍好。片刻后,又拿了把中下等的,脸色才正常。小片刻后,拿了把下等的,一脸笑容地回到前厅。若不是怕秦朝等得不耐烦走掉,只怕她还会再挑得久一些。

    秦朝不知内情,也不在乎,收好梳子,走出衣店,一脸开心地哼着《梁祝》——无言到面前,与君分杯水。清中有浓意,流出心中醉……

    走着走着,一阵诱人的香味传来。

    抬头一看,原来是到了李记包子铺,热气腾腾蒸笼中飘出一阵阵包子香。他从腰中掏出钱袋,抖了几抖,从中落下两个铜板。捏了捏,发现里面已经分文不剩了。他早知道这是最后两文钱,只是心里希望有意外出现,能够再发现一两文钱,多买一个包子。“唉……”他摇头一叹,用最后两文钱买了一个肉包。

    ……

    酒楼。

    秦朝口中的郭靖一掷千金,连赤血宝马也拱手送给一个刚刚见面的小乞丐,自己却囊中羞涩,又只剩下一个肉包的钱。

    “唉!龚婉什么都好,就是对钱财太斤斤计较,一文钱的帐都算得清清楚楚。”

    “小柳那傻丫头,一把破梳子,刻什么字。”

    “不想这些了,还是多想想武功吧!”

    “北冥神功的第一层已经巩固,第二层从何开始呢?”

    “孔子曰:“治大国如烹小鲜。”话说得可真好,但若是真的动手,又有谁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唉!只怕就连孔老夫子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做吧!有如教人炒菜,我可以说:“你应该用适当的盐,适当的油,适当的味精,适当的醋,适当的水,适当的火候等等,就能把菜炒好。”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适当到底是多少,更不用说听的人了。所以,能够想到是不错,但能够做到才真好,当然,若只能做到,但不明其理,也并不算很好,只有两者兼备才是最好。”

    “北冥神功也有些喜欢学孔子,看着很有道理,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话是不错,但又有何用?不懂的还是不懂,懂的早就不屑一顾。始终还得自己动脑、动手。”

    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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