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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求绑定-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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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少女又羞又怒,跺了跺脚,整个人更加藏在树后面,不敢见人了。

高游听见孩童的叫喊,又被孩童拉了出去。

“大姐姐害羞了,肯定又藏在树后面,她一直在树后面听你讲课呢!”孩童边拉高游的手,边说道。

高游被孩童拉得一个趔趄,正好看到树后面的少女,少女衣着朴实,容颜清丽,脸色还有一丝病态的苍白,身形也纤弱的很。

“……”

“先、先生。”

孩童来回看两个人,他们默默无言,只是眼对眼,如果知道两个人心里在想什么一定会很有趣的,可惜他又不是先生和大姐姐肚子里的蛔虫,他们这样是相看两不厌?咦,我会成语啦。孩童心里冒出了一个词,便高兴地跟先生分享:“先生,我刚才想到了一个词,相看两不厌!造成句子就是你和大姐姐相看两不厌!”

高游哭笑不得,移开视线,看孩童手舞足蹈,一副快赞我的表情,“你真聪明。”

“嗯,先生,那聪明的我就先走了,再见。”孩童跑远了,还听到他大声嚷嚷着“先生夸我聪明了。”

笑着摇摇头,回过头来,看到少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镇上的人家时常都上门来问他的姻缘,他只觉得时候未到,婉拒了那些上门说亲的人家。

“我……”少女开口了。“先生可是需要打扫的丫鬟?我……我能胜任的!”

高游皱了皱眉,他早上在家嘀咕完,还没来得及去牙行,这姑娘是如何得知。“姑娘,在下并没有说过需要打扫丫鬟的话。”

少女愣了愣,她在院子的时候分明听见高游说需要丫鬟的……是了,她那时候只是一棵花梨树,不是人。高游出门就直接来学堂了,还没来得及去牙行买丫鬟。难不成要告诉高游,她是他家里那棵花梨树吗?“我……我……”少女绞着手帕,很是为难,对了,她来的时候家中便没有丫鬟小厮,从她恢复精神后不久,才悄悄地打扫起其他房间。

这样想来,家中许多地方一定许久没有人打扫了,都积了灰尘。

“先生家中只有先生一个人居住,地方这么大,打扫应该很不便,所以……所以我就自荐上门了,我会打扫,也会料理三餐,不会给先生添麻烦的。”少女急急的说道,而心里还有一番打算,如果先生实在不愿意收,她就继续悄悄给先生打扫房间好了,直到还完先生的恩情为止。

“你叫什么名字?”高游问道。

“啊?”少女没能理解高游的意思。

“你到我家来帮忙,总得让我知道你叫啥名字吧。”看到少女呆呆的模样,高游不客气地笑了。

“我叫花梨。”

“和我家院子那棵花梨树同样的名字呢。”高游说道,少女的心漏跳了一拍,低低地应道。“那么一个月二百纹钱,菜钱我另外给你,你负责好了我的日常用餐,只消打理好庭院的花花草草,将屋里屋外打扫干净,不需要你服侍我,这样你有意见吗?”

只要能堂堂正正的进出先生家中,先生不需要再吃外卖,她就很满足了,至于钱财一事,她又不需求。

——

花梨是星君最一开始的故事,虽然和丹青是没有关系,但杯子还是想把它写出来,在杯子最开初的想法,星君应该是个单元剧类的故事,谁知道在写的过程中变了样……【蠢羊就是蠢羊,智商真叫人拙计】

画影现 第八十三章 迫停

“然后呢?”丹青追问,师叔清咳几声,摸了摸略干涩的喉间,没有回应丹青的话。

师叔是要喝茶!丹青意会了师叔的意思,“师叔,我去给你泡茶。”便跑了出去拐到揽月阁后,那里有间小厨房,应该是有茶具吧。

“我要凤凰单枞。”师叔的声音悠悠传来。

小厨房里有专门的厨娘打点,炉灶已经升起火,蒸笼里冒出白烟,溢出白面馒头的甜香,小厨房里只有一个厨娘,手中的菜刀剁剁,将黄瓜切成一小截一小截的,地上摆着两个木盆,筲箕浮在水面上,底下是新鲜采摘回来的蔬菜,在水里面泡着,等待沥洗。

丹青头一回来这间小厨房,与这里的厨娘不熟。厨娘见丹青进门,挑眉道:“你是什么人?厨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是来揽月阁抄书的弟子,青阳师叔想要喝茶,我就来取茶具泡茶了,请问你知道茶具放在哪儿吗?”胖厨娘凶狠狠的,看上去不好相与,丹青退出了厨房,在门口问道。

“这里没有,茶具自然在茶室呆着,你上我厨房来干嘛!”厨娘手中菜刀一挥,菜刀老旧,唯有刃锋处闪现刚强精光。

丹青又后退一步,虽然菜刀在厨娘手中握着,可若是厨娘拿不稳甩了出来怎么办。“请问,茶室在那?”

“这里还能有几间房,你自己看过去不就知道了,这点小事还问。”胖厨娘白了她一眼,回身将切好的黄瓜用木勺子挖去瓢,填入山药馅。

丹青撇了撇嘴,小厨房的厨娘做出来的食物很香,就是人不太友善。离开了小厨房,旁边还有两间平房,最后一间平房才是专门的搁置茶具、茶叶的茶室。打理茶室的师兄木讷,做事一板一眼,比方才那个厨娘友好多了。

师兄听过丹青的话,取来一个漆盘,没让丹青动手,只请她稍等片刻,便煎水泡茶。

水沸冲瓯烫盏,然后投茶两钱五,师兄的投茶速度极快,投茶后也不摇香,略略覆盖即可,洗茶时跟刻不容缓似的,如同急弦拨动,手指翻飞,流泻乐音使人仿佛置身在战场,战火纷飞金戈铁马。然而师兄泡茶的手法中除了四分急还有六分轻,就跟泼墨作画,该在哪浓又在哪淡,分寸拿捏得住。

师兄向丹青询问了师叔身边的人数后,往漆盘摆了六个青花盖碗,才让丹青端回去。

师叔躺在摇椅在屋檐下晒太阳,摇椅前后晃动,不远处四五个师兄头顶烈日,尽管揽月阁周围树木茂盛,院里还有一棵百年老榕,师兄们嫌招来的风不够大,头上的汗水抹了又抹,衣袖干了又湿。

“师叔,茶来了。”丹青瞧了瞧,师叔身边有张小几,正好放漆盘不过。

“嗯。”师叔点头,从摇椅坐起,掀开茶盖子,一阵果香扑面而来。“你们也过来歇会,喝口茶。”

“谢谢师父。”几个师兄欢呼,把手上的事放下,小跑到屋檐,抹去挂在额角的汗水,汗糊糊的手掌在衣服上蹭了蹭,才从右到左依次取了茶来喝。

师叔喝完茶,将青花盖碗搁回去漆盘,喟叹一声,似是满足。丹青瞧着,提醒道:“师叔,你还没说故事接下来怎样了?”

师叔揉了揉太阳穴,丹青识相地献殷勤,一旁喝茶润嗓补充水分的师兄不厚道地笑道:“师父,您别卖关子了,师妹心急了。”

就是,就是。丹青心里暗暗点头,很是认可师兄说的话。

“没有然后了。”师叔说道。

“啊?”

“这故事告诉你,要好好爱护树木,等到它修炼成精的时候,说不准会悄悄地来到你身边报恩。”师叔打趣道。

丹青脑补了一下,却是将灼华对号入座,惊起一身鸡皮疙瘩,要是像灼华那样妖媚又喜怒随心的妖来来报恩……她不要也罢。

“好了,故事说到这里就结束了。你没瞧见那《博物广记》上面在‘后花梨报恩’就停笔了吗。有些事,点到即止。”师叔将《博物广记》随手递还给丹青。

“可是我不懂啊……”丹青低头接过《博物广记》,看了封面上铁画银钩半晌,声音细微地只有她一个人能听清。喝了茶又歇了一阵,师兄们的活倒是越干越快了,丹青见这里也没自己能帮上忙的,又想到自己的心得还有一字未动,没有头绪可言,就跟师叔告罪,拿了《博物广记》进入揽月阁里面去看。

翻了几页,从珠崖到瞿塘后又到无量山,写了不少人情风俗,有些详尽,有的寥寥几笔,但也能从那几笔中看到了大概,其中有个篇鬼市的引起了丹青的注意。

可……

丹青觉得心里烦躁,眼看着那鬼市篇,里面描述活灵活现,她脑海没有里面的文字一同进入到那人妖鬼和谐共处,买卖奇珍异宝的鬼市之中,还停留在天涯海角的小镇里,那个一心报恩,又大胆地去找恩人的花梨,为的能光明正大照料他的生活,而不是像田螺姑娘那样。

每天突然冒出热腾腾的饭菜,任谁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还会狐疑家里是多了什么奇怪的事吧。

将书翻到珠崖花梨篇,眼巴巴地瞧着上面两行字。

听过师叔的故事,总想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会是像田螺姑娘那般……

说起来,传说田螺姑娘也有好几个结局,一是田螺姑娘她儿子把她老妈的壳给藏起来,从此田螺姑娘和农夫过上幸福的生活,二是《搜神后记》田螺姑娘被农夫发现了身份,飘然而去,后来农夫立了祠纪念她,三是田螺姑娘一万年修得人形,一万年修的七情六欲,和农夫预定未来,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好像,第二个结局相对合情合理,第三个结局……田螺姑娘花了两万年的时间,是不是有点长,她的寿命远远将龟丞相抛在脑后,成为人生的大赢家!

丹青心底吐槽着,却不经意地想到师叔的话“你没瞧见那《博物广记》上面在‘后花梨报恩’就停笔了吗。有些事,点到即止。”

有些事,点到即止……

她反复琢磨这句话,师叔应该是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却如书上写的这样,在花梨报恩这里画上一个句号。

“……”啊啊啊,可她真的好想知道结局啊!

不行,师叔是为了她好,所以才不说,那她也该找点东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笔海林林总总插满了大小不一的笔,砚台也都备有,她还没想好自己该怎么写心得,对了!丹青眼前一亮,她把那个会吸墨的画卷也带来了!

想到这里,磨好了墨,从空间背包里取出画卷,铺展开来,《博物广记》暂时压在画卷上头,谁料到丹青刚将《博物广记》放手,它就沉没了下去!

画影现 第八十四章 谣言

“诶!”丹青连忙伸手去拿,一接触到封面,封面仿佛有一层厚厚的胶水,将她的手紧紧地黏住,甩也甩不掉,同时画卷也有异常情况,表面看仍是那绢白的画面,就是那墨泼吸收显得奇异,可现在绢白的画纸表面却如一泓打不破的静水。

《博物广记》沉下去了,连同丹青的手。书缓缓地沉下去,就像投入沼泽的石头,刚没过封面,画纸下突然涌起漩涡,吸力极强,丹青抽也抽不掉自己的手,不仅如此,还被里面的漩涡拖了进去。她着急的大喊道:“师叔……”

救命两个字也吞没在画纸之中,画卷自行收合,没入在空间裂缝之中,也消失不见。

“什么事啊?”师叔温吞地问道,他听见丹青的大喊,可只是听见丹青喊他师叔,却没有说什么事。听不见里面的人的回话,师叔又提声问了一遍。“嘿,这丫头,叫了也不应人,真的叫拂云好好教她对长辈的礼仪了。”

弟子们正在忙碌,只当作自己没听见自家师父的话,师叔见自己弟子正忙,不吩咐他们去做其他事了。从摇椅直起身,走揽月阁,听丹青的声音,人应该是在一楼。

人呢?

“嘿,这丫头,倒跟师叔我玩起了躲猫猫。”师叔笑骂道,提声说道:“丹青,自己走出来哈,别叫你师叔我一顿好找的。”

声音传遍了揽月阁,没有人回答他。

“师父,丹青师妹许是有不小心摔到哪或是被什么磕晕了头,不能回应你,方才她喊得挺急的,是有事吧。”外头的师兄大声地喊道,声音传入师叔的耳畔。

有道理,丹青丫头向来迷迷糊糊的,走着平路也会险些摔跤。师叔认为言之有理,好在他也有些手段,不需要招唤弟子过来人手搜寻丹青,寻思着,便释放神念,向四面八方展开搜寻,但凡生命体都逃不开他的搜寻。

“咦,不在?”师叔挑了挑眉,莫非丹青丫头故意屏气,逗他玩?

“观主好。”外头的弟子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向拂云问好。

“你们继续做事。”拂云应了,正要抬步往里走的时候,又顿了顿步。“丹青今日是在里面好好看书吧?”

“是的。”

拂云点头,便抬步往揽月阁走,正对上师叔挑眉,“怎么了?”

“你家丹青学了隐匿术?”师叔挑眉问道,拂云摇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皱起了眉:“怎么了?”

又是一片白茫茫。

丹青厌恶地皱起眉,她第几回又遇见白茫茫了,她是多倒霉才遇见白茫茫!

手中《博物广记》不再强力胶似的黏附在手上,翻开了一页空白,上面慢条斯理一个字一个字地,如一个生手在戳键盘,敲打出字来。

……

时光飞逝,花梨已然在高游家中数载,高游家中添了三个人,一个是签了死契的小厮。一个是学堂的学子,签的是长工,因为家境贫寒,看在人勤奋好学,高游就让他来帮忙,将部分作业教他批改,最后一个则是丫鬟,给花梨分担工作,免得她因日日勤打扫,而过于劳累。

老人常说,人少宅大,空宅易成凶。这样一来,偌大的宅子总算是多了些人气。

每日花梨洒水扫地,更换家中粉彩曲颈瓶的清水和鲜花,有时将瓶子放回箱笼,用藤编花篮盛满当令鲜花,去了枝叶,留着整朵,洒了水,摆在高几,花香四溢,或是找来青花锦鲤三叶菱纹缸,盛了水,飘着浮莲,夏天看着舒心。

几年的时光,踏上门来说亲的人家可谓不少,连镇长也托媒人前来说亲,只是高游一一婉拒了。

相貌长得俊,待人和气,作为教书先生也不迂腐,通情达理。

再看那朱门大宅的,倒没听说过高游曾拿过宅子里的东西当了换钱,吃喝嫖赌吹,一样都没有,看花梨和丫鬟采买的时蔬河鲜,说不得名贵,可也不寒碜。外人看来花梨话少腼腆,她身边的丫鬟活泼好动,从旁敲击也能得知一二,高家尽管只有高游一人,可也不是个落魄的。

富贵人家都心里有数,要说什么不好的,就是那高游油盐不进,始终是婉拒说亲的冰人。

也有人眼红,看不过高游深得女儿家们的欢心,恶意中伤高游,说是养了外室,养在外头藏着,尽管镇上外商不断,可镇上人家熟稔的很,一有风吹草动的,片刻传遍邻里,更何况,高游每日三点一线,学堂、书摊、高宅,众目睽睽,谣言很快不攻而破。

又有人说,高游瞧中了家中那俩丫鬟,收了通房,只是外人不得知。花梨和大丫,一个如花似玉,身形纤弱,看到就让人起了怜惜,一个五官端正,远不及花梨,可那是镇上公认的好生养啊。

晚饭过后,是小厮和长工的碎嘴时间,花梨和大丫也在花厅打着络子,或是做些女红什么的,一家人聚在一块,高游坐在首座看些杂学,偶然会听他们闲聊些什么。

小厮也是和大丫一样,也是好动的,但有分寸,给家里添了几分活力,碎嘴时间通常都是他在说,今天他说起镇上传的最凶的谣言,脸色忿忿不平,语气也激动了许多。

“哼,我家公子乃是正人君子,哪里是他们想的如此龌蹉,还中伤大丫和花梨姐的清白!”

“谣言止于智者。”高游插嘴了一句,眼睛看着书,也没抬起头。

“诶?”小厮顿了顿,脑袋飞快的运转起来。“这样说来,公子是听过了这些谣言了?”

“我又并非耳聋了,只是不屑去理会罢了,若竭力去辩解,反而会弄巧成拙。”

过往饭后半个时辰下来,听着茶余饭后的闲谈最多也是一两句,更多的时候都是低头看书,或是做些别的事,今日先生的话似乎是多了,看来这谣言在先生的心里并非如他所言的不屑。

“呵呵。”花梨轻笑道,“先生言不由衷,心里还是纠结着的。”

“咦,花梨姐你是如何得知?”小厮好奇的问道。

高游看了花梨一眼,心思被花梨戳穿了,他并不惊讶,花梨就像他肚里的蛔虫,总是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要的是什么。

安分守己,从不越轨。

花梨只笑不言,大丫和小厮的好奇心被花梨吊起,心里有根羽毛搔着,好痒,“花梨姐,我的好姐姐,你就说吧。”

“你只消在跟先生一段时间,心思多留意一些先生,也跟先生学着点知识,你自然也就会知道,你看阿潮这孩子,一定也猜到了先生的心思。”花梨笑道,也不明说。

被花梨点名的阿潮肤色黝黑,家中以捕鱼为业,练就一身好水性,大海的弄潮儿身上有一股咸腥海水味,先生也不嫌弃他,宅里其他人也不排挤他,他为人不善言辞,但心里很感激。

他黝黑的肤色泛红,只是不显眼,花梨言下之意是赞扬他了,不过——

“花梨姐,你这是转移话题。”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被阿潮戳破,花梨哭笑不得。

“就是就是”大丫也帮口道,“花梨姐满心在意公子,对公子极好,我们呀,是不够殷勤了,所以呢,花梨姐就转移话题引到阿潮身上。”大丫说着,还明晃晃的使了个眼色给在场的人,那意思是,你们都懂的。

阿潮挠挠头,他也有听过些话,学子之间也有年龄大的,要说传的最凶的就数他们,刚过总角之年的学童,哪里会知道这些,哪里热闹的就凑到哪里跟着瞎热闹,迷迷糊糊地也学着人传谣言。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这些话传久了,也就三人成虎了。

转头问高游:“先生,你前些日子不是教了我们三人成虎的成语吗?那这些谣言传久了怎么办?”

高游放下书,认真听了阿潮的话,仔细思量。

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下来,等着高游的答案。

据说未破身的女子面相与破了身的女子的面相略有不同,善于看面相的相师……他还不曾在镇上见过,就是有,也不能让家中这两丫头被轻薄了去,稳婆,她们的目光毒辣,若找个能放心的,这谣言大抵能破掉,只要这两丫头的清白仍在,谣言便不会以讹传讹,最后导致不可收拾的地步。

“咳。”高游清咳一声,就是稍微走神的,及时回过神来,将目光放在高游身上。

“公子可有对策。”先问的却是大丫,小厮瞧了她一眼,但随即也明白,大丫家中还有父母,就距离高宅不远,这卖身契以五年为期,每五年再问大丫的意向,想来是家中有人问过她了,花梨姐倒是不急啊。

“竹子去打听镇上哪几个稳婆或是奶娘憨厚,能保守的住秘密的。”高游吩咐道。

竹子疑惑,但也好奇的问:“公子有什么秘密是不可告人的?但为什么找稳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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