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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通上了!这个法宝还能屏蔽那个该死的人!
快别睡了!再睡你连命都要没有了!你可爱的人参宝宝我正受到敌人的攻击,回来救援啊!
……这话听起来真像npc的台词。
丹青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中,有一个人形不明生物站在床边弯身用力掐她家的烫手山芋。
有人欺负我家山芋!
丹青醒来呼吸变化的时候,黑影就已经察觉,不过她只是警惕着,却没有多在意丹青,在她看来,丹青能力太过弱小,不足为惧,等她搞定了这个难缠的草木精就来收拾这个人类,凡欺我族者,不可饶!
“放开我家山芋!”丹青拔出桃木剑,无我无剑!
“锵!”似乎与金石之物碰撞,无我无剑落了空,没能打在黑影身上。
我催动藤蔓缠住她,你快点攻击!
山芋敦促,丹青自然明白,但是无论是三环套月,还是天地无极,抑或无我无剑和八荒归元,招招落空。
“哼,雕虫小技。”黑影嗤笑一声,被看扁的丹青气得跳脚,手上招式更为凌厉,似乎和她怒气上涨有关,招式的伤害也逐步提升,但全部落空或闪避。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dps终于彪上去了,但全部落空,实际伤害近乎零。
英雄稻香村的时候,好像也有过这样小怪近乎无敌免疫伤害的事,当时她是——
“糊你一脸吞日月!”
吞日月!驱散!
三环套月!天地无极!无我无剑!
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啊!”那雌雄不辨的声线终于发出凄厉一叫!
无我无剑会心!
八荒归元会心!
“可恶!”她回过头来,眼神恶狠狠地瞪了丹青一眼。
丹青眉头一跳!梦里那双血色疯狂的眼睛!
她一掌打过去山芋,沉香珠子的一道符文飞出来替山芋挡下一劫,符文破碎,而黑影也被符文反弹了伤害打中,喷出一口血雾!
生太极!
万剑归宗!剑冲阴阳!
剑冲阴阳扑过去,丹青这个小身板以扑倒的姿势压在黑影的身上。
黑影被冲过来的丹青不知何来的力气居然一同扑在床上,压在山芋身上!
“哎呀!好重……”山芋哎呦一声,呻吟道。
黑影趁机夺过匣子,一把揣在怀中,捏诀后退,身影居然穿透过丹青到她背后!
糟糕!
丹青心底暗道不好,急忙转过身来。
但是,那里还有那个黑影一丝踪迹?
到哪里去了?
丹青四周张望,落了一个生太极包围自己,免得一时被控,失了先机,而山芋催发的藤蔓也找不到目标而瘫在地版上。
“丹青,开门。”外面传来冉孤生的声音。
丹青眼睛一眯,和山芋交换了一个眼神,主仆两人头一回明白对方眼神的意思。
画影现 第一百二十三章 暗号
冉孤生一进门差点就被缠脚的藤蔓拉扯倒挂起来,幸好他反应极快,后空翻躲开了给他下套的枝条,从衣襟里掏出一道符,念动真言,看似老旧的符纸上隐约光华流现。
山芋催生藤蔓正要追击,但藤蔓离冉孤生还有五尺的时候,不敢再靠前,反而隐隐有退缩的反应,感应到藤蔓畏惧的意识,山芋心里也急,一方面本源催动藤蔓的能量增加,一方面和丹青商量对策。
饶是如此,当冉孤生拿着符走进来的时候,藤蔓只能步步后退,始终保持着五尺的距离,直到退回到丹青和山芋身边,距离也缩短成三尺。
冉孤生很不高兴。
没有人会受到同伴的攻击后还能欢喜得起来,他不就外出去打探消息吗,回来用得着这么“好礼相待”!忙了一整天,收获不错,翠羽褪色的事情有些眉目,就等回到客栈重新梳理一番,推敲过后和丹青商定,最后去收集证据接下悬赏,他都有一个详细的计划,就差没和丹青交代,结果呢?一进门就被攻击了!
莫名其妙!
“不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冉孤生神情冷淡,手中符?的光华顺着符文书写的方向流动,彷如入海的江河,平缓流动而生生不息。
“额……”丹青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她相信眼前这个冉孤生是真品不是仿冒的了。
他的反应就如当初百草堂后山初见面,而他手中的符文光华流泻的是道家的“上善若水”,静心咒、清心咒、返本归元跟它比起来简直是弱爆了。
拂云曾说书写“上善若水”的人的心境和道行不同会影响到其的使用效果,譬如,一个内心正大光明与人为善,又道行高深的人去制作这道符,那么这道符就有真正意义上的善意,持有此符者,天下行走不受任何攻击,所有人和生物都会感受到善意的光辉普照大地。
她还记得当时她跟拂云说,用这道符的岂不是成了一朵白莲花?
然后,拂云罚她将所有有关莲花的诗词歌赋文章典籍全抄一遍……
好吧,话题跑远了,但也说明了这上善若水符的能力,藤蔓感觉到符中流泻的善意,同时更感觉到一种威压,比刚才那个黑影的威压还要强大,善意和威压双管齐下,才使藤蔓步步后退,不敢再鲁莽攻击。
“别过来,我问你个问题,你在什么地方第一次见到我?”山芋经受生死一劫,心有余悸,尽管它也信了面前这个人是真正的冉孤生,没有得到证明前它也不敢随意扑上去卖萌求安慰,天知道会不会还是那个黑影仿冒。
“百草堂本堂后山挖出来的匣子。”冉孤生回答很快,心有疑虑忽然怎么就问起这种问题。
丹青和山芋如临大敌的模样,难不成在他回来之前发生了不好的事。
若是这样,他们现在的防备倒能理解。冉孤生神情略有变化,不在是进门后的冷淡了。
“匣子是什么样子的?”丹青顺着山芋的话问下去。
“匣子……”冉孤生迟疑了这是好久以前的事,记忆中是……“记得是个漆盒,上面有梅花……”再过一阵,还是想不起来,他摊手表示不记得了。
山芋,你还记得那个盒子长啥样子吗?
喂,我是呆在里面又不是呆在外面我怎么知道那盒子长啥样子,你都不记得吗?
好像是有梅花……我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你还问这个问题!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主人啊,你的智商惊天动地,令人潸然泪下。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你真是欠调教了嗯。
“嗯。”丹青佯装问题答对了,点头,主宠两人达成共识,这人就是冉孤生,那么就不必再问了,山芋挥手撤掉藤蔓,藤蔓沿着窗户爬回原来的位置。“你可以收起你的符了……”
“刚才你们受到攻击了?”冉孤生和丹青山芋对峙的时候闻到一股微弱的血腥味,这样真的不难理解他回来的时候为什么就受到袭击了,但不被丹青信任心里实在不好受。
“你回来之前就跑了,所以我们才以为……”丹青讪讪解释道,“不好意思。”
“我理解的。”冉孤生心里翻滚着酸水,酸酸涨涨的,灵光闪过,正好被逮住,冉孤生的眼睛又亮起,像蒙尘的黑珍珠一经擦拭,辉泽亮眼。“丹青,我们来想个暗号吧。”以后就不怕认错人了。
“也好。”丹青想也不用想,脱口而出:“那就‘长枪独守大唐魂,一筐马草就嫁人’。”
冉孤生略有为难:“丹青,长枪独守大唐魂,上联是好,可下联不对称,还有大唐是一个城镇?至于嫁人……”
“如果我只出了上联,你能把这个一筐马草给对出来吗?”
冉孤生摇头,“不会,没有逻辑,稍读过书的人都不会这样对。”而且那个嫁人……莫非对子里说的是个姑娘?可是长枪独守,听起来有一股悲壮的氛围,怎么想都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士啊,于是他纠结了。
丹青黑线:“你爱记不记,不要拉倒!”
冉孤生连忙赔笑,“这个暗号好,虽然逻辑不明,胜在朗朗上口,而且别人也对不出来。”把丹青的暗号念了一回,记下了。
丹青这才说起刚才的事来。
“你现在才说!”
“不是没验明正身嘛!”
两人瞪了一会,比比对方眼睛大小,冉孤生就败下阵来。“我出去一趟回来,事情有些眉目,不过还没想通,如今又多了一事,我们可以从这里开始入手。”他指了指地板,丹青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未然:“什么都没有。”
“这里有血,看你和山芋现在活蹦乱跳的,肯定受伤的不是你们俩。”
山芋听了半大不乐意,扑进冉孤生怀里一顿乱蹭!“我有受伤的哇,黑影掐我脖子!她还打了我一掌,嘤嘤嘤,你居然说我活蹦乱跳没受伤,你不爱我了!”
冉孤生无言的摸摸山芋的头顶,以示安慰。“我跟师父学过追踪术,只要在刺桐城范围内,他留下的血迹足以找到他藏身之所。”
刺桐城外十里的山塘,如今不见人影。
山塘清澈,鱼儿在芦苇中成群结队游动,水鸟低空在水面上掠过,犀利毒辣的小眼往水面一扫,低头长喙轻点水面,镜面飞过水鸟矫健的身姿,以及它嘴里跳动的鱼,而水面下的鱼群却不知道它们少了一条落单的同伴。
和一夜失踪的翠鸟,曾经的捕鸟人也在一夜全部命丧黄泉,没有人知道原因。
受到翠鸟褪色,点翠饰品价格暴跌也无人问津和这件事的发生的影响,城里没有一人敢冒险去扑捉,才造成现在山塘一片宁静美好的景象。
“这里?”
丹青、山芋和冉孤生追踪到这儿,调查的最一开始就是这里,结果和别人发生口角,而且这里是第一个捕鸟人丧命的地方。
“呵,有点本事,居然追踪到这里。”
——
_(:3」∠)_别人放假双更,杯子放假连3k都搞不定,女儿啊~你再努力一把,新副本就在眼前等着你啊~丹青:……【画影残月!
画影现 第一百二十四章 翠鸟
岩石上,站了一个羽衣青年。
光线之下,他身上那件羽毛编织的衣裳,泛着亮蓝色和莹光,看花了丹青的眼睛。
好漂亮……
丹青喃喃自语,和翠羽好像……
“全城翠羽褪色的情况之下,你身上的翠羽华裳竟能光亮如初,你和这起事情有关联。”冉孤生也注意到他身上的羽衣,但他更在意他那双血色的眼眸,内有熊熊仇恨火焰燃烧。
“没错,就是你欺负我!”山芋对气息最为敏感,而且那个雌雄难辨,还让他误以为是女的声音,和此时他的话重合起来,是同一个人!山芋蹦起跳脚,却落地时歪了脚紧接着身体软绵绵地往下倒。
丹青连忙接住:“你又怎么了?”
“好浓的血腥味,头好痛……”山芋不复活泼,泪汪汪带了哭腔道。
丹青低声安慰山芋,把之前用剩的灵石全塞给他,让他好好吸收灵气,缓解头疼,然后就把山芋收回空间。
冉孤生即刻就反应过来了,上一次山芋喊头疼,说有难闻的血腥气,当夜城里就出了不少案子,如今山芋再一次喊头疼,这不是碰巧。“你就是凶手。”
羽衣青年呵了一声摊手轻笑:“你们有山精在身边,山精的嗅觉和狗一样灵敏,这不难猜。不过——是有如何,他们罪有应得!”
明媚白日忽然风云变幻,乌云遮顶,山塘里的鱼成群浮上来张嘴呼吸,蜻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伴在山塘面上低飞,居高临下的羽衣青年散发着煞气,泛着莹光亮蓝色的羽衣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环境下彷如穿透层层乌云的阳光,将他的脸照亮:白瓷般的肤色,血色眸下的疯狂,眉心一点朱砂,隐隐地精致的脸庞上浮现血红色奇怪的花纹,将他半张脸遮盖住。
风刮的厉害,山塘里的芦苇丛伏低做小,贴近水面;丘陵的林木依赖扎根深处,树干和枝叶摇晃得厉害,沙沙地千军万马摇旗呐喊助阵,丹青和冉孤生脚下的土地印出两双浅浅的脚印来,冉孤生站在前给丹青挡下迎面刮来的风。
“他们有的只是平民百姓,你和他们有什么血海深仇,竟要这样对待他们?”冉孤生又问。
“他们罪无可恕!”青年回答,半张脸的纹饰烙在脸庞,血红的颜色渐渐加深,黑红得惊心。
流动的乌云从天上落下雨来,淅淅沥沥,如长针,打在地上,润湿了土地。
“知道吗,连老天爷也在为我死去的族人哭泣。”青年又说道,雨打在他的头发、脸庞、羽衣,眼里的仇恨之火好像也被这场雨压制了火势,挂着水珠的睫毛让人感觉他意外的脆弱。
雨势渐渐大了起来,丹青的头发淌着雨水,雨水顺着脸庞弧度滑落聚在下颌,滴落到地上。她听见自己在雨声中模糊的声音:“你的族人是谁?刺桐城死去的人和你的族人又有什么样的关系,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为什么不上衙门告他们而要走这样极端的路线?”
“呵,原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青年讥讽,“那你是为了所谓的正义而来的?还是说你想要那份悬赏的酬金?”
“我……”丹青语塞,青年眼中讥讽之色更盛。
冉孤生想到一种可能性,“你是翠鸟一族的对吧。”
若是翠鸟一族,刺桐城整个捕捉翠鸟职业的人全死了,珠宝商行的东家死亡,拥有最多点翠饰品的富商重伤,这些人物身份毫无关联的,却唯有一个与点翠有关的共同点也就能够解释出来了。
“你还不算太笨。”青年说道,他承认了冉孤生所说的身份。“我替我族人复仇,向你们人类讨回我族的公道!这才是开始。”
雨势再大,也不能浇灭他的心中的仇恨,他的话让丹青打了一个寒颤,或许,是这雨太凉了吧。
“那你也不能这样做,他们不过是普通人!”丹青说道。
“物竞天择,世间万物存在一个平衡。”冉孤生说道。
“平衡?”青年反问,“平衡!”他昂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出眼泪,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没入发鬓,笑声凄凉,“你所说的平衡,就是我翠鸟一族被世人扑捉过度而覆灭!你口口声声的平衡就是因我翠鸟羽毛光鲜,而被世人扑捉活杀,制成你们的首饰,戴在身上炫耀,却让我一族所剩无几,死后不得安宁!”
“轰隆隆!”一道银龙将天劈成两半,闪电亮如白昼,映亮了青年脸上扭曲的怨愤、不甘、凄凉、孤独和疯狂。
“你们人类常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多少人手上沾了我族的鲜血,多少人头戴我族的生命,那就多少人给我族填命!”
“轰隆隆!”又一道响雷随闪电并至,像见证他的话,掷地有声,绝无虚假。
“你疯啦,这么多人……”丹青的声音掩盖在雨声下,她已经浑身湿透了也毫不在意,青年出口狂妄才真正让她感到彻骨的冰冷,她一点都不怀疑他的话,刺桐城虽人口众多,但被他用了一两天搅和,传出来的消息已经令城里的百姓人心惶惶。
按他所言,头戴点翠饰品的他也取性命,帝都岂不是先得乱套!
“不,你不能做得到。”丹青佯装冷静的说道,但是她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浑身颤抖,连话末的尾调也随她一块颤抖。“泱泱大国,每个城、每个郡,这么多人,你做不到。”
青年笑了,他露出胜利在握的笑容,但又是那样的森森可怖,宛如一个已疯癫的人。“在绝对力量之前,有谁会做不到?等着吧,这不过是个开始。我们,下次再见。”
说罢,他半张脸庞的纹饰迸发刺眼的光芒,光芒成束,冲丹青和冉孤生而来。
“哈哈哈!”笑声回荡在山塘之上,疯狂执着而又隐忍不知名的痛楚。
两人躲避不及,成束的光芒如锐箭一般刺穿他们的身体!
“噗!”冉孤生喷出一口血雾,摔到几步之后。
“噗!”丹青比冉孤生的情况要好些,镜花阁买的澄心镜帮她挡下了一击,将光芒反弹回去刺穿青年!但她也受到光忙锐箭冲击震荡肺腑,喷出一口污血。
青年脚下出现的传送阵,还没将他传送离开,就受到原路返回的光束攻击,嘴角流出一丝血。“这次痛,下次我会在你们身上讨回来的!”
青年传送消失在山塘,雨停了,地上坑坑洼洼,乌云逐渐散去,放晴。
丹青和冉孤生瘫在地上,丹青支起身,动到受伤的肺腑,胸口一疼,又摔在地上,糊了一脸泥。
耳朵伏在地面,土地传来马蹄纷乱声,好像还不只一匹马,由远而近。
“那边有人……”
“快过去看看!”
画影现 第一百二十五章 国师
丹青又做梦了,她看见连绵的山峦之中有一群浩浩荡荡的人行走,扶老携幼,青壮年挑着扁担,披星戴月的赶路,他们脸上没有笑意,只有焦灼。山,也不是名山,穷山恶水的。相扶持的他们互相给同伴加油,饶是如此,每天每夜,这浩浩荡荡的人群都会少了几个人,攀山越岭后,原本一族人只剩下不到二十人。
画面一黑,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睛上方是一顶纱帐,四角挂了香囊,渗出清凉醒神的馥郁香气。
“她醒了,快去通知国师大人。”丹青歪过头,床边立了个青衣小婢,还有一个匆匆离去的穿樱草色衣裙的背影,身高和眼前的小婢差不多。
青衣小婢端来了一盏温水,丹青从善如流接过润了润嗓子,然后她又递过一盏,白瓷茶盏里盛了雪白果肉的雪梨,丹青诧异,喝过一口,温热的,是冰糖雪梨。
供在几案的妙石,古松纹鎏金筒式炉袅袅升烟,一把古琴,再看回头顶上的单色素帐,眼前的青衣小婢。
“谢谢,这里是哪里?”丹青喝完,递回茶盏意犹未尽,冰糖雪梨清润,煮的人下冰糖的分寸把握极好,嗓子没有醒来的时候干涩喑哑。
“这是刺史府,你被国师大人救了回来。”青衣小婢回答道。
刺史,国师?
“那你知道和我一起的同伴现在在哪里吗?”
青衣小婢摇头,她去添一把香丸的时候,那个离去的小婢也回来了。“姑娘身体可好?”
丹青深呼吸,胸腔震动,咳嗽了数声,她连忙平缓下呼吸。“还行。”
“国师有请。”小婢伸出手,代为引路。
偏厅正前方挂红木雕刻四君子,案桌上摆一对缠枝牡丹长颈瓶,两人坐在主位的檀木椅上,见青衣小婢搀扶丹青前来后,一人放下手中盖碗打量丹青,另一人视若无睹。
丹青来时她身边两位小婢交代她面见刺史和国师的时候的应对。“贫道见过刺史大人、国师大人。”丹青福了福。
“请起,坐。”朱色小科?绫及罗官服的抬手,示意丹青到一旁坐下,这一位就是刺桐城刺史了,而那位饰玉紫衣的中年人则是国师。
婢女红袖添香,屋里弥漫清淡的檀香,给国师、刺史和丹青添上茶水,婢女退出偏厅,并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