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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求绑定-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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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给你个馒头,咱俩扯平了。”

老将军大笑了起来。

“嗯。”丹青还是把馒头接过去了。

“哼。”严凌余冷哼了一声,看着和七杀相似的脸孔,丹青不禁在想,七杀的转世说不定就是严凌余了。

“丹青来过帝都没有?”老夫人问道。

丹青点了点头,又摇头:“小时候来过一趟,没有在帝都逗留仔细逛过。”

“这样啊,小冉,你就带着丹青在城里逛逛吧。”

老夫人的话,正合了冉孤生和丹青的意,两人忙不迭地答应了,严凌余板着脸也说跟他们出去走走,却被严将军和老将军两人驳回。

望着冉孤生和丹青离去的背影,老夫人目光如水,想起前不久卫公府李夫人上门说严凌余的亲事,琢磨着也该给冉孤生说一门亲事了。

街边茶馆,吃茶八卦的绝佳去处。

丹青和冉孤生就去酒馆还是茶馆产生过一顿讨论,丹青认为酒馆好,人多热闹,关键是酒后吐真言;

冉孤生则不同意,酒馆比茶馆乱,茶馆有那说书的,也有文人小生,家国天下就是从这堆迂腐的文人口中描绘得有声有色,何况他们这次的任务目标还是当朝探花,在这堆文人的口中就更加能探听一二。

拗了最后,丹青低头丧气的跟去了茶馆。

听泉居,帝都最大的茶馆,以后院池里一汪清泉得名。

茶馆楼高四层,一层大堂只要手中有一个铜板也能进来吃上一碗茶,这是平民的消费区域,二层是士子的区域,有文采学识的尽可到二层交流,三层包厢,可供女眷或是文人雅士聚会,四层则是盆景古玩,上四层的人需带上自己的清供杂项,方可一上四层赏玩交流。

冉孤生带着丹青先在大堂小坐一会,点了一壶茉莉花茶和一盘瓜子,和别人一样,听屏风前那个一拍惊堂木的说书人的话。

画影现 第一百五十八章 听书

惊堂木一拍,大堂的声音就压下一片,人人端了一碗茶,翘着腿,摆上一个自己的最舒适的姿势,楼上的士子,年轻的伏在栏杆上,有的人甚至从二楼走了下来,可大堂客满,每桌都坐了人,就找上一些还没坐满的位置与他们?易馈?p》  “这位兄台,这里可有人坐?”丹青这一桌就她和冉孤生两人,于是就有人找上来问道。

“没人,你坐吧。”

“谢谢兄台。”年轻人撩袍坐下,脸上仍带了一丝不谙世事的纯真,这样的人最易愤世骇俗,被激动。

过不久,又多了一个年长的中年人也坐了下来。

这个说书人的人气不错,也说明了这人说的话能获得众人的认同感,在民间也有几分名气,说话有重量感,起码不会天马行空,胡吹一通。

“谢谢各位客官的捧场,看到这么多人陈某人也想学别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胡侃一通了。”说书人手执一柄折扇,笑说。

他的语言不比平常人有没有多少出彩的地方,却委实地动听,舒缓了众人的情绪。一张嘴就赢得满堂抒怀的大笑。

“陈某这下有压力了,你们看上古传说陈某已经讲过,庙堂风云最近不见多少出色,中元鬼市陈某也带你们走了一遭,今天可要说什么好呢,”说书人佯装苦恼思索,折扇在掌心敲了一下,“不如就由大家来开个题,陈某接下好了。”

满堂又是一阵笑声,坐在丹青她们一桌不远的人站了起来,这是个膀圆体壮的大汉,开口就是一口荤话,在场的人不禁都皱起了眉,说书人只是微微一笑,巧妙地回答了大汉,大汉讪讪地坐了下来,场上的人鼓起掌来。

又有几个人站了起来和说书人互动,说书人没有忽略了堂上其他人,维持着大堂轻松愉快的气氛。

听了几个问题,都没有自己想要的消息,丹青不禁有些垂头丧气。

她那桌的年轻人按捺不住,刷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前一个人都还没说完话呢,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意在年轻人的身上,年轻人意识到自己的操之过急,讪讪地笑了,不看别人的目光,却也没有坐下。

“看来这位公子颇为急迫来考究陈某人,但是做事也有先来后到,所以请公子先坐下,容陈某人回答了在你之前这位公子的问题,再来回答公子你的话。”说书人作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让年轻人坐下,年轻人抿了抿嘴,然后缓缓坐了下来。

说书人刚说完,年轻人刷地又站了起来:“请问你对前不久入宫为妃的探花夫人灵犀怎么看?”

灵犀,探花夫人!入宫为妃?

这信息量有点大呀。丹青和冉孤生对视了一眼,没想到任务发布人的身份如此的曲折离奇,更没想到,想知道的消息就坐在他们旁边,不知道说书人会怎么说,他们伸长了耳朵,想知道说书人是怎么回答。

大堂出现了短暂的寂静,连小二也不倒茶水,看向说书人是怎么说的。

【冉孤生】邀请你加入他的队伍。

“……”丹青沉默了一阵,旋即加入了他的队伍。

“你留意一下周围的人的情绪,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

“你也不听听,探花夫人入宫为妃,这怎么看都是宫闱丑闻。你说灵犀是自愿还是被逼呢,出于什么心态去找探花?”

“我也不知道。”冉孤生说,“咱们还是听说书人怎样说好了。”

说书人稍为迟疑,又扬起了自信的笑容:“还得感谢公子的问题,今天的故事有了!”只见他再次拍下惊堂木,“话说那十多年前,风景如画的太平郡里有个穷书生,刻苦读书,考取了秀才,郡里的同好邀请他到郡上的南漪庄吃酒,你们知道南漪庄是什么地方不?”

有人吃吃地笑了起来,正是那个膀圆体壮的大汉:“不就是那莺歌燕舞的柳巷。”

“错!”说书人斩钉截铁地说道:“南漪庄没越过江北,若非是见多识广的贩夫走卒,咱们是不曾听闻的。南漪庄在江南可是一道门派势力,遍地生花,南漪庄门下皆是容色姣好的女子,色艺双绝……”

说到这,又有人插嘴说道:“不就和那个兄弟说的一样,那南漪庄能比得上我们这儿的国色楼吗?”

大堂的绝大部分的人都笑了起来,不以为然。国色楼,云聚帝都各色美娘子,一家独大,整一条脂粉柳巷被国色楼给占了。

说书人对这种打断习以为常,也不恼火,故作玄虚地摇了摇扇子:“寻常家人、达官贵人以将未及笄的闺女送入南漪庄调理,学成归家再出嫁为荣,帝都的国色楼敢有这样的事吗?”

他这一句话,让整个大堂的人都目瞪口呆,自愿送自家闺女到风月场所,还能嫁得良配?如丹青则未然,她小时候就进去过南漪庄了,那时接待的大姐也是让她快及笄的时候到她们这里来。

“这,江南的风气让人诧异……”良久,有人轻声地说道,获得了他们的一致认同。

“非也。”说书人又否决了他们的话:“因为南漪庄做的是姑娘家的生意,不是男人的生意,送进去的姑娘在她们哪里学习琴棋书画舞艺乐理,调教出来的姑娘家据说不比大户人家女儿的规矩差,个个端庄有理,也会根据姑娘将要嫁去的夫家,对姑娘的学习稍作调整,嫁进去后,婆婆放心,丈夫安心,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想来,南漪庄生意的兴隆其实就在于说书人最后的那一句,哪个姑娘、哪个娘家会不乐意一家和和美美地过日子的?烦心事自然是越少越好。

“咳,有些跑题。”说书人清咳一声,又将他们跑出去的魂给拉了回来,“秀才到了南漪庄吃酒,台上恰好有佳人云裳水袖,秀才一下子就被佳人的舞姿给吸引住了,经过他多番的打听,才知道佳人是南漪庄的头牌。”

才子佳人的故事激起了一部分在座的姑娘响应,纷纷让说书人继续说下去,说书人缓了一口气,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接着道:“终于,他鼓起勇气找来一个小女孩替他传信。”

这故事……怎么越听越熟悉了,丹青的脸皮抽了抽。

“南漪庄的姑娘纷纷嘲笑秀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佳人早已芳心暗许,乔装成一个丑陋的粗使婢女去试探秀才的真心,秀才说道‘等我高中之日,便是迎娶之时’,佳人孤注一掷,离开了南漪庄嫁给秀才,几年后,秀才一举夺了探花郎,佳人也如愿成为了探花夫人。”

这会大家心里都明白说的是谁了。

“不错,她就是如今的燕妃灵犀。”

“我倒不明白了,探花夫人怎么就成了妃子呢?坊间传言有误?”丹青这桌的中年人问道。

“人说红颜祸水,以我看,灵犀之祸就在于她的舞。”说书人盖棺定论,“当年多少人因她一曲曼舞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探花郎亦然,探花夫人善舞之事不知怎的就传入宫中,得皇后召见一识她舞艺,谁料天子一见惊为天人,就将她强行留在宫中了。”

“探花郎又如何了?”

“牡丹一宴上于乐公主见探花郎才高六斗,谦逊正直,倾心于他,特向天子请旨赐婚。”说书人像是在回忆,啧啧地又摇了摇头:“可惜啊,探花郎心系灵犀,拒绝了天子的旨意,反向天子要人了!天子龙颜大怒,于乐公主脸上无光,羞悔地跑回自己的宫中,不见任何人。后来,天子将探花郎贬为庶人,赶出了帝都。”

关于宫闱之事,人们只是抱着秘闻八卦来听,没有过于当真,因为谁也不会真正地相信一个江湖说书人的话,说书人的话,几分真假。

“我感觉,说书人的话是真的。”冉孤生说道,“他说话还有一丝轻佻,但眼神有几分痛惜,或许探花真的被赶出帝都了。”

“天子龙颜大怒,是为了公主被气着了,还是为了探花的不识好歹呢?”

两人异口同声,说的却是两个方向,丹青和冉孤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思维不在同一频率上。

说书人的故事很快就讲完了,趁着大家都在讨论的时候悄然离去,跟上!丹青和冉孤生同时站了起来,追着说书人的方向而去。

说书人从听泉居的后门离开,后门连接一条偏僻安静的小巷,平时没有多少人走动。

他刚走了几步,就察觉到身后匆匆跟来的两人是为了他而来的,回过身,说:“今日的说书结束了,两位明天请早。”

“先生请慢,在下有一事要请教先生。”冉孤生连忙喊住他。说书人却轻笑,带着自嘲:“我一个卑微的说书人会是什么诲人不倦的先生,凭着一张嘴信口开河博众人满堂喝彩罢了,没了掌声什么都不是,公子折煞我了。”

冉孤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话,只好直言:“请恕我直言,我想知道探花现在的下落。”

噗,当真够直的,圈也不绕直接说明来意。

“公子找错人了,想知道探花的下落,问的人不该是我而是空明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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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测明天上架,明天双更,求了个首订求支持……_(:3」∠)_【就剩下约20w不到就完结了,杯子撑到现在也不容易啊咩qaq】

画影现 第一百五十九章 点评

“公子找错人了,想知道探花的下落,问的人不该是我而是空明大师。”

这算是哪门子的回答,空明大师又是何人?说书人露出神秘的笑容,趁其不意,脚下抹油一转眼就失去了他的踪迹。

丹青意识到他要逃走已经晚了,拦不住人,狠狠地一跺脚:“唉,让他给逃了!”

“没事,他不是还让我们去找空明大师吗?去找大师问问就是了。”冉孤生安慰道。

在茶馆听了半天,现在再看天色,也不知道那个叫空明的和尚在帝都何处,是否出名,找起来还需要花费多长时间,想起冉孤生现在回了将军府,没了以前那般自由,迟疑地问了一句:“我们还回不回将军府?”

冉孤生同样也看了看天色,“回吧,明天再出来找。”或许夜晚出来打听打听,他心里暗道。

两人回将军府时,看见府前停了一顶轿子,四名轿夫在一旁歇脚,余伯尽责地将门前的地板打扫得干干净净,冉孤生照例上前打招呼:“余伯,我回来了。府里来了客人?”

余伯点头,“是卫公府的李夫人,上门来老夫人絮叨罢了,公子回来正好,赶上了吃茶点。”

“不用了,我们在外面吃过东西呢,现在一肚子茶水。”冉孤生揉了揉肚子说道,余伯的目光扫过冉孤生手揉过的腹部,扁扁的,和早上出去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

“少爷见你这么久都没回来,估计又要发一顿脾气了,既然孤生公子你回来了,就去看看少爷吧,老夫人那一时半会还没聊完。”余伯给冉孤生建议,他明白地应下,“谢谢余伯的提点。”

花厅里。李夫人说得真欢畅,老夫人端着盖碗拨开浮面的白沫,细细地啜了一口。

“您觉得如何?”李夫人终于问道,揣测老夫人的意思。

“这事不急,容我在思考思考。”老夫人放下盖碗。可不是么,李夫人是给卫公府的五小姐说亲,五小姐今年豆蔻年华,卫公府的女儿不愁嫁,要议亲等到她及笄也不晚。

“西域葡萄就是多汁味美。”李夫人尝着果盘里犹挂着水珠的葡萄赞道,“听说冉家的大公子回来了。冉家公子和严家公子是表兄弟,年纪又相仿,可惜了冉家早早没了。有劳老夫人操心,也得为冉家公子的婚事伤神。”

老夫人神色自若,李夫人看不透老夫人的想法,心里揣揣的,冉孤生在严家的地位微妙。也不知道老夫人是怎样打算的,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先和老夫人把严凌余的婚事谈妥再说,无谓为了一个地位微妙的人错失了这次的联姻。

李夫人轻拍一下额头,说:“看我,空穴来风的事也听信了。还请老夫人不要见怪。”

“哪里的话,李夫人神通广大才是。”老夫人笑道:“孤生在外游历才刚回来了,你就得了消息。这不是神通广大还是什么。”

这一番话,说得李夫人冷汗涔涔。“哪里的话,老夫人您说笑了。”

“他呀,回来的时候还把人家姑娘一块给带了回来,吓了我一跳。后来才发现原来是他小时候的玩伴,最近在外游历的时候遇见。那孩子也是有心的,来到帝都第一时间就上门来给我问安。”老夫人的语气颇是满意,让李夫人心中惊疑未定,一顿猜测,但脸上依然挂着微笑聆听。

“阿嚏。”丹青揉了揉鼻子。

“丹青,你得风寒了?”冉孤生关切地问道,得来丹青白眼:“呸,别胡乱咒我,我才没有得风寒,是有人挂念我!”

“可能是拂云道长或者是碧霄道长在挂念吧。”

碧霄会挂念?还是算了吧。丹青腹诽。

冉孤生带着丹青直接往校场去,远远地就看见严凌余和严将军马上交战,兵戈在空中交击,稳坐马上,边控制着马匹边错身交手。

严老将军就在边上观察着两人,偶尔提点一二:“凌余,下盘要稳,不要太过在意马下,敌人才是你应该注意的!”

严凌余没有答话,但明显得已经少了顾及坐骑,转而注意与严将军的拆招。

“很好,拆招的时候眼睛也要注意到敌人的破绽,这破绽可大可小,只要攻击就一定会露出破绽,如何从敌人的纠缠之中脱身一举击破,并将敌人打下马,就是你现在要做的。”

冉孤生安静地来到严老将军身后,朝他行礼,丹青稍落后冉孤生一步,见状也跟着他一块行礼。

严老将军的余光扫到冉孤生,“哦,你回来了,你也在这看看,学一学。”

“是。”冉孤生不作声了,就待在严老将军身后看着。

严凌余握长枪的手同样很稳,在交击中被严老将军提点过后身体也不见有晃动,大概属于那种稳中求胜的人。

而严将军则不同,身经百战,人、枪、马达到一个平衡的默契点,手中的大枪出手快,攻击凌厉,带着破空的气劲,冲着对方的死穴要害,一点也没把严凌余当儿子看待,而是将他看作是战场上的敌人,毫不留情。

枪尖出现的地方刁钻,严凌余渐渐从攻击演变成防守,被带到对方的攻击节奏当中,再后来力不从心。

严凌余落了下风了,丹青看出现在的情形,也看出了严凌余没有放弃讨饶,始终咬着牙硬撑着抵抗,横亘、拦截、挑枪……哎呀,错失了攻击的机会!

丹青看到严凌余的动作,感到有点可惜,若是他挑枪的时候,动作再快上一步,就可扭转形势,起码不会落得被动挨打。

“孤生,看到这里,你有没有想问的地方?”严老将军的眼睛始终都注视在不远处的两人,问的却是他身边的冉孤生。

冉孤生想了一阵:“孙儿想到了一点,但不知想的对不对,还请外公指教。”

“说。”

“严凌余落了下风,因为他的破绽都被舅舅识破,贸然出手只能挨打,更甚是被打下马,所以只能处于防守的状态,他的防守做的也很漂亮,一时间无缝可穿,因而就会拖成消耗战,就看谁先露出了可攻击的破绽,严凌余的挑枪实际就是舅舅的试探,舅舅卖了一个小破绽引敌深入,而后封锁对方的动作,所以严凌余没有趁机攻击是妥当的……”

冉孤生顿了顿,不好意思地问道:“不知道孙儿说的对不对。”

严老将军回头过来,流露赞许的目光,这孩子长大了。

“你说的不错,看来这些年跟你那位师傅没有白学。”说着他指向严凌余和严将军,“你看,你舅舅的打法是险中求胜,而凌余的打法则相反,一个求险,一个求稳,到底凌余还是没有上过战场的缘故,不知道狭路相逢勇者胜一说,现在还是校场仍能这样,但身在战场,两军交战前,若主将在千军万马前还一味的防守,不能突破逆转乾坤,会影响士气。”

校场可以是两个人的事,但身在战场,就不只是两个人的命运,牵连到的是身后带领的千军万马,以及国家。

所以说,擒贼先擒王就是这个道理——若要知士气如何,可观将领人如何,看他生活习惯、行军打仗便得知他带领的军队士气如何。

士气,谋略,必不可缺。

冉孤生也明白士气的重要,他恭恭敬敬地再行一礼:“孙儿知晓。”

“凌余天分不错,假以时日必能成一方大将。”

场上,严凌余虽落了下风,但仍未退缩,他的防守无缝可穿,招架得吃力却也没让严将军得逞,但严将军未露焦急,依然带着三分破绽的试探,七分凌厉破击来应对严凌余,还不时卖出一个看似有机可乘的陷阱让严凌余跳下来。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最后严凌余吃不住严将军的一记回马枪,连人带马击退了几步,严将军趁机将严凌余击退下马,胜负可见分晓。

“好,打得不错,凌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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