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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声依旧-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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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玩意儿,哥哪能扔了你啊。”

28搬家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zyh君的地雷~~(≧▽≦)/~!谢谢~!

P。S。昨天在下面评论回复里的请假爱妃们看没了咩?以后要是有事都这样请假呦,爱妃们朕对不住你们……QAQ

再P。S。话说,《张先生》如果出定制,会有爱妃买么?黑泉泉已经亢奋开始画封面了……我也开始鸡冻的校对错字了……【羞射跑走

搬家后还住在一起,张杨欣喜不已,眉梢儿都翘起来;韩耀明白小孩儿乐意跟着他住,并且盼着跟他住,看着小孩儿潮乎乎的脸庞,更是说不出的高兴,简直喜出望外。那滋味儿,就像有人在他心窝轻轻掐了一把,充血的热乎,点儿疼,但更多的是舒服。

他觉得,自己从来都没如此盼着一件事情过。

只是,再怎么盼着,也得把眼前的事儿做好才能合计搬家。

翌日,韩耀就用手l头的余钱在城郊买下一间房当仓库,这房子在胡同里,隐蔽的跟特意藏起来了似的,不熟悉路的人得七拐八拐半天才能找见。小院的围墙和屋子都有前后门,连着岔路,四通八达,非常适合当倒烟据点。中午从家往胡同仓库拉货,把烟安置好,韩耀又马不停蹄的拎着五十条烟再次去到批发街口。

十天半月没见面,烟贩子都要想死韩耀了,一窝蜂涌上来将他团团围住,推搡着要进货。韩耀抖搂光这一大包,趁热乎把仓库地址散给烟贩子,告诉他们以后都是大批货,再不来批发街零卖了,要货就自己推车去进。

于是,几乎是韩耀前脚迈出一步,后脚烟贩就推车撒丫子紧跟着他,在批发街排出一条壮观的倒骑驴长队,长征似的浩浩荡荡前往城郊。

一万条外国烟运回来千难万险,却架不住一大群烟贩子抢着批发,带够钱的满载而归,没带够钱的扯着韩耀的手死活让给他们多留些,还有排得太往后,轮到就没货了的,黯然神伤的追问下次来货是啥时候,千万得去批发街知会一声,我们好赶早。

原本满登登的库房像遭遇了鬼子进村,不到傍晚就空空如也,比韩耀预想中卖得还快。这回连仓库都不用看着了,直接锁门走人。

韩耀在仓库批发香烟的功夫,张杨也没闲着。他没回剧团找老爷子报道,只去了苏城家跟两口子道谢,接回桃酥,回家后开始收拾搬家要带走的东西。

其实这么个破家,真没多少东西需要带走。

韩耀找仓库加上搞批发只用了一整天,张杨比他更利落,拾掇包裹只用俩小时。

半黑天时,大狗熊汗涔涔的甩膀子走回家,推开家门一看,啥都没变,就炕上多了俩行李包。

韩耀看着这点儿“行李”,很是意外,没想到他们俩人家当这么少;张杨看着两手空空的韩耀,更意外了。

张杨问:“你不是拉货去卖了么?”

韩耀抹了把汗,端着水瓢往肚里灌凉水,唔了声表示是啊。

张杨:“卖出多少?”

韩耀伸手一摊,全卖了。

张杨:“那钱呢!?”

韩耀拍了下后屁股。

张杨:“……”

“嗝……”韩耀反出饱嗝,扔下水瓢,从后裤兜里拽出一沓小本子,甩给炕上的张杨。“唬玩意儿,七十多万现金能直接背回家么,存银行了。”

七十万块钱的收入,韩耀不敢全存一起,太惹眼,容易招人来查。他在农业银行新开了五本存折,算上原来一本旧的,将钱分批存好,留两万在手头备用,存折拿回家,还藏在原来那个藏钱的铁盒子里。

张杨此前没接触过存折,对这小本子很是稀奇,在惊叹过“居然赚了这么多钱!!”之后,就翻来覆去看手里的折子。

张杨老家的镇上也有信用社,跟银行功能差别不大,只是屯里人大多不去存钱,一来农民没那么多余富的钱可存,二来总觉得把钱放银行心里不踏实,万一出岔子取不出咋整,不如在家藏个保险地方,随时能拿到手,想用就能拿出来用。

其实,韩耀存钱意识在以前也很淡薄。他那时候的想法跟张杨差不多,觉得存银行不如捏在手里踏实。后来,他倒烟赚得第一笔钱时,就开始觉得放家里不保险了,主要还是因为屋里唯一能藏东西的顶棚塞不下这么多钱,容易压塌。

正愁得慌的时候,刚好听批发街上的人唠嗑说,存银行多好啊,国家给你管钱,保险,还能赚利息,钱生钱。当时韩耀就恍然大悟,暗骂自己以前真他妈傻到家了,从那之后就开始用存折。

张杨不懂银行存钱的套路,扒着韩耀给他讲,当听说了存折的种种好处,尤其是存钱得利息后,立马就对银行刮目相看,要求韩耀也给他办一张存折,把他攒的钱都存进去。

第二天上午,韩耀就给他弄去了,张杨赚得钱还要往老家汇给父母,所以为着方便,就给办了张邮政储蓄的折子。

为此,张杨乐颠颠的一整天,揣着存折感觉自己整个人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有钱了,终于可以开始寻么合适的新住处。

韩耀骑着破自行车满城瞎晃,到处打听哪儿有好房,逛了三四天,还真让他找见一处一眼就相中了的宅子。

韩耀看中的是城西一幢三间开门的砖瓦房,连带着大院子,独门独户,铁拉门嵌在高厚的砖墙里,门外大街宽阔繁华,街坊四邻也都不错。

这幢宅子的原主人是对老夫妻,看着都七八十岁了,嫌临街太吵闹,便搬去了儿女给买的新房子。老屋和院落没人打理,空留着也可惜,于是,老人的儿女们合计后便决定连同地皮一起出兑。

韩耀对地段和房子都很满意,一听地皮也卖就不再犹豫,当即买了下来。办完房证土地证之后,韩耀还带着张杨来看了一次。

而张杨也是一进门就喜欢上了这栋城西四条街的独门大院。

高高的院墙却不遮阳光,直直照在铺地的厚石板上,三间联排砖房都朝阳,对面是宽敞的大院子,在对面缠满牵牛花的矮篱笆连着月亮拱门,圈出片土地可以种花草,墙角一棵大李子树,树下架起一排竹竿,爬满葡萄藤,撑起一片阴凉,上面还挂着青色的果子。

阴面墙根底下还有地窖,里面很凉,存贮东西再适合不过。原房主走前仔细打扫过,甚至腌酸菜的大缸都刷的非常干净,整齐的排列在地窖一侧,另一边立着木头楔的架子,很结实,放重物也禁得住。

砖房内里很宽敞,三间房有两间开小门相连,外屋有厅有厨房,里屋有炕,紧连着的另一间是独立的一屋,也有炕,很齐全。三间房在朝阳方向又分别独开一扇门,无论从哪屋都能直接到屋外,方便。

最让张杨高兴的是,屋檐下竟还藏着一窝燕子。家中飞燕子是好兆头,小时候听老人说,燕子只去善良的好人家坐窝,住下了就再也不离开了,秋天飞走过冬,春天还会找回来。

他踩梯子爬上去瞧,小崽儿翅膀都长全了,还叽叽喳喳等爸妈带虫子回来,张着嘴好奇的四处看,互相挤来挤去,用喙啄张杨的手指。

韩耀看出张杨是非常喜欢这里的,却还是低声问:“觉得咋样,好不好?”

“好!”张杨站在大院当中,转着圈把这宅子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忍不住感叹,“这房子真是太好了!”

许是太阳的缘故,小孩儿的笑脸,甚至眼角睫毛都闪着光,韩耀看着他,就觉得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结果张杨的下一句话立马煞了风景。

“哥,我给你多少房租?”

韩耀:“……”

韩耀面无表情道:“你给我洗衣服做饭,我也不能让你白干活,得,哥以后必须给你结工钱。”

这话说的张杨立马不乐意了:“你说的这是啥话!我喊你一声哥,给你洗洗衣服做顿饭你也要扯这些没用的,什么结工钱,你特意寒颤我啊你!这不是——”

张杨说着说着,忽然就觉出不对味儿了,抬眼见韩耀似笑非笑看他,讪讪的住了嘴。

“不收租,听话。”韩耀道,“一家人还合计两家事儿,你这不也寒颤你哥呢么。你住着能占多大地方,还是能把房子吃了?”

张杨低下头:“这不是一回事。”

韩耀问:“把哥当外人么?”

张杨连忙摇头。

韩耀低笑道:“哥也不拿你当外人。你就是半夜梦游饿饭,把这房子吃了,哥也不用你赔。”

张杨扑哧笑出声,“谁做梦吃房子,你见过么?”

韩耀扬起嘴角,大手在张杨发丝上抚弄,低声问:“你有好东西,愿不愿意分给哥一半?”

张杨道:“废话,全给你都行。”

韩耀看着他说:“哥也是。这不就结了么。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

张杨垂眼不说话,半晌,忽然抬头道:“我想起来了,我不应该给你交租子。”

韩耀挑眉。

“我给你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补裤子烧炕,小韶说南方有钱人家的保姆做这些活都得给工钱,你给我工钱了么?”

韩耀:“……”

张杨道:“你欠着我工钱,我欠着你房租,一中和就两不相欠了。”说完一脸释然去够藤蔓上的小葡萄粒。

韩耀失笑,这小孩儿,非得找着平衡才得劲,这自欺欺人的小样儿……

*

从南郊巷子搬走那天正是一九八五年的六月末,艳阳高照。

巷子口,韩耀把大编织袋,几盆花草和自行车装上倒骑驴,俩人头顶晌午的大太阳,蹲在街边吃了煮鸡蛋和面条。

街坊邻居都跟他们热络的打招呼,一听说要搬家,都纷纷祝贺他们乔迁,还有买菜回家的大婶问,这是干嘛啊,要搬走啦,一路上可加小心啊,来来往锅里插根大葱,搬新家兆头好!

张杨忙起身谢过大婶,跟她道别,结果回身一看,本应该插在大锅里搬家应兆头的大葱已经被韩耀扒皮就着鸡蛋吃了。

张杨:“……”

韩耀掰开一截插张杨碗里,“就面条吃香,你这卤味儿做淡了。”

张杨无奈,拿起大葱咬了一口,挑眉,别说,葱味儿还挺正的。

俩人呼噜呼噜吃光了大碗过水挂面,碗筷往倒骑驴上一扣,张杨抱着桃酥坐好,韩耀就嘎呦嘎呦的蹬起车蹬子,缓缓拐出巷口,路过熟识的街坊和小店,走过人与自行车川流不息的大街,正式入住他们的新家。

29新家新坐骑

住进城西四条街这幢大宅后,张杨和韩耀的心都说不出的敞亮。

每日出门也好,回家也好,再不用弯腰弓背的钻水泥管道,而是堂堂正正的从黑漆双开大铁门进出。大院子四四方方,铺着平整的青石板,窗台下两排花草伺候的绿意盎然;红砖房里堂屋是堂屋,里屋是里屋,不像南郊破屋,躺在炕上能看见厨房的锅里炖的什么菜。围墙和顶棚也不是旧报纸,而是刷了白灰水,亮亮堂堂;韩耀找人打得家具样式新且漂亮,张杨爱惜的不行,每天都得擦拭一遍。

就连桃酥也对这新家甚是满意。

张杨给他用旧棉袄重做了一团新窝,还放在炕梢角落,每天太阳升起来最先照到的就是那处,棉花晒得暖洋洋,宣软的蓬起来,比之从前堆在阴冷墙角的破布垫子好太多。桃酥现在在外头吃完野食,都舍不得往上躺,每次都蹲在门边喵喵叫,让小韩子或者小张子伺候他把爪擦干净才回窝里打盹。

韩耀把大铁门的门轴上了油,拉拽时就再不会发出吱嘎的刺耳响声,月亮门里的一片地让张杨问邻居借了锄头和铲子,翻土种了大葱和青菜,垄沟一排排整齐的从头趟到尾。大李子树的枝桠粗壮,不知长了多少年没修剪过,蜿蜒到院子空地上方,韩耀看上面已经挂满果子,剪掉可惜,便就着这树杈的长势,用打家居剩下的木料钉了个秋千挂在上面,风一吹摇摇晃晃,成了桃酥除小窝以外最喜欢的地方。

这么仔细的拾掇完,老房子整个翻新了一遍似的,透出不一样的闲适与生机。

他们俩看着这个家,都打从心底里觉得,这才是正经过家人该有的样子,这才是像样的家。

七月初,苏城和陈晓云两口子来新家做客,都不住口的称赞。吃饭时,陈晓云还笑着说,喜欢的不想走了,决定了,以后就赖在你家。

苏城一听当场就特别假的拉长个脸,粗声粗气道,咱家以后能比这儿好。

张杨不敢多说关于房子的事,只说是韩耀做买卖倒货赚了些钱,买新房子一个人住了空落,就还租给他一间。

苏城听了倒是没往别处想,道:“现在做买卖是真他妈赚啊,早知道不唱戏了,也找人合伙做买卖,说不定现在住上大院儿都跟你家当邻居了。诶韩哥,你带上我呗?”

韩耀把酒杯往桌上一墩,笑道:“我还指着别人给发分成呢,你还来指望我带你。”

苏城大咧咧的摊在八仙桌上,叹气。

陈晓云在厨房也跟张杨偷摸感叹:“这日子靠人过是一样,再有就是真得拿钱堆啊,不然再会过的人也变不出这么好的房子和家具。唉,你以后赚钱稳当不用担心,早晚自己也能有钱买好房住,就是姐家两口子都吃观众的捧场饭,要是以后没人看戏,我俩日子该是啥样呢……”

张杨在省越,就相当于铁饭碗,只要国家还开着你这剧院,张杨出徒后就有固定的工资拿,但苏城和陈晓云这样出私人剧团的,谁能保证以后天天都有那么多人看戏呢。

听到这话,张杨没说些虚头巴脑的安慰话,垂眼思量后道:“姐,你和城子得开始攒钱考虑经营个副业了,钱赚到手过日子才踏实。”

陈晓云点头:“是啊,我回家就跟那人商量。”

其实,经过这次生活的变化,韩耀也越发看出,就是再正经的过家人,也得手头有钱才能过上好日子。以前在南郊独住时,那日子让他过得,简直没有比他再窝囊的活法,后来有张杨这么个啥都会的忙里忙外拾掇,日子过得确实利索了,但穷还是一样穷,想要什么,一样弄不到手。

不过,现在已经不同于以往。

韩耀倒一批烟赚得钱,能顶外头那些让人羡慕眼红的万元户七八十家。就是再挣钱的个体户甚至私营,盈利比之韩耀也差出十万八千里。

这个蓬勃的年代,总隐隐覆盖一片灰色,只有敢于也善于游走在悬崖边缘上的人,才有机会够到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云彩。

当然,这份钱财始终是见不得光的,表现的太过就容易招人嫉妒和惦记。

这些事,韩耀心里有数。就比如说,现在满村都吃大萝卜,就你家炖牛肉,香味儿还唿扇的到处都是,可不就让人垂涎,还要猜忌你家的牛肉是哪儿得来的。

所以,虽然这大院儿一片空落落,但韩耀也没掏钱买台车停进来应景儿,而是买了辆摩托,黑色的雅马哈125,比二八自行车高档,也是富裕人家才能买得起,还不惹眼。

韩耀买回摩托后还跟张杨打趣,说:“哥本来说好的买台车接你上放学,现在有钱了,哥倒舍不得了,你以后就将就吧,可别因为这事儿跟我翻脸。”

张杨斜眼瞅他,道:“你要是真买台车回来,我才得跟你翻脸,不然我天天都得担惊受怕,万一哪天有人眼红你,把你那点儿破事抖搂给警察,来逮人的时候再把我一道顺进去咋整。”

韩耀当即乐了,赞叹:“咱家小孩儿就是明白事理。”

大摩托停在树下特别帅,张杨围着大摩托上下端详,问:“哥,骑摩托用驾照么?”

韩耀叼着烟哼道:“用不用驾照老子也不考,会骑就行,骑不死人。”

张杨:“……”

于是,张杨再回到剧团学戏,坐骑从永久牌二八自行车换成了纯进口的雅马哈拉风大摩托,连同司机都升级了,从破布烂衫和塑料凉鞋变成了衬衫长裤和大头皮鞋。

这“司机”一摘头盔露出脸,张杨有几个年纪不大的师姐竟看直了眼儿,变着法儿早来晚走就为了看韩耀,还抹不开脸问张杨这大哥有对象没有,都臊得慌。

其实她们就算真能问出口,张杨也不会回答,他觉得韩耀不喜欢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而韩耀也确实从没拿正眼瞧过她们。

张杨白天在剧团学戏,晚上还跟着苏城介绍的场子赚钱。

韩耀没事做,他的事儿得等洪辰从北边回来再一块合计,闲着也是闲着,晚上就跟张杨一起东奔西走,骑摩托追着拉演员和道具的大卡车,去各个场子蹭演出看。

虽然知道小孩儿在学戏,在家也时常听他哼哼调子,但这却是韩耀第一回真正看张杨的表演。

小孩儿穿戏袍站在木头架起的戏台上,举手投足温文尔雅,唱腔字正腔圆,青涩却有板有眼,偶尔还是拿捏不对,出来个小破音,或者唱重复了戏词,也不慌不乱,淡定的认真接下去。

韩耀听不太懂他唱的是什么词,只能看明白个大概意思,却总是靠在摩托上兴致盎然的听完。不为这戏好不好看,就是为着看小孩儿,看他的神态,动作,甚至唱完一段后不知觉的抿一下嘴,轻微动一动喉结,韩耀都能看得不禁笑起来。

有时两人对上眼神,张杨若是看见韩耀在笑,还会紧张的一抖,大眼睛赶紧转向别处,或是看远处的炊烟,或是看和他同台的演员。

一场演出从傍晚到天边泛黑,小场子演员不多,张杨一般要唱上两三段撑时间,完事儿了卸妆换衣服,天正好黑透。这时候,韩耀就骑车驮着他,不回家,而是在城里转悠,领着他兜风,看见感兴趣的,好吃的,好玩的就停下来,韩耀也不说话,让小孩儿自己决定买不买,玩不玩,便宜的张杨自己出钱,贵了他就不动声色的揽过来,不过大多都被张杨拦下,说什么都不肯,一步三回头的扯着他上车,依依不舍的回家。

七月六号是省城动植物公园开园的日子,兴建五年的大型动植物兼娱乐公园一经开放,立刻吸引大批大批的百姓群众进园参观游玩,整整一天都火爆非常,门票中午就买完了,现印一批紧接着又是一抢而空,园内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原本张杨不知道有开园这回事,只是这天晚上回家,骑车正好路过,大门口那场面实在太壮观了,就好奇问了一嘴。

韩耀停车给他解释说是怎么怎么回事,里面有什么什么好玩的,都是新引进的娱乐设施,里头大林子老广了,啥树都有,还有动物,要不咋叫动植物公园嘛。

张l杨对于自然的理解一直仅限于农田,大地,苞米土豆,喜鹊麻雀大山鸡,听韩耀叨咕完之后,他对这个什么园的好奇程度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公园门票挺贵,但张杨也能负担的起,他抬眼看韩耀,“哥,你想去看看么?”

韩耀倒是无所谓,张杨想玩儿就陪他进去呗,点头,也没主动要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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