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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最近在忙什么?”韩英爱小心地问道。
“还是那些事……你还在和安知水学英语?”韩五当然不会让女儿跟着犯愁,“你和安知水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安知水虽然在中海的这哥儿姐们嘴里是个笑话,但事实上你和她在一起我最放心也舒心,至少她不可能沾染什么肮脏事。”
“爸……就是那天晚上,那天安知水送我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其实……其实我出去玩了……”韩英爱小心翼翼地说道。
“玩什么了?和谁一起去的?”韩五按捺住心烦的那些事,知道女儿找自己肯定有事了。
“李路由。”韩英爱说出这个名字,一边盯着父亲,有些心跳。
“你和他……”韩五惊讶地张大了嘴,一拍桌子:“你怎么和他搅合到一起去了?你们现在……”
韩五吃不准李路由的来头,尽管一切的一切都显示李路由人畜无害,可越是这样韩五对李路由越是敬而远之。
马世龙是个变态,变态往往很可怕,但是马世龙有野心,韩五知道自己对马世龙很重要,能够帮助马世龙实现他的野心,所以韩五并不太畏惧马世龙。
可是李路由却不一样,不知道这种人需要什么,也不知道他厌恶什么,无法投其所好,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得罪他,所以对这种人最好敬而远之……因为他有完全压倒你的力量。
“我们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韩英爱摇了摇头,如果被他摸遍了身体不算的话,“那天晚上,我和李路由……我和他,我们去找马世龙和白素言了。”
韩五张了张嘴,伸出手指战栗着,身体一晃,就栽倒在了地上。
…
…
以后再也不去以“山”,“山区”闻名的景点了。这种景点,看风景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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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要嫁给你()
李路由毫不关心韩五和马世龙,他甚至没有去找韩英爱确认下韩五是否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他只是帮助韩英爱实现一个愿望,至于善后的事情他已经作出了安排,没有需要他再操心的理由了。
李路由只希望韩英爱不要老惦记着那个晚上,虽然知道这种希望有些不太现实,没有一个女孩子在能够肆意享受男女间生理愉悦之前,轻易忘记第一次被男人抚弄身体的事实,哪怕那时候她只知道发生了这件事情,而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
国府大学和中海音乐学院同一天放假,李路由考完试回家,准备去接李半妆,又有些头疼不知道会不会遇到韩英爱,那天晚上和韩英爱在一起没有什么感觉,然后过一阵子不见面,李路由却觉得再相见说不定会很尴尬。
李路由很快就没有在纠结和韩英爱见面的问题了,因为回到家里他就看到了安南秀把宓妃在当小白鼠。
李路由一开始就觉得安南秀答应让宓妃住下来有些容易了,而且后来安南秀虽然对于宓妃依然表现的很冷淡,不像和李诗诗那样自然地融洽,但是比较起对李半妆和安知水来说已经算是相当和善了。
例如,早上宓妃做的甜粥不够甜的时候,安南秀就没有让宓妃重新做,而是自己加了点糖,这件事情安南秀还专门向李路由报告,以证明自己对宓妃非常好了。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掩盖她准备把宓妃当小白鼠研究的事实,李路由时不时地发现安南秀在宓妃身上拔一根头发啊,剪一点指甲啊,又或者是悄悄对宓妃释放一些神术。
这些事情李路由都只当作没有看到,可李路由回到家里,就发现宓妃正躺在她的小床上,白色的纱裙丢在了地上,紫色的抹胸挂在床头,小手紧张地捂在胸口,纤细的双腿紧紧地并拢着,颤颤发抖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安南秀。
“你在干什么?”李路由连忙拉起被子给宓妃盖住。
“没干什么。”安南秀看到李路由提前回来了,转身就走出了房间,一边说道:“无聊死了,我今天应该去考试的。”
瞧着安南秀走出房间,宓妃的眼睛眨啊眨,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忍啊忍啊,终于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然后整个就好像崩溃了似的,坐了起来,紧紧地抱住李路由的胳膊嚎啕大哭。
“没事了……没事了……”李路由安慰着宓妃,他相信安南秀即使对宓妃做了什么挺吓人的事情,但是也不会真正地伤害宓妃。
“她挠我痒痒”宓妃依然在大哭。
“就这个……”李路由忍不住笑了起来,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触手是微凉滑腻的肌肤,李路由才注意到被子滑了下来,宓妃柔弱的肩头背后有着纤细的腰肢曲线,精致的锁骨下轻颤的椒…乳犹如被舌尖拨弄的布丁似的,小女孩发育的不错,稚嫩的胴…体让李路由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不动声色地用被子把她给包裹住放下,依然让她如藕似的双臂搂住他的手。
“她还骗我说如果我不听她的,你就会把我赶跑……”宓妃抓着李路由的手擦了擦眼泪,忐忑不安地看着李路由,“她是骗我的,对吗?”
“对……我会劝她不要再欺负你了。”李路由把手从她怀里抽了出来,拍了拍她的脑袋,“穿好衣服吧,我去找安南秀。”
“可是……”
宓妃急急忙忙拉住李路由,脸颊涨得通红。
“还有什么事?”李路由微微一笑,习惯性地对可爱的小女孩露出温和的笑意。
“可是你刚才看到我的身体了,我……我……我……”宓妃紧闭着眼睛,腮帮子鼓起来,大声喊道:“我要嫁给你……”
李路由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宓妃的嘴巴,“你想死了吗?喊这么大声,要是被安南秀听见了,你现在已经是尸体了”
宓妃连连点头,又扭头挣扎着。
“别喊了。”李路由告诫她,然后才移开手。
“那你答应娶我了?”宓妃羞的脸红。
“宓妃……”李路由头疼不已,更是臊的慌,这种事情简直是挑战人类伦理的底线,无论蔺江仙和宓妃的区别有多大,给人的感觉多么的不同,可是宓妃和李路由终究有着复杂的伦理关系,否则的话李路由也不会在不情不愿的情况下,还是把宓妃领会了家。
“在现代社会,男女授受不亲依然是存在的,异性之间不宜过度亲密也是共识……可是现在终究不是封建社会了,现在没有人再坚持一个男人看了一个女人的身体,两个人之间就必须结婚。我的意思是……如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两个人已经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然后彼此开始了身体上的亲密关系,自然是要结婚的。可是如果两个人完全没有感情基础,只是偶然间看到对方的身体,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都只是个意外,大家都不会在意的。”李路由小心地解释,同时不要让宓妃误会了现在的女人是可以随随便便给别人看到身体的……这样的女人当然到处都有,但要让她明白,那是不对的,值得推崇的还是守身的女孩子,不过不是像她这样。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宓妃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谁让你刚才冲进来的,我就是要嫁给你”
“我不冲进来,难道等着你让安南秀当成小白鼠解剖掉?”李路由头痛地说道,好人真是做不得……早知道他还真不冲进来了,因为安南秀反正不可能真正伤害宓妃。
“一个女人失去了贞洁,却不能嫁给夺走她贞洁的男人,难道不应该去死吗?”宓妃绝望地说道,伸手就是往身旁一摸。
“你的小剑早就不见了。”李路由吓了一跳,她居然打算自杀?幸亏她的那把精致小剑早已经没有踪影了。
“它哪去了呢?”宓妃迷茫地坐了起来。
“你快躺着。”李路由赶紧闭上眼睛,隔着被子按住她的肩膀又把她推倒在床上。
“那你娶我不?”宓妃盯着李路由说道。
“你应该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而不是看了自己身体的男人。”李路由很无奈地翻出手机搜索了一下,“你看这些女人,如果看了她的身体的男人就要娶她,那她得嫁给成千上万的男人呢了。”
“因为她们是妓女啊,我又不是。这和我没有关系。”宓妃坚持地说道。
“好吧……就算你要嫁给我,你有道理,但是我也不能娶你……因为我已经有自己要娶的女孩子了,我总不能娶好几个吧?”李路由真的头痛了,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他迟早要面对的。
“为什么不能啊?”宓妃奇怪地问道,“一个男人有很多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要不这样……我施展一个法术,让我们回到我看到你身体之前,让我看到你身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你看怎么样?”李路由无奈地说道。
“这样可以吗?”宓妃疑惑地看着李路由。
“当然可以的。”李路由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现在出去施展法术,回到我冲进来之前,不过你要包裹好自己的身体,等我冲进来时,就看不到你的身体了。这件事情就没有发生过,你就不用嫁给我了。”
“你真的会这种法术?”宓妃有些犹豫,“好像是很厉害的法术。”
“我当然会了,如果我不厉害,你怎么会要求我保护呢?对不对?”李路由心中大喜,好像有戏。
“说的也是哦。”宓妃偏着头想了想,钻进了被窝,“你快点去施展法术吧。”
李路由连忙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又跑了进来。
宓妃躲在被窝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紧张地看着李路由。
“啊,刚刚回家……看来今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啊,安南秀哪里去了?”李路由伸了个懒腰,“宓妃啊,安南秀不在你这里吗?我刚刚回家,什么都没有看到啊。”
“我不知道,她不在我这里。”宓妃连忙说道。
“哦。”李路由点了点头,“那我出去了,你继续睡觉吧。”
“好的。”宓妃也点了点头。
李路由松了一口气,连忙跑了出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觉自己好像很聪明的样子……这当然和李路由聪明与否毫无关系,但是李路由不得不承认,如果一个男人身边的女孩子比较多的时候,这些女孩子的脑子如果都多多少少有些问题,会少许多麻烦。
李路由来到安南秀的房间,这时候他当然不会装作自己的法术抹掉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严肃地说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就和你看到的那样,我本来想研究下她的肌体细微构成和生命力源推动结构……我可以轻松剥离她的肌肤和毛细血管,不让她受到任何一点点伤害,你让我把她分离成十万三千份,好不好?”安南秀双手捧在胸前,眨着眼睛,很期待地看着李路由,“如果你同意,我保证在今天之内,都是这副你很喜欢的明明很傻你却觉得很可爱的样子,怎么样?”
“不行。”李路由坚决不同意,十万三千份,宓妃总共才几十斤重,这是要把宓妃变成一堆肉沫?
…
…
从心动开始,我就在和脑补党做斗争。
因为韩英爱还有今天的章节,再说一句,你喜欢脑补让自己不爽的情节,请继续发扬广大,我不在意,可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别来我的评区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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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安南秀()
安南秀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李路由,可是李路由不为所动。
“李路由,我这么失望地看着你,你居然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你有没有良心?”安南秀抬起腿想踹李路由的大腿。
李路由抓住她的脚,“因为你的失望装模做样的成份太多,我发现你最近把斗地主和看蚂蚁的兴趣都转移到了宓妃身上,她很好玩吗?”
“当然了。”安南秀双手握着摇了摇,有些得意地看着李路由,“我只是要证明我的理论而已。”
“什么理论?”李路由放下她的脚,坐在床边上,疑惑地看着她。
安南秀咳嗽一声,背着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还记得安南长秀在国府大学的布道吗?”
“布道?传道的是使徒,布道的叫圣人……你觉得你在那里胡说八道一番是给我们布道来着?安南秀大圣人。”李路由想了想,忘记了她布的什么道,她的理论数不胜数。
“你应该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安南秀不满意地看着李路由,“其实我一开始就应该要求你写起居日记的,作为一个合格的侍从官,我的一言一行,你都应该铭记于心,并且记载在卷之中,以作为后世史诗传唱的依据。”
“我觉得你的史诗一定是睡前故事,因为你的史诗是一部李路由如何绞尽脑汁编故事哄公主殿下睡觉的史诗,对于有不睡觉尽折腾父母的孩子的家庭,这样的史诗一定是家居必备。”李路由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自己的想法。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记载到史册之中?”安南秀脸红,“不要打岔,听我说话。”
“你继续。”李路由听着。
“我说过,地球上的人类起源于一颗生命树,宓妃的本体,就是那棵生命树。”安南秀微微昂着下巴,她就是要证明这一点,才研究宓妃的,虽然还没有完全解剖以作证实,但是安南秀建立在自己的逻辑和推理上得出的理论本来就不会错,之所以要证据,不是为了让安南秀相信自己的理论,只是为了让李路由相信而已,她要找到李路由能够理解的证据,她作为结论依据的许多推导和方法…论,是李路由无法理解的。
“你的意思是,宓妃其实是全人类的祖先?”李路由张大了嘴,哑然失声,他其实早已经接受了人类起源于生命树的理论,不止是安南秀这么说,蔺江仙原来也说过类似的话。
“可以说那棵生命树是全人类的祖先,也可以说蔺江仙是,也可以说宓妃是……这涉及到复杂的本源和不同时间的同纬存在体的理论,你这样理解就是了……”安南秀皱了皱眉,和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说话就是费劲啊,“这么说吧,很久很久以前……蔺江仙……我们暂且用这个名字吧,蔺江仙来到了地球,因为某些原因,可能是重伤,也有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她没有再回到天云神境,她选择了停留在地球上……这个时候的地球像一棵长满了草的屎壳螂粪球……”
“从来没有人把地球比喻成屎壳螂的粪球。”李路由无法接受这种比喻,一个人或者可以有这样那样不爱国,不爱政府,不热爱自己的种族的理由,可无论如何也没有理由不去热爱这个地球吧?李路由这样认为,所以忍不住插嘴了。
“这个时候的地球像一个涂抹了蓝莓果酱的冰激淋球……”安南秀想了想,决定照顾下李路由这只土著的本能,“不过是发了霉的,绿色的丛林就像霉菌似的一片片,让人想起了长满了草的屎壳螂粪球……”
“我知道了,你现在不看蚂蚁了,你现在看屎壳螂滚粪球,你真够恶心的。”李路由摇头叹息。
“我才不看那个,我只是偶然见到有只屎壳螂在滚粪球,就让秀秀把它踩扁了。”安南秀很残忍地说道。
李路由沉重悼念那只倒霉的屎壳螂,碰到了一个无聊的小女孩,还有一只蠢螃蟹。
“总之,当地球看上去像是个长满了草的屎壳螂粪球时,味奇怪的蔺江仙决定留在了地球上。”安南秀言归正传,“她开始改造这个世界,她从天云神境的神祗,变成了地球上唯一的神。”
“蔺江仙真的是神……”李路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宓妃也说过,她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神,至少她还记得这个。”
“只能说她曾经是神,经历过上万年的衰减,蔺江仙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在这次战斗之后进入了她的保护状态……也就是宓妃。”安南秀的眉脚淡淡地挑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神祗这么复杂的生物体,所以我才想解剖宓妃。”
“你就没有一点敬畏?神啊,那是神……”李路由没有想到安南秀在开始怀疑宓妃是神祗之后,生出来的念头居然就是解剖。
“我从来不敬畏所谓的神祗,无非就是不同的力量阶段而已……而且成为神祗以后,他们表面上看上去十分强大,但是这种强大的背后,必然存在着某种对他们来说极其危险的缺陷,或者说成为神祗必然付出某种代价,或者说是遵守某些无法逾越的约束……否则他们的下场就会像蔺江仙这样,逐渐消亡而衰减,变得无比孱弱……从蔺江仙到宓妃,就是很好的说明。”安南秀毫不在意地说道。
“你的这些理论我无法理解……我只是想知道,那棵生命树,蔺江仙,宓妃,我们能不能把她们当成一体。”李路由有些头昏,两个人在这方面的见识不是一个层面。
“应该是不能的。只能说她们源自一体,是同一物体在不同时期的不同表现……”安南秀召唤来秀秀,“我们进月壶,我向你说明。”
秀秀露出白白的小肚皮,肚脐眼里射出一道乳白色的光泽,将李路由笼罩在内,和以前一样,进入了月壶的时间。
“以前不是绿光吗?”李路由奇怪地问道。
“可能是她今天早上牛奶喝多了吧。”安南秀无所谓地说道,“你现在小心一点,我会把去年九月份之前的安南秀召唤过来。”
安南秀在月壶的世界里就是神……她对月壶世界的驾驭远远超过了天云神境中一般意义的神祗对天云神境的影响,所以安南秀说在这里把过去的安南秀召唤过来,李路由并不奇怪。
安南秀挥舞着权杖,一个金黄的符文字在权杖顶部浮现出,天簌般的吟唱声一环环地缭绕着伸上天空,一个又一个符文字随着吟唱回落在四面八方,恍如最美妙的仙境音乐会。
李路由总是很喜欢看安南秀吟唱复杂的神术,因为除了视觉上的冲击,更是耳膜享受的盛宴,那让他觉得即使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歌剧,音乐会,又或者是演唱会都毫无吸引力。
漫长的吟唱结束,天空的云朵已经褪散到了天际的四周,犹如湛蓝色餐盘的花边,两只山峰大小的古铜色拳头突然之间从虚空之中伸出来,然后用无根手指头插进了天空。
一道道裂缝如昂整个天空变的支离破碎,轰鸣的巨响中,天空的表层竟然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