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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过年,西餐厅的生意依然很好,李半妆也一直没有遇到什么纠缠不清的,也有一个男人每天都来,从来不和李半妆说话,从来不主动接触她,每次都是闭着眼睛聆听李半妆的弹奏,露出欣赏沉醉的表情,时不时地看看李半妆,似乎想要和她做知己似的。
李半妆想想就觉得好笑,这个男人故作姿态像模像样的,可是李半妆很清楚自己表现出来的水准,就这样普普通通的指法,甚至时不时地故意错掉两个音,你沉醉个什么劲?欣赏个什么劲?
很短的一段时间,李半妆就明白了哥哥对自己的保护并不过分,她这样的女孩子,在这个社会上会有数不清的诱惑来需要她面对,也会有更多她在学校里接触不到的奇奇怪怪的人和事发生,很多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正如哥哥所说,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习,如果她现在努力去赚钱,去赚各种各样的钱,只会让她很迷茫,因为要面对很多自己不想面对的人和事,李半妆相信自己不会迷失本心,可是总会烦心,总会影响到自己的学习和生活不是?
先考上大学再说,李半妆打消了高三下学期还尝试打工的念头。
“哥,今天的薪水。”李半妆工资日结,离开西餐厅后,两兄妹还到一旁的烧烤摊子上吃点东西。
李半妆把两张崭新的票子交给李路由。
“李子挣得是充满艺术气息的钱,哥哥挣的是充满文化知识的钱,我怎么感觉我们两个特别高雅似的?”李路由拿了钱,咬的羊肉串汁水四溢,含含糊糊地说道。
李半妆的零花钱足够了,卡里边也有李路由给她准备应急的三千块,李半妆又从来不乱花钱,所以钱都存在李路由这里。
妹妹是哥哥的妹妹,哥哥是妹妹的哥哥,更何况只是钱这种东西?两兄妹也没有谁有个私人小金库。
李半妆比李路由吃的文雅多了,可也被他逗得笑了起来,呛着了,连忙喝水,看到旁边有人喝酒,李半妆有些跃跃欲试地说道:“哥,我们喝一瓶啤酒吧?”
“不行”李路由一个激灵,马上坐直了身体,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
迟到了半个小时,SoRRY。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从早上七点半开始码字,写写停停到了凌晨两点,终于完成了一万八千字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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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结婚()
李半妆喝酒,很容易醉,一醉就难收拾她了。
人醉酒是取决于血液中乙醇的浓度,当血液中的乙醇浓度达到百分之零点零五以上时,就会有些朦胧畅快的感觉,这就是许多人喜欢喝酒的原因,可是超过了百分之零点三以后,就出现醉酒状况了,超过百分之零点七就有死人的危险了。
每个人对于乙醇的敏感度不同,胃和肝脏代谢能力不同,身体素质不同也决定了醉酒后各个人的反应有所不同。
有些人喝醉了,只会呼呼大睡。
有些人喝醉了,眼睛反而发亮,十分兴奋。
有些人喝醉了,开始多愁善感,撒泼打滚,引吭高歌,不过是平常压抑着的情绪重度释放出来,这就是所谓的借酒消愁愁更愁。女孩子有种情况的时候往往表现为格外喜欢撒娇缠人,和她们病了的时候感觉差不多。
李半妆喝醉酒了,只会出现一种状况,那却是李路由宁可让她吐一身呕吐物也不愿意面对的。
上次李半妆喝醉的时候是十二岁,那年三十夜李路由买了只鸭子做啤酒鸭吃,他买了两瓶啤酒,但是只用了一瓶,然后剩下一瓶兄妹两个决定喝掉算了,一个人一杯,李半妆只喝了一小杯然后就醉了。
“哥,我长大了,没有那么容易醉啦”李半妆的脸颊浮现出了醉酒的红晕,上次喝醉还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知道自己表现那么糟糕,李半妆就再也不会喝酒了,可是和哥哥在一起当然不一样了,他总会照顾好自己的。
李路由很怀疑地看着她。
“真的,试试就知道了。”李半妆继续劝说。
“不行,喝酒又不是什么好事,不喝也没有什么。”李路由摇了摇头,“你不是不怎么喜欢吗?今天怎么想喝酒了?”
“不喝就算了。”李半妆撅了撅嘴,然后又让老板烤了一个肉饼给安南秀带回去,安南秀吃烧烤不喜欢放除了油盐以外的任何调料。
回到家,安南秀正抱着她的大霸王龙蚂蚁坐在沙发中间看电视。
李半妆把肉饼放在她跟前,李路由去拿了筷子来,安南秀除非是一个人在家里,否则的话一定是只等着吃,从来不动手。
“下次早点回来,别去吃烧烤了。”安南秀拿着肉饼,看了看李路由,然后才低头吃东西。
李路由答应了,烧烤也不会常吃,这东西不怎么健康,也许威胁不了他,但终究不是好东西。
李半妆拿了毛衣坐在右手边上织起来,安南秀坐在中间吃肉饼,李路由坐在左边靠着沙发看。
看了一会,李路由合上本,看到安南秀刚刚吃完,嘴角还有油光,于是拿了纸巾给安南秀擦嘴。
李路由突然觉得这一幕有很舒服的感觉,多有一家三口的味道啊,大概一般的三口之家也就是这样吧。
爸爸在看,妈妈在织毛衣,小孩子在吃东西看电视,这就是正常的家庭吧。
李路由没有感受过普通的家庭生活,心里边总是有些向往的,不指望自己的父母了,但这却是他努力的方向,他没有过这样的日子,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自己的遭遇。
安南秀看了一会电视,感觉索然无味,恼火地看了一眼李半妆,又瞪了一眼李路由,抱着大霸王龙蚂蚁跑回房间去了。
“她怎么了?”李半妆感觉莫名其妙。
“不知道啊。”李路由也不明白,从袁虎山回来以后,一开始还好,但慢慢地安南秀开始闷闷的,好像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样子,一天到晚憋着什么等着生气似的,李路由也没有办法,安南秀因为什么事情生气,那不是普通人可以揣测得到的。
李路由站起来,给螃蟹秀秀换水,这只海里长大的螃蟹,居然用自来水也能很好地养活,不过既然是安南秀的螃蟹,那就没有什么奇怪的。
“你也早点睡觉吧,毛衣慢慢织啊。”李路由知道李半妆想赶在春节前把毛衣织好,但显然有些困难。
“嗯,我再织会。”织毛衣是水磨工夫,李半妆其实每天晚上都织的很晚,不过她的精力越来越好了,半夜三更还能看会,做点习题,效率也不低。
电视里开始放新闻,有个三兄妹感染了一种极其罕见的病毒,而绝大多数都不会感染,只有千万分之一的人群因为缺失某种基因才会感染,赶巧这三兄妹居然都感染上了,一调查,原来这三兄妹的父母是表兄妹,属于近亲结婚。
看到这里,李路由连忙去拿遥控器换台。
李半妆手疾眼快抢到手里,美眸横瞟,瞅了一眼李路由,“不许换台,我要看。”
新闻里采访的医学专家开始宣传近亲结婚的种种弊端。
“这就是无视伦理道德,不相信科学,心存侥幸的后果。害人害己,事关下一代一生健康幸福,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李路由感叹了一句。
“你这是提醒我,还是提醒你自己?”李半妆面无表情地接了一句。
李路由都脸红了,差点蹦了起来,“你这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李半妆嘴角有了浅浅的笑意,人都是这样,越是义正言辞,越是反应激烈,越是心虚,哥哥,你只是还没有明确意识到罢了,说不定心里边已经有某些不健康的潜意识。
“我要睡觉了,快回房间。”李路由想赶跑她了,眼不见为净,关键是心清。
“哥,你说兄妹间为什么不能结婚?”李半妆放下毛衣,坐了过来。
李路由往沙发外挪了挪,可是到头了。
“这还用问为什么吗?看刚才的电视”李路由严正申明。
“可是如果不结婚呢?”李半妆又问。
“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而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兄妹之间耍流氓,那不是禽兽吗?”李路由确实是这么想的,安知水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李路由慢慢接近安知水,却不会轻易踏出质变的哪一步。
“结婚了不生孩子呢?”李半妆寻根究底。
“这个……”李路由觉得这种谈话很尴尬,“兄妹结不了婚的,结婚要带户口本。”
“我觉得不结婚,一生相守也挺好。结婚,不就是结婚证吗?那个真的很重要吗?如果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需要用法律来维护维系,还需要毫不相关的人来证明,未免也有些太可笑。”李半妆不屑一顾。
“人是社会性动物,生活在这个社会中,你就必须遵守一些东西,不能为所欲为,否则这个世界还不乱套了?”李路由必须纠正她的这种不健康的观念,一个女孩子如果觉得只要谈恋爱,结不结婚都无所谓,那怎么行?岂不是等人家占足了便宜,转身就走也没有办法。
“可是两个人一直生活在一起,即使是兄妹两人,只要不生孩子,只要不宣扬出去,也不会危害别人,妨碍到别人,怎么就不行呢?”李半妆睁大着眼睛,眸子里装着一个小小的哥哥,望着他,仿佛想要从他的眼神里看到最真实的答案。
李路由头疼,他只是个心理上,思想上都非常正常而普通的人而已,他既不愤世嫉俗,对标新立异也没有什么兴趣,更不会是放…荡不羁,视礼教法规如无物,在他看来,那些自以为特别潇洒,特别性格,特别与众不同,毫不顾忌别人眼神的人,很多时候不过是恶心人的玩意而已,和蛆虫,苍蝇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大家看着他们的眼神也没有区别。
例如很多脑残族,杀马特的什么东西。
想远了,李路由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李半妆,看着她大大的眼眸子近在咫尺,少女身体柔软清新的香味扑面而来,突然笑了起来:“你非得这么说,你就这么想嫁给哥哥吗?”
“哥”李半妆脸红,女孩子的矜持让她怎么挂得住脸面,重重地捶了他一下:“我只是和你就事论事地讨论,谁让你想的这么变态?”
“是谁先挑起变态的话题的?”李路由只能这样耍无赖了,说不过李半妆,就比比看谁脸皮更厚一点,妹妹终究是女孩子,天生就占劣势。
“我明明说的是很纯洁的事情,是柏拉图的精神恋爱,你说的什么啊”李半妆从沙发上爬起来,凶巴巴的瞪了一眼李路由,用生气的表情掩饰着那份羞涩的心跳,跑到浴室里洗脸刷牙去了。
“柏拉图的精神恋爱……”李路由嗤之以鼻,这更是扯淡的东西,只有真正的心理变态,心理畸形,人格不完善,或者伪君子之类的人才会标榜这些,妹妹当然不是这些人中的一种,她只是以为柏拉图的精神恋爱听起来好像很纯洁的样子。
李半妆洗脸刷牙完毕,都不理会李路由了,捡起毛衣直接回房间了,连晚安都不说了。
“晚安。”李路由还在那里得意。
李半妆从门缝里露出小脸蛋来,朝着李路由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给他看,然后重重地关门。
…
…
白天脑子木木的,好像情节都忘掉了似的,昨天更新太狠了点,到了晚上看了一会电视才恢复过来,继续码字,大家明天早上起来看吧,还有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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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出发()
李半妆关上了房门,终于结束了这个纠结尴尬的话题,李路由收敛了得意的笑容,长吁了一口气。
那个很小很小就懂得不能尿床让哥哥洗被单的小女孩,真的长大了,开始思考爱情,婚姻,伦理,家庭这些严肃的问题了。
李路由不是个家庭教育家,也不是社会学家,没有办法说服李半妆,甚至有些迷茫,李半妆越来越独立了,他这个哥哥是不是也仅仅只是个哥哥,没有办法给她更多,教她更多了?
想起这些,李路由的心情有些失落,这大概就是一个退休官员的心态吧,那些自己提携的后辈,根本不需要他,不再仰望,连那么一点崇拜都消失了。
李路由又笑了起来,未免有些太夸张了,无论如何自己和李半妆的关系都不会是那样,彼此都是对方心里边最重要的人,这一点不会有什么变化,这样不就够了?难道李半妆一辈子都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就好了,自己为她操心一辈子?
不过即使是操心一辈子,无微不至地照顾一辈子,李路由也愿意。
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李路由坐到电脑前拿着安知水家的硬盘往自己的电脑里拷东西,他把几所常春藤高校的课堂视频都下载来了,不只是会计学方面的,心理学科,社会学科,生物学科等等都有。
络真是个好东西啊,尽管国府大学也有不少名教授,但是这些教授的课也没有多少机会能够听到,通过络,李路由可以瞻仰那些学术界大拿的风采,看到他们引经据典,或幽默风趣,或一丝不苟的讲课风格,听他们讲课,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李路由开始羡慕那些留学生了,事实上能够得到这些人的指点,和他们面对面的交流,才是真正能够学习进步的关键,他们虽然没有太多时间,但是对于那些拔尖的学生,还是经常会乐意指点的,那真的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
李路由听这些东西,往往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虽然因为东西方文化理念的不同,有些东西李路由也感觉并不适合中国的环境,却也知道区别对待,不至于去以西方人的思维方式和理念来看自己国家的问题,然后忿世嫉俗。
看了一会视频,李路由打了个哈欠,去洗脸刷牙,准备睡觉了。
这时候安南秀的房门打开了,她居然还没有换睡衣,抱着她的大霸王龙蚂蚁走到了李路由跟前。
“怎么了,忘记洗脸刷牙了?”李路由想起来了,她吃完肉饼就回房间了,“小心明天早上起来口臭。”
“李路由,李半妆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安南秀坐在了李路由的床边上,很不高兴地说道,小脚儿使劲地踩着地板。
“深更半夜地不睡觉,就操心这个问题啊?”李路由钻进了被窝。
“快说”安南秀不耐烦。
“一直住这里了啊。”
“上大学了不就不用你教她学习了吗,难道不能住学校?”
“住学校要交宿舍费的,吃饭也在学校,干嘛浪费那个钱?”李路由搬出来住也有考虑这个原因,学校里的伙食一般,一个月还花不少钱。
“她要一直在这里吗?”安南秀好像无法忍受了。
“对啊。”李路由无奈,安南秀只差没有宣布,她才是主人,李半妆只是个住客了。
安南秀的眉头深蹙,小脸颊鼓鼓的,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小脑袋,好像这时候有点什么不顺眼的事情就会爆发似的。
她能不生气吗,李半妆住在这里,安南秀就不好意思让李路由给自己讲故事哄着睡觉了,李半妆肯定会说,只有小孩子才要人哄着睡觉。
连抱着去睡觉的待遇都很少很少了,最近的一次好像还是在袁虎山,回到家里来就没有了,安南秀也不能随意地躺在沙发上睡觉了,因为很多时候李半妆占着沙发看。
安南秀和李路由玩闹的次数也少了许多,不能像以前那样玩互相侮辱的游戏了。
还有不管自己和李路由做什么,李半妆都要掺和进来,安南秀只想和李路由玩,可不想和李半妆玩。
安南秀和李路由有许多小秘密,不能让李半妆知道,她在这里,安南秀想电李路由都不行了,更不能把束缚术,沉默术等好玩的神术用在李路由身上了。
“我们换个地方住吧,让她一个人住这里。”安南秀很委屈地说道。
“那怎么行?”李路由坚决摇头。
安南秀看到李路由居然不答应,马上站了起来,她已经做出让步了,什么时候公主殿下做出让步,还被拒绝的?她都愿意为了避开李半妆,主动换地方了,还不就是考虑到李半妆是李路由的妹妹,要不然就应该是安南秀让谁离开就离开
“她住这里,我睡不着觉”安南秀拧着蚂蚁的两只触角使劲扯着乱摇起来,要气急败坏了。
李路由看着这个脾气暴躁的小女孩,叹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张开了手臂。
“干嘛?”安南秀不丢蚂蚁了,瞪着他。
“我讲故事哄你睡觉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安南秀突然把他叫醒,让他讲故事哄她睡觉的事情是家常便饭,所以李路由主动提出来。
然后李路由才察觉到,最近安南秀都没有让他讲故事哄着睡觉了,确实也极少和他撒娇玩闹了。
“不要李半妆看到了怎么办,她肯定会说我是小孩子”安南秀昂着头,最讨厌别人把她当小孩子了,更何况是最讨厌的李半妆。
李路由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安南秀喜欢撒娇,但决不允许别人笑话她撒娇,她自己就是个小孩子,可是决不允许别人说她是小孩子,可是她做的事情,说的话,总是孩子气十足。李半妆又不像李路由那样包容她,和她妥协,总是喜欢逗她,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样,誓不两立了。
这种事情有什么办法?手心是肉,手背是肉,李路由做不了裁判,不能决定谁对谁错,更何况分辨对错根本没有意义,他不指望安南秀有任何改变,她根本不在乎对错,只在乎自己喜欢不喜欢,高兴不高兴,其他任何是非对错的东西,对她都没有任何意义。
“她已经睡觉了。”李路由指了指房门。
“说不定等下她就起来尿尿了。”安南秀担心,关键是李路由没有答应她把李半妆赶跑。
“那我去你房间里,给你讲故事。”李路由没有办法了。
“她起来看到你不在床上,就知道你在我房间里了。”李路由这个笨蛋,这都想不到。
“公主殿下,你到底要怎样,你说吧,只要你能睡得着觉,让我跳楼给你看都行。”李路由有这个冲动,又补充道:“除了不准李子住在这里的要求。”
“跳楼有什么好看的?”安南秀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