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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还叼着烟。便走到她跟前:
“说清了?”
婉庭空点点头。感觉积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再也不用整日整夜提心吊胆地过活了。想想她也不是真的都把责任往他头上推。还在苏静面前间接说了几句“好话”。就更加心安理得了。便开口道:
“我要回家了。”
他点点头:
“等我下。我进去看看就送你回去。”
婉庭空忙摆手。
“我自己回去。。。。。。”
末了,又补了一句:
“又不是小孩子。。。”
他那吩咐的口气听来好像她弱得连家都不认得了。孙显新也有些失笑。怎么能当她那么柔弱。她狠起来的时候可不是如今这副小可怜模样。想着便点了点头:
“随你。”
婉庭空静静站在那里。寻思了良久才开口:
“孙显新。。。。。。”
“。。。。。。”
“我们也两清了。。。。。。以后。。。。。。以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
“恨一个人太累。我不要了。。。。。。”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让她快些回家。一个人又抽完了手里的烟。才轻声走进病房。
苏静这两天一直在等他。心里酝酿了好多好多的话。可真的见了人却不知该说什么了。也不敢再轻易向他威胁发脾气。
孙显新还是冷冷地盯着她。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苏静开口的第一句便是:
“我有好好吃饭。。。。。”
孙显新看了看放在床脚下的那个旅行袋,苏静便解释道:
“婉庭空刚才有来,说了几句,送了这个。”
显然她不知道两个人是一起来的。
“她说你喝醉了。。。。。。神志不清。。。。。。”
喝醉了?
孙显新皱眉。苏静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便坐起来,神色有些慌乱。长长的发披散下来,遮住了那双漂亮的眼。
苏静见他面无表情,还是不说话。就有些急。拉着他的衣袖解释:
“我没想到是这么回事。。。。。。也没打算追究了。。。。。。你还在生气?”
孙显新瞧她一脸的讨饶。那副委屈的样子倒是和婉庭空装可怜的样子如出一辙。刚想开口。苏静却又拉了他的手。
身子贴上来勾着他的颈。眼底晶晶莹莹的。要掉不掉的样子。声音懦懦的:
“你还气不气了?”
“看你表现。”
她更加贴近了些,以前这男人就老说自己像个橡皮泥。他到哪儿就黏哪儿。她就问他喜欢不喜欢。
他就笑着说欢喜。一黏上来下面就发硬。
苏静瞧他面色缓和些了。头便挨过去轻舔起他的颈;感觉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又问:
“还气不气?”
孙显新觉得苏静看着挺清新。其实暗地里就是个妖精。勾勾手指头没哪个男人把持地住。
更何况像他这种禽兽动物。。。。。。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晚上22:30更了哇!!
圣诞快乐!!
25第24章
孙显新只觉得苏静的唇一阵温润。侧了侧身子将她抱起来。重放回病床。替她盖上被子。
苏静的双臂勾着他的劲。孙显新将她不太安分的手拽下来。声音沉沉的:
“手欠。”
苏静却笑了出来。一扫先前的阴霾。虽然口气硬硬的却知道他在慢慢消气。
孙显新直起了身子:
“你好好休息。”
苏静却又拉了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把玩着:
“明天还来的吧?”
孙显新的口气却淡淡的:
“不一定。明天要去看老头子。”
两人好不容易稍稍缓和了些。苏静也不愿做过多的纠缠。免得再遭他的厌烦。便让他有空再来。
孙显新点着头,却是直到苏静出院都再没去过。
他近来做什么事都觉得烦躁。老头子躺在医院里稍微可以讲几句。但依然口齿不清。前几天还说要请律师改遗嘱。
孙显新每次去楚修岩的母亲都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他面上客客气气的。心里知道楚家人并不欢迎自己。他心底却冷笑。要不是看在老头子的面上;请他去他都不去。
只是去了几次都没再见婉庭空了。
老头子出事前丢了好几叠报表给他。是这几年几个工厂的资产负债表、利润表、现金流量表等等一堆表。老头子让他学会看帐。告诉他楚家无论做哪行的生意;还是工厂最赚钱。不指望他能做大做强。但希望他帮着守住家业。别到时候富不过三代。坐吃山空。
孙显新之前也做过快递生意;触类旁通,所以学起来很快。
他平日里就待在山上的会所里;很多官商带着朋友过来谈生意。或者几个爆发户带着小蜜上来泡池子。来者便是客。他见了谁都笑脸相迎,客客气气。从不摆脸色。人脉网搭的很快;来的人便越来越多。
这日来了几个地产商。说要谈生意。孙显新便叫人安排了足够静谧的包厢。进去客套了几句便打算走。其中一个高个子精瘦精瘦的老头之前来了好几次。每次都是一个人。这回却跩了个模样玲珑的小年轻。孙显新心底一阵冷笑。那人一口干女儿亲亲的叫着。说是女儿鬼他妈才信。面上却让那几个人玩得开心。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几个老家伙却偏说要他留下喝几杯再走。
“孙老板;你这没三陪也没个助兴的。你一个小伙子陪陪几个老头子还不愿意?”
孙显新面上有礼;一脸的笑意:
“各位姥爷可别,我算哪跟葱,几位喊我一句小孙当我朋友就万分荣幸;今天也高兴,那就陪几位喝几杯再走。”
孙显新打算喝个一两杯就找个借口走人。先前那个精瘦的老头,和孙显新碰了一杯,搂了搂那个小年轻:
“小孙,有没有女朋友?怎么老看你一个人。也不物色物色?”
他抿了口酒,反笑着:
“我这副贱样,又成日在山里。谁瞧得上。”
那老头也笑:
“小孙,我看你真在山上呆傻了。还贱样!你去瞧瞧。多少女人一摸清你老底脸都不用看脱了光光就往床上爬”
接着又有一个声音附和:
“我看呐,小孙是瞧咱们几个老家伙摸着十七八岁的姑娘只能撸不能入,嘲笑呢吧。”
说完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夸张而放肆。孙显新也跟着笑,声音稳稳的:
“乔总又说笑,您这身板结实得紧。就不信你打桩的时候使不上力。”
几个人听了显然很高兴。带来的女人也是挨着各自的怀里一阵娇笑。孙显新真是有点烦了。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那瘦老头眼见孙显新杯里落了空,便捏捏怀里那姑娘的颊:
“去,替孙老板倒一杯。”
孙显新原先也没在意。只是余光瞄见那女孩身子僵硬,一动不动。才抬眼朝她望过去。女孩看起来很小,着了件抹胸的烟灰色收腰礼服。肩部光溜溜的一片。裙子短的都瞧见了里头的黑色蕾丝。
因为并未过多的涂脂抹粉。所以五官看起来干净清秀。
瘦老头瞧女孩一动不动。便又恶意朝她胸前抹了一把,低声道
“去,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带你过来不是看你演窦娥冤的!。”
孙显新见那老头发了脾气。便自个儿斟了一杯,勾了嘴角看起来温和的要命:
“好了,乔总,瞧你把人家姑娘吓的。”
那老头闷闷的没再说话。孙显新继续和另外几人聊着。余光憋见瘦老头连喝了好几杯酒。便将女孩脱进了包厢一侧的房间里。那屋子本就是给男人女人兴子上头专门办事用的。那老头急得门都没关,一下就扑在女孩身上。孙显新的这个角度望出去,就见了老头的手直伸进女孩的裤头里。抠得女孩边哭边叫。外头几个人却听了哈哈大笑。说那姑娘声音真好听。
他本不愿管的。毕竟来者是客,他不想为了陌生人伤了彼此的和气。
可那姑娘被老头用领带绑住了手腕。便渐渐再没了挣扎的力气。
压抑的哭泣传进孙显新耳朵里,突然就想起另外一张求饶的表情,便再也没忍住。站起来疾走了几步冲进那间房里。推开醉醺醺的老头一把将那姑娘拉起。将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那老头的身子晃晃悠悠的爬起来,又向那女孩扑过去。孙显新一把将他推开。声音也冷冷的:
“够了。”
那女孩反应也极快,大半个身子躲在孙显新后头。
老头又慢慢哆嗦着爬起来,有些不解又有些惊奇的看向孙显新,那样子滑稽可笑,连口齿都不清:
“小孙,你这什么意思?”
“乔总,人家姑娘没这兴致不愿意,又何必强求。何不找个讨你欢喜的。大家都开心。”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镇定。想着要是被婉庭空听见会不会笑掉了大牙。因为连他自己说出口都觉得可笑。
“小孙,这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教训教训,你别插手。”
那女孩躲在他的后头不停地抖着,声音极轻的传过来:
“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没办法。。。。。。我家欠了他好大一笔钱。。。。。。”
孙显新听到了,也不愿去追究话里的真假,毕竟这年头每个小姐也都有欠债卖身的辛酸史。只是既然插了手,他便不会再坐视不理。勾了勾嘴角,依旧客客气气对那老头说道:
“乔总,卖我个面子,这姑娘我今天要了。看着来劲。”
那老头一听,原本狰狞的面目一下就柔和了起来,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孙显新是楚家的大孙子。外头早就传的沸沸扬扬。老头子要把厂里一大半的股份都过继给他。到时候指不定谁当家。现在把山上的产业都交给他就可见一般。三教九流,商为下流,做生意不比清高,靠的就是人脉关系。他可不愿为了一个不识趣的女人撕破了脸面,便笑嘻嘻道:
“小孙,你早说不就得。拐那么多弯做什么。这女人今个儿送你。让你来来劲开心开心。以后生意上头多关照关照便是。”
那老头说话的时候舌头已经打结了。脑子倒还算清晰。
孙显新拉着那女孩说了声失陪。几个老头笑嘻嘻的让他好好玩便再没做纠缠。
出了包厢的门,孙显新拉着女孩便朝电梯走。女孩一路哭却一路都跟着。听得他烦躁的要命。进了电梯瞧她还在抖还在抽泣,便将自己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去。
到了大厅找了手底下会开车的员工将女孩送下山。
那女孩临行前还和他千谢万谢。说他是好人。
孙显新却只觉好笑、哪有所谓的好人坏人。大部分人苟活着还不是最先以利益为重。一个个都尽力展示着表面的光鲜,又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呵呵,他就是最好的例子,明明那么厌烦应酬却还得每天陪着笑脸。明明那么禽兽稍微伸了手就让人以为自己是“慈善机构”。
他一个人抽着烟往后头的别墅走。想想又拐了个弯,踏过石板路朝室内池子的那间屋子走。浸到池子里的时候,整个人都舒了口气。。
雾气袅袅升起。他闭着眼休息。却怎么也赶不走脑子里那个讨饶的声音和可怜兮兮的表情。
今天真的是见鬼了!
忽然就特别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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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庭空自那天回去之后便再没见过孙显新,医院也没去过了。
奶奶每次问她去不去,她都找借口推脱。时间久了。奶奶就说她懒惰,不懂道理。
反正她就硬着头皮不去。奶奶也拿她没折。
渐渐也不再去想那夜的事了,感觉整个人轻松下来也慢慢释怀。只是看见新闻里类似的报道还是会偷偷地掉泪。楚修岩也没了联系。婉庭空觉得也还好。
反正见了面不是争就是吵。还不如不见。而且他把自己想成那个样子。她真的没必要再热着脸往他身上贴。
那日奶奶丢了张请柬给她,说是秦家的孙女结婚了。小时候也是一起玩的。他要出差没空去。便让婉庭空代为出席,把礼金送了。
婚礼当天婉庭空恰巧休息。心情挺不错的。一个人兴冲冲的就去了。
她觉得偶尔参加婚礼沾点喜气,吃吃喝喝还挺开心。
可兴冲冲的劲头在见了孙显新的那一刻便瞬间化为灰烬。他穿了件黑色的西服从大堂外进来,没系领带,里头的藏蓝衬衫微微的敞着,距离太远了,也看不清表情。但肯定他没发现自己。
孙显新是代表楚家来的。也只来了他一个。一进去和新人父母寒暄了几句就背对着她落了座。好在婉庭空被分派在另外一桌。和孙显新隔得远远的。桌子上也有几个人看见了。便小声议论着:
“那个是楚家外头的孙子吧?怎么他来了?”
“认祖归宗了呗。不是说老头子可疼这孙子。都改遗嘱了。”
“。。。。。。”
婉庭空只静静地听,也不插话。想着早点喊司机接自己快些回去。反正婚礼那么隆重,人那么多。她又一个人。溜了也不容易发现。
人越做贼就越容易心虚。
孙显新明明背对着自己。可婉庭空总有意无意的朝他身上瞧。
新人敬酒的时候他站起了身子。头一侧隔着远远的望过来。两个人的视线便一下子对了个
26第25章
婉庭空很确信孙显新看见自己了。因为他原本还对新人客气有礼的样子。视线对上的那刻却一下冷了表情,微微眯了眼;直直向她那桌望过来。
婉庭空赶紧低了头;神色淡定地端起手边的酒杯抿了口果汁;可咽得太急了竟一下呛了起来。邻座的人见她咳的不停,便好心替她拍背顺气。婉庭空好不容易缓过来;再抬眼的时候,孙显新已经重新坐下背对着自己了。婉庭空想着等新人过来敬完了酒她就走。
可那新娘子轮流敬了几桌就退场换礼服去了。期间婉庭空便再没抬过头。一直和同桌的闲聊打发着时间。席间的气氛热络和谐;可婉庭空却有些心不在焉。等新人再次登场;又一一和她那桌的客人寒暄完。时间也不算早了。
婉庭空和同坐的客人打了招呼。说家里头有些急事;便拎起包匆匆离席。她出了酒席的宴客厅,往左转下了楼梯,还没走到正门。便见了孙显新坐在正门右侧专供客人休息的沙发上。看她出现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惊奇。眼底一片波澜不惊。
婉庭空却是一愣。刚敬酒的时候她明明见他坐着和人聊的。什么时候就跑下面来了。
孙显新的余光也瞄见了匆匆下楼来的女人;看她发现了自己只站在原地停留了一秒。接着头便微微撇开,一副完全不认识的样子直直朝前走去。
呵呵。挺好。
孙显新还是坐着。低着头一副漫不经心。像是并不在意她的陌生疏离。
可等到婉庭空刚要踏进旋转门。他却一下子站了起来。只迈了几步便伸直了臂轻而易举将她整个人拽回怀里。
毫无温度的声音稳稳地向她传过去:
“躲什么?”
婉庭空刚松一口气以为一切顺利,冷不丁被他从后头一扯,整个人没了重心一下撞进他的铜墙铁壁。鼻尖传来隐隐的阵痛。她没来得及抬手去摸就被他抱着一个劲地朝前头拖。跌跌撞撞走了几步。手臂被他拽着生疼。婉庭空索性就蹲了下来。大声道:
“你又想干嘛!放开!快放开!”
经过的人纷纷侧目。有意无意地想要看戏。孙显新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脾气也更急,见她甩着自己的手拼了命地往下蹲差些要坐在地上,模样可笑滑稽。便也提高了音量:
“老婆,你今天真的喝太多。明明酒量不行,干嘛要去和他们拼?”
婉庭空一怔,看他一脸的真挚只觉得荒唐至极:
“孙显新!你神经!”
他却满目揪心,很快蹲下来推了推她的肩。婉庭空本就重心不稳。被他这么一碰整个人顺势坐到地上。孙显新褪去她脚上的裸色细高跟。眼见她不顾任何形象反身就向后爬,俯身过去将她扳回,单臂绕过她的膝盖一把抱起来。声音透着难掩的“疼惜”:
“老婆你听话,真别闹!”
接着便凑近她的耳边低语:
“怎么?替你收拾完烂摊子。立马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
婉庭空本想再喊,听完他的这句一下便没了声音。
因为她立马想起他给的那个黑色旅行袋,还有自己躲着所有人的那些天。刚刚被他一拽真的是第一反应就喊,冷静下来才将口气放缓:
“先放我下来。。。。。”
“我不是躲,是没看见你。。。。。。”
他却冷笑一声:
“没看见?呵呵。那你刚刚是见鬼了?”
“。。。。。。”
她抿着唇没了声音。
原来他一早就看见了。
“婉庭空,你脸皮弹性真好,要薄比纸薄,要厚拉一拉又比城墙厚。”
她极轻地反驳着:
“我是没反应过来。。。。。。”
又来那副无辜的模样了!孙显新搞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翻脸会比翻书还快,声音也不禁大了起来
“你要一开始也这态度就不会有刚刚那出戏!惹了一帮子人往我身上盯。你又开心!”
他边说边把手里拎着的那双高跟直接仍进沿路的垃圾桶里。顺着大厅铺的红地毯转了个弯便将她抱入离他们最近的洗手间。婉庭空又开始急。手死命扒着墙壁怎么也不肯进去。
“你干什么?好好说话了。里头有人的!”
那里头一共就三个位置。一眼望过去门全敞着。孙显新抱着婉庭空极快地走入最后一个,先将人放回原地等她站稳了身子便一下紧贴了上去。
后头的门板嘭一下竟发出轻微的声音。他没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抓了身前女人那两只不停抠弄自己的手。牢牢捆一起,迅速从西装口袋里摸了先前都没来得及系上的领带。极其熟练地打了个结。又一把将她死死摁回去。声音暴躁又恼火:
“看你再手欠!”
婉庭空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反复无常。却清楚他是吃软不吃硬的。趁他还没完全失了理智,便急急开口道:
“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