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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家福宁 作者:红茶很好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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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福宁眨眼,“为什么?”
  “小师叔你说呢?”齐明远忍笑着说道,难道小师叔忘记了?花娃子怎么能抛头露面呢?
  林福宁愣了愣,随即懊恼的一拍额头,他怎么忘记了?花娃子不能抛头露面,他在这里又怎么可能看得到?
  “小师叔你看花娃子做什么?”齐明远压低声音问着。
  林福宁闷闷的道,“没,就是想看看。”
  齐明远闻言,沉默了下来,心头因为小师叔的这句话升腾起了烦躁,小师叔就不能对他说说吗?小师叔是不愿对他说,还是不敢对他说?信任不够?
  齐明远垂下眼帘,掩去眼里一片冷冽,他定要取得小师叔的信任不可!
  ——而为什么非得得到小师叔林福宁的信任?此时齐明远还没有出现这个疑问。
  对某种东西意外的执着,或者说对某人特别的在意,这……就是不同寻常了。
  只是可惜齐明远还没有发现。
  而马车里嘟嚷着懊恼着的某人更加不可能发现齐明远的这心思。
  一旁被签了死契的宋添很安静,魏成不着痕迹的看着他,越看,某种感觉就升腾了起来,这人明明不该是那人,因为那人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但,除了那人,他想不起还有谁见过四皇子,还有谁胆敢直呼四皇子的名讳!
  皇子名讳,若非朝廷三品官员和皇亲国戚,谁会知道?而敢于直呼名讳的,也就只有那皇宫里的那几尊大佛。
  他直呼四皇子名讳,只因此时四皇子处境关系,而小师弟是因为不知。
  魏成想着,看了看宋添,待会须得好好问问才是。
  待林忠交代完农庄的事情,林福宁一行人就启程离开了。
  齐明远还是坐在马车的驾车位置,和马车里的林福宁轻声细语的说话,“小师叔,今日之事,明远办得如何?”
  马车里的林福宁一边吃着娘亲做的甜梅子,一边懒懒说道,“嗯,做的不错,不过,小师侄切记,不可骄傲,骄傲使人落后。”
  骄傲使人落后?齐明远愣了愣,随即微笑点头,“是,明远记下了。”
  林福宁舔了舔唇,这甜梅子虽然好吃,但是太甜了,想着自己还在发育中的牙齿,林福宁随手将装着甜梅子的匣子递了出来,“小师侄,这是犒劳你的。别客气啊。”
  齐明远接过,看了看,心头莫名的多了愉悦,“谢小师叔。”,他虽然不喜甜,但小师叔送的,就勉强吃一个吧。
  “客气。”林福宁随口应了一句,嘴里咬着酸酸甜甜的绿果子,砸吧了一下嘴巴,真好吃!
  骑着马跟着马车走的宋添看了眼马车驾车位置上的齐明远,眼神闪了闪。
  马车先是进了大凤山,停在了安谧谷门口,齐明远跳下车,将不知不觉吃光了甜梅子的匣子递给了林忠,转身对魏成拱手道,“麻烦老师替我送小师叔回府。”
  魏成看了眼宋添,对出来迎接齐明远的温山指了指宋添,温山了然的点头。
  见温山了然的点头了,魏成才跟着马车送林福宁回府。
  待魏成离开,齐明远才看向宋添,嘴角慢慢的弯起了一个笑容。
  宋添见状,急忙跪伏在地,恭敬磕了三个响头,“草民宋添寿拜见四皇子。”
  从农庄宋添道出自己的名字后,齐明远就很快猜出眼前之人的身份——宋家那位假死逃离京都的嫡子,后来加入北征军,以白马一战成名,后杀了宋家嫡次子,被缉捕,后潜进京都,杀了宋家家主,自缢而亡。
  ——之所以能这么快猜出来,除了曾经见过一面外,还因为这位颇具传奇神采杀弟弑父的仁兄,有个很不好的习惯,他不管是被缉捕,还是在逃亡,都只用一个名字——宋添。
  齐明远看着宋添,他神情很淡然,但一旁的温山却是很讶异了,宋添寿,宋家那位已经早亡的嫡子?
  “你为何来此,怎么会到此处,我不想问,如今你已经是林家的签了死契的仆从,所行所为最好谨慎小心,莫要给主子惹出麻烦。”齐明远嘴角弯着温和的笑,说着的话语却是甚为冷漠无情。
  但宋添寿似乎不以为意,只是恭敬的磕头再拜。
  而齐明远说完后,就转身进了安谧谷。温山见了,忙跟随进去。

    34、竹马成双!(3)

  宋添寿待不见齐明远的身影了;才缓缓起身;看了眼四周,低声喃喃道;“这景色倒是宜人。”
  宋添寿说罢,自嘲一笑;转身便朝山下的路走去,他打算在暮色未到之前赶到林家。
  却不想;他还未走下山,就见山下来了一快马;马上的人,他曾经算是熟悉的——魏成。
  魏成见宋添寿,便下马;牵着马来到宋添寿跟前。
  宋添寿拱手做礼;魏成也拱手回礼。
  “真是宋少爷?”魏成低声问着。
  宋添寿略微默然了一下,摇头道,“昔日故人已经早亡,还请魏先生称呼在下一句宋添吧。”
  魏成闻言一怔,随即盯着宋添寿看了半晌,才低声问道,“宋添如今是打算往何处去?”
  “去林家。”
  魏成一听,本想询问去林家做什么,但随即想到白纸黑字签下的死契,魏成心头苦笑,这小师弟,手脚忒快了些,也不知道林家太爷要是知道来了这么一位人物会做何反应?
  没错,宋添寿在他魏成看来,真是一位人物,此人满腹经纶,智谋善策,可惜,生错了地方。
  魏成看着宋添寿,低声一叹,罢了,“宋添,我和你同去吧。”
  却不想宋添反而摇头,“宋某不敢劳烦魏先生,我自己去便成。”
  见宋添神情颇为坚持,魏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便拱手作别了宋添。站在大凤山的山腰,目送宋添的背影缓缓远去,魏成无声叹息了一下,本来以为遇见了麻烦,却不想竟然是宋添寿,是宋添寿,那就不必担心了,宋家的那些事情,他略有耳闻,宋添寿又是“早亡”的,相信他不会说出今日四皇子假扮仆从之事,而哪怕说出来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一个“早亡”的嫡子说的话,谁会信?
  魏成想罢,就转身进了安谧谷。
  ######
  而此时回了家的林福宁正快步朝晖照院走去,他要先去给娘亲请安,汇报一下今天去农庄的事情,然后再提提增加仆从的建议……
  待林福宁进了晖照院,仔仔细细的说了自己的处置结果,林夫人笑了笑,拍拍林福宁的头,柔声问道,“这事情明远少爷处置的很好,宁儿,你最后的处置也很好。”
  林福宁听着,眉眼一弯笑了笑。
  “那宋添,签了死契?”林夫人问道。
  林福宁点头,“嗯,他签了死契。”
  林夫人看着林福宁,他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及齐明远的真实身份,其目的之一就是不想让宁儿知道太多,但如今看宁儿对那宋添的果断处置,宁儿应该是心里有所猜测吧。
  这样也好。宁儿心里有底了,对那齐明远该持什么态度也会心里有底。
  于是,林夫人转开话题,“宁儿,七日后,娘亲要办赏春会,这赏春会的请柬和游戏食物要由你和你姐姐来办。你今晚找个时间去一趟庆春苑,好好和你姐姐商议一下。”
  林福宁一愣,赏春会?那还是做什么的?
  林福宁茫然的看着林夫人,林夫人只是笑着摸摸林福宁的头,柔声道,“宁儿,这赏春会,娘亲邀请的都是我们的世交好友,娘亲希望你能多认识一些人。”
  “是,宁儿记下了。”林福宁乖乖的点头应下。
  ——这赏春会肯定不简单……娘亲才不会做无缘无故的事情。
  嗯,好好准备吧。
  林福宁离开晖照院,就唤来忠叔,现在时日还早,他得赶紧的去一趟大凤山,给小师侄泡药浴,本想给小师侄泡完药浴再回家的,但因为那宋添,林福宁不想过多的知道齐明远的事情,所以就默许了忠叔驾马车回家的事。
  “小公子……现在去大凤山只怕回来的时候天就黑了。”忠叔有些犹豫。
  “那也得去啊。治病救人哪能因为天黑就不做呢?”林福宁说着,跳上了马车。
  林忠只好驾起马车,心里暗想,怎么夫人就答应了呢?但想想自家小公子虽然脾性好,但偶尔那固执也是连老爷夫人都没辙的。
  林忠快速的驾起马车,朝大凤山驶去。
  而此时的安谧谷,茅庐里。
  魏成和齐明远两人面对面的坐着,气氛有些僵硬。
  “明远,若你遵我为师,还请听为师一句,此事不可再提。”魏成难得的神情严肃,语气凌厉道。
  齐明远只是冷静拱手说道,“老师,明远必须做。”
  魏成有些怒了,盯着齐明远,冷冷说道,“若是如此,还请四皇子原谅!魏成就此告辞!”
  魏成说罢,就转身大步而去。
  齐明远看着,并未挽留,外头伺候的青墨和云墨对视一眼,都有些担心的看着魏成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温山在茅庐外头,见魏成大步走来,神情里还有怒气,不由讶异的拱手打招呼道,“魏先生,您这是——”
  魏成深吸一口气,看向温山,本想说出,但看着温山,又咽了回去,四皇子摒掉其他人,单独对他说了,可见此事目前只有他知道而已,那么,就不能对其他人说起。
  于是魏成欲言又止,只是对着温山拱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刚刚走来的林福宁就撞见了他大师兄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林福宁歪头,怎么回事咧?他的小师侄把大师兄惹毛了??
  走出堂屋的齐明远见林福宁走来,不由一愣,随即眉眼柔和了下来,快步走向林福宁,“小师叔怎么来了?”
  齐明远一边说着一边瞥了眼林福宁背后背着的装满了药草的竹篓,这是……
  “给你泡药浴啊。快点,师傅说了,太阳一落山就不能泡了!”
  浴房里,齐明远一边忍受着蚂蚁爬身的瘙痒和钻心的疼,一边听着外头林福宁的碎碎叨叨。
  “这么说来,小师叔这几日要很忙了?”齐明远问着,心里想着,赏春会?这是林家夫人要发威了?
  想着那日见到的林家夫人,虽然看着温婉秀雅,但却不是一位普通的妇人。
  “是啊,其实吧,我挺不喜欢这种什么赏春会的!”林福宁皱着鼻子说道,和一大帮女人看花,想着就觉得很无聊。
  “那小师叔喜欢什么?”齐明远低笑问道。
  “嗯……骑马,爬山啊……如果可以的话,仗剑走天涯,看大好江山无限美景!”最好身边有美若天仙的妹子相伴那就更好了!林福宁坐在台阶上,双手撑着下巴无限神往。
  浴房里的齐明远一愣,仗剑走天涯?齐明远不由勾起一笑,小师叔这是想做侠客了?
  待齐明远泡完药浴,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
  作为花娃子,外宿是件非常了不得的大事,林福宁不想挑战这个世界的规则,于是,收拾了一番,就赶紧的朝无名寺走去。
  齐明远见林福宁这么匆忙,忙接过青墨手里的灯笼,挥手示意他们别跟来,就追上了林福宁。
  前头的路虽然有些暗了,但林福宁还是看得见,但发现身后的灯光,林福宁转身看去,见是齐明远提着灯笼追来了。
  “我不是说过不用送了吗?”林福宁皱眉说着,“天色晚了,你回去吧,刚刚泡完药浴不要吹了风!”
  齐明远拉拉脖颈上的衣领,笑道,“小师叔,我没事的,你看,我多穿了一件,让我送你一程吧,不然我不放心。”
  林福宁看了齐明远一眼,算了,小师侄想送就随他好了。
  于是,齐明远提着灯笼走在了林福宁的身侧。
  “小师叔,我惹老师生气了。”安静的路途上,齐明远的声音低低响起。
  林福宁瞅了齐明远一眼,心里好奇起来,小师侄做了什么,自家那素来温和严肃的大师兄竟然生气了?
  “你做了什么?”林福宁问道。
  齐明远顿住脚步,抬眼看向林福宁,慢慢的说道,“我想请老师帮忙,找一些人成立一个只听命于我的堂会。”
  林福宁闻言,心头一跳,瞪大眼睛看向齐明远,他……刚刚说了什么?”
  他想成立一个堂会??
  这堂会是……帮派组织的意思吧?
  哎,不对!等等!齐明远干嘛跟他说这个?!
  林福宁突然深吸一口气,无端端的跟他说这个干嘛?!
  “小师叔,这事,我不能跟谁说,只能跟你说。”察言观色,见林福宁脸色突然间变了,齐明远便又低低声的开口,看着林福宁的眼神,诚恳的也透出了倔强,“我必须有我的一些人,这些人不能是谁派来的,只能是我自己找的,自己训练的。可是老师拒绝了……”
  大师兄不拒绝才怪!
  大师兄所学都是治国之道,但却是正道,阳谋!类似于建立特务组织的这种事情,大师兄会支持才怪!
  林福宁故作懵懂的看向齐明远,“那个……小师侄你说的我不懂……”
  齐明远静静的看着林福宁,那漆黑的又莫名透出光亮的眼神看着林福宁心头发慌,他杀的,这么看他做什么?林福宁心头暗骂着,面上继续懵懂天真的看着齐明远。
  齐明远静静的看着林福宁半晌,突然轻轻的笑了,笑容有些缥缈,有些虚无,很空的笑容,在林福宁看来,这样的笑容出现在一个十一岁的少年身上让他觉得心疼。
  “小师叔……你知道我身上最后一种毒是至亲下的吧?”齐明远轻声的说着,笑容轻淡仿佛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你知道是谁吗?”
  林福宁心头一紧,看着齐明远,嘴唇动了动。
  “是我娘亲……她不想让我活着。”齐明远轻声说道,说完,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温雅的似乎不在意的笑。
  林福宁心头一窒,小师侄的娘亲?!
  “当我的存在会让娘亲的娘家遭到威胁的时候,娘亲只能选择放弃我,所以……我其实不怪我娘亲……她死了,我很难过,她大概是这世上最后的会真心为我考虑几分的人了。”齐明远低声说着,声音很轻,温润清雅的,“所以,小师叔,我必须有我自己的一些力量,不受任何人控制的,只听命于我的人……”
  而当他说完,抬起眼帘的时候,却不由止住了声音。
  半晌,齐明远缓缓伸出手,慢慢的擦去林福宁脸上的泪,有些无奈的却是柔和的说道,“小师叔,你哭什么?”

    35、竹马成双!(4)

  林福宁抹了把脸;凶巴巴的瞪眼怒道;“谁哭了!那是眼睛着凉了!”
  齐明远还停在半空的手一僵,眼睛着凉?盯着林福宁故作凶悍眉眼却透着尴尬羞恼的表情;齐明远心头好笑,这小师叔胡扯的本事似乎越来越厉害了?
  虽然觉得好笑;但刚刚本来盘旋着的诸多对小师叔的算计,在此时;似乎随着夜风而慢慢的吹散了。在他心里,似乎心地深处某个本来坚硬冰冷的地方被什么东西给捂软了般;让他无法对着眼前的明明为自己哭了,却又别扭的不承认的花娃子再做出任何算计……
  “好,那就是眼睛着凉了。”齐明远不自觉的放柔声音顺着林福宁的话说道。
  林福宁面上凶巴巴的;心里却是尴尬;两辈子加起来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今天竟然在这个臭小子跟前流眼泪?真是……可刚刚看着齐明远那种平静的空洞的表情,说着那样平静的话语,林福宁的心很难受。
  林福宁轻咳一声,看着齐明远笑意吟吟的眼有些不太自在,“那个……你干嘛要跟大师兄说这个?”
  ——还有,干嘛跟他说这个啊?
  组建特务组织这种东西是能摆在明面上说的吗?
  齐明远收了笑意,看着林福宁,为什么要跟魏成说?理由很简单,他要把魏家拉上他的船。魏成如今已经知道他要做的事,以魏成的脾性,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魏成这一脉的魏家人只能跟着他走了。
  虽然,魏成是他的老师,已经打上了四皇子的烙印,但魏成背后有个大和尚老师,所以,这四皇子的标签,他可以随时都撕下,更何况,魏成的四皇子烙印是在他齐明远最为落魄的时候打上的,又是奉皇命而来,想要撕下抹去的话更是容易。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魏成知道了他要做的事情,将来,只怕想要摆脱掉他这个四皇子学生就愈加不易了。
  而至于小师叔……
  齐明远的目光幽深了起来,因为他是大和尚的传承人?因为他是魏成的小师弟?因为他是这青田镇林家的最受宠的花娃子——
  不,不是!
  齐明远说不出为什么,但他知道,不是因为小师叔的身份,大和尚的传承人又如何?大和尚不入世,不参政,名声上或许有所帮助,但走过上辈子的夺嫡之路,齐明远比谁都知道,夺嫡要的不是好名声!
  ……大概,或许,是因为小师叔隐晦拉开的距离?
  “因为……除了小师叔,我不知道还有谁可以帮我……”齐明远垂下眼,语气里透出了隐隐的脆弱,“小师叔,除了老师,我也不知道还有谁能帮我做这件事?”
  林福宁无语的看着齐明远,此时天边的黑幕渐渐的浮现,淡淡的银月洒下了光辉,林福宁看了眼天色,他可不能再耽搁了。
  “这事我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再跟你说。”林福宁说着,就赶紧的快步走了起来。
  齐明远见状,也一声不吭的提着灯笼在林福宁身后快步跟着,抬眼看着前头林福宁的背影,齐明远的嘴角微微弯起。
  待齐明远送林福宁回到无名寺,林忠已经在那里焦急不安的转着圈,还有魏成提着灯笼似乎正想去找,一见林福宁来了,林忠和魏成都松了口气,而魏成眼睛瞥到了林福宁身后提着灯笼的齐明远,魏成的眼睛闪了闪。
  林福宁看了看魏成,又看了眼齐明远,想了想,还是转身默默上车,等明日再跟小师侄说吧。
  齐明远目送林福宁的马车,直至看不见了,才转身对着魏成微微躬身,做礼,“老师,我回去了。”
  魏成看着齐明远走回安谧谷的背影,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化为一声长叹。
  而漫步在安谧谷路上的齐明远,提着灯笼慢慢的走着,直至身后突然闪现一黑衣人,看那身形似乎是一少年,他对齐明远跪地而拜,齐明远脚步不停,但才淡淡开口,“乌墨,让宋添寿来见我。”
  黑衣少年拱手再拜,起身,身子一晃,就消失在黑夜里。
  齐明远眯起眼睛看着天边的星空,嘴角微微扬起,心里想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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