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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家福宁 作者:红茶很好喝-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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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缓缓的驶离了东南道,正行驶在东南道前往京都的官道上。
  一排深青色紧身衣的护卫,一排是黑色紧身衣的护卫,护卫中间是两辆插着“福”字旗帜的马车。
  此时,行驶在最前的马车上,身着白色福儒服的少年,也就是林福宁盘腿而坐,支着下巴,看着跪伏在他跟前的半夏青果,不解问道,“我说半夏青果,你们干嘛要请罪?”
  半夏低声道,“少主,我们隐瞒了大僧正大人要求我们配合他送行跪伏的事情,这是不对的。作为侍者,我们不能对您有所隐瞒。”
  青果一旁连连点头,同时愧疚道,“少主,我们本来想说的,但大僧正大人说这事不能让您知道。”
  林福宁扶额,什么不能让他知道?不过就是想吓他一吓而已。
  “起来吧。这事我没有生气。”林福宁说着,心里翻着白眼很是无奈,半夏青果某些方面实在是太古板了。
  半夏抬头,一脸严肃,“少主,我们对少主隐瞒了,这是不对的,还请少主严厉责罚。”
  林福宁瞪眼,“是不是我说的话你们不听了?”
  青果被林福宁一瞪眼,忙摇头惶恐道,“青果不敢!”
  林福宁才缓了缓神情,拍了拍手,“好了,以后大僧正找你们,不管什么事,跟我说一声就行。这次的事情就算过去了……”转头见半夏仍跪着,林福宁顿时怒了,“半夏,你给我坐直了,不许跪!”,随即转头对青果笑眯眯道,“青果,有甜果子没?”
  半夏坐直身,见林福宁已经在啃着甜果子了,不由无奈的一笑,少主大人总是对他们这样的宽容,难道少主大人不知道侍从是绝对不可有隐瞒行为的?换做以前的王府,若是有侍从出现隐瞒的行为,哪怕是为了主子好,都会被重重的责罚。
  “对了,半夏,那陈如送来的账册,你看过了没有?他做的怎么样?”林福宁啃完果子,便拍手问道。
  半夏回过神,忙回答道,“回少主的话,我已经看过了,他的速度很快,东南道忠义堂的米粮和用品,他都已经按照我们忠义堂的账册样式做了登记,账面条理文明。”顿了顿,半夏继续说道,“少主,我觉得,他的出身一定不简单,他肯定读过书,学过很多东西。”半夏琢磨着,能够那么快两天时间就做出了那份账册,而且还是用只有忠义堂才会用的,少主弄出来的特别的记账方式来做账册,这陈如不但聪明,而且肯定有学过记账。
  林福宁听了,挑眉一笑,“他要是出身清贫那才奇怪。半夏,这个不用管,只要他能好好的做忠义堂的综管部的事情,不违反综管部的规定,其他的,我们无需多问。”
  半夏听了,犹疑的出声反对道,“可是,少主,他曾经找青果反复探问过您的事情,他要是真的冲您来的,企图对您不利怎么办?少主,我觉得,我们还是要调查清楚他的来历,以防万一。”
  林福宁听了,也对,凡是还是以防万一为好,便笑着点头道,“好,那这样,半夏,你把陈如的事告诉小雪,让小雪去查一查。”
  青果一旁听了小雪的名字,很是疑惑,“少主,小雪是谁?”
  林福宁嘿嘿一笑,“小雪就是林家雪啊。嘿嘿,以后你们也跟着我喊他小雪就行!”
  青果一听,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林大哥啊。那我以后叫他小雪大哥好了。”青果高兴的说着。
  半夏却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闭上了,那个面无表情的总是酷酷的家伙会喜欢“小雪”这个名字才怪!
  不过看青果这么高兴,还有少主一脸怪笑的模样,他还是不要开口好了。
  ######
  同一时间的西州,悦色楼。
  说是悦色楼,其实应该是悦色楼和悦色馆。没错,白天只是悦色酒楼,到了夜晚,位在悦色酒楼后头的用小湖和小桥连接起来的悦色馆便会点起花灯。
  悦色酒楼和林家茶馆一样,大堂和二楼包厢,三楼是特别预定的大厢房。
  此时,悦色酒楼热闹非凡,虽说悦色酒楼的饭菜是整个西州最贵的,但架不住这里送菜的漂亮的丫鬟或者花娃子,还有那菜肴就是好吃!
  此时,悦色酒楼的三楼大厢房里。
  一面色沉郁的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身着华服,面容威严,食指敲着桌面,似乎颇为烦躁。
  而在男人跟前跪着一个素服男人,战战兢兢,似乎很是害怕胆怯。
  “这么说,你确定,那浴火堂失败了?”
  “是的,订金和信物全部退回来了,浴火堂的规矩,一旦一击失败,就会退回所有的订金和信物,还会附加一张银票作为任务失败的补偿。老爷,小的办事不利还请老爷责罚!”
  “够了!!”男人拍桌而起,烦躁的踱来踱去。
  跪地的素服男人顿时噤声,不敢再开口。
  男人烦躁的踱步后,突然停在素服男人跟前,压低声音问道,“四皇子……今年已经十五了对吧?”
  素服男人一愣,随即愣愣点头,“是的,老爷。”
  华服男人突然笑了,十五岁了啊。
  “去,把浴火堂退回来的订金和补偿的银票,再加上流金馆的最新的那套首饰,给我送到悦色馆,让悦色馆的丽娘给我包下雨萱和白莲!”
  素服男人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可,可是,老爷,那雨萱白莲一夜千金啊。我们的钱最多也就只能包下十个晚上而已。”
  “十个晚上就够了。四皇子今天晚上就应该到了。”华服男人冷冷笑着。
  ######
  入夜,一艘船,慢慢的靠近了西州渡头。
  而西州渡头上站着一排官员。
  船头上,身着青色袍服的约莫十五六岁的俊秀少年嘴角挂着浅淡温和的笑,他看着不远处西州渡头上的那一排排官员,低声一笑,“消息倒是蛮灵通的啊。”
  “殿下,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今晚就会到达?”温山沉声问着,警惕性的看了身侧面容憨厚的林道一眼。
  “这个不重要了,既然他们来了,我想,今天晚上或许大家都可以好好轻松一下了。”俊秀的少年,也就是齐明远,轻笑着说道。
  温山先是一愣,随即便有些恍然,皱起眉头,不屑道,“殿下请放心,护卫队的不会放松警惕的!”
  “没事,这是他们管辖的地区,他们不敢让一位皇子掉一根头发的。”齐明远淡淡摇手说道。
  而此时,船已经到岸。
 
  69、JQ进化史(4)

  入夜时分;插着“福”字标识旗帜的马车队伍进入了弘愿寺。
  虽然已经月上柳梢头;但弘愿寺外;依然跪满了僧人僧正以及留宿的外客,迎接少主大人和三位大僧正。
  弘愿寺的僧正已经六十多岁了;被赐名为弘信;激动万分的看着马车缓缓的进入了弘愿寺。
  “弘信拜见少主大人;拜见大僧正大人。”弘信颤抖着声音;跪伏在地,磕头做礼。
  从马车上下来的林福宁忙示意青果前去搀扶,并笑着开口说道,“弘信僧正多礼了,倒是我们叨扰了;夜已深沉;却还来拜访。”
  “不不不……这,这是我们的荣幸。”弘信结结巴巴的说着,心头激动不已,想他年已六十多了,本以为此生都不会有机会一睹少主大人的尊容了,却不想今夜突然护卫使者前来报信,少主大人和三位大僧正要借宿一晚。
  “好了,都这么晚了,大家都去休息吧。啊,对了,大家记得收衣服,可能晚上会有大暴雨。”林福宁抬头看着夜色,习惯性的搔头,不知道这暴雨会不会来……但是既然大僧正们都肯定的说了,那就是可能的吧。
  弘信僧正一愣,随即忙在林福宁和三位大僧正走入弘愿寺后,赶紧的招呼僧人们收衣服。
  而林福宁等人则是进入后院歇息。
  而不消半刻,天空突然轰隆一声,大雨倾盆了。
  站在厢房门口,看着大雨哗啦,林福宁还是觉得很惊奇。
  本来打算在野外留宿,但大僧正伽若却是前来告知,最后在附近找个地方过夜,因为今夜必有大雨倾盆。林福宁半信半疑,难道大僧正们还有观测天象的能力?
  虽然林福宁半信半疑,但还是命护卫朝最近的留宿地点行进,然后,便来到了弘愿寺,然后,这雨……就哗啦的来了。
  “少主大人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厉害?”突然,身后,传来大僧正伽若的声音。
  林福宁转头看去,点头,“嗯,很厉害!”
  ——不过,既然这么厉害了,为什么东南道发生水患前没有前去预警呢?
  “呵呵……少主大人一定觉得很奇怪了,既然我们能够参透天象,为何没有在东南道发生水患前去示警?”
  “……”大僧正难道你还能听见我的心声?
  “我们也只不过是依据天地气息流动来判断罢了,而且也只能判断我们所处的区域……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三人不能随意离开京都的原因……”
  林福宁闻言,不由一愣,随即定定的看着凝视着雨帘的大僧正伽若,难道他们留在京都就是因为这个?
  “第一任大僧正伽若留下的记忆,有三不为:不参政,不干涉,不离开京都。”大僧正伽若缓缓的说着,“京都是国之心脉,如果京都有不详,一定要禀明帝王,务必要保住京都。这就是第一任大僧正留下来的,所谓大僧正的义务。”
  林福宁静静的听着,缓缓的移开视线,看向雨帘。
  但,这岂不是对大僧正们的一种禁锢?
  “不过,少主大人,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想,我们的日子会有趣多了。”突然,大僧正伽若笑着说道。
  林福宁一怔,随即仰头咧嘴一笑,眉眼眯成一条缝,“嗯,大老头你放心,今年的夕月日祭典一定会非常有趣!”
  就在林福宁和大僧正伽若说话间,半夏匆匆而来,拱手做礼,说道,“禀少主,外面有一个女人求见少主大人。”
  林福宁一怔,“见我?见我做什么?”
  “她说她是贱妇许氏,她的夫君身染重病,求少主大人能够救他夫君一命,对了,她的身边还跪着一个小孩子。”
  林福宁皱眉,通常来说,冒雨求见的这种戏码,主人公肯定是冒雨跪着……“她在雨里跪着?”
  “是,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弘信僧正有前来劝说过。”半夏低声说着,同时也皱起眉头,这个女人虽然心意可嘉,但是,你自己淋雨也就罢了,还有孩子一起淋雨实在是……
  “半夏,我们去看看。”林福宁拿过青果手里拿来的纱帽戴上,便走向了院门。
  院子外,一个女人搂着一个孩子,紧紧的抱着,抖着身子颤巍巍的跪着。旁边还有一个老妇人给他们打着伞。
  林福宁看着,不由脚步微抖,这是做什么呀?老妇人给她们打着伞,自己淋着雨,弘信僧正再给老妇人打伞,自己淋着雨……囧。
  “都到屋里去,别在这淋雨了!”林福宁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呵斥了一句,“真是胡闹!青果,吩咐厨房做点姜汤过来!”
  “是!”
  “半夏,你去给他的夫君诊脉。”
  “是!”
  堂屋里,林福宁还是带着纱帽,他看着喝完姜汤换了衣服后,又再次跪伏在他跟前的女人,小孩,还有那位应该是嬷嬷的老妇人,无奈说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如果是治病救人的事情,你们可以直接来找我。”
  女人抬头,看着林福宁,满眼的感激,“谢少主大人大恩!”
  林福宁看着这个约莫二十来岁,面容秀丽的女人,这个女人眼神挺坚定的,而且眼睛很亮,是那种很会拿主意的坚强的女人。
  ——她应该不只是来为夫君求医这般简单吧。
  “你求见我,定是还有要事吧?”林福宁问道。
  女人闻言,便抿紧了唇,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求少主大人收留我的孩儿!”
  林福宁一愣,随即下意识的看向怯怯的跪在女人身边的小孩子,刚刚没有细看,这会儿细看下来,才发现,这是一个男孩子,大概有五六岁。眉清目秀,挺精神的,只是有些瘦弱。眼睛里也没有那种怯懦之意,反而有些好奇的不住的偷偷的打量着他。
  “为何?”林福宁问道,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如此坚定决然定是有非常特别的缘由。刚刚那女人在照顾那孩子换衣服的时候,眼神慈爱温柔,是他的娘亲平日里看着他的眼神,这个女人是非常爱她的孩子……
  女人低下头,半晌,才抬头看着林福宁,眼神里带着凄然和决意,“求少主大人收留我的孩儿,只要能让他平安长大就好。其他的,贱妇不敢多求!”
  林福宁托腮,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那有些困惑茫然的小孩子,林福宁想了想,说道,“我会在这里留到明日雨停了再走。在我走之前,我随时欢迎你来告诉我缘由。我不会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而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你回去吧。”
  林福宁说罢,就起身,走向了后堂。
  那女人呆呆的看着林福宁走向了后堂,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还是颓然的跌坐在地上。
  ######
  此时,西州,笙歌夜舞的悦色馆。
  悦色馆的三楼是大大的厢房里。说这是厢房,不如说是堂屋。
  中间是正在翩翩起舞的妙丽少女,两旁是长桌蒲团,而起舞的妙丽少女正对着的前方是三张短桌。在后方是用薄如蝉翼的屏风隔开的小角落,坐着奏乐的艺妓。
  此时,首座,也就是少女们前方正对着的短桌中间,坐着俊秀的少年,正是齐明远。
  齐明远端着酒杯,慢慢的喝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看来,西州的悦色馆这次可是赚了大把的银子啊。
  不过……挺意外的,那雨萱和白莲竟然会在西州的悦色馆,上辈子,这雨萱可是名震京都的舞姬,还有那白莲,不,应该是叫白衣才是,京都第一美人,太子最为宠爱的妾侍,似乎是听说过这白衣是在西州被挖掘出来的,后来被西州的某个官员送到京都太子府。
  当时,挖掘出来的西州官员是他的人,他有印象,似乎吩咐过让他去找美人,然后送去京都太子府,结果就找到了白衣,这白衣也挺厉害的,一进太子府,就笼络了太子的心,不过是在西州的悦色馆吗?这印象就有点模糊了。
  齐明远慢悠悠的喝着酒,看了眼那中央翩翩起舞的雨萱,还有在中间垂眼吹着笛子的白衣。
  雨萱面容艳丽,白衣面容精致,这两人是不同的美,一人纤腰曼妙,一人清冷脱俗。
  齐明远撑着额头看着,眼眸幽深,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总是眉眼弯弯笑着,憨态可掬,带着几分嚣张几分得意几分顽皮的……
  ——小师叔,你,现在身在何处?
  “殿下,这两人可和你心意?”突然,身侧带着讨好的声音响起。
  齐明远偏头看去,轻淡一笑,“还行吧。”
  这说话的人是西州的提督徐暲,约莫五十多岁,笑容大大的,带着恭敬和讨好,“殿下,那今晚不如就让这两人伺候您如何?”
  齐明远盯着这徐暲看了半晌,直看得徐暲额头冷汗直冒,才笑了笑,缓缓的吐出两个字,“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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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深沉了。
  齐明远靠在榻上,摸着手腕上的白色珠子,望着窗外的月亮,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身在西州这个不太安定的地方,他早就让黑夜传信给小师叔了,小师叔也真是的,自那晚后,就没有信笺过来了,也不关心关心他的伤势如何了?
  “殿下,那两人已经过来了。”云墨恭敬的做礼说道。
  “让他们进来。”齐明远垂眼说着。
  门被推开了,首先进来的是雨萱,她一身红色袖服,长发挽起,结成发髻,只插了个珠簪子,简单,但却是更加衬托出来她的艳丽,而随后进来的是白衣,一身蓝色袖服,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垂下了几缕乌黑的发丝。
  雨萱带着羞怯的笑容,白衣却是安安静静的。
  雨萱的袖服露出了她的肩膀上的花朵心,她还是个处子。而白衣额头红点虽然已经露出了花苞,但是红点干干净净的,也是处子。
  齐明远躺在榻上,没有起身,在雨萱和白衣恭敬做礼后,才垂眼开口平淡说道,“这几日,你们留在这里,但不要随处走动,青墨,云墨,你们带他们下去。”
  “是。”
  而跪伏在地的雨萱和白衣却是一震,那白衣讶然的抬头,看着齐明远,但齐明远只是闭着眼,白衣眼里划过一丝复杂和困惑。
  待白衣和雨萱被带了下去,李义端着一碗汤进来了。
  汤的味道有些苦苦的但又清香的味道,齐明远很快睁开了眼,是小师叔的清心汤?
  李义见齐明远睁眼并坐起,不由一笑,果然,少主大人的东西才能吸引殿下。
  “小师叔给过你方子?”齐明远接过汤,慢慢的喝了一口,才开口问道。
  李义恭敬的垂首应道,“是的,少主大人曾叫老奴过去,吩咐老奴要时常做个殿下喝,说这个对殿下有益。”
  齐明远闻言,嘴角弯起了柔和的笑。
  “……殿下,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李义见齐明远似乎心情愉悦了,便小心翼翼的开口。
  “说吧。”
  “殿下已经十五了,这个……也该知晓人事了。”李义说的有些含糊。但话里的意味,齐明远自然听得出来。
  齐明远慢慢的喝着汤,喝完了,才开口说道,“义伯,我不需要。”
  李义闻言,有些着急,忙低声急急道,“殿下……您都十五了!!”
  “那又如何?”齐明远皱眉,有些不悦。
  “殿下……虽然那两人的身份低贱了一些,但是……”李义还在苦口婆心的努力劝说着。
  “义伯……”齐明远将手里的碗递给李义,淡淡道,“我懂你的意思,但你该明白的,从小到大,能够让我亲近的人除了小师叔外,还有谁?”
  李义一愣,随即缄默了。
  也是呀,除了少主大人,殿下何曾亲近过谁?
  “义伯,我不喜欢小师叔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同样的,我也不会让自己身上沾有其他人的味道。”齐明远说着,声音有些低沉,皱眉想着如果不是因为半夏青果都是花娃子,而且对小师叔一片忠心,他岂会忍受那两人在小师叔身边?
  而最重要的,他知道,一旦他身上沾染了别人的味道,小师叔一定会彻底的远离他!
  李义闻言,怔了怔,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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