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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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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颜见钟初一不语,心以为她打断念想了,同意了钟二爷的话,于是道:“爹,初一知道了,她不会去的,您放心吧。”她说着,向二夫人使眼色。

    二夫人慌忙拉着钟二爷出去,劝道:“老爷,何须和孩子计较,她只是个孩子,孩子说的话岂能当真,您莫要生气了……”

    “钟初一,你若真敢去,看我不打死你!”钟二爷被大夫人拉着走,却不忘扭头怒吼警告。

    钟二爷与二夫人出门走远,钟颜慌忙拉过钟初一,急急的问:“初一,你怎么有这样的念头?”

    去楚家为婢,这样的话令钟颜大吃一惊,老实单纯的钟初一,莫说要潜伏在楚凡身边偷师,便是对付外面的流言蜚语恐怕也无力招架。何况,以她的资质,根本不是做商的料子。

    钟初一道:“我想要活下去,像一个人一样活下去。”

    钟颜不解的问:“难道你现在不是活着吗?”

    钟初一道:“钗的事你知道,那是柳儿送与我的,可是,无论我说与不说,没有人相信是柳儿陷害。一个丫鬟只言片语都能胜过真相,你觉得,这样的活着,是活着吗?姐,倘若今日那个被陷害的人是你,老太太会相信柳儿吗?或者是钟静苒,老太太会相信谁?除了我,老太太会相信钟家任何一个人。”

    “初一……”钟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说得对,老太太会相信钟家任何一个人,却不会相信她。

    “讨厌一个人,可以捂住了眼,关闭了心,无论我是如何的努力,她们看不见。”钟初一淡淡道,“因为我是傻子。可是,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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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号1406721书名《铁齿红颜》作者:暮烟染

正文 第二十章 都是笑话

    钟颜不知该如何安慰钟初一,可是,女儿家最重要的是名节,钟初一若去楚凡身边为婢,闲言碎语少不了,惹人言语,人长了嘴,怎样难听的话都可以说出。

    “初一,但是,你若要去楚凡那,便是我,也不可能支持你。钟静苒与大夫人定会抓住这个做文章的。老太太说不定会因此将你逐出钟家的。你老老实实,不要闹好不好?”钟颜紧抓着钟初一道。

    钟初一微笑着看钟颜,道:“姐,女人的一生,除了结婚生子,还有什么?每一个女人都走这样的路,你也要这样走吗?”

    钟颜皱眉,她的确不甘心,可是,这是所有女人的归宿,她不会例外,钟初一也不会例外,即便有人像要例外,除了她所关心的人,是谁都无所谓了,那个人是钟初一,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要承受的不单是风险,还有人言世俗。

    “姐,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用佛学里来说,这叫因果,有因有果,无论最后是如何的果,那是初一种下的,旁人无关,姐,无论未来的路是怎样的,我想试一试,来到这个世界,这个家庭,我已经输了一半了,下半场,我不想一败涂地。”钟初一认真的说。

    望着钟初一坚定的眼神,钟颜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初一,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我只希望,在你还未遍体鳞伤的时候,及早回头。”

    钟颜眼中的初一,太过简单,太过单纯,以为一腔热情能所向无敌,人言可畏,终究是十五年的糊涂,如今什么也分不清吗,那天的决定太冒险了,她眼里的钟初一,应该是老老实实等待,觅得良人,逃离这里,和所有女人一样,安静的生活。她没有能力去承受太多。

    “初一,我只是希望你快乐。”

    钟颜抓住钟初一的肩膀,低头靠上前,第一次,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她,那个需要她保护的妹妹,变得那样陌生,仿佛如渐行渐远的风筝,唯一能牵着手里的是那一根细弱的线,随时都可能挣断飞远。

    钟初一缓缓抬手,抱住钟颜,低头,下巴抵住她的肩膀,久久不语。

    翌日清晨,阳关暖暖的斜撒入屋,每一个角落满是温暖,大夫人与三夫人坐院子里,吃着橘子讲着笑话,钟子辰和钟燕儿绕着树下玩耍着。钟颜走过,远远的,大夫人瞧见钟颜,招手笑起来。

    “颜儿,大清早的做什么去呢,过来坐啊。”大夫人眯眼笑着,挺起身子向钟颜招手。

    钟颜停下,扭头看大夫人,不想要过去,可是她唤了自己了,若装作没看见,大夫人更不会罢休。于是,只得强颜笑着走过去。

    “大伯娘早,婶娘早。”钟颜走过来道。

    大夫人笑呵呵的道:“颜儿,坐啊,最近在忙些什么呢,对了,初一怎样了?听说她要找柳仕纪和楚凡来,人可找到了?”

    三夫人笑道:“小孩子说话不知天高地厚,若说柳公子呢,我倒是信,比较咱们家与柳家走得近,为她说个谎,倒也可以,只是楚凡,人家凭什么帮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鬼样子,嗤。”

    钟颜皱眉,顿了顿,道:“大伯娘若无事,颜儿便先去了,我还有事。”她说着,冷冷的转身走开。

    身后是大夫人与三夫人放肆的笑声,钟颜袖中拳头暗暗紧捏,同是钟家人,为何大夫人与三夫人要那样的欺凌人,取笑于人是她们永远不会腻的游戏,为什么她们总是高高在上,而她们总被践踏的那个。

    如果大夫人与二夫人得知钟初一将要做的事,那会在钟家掀起如何的惊涛骇浪。

    钟颜闭眼,不敢去想,惴惴不安,只求钟初一能突然想通,不要再任性的闹下去。受伤的只会是钟初一,是娘。

    钟初一,你究竟是怎样想的,这算是赌博吗,拿一生的幸福去博。如果输了,你拿什么去承受啊。

    钟颜低头,无奈的叹气,越来越觉得把握不住钟初一了,终究是长大了吗?!

    钟初一将请来楚凡作证的笑话在钟家传开了,甚至连街头巷尾都知道了,当做笑话传开,钟初一还是那个傻子。钟家内,下人丫鬟们闲着没事了,聚在一起谈笑着,谈着钟初一的不知天高,笑着她的不知地厚。

    后院槐树下,几个嘴长的丫鬟聚在一起,嗑着瓜子谈笑,大夫人房里的丫鬟春兰跷着二郎腿,周身围绕着丫鬟坐着谈笑。

    “不是我说,三姑娘还是没醒事,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儿,只怕是连楚凡的面都见不着,还想要请人来钟家给她作证,以为自己是谁呢,当朝公主呢,好笑。”春兰啐了口瓜子壳,讥笑道。

    身旁丫鬟哄然笑起来,拍掌笑道:“可不是,都说三姑娘明事了,要我说,明事不明事,都是那样。”

    “我赌十文钱,三姑娘找不到人来。”一个丫鬟举手嘻嘻笑着。

    春兰看了眼那丫鬟,不屑的笑道:“十文钱算什么,我赌一两银子。”

    丫鬟们纷纷咂舌,春兰出手可真阔绰。看着丫鬟们脸上的表情,春兰似乎更是得意了,起身点着四周的人,自信满满。

    “我给你们打死了,她绝对请不来人,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三姑娘是什么人,楚凡是什么人,恐怕连正眼也不会瞧三姑娘一眼,楚凡一不缺财二不缺人,要什么有什么,所以利诱他前来是不可能的。何况,楚凡是商人,懂得什么叫价值,这种无聊小事,你们以为他会理睬吗?除非被鬼上身了!”春兰道。

    丫鬟们听着觉得头头是道,纷纷点头附和,若楚凡当真来了,除非是鬼上身了。三姑娘整这些就是个笑话。不过是想要逃避老太太的处罚,到头来,一样是要戳穿的。

    “要我说,其实三姑娘挺可怜的,老太太不喜欢,二爷不待见,也就二姑娘拿她当个宝了。再者,脑子不好使,唉,造孽啊。”一个小丫鬟摇头晃脑道。

    “死妮子,你这是好话还是损人呢,什么叫脑子不好使。”春兰扑哧一声笑乐了,点着那丫鬟的脑门笑骂。

    那丫鬟笑起来,歪头看春兰,道:“可不是吗,有点脑子的,会做这样的事吗,最起码,得知道自己的分量啊。”

    众人哈哈笑起来,树下,柳儿静静的纳鞋底,听着众人的话越来越难听,忍不住皱眉,冷声道。

    “人要知道自己的分量,做奴才的也要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柳儿的话在人群中显得分外刺耳,大伙正拿钟初一说笑话,突然蹦出个替她说话的,这叫众人听了很不舒服。

    春兰冷眼看柳儿,抱胸道:“叫别人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可知道自己的斤两,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说话,怎么,这个时候知道为她说话了,我可记得,昨日,钗的事可是你栽给三姑娘的,这时候倒是学会做好人了,哼。”

    柳儿抬头,嘴角带笑,道:“春兰姐姐,我并不是说你,别人怎么说怎么做我管不着,但大伙是一个院子一个屋里睡觉的,提个醒罢了,有些话,说说也就罢了,即便是玩笑,开大了,谁也吃不消,三姑娘再怎么不济也是这屋里的姑娘,老太太再不喜欢,也断不会容忍奴才骑到主子头上的,方才那些话若传到了老太太二夫人耳里,谁也担不起,咱们都是奴才,多做事,少说话。”

    春兰被她训得脸红耳赤,恼羞成怒,冷哼一声:“我们有说什么吗?有说过三姑娘什么吗?”

    “没有。”丫鬟们纷纷附和,站在春兰这一方。

    “哼,柳儿我告诉你,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是大夫人房里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别的我不说,我春兰若看你不顺眼,弄死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仔细听着了,若是叫我听见半点是非,你给我仔细着!”春兰恶狠狠的说着,扭身进屋,狠狠的摔门。

    丫鬟们纷纷起身,瞪了眼柳儿,进了屋子去。

    望着进屋的人,柳儿脑子忽而清醒了,扶额无奈的呻吟一声。

    “我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给自己惹什么麻烦!”

    她们怎么说钟初一与她无关,她要逞什么强,这下好了,得罪了这个姑奶奶。春兰是大夫人房里的,大夫人看不得二夫人这一家子,若知道她为钟初一说话,又会怎么想呢,还有钟静苒那个瘟神。

    “钟初一啊钟初一,你可真是个麻烦……”

    柳儿叹了口气,摇摇晃晃起身,站位,抖干净身上的灰尘,想了想,扭身进屋去。

    中午吃过饭,大夫人与三夫人约出去打马吊,二夫人不知哪去了,老太太在阁楼里喝茶听曲,钟颜守在一旁,心不在焉。

    钟初一在屋子里算着时辰,从早上盼到现在,也不见柳仕纪前来,他说过今天会来,却不知何时来,还是不来了。昨日离开时,他神色难看,莫不是码头出大事了?!这样想着,钟初一开始担忧,码头会出什么事,柳仕纪怎么了?来到这个世界,除了二夫人与钟颜,再没一个待自己是真心的,可是,柳仕纪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他愿意帮助她,愿意相信她。他是个好人。

    这样想着,出于关心,钟初一披了风衣外出,来到柳家门前,敲了门,半响不见人来开门,钟初一疑惑的望着紧闭的门,按理说,应该是有人的,怎会无人开门。她继续拍门,喊起来。

    “柳公子,我是钟初一,柳公子在家吗?”

    这时,门被打开,开门的是刘福,见到钟初一,刘福语气也不见好,也不让进,冷冷的问:“是来找公子给你作证吗?公子最近心情不好,改日吧。”他说着要关门。

    钟初一拦住他,道:“你家公子怎么了?码头当真出事了?”

    刘福眼中是一闪而过的疑惑,问:“你怎么知道?”

    “真出事了?!”钟初一道,顿了顿,问,“你家公子在哪里?”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女儿身

    刘福心以为钟初一惦记着作证的事,不耐烦道:“姑娘,这个时候我家公子连自个都顾不了了,你的事,过些日子再说吧。”

    刘福语气不好,钟初一想了想,道:“那么,我改日再来,作证的事我并不着急,今日前来,只因昨日在码头柳公子脸色不大好,我这才来看看,既然柳公子不在,那么我便走了。”

    钟初一说着要走,这时,门内传来柳仕纪的声音。

    “刘福,是谁?”

    钟初一闻言,停下,扭头看刘福,刘福脸色尴尬,柳仕纪走来,推开门,见到门前的钟初一,嘴角的笑顿时散开,笑道:“初一姑娘,你怎么在这……”话出口,似想起什么,慌忙道,“对不起,我忘记了,我这就随你去为你作证。”

    钟初一微笑道:“没事,你若有事便先去忙着吧,什么时候有时间了,便再过去吧。”

    柳仕纪走出门,道:“说好了今日去,今日事今日毕,走吧,反正我也无事可做了。”

    门前,刘福忍不住道:“可是公子,那个……”

    柳仕纪头也不回,道:“没事。”

    他自顾自的走着,钟初一只得跟上前去。走在小巷里,柳仕纪始终沉默不语,嘴角的笑不自觉的松下,眉间是解不开的愁,半响,轻叹一声。

    钟初一看他,不解的问:“怎么了?”

    柳仕纪回神,慌忙笑道:“没事。”

    钟初一低头,问:“是码头出事了吗?”

    柳仕纪惊讶的看钟初一,问:“你怎么知道?”

    钟初一抬头,微笑道:“昨日离开时公子脸色变不大好,公子若当初一是朋友,大可说出来,究竟出什么事了?”

    柳仕纪停下,负手凝视钟初一,抿唇笑着,似在考虑什么,片刻,道:“是瘟疫。”

    “什么?!”钟初一吃惊的问。

    柳仕纪转身,面向前方,道:“我们的船经过乌龙镇一个村庄,那里正闹瘟疫,船员们及时离开了,但是,还是有人染上了,已经有六个人被感染了,昨夜死了一个。那一船的东西,都不能要了。钱财散了也就罢了,可是,六条性命,那是我们所不能承受的。”

    钟初一微张着嘴巴,万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事情。船上待来瘟疫,且莫说船上的东西不能要了,对生意恐怕也是有影响的。六条性命,一旦闹大,对柳家声誉也是有影响的。

    看着钟初一惊呆的脸,柳仕纪扑哧一声笑起来,俯身贴近钟初一,道:“怎么,怕了?”

    他这样近的距离吓了钟初一一跳,慌忙后退,道:“没有,只是在想,你该怎么处理。”

    柳仕纪抿唇轻笑,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处理?”

    钟初一抬头,看着柳仕纪笑眯的眼,想了想,道:“公开燃烧那一船货物,隔离救治被传染者。”

    柳仕纪眼前一亮,柳老爷命他封锁消息,那六人分了钱财遣散回家,不许对外说出此事。他总觉得柳老爷如此做不对,钟初一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不由笑得更开心了。

    “为什么?”柳仕纪问。

    钟初一道:“天下无不透风的墙,船上有人染上瘟疫,那一船的货物不能要了,无论货物是否干净,必须公开烧毁,以示柳家为商守信,保证顾客安全,杜绝人们的猜测之心,保证其他货物安全。六条人命,那是属于你柳家的,是柳家的伙计,你们需要保证其安全,即使最后依旧是遗憾,但你们努力了,大伙看在眼里。”

    这两招,一是收买顾客安心,二是收买伙计忠心。得人心者得天下,一样的道理。

    柳仕纪呵呵笑起来,向前走去,听了钟初一一番话,心里的主意更是确定,只是,这样的话却是由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闺中女子告诉自己。

    “初一姑娘,倘若你是男子,其实,你比我更适合行商。”柳仕纪走着,扭头看身后的钟初一。

    钟初一加快脚步上前,轻笑道:“公子高看初一了,不过是信口开河胡乱说罢了,公子莫要见笑。”

    柳仕纪朗声笑着,钟初一低头,想着他的话,脸上是一丝无奈,原本以为柳仕纪是豁达明事之人,原来也被男女世俗所束缚着吗,女儿身又如何,没有法典规定女子不可行商,只是,门名地位,她是钟家女儿,大户人家之女,待字闺中依门绣花团方式正道。

    可笑。

    钟初一轻嗤一声,满是不屑。柳仕纪低头看她,不解的问:“初一姑娘怎么了?”

    钟初一抬头,笑道:“没事,公子,在你眼里,女子是否不能行商?”

    柳仕纪顿了顿,想了想,摇头道:“话不能这样说,行商不分贵贱不分男女,都是为了生活。只是,这样的事该是男子做的,怎么能让女子来做,不要以为行商是个肥而溢油的事,这期间的辛苦不是女子做得来的,女人天生是要被宠的。”

    钟初一笑起来,柳仕纪这一番话无不是为女子着想,舍不得令女子吃苦,舍不得令其受伤,这样的话,没有一个女子听了不会动心,即便是谎言,也愿意相信。

    “真正的生活是两个人的,不是单方面的,吃苦也好,受罪也罢,那是相濡以沫的幸福,你怎能如此轻易的剥夺对方的幸福呢。”钟初一似说笑般,漫不经心道。

    柳仕纪放慢脚步,看钟初一的眼神古怪,眯眼看她,似要将她看透般,片刻,道:“初一姑娘,你知道吗,你很特别。”

    钟初一抬手,将耳边垂下的发丝捋到耳后,笑道:“彼此彼此。”

    柳仕纪眼角的笑更深,两人并肩走着,阳光暖暖的洒满小巷,小巷环绕的屋檐层层叠叠,被镀上一层金黄的颜色。

    柳仕纪随钟初一出现在钟家,澄清那晚看戏过后见过钟初一,看见其进了家门。老太太在大堂上听过,一语不发的离开,眼神越发沉重。钱妈扶着老太太,看钟初一的眼神满是无奈。钟初一若是安分的呆着,这事也许就这样过去了,老太太不去追究,事情也就没了。钟初一这样折腾的,无疑是挑衅老太太的权威,老太太本不欢喜她,这样一闹,更是不欢喜了。

    柳仕纪的到来令大夫人满心不悦,若是平常来了,她八百个乐意,无论他为谁作证,她都无所谓,可是,偏偏那个人是钟初一。柳仕纪是她为钟静苒选的良夫,如今却和钟初一走得如此近,叫她怎能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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