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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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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唇讥笑,是啊,凡是有个理,这样的话是钟初一说的,可是,即使讲理,也要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钟初一笑起来,道:“老太太,既然您说要讲理,那么便和我讲讲,钟静苒莫名其妙泼我一身狗血,我一时怒了,打了她,到头来却说是我不对,土狗尚且知道自卫,难道被人打了左脸,连右脸也要伸过去让人打?”

    钟初一何曾用这样的态度和老太太说过话,伶牙俐齿毫不让人,什么道理都让她占了,倒是旁人不对了。

    “怎么,打了人你还有道理了,你真是越发得不得了了!”老太太厉喝一声,“谁教你这些鬼道理!打了人你还满嘴道理!”

    钟初一道:“不敢,老太太,我知道您素来不欢喜我,倘若这钟家当真没有我的位置了,我走便是。钟家对我的恩情,我记着。从前,我想,只要我忍着,忍一忍,也就没事了。可是,没有人生来就下贱,没有人生来就是被人践踏的。”她说着,转身便要走。

    三年了,生活了三年多少是了解的,老太太重面子,钟家这一屋子的人,都重面子。钟家是大户人家,什么样的事都有,什么样的事都能谈,单单是有辱门面的事做不得,钟二爷是这样,老太太也是这样。她若真因此离开了钟家,任谁断不会讲她钟初一一句闲话,更多的是钟老太太的无情刻薄,这件事明明是钟初一占理,老太太抵死不认,旁人的眼睛却是雪亮的。

    钟初一算准,老太太不会让她离开钟家,至少,也不是这样离开。

    果然。

    老太太怒喝一声:“你要去哪里?我什么时候看你不顺了,你自己挑风拨火,说走就走,你当这是哪里,你是钟家的人,走不走还不是你说了算。”依旧是怒喝着的,语气中却明显有了丝慌乱。

    蛋花汤说:爆发吧初一,战斗吧初一,哇嘎嘎嘎~~~~~~(狂魔乱舞,癫狂中飘过)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撒泼胡闹

    见好就收,钟初一顿了顿,一语不发回房去,身后是钟静苒哀叫声。

    “奶奶……”

    “你也去!”

    老太太怫然看着钟初一远去的身影,眼神越发阴沉,扭头进屋,钱妈急急的跟进去,钟静苒跺脚,气哼哼的离开。

    钟初一回到房间换好衣裳便去祠堂,钟静苒早早的便来到祠堂跪下了,钟初一静静的跪在她身旁,钟静苒撇头看她一眼,冷哼一声。

    “哼!”

    她使劲的往一旁挪身子,仿佛与钟初一近了连空气也脏了,她不屑的眼睛冷冷的扫过钟初一,负气道:“钟初一,我告诉你,你永远赢不了我,我整不死你,总有人会来收拾你的!”

    钟初一冷笑一声,继而笑得自信而妩媚,凑到钟静苒身旁,附耳笑道:“我也告诉你,你喜欢柳仕纪,我偏偏要把他抢过来,你一样斗不过我。”

    “你是什么东西,你凭什么?!”钟静苒大怒,扬手就要扇钟初一。

    钟初一低身躲开,退至一旁跪着,淡淡笑着:“就凭柳仕纪对我的态度。”

    “钟初一你不要脸,柳公子是不会喜欢你的,只要我告诉他你的真面目,他一定不会喜欢你的。”钟静苒气的大叫。

    钟初一依旧是不紧不慢,道:“真面目,我有什么真面目?”

    钟静苒瞪着钟初一,她越是淡定,她越是不安不爽,心像猫抓般,一次又一次被钟初一摆弄,她几十受过这样的气。

    “你接近他是有目标的,你是为了和我赌气。”钟静苒咬牙道。

    钟初一扭头,望着钟静苒笑得温柔,道:“无凭无据,谁会相信你。这样的话我也会讲,你钟静苒,自小但凡是我的东西你都会抢,糖葫芦是这样,现在轮到柳仕纪。”

    钟静苒语塞,对面惯了别人的卑微求全,钟初一这样不依不饶令她气瞪了眼,小姐脾气又冲上来。

    “钟初一,你好卑鄙!”钟静苒恨得牙痒痒,指着钟初一道,“钟初一,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只要有我存在,你永远得不到。”

    钟初一笑得越发灿烂,明媚的眼睛紧盯着钟静苒气绿的脸,道:“卑鄙?大姐,这些不正是你所擅长的吗。仗势欺人,颠倒黑白,自以为是,全世界只有你是聪明之人,别人都是蠢货,都该被你玩弄于股掌,却不知,自己正是那个最蠢最笨的人,你知道为什么柳仕纪始终不肯看你一眼吗?”

    钟静苒瞪着钟初一不说话,脸色那个精彩,一会白一会绿。她始终不明白,什么时候钟初一变得这样凌厉,浑身是刺。钟静苒眼前,伶牙俐齿的钟初一与那个痴呆傻笑的钟初一重叠,眼前一片混乱。

    钟初一继续笑着:“因为你蠢!”

    骤地,钟静苒跳起来,陌生的眼神瞪着钟初一,指着她肯定的说:“你不是钟初一,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在钟初一身子里?!”

    钟初一微怔,旋即抬头,笑靥不变:“我不是初一又是谁?”

    钟静苒围着钟初一转,将她上下打量,肯定的说:“你不是钟初一,你究竟是谁?”

    钟静苒为何怀疑她不是钟初一?!

    钟初一冷笑一声,道:“钟静苒,我不是钟初一又是什么?”

    钟初一强作镇定,思绪飞快,她是来自另一个时代的,本来就不是钟初一,倘若被人看出蹊跷,大家会怎么对她?会把她当什么看待?

    钟静苒阴森森的眼睛盯着钟初一,肯定的说:“你是狐狸精,你是妖怪,你为什么在钟初一身体里?”

    钟初一彻底愣住,旋即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肚子不可抑制的大笑。她竟然忘了,这个时代人们是怎样的迷信,性情大变能被判为狐狸精上身,她却不知道,她原来是一只来自未来的狐狸精。

    钟静苒被她笑得怔住,继而大怒:“你笑什么?”

    钟初一笑声止,缓缓抬头,道:“钟静苒,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来,不要忘了,我从楼上摔下来,是你推的,我能有今日,全是拜你所赐。理说,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你那一推,我永远是个傻子。”

    三年前,从楼上被推下来的钟初一一只脚踏进黄泉路,她醒来后,钟颜哭红了眼咬牙切齿的骂钟静苒,她亲眼看见,是钟静苒将她推下楼。事后,钟静苒怕被追究责任,撒谎说是钟初一自己不小心掉下去。

    这个秘密钟静苒一直小心翼翼的守着,却不料钟初一今日提起。

    那日的事,她记得?!

    钟静苒脸色惨白,冷汗淋淋,嘴唇颤抖着问:“你……记得?”

    钟初一冷眼看钟静苒,道:“我虽然是傻子,但是不代表我没有记忆,钟静苒,对你我已经很仁慈了,你若不是咄咄逼人不留余地,我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你记住,你不犯我,我不犯你,过去你的欺辱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这是我最大的仁慈,惹急了,我一样可以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冰冷凌厉的话,钟静苒听得张开得嘴巴无法合上,更加确定心里的想法:钟初一是她最大的敌人,她存在一天,她永远不得安宁。

    要除掉她!

    钟初一见她不再说话,想了想,钟静苒这人要强的很,对她不可太硬,惹急了她就像只疯狗一样四处咬人,但也不可太软,欺软怕硬,你越是软,她咬得更狠。

    适可而止。钟初一不再说话,跪在祠堂下,望着面前那一排又一排的灵牌,目光终落在三小姐灵牌上,目光变得深沉,更似一种悲怜。

    聚万千宠爱于一身,可是她偏偏为了那所谓的爱情偏执不肯罢休,直到凋零在那一池秋水中。追求自己得不到的,却忽视眼前触手可及的,究竟是愚蠢还是痴情呢。

    爱情不值得相信。

    那么,就利用吧。

    钟初一抬头,眼睛异常明亮有神。柳仕纪就是她向前的第一步。

    傍晚时分,大夫人心疼钟静苒受不起跪,哭哭啼啼的,又是哀求又是撒泼要老太太收手,二夫人又是求情又是赔罪,求老太太放了两人。钟颜得知钟静苒泼了钟初一一身狗血气愤不已,却不能说,只是在一旁为二人说话。

    “老太太,这天越来越寒了,静苒自小就没吃过苦的,她是钟家大姑娘,哪里受得起这个,不就是一盆狗血吗,她们要是不服气就来泼我,我知道,静苒脾气骄纵刁蛮,但也绝不是不讲理的,她为什么泼钟初一,老太太你怎么就不问呢,我的静苒,你好冤枉啊,子康啊,你快回来啊,你爹没出息,谁都来欺负我们,子康啊,你快回来给娘做主啊……”大夫人跪坐在老太太脚边哭得一塌糊涂,头发凌乱,像一个疯婆子。

    老太太烦躁的很,闭眼只当没看见,可是大夫人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断的哭喊钟子康,钟子康是老太太最爱的孙子,听了心里更是烦躁。

    钱妈急急的要拉大夫人起来,道:“大夫人,有话好说,您这样像什么样子,叫下人们见了笑话呢。”

    大夫人一把甩开钱妈,不依不饶,捶胸抢地哭:“都欺负到头上了,老太太也和着她们欺负我们弱儿弱母,就我们好欺负呢,这日子没法过了……”

    钱妈一看大夫人闹得不成样子,心下明白,以她的性子凡事求个赢,今天老太太没有偏袒钟静苒,罚了她去跪祠堂,她心里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了,无论自己是对是错,凡事不让自己吃亏,个性太硬,偏偏人又泼辣不讲理。

    “大夫人,这话是怎么说的,老太太欺负谁了,今天的事全钟府都看见了,大姑娘的确是先动手泼了三姑娘一身狗血,三姑娘打了大姑娘,大姑娘泼了三姑娘,都有错,老太太谁也没偏谁也没冤枉,不是只有大姑娘被罚,三姑娘也是被罚了的。”钱妈冷声道。老太太不说这话,便由她代老太太说了。

    钱妈一向温和,哪里用这样的语气和人说过话,特别是对大夫人,她一向是有礼三分,今日却来教训起大夫人,大夫人不由勃然大怒。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别以为老太太宠你护你,你就是钟家的主子了,我告诉你,你就是咱们钟家的一条狗,奴才就是奴才,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呸!”

    大夫人的话入木三分毒,钱妈脸色刷白,颤抖着手指大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老太太再也忍不住了,怒目睁开,怒喝一声。

    “够了,都给我滚出去!”

    大夫人止住声,老太太脸色难看,发怒了,大夫人心里有了丝惧意,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闹得太过了,但是性子要强,她一抹泪,冷脸道:“老太太,您说罢,人究竟是放还是不放,天冷得厉害,若跪出了个病什么的,也是钟家的人。”

    大夫人的语气并不见软,强硬得似在威胁。老太太素来吃软不吃硬,大夫人又脾气好强,老太太却也不是软柿子。

    “跪!跪死了也是我钟家的人,钟家我说了算!”老太太语气冷冽没有回旋余地。

    大夫人冷吸一口气,提裙起身就走:“好,跪,跪死一个是一个,可是,你不别后悔,世上没有第二个三小姐!”

    大夫人做人狠,一旦翻脸,那就是六亲不认,老太太一向是向着她的,如今却不买账,她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在她手里,一直紧拽着钟子康这手好棋,在她看来,钟家唯一有出息的只有钟子康,老太太也是要靠钟子康的,于是,她不怕。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钟大爷训妻

    三小姐的事是老太太心里的刺,这时被大夫人挑起,浑身的刺顿时竖起来,气得猛地起身,指着大夫人怒声道:“放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夫人扭头,冷笑一声,转身走开,身后老太太气得发抖,指着大夫人向钱妈道:“你、你说她是什么态度!”

    钱妈凝望着大夫人离开的背影,眼神变得阴沉。大夫人走出门直接去了祠堂,祠堂内钟静苒坐地上,指着钟初一骂,钟初一笑吟吟的全当没听见,钟静苒火冒三丈。

    大夫人风风火火走进来,走到钟初一面前,扬手一耳光扇来,“啪!”一声脆响,钟静苒愣住,钟初一怔住,脸色红手印浮现。

    “走!”大夫人拉起钟静苒便要走,钟静苒一时来不及反应,扭头看钟初一,只见她缓缓抬手捂住脸颊,看不清她的表情。

    大夫人带走钟静苒,钟初一捂住火烫的脸,紧抿了唇,眼中是一片翻腾的火海。捂脸的手缓缓滑下,她捏拳,冷眸紧盯着大夫人远去的背影。

    不一会,老太太得知钟静苒被大夫人带走了,气得直摔茶杯,一怒之下,让人叫钟初一也起来了,大夫人如此不把老太太放在眼里,老太太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傍晚时分,钟大爷回到钟家,还未进门便被钱妈截住去了老太太屋子。进门来,老太太红着眼凝视着钟老太爷的灵牌,暗自垂泪。钟大爷见状心中大惊,慌忙上前。老太太将老太爷的灵牌请到这里,又伤心又流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娘,您这是怎么了?”钟大爷扶住老太太担忧的问。

    老太太轻轻推开钟成来,缓缓坐下,道:“成来,这个家,我是当不下去了的,我活了大半辈子,一只脚就已经在棺材里了,到头来还要受儿女的气,这人生也没什么念想了,我若是死了,你将我葬得远远的,葬在老爷看不见的地方,我无颜见老爷啊。”话罢,泪流满面,哭得伤心。

    钟大爷被哭得心揪了起来,慌忙跪下,道:“娘,您这是怎么了,钟家如今虽然是乱了些许,但是您放心,成来定会夺回属于我的东西的,咱们钟家还没有没落。”

    老太太颤抖着手扶钟大爷的脸,哭得泪眼朦胧:“成来,娘知道你最孝顺,钱,没了,可以再赚,可是人没了就是没了,大媳妇说得对,三丫头就是我害死的,我……”老太太说到这,泣不成声。

    钟大爷顿时勃然大怒,猛地起身,问:“她说了什么?”

    一旁,钱妈慌忙上前劝钟大爷,道:“没事没事,姑娘们吵架,大夫人来找老太太闹,老太太伤心了,没事儿,老太太哭过了也就舒坦了。”

    “姑娘们吵架与她有何相干,她做什么来闹我娘!”钟大爷气得要死,低头道,“娘你放心,我带着她来给你赔礼!”说罢,风风火火跑了出去。

    钱妈低头看老太太,只见老太太一脸无恙擦去眼泪,淡淡道:“钱妈,给我端杯茶来。”

    钱妈心中暗叹一声:姜还是老的辣。

    大夫人再怎么闹再怎么强,钟大爷是老太太亲生骨肉,而大夫人再怎么说,毕竟不姓钟,钟大爷有名的孝子,老太太这方他是护定了。

    大夫人房内,钟静苒给大夫人剥着橘子笑道:“还是娘厉害,打了她一耳光,她连吱也不敢吱一声。”

    大夫人冷冷的哼一声,推开钟静苒递过来的橘子,道:“我打她那一耳光,是因为她不知死活,竟敢趁我不在,勾搭柳仕纪。”她说着顿住,又将矛头指向钟静苒,怒声道,“你也好没用,处处被她捏到软处,人家都挑衅上门了,你还像个傻子,泼了她一身狗血有什么用,有本事就给我把柳仕纪抓住。”

    钟静苒满腹委屈,道:“那柳仕纪根本就不看我一眼,我有什么办法。”

    大夫人剜了钟静苒一眼,道:“真不知道你像谁,呆头呆脑,一点心思也没有!”

    钟静苒低头不语,这时,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钟大爷怒气冲冲的跑进来。大夫人吓了一跳,见是钟大爷,这才松了口气,却没好气道:“作死了你,进来不会推门呢。”

    钟大爷走过来,扯起大夫人便往外走,边走边说:“走,给老太太赔礼认错去。”

    大夫人一听,原来是为老太太出气来了呢,于是沉了脸,一把甩开钟大爷,道:“我给你娘赔礼认错,谁来给我赔礼认错,难道我王金桂的女儿就该被人打吗!”

    钟大爷怒声道:“孩子们的事他们自己解决,你掺和什么,你做什么拿三妹的事刺激娘,你明知道她放不下的就是三妹的死,你却拿来说事,你这人真是好不清白!”

    大夫人恼了,挽袖指着钟大爷骂:“你才不清白,自个女儿被人欺负了你一声不吭,我去为她讨公道,你却来训我,告诉你钟成来,孩子是我生的,不是你娘!你们母子不心疼,我心疼!那钟初一算个什么东西,老太太居然护着她,我咽不下这口气!三小姐就是被老太太害死的,谁敢睁眼谁不是……”

    “闭嘴!”钟大爷怒火直烧扬手一耳光狠狠扇在大夫人脸上,“你够了,疯子!”

    自成亲到现在,钟大爷不曾打过大夫人,这一耳光打得大夫人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嚎啕大哭,上前揪住钟大爷就打。

    “钟成来你不是人,你居然敢打我!”

    钟大爷猛地推开大夫人,大夫人尖声哭叫着,爬起来就抓着钟大爷打,钟大爷恼火的举手,却又下不了手,只是警告:“王金桂,你够了,松手!”

    “你打我,索性打死我吧,你打吧!”大夫人撒泼哭闹,揪住钟大爷要拼个你死我活。

    钟静苒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伸手不知是该去拉大夫人还是钟大爷,大夫人哭叫得更是厉害,引来四周丫鬟,见到屋子里的情况吓一大跳,春兰急急忙忙的往老太太屋子跑。

    春兰跑到老太太屋子前,正要进门,钱妈在门前守着拦住她,道:“什么事,老太太睡下了呢。”

    春兰急急的道:“大夫人和大爷打起来了呢,吵得厉害,让老太太快去看看吧。”

    钱妈淡淡道:“大夫人的事老太太做不了主,再说了,妻随夫,她也敢动手还大爷打,那就更管不得了,老太太今日被气得够呛你应该是知道的,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莫要吵了老太太休息。”

    春兰看了眼屋子里,心下明白,老太太是有意不去管的,于是笑起来:“是了,两口子的事,咱们也不好管。”说着,讪讪离开。

    大夫人屋子里闹得轰轰烈烈,二夫人三夫人赶过来劝架,钟颜和钟初一站门外看热闹。柳儿站一旁,目光落在钟初一身上,想起下午丫鬟们说大夫人打了钟初一一耳光的,于是上前凑过去。

    “三姑娘好。”柳儿微笑着道。

    钟颜不喜欢柳儿,没好气道:“你又想做什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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