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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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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钟初一接过盒子。

    钟颜道:“你看你,平日里和我斗嘴却是伶牙俐齿,怎么到了大夫人那里,尽是受气,她有事让娘替她,钟静苒呢?她怎么不去,你都可以代替娘,她怎么不行?!别人说什么,你就只会忍,你和娘,一个德性。”钟颜忍不住数落,钟初一只笑不语,钟颜又道:“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给你讨回个公道的。还有啊,你要摸清老太太的脾性,别老是挨打受气,我看着心里也憋屈,若不是你是我妹妹,换了别人,昨日就是跪死在灵堂了,我也不会找老太太求情的。”

    “知道了姐,我会小心的。”钟初一道。

    “小心小心,你哪次不是这样说,可是哪次不是你挨打,真是个呆子!”钟颜没好气点着钟初一的额头骂。

    钟初一只笑不语。

    钟颜无奈,想了想,道:“不过,若是和从前比,你如今这个样子,也算好多了,至少,你还会喊我这个姐姐。”她说着,笑起来。三年前的钟初一,钟静苒一窜糖葫芦也能哄得她学狗爬,如今虽依旧是受气,至少,活得更像一个人。

    钟初一咬着蜜饯,歪头,故作痴傻道:“啊?你是谁?”

    钟颜没好气的拍过去,道:“又胡闹。”

    “咯咯。”钟初一笑起来。

    末了,钟颜起身,道:“你好生休息,爹去了绸缎庄一晚上也没回来,我去瞧瞧。”她说着,转身出门。

    望着被缓缓关上的门,钟初一放下蜜饯,侧身睡下。闭眼没一会,似有人站床前,凝视着她,钟初一睁眼,床前却什么也没有。钟初一翻身,被子盖住头,这才睡得安稳。

    中午时分,大伙都懒懒的,突然茶庄的伙计刘三跑了进来,几乎是连滚带爬扑倒老太太房门前,钱妈正出门来,与刘三撞个正着,胸口被撞得结实直发疼。

    “唉呀,哪个不长眼的,赶命呢。”钱妈捂着胸口痛得骂道。

    刘三急得跺脚,绕开钱妈道:“出事了,出大事了。”他说着往屋里跑。

    钱妈扯着嗓子问:“出什么事了?”刘三不回答,钱妈抿嘴,跟进屋去。

    屋内,老太太闭目养神,丫鬟菊枝正给她捏肩。刘三进门,扑通跪下,喊道:“老太太要出人命了,姓楚的收了咱们的茶庄,钟大爷这会站护城河上要往下跳呢!”

    “什么?!”老太太猛地睁开眼睛,猛地起身,颤抖着手微微伸上前,瞪大了眼睛,问,“你说什么?谁要跳河?”

    刘三道:“老太太,您快去看看吧,钟大爷要跳护城河,您快去劝劝吧。”

    老太太脚下一个踉跄,心顿时冰凉一片,还没从三小姐的死里缓过神来,这厢又出了个寻死觅活的。钱妈慌忙上前扶助老太太,冲刘三叫:“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寻车来去救人!”

    钟大爷要跳河,钟家乱成一团,钟家大大小小纷纷往护城河跑,钟初一睡得正酣,迷迷糊糊似回到了现代,突然有人跑来,推着她喊:“三姑娘快醒醒,大爷要跳河呢,快起来。”

    钟初一猛地惊醒,起身问:“什么?二爷要跳河?”

    眼前不是别人,却是柳儿,柳儿替她找着衣裳,道:“不是二爷,是大爷,您快去看看吧。”

    钟初一急忙穿了衣裳,问:“怎么回事?”

    柳儿道:“我不清楚,听下人们说,是茶庄被楚汎给收了,大爷想不开,跑到护城河要往下跳。”

    钟初一穿好衣裳就往护城河跑去,柳儿急急的跟在她身后。钟家三小姐死后没多久,如今又出了钟大爷寻死的事,这一阵折腾,又是闹得满城风雨,护城河边挤满了人,有看热闹的,有好心劝说的。钟大爷站护城河桥上,垂首望着水流激荡的水面,桥两旁是劝说的人,大伙不敢上前。

    “有什么事下来再说啊,下来吧。”有人叫着。

    “下来吧。”

    劝说的人叫着,不一会,有马车停下,老太太颤颤巍巍被钱妈扶下车,大夫人哭着推开人群扑过去,一眼看见桥上的钟大爷,心顿时悬在嗓子口,失声哭喊起来。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你下来啊!”大夫人哭着要跑上前去。

    钟大爷回头,见赶来的钟家人,伸手急忙喝道:“不要过来,你们都不要过来!”

    钟静苒慌忙拉住大夫人,焦急的喊:“爹,您先下来啊,不就是一个茶庄吗,您先下来啊,没有了茶庄我们还可以东山再起的,您下来啊。”

    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走进来,指着钟大爷怒喝一声:“你这个没出息的,茶庄丢了算了,寻死觅活的做什么,钱没了可以再赚,茶庄没了可以再建,人没了就注定是输!”

    钟大爷闻言,一行浊泪滚落,道:“我十四入庄,十八接管,精打细算,绞尽脑汁,所以的心血都给了茶庄,他说收就收,那是我的血、我的魂啊!”

    大夫人哭叫着:“只要还活着,咱们就能把它夺回来啊,茶庄是钟家的,你要活着夺回茶庄啊,老爷,你别犯糊涂啊!”

    老太太跺脚,怒声道:“你要是个男人,就回来,咱们堂堂正正的和他姓楚的较量,夺回茶庄,你要是就想这样一了百了,你就给我往下跳,你跳,为娘的随你一起跳,我管不了你,到了下面,还是让老爷来管你吧,我愧对钟家列祖列宗啊!”她说着,老泪落下,人往河边冲。

    “老太太,使不得使不得!”钱妈慌忙拉住老太太,扭头冲钟大爷喊,“大爷,您这是要把老太太往死里逼呢。”

    桥上,钟大爷见状也急了,老太太寻死是他不想见到的,也是他没有料到的,他急得跺脚,哭喊着:“娘,您这是做什么!”

    老太太泪流满面,哭着:“你要死就去,我陪你一块死,我也不活了!”

    人群中,钟初一急急的跑过来,见闹得这般,也急了,二夫人见钟初一也来,慌忙将她拉住,唯恐她闯祸。一旁,三夫人叫起来:“大哥,有事你下来再说啊,茶庄没了就没了,人还要好好活着啊,你莫想不开!”

    钟大爷犹豫不决,若跳下去,老太太以性命相陪,若不跳,丢了茶庄,又闹得这般地步,没脸去见任何人,活着也只叫人看笑话了,他哪里还有退路。

    “娘,您别逼我!”钟大爷咬牙哭着。

    钟初一忍不住了,上前扯开嗓门喊:“跳吧,往下跳吧,这一条就是千古扬名,人家说,钟家大爷气度狭隘,拿得起放不下,输了个茶庄就寻死跳河,孬种!蒙您盛名,钟家一辈子叫人笑话。就算是活下来了,街头巷尾兴是把今日的事当作笑话讲了,可是笑话又能讲一辈子了?待你东山再起,谁又能笑话你?即便是驰骋沙场,谁又能是常胜不败呢,人活在世也就是个‘输赢’二字,没有输,又哪来的赢,天下那么多一败涂地的,若真要像你这般,便是十个护城河也不够填!跳吧,跳下去一了百了!”

    她一番话说得大夫人火冒三丈,扭头扬手就是一耳光:“你给我闭嘴!”她只听见钟初一那一声又一声的“跳吧”,心底的火猛地上窜,恨不能把钟初一杀了。

    钟初一一番话却叫钟大爷如梦初醒,茶庄没了世人笑话又如何,若真是死了,才是真正的笑话。他缓缓跪下,悲怆哭喊一声:“娘,儿不孝——”

    老太太喜极而泣,跑过去死死的搂住钟大爷,颤抖着手捶打他:“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大夫人玉钟静苒哭着跑上前去,搂成一团。钟初一脸颊被打得肿起,嘴角一丝血溢出。二夫人心疼的去摸她的脸,张嘴想要说,却不知该说什么,如果因她那一番话使钟大爷放弃跳河,这一巴掌,挨得也算值得,可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一巴掌,她又怎会不心疼。

    一旁,三夫人看了一眼钟初一,甩手,一张手帕递来:“给。”她冷冷的吐词,眼睛却不看钟初一。在她眼里,钟初一只是一个傻子,可是,这一次,她却是做了件有用的事。

    “谢谢。”钟初一接过手帕擦去嘴角的血。望着哭做一团的四口人,长长的松了口气。即便是和这个家没有实际的关系,救人一命也算好的。

    人群中,两个身影插在粗衣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为首者玉冠束发,腰间银丝勾带美玉镶嵌,上好绸缎做衣,简单却不失高贵。身后跟着的人笑道:“公子,没事了,走吧。”

正文 第五章 贫贱之家事事哀

    男子轻掀起薄唇,转身走开:“伍庸,这个世界上,能者居之,庸才之辈,也就是钟大爷这般下场。”

    伍庸抿唇轻笑,跟上他,道:“可是,公子为何担忧他的死活呢?”楚凡行事雷厉风行,果断干脆,一个月前放风要将钟家茶庄收纳旗下,今日清晨便收下钟家茶庄及绸缎庄,京城一带,少了这些老卖家,他往后的路将更好走。可是,从来没有关心过别人死活的楚汎,为何听闻钟大爷寻死而赶来呢。

    楚凡轻笑一声,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道:“我只是赌他有没有勇气跳下去。”

    一个连死都没有勇气的人,注定失败!

    楚凡脚步轻快向前走去,唇角的笑缓缓消失,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有了钱便有了天下,没有钱,他什么也不是,想要不再被践踏,就要站在更高的地方。

    成王败寇,这一次,换他为王!

    钟大爷从桥上下来,众人渐渐散去,突然,护城河另一处,只听“扑通”一声,有人惊叫一声。

    “跳河啦,有人跳河啦!”

    钟家人扭头,护城河那端,又听有人叫一声:“是钟二爷,是钟家二爷!”

    “什么?!”老太太脸色刷地惨白,再也受不起这一波一浪的刺激,两眼一闭,昏死过去。二夫人疯了般推开人群往事发点跑,钟初一急急的赶过去。

    河边,钟颜哭得几乎气咽,早早的她去寻钟二爷,却见绸缎庄内来了大批陌生伙计,清点货物,说是要接手绸缎庄,钟颜在库房寻到钟二爷,他一身酒气,蜷缩在墙角,萎靡不振。钟颜问及是怎么了,钟大爷一声大吼,吐出二字“完了。”接着便疯了般冲出门去,钟颜见不对,两人一前一后,一个跑一个追,钟二爷跑到护城河边,毫不犹豫一头跳了下去。

    二夫人跑到河边要往里跳,哭喊着:“老爷,老爷你回来,你回来!”

    钟初一慌忙拉住二夫人,扭头冲围观的人吼:“救人啊,下河救人啊!”

    这时,河里救人的人已浮了上来,围观的人急急的将人抬了上来,钟二爷跳下去一头栽在了石头上,头破血流,众人急急忙忙将他送进医馆。二夫人哭着踉跄着跟着跑。

    钟二爷的命救回来了,喝多了河水,撞伤了头,其他并无大碍。老太太醒过来急急往钟二爷房间走,钟二爷双目无神瞅着屋顶,无论人怎么问,就是不开口。钟大爷明白,钟二爷是因为绸缎庄被楚汎收了才如此,同是天涯沦落人,望着钟二爷,只是一声:“二弟……”再也说不出话来。

    老太太进门,钱妈搀扶着她坐钟二爷床前,老太太颤抖着手摸钟二爷包扎好的额头,泪如雨下,张嘴呜咽着:“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为什么报应在我儿身上啊,我们钟家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这样……”

    钟二爷眼眶一阵通红,扭头看老太太,张嘴,沙哑的声音呜咽而出:“娘……”

    生意上的失意,将一直商场得意的钟家爷们打压得狼狈不堪,一生的辛苦,只在一朝,顷刻间土崩瓦解,毁于一旦。

    钟颜在一旁不停哭着,钟初一安慰钟颜,眼睛望着钟二爷,记忆里深刻下一个名字:楚凡。

    钟家一天内失去茶庄和绸缎庄,钟大爷与钟二爷一败涂地,钟家少了两大经济来源,钟三爷体弱多病,不曾经商不曾种地,靠三夫人打理经营酒楼,钟大爷与钟二爷两房便全凭老太太拿出银子接济。一天两天不觉什么,日子久了,老太太不由得精打细算了,三夫人一旁看着也有了意见。

    这日,三夫人与大夫人外出打马吊,陪着柳员外家两房姨娘,三夫人连输几场,大夫人与柳家姨娘连赢几桩,三夫人输红了眼,瞟着大夫人喜上眉梢的脸,心里好不气恼。

    “不打了,没趣。”三夫人手一推,满脸怒意,瞪了大夫人一眼,道,“我不打了,要打你自个打。”

    柳家二姨娘笑起来,道:“哟,输不起了,才输了几个钱就这样了,咱们也知道,钟家茶庄和绸缎庄被楚汎收了,要说大夫人手头紧输不起还说得通,怎么,三夫人酒楼生意也不景气?”

    柳家三姨娘笑了起来,跟着道:“三夫人,咱们不是外人,没关系,明儿个喊上韩夫人去你家酒楼摆上几天酒席,输了的也就回来了。”

    三姨娘这话在三夫人听来分外刺耳,仿佛是讽刺炫耀般,三夫人受不了这个气,拍案起身,气道:“谁输不起了!你别仗着自个是柳家人便目中无人,告诉你,柳家便是再有钱,你也只是个做小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教训我!”她说罢,踢凳子转身出门。

    做姨娘的最忌讳的便是身份,闻言怒极,拍案起身,欲追出去,大夫人慌忙拉住三姨娘,道:“别和她一般计较,她这几日上火,是这样的,都是自己人,别和她一般见识。”她说着,又急急的跑出门去追三夫人。

    出了柳家的门,门前一辆马车缓缓停下,柳老爷与一名少年下车,少年眉清目秀,却是好看。大夫人不由慢下脚步,多看了几眼,少年抬眼,目光与大夫人撞上,不由轻点头,唇角含笑。

    柳老爷道:“仕纪,今日回来了,便不要再出去了,你也不小了,该定下心来了。”他说着,抬头,见是钟家大夫人,于是上前笑道,“大夫人来打马吊吗?”

    大夫人连忙笑道:“是呢,打完了,正要回去呢,这位是令公子吗?”她说着,将柳仕纪上下打量。

    柳老爷呵呵笑起来,道:“正是,犬儿柳仕纪。”他说着,向柳仕纪,道,“这位是钟家大夫人。”

    柳仕纪上前,礼貌的问好:“大夫人好。”

    “好好好,我还有事,改日再来拜访。”大夫人连连笑着,扭头离开。

    柳老爷望着大夫人远去的背影,似想起什么般,急忙喊道:“大夫人记得再来府上玩。”

    “好勒。”大夫人远远的应着。

    柳老爷嘿嘿笑着,转身进屋:“仕纪,进屋吧。”钟家乃大户人家,与柳家也算是门当户对,钟家那几个姑娘,个个长得标志,倒是适当人选。

    钟家内,三夫人回家赌气的关在房中,钟燕儿抱着鸟笼子歪歪倒倒跑进来,嬉笑着想要举高鸟笼子给三夫人看,呀呀喊着:“娘,鸟,爹爹的鸟。”

    门外,钟三爷和钟子辰笑着走进来,三夫人一看那鸟,心里的火腾地又窜起,一把夺过鸟笼子摔桌上,笼子的小黄鹂吓得喳喳直叫。

    “逗鸟逗鸟,你就知道鸟,你还知道什么,这些日酒楼里亏了多少你知道吗?过不了多久,关门了大伙一起坐家里喝西北风!”三夫人冲钟三爷怒声道。

    “哇啊——”钟燕儿哪里见过这仗势,顿时吓得“哇”地大哭起来。钟子辰慌忙上前哄钟燕儿。

    “带你妹妹出去玩。”钟三爷向钟子辰道,继而又赔着笑脸上前,搂住三夫人,道:“怎么了?又是谁惹了我的姑奶奶了?”

    钟子辰带钟燕儿走出门去,哭声渐行渐小。

    三夫人不耐烦的挣开钟三爷,没好气道:“你。”

    钟三爷摇头,想到她方才是出去打马吊了,于是问:“输钱了?”

    三夫人对大夫人心有成见,憋了一肚子火,忍不住道:“你说这大夫人,好歹咱们也是一个家的人,她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就为那几个钱,次次和柳家那两个狐狸精合伙诈我的钱,输了钱是小,但是她就不该向着外面的人!也不想想,现在是谁养着这个家呢,咱们每个月向老太太交的钱,老太太都给了她们两家,这算什么!”

    钟三爷这才明白三夫人气恼的缘由,于是道:“大哥和二哥也是没了办法,日子要慢慢过的,办法会有的。”

    “慢、慢、慢!就因为你这样软骨头她们才掐准你不放,这一天两天也没事,日子久了,谁不要过日子啊,我们亏了算是我们的,赚了就大伙一块分,这算什么?!你成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酒楼也是你的酒楼,你真想让她们坐吃山空啊!”三夫人斥道。

    钟三爷讪讪道:“从前他们也是有交钱给老太太的,如今用的,也不准是他们自己的。”

    三夫人不耐烦了,道:“我不管,咱们交钱她们拿钱,我不干,你和老太太说说去,往后的日子,要再这样下去,就各管各的帐,每月分一成红利给老太太,全当孝敬。”

    钟三爷大惊,道:“那怎能成。”钟家钱财一贯由老太太掌着,若冒然向老太太提出分帐而行,一来老太太要起心质疑,二来这笔帐算清了,钟家祖宗留下的财产又将来如何分到手。

    三夫人道:“就这么办,你去给老太太说,说不成,就别进我的房!”说罢,强行将钟三爷推出房去,关门落闩。

    门前,钟三爷拍门软声道:“我的姑奶奶,咱们再商量商量啊……”

    “没得商量,办不成,别想进我的房!”屋内,三夫人狠声道。

    钟三爷叹了口气,转身要走开,这时,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钟三爷心中一喜,扭头笑道:“夫人你……”话未说完,鸟笼子被摔了出来,门又“砰!”一声关上。

    “哎呀!我的鸟!!”钟三爷心疼的跑上前拾起鸟笼子,黄鹂受惊慌乱的蹦跳,见它只是受惊并无伤害,钟三爷松了口气,提着笼子走下台阶,抬头,二夫人不知何时站在了这里,他顿住,在三夫人那受的气也就撒在二夫人身上了,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

正文 第六章 闹分家

    二夫人笑道:“三弟,不知你们酒楼还有没有事可做,我想给二爷……”

    钟三爷顿时恼火,二夫人是想给钟二爷在他的酒楼里找个事,于是没好气道:“没有没有,二哥是做生意的料吗?别搞垮了绸缎庄又打我酒楼的主意。”他说着,甩袖走开。

    二夫人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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