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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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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三爷顿时恼火,二夫人是想给钟二爷在他的酒楼里找个事,于是没好气道:“没有没有,二哥是做生意的料吗?别搞垮了绸缎庄又打我酒楼的主意。”他说着,甩袖走开。

    二夫人愣在原地,好不尴尬,低头走开。只是,钟二爷成天消沉不振,饮酒为乐也不是个事,就算没了绸缎庄,日子却还是要过的啊。二夫人闷闷离开,不远处,钟二爷看着二夫人离开的背影,眼神不由一暗,转身离开。

    钟二爷回到院子,见钟颜抱着一叠衣服进屋,不由火了,没了绸缎庄,连平日里的开支都是老太太给的,钟颜却有闲钱挥霍买衣裳。他快步走到门前,正要进门,钟颜与钟初一说话。

    “姐,你弄这么多活来,做得完吗?”钟初一担忧的问。

    钟颜笑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绣品房的大娘说绣得好看,让多绣几件,一件三文钱呢,只是绣领口,这样的价格比别的绣娘贵多了。”

    钟初一道:“可是,再怎么说,你是钟家二姑娘啊,这样的事怎么是你做得的。咱们钟家还没穷到这个份上啊。”

    钟颜低眉,道:“每次看见娘去老太太那讨钱卑微的样子我心里就难受,我能赚一点是一点,这样娘便少讨一次。再说了,别人也不知是我绣的,我告诉绣品房大娘,绣衣服的是钟家的下人,我只是帮忙做个中间人。”

    钟初一道:“姐,你告诉我怎么绣,我帮你。”

    钟颜笑起来,道:“你那双手,绣不出我这么好的东西来。”

    钟初一央道:“你教我吧,便是日后离开了钟家,这也算门生计活儿啊。”

    “呸呸,你要嫁的人是衣食不愁大富大贵的,怎么能做这种活讨生计。”钟颜道。

    两姐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门外钟二爷看得黯然神伤,失魂的离开,想他往日是如何的风光,如今却要靠妻儿维家养活,他身为一家之主,却什么也做不了。

    傍晚吃过晚饭,各房都散了回房休息,老太太由钱妈扶着回房,一路上,老太太沉思不语,半晌重重的叹了口气。钱妈扭头看老太太,问:“老太太怎么了?”

    “我们钟家如今究竟是怎么了,死的死,败的败,这究竟是怎么了?”老太太道,“昨日我做了个梦,梦见一条大黑蛇盘在大堂里,我要去打,那蛇窜进了后院,怎么也找不到,我一着急便醒了过来,却是梦。”

    钱妈闻言心中一噔,道:“老太太,只是梦罢了,您无需放在心上。”

    老太太抓紧钱妈,道:“自打三丫头出了事,我心里就没好过过,我总觉得,三丫头是我害死的,菊枝说了三丫头眼神不对劲,你也说要去看看,我没许,若是那时许了你们来看,三丫头断不会出事的……”

    “老太太您多想了,三小姐的命是自己选的,即便您让人去了,她存心寻死,谁拦得住呢。”钱妈宽慰道。

    老太太停下,紧抓着钱妈,手有些颤抖了,压低了声音问:“钱妈,你说,是不是三丫头怪我了便在家里……”

    老太太以为钟家不兴是三小姐冤魂作祟,对三小姐的死,她始终放不下。

    “胡说!”钱妈立即打断老太太的话,道,“三小姐是钟家的人,死了也是钟家的魂,保佑钟家都来不及,断不会做蠢事的,再说了,老太爷在上头看着呢,谁敢在家里作怪!人这一生谁没个磕磕碰碰呢,大爷和二爷会好起来的,您别乱自猜测了。”

    老太太顺着钱妈的话想,似安了安心,却终是不放心,道:“明日你帮我去问问,我那梦,究竟是什么意思。”

    钱妈扶着老太太往前,道:“您放心,明日我便亲自去问问。”

    老太太点头,被钱妈扶着回房歇息。钟府上下都睡了去,除了钟大爷和钟二爷两屋,都睡不着了。钟大爷坐床边,点着旱烟眉头紧锁。大夫人上chuang,躺下身捂被子:“别抽了,睡觉吧。”

    钟大爷磕了磕烟头,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靠着老太太过日子是不行的,我要想办法夺回我的茶庄。”

    大夫人撑起身,问:“你想要做什么?”

    钟大爷侧身看大夫人,道:“你去与老太太商量,借我点钱,我要重新开始,虽然我丢了茶庄,但我那些老主顾还在,生意也少不了,现在却的只是钱。待我赚了,便还给老太太。”

    大夫人迟疑了,半晌道:“行是行,只是,不知老太太同意否,即便是老太太同意了,其他各房的定是要闹的了……”

    钟大爷道:“我知道,这不让你出面吗,也好说些。”

    大夫人顿了顿,道:“成,明儿我便和老太太商量,歇了吧,不早了。”

    钟大爷叹了口气,这才吹灯上chuang。

    这厢钟大爷想着如何从楚汎手中夺回失去的东西,钟二爷那边,床上,二夫人睡得安稳,钟二爷睁眼望着蚊帐顶,想起钟颜与二夫人,心中一阵酸楚,忆往昔风华,又看如今这般窘境,皆拜楚汎所赐,可是,想要从楚汎手里夺回绸缎庄无疑鸡蛋碰石头,楚汎能从他手中夺走绸缎庄,不可小觑。长江后浪扑前浪,他终究是老了,可是,就此罢手,靠妻儿苟且一生?他不甘心!

    钟二爷翻身,望着漆黑的屋子,心慢慢安静沉淀,想要从回商场,他需要重新出发。

    翌日中午,钟初一从后院回来,只听见大堂内吵声一片,隐约听见三夫人与大夫人争执着,钟大爷和钟三爷激烈的叫骂,夹杂了秋婶和钱妈的劝解声。钟初一快步上前,远远的看见二夫人拉着三夫人,钟二爷手插袖内冷眼看着,大堂上,老太太闭目手里的佛珠数动。

    “可真好笑了,你自个生意赔了本了这会又想拖老太太下水,你是不是巴不得咱们钟家散了!”三夫人指着大夫人叫嚣着,两人吵得面红耳赤。

    大夫人恼火,挽袖指着三夫人骂:“你是巴不得别人好是吧,我们是借钱,借也是借老太太的,又不是借你的,干你屁事!”

    三夫人道:“我就是不让老太太借你,我给老太太交那么多钱,全借你了,我们以后用什么?!我们赚钱填你们,凭什么?!老太太要借你多少,我也要多少,一个子也不能少!”

    钟三爷怒吼道:“这钱不能借,前年你也是借了一千两,还了吗?一个子也没还!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年一千,今年三千,还翻倍了呢,再这样借下去,钟家早晚要被你们给掏空了,这钱老太太不能借!”

    钟大爷怒目瞪着钟三爷,冲上前去要打他:“你借得别人就借不得?你年年病岁岁病,哪年不是老太太拿钱出来给你贴,你那破酒楼能赚几个钱,要不是平日里我拿钱出来平,钟家早就亏空了!如今我落难了,你就这般落井下石,钟成文,你真他妈是人!”

    秋婶与钱妈死死的拉住钟大爷,劝道:“大爷莫气,都是自家人,有话好生说啊……”

    众人吵得不可开交,钟初一进门,钟颜从后门走进,站老太太身旁,望着吵闹的人们,一脸平静。半晌,老太太睁眼,冷冷的扫过吵闹的人,吐出二字。

    “分家。”

    分家?!钟初一愣住,望向呆住的满堂人,大夫人和三夫人停下,缓缓扭头看老太太,钟三爷皱眉,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慌乱,钟大爷举着的手缓缓放下。老太太要分家?!

    老太太冷声道:“你们三家平日里都有交钱给我,这些年来我也做了账的,除去平日里开支用的,所剩无几,你们那些钱能用来做几件像样的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你们的钱,我全部还给你们,从此各过各的日子,老祖宗留下的,我一个子也不会给,往后我是死是活也与你们不相干。我为钟家劳碌一生,到最后做事还要看你们脸色行事,这日子,不过也罢。”老太太说着,起身伸手,向一旁的钟颜道,“颜儿,扶我回房。”

    “是,奶奶。”钟颜低头,扶着老太太离开,临走,她回头,冷眼看大夫人与三夫人,又撇开头去。

    老太太离开,大堂内一片寂静,秋婶和钱妈不敢走开,唯恐又打了起来。门口,钟二爷转身走开,二夫人急得跺脚,道:“这下可好了,分家,想借钱的想占钱的谁也得不到了,这个是小,可是这事儿传出去,知道的人说是老太太要分家,不知道的人以为咱们图谋老太太的钱。看你们闹的!”

    钟大爷不想分家,一方面是为钟家祖宗留下的那一笔钱,另一方面,三兄弟同在屋檐下几十年,就此说分便分,心里五味杂翻。

    钟三爷这才冷静下来,先前三夫人便说分房管账,他不大同意,便是怕因此激怒了老太太而分家,闹得一个子也拿不到,如今倒好,不待他说话,钟大爷这一闹,还是到了分家的地步。

    三夫人乱了神了,望着大夫人,脸色不大好看,支吾道:“我……我不知道会这样……老太太真要分家吗?”

    大夫人没好气的瞪了眼三夫人,道:“说你没脑子你还不服气,若不是你闹,老太太早将钱借了我们,只要我们赚了钱,别说是还老太太的债了,往后,也无需单靠你们一家养家了,你不就因你们一家给钱心里不舒服吗,现在给你解决,你还不乐意,闹闹闹,这下满意了!”

    三夫人闻言心里不服气,一股火腾地窜起,怒声道:“你说得轻巧,赚钱,若他真懂得赚钱,也不至叫那姓楚的收了茶庄,三千两啊,又不是三文三两,三千两银子,你以为还有几个三千给你们挥霍!!”

    大夫人心底的火窜起,怒声道:“钟成文长年累月治病,花的又岂这三千,若真要算起来,你以为你们家用的钱就少了……”

    二夫人一个头两个大,这二人又吵了起来,她在一旁劝着阻着,两人吵得越发厉害了,钟三爷和钟大爷安静的坐一旁,似在思考什么般,秋婶和钱妈拉住大夫人与三夫人,唯恐二人打起来。

    两人愈吵愈烈,二夫人恼了,扭身抓起茶杯狠狠摔地,怒吼一声:“吵够了没有!”

    大夫人和三夫人停下,互相瞪着对方,一口气憋在心里。二夫人道:“这个时候你们还吵,老太太要分家了,咱们谁也得不到好,还是想想怎么讨老太太消气吧。”她说罢,转身走出大堂。

正文 第七章 擦肩而过是路人

    大夫人与三夫人相顾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出门。三夫人走出门,却见钟三爷坐着不动,不由扭头道:“老爷,酒楼里的账还没算呢。”言下之意便是要钟三爷走了。钟三爷抬头,顿了顿,只得离开。

    三夫人扶住钟三爷挑眉看大夫人,鄙夷的眼神依旧是在赌气,冷哼一声:“哼!”甩头离开。大夫人一口气堵在胸口,瞪着三夫人离家的背影赌气。

    钟大爷起身,走到门前,看了眼大夫人,低头走开。大夫人转身,望着钟大爷远去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终是闭上。大夫人转身回到房间,走进房内坐下,丫鬟云儿端来茶,小心翼翼的站一旁。大夫人与三夫人那一场闹剧钟家上下都知道,只是身为丫鬟,除了旁观,她们什么也不便做,得罪了谁都讨不了好。

    大夫人端起茶,对三夫人那口气始终憋在心里,一口茶抿下,立即喷了出来:“噗——”手里的茶杯“哐当”摔在桌上,猛地起身掐云儿胳膊骂起来,“你想烫死我啊!是不是都巴不得我死,我死了你们才安逸?!”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云儿痛得直叫唤,蜷缩着身子却不敢躲避,吓得脸色惨白。

    这时,钟静苒进门,手拿着信封惊喜的叫着:“娘,子康下个月回来,他说想要和爹一起开拓京城这边的生意。”

    大夫人停下,松开云儿,扭头惊喜的问:“子康要回来了?”钟子康是钟家长子,文才过人,胆识眼见远远超越钟大爷,三年前留书一封周游各地,如今回来,恰是时候。

    钟静苒抬头,见云儿眼眶泛红低头咬着下唇,满是委屈的模样,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

    大夫人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云儿,冷哼一声:“还不退下。”

    “是夫人。”云儿急急低头离开。

    大夫人急急上前,从钟静苒手里拿过书信,细细看了遍,这才放心,抬头得意的笑道:“若说老太太最喜欢钟颜,那是因为我家康儿不在,如今康儿回来,他说要借钱,我看谁敢说个‘不’字!康儿的才略智谋无人能及,钟家这一群人,看来看去,也就我家康儿略有前程,三夫人要跟我斗,她凭什么!”

    钟静苒明白大夫人还在为借钱的事气恼,她在外得知大夫人与人吵架,这才急急的赶回来,得知对手竟是三夫人,这是她万没料到的,三夫人与大夫人的关系众所周知,若说是与二夫人吵,也是在她意料之中,三夫人这时何故要半道插上一脚?!

    “哼,娘,子康要回来的事莫要外说,到时,我要看三夫人那张嘴脸往哪里摆,一鼓作气灭了她的威风,看她再嚣张!”钟静苒抬了抬胸,冷声道,“人家说患难见真情,三夫人平时与咱家走得近,如今出了事便翻脸不认人,她给我一刀,我便还她千刀万剐!”

    钟静苒的话说到大夫人心坎上了,这时的钟静苒特别贴心,大夫人收起信,道:“哼,这钟家,儿有子康女有静苒,她三夫人自身不是我对手,两个孩子更不是你们的对手,我要叫她明白,钟家谁才是说话的!”

    钟静苒这才想起什么,上前道:“娘,钟颜和钟初一呢?”大夫人争的对手是二夫人与三夫人,而她的对手永远是钟颜和钟初一,钟初一未曾清醒时她并不在意,可自打她明事后,她总觉得,钟初一将是她命中克星,她存在一天,她便寝食难安。

    大夫人道:“这个时候你还是专心你爹的事吧,钟初一和钟颜不过是两个丑角,能掀起什么,记住,母凭子贵,子凭父贵。倘若你爹一直是个废人,你以为老太太还会欢喜你吗?别说是你了,便是康儿,老太太恐怕也不怎么待见的。”

    钟静苒点头,“势利”二字不单是她要记住的原则,更是这个社会生产的规则,无权无势什么也不是,有权有势,即便是指鹿为马又何足为奇。

    钟家后院里,钟初一穿戴好,从后门走出,手里抱着钟颜绣好的衣服,钟颜要陪着老太太,这些衣服说好了今日要给绣品房,若是迟了,显得不守信誉。钟初一只得代钟颜将衣服送去。

    出了后门,钟初一低头匆匆走着,若是叫钟家人认出了却不好说话了。急急的出了巷子,走进大街,钟初一抬头,街上各色的灯笼悬挂,中秋将至,又是一个花好月圆夜。各式的灯笼做工精巧,五彩斑驳,钟初一路走一路看,不由目不暇接,看得着了迷般,惊叹于古人精巧的手工,这是现代机械制造所不能媲美的。走着走着,突然撞上一人,只听女子惊叫一声。

    “我的灯笼!”女子声音柔媚,娇滴滴似黄鹂般,听着的人酥到了骨子里。

    钟初一心中一惊,扭头,眼前女子手捧被撞上的灯笼心疼得皱眉,环银佩玉,身上的衣衫也是京城有名的“云纱”做成,轻风微动纱如云起,给人一种仙女入凡尘的错觉,女子面像绝美,柳眉传情,粉靥如花,唇角含蜜。钟初一看得一阵恍神,也忘了道歉了。

    女子抬头,见她望着自己发呆,不由“扑哧”一声笑起来,道:“姑娘,撞坏你了吗?”似戏谑,又似关怀。

    钟初一回神,这才低头道歉:“对不起,误撞了姑娘,这灯笼我赔给你。”

    “我叫坠珠,叫我坠珠便好了。”她微笑着道。

    坠珠?钟初一脑海中闪过灵堂前守夜时人们提及的,坠珠,楚凡的女人么?

    “坠珠姑娘好,灯笼的钱,我赔给你。”钟初一低头道,对于这个仇人的女人,她提不起好感来。钟家如此动荡,皆拜楚凡所赐。

    坠珠皱眉,却依旧摆手笑道:“没关系,不过是一个灯笼,那是我自己做的,不用钱的。”原本打算亲手做给楚凡的,被钟初一撞上了所有才会如此惊慌。

    钟初一始终不抬头看坠珠,这令坠珠感到奇怪,不解的问:“你怎么了?为何不看我,你讨厌我吗?”

    钟初一抬头,道:“没有,只是,姑娘若无事,初一便告辞了,灯笼的事,对不起。”

    坠珠这才看清钟初一的模样,虽谈不上倾国倾城,却眉清目秀,眉目间是在其他女子身上看不见的自信,甚至可以说,是骄傲。她表情安静,眉目间那股骄傲却是如何也遮掩不住的,那样的引人注目。

    “哦……”坠珠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自主退开身子让路。

    这时,身后传来楚凡的声音:“坠珠,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说着,含笑缓缓走来。

    钟初一向坠珠微微低身致谢,向前走去,与楚凡擦肩而过,她微微侧头,冷冷的目光掠过楚凡微笑的脸,只一刻,回头而过。

    似察觉她的目光,楚凡停下,回头看挤进人群中的钟初一,目光变得深邃。方才那个女人的目光,不是爱慕,更不是尊敬。冰冷,如冰的冷漠。为什么?

    坠珠欢喜的扑上前去,挽住楚凡,嗔道:“怎么这会才来,人家等了将一个时辰了呢。”

    楚凡回头,搂过坠珠,低头笑道:“怎么,等不及了?伍庸说是这个时候的。”

    坠珠跺脚,忍不住埋怨,道:“讨厌,伍庸总是坏人家事情,公子,你可不能再由着伍庸了,那奴才不可靠呢。”

    楚凡只当坠珠说气话,搂她的手紧了紧,笑道:“好了,莫再闹了,怎不见一个丫鬟跟着呢,支儿呢?”

    坠珠依偎在楚凡胸前,道:“支儿娘又犯病了,她要回去看,我便准了,别的丫鬟我不喜欢,都蠢得很,除了支儿,没一个机灵。”

    楚凡道:“你便再选选吧,喜欢哪个丫鬟,我给你买回去。”

    “真的?”坠珠惊喜的抬头问,她想起方才撞她的人,那样的骄傲究竟是怎么来的,明明毫无身份,却能够那样骄傲。

    楚凡低眉,问:“怎么,有人选了?”

    坠珠笑道:“我不知她姓什么,听她说,似乎是叫初一,我想要她。”选奴才就像选宠物,选一个聪明的宠物才好玩。

    楚凡漫不经心的笑道:“我会让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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