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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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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凡漫不经心的笑道:“我会让伍庸去查的。”

    坠珠欢喜的笑起来,满心欢喜的搂住楚凡:“公子真好。”

    楚凡笑而不语,他喜欢撒娇的女人,喜欢爱慕虚荣的女人,喜欢趋炎附势的女人,因为,女人本是如此。他不需对任何一个女人负责,他付钱,她们卖力唱戏,只要能取悦于他,便够了。

    街的另一头,钟初一来到绣品房,从绣品房大娘手里拿了钱,大娘忍不住问:“怎么不见颜姑娘呢,身子不舒服吗?”

    钟初一微笑道:“没有,她有事要做,却又怕误了你的事,这才叫我带来了。”

    大娘“哦”了声,张望四周,走近,神秘兮兮的问:“初一姑娘,听说钟老太太要分家,可是真的?”

    钟初一一懵,没料到消息会传得这么快,于是笑道:“谁说的?我刚从钟家出来,怎没听过呢?”

    大娘起身,摆手笑起来:“是方才你们对门的秦婶来拿衣服说的,这个嚼舌根的,下次遇见了看我怎么说!造谣生事,该死!”

    钟初一笑笑,道别了大娘,转身匆匆回钟家。整个京城,仿佛所有的事都是绕着钟家在转,没有一件事逃得过大伙的眼睛,人多口杂是非多。钟初一匆匆来到后门,欲进屋,钟静苒远远的训着丫鬟,被端汤的丫鬟撞了一身油渍,气恼不过,揪住丫鬟又是打又是骂,丫鬟只知求饶,她闹久了,也索然无味,不经意抬头,却见钟初一从后门回来。

    “她鬼鬼祟祟做什么?”钟静苒皱眉,自语道。

正文 第八章 丫鬟城府深

    钟静苒抄小道越过走廊靠近钟初一,拦住她的去路。钟初一正走着,突然一人挡住去路,抬头见是钟静苒,冷眼看着她,微微低头,道:“姐姐有事?”

    钟静苒如狼似豺,环绕着钟初一走着,将她上下打量,又望了眼她身后的门,问:“去做什么了,鬼鬼祟祟的。”

    钟初一抬头,淡漠道:“姐姐若无事,初一便不奉陪了。”她说着,侧身微微点头,绕过钟静苒离开。

    身后,钟静苒转身,指着钟初一叫:“钟初一,你这是什么态度?!”她说着,大步上前扯钟初一,走得急了,脚踩了裙角,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痛得直叫唤,“哎呀,我的手!”

    钟初一停下,转身看着狼狈不堪的钟静苒,钟静苒气恼的抬头,伸手吼道:“看什么看,还不扶我起来。”

    钟初一左唇角轻掀,似笑非笑,冷漠的撇头向前继续走去。钟静苒愣住,旋即,宛如被激怒的野兽,指着钟初一远去的背影咆哮。

    “钟初一,你给我站住!”

    这时,柳儿和丫鬟说笑着走来,远远的见钟静苒趴地上咆哮着,慌忙跑过去,扶起钟静苒,见她手掌擦伤,惊道:“大姑娘,您的手怎地伤着了,随我去擦些药膏吧。”

    钟静苒没好气的推开柳儿,叫道:“滚开。”说着,抬脚要走,膝盖却阵阵撕痛,她扶住膝盖,咬牙一脚高一脚低的走开,嘴里骂着,“该死的钟初一,你给我等着。”

    她说话的声音不低,柳儿听得分明,不由皱眉,这钟初一又是如何得罪了钟静苒了?柳儿沉思着,身旁的丫鬟推了推她,望着钟静苒远去的背影道:“好心当做驴肝肺,往后,但凡是见到大夫人和钟静苒,能躲多远便躲多远。”

    柳儿回神,不解的问:“为什么?”

    丫鬟道:“想想啊,大爷出了那样的事,又借钱不成,大夫人和三夫人吵架输了,她们那一家,谁没个怨气了,逮住谁便折腾谁,大伙小心着伺候吧。”

    一个丫鬟咂舌道:“云儿可惨了,她是大夫人房里的呢。”

    柳儿望着钟静苒消失的拐角处,扭头向众人道:“我还有事,你们先去吧,我呆会便过来。”她说着,急急的走开。众丫鬟见状,说笑着也就走开了。

    钟静苒想要对付钟初一,得及早提醒钟初一了。柳儿脚下的步子加快,拐弯处,钟静苒阴沉着脸扶着柱子站在那,喘着气,手盖住膝盖,似乎伤得不轻。柳儿冲出拐弯处,一眼看见钟静苒,吓得脸色大变,惊叫一声:“啊呀!”

    钟静苒正低头冥想,被柳儿这一声叫也吓得心惊肉跳,抬头见是柳儿,怒吼道:“作死了你,叫什么叫,见鬼了你!”

    柳儿吓得缩了缩脖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眼珠灵活的转动,她抬头,急急的走过去扶住钟静苒,道:“大姑娘,方才我见您走路似不对,我放心不下,这才跟了过来,您还好吗?”

    膝盖似乎是伤了,正愁没人帮忙,这会柳儿突然出现,宛如雪中送炭正合她意,钟静苒也不再拒绝,抬头冷声道:“送我回房。”

    柳儿笑着,扶着钟静苒,忍不住皱眉,关切的问:“大姑娘您这是怎么弄的?”

    钟静苒一肚子气,道:“还不是那该死的钟初一,当初就该让她摔死了,那么高摔下来居然还能活,算她命大!”

    这话听着似乎不对,柳儿不及细想,问:“什么?”

    钟静苒这才意识到什么,身子一僵,旋即急急道:“什么什么,你磨蹭什么,还不快走,疼死我了。”

    柳儿不再追究方才钟静苒的话,扶着钟静苒缓缓向前走着,顺着钟静苒的意思道:“您这伤了三姑娘害的?三姑娘平日里糊里糊涂的,虽说与从前是明事了些,但做事又如何及得了大姑娘您。若说到聪明伶俐,更不是大姑娘您的对手呢。”

    柳儿的话听得钟静苒满心得意,傲声道:“蠢奴才,钟初一岂能与我相提并论的,她算个什么玩意?!”

    柳儿慌忙应道:“是是,奴婢说错了,三姑娘又怎能与高贵的您相比。”

    钟静苒被柳儿几句话夸得满心欢喜,扭头问:“你是哪房的丫鬟,改日我找老太太要了来,你便来伺候我吧。”

    柳儿想起方才丫鬟们的话,伴君如伴虎,大夫人与钟静苒便是两头吃人不吐骨的老虎,真要去了她们房里,稍有差池,便不要想全身而退了。可是,若这个时候拒绝了,以钟静苒的性子,更不会放过她了。

    “怎么,不愿来伺候我?”钟静苒见她半响不说话,脸色一变,沉声问。

    柳儿回神,立即道:“哪里,奴婢是想着往后要去伺候大姑娘了,心里欢喜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奴婢原是厨房里帮忙的,前些日三夫人将我调了去,如今又得大姑娘赏识,真正是奴婢福厚了。”

    提及三夫人,钟静苒脸色更没好看了,冷声道:“人家说狗仗人势,你以为跟了三夫人那样的角色你会好过?告诉你,跟了我,比跟十个三夫人都要强,你等着瞧。”

    柳儿低头笑而不语,钟静苒喋喋不休,皆是要这个好看要那个好受,半响,两人回到钟静苒房间,柳儿顿了顿,欲转身离开,钟静苒抬手指梳妆台,道:“那边有药膏,给我拿过来。”

    柳儿抿嘴,无奈,只得折身替她取药去,来到梳妆台前,只见各式首饰整齐的摆放,镶金嵌玉,煞是好看,柳儿不由多看了两眼,拿药便迟看片刻。钟静苒不耐烦的抬头,见她盯着自己的首饰目不转睛,不由冷笑一声: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只是这桌面上的一些便看呆了。

    “喜欢吗?”钟静苒问。

    柳儿慌忙抓住药膏盒子,转身走来:“喜欢什么?”

    钟静苒鄙夷的轻嗤一声,道:“在我面前,最好坦白点,你喜欢我那些首饰吧。”

    柳儿低头为她上药,笑道:“大姑娘那些首饰个个都是乖巧精致,很贵的吧。那样的东西,也就大姑娘戴着方显气质了。”

    钟静苒喜形于色,忍不住得意道:“那是,我用的东西岂是一般人能戴的,像你这般的,恐怕这辈子也戴不了。戴着了,也是猴子穿龙袍,你天生就没我这个命。”

    她说得轻松,柳儿为她擦伤的手不自觉一抖,用力戳了钟静苒的伤痛处,她低头,眼神变得阴郁。

    “作死了你!敢这么用力!”钟静苒吃痛,不及思考,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柳儿头上。

    柳儿眼中陡地满是暴戾之气,捏盒子的手指关节惨白,片刻,她忍气抬头,委屈道:“大姑娘,您这伤破了皮,我若不用力将药上进去,您又如何好得快呢。奴婢只是为您着想,希望您快点好。”

    “歪理!你还敢狡辩!!”钟静苒怒声道,扬手又要打,柳儿看她的眼睛一动不动,满是真诚,钟静苒悬起的手顿住,冷声问,“谁说的?”

    柳儿道:“良药苦口利于病,这是一样的道理的,人家说咱们钟家儿女中,没有一个能比的上大姑娘,大姑娘博学多识,见识得多的,这个道理该是懂的吧。”

    钟静苒放下手,冷哼一声,道:“如此说来,倒是我冤枉你了?”

    她声音虽是软了下来,语气却并未好到哪去,柳儿连忙道:“没有,奴婢方才却是有用力了,弄痛了大姑娘,是奴婢的错,大姑娘打得对,打得好。”

    钟静苒听得笑起来,伸手摸柳儿的头,笑道:“好,好得很。”一个懂得巴结讨好主子的奴才谁会不喜欢。钟静苒起身,走到梳妆台前,随手拿起一支镶嵌了绿翡翠的钗,丢进柳儿怀里。

    “赏你的。”居高临下的模样仿佛主人对一只狗赏赐骨头。

    柳儿欢喜的捧着钗,连连谢着:“多谢大姑娘,谢大姑娘赏。”

    钟静苒满意的看着“狗”的感恩,挥手道:“你下去吧,改日我便将你要过来。”

    柳儿千恩万谢,退出钟静苒房间的一刻,脸色瞬间落下,满是冷漠与愤怒,前往钟初一房间,手里拿着那钗,冷眼看着,冷哼一声:“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玩意了,总有一天,我要你看见,谁才是真正的主子,哼。”她说着,不知不觉走到钟初一院子里。

    来到钟初一门前,柳儿叩门轻声喊着:“三姑娘,三姑娘在吗?”

    敲了半晌不见人来开门,柳儿侧耳听着屋内的动静,没有声响,想来钟初一不在家了。柳儿转身,正见钟初一走来,于是笑起来,慌忙迎上前去。

    “三姑娘,我正找您呢。”柳儿迎上前笑道。

    钟初一不解的问:“找我有事?”

    柳儿张望四周,见没人,低声道:“三姑娘小心点,方才大姑娘摔着了,嚷嚷着要找您报仇呢。”

    钟初一笑起来,道:“谢谢你,我知道了,柳儿,在这宅子里,有些话儿,便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要说出口,知道吗,倘若你这话叫老太太听去了,你以为你还会好过吗?!”做奴才的,最忌讳的便是说三道四挑拨离间,即便柳儿一番好意,若是叫人听去做了文章,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

    柳儿闻言不悦了,想自己好心来提醒她,她倒训她不对了,柳儿赌气的嘟嘴道:“我也就只对你说说罢了,若换了别人,我才懒得搭理呢,三姑娘若嫌柳儿多嘴了柳儿不管便是了。”她说罢,礼貌的向钟初一行礼,转身欲走。

    钟初一见她似乎生气了,慌忙拉住她,笑道:“柳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关心你。不希望你因我受伤。”

    闻言,柳儿心中一喜,扭头嬉笑道:“我就知道,三姑娘断不是那般无情之人,和你闹着玩呢。”

    钟初一松了口气,佯怒道:“大胆丫头,有你这么戏弄主子的吗。”

    柳儿佯装求饶,道:“奴婢知错了,三姑娘饶命!”

    钟初一“扑哧”一声笑起来,却不忘叮嘱柳儿,道:“柳儿啊,有些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其他人面前,切忌不可提起。”

    柳儿点头,道:“柳儿明白。”说着,似想起什么,拍手道,“三姑娘您闭眼,我给你看个东西。”

    钟初一不解的问:“什么东西?”

    柳儿道:“您闭眼嘛。”

    钟初一无奈,闭眼。柳儿踮起脚,将钟静苒赏的那钗插进钟初一发间,远远的跳开,拍手笑道:“好了。”

    钟初一伸手去抓她戴上的东西:“是什么?”

    柳儿笑着跑开,道:“送给您了。”她笑着,提群跑开。

正文 第九章 各怀鬼胎

    钟初一取下柳儿戴上的东西,却是一支钗,钟初一笑笑,转身进屋。进了屋,钟初一取出纸笔练字,在这个宅子里,这是她唯一的乐趣了吧。从小到大,这样那样的补习班,现今唯一好用的便是这一手毛笔字了。

    片刻,钟颜笑着进门,见钟初一伏案认真的写着什么,悄悄走近,只看一眼,惊喜的叫起来:“呀,初一会写字?!”

    钟初一吓了一跳,最后一个“悴”字手下一抖,狠狠的一点戳在纸上。抬头见是钟颜,吐了口气道:“姐姐你吓着我了。”

    钟颜看着她写的东西,念道:“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念罢,她抬头,钟初一放下笔,钟颜道,“你知道北宋词人柳永的词?”

    钟初一笑道:“平日里没事了,便随便找来看看了,我只知这词美,却不知是柳永所作。”她呵呵笑着,故作不知。

    钟颜看着钟初一的字,啧啧道:“写得真好,平日里没少练习呢。”她说着,抬头笑问,“东西可曾拿出去了?”她来这,却是为了那几件绣好的衣裳,不知钟初一是否将衣裳拿了出去。

    钟初一道:“已经给了,这是大娘给的钱。”她说着,解下腰间的钱囊要将钱给钟颜。

    “你留着用吧,你不找娘要钱,老太太又不赏你,留个钱在身上,上街买点小吃还是够的。”钟颜笑着,转身坐下,道,“据说京城里来了个戏班,唱得那牡丹亭可好听了,今晚,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钟家是不准女儿夜出的,听戏去更是不可了。钟初一道:“老太太若是知道了,可不好。”

    钟颜起身,挽住钟初一,道:“傻瓜,晚上咱们悄悄出去,看完了马上回来,谁知道呢。”

    钟初一想了想,点头道:“好,我陪你去瞧瞧。”

    钟颜满意的笑着,抬眼,目光落在钟初一头上的钗上,只觉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于是问:“你头上那钗哪来的?”

    钟初一伸手摸了摸,笑道:“是柳儿送的。”

    闻言,钟颜更是奇怪了,道:“柳儿又如何买得起这样的钗?”这样说着,隐约只觉不安,钟颜道,“你把它取下来吧,还是问清柳儿这钗来历再说吧。”

    钟初一不以为然,笑道:“无碍,倘若这钗来得不干不净,柳儿不会如此胆大给我了。”

    钟颜皱眉,道:“柳儿这丫鬟要当心了,她可不是安分的人,仔细别吃了她的亏。”

    “知道了。”钟初一道。

    钟颜望着钟初一头上的钗,片刻叹了口气,别了钟初一离开。钟初一转身收起笔墨,一时又没了事做,往钟二爷书房去拿些书来看着。

    花园里,三夫人指着丫鬟采玫瑰,老太太被闹得不悦要分家,三夫人得知老太太喜欢吃糖玫瑰,于是她开始忙着为老太太采花做糖玫瑰,只望能讨老太太消气。站太阳下,三夫人越发是不耐烦了,点手指着一边的玫瑰叫

    “这边这边,没看见吗,慢手慢脚的,要采到什么时候去。”三夫人不耐烦的叫着。

    丫鬟们随着三夫人的手指的地方走动,丫鬟们动作无论多快,在三夫人眼里,终是不得力,看不下去了,三夫人跑上前,推开一旁的丫鬟自己动手去摘。

    “滚开,笨手笨脚。”三夫人说着,伸手就去摘。

    一旁的丫鬟慌忙提醒:“三夫人小心刺。”

    “嘶!”她话音未落,三夫人已被刺了,不由恼了,啐道:“死蹄子,咋咋呼呼吓我一跳!”她说着,收手向一旁愣住的丫鬟道,“还不快摘,愣着做什么。”

    那丫鬟慌忙低头去摘玫瑰,却又欲言又止,半晌,抬头走近,道:“三夫人,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三夫人瞟了她眼,道:“有话就说。”

    丫鬟道:“我听说,子康少爷要回来了,说是要助大爷夺回生意。”

    “钟子康要回来了?”三夫人吃了惊,老太太素来对钟子康宠爱有加,为人精明机智,若他要借钱,老太太自是百般乐意了,她若再加阻扰,倒显得自己不是人了。大夫人有了钟子康这颗好棋,日后还不是趾高气昂了,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自己了。

    “不行。”三夫人慌忙转身急急的离开。丫鬟们抬头不解的看着突然远去的三夫人,片刻,低头继续采花。

    三夫人回到房中,好生打扮,让人出去买了糕点回来,静心包好,捧着往大夫人房里走去。来到大夫人房门前,门是开着的,大夫人床帐闭着,丫鬟守在一旁。三夫人小心进屋,笑呵呵的看着丫鬟,看了眼帐内的人,低声问:“大夫人睡了呢?”

    丫鬟低声道:“大夫人身子不适,才睡下呢。”

    这时,床上大夫人睁眼,听见三夫人的声音,宛如随时备战的野兽,大夫人懒声问:“是谁呢?”

    三夫人慌忙上前笑道:“大嫂,是我。”

    “哼。”大夫人冷哼一声,掀开帐子下床,目光落在三夫人手里的盒子上,问,“不知三夫人有何事呢?”语气生疏冷漠。

    三夫人笑道:“大嫂,今日我事,是我不对,今日回去我细细思量,想起往日里大夫人给的好,悔不该啊,我怎么就昏了头呢,大嫂,您大人大量,莫要往心里去。”

    大夫人愣住,似没料到三夫人会这么说般,中午吵得不可开交,此时突然前来赔罪,她知道了什么吗?大夫人疑惑的看着三夫人,冷笑一声,道:“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三夫人慌忙道:“大嫂,都是自家人,您这说哪里话呢,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对,大爷出了事,咱们就该一条心,你们好了,也就是钟家好了,钟家好了,大家都好。这是我特地去叫人买的苏记醉酥,您莫要再气了,您也知道,弟妹本不是那般精明的人,糊涂人做糊涂事,您莫要放在心里了。”她说着,将准备好的糕点递过去。

    大夫人并不接,三夫人东西悬在那好不尴尬,大夫人盯着她,片刻,笑起来,道:“弟妹,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呢,何必如此见外来,话儿说清楚便好了,何必买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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