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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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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人并不接,三夫人东西悬在那好不尴尬,大夫人盯着她,片刻,笑起来,道:“弟妹,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呢,何必如此见外来,话儿说清楚便好了,何必买来东西呢。”她说着,抬眼向一旁的丫鬟示意,丫鬟上前接过东西。

    大夫人接受了东西,三夫人心稍稍宽下了,笑道:“还是大嫂度量好啊,不跟我这糊涂人一般见识。”

    大夫人笑道:“弟妹莫要自贬了,都是一家人,吵架的事我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只是,这才惹怒了老太太,分家的事,恐怕……”她说到这停下,两人闯下的事,须得有个人出面承担。

    三夫人心领神会,笑道:“老太太那,交给我来说,是我惹下的事,我来说,不劳姐姐费心。”

    大夫人呵呵笑道:“怎么好劳烦弟妹呢,这老太太息怒了是一桩,可是大爷的事,也不知老太太肯借钱不,这一闹呢,老太太借也不是,不借也不是,倒是左右为难了,我也不好再找老太太说了。”她说着目光掠向三夫人。

    三夫人脸色微变,低头不语,想着大夫人的话。大夫人见她不表态,冷哼一声,道:“也罢,大爷的事,我还是另想办法吧,也不好劳烦别人,自己的事,还是自己解决吧。”她说着,甩了甩袖,冷眼看一旁的丫鬟,道,“三夫人酒楼想必很忙的,我就不便挽留了。”

    言下便是下逐客令了。三夫人慌忙抬头,笑道:“大嫂说哪里的话,什么自己的事,大嫂的事便是我的事,都是一家人怎说两家话呢,那一千两,也莫要找老太太借了,我借给大爷。”她说到“借”字时牙齿狠咬嘴唇,却强颜欢笑陪着大夫人。

    大夫人满意的看着三夫人的表情,热拢的握住三夫人的手,笑道:“可就难为弟妹了,你放心,这一千两,我自会还你的,只是,咱们的事,莫要向老太太提起了,明日,我随你一道去见老太太,请老太太原谅,今日的事,我也是有过错的。”

    三夫人不知大夫人打的什么主意,只得笑着点头,道:“好勒。”

    大夫人与三夫人和好如初,两人相伴走在走廊里,下人丫鬟们看了只当二人姐妹情深,钟大爷与钟三爷看得一头雾水,两人深知,自家女人绝不是那般易善罢甘休之人。大夫人占尽三夫人便宜,另一个算盘也打得响亮,接受了三夫人的道歉并不是无条件的,那一千两从三夫人手里借来周转,明日请了老太太安,老太太息怒了,她再向老太太借一千,合计便是两千了,钟大爷有了钱,做起来也不会畏手畏脚了。

    三夫人被大夫人占尽便宜,一肚子窝火,姜还是老的辣,她始终斗不过这个老狐狸。但是,以钟子康的能耐,别说是一千了,便是夺回茶庄也不稀奇,钟子辰和钟子燕还小,往后的日子要用到钟子康的地方不少,断不能与钟子康一家把关系闹僵了。

    两人各怀鬼胎,笑靥和气,平静和气下看不出任何异样。

    夜晚,吃过饭,各房的人散了去,钟初一与钟颜相约在钟初一房间,两人低头匆匆往后院走去。这时,身后钟静苒四处寻着柳儿,撞见远去的人影,不由狐疑。

    “是谁?半夜三更的鬼鬼祟祟做什么?”钟静苒疑惑的自语,悄悄跟上前去。

    钟初一两人来到后院,打开后门偷偷溜了出去。钟初一不由担心道:“姐,屋里没个人接应,晚上咱们怎么回来?”

    钟颜道:“没关系,后门咱们扣上,这个时辰过了,是没人再来后院的了,没人会想到后门没关的,走吧。”钟颜笑着,拉着钟初一就走。

    钟初一不安的回头,看那门。两人远去,钟静苒在暗处看得清楚,出门的二人正是钟颜与钟初一,她慌忙跑到门前,打开门,望着两人消失的幽深巷子,冷笑一声。

    “好大胆,半夜三更敢外出,看我不告诉老太太,打断你们的狗腿!”她冷笑一声,转身要去找老太太,没走几步,她停下,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就这样告诉老太太了,抬便宜她们了。”她说着,转身将后门落闩关上,笑得阴冷,这个时候去告诉老太太只能便宜二人了,若二人胡诌个有要事外出,二夫人偏袒,老太太又欢喜钟颜,便是受罚,也不重。倘若两人整夜不归,任凭二夫人如何狡辩,老太太如何欢喜,看她钟颜和钟初一如何逃脱升天!

    钟静苒得意的笑着,转身走开,似不放心般,特地转告守门的人,夜里任谁敲门,不准开门。

    想到明日钟颜与钟初一的下场,钟静苒兴奋得不能自己,高兴的在走廊里又是跳又是跑,远远的,柳儿端着水走来,钟静苒抬头,见到柳儿,上前笑道:“你在做什么?”

    柳儿笑起来,老远便见是钟静苒乱蹦乱跳,于是道:“给三夫人送热水过去呢,大姑娘何事如此高兴呢?”

正文 第十章 戏场遇楚

    钟静苒得意的笑着,上前神秘兮兮道:“我告诉你,钟初一和钟颜半夜溜出去了。”

    柳儿深知女子半夜出府倘若被老太太知道了事什么下场,只是,钟静苒何故如此兴奋?柳儿微笑道:“大姑娘如何不去告诉老太太,将她二人抓回来呢?”

    钟静苒轻嗤一声,道:“她们想出去,我便让她们在外玩个够。”她说着,似想起什么,吩咐道,“明早,早些起来,派人去后门抓钟初一二人。我将后门关好了,可别开门,知道吗?”

    柳儿连忙点头笑道:“柳儿明白。大姑娘只管放心吧。”

    钟静苒笑道:“做好了这件事,我便求老太太将你调到我房里来。”她说着,转身走开。

    柳儿望着钟静苒远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消失不见,端着水急急的往三夫人房里走去。钟初一外出,若不及时回来,老太太发现了,可有好受的了。须得及早提醒她。

    柳儿在钟家为钟初一担忧,大街上,钟颜与钟初一四处看着转着,夜晚的京城该是京城最热闹的时候,杂耍的,叫卖的,各种商品摆满街道,烟花巷子口姑娘娇媚的欢笑着,往来人不绝。钟颜抬头,望着楼上扶栏笑着的女子,皱眉一脸不屑。钟初一张望着四周,大红灯笼闪过,心隐隐不安。

    “姐,戏院在哪里?”钟初一忍不住问,她只望早些看完早些回去。

    钟颜回头,笑道:“就在前面了,快些走。”她说着,拉住钟初一便走。

    两人来到戏院门前,前来看戏的人很多,门前挤满了人,叫嚷着要进去,钟颜与钟初一走近,看着拥挤的人群,钟颜停下,皱眉道:“这里怎么进去?”

    人挤人?就这样挤进去?女儿家这样成何体统。钟颜踟蹰着站在人群外不知该如何是好,就此回去了,却又不甘心。

    钟初一环顾四周,寻着是否有其他路可以走。戏院里应该是有后门的吧。她扭头,身旁,坠珠与楚汎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来,坠珠望着拥挤的大门,停下。一身紫衣的她在人群中显得贵气优雅,手挽着楚凡,望着拥挤的人群,皱眉不悦的说:“这样怎么进去嘛。”

    身旁,伍庸笑着向楚凡,道:“公子放心,班主得知今日公子要来,早已在后门准备了,请随我来。”他说着,转身欲引路离开。

    这时,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开始了,开始了!”

    话如炸弹,人群立刻炸开了窝,蜂拥向屋内,钟颜被人挤着往里卷,钟初一急了,慌忙去拉钟颜。

    “初一,初一!!”钟颜举高了手喊钟初一,宛如溺水的人,向着漩涡的中心卷去。

    初一?欲离开的楚凡停下,这个名字似曾听见过,他扭头,只见到拥挤的人群,分不清谁是谁。坠珠回头,见楚凡住不走,不由问:“怎么了?”

    “没什么。”楚凡轻笑,欲走开,这时,一群人冲来,兴奋的叫着喊着:“开始了,开始了。”欲挤进屋去。楚凡被人撞开,卷向人群。

    “公子!公子!!”坠珠吓得失声尖叫,拔腿欲追上前去,伍庸慌忙拉住坠珠,道:“坠珠姑娘,不可靠近,当心被卷进去伤着。”他说罢,急急的追向楚凡。

    人群中,钟初一努力抓着门,垫脚想要看清钟颜的去处,人潮中,什么也看不清,这样乱的人群,却不知钟颜如何了!钟初一急了,大声叫喊:“姐!钟颜!!”

    被人挤着,楚凡努力站稳了脚,随着人流往里走,他讨厌人多的地方!人挤人,一个骚动,将楚凡狠狠的撞向一旁门边,他身子狠狠压住钟初一的手,钟初一痛叫一声:“哎呀!”楚凡急忙回头,只见钟初一缩回受伤的手,却焦急的张望四周,叫喊着钟颜的名字。

    “姐!钟颜!!”

    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安全,人挤着,钟初一被一个踉跄撞开,眼见要倒下,楚凡慌忙抓住她,这样的人群中,一旦倒下,不被踩死也是踩残。他紧抓着她的手腕,钟初一疑惑的抬头。

    楚凡这才看清她的脸,并不算绝美,却也清秀,只是,那双眼睛,似曾见过,却又想不起。楚凡拉着钟初一随人涌进屋内,戏台上的戏早已开唱了,进了屋,楚凡在人少的地方松开她,微笑着看钟初一道:“我们是否曾见过?”

    钟初一捏了捏被他捏红的手腕,抬头道:“方才多谢公子相助,初一还有事,就此别过。”她说着,转身急急的要去寻钟颜。

    “初一?”楚凡拉住钟初一,这才想起,坠珠要寻的那丫鬟,不正是初一么?!于是道,“姑娘是哪家丫鬟?可愿到楚府从事?”

    钟初一停下,丫鬟?楚府?她低眉看过楚凡拉她的手,冷声道:“公子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吗?”

    楚凡松手,唇角轻掀,一个小小的丫鬟跟他谈男女授受不亲不亲,若知道他的身份,恐怕会求之不得吧。

    “在下楚凡,不知姑娘可否愿到在下府中从事?”楚凡自信的问,轻佻眉看钟初一。

    楚凡?!钟初一瞳孔骤地紧缩,真正是冤家路窄了。她掀唇冷讥:“原来楚公子不单商场上抢、掠、夺有手段,对付女人也是颇有造诣呢。”她说罢,冷漠的看一眼楚凡,转身欲走。

    又是那冰冷的眼神,楚凡记起,那日在街头遇见的眼神,正是如此。望着钟初一远去的背影,心里有股说不清的滋味。他救了她,她便是这样的态度待人么?那样嚣张的气焰,他倒要看看,她是何方神圣。楚凡狭长的眼微眯,冷笑着转身。

    钟初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低头看被捏红的手腕,方才有他相助,她才安然无恙,只是,他给钟家造成的伤害,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吗?商人,毕竟只是商人。

    “初一,初一?!”远远的,钟颜跑过来,抱住钟初一,高兴的笑道,“谢天谢地,还好你没事。”

    钟初一高兴的抱住钟颜,摸着她的手臂,问:“姐,你没事?太好了,方才吓死我了。”

    钟颜拉住钟初一往前走,道:“我只担心你,害怕你被人伤了,你若是有事,我该怎么办,下次,咱们再也不来了。”这样的戏还未看便惊心动魄,不看也罢。

    钟初一一颗心落下,与钟颜找了位置坐下看戏,随着戏台上那一声声高亢掷地,台下叫好一片,钟颜看得入迷,钟初一心思全不在戏上,牡丹亭的文字读本她看过,电视剧也看过,动漫也看过,对于这出戏,并不觉得新奇,倒是呆会如何回家,成了她所担忧的。

    戏楼上,伍庸引着楚凡来到雅间,坐栏杆边,将楼下一览无遗,方才那一场混乱,吓得他不轻,倘若楚凡出事了,他难逃其咎。坠珠紧紧的挽住楚凡,唯恐再出现什么混乱。

    “公子,幸好您没事,吓死坠珠了。”坠珠坐下,忍不住道。

    楚凡抬手,道:“看戏。”他冷冷的从坠珠臂弯里抽出手,目光掠向戏台。坠珠见状,只得闭嘴,随他一起看戏。

    一旁,伍庸道:“公子,若你喜欢看戏,将戏班请出家里便好了,何必来这里,方才若真有个闪失,老爷那边,伍庸不好交代。”

    楚凡随手拿起茶杯,冷冷的道:“你觉得他们在乎的是我的命还是钱?”

    伍庸低眉,叹了口气,道:“公子,总之,往后不可再如此任性了。”楚凡对于老爷,终究是无法原谅。年少气盛的楚凡,一怒之下,十五岁离家出走,三年后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那时的他不再是他熟悉的公子,宛如脱胎换骨,变得更犀利,更现实。三年时间,在他身上究竟经历了什么,至今他也无法得知。

    楚凡目光游离在人群中,无心看戏,不知不觉寻着一个人影,当目光落在钟初一身上时,他浅吸一口茶,看着心不在焉的她。再次看她,她很平凡,与坠珠相比,远不及她的美貌,女人的温婉,更不如坠珠,论身份,更不是富家之女,可是,她眉目间那股骄傲,究竟是从何而来。女人爱虚荣,爱金钱,她也是一样么?

    一场戏下来,她漫不经心的看戏,他目不转睛的看她,身旁坠珠认真的看戏,伍庸察觉到楚凡的目光不在戏台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钟初一与钟颜,他回头看楚凡:他是在看那两名女子吗?

    戏终人散,钟颜拉住钟初一,道:“待人走了,咱们再走。”

    钟初一点头,紧牵着钟颜的手,望着拥挤而出的人群,片刻问:“姐,你觉得爹还能重回过去吗?”

    钟颜扭头看钟初一,伸手去拔她耳垂边的散发,问:“初一,你想要经商吗?”

    钟初一怔住,这个时代里,一般的女子如何会有这般想法?!她惊诧的望钟颜,钟颜笑道:“大爷失败了,还有钟子康为其翻身,三爷可依靠的是钟子辰,人们常说养女不如养子,女儿养了便是白养,咱们家,也就爹撑到如今,爹老了,即便重回过去,那一场较量,你觉得爹还能应付几个楚汎。娘常说,女儿未必不如男,我想要证明给老太太、大夫人、三夫人看,咱们钟家的女人,不是只有守在深闺里绣花度日的。”

    钟初一笑起来,道:“那么,姐要怎么去经商?”若在现代,女人经商创业不足为奇,可是,这个封严的钟家里,女子想要从商,恐怕不容易。

    钟颜嬉笑道:“目前还没办法,但是,总有办法的。”

正文 第十一章 巧遇柳仕纪

    钟初一笑笑,等着人群散去,楼上,楚凡了眼钟初一,转身道:“走吧。”

    坠珠慌忙上前紧随楚凡,伍庸看了眼钟颜与钟初一,转身随楚凡走后门离开,后门前班主守着,远远的见楚凡来,慌忙迎上前,哈腰谄笑道:“楚公子,这边请,今日有您大驾,小楼蓬荜生辉啊。”

    楚凡轻“嗯”一声不再说话,伍庸停下,向班主笑道:“公子今日看得尽兴,班主日后若是何好戏,想着点我家公子,给公子留下好位置。”他说着抽出五百两的银票递给班主,微笑着拍班主肩膀,转身追楚凡出去。

    “谢楚公子,谢楚公子!!”班主欣喜的捧过银票,毕恭毕敬的冲楚凡背影弯腰鞠躬。只是来送送,便得了五百两,楚凡果真阔绰。

    伍庸追上楚凡,楚凡脚步慢下,道:“去查查,她是谁?”

    伍庸点头,道:“明白。”

    坠珠不解的看两人,问:“查什么?”

    楚凡搂过坠珠,大手不安分的游走,低声笑道:“男人的事你最好莫要过问。”

    坠珠紧贴了楚凡,娇笑盈盈,道:“坠珠明白。”自打跟了楚凡,府内的事她俨然便是女主人,只是,府外的生意,楚凡从不让自己过问。也罢,少管少担心,那样的事本是男子做的事,她要做的,只是如何服侍楚凡。

    楚凡目光落在地面上,嘴角的笑消失不见,冷眸冷冷的抬起。

    戏楼里,人渐渐散去,钟颜与钟初一出门,往钟家走去。钟初一走得快,钟颜加快脚步追上,忍不住道:“初一,慢些走,我跟不上了。”

    钟初一放慢脚步,道:“倘若后门关上了,回去定是要被老太太发现的……”

    钟颜摆手笑道:“你多心了,没事的。”

    二人说着,穿过幽深的巷子,来到后门,墙垣上野猫发光的眼睛盯着过来的人,敏捷的跃下跳开。钟初一急急的来到门前,推门,门一动不动。钟颜急忙上前推门,门果然被落闩了。

    “怎么办?”钟颜慌神了,若是老太太知道了,她与钟初一一个也跑不掉。两人受罚是小,爹娘定是要被牵连的,若大夫人与三夫人拿事做文章,娘是要受苦的。

    钟初一望着墙头,道:“翻墙!”仰望着光滑高耸的墙,钟初一没有把握自己是否能翻过去。

    钟颜愣了愣,搓手道:“好是好,只是,我不会……”娘教她要如何刺绣,老太太教她要如何贤良淑德,可是,没有一个人教她翻墙。

    钟初一挽袖,摸着墙壁,道:“我试试。”她说着,远远的走开,猛地冲向前,踏墙攀上,眼看将抓住墙头,脚下一滑,人狠狠的摔倒在地。

    “初一!”钟颜吓得心惊肉跳,慌忙上前扶起钟初一,焦急的问,“怎么样?摔哪了?”

    钟初一摇头,推开钟颜,活动着手脚,咧齿笑道:“许久没练过了,我再试试。”她说着,再次冲上前去。

    这时,巷子里另一端,看完戏回家的柳仕纪与下人说笑着走来,一曲牡丹亭看得心荡神怡,柳仕纪与下人讨论着,不经意抬头,一看见跳上墙头的钟初一,那样的姿势,柳仕纪看呆了,愣在原地。哪家的姑娘半夜不睡觉跑这来爬墙?!

    钟初一抓住墙头,伸手欲攀上前,墙头上满是青苔,手抓不稳,她惊叫一声,再次摔下地来。

    “啊!”钟初一落地,痛得咧齿直吸凉气。身后,柳仕纪不忍看她落下的惨状,闭眼撇开头去,再睁眼,钟颜已扶起了钟初一。

    “够了够了,初一,咱们去大门叫他们开门吧,该怎么罚,我认了,走。”钟颜不忍钟初一再摔了,扶起钟初一要往前门走,抬头,一眼看见月光下提灯笼的人,白衣翩翩,微笑如玉,他冲她礼貌的微微点头,走过来。

    “两位姑娘半夜在这做什么?”柳仕纪微笑着问。

    钟初一抬头,脸色有些尴尬,道:“没事,公子方才……都看见了?”

    柳仕纪微笑道:“看见什么了?”女儿家最重要的是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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