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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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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你这算是在教训我吗?反了你,莫要以为我宠着你你便越发得不懂规矩了!”老太太怒斥一声,钟颜从来未曾这样与自己讲话,而今却为了一个钟初一这样大声与自己对台。

    “我看你是和她呆久了,浑身也沾了那邪气了!我早告诉过你,她不是咱们钟家的魂!”老太太怒声对钟颜道,“往后,少给我和她在一起!”

    大夫人冷冷看着钟初一,心中冷笑:谁都知道老太太不喜欢钟初一,打从她出生开始便不喜欢。老太太本来便看她不顺眼,如今敢与老太太相撞,不自量力!

    钟初一有时觉得,老太太毕竟是活得久的人,她是不是钟家的魂,这些年了,却只有老太太清白。可是,这个时候她拿这样的话教育钟颜,令她听着分外刺耳。

    “老太太,您也莫要迁怒他人,楚凡与柳仕纪,我都会请来还我清白。无论是在钟家,还是在外面,凡事讲个理。这是古人讲的原则,也是钟家祖宗遵循的规矩,初一断不会为求脱干系破坏了规矩。”钟初一说着,目光转向钟静苒,继续道,“更不会空穴来风,相信一面之词。”

    柳儿也好,钟静苒也罢,老太太这样的不信,只凭钟静苒那一根钗,柳儿一面之词便断定自己有罪,她那些个耳光绝不能白挨了。

    钟静苒被钟初一盯得浑身不自在,那钗究竟是不是钟初一偷的,她不能断定,可是钟初一那样的眼神与气势,仿佛做贼的是她。戴了她的钗却敢喊委屈,真是厉害了。

    “看我做什么,有本事你就去把他们请来啊!”钟静苒挺着脖子叫。

    钟初一那一番话听得老太太满心不舒服,她那意思,倒是老太太不讲理了,冤枉了她。即便她半夜出去看戏是真,受罚定是少不了,可是,最后理亏的却是老太太,打的她那十几个耳光,却是冤枉好人了。

    “好,你若有本事将他们请来为你证明,算你本事大!”老太太怒气不消。

    钟初一不再说话,转身走出大堂。身后跪着的柳儿微微侧头看钟初一离开的背影,轻咬下唇,是她害了钟初一。

    老太太怒然拂袖,起身瞪着钟初一离去的背影,道:“就这样走了?这算什么态度?!”

    钟颜低头不再说话,一边是盛怒的老太太,一边是她唯一的妹妹,谁委屈谁枉做坏人,她比谁都清楚。而今她唯一担心的,是钟初一如何请来楚凡与柳仕纪。

    大夫人在一旁冷眼看着,上前扶住老太太,笑道:“老太太,您就息怒吧,小孩子教不严,能有什么好态度呢。”言下便将祸水泼在了二夫人身上。

    钟静苒见状,慌忙跑上前去扶住老太太,趁机道:“奶奶,何必和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呢,其实,若说也怪不得钟初一,二婶娘不会教,二妹也不指引好,三妹这样,也是情理中的事。”她说着,瞟一眼钟颜,只见她低头不知在想什么,心中更是得意,这一场仗,钟颜与钟初一输得惨烈,老太太再也不会看好钟颜了。

    钟静苒与大夫人的话老太太听得皱眉,半晌,她抽手,冲愣在一旁的钟颜怒喝一声:“愣着做什么,随我去佛堂!”

    钟颜抬头,抿了抿唇,只得上前扶老太太离开。钟静苒与大夫人愣在原地,面面相觑,直到老太太离去,这才啐了一声。

    “这算什么?!”

    钟颜扶着老太太来到佛堂,老太太坐檀木椅子上,钟颜站一旁,低头不语。老太太叹了口气,半响道:“颜儿,我知道,你是这钟家心底最善良的一个,钟静苒心眼多,争强好胜。大夫人又得势不饶人,欺善怕恶。你娘呢,固执却又软弱。三夫人尖酸刻薄心眼小。就你懂得体恤人,心地善良。可是,你要知道,钟初一并不是咱们钟家的魂!你不能因她乱了自己。被迷了眼睛,要看清楚了,如今的钟初一可不是善桩。”

    钟颜忍不住问:“老太太,为何您断定初一不是钟家的魂,她是娘生的,是与我一同长大的。”

    老太太道:“当日她出生时,曾有先生来家里给她做字,说她十五岁必有一劫,逃得过便是福,逃不过,便是祸。”

    钟颜记起,钟初一十五岁时躲过的那一场劫,指的该是摔下楼的那件事了。于是道:“可是初一不是好了吗?”

    老太太冷哼一声,道:“好了?你真以为她好了?你从前的妹妹是什么样,现在的又是什么样?你仔细睁眼瞧过吗?!”

    钟颜不解了,钟初一恢复了心智该是好事的:“奶奶,现在的初一不好吗?”

    明事理,懂道理,仿佛一夜间经历是十几年,过去那懵懂的岁月一下全补齐了。

    老太太冷声道:“我找先生算过了,这个能说会道的,并不是咱们钟家的魂,她不是你的妹妹。”

    钟颜听得头皮发麻,如今的钟初一不是钟初一,又是谁?

    老太太道:“从前她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只要于钟家无害,我是不会伤她的,如今她却敢兴风作浪了,你放心,我会送她出钟家的。”

    钟颜猛地清醒,心惊肉跳,慌忙抓住老太太的手问:“奶奶,您要对初一做什么?”

    老太太看了眼钟颜,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总是要嫁人的,迟早的事。”

    钟颜这才松了口气,却又不解的问:“奶奶,是谁说初一不是咱们钟家的魂的?”

    老太太道:“一个算命的先生。”

    钟颜顿时哭笑不得,江湖术士的话也能听?老太太当真是信得入魔了,钟初一是钟家的孙女,只是一个算命的话,却要改变她在钟家的地位,未免可笑,却也可怕。

正文 第十六章 两面三刀

    从大堂出来,钟初一回到房中,坐镜子前,明晃晃的镜子前,摸着浮肿的脸,面无表情。这时,门前,一个人影遮住了太阳,屋内一片阴暗。柳儿绞手站门外,不敢抬眼看钟初一。

    钟初一并不扭头,只是看着自己的脸,也不知想些什么。屋内一片寂静。柳儿想了想,轻声道:“对不起,三姑娘……”

    钟初一这才开口,淡淡道:“不关你的事。”

    她起身走到门前,看着柳儿,想起那些誓死相随,忠诚袒护,那样的人毕竟只在电视上存在,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好人,绝对的坏人。柳儿如此,她亦如此,又哪里来的怨恨与愤怒呢。

    只是,心里却依旧不舒服,满腹委屈,却没有一个人懂,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人与人的关系总是那样单薄,那样苍凉。

    “那钗究竟是怎么回事?”钟初一问。

    柳儿慌忙解释:“三姑娘,对不起,我不知大姑娘会这样做,早知这样,我是绝对不会给您的,那钗是大姑娘赏给奴婢,奴婢见好看,这才给三姑娘的,奴婢没想到大姑娘会拿这个做文章……”

    “可是你没有承认,那钗是你给我的,没有告诉大家,钗是大姑娘给你的。”钟初一表情平静,那样的语气,仿佛只是在陈述。

    可是,她愈是如此的冷漠,柳儿更是不安。钟初一对她果然有怨。

    柳儿抬头,不再是那般惶恐的姿态,道:“三姑娘,您是钟家姑娘,便是被诬陷偷了东西,老太太顶多只是惩罚,皮肉之伤,没多久便可痊愈,您依旧是钟家的姑娘。可是,柳儿若被诬陷了,谁会在乎一个丫鬟,老家我是回不去的,一旦被逐出了钟家,我又能去哪里?冬天马上到了,天越来越冷,我不想冻死街头,更不想沦落烟花之巷,我想要生存……”

    “所以你选择去伤害别人。”钟初一打断柳儿的话,平静的眼眸令柳儿看不清她的情绪,更无法猜测她的态度。

    柳儿低头,轻道:“对不起。”

    钟初一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法,可是,柳儿,今日你伤的是我,我可以不去计较,但是,你要明白,无论生存有多么难,都不能以伤害别人来维护自己,害人害己,终有一天,受伤的会是你。”

    柳儿抬头,问:“三姑娘,您当真不计较吗?”若说钟初一不计较,她断不会信。

    钟初一突然笑起来,道:“若说没有,那是骗人的,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至少,你不是存心害我,这样就够了。”

    柳儿笑起来,看钟初一的眼神更是柔和了,道:“三姑娘放心,柳儿日后会多加小心的,三姑娘你放心,以后,我会待你好的。”

    她说得那样认真,钟初一心中一暖,似乎所有的怨都化为乌有,却不由笑道:“又胡说八道了,难道从前你待我都是假的。”

    柳儿只笑不语,和钟初一说话,无论是喜是怒,她可以赤裸裸毫无掩饰的表露出来,轻松自在,仿佛她与她是公平的,只有这时,所有的伪装才能卸下,这便是佛经里说的“缘”吗?

    只是,这样的缘,于她于她,不知是福是祸。

    钟初一走出门去,道:“不与你说了,我要去柳家,看柳公子师傅愿来作证。”

    柳儿慌忙上前,道:“柳公子许是好找,但是楚凡,我想将他请进钟家恐怕不是易事。”

    钟初一停下,是了,要找柳仕纪也许好找,可是楚凡,她要如何见他,更别说是请他前来作证。

    柳儿皱眉,道:“三姑娘,即便能证明您是去看戏,又能如何,老太太依旧不会放过您,大夫人与大姑娘,也不会放过你。无论您是出去看戏还是坐什么,到头来您终究是要受罪,这样折腾着,为了什么?”

    钟初一抬头,轻笑:“人总是有这样的陋性,被欺负久了骨子里的奴性便根深蒂固。何况,钟静苒说得那样难堪,三人成虎,我若承受了,我便是那不规不矩之徒?!”

    柳儿久久点头,道:“三姑娘,柳儿明白了,若需帮忙便来找柳儿吧。”

    钟初一扭头看柳儿,笑道:“不与你说了,我要出去了。”她说着,走下台阶,走出院子。

    柳儿叹了口气,转身走开,从后院离开,低头在走廊上不知想着什么,这时,一个丫鬟急急的走来,伸手喊柳儿。

    “柳儿,你在这做什么,大姑娘找你呢。”丫鬟急急的捉住柳儿。

    柳儿抬头,问:“大姑娘找我做什么?”

    丫鬟道:“你当心点,大姑娘脾气似不好,阴沉着脸等你过去。”

    柳儿顿时明了,她是要问钗的事吧。于是笑道:“嗯,知道了。”她说着,抽回手,抬头急急的往钟静苒院子走去。

    来到钟静苒的门前,还未进门,屋内一个杯子砸过来,柳儿吓一跳,侧身躲开,屋内传来钟静苒怒吼声。

    “废物,给我滚!”

    一个丫鬟低头急急跑出来,与柳儿擦肩而过。

    钟静苒抬头,看一眼门前的柳儿,冷哼一声,道:“怎么了,来了却不敢进门,你也知心虚?!”

    柳儿进门,坦然道:“柳儿不明白大姑娘的话。”

    钟静苒扭身抓起桌上的钗,逼视柳儿,道:“那你告诉我,我赏给你的钗为什么在钟初一头上,她说是朋友送的,钗在你手上,你说是谁送的?!”

    柳儿不慌不忙,道:“大姑娘这样说柳儿着实委屈,那日,大姑娘赏了我这钗,我拿回屋里,大家见了皆夸大姑娘宅心仁厚,待人和善,又夸那钗做工精致,抢着要看,后来不知怎的,就找不着了,大姑娘赏的东西丢了,我如何敢对您讲。”

    钟静苒不信的眯眼,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信吗?”

    柳儿道:“大姑娘,我知道您看三姑娘不顺,方才我才说,并没见过那钗,倘若我实话说,钗是我掉的,钟初一定要说那钗是她捡来的,大姑娘,我的心是向着睡的,难道您还不知道吗。”

    钟静苒半信半疑,却冷声道:“那你方才去哪里了?”

    柳儿道:“柳儿只是丫鬟,如今是三夫人房里的,不是大姑娘房里的,没有好主子照顾,凡事得自己小心,不能得罪这个,不能得罪那个,柳儿是去三姑娘那,说清我的确是没见过那钗,是怕三姑娘记恨。”

    钟静苒不屑的冷哼一声,道:“你怕她记恨,那便留在她那啊!”

    柳儿道:“大姑娘,柳儿一心只想跟着大姑娘的,便是大姑娘怀疑也好嫌弃也罢,柳儿跟大姑娘的心是不变的。”

    柳儿的话听着诚恳,钟静苒心里舒坦了点,却依是冷声道:“做奴才要有眼光,选什么主做什么奴才,你若是一心跟着我,我少不了你的好,若是敢两面三刀,哼!”她冷冷的瞟一眼柳儿,冷哼一声。

    柳儿低头应道:“柳儿明白。”

    钟静苒与钟初一比的确不是一个聪明的主子,但是,却是一个有势利的主子。跟着钟静苒,帮着钟初一,只要不捅穿了,她却是最大的赢家。

    这时的柳家门外,钟初一站门前,府内下人跑出来,道:“公子回来后便出去了,也不知去哪了,姑娘有事?”

    钟初一摇头,道:“没事,我改日再来吧。”她说着,转身要走。

    下人探出头问:“姑娘要是有话,小人可代转达。”

    钟初一扭头,冲那人笑道:“我改日再来,多谢了。”

    钟初一低头走在街上,打听到楚凡的住处,踟蹰着往他家方向走去。见了他要怎么说呢?如何开口让他帮忙?昨夜他对她印象并不好吧,他会帮她吗?

    钟初一脑中一片混乱,这时,身后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撞翻了摊子,路人惊叫,钟初一耳边是路人惊恐的叫声。

    “让开,让开!”

    钟初一回头,身后马扬前蹄,赶车的人一脸惊恐,怒瞪着眼骂:“滚开!”

    钟初一吓得一身冷汗,下意识要躲开,却似乎迟了。马蹄已在头上,她惊叫一声抬手挡住眼睛,一只手狠狠的将她拽出来,马车刮倒她,那拽出她的手将她搂过,两人被掀翻滚开。

    两人撞到摊位,钟初一抬头,耳边是人慌慌张张的叫声。

    “公子您怎么样?”

    钟初一抬眼,身下紧抱着自己的,竟是柳仕纪。她愣住,他冲她微笑,道:“什么事想得如此出神,连命也不顾了。”

    钟初一脸上一红,慌忙推开他起身,柳仕纪起身,弹了弹衣袍上的尘土,道:“初一姑娘在这里做什么?”

    钟初一抬头,不解的问:“你知道我的名字?”话出口,迎着柳仕纪笑吟吟的眼睛却又觉得唐突了,慌忙低头,不敢看他。

    柳仕纪笑道:“你忘记了,方才我还在钟家做客。”

    钟初一恍然轻笑一声,倒是自己被吓糊涂了,脑中乱成一片,没了方寸。于是道:“柳公子记性真好。”

    柳仕纪笑而不语,并不是自己记性好,只是他与她每一次相遇都是那样“与众不同”。

    刘福见柳仕纪救的人是钟初一,神情变得古怪,他本就不看好钟初一,又从老爷嘴里得知钟初一偷了钟静苒的钗,看钟初一的眼神于是也多了几分鄙夷。

    “公子,咱们还有事呢,该走了。”刘福凑到柳仕纪跟前道。

正文 第十七章 前往码头

    钟初一闻言慌忙拦住柳仕纪,道:“柳公子,不知可否帮我一个忙?”

    柳仕纪不解的问:“什么事?”

    钟初一道:“昨夜的事公子知道,请公子证明昨夜戏散后在钟家后门见过我,我是于昨夜回去的,只是,请公子莫要涉及到他人,只说我一人便够了,拜托了。”

    柳仕纪笑得温柔,自然答道:“有何不可。”

    柳仕纪如此爽快便答应了,钟初一悬起的心微微宽松,继而笑道:“多谢柳公子。”

    “小事而已,无足挂齿。”柳仕纪笑吟吟道,“昨夜的牡丹亭你也看过了?没想到姑娘也喜欢看。”

    钟初一含笑,牡丹亭那出戏,她根本没认真看。她抬头,微笑道:“公子喜欢那些故事?”

    柳仕纪道:“喜欢。”

    “公子若喜欢,初一可以为公子讲更多那样的故事,全当是酬谢公子。”钟初一道。

    柳仕纪呵呵笑着,道:“不过是一句话而已,无须酬谢,倘若姑娘当是交友,仕纪请茶,姑娘讲故事,却是更好。”

    闻言,刘福忍不住皱眉,柳仕纪想要和谁做朋友不行,和钟初一。何况,一个男子对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

    “好。”钟初一回答的干脆爽快,只要能接近柳仕纪,她已算成功了一半。这样想着,嘴角不由浮现一丝笑意。

    “咳咳!”刘福一口口水几乎呛着,万没料到钟初一会没有半丝介意,如此爽快便答应了。

    柳仕纪却不明白了,她为何要他去证明?于是问:“可是,你为何要我去证明?”

    钟初一道:“大姑娘昨夜见我出了府,却怀疑彻夜不归,我想请公子去为我澄清。”

    柳仕纪微微皱眉,唇角的笑依旧不变。一个如此在乎自己名声的人,又如何会去偷别人的东西?

    “姑娘,如果当真这样在乎名声,就不该半夜偷出,更不该做那丢脸的事!”刘福忍不住冷哼一声,一面在公子面前装清高,一面却偷人东西,这算什么?当婊子还立牌坊?!

    钟初一扭头看刘福,面无表情,道:“什么叫丢人的事?”

    刘福不假思索道:“你偷了钟静苒的钗,当着我家老爷面前发生的事,你敢否认?”

    “倘若东西是你偷的,你会的戴在头上招摇过街吗?”钟初一反问。

    刘福张着的嘴顿住,似想起什么般。是了,东西若是自己偷的,别说招摇戴着了,便是提也只字不敢提。可是,她说是柳儿送的,柳儿却并没见过那钗啊!

    “可是,你说是柳儿送你的,柳儿并没见过那钗!”刘福道。

    钟初一笑起来,道:“你是替人做事的,柳儿也是,倘若你的主子存心要借刀杀人,你是甘心做那把刀,还是正义凛然的替人挡下一刀?”

    钟初一那话便是有人陷害她,钟静苒吗?可是钟静苒是钟家大姑娘,她为何要陷害她?!

    刘福不服,嘴硬道:“话是你说的,你怎么说都可以,可是,大伙都知道,是你偷了钟静苒的东西。”

    钟初一笑道:“大家怎么想是大家的事,我在乎的,只有我在乎的人如何看我。”

    刘福眼前一亮,似抓住什么,叫道:“既然你这样的不在乎,又何必请我家公子为你澄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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