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摹
于是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无意识的将粥舀进了嘴里。
“唔。”我眉头猝然一皱。
“怎么了?娘娘!”歌玲泽紧张的望着我。
我咂吧着嘴,勉强把那口粥咽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忽然掌不住的笑了起来。这下歌玲泽被我彻底笑懵了,傻傻的连声追问:“娘娘……您怎么了?”
我笑出了眼泪,盯着手里的粥碗,轻轻的又舀了一口,然后蹙着眉头咽了下去。
“娘娘……那粥的确是有点忒甜了些……”
“嗯。”我又吃了一口。
“不过……那也是主子的一片心不是?”许是见我吃得太过痛苦,她不忍心的小声解释。
我点头,笑说:“我知道。”再次舀了一口送进嘴里,咽下,“我也喜欢甜食,从小就喜欢,只是,离开他之后,吃的少了,如今再吃……”忍不住再次笑出声来。
心里是甜蜜的,手心是滚烫的,那里存放着凌泽曜给我的一个极为重要的东西,值得我珍视一生的宝贝。
刘军这位老御医也算得上是尽忠尽职了,开出新药方的第五日又来请脉问诊,询问我用药情况。
过得片刻,刘军点点头,花白的胡须在颔下微微抖动,缄默无语的起身走到案前,提笔开了张方子。“这是一副川连白及丸的方子,主子若要过目,便将这方子给他!”说着交到了侍婢手中,“至于这药丸,等奴才回去配置好了,便给娘娘送来。”
“劳烦您多费心了!”不等我开口,一侍婢已然甜甜的笑起,将一锭四五两重的银锞子塞到了刘军的袖子里。
他先还是一愣,老脸有些微红,但转瞬已神态恢复自然,恭身向我行礼:“多谢娘娘!原先的汤药请娘娘继续服用,切勿间断,奴才改日再来复诊!”
我微微颔首:“有劳了。”
我从床上下来,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到案桌前,拈起那张薄薄的药方轻声读了起来:“川黄连七两,蜈蚣一百二十条,全蝎三两,冬虫夏草一两,阿胶二两,鳖甲珠三两,玄参二两,何首乌一两。先将阿胶、鳖甲珠以各药共研成细粉末,待阿胶、鳖甲珠炖化,即将药粉倒入其内,均匀拌和成泥,视其软硬程度加入适量蜂蜜,揉搓成绿豆大小的丸子。每日分三次服用,每次十丸。”
字写的倒还算工整,不是很草,只是……目光倒回数行,落在那句“蜈蚣一百二十条”,手臂上顿时泛起点点鸡皮疙瘩。好恶心啊!这种东西真能吃吗?虽然是做成药丸服用的,可是……
正在犹豫刘军把药送来后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忽然半闭的门扉被砰地一声踹开。我吃惊的回头,却听侍婢怯怯的低喊了声:“给主子请安!”
门口凌泽曜满面怒容,一脚踩在门槛上,一手狠狠拍在门板上。是什么事情惹恼他了?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怎么回城几日,今天才来就发这么大的脾气!
“曜……”
“你骗我!为何总是要骗我?”他低吼着冲了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侍婢见势不对,忙叫道:“主子!娘娘她身子弱,您别……”
“滚出去!”凌泽曜咬牙,“滚——”
侍婢无奈的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虽然觉得凌泽曜的怒气毫没道理,心里却是丝毫没觉得害怕,只因为他看似暴跳如雷,实际上抓着我肩膀的那双手却是出奇的温柔,一点重力也未曾加诸我身。
“稍安毋躁!”等侍女们出去后,我轻声嗔言,“何时权倾天下的曜帝也有了如此不淡定的神情?”
“为什么要骗我?”他声音放柔了,忽然把我拥进怀里,微颤,“你明明……明明病情加重了,却为何要瞒我?你瞒了我,我就会因此而开心快活了么?”
“可是……不瞒你,你会更不开心,更不快活!”
他怎么就知道了呢?我不禁有些情绪低落。难道是刘御医跟他说的?不像啊,要说的话早就说了……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他忽然斩钉截铁的说了这几个字,放开我,眼睛直剌剌的盯住了我,“你以为我是说笑的么?”
笑升得到自。我被他异常冷锐的眼神吓住,记得以前每当看到他出现这样的眼神时,总会有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我惊愕的瞪大了眼,未等做出任何反应,他滚烫的呼吸已飞快迫近,柔软的双唇压上我干裂的唇瓣。
我急促抽气,他的舌尖已探了进来,灼热而疯狂。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刹那间吞没了我,腿肚子颤慄的打着哆嗦,若非他用力托住了我的腰,只怕我早已瘫倒。
晕晕乎乎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混沌迷失的神智终于稍稍拉回了一点理智,我不禁打了个寒噤,一股寒气从脚下直冲头顶。
猛地一把用力推开他,我战栗得想要拼命尖叫——疯了!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惊恐的望着他两秒种,他淡定的望着我笑,眸底闪动着一股毅然决然的疯狂!我手脚发颤,忽然瞥见对面桌上的茶壶,我踉跄的冲了过去,一把抓过来,然后回身。
左手捏住他下巴,右手毫不留情的将壶嘴塞进他的嘴里,他也不反抗,只是含笑望着我,笑容里有着太多令我心颤的绝望和凄凉。
“吐出来,不许喝下去,漱……口!你,赶紧漱口……”我语无伦次,颤抖的手无法控制自如,“你……你给我吐出来——”看着他喉结缓缓上下错动,竟是大口大口的将茶水吞进肚里,我发狂的尖叫,将茶壶使劲掼到地上。
“啪”地声,碎瓷砸了满地。
我呼呼的喘气,胸口压抑得痛楚难当。
“瑗瑗……”他柔声唤我,托着我的下巴,让我抬头仰望于他,我泪眼婆娑,眼泪像断线了珠子纷纷坠落。“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轻柔的用大拇指擦拭我的泪水,他的语气无比坚定却又显得格外平静,“所以,死也要跟着你——你就是我的一生!”
我抽泣着,颤慄着,终于再难抑制的放声大哭:“我不死!我不死……我陪着你!一生一世都陪着你!”
沙哑的喉咙,撕裂的哭泣,终于将我隐藏多年的感情统统发泄出来……既然没了回去的期望,那就全心全意期许这一世吧!
我还不想死!不想就这么失去他……不想无奈悲哀的死去……上天啊!我从没有求过你,但这一次!求你……求你给我生的希望!给我一个生的……希望!
虽然刘军一再向我保证,主子身体健壮,若定期服用一些预防药剂,绝不至于会被传染上瘵虫,但我却仍是惴惴难安。
直到眼瞅着一年里头最热的季节缓缓过去,凌泽曜身心康健,连喷嚏都没打一个,更别说什么头痛咳嗽一类的症状,我这才将提着的心稍稍放下。
“来人!”
“在!娘娘有何吩咐?”一侍婢脆生生的答应,跑进门来时,小脸冻得红扑扑的。
“你们主子呢,这些日子怎么没见他?”我柔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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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找不出答案
更新时间:2013…11…8 22:19:53 本章字数:3259
虽然刘军一再向我保证,主子身体健壮,若定期服用一些预防药剂,绝不至于会被传染上瘵虫,但我却仍是惴惴难安。
直到眼瞅着一年里头最热的季节缓缓过去,凌泽曜身心康健,连喷嚏都没打一个,更别说什么头痛咳嗽一类的症状,我这才将提着的心稍稍放下。
“来人!”
“在!娘娘有何吩咐?”一侍婢脆生生的答应,跑进门来时,小脸冻得红扑扑的。
“你们主子呢,这些日子怎么没见他?”我柔声询问道。
“回娘娘,主子这些日子忙于朝政,故而不能时时陪着娘娘,还望娘娘体谅一下。”侍婢立刻回答道。
“出什么事了。朝政何时又需要他参与了,皇上在忙些什么?”我不解的开口,虽然人在病中,可还是没有忘记如今的情势。他一个闲散的太上皇,不该这么忙,难道他,又看上其他女子了?我不敢想象。如果这是真的,我该怎么办。
“娘娘别多心,是皇上突然兴起,微服私访去了,太上皇不得已,接过了朝政,等皇上回来,一切就好了。”侍婢温和的回答道,语气十分恭谨。
我方才点点头,又为自己的多疑有些惭愧,果然是人在病中,更加疑神疑鬼了。
年末,我的病忽见起色,病症竟是轻了许多,于是刘军又替我重开了方子,对症下药。凌泽曜只是不信,适逢年底正忙得脱不开身,他便特意派人来把刘军所开药方取了去。我这时方知,原来自打我得病起,凌泽曜抽空便钻研医书,半年多下来,已对中医病理颇有见地,就连刘军那样的老御医在他面前也不敢有半点轻忽唬弄。
因着年下,即将过年,我身子也好得利落了些,虽然不免咳嗽,盗汗潮热,但总得来说,已比大半年前那种奄奄一息,随时会昏厥晕倒的情形强出数倍,于是便打发侍婢们整理宫殿,我则第一次单独走出了宫门,在雪地里稍稍踩下两个脚印,添了几分好心情。
我料定凌泽曜今日必得在宫里设宴,很可能在太后那里过夜,所以也没有等他,很早便准备睡下。
这边侍婢伺候我方躺下,猛然听见她在前窗廊下惊喜万分的嚷了起来:“奴婢给太上皇请安,主子万福!”
我大吃一惊,一挺身从被褥里坐起,直愣愣的看着那道宝蓝色的身影跨进了内室。“你怎么来了?”我捂住了嘴,惊喜得说不出话来。
他削瘦的脸颊冻得微红,星眸微眯,显出几分醉意,侍女们笑嘻嘻的给凌泽曜和我行了跪安礼,悄没声息的退了出去。
然体然去凌。只见他却突然往床沿上一坐,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今晚不用处理政事,三天……”他扭过头,含笑看向我,“我有三天的时间可以陪你堆雪人!”
我这时才真切的感觉出他恐怕当真醉了,平时的凌泽曜绝不会露出这种顽皮的表情。这让我仿佛又回到了我年少时,那段无拘无束的纯真时光。那时的他,对我,那是说不出的宠溺,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
“醉了?”我哧哧的掩唇轻笑,“不是说要闹一宿么?怎么这会子却又跑了来?”
“见着我不高兴?你不想我么?”他侧过身,目光灼热的投在我脸上,逼得我脸颊莫名一烫,“瑗瑗,我的瑗瑗……”
他忽然饱含深情的唤了我一声,我满心欢悦,柔柔的应了声。
“最近你的气色越来越好了!”他忽然哧声一笑,缩回手去,脸上没有一丝不悦。反顺手将我滑落至胸口的棉被重新拉高,柔声哄着我的说,“睡吧,等明儿天亮,我陪你到院里堆雪人!”
“嗯。”我滑下身子,将自己埋进被窝里。
…………
到得春末,病情大为好转,刘军诊脉后告知,如若再服用一个月药物后无加重反弹,则可停药,以后多注意保养即可。凌泽曜得悉后喜出望外,然而接下来刘军一句含蓄隐晦的话语却将我俩的刚刚燃起的那点喜悦之心冻结。
“娘娘癸水至今未至,恐为阴气早衰之症……”
凌泽曜尚未反应过来,我却已听得个明明白白,刘军的意思说白了就是我有可能长期不孕!
我嘴角抽动,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至今不曾为他生下子女,如今这话,更是彻底打消了我的希冀。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这一刻,我特别想逃离。逃离这个地方,逃离凌泽曜……
我逃了,可最终还是回来了。因为我听到他受伤的消息,便再也忍不住,回来了。
房间内光线不是很好,窗户都闭上,没有通风,一进屋我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鼻子抽了下,四下环顾,却见床榻上凌泽曜恹恹的平躺着……
一颗心顿时如雷鸣般怦跳起来,我惴惴不安的靠近,他脸色苍白的闭着眼,那副憔悴疲惫的样子让我的心揪痛起来。
“喂……”我轻轻喊他,鼻子涩涩的,眼眶微湿,“我来了……你伤哪了?”手指微抖的抚上他削瘦的脸颊,触感冰冷,“伤得重不重?你……”
那双紧阖的眼倏地一睁,直剌剌的盯住了我,我只觉头皮一阵发麻,突然臂上一紧,竟被他伸手抓了个正着。
“啊——”他揽臂一收,我稳稳的趴在他怀里,头枕在他的肩窝。他的左手有力的托在我的后腰上,很小心的避开我的伤口,我涨红了脸,低呼,“你……”
沉重的呼吸压下,冰凉的唇瓣封住我的双唇,我心魂俱醉,再也无力挣扎,手足微微发颤,不自觉的搂紧他的脖子。
“瑗瑗……”他忘情的喊我。
我一懔,忙推开他:“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你到底……伤在哪了?”他含笑不语,眼眸晶亮,绽放睿芒。
一种被设计了的古怪感突然冒了出来,我转念一琢磨,已是恍然,指着他叫道:“你……你骗我!你没有受伤!”
这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他来欺蒙我的!
他嗤地一笑:“变聪明了呵!果然在外头长见识了!”目光幽寒,左手抚上我的脸颊,粗糙的手感让我浑身酥颤,“似乎我对你的警告都没起到好的作用,让你不许再离开我,你偏一次次的离开我……”
淡漠阴冷的表情让我莫名的生出一股寒意,这……真是我认识的凌泽曜吗?他真是那个我爱着的凌泽曜吗?为什么恍惚间有种陌生感?
“我该拿你怎么办好?”他忽然放柔了声音,低低的,无奈的,却又无比怜惜的叹了口气,“威胁你无用,哀求你也无用,你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舍弃我,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留住你?是我对你的付出不够令你感动,还是……你根本就不爱我?”
身子微微一颤,我眼眶发热。
“不要再跑了……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们还有多少日子可以一起携手渡过?你难道当真那么排斥我,不愿和我在一起吗?”他喃喃低语,柔情无限,我心里的那点执著在慢慢被他融化,“你明明知道,我心里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你,如何还能一次次无情的伤我?我把整颗心都给了你,你如何还能狠心把它丢了……”
“我没丢……”眼泪“嗦”地滴在他胸口,我搂紧他,鼻音浓重的说,“我没丢……即使丢了性命,也不会丢……我是爱你的,凌泽曜!只是求你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妻妾之一,我自私,我小气,我固执……我就是无法忍受和别人一起分享你……”
“傻瓜……傻女人!”他动情的吻我,唇印不停的落在我的额头、鼻尖、双靥,“自私的人是我,不是你!是我自私的想把你留在身边……我想要你陪着我,悠然……你可否成全我的自私,把你的心给我,完完整整的交给我……”
他要我的心,不觉想起来,那一日,他将心,放在我的手心,那情真意切的话语……
“……给你了!你要收好,别再……打碎它了……”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就是我的一生……”
他早已把自己的心交给我,如今来要我的心,他不知道,早在多年前,我的心,就只在他身上了,一直在他身上,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还怎么和他在一起呢。我无法忘记熙帝,我的熙哥哥,无法忘记轩辕明辉,那个和我相伴七年的男人,还有至亲至爱的二哥,尽管他曾经利用我,对不起我,可他的好,又怎是能抹杀的?
我和凌泽曜之间,隔着这么多人,隔着那么多年,我真的不能确定,要不要和他在一起,要不要。
我睡了,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我,没有答案,找不出答案。
第162章 做工精致的香包
更新时间:2013…11…9 22:27:35 本章字数:3360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就是我的一生……”
他早已把自己的心交给我,如今来要我的心,他不知道,早在多年前,我的心,就只在他身上了,一直在他身上,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还怎么和他在一起呢。我无法忘记熙帝,我的熙哥哥,无法忘记轩辕明辉,那个和我相伴七年的男人,还有至亲至爱的二哥,尽管他曾经利用我,对不起我,可他的好,又怎是能抹杀的?
我和凌泽曜之间,隔着这么多人,隔着那么多年,我真的不能确定,要不要和他在一起,要不要。
我睡了,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我,没有答案,找不出答案。
…………
又是一晚,有侍女上前,动作麻利的替凌泽曜脱去外褂,他却不耐的挥挥手,打发她出去。
我歪靠在软榻上,假装没看到他向我使的眼色。
“哎!”他终于还是耐不住叫了起来,“过来替我解扣子!”
“自己解,你又不是没手!”我翻个身背向他,继续假装看书。
他靠了过来,左手环上我的腰,下颌在我脸上细细的磨蹭。胡茬子异常扎人,我回眸瞥去,见他满眼红丝,脸颊清瘦得愈发厉害。
“怎么回事?居然累成这样,又是熬了几宿未睡?”
“嗯。”他眯着眼,唇角漫不经心的勾起,懒懒的散着慵懒的气息。这个时候的凌泽曜是完全放松的,不是曜帝,不是太上皇,他在我眼里,只是一个令我心疼的男人。
“扣子……替我解扣子……”他低喃,唇印逐渐往下,吻在我的脖子上。
我怕痒的咯咯一笑,伸手推他:“叫小丫头服侍你,我可不会伺候人……”
“那我不管!”他霸道的抱住我,将我手里的书册抽走,扔在地上,忽然坏坏的一笑,“要不然……换我伺候你吧!”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忽然腾空将我从软榻上抱了起来,大步往内屋走去。
生已生个相。面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我晕乎乎的忘却了一切。
床榻上铺着厚软的锦被,衣衫不知什么时候尽数褪去,温暖的肌肤透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我打了个哆嗦,凌泽曜随即覆了上来,用滚烫的身子包住了我。
“嗯!”忘情的亲昵换来背上伤口的一丝剧痛,我咝咝的吸着冷气,拧紧了眉头。
“我瞧瞧!让我瞧瞧……”他紧张的翻过我的身子,略显冰冷的手指轻轻抚触上我的背,疼痛感随即被一种酥麻瘙痒所取代,令我全身颤慄,情难自禁的逸出一声暧昧的申银。
他吓了一跳,手指迅速离开皮肤:“可是又弄疼了你?”
我羞涩难当,脸蒙在被子里吃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