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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毒药,其实是剧毒。但是有着皇宫的灵芝雪莲,加上他深厚的武学功底,才让他撑了这五个多月。也是他中毒后,他向朕请缨,想好好陪陪你。”
“他带着你去江南住了一段日子,那是他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后来回宫后,他便请求朕,收你做妃子,他知道命不久矣,想没有遗憾的离去。朕自然是应允了,也是后来,朕才知道,他这么做,不止为了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
“他说与你总是聚少离多,他对不起你。答应你的承诺都做不到了,所以才留下这信,要你忘了他,从新开始。你还年轻,不过二八年华,正是女子一生最美的年纪,他不要你为他守寡,所以……”曜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蓝淑媛已经泣不成声。
许久,蓝淑媛终于停止了哭泣,她看着曜帝,缓缓的开口:“皇上,我有一个不情之请。等孩子出生后,希望您能代替我和雷箫照顾他。而我,在孩子生下来之后,想要离开皇宫。皇上可以宣布我在生孩子时难产而死,总之,我不想继续留在皇宫里。”
……就这样,在蕊瑗出生后,她毅然决然的离开了皇宫,直到蕊瑗十五岁把她接回皇宫。如今回想起来,蓝妃不由感叹一声时光过得真快,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
甩甩头,不再回想过去,蓝妃进了内室,柔柔的声音传进了曜帝和蕊瑗耳朵里:“瑗瑗,你们谈的怎么样了,御膳房的膳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再有半个时辰就可以用膳了。”
“相对无言啊,淑媛,不得不感叹一句,我们老了,你这个女儿可是了不得,我可是甘拜下风啊。”凌泽曜对着蓝淑媛感慨道。
“那也是您教养的好,今天午膳,我好好敬你一杯。瑗瑗,刚刚说了什么,竟然让你父皇甘拜下风了,快和母妃说说,我也学一下。”蓝妃调笑着说。
蕊瑗浅浅一笑:“母妃说笑了,我哪有那么厉害,是父皇让着我罢了。倒是我很佩服母妃,能让不可一世的父皇深深地爱着,不知道母妃用了什么魔力,我真是很好奇。”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很好奇这是为什么,要不让太上皇来给我们解解惑?”蓝妃也是起哄,竟然随着蕊瑗开口说道。
“怎么,你们母女俩倒是一致对外啊。那好,我今天就和你们说说。瑗瑗,本来想再晚些时候告诉你,既然你一直咄咄逼人,那我也只好开口了。其实我跟你母妃,没有夫妻之实。她在我心里,就跟妹妹一样。听到这句话,你可满意?”曜帝的语气是那么坚定。
蕊瑗却是一愣,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话,而她的反应就是呆了:“没有夫妻之实,跟妹妹一样?怎么会,可是,你们不是一起去游历山水吗,既然你不爱母妃,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夫唱妇随,形影不离?”
“这是我对一个男人的承诺,我答应他,要好好照顾你母妃,可是,她在生下你之后义无反顾的离开了,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加上当时我尚年幼,朝中不稳,我也没有跟多的心思花在这身上。直到后来你母妃回来,我才有机会弥补一点点。”曜帝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沉重,显然他想起了那个死去的男人。
“对一个男人的承诺?”蕊瑗再次询问道。
“是你的生父,他叫雷箫,你的名字,应该唤作雷蕊瑗才对。”曜帝柔声回答,“当年他去世,我答应他,照顾你们母女,可是淑媛她太刚烈,偏偏生下你之后独自离去了。雷箫他,是为我而死的,当年他,也不过二十四岁。”想起雷箫,那个为他而死的男人,他的心,总是沉重的。
“雷箫么,我原来,该唤作雷蕊瑗么。我的生父,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也从来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有关我生父的一切。母妃,你该是很爱他吧,爱到可以撇下我,去为他守寡,我这个女儿,不及他万分之一对不对?”蕊瑗的眼里,少了一丝焦距,那神情,有些骇人。
听着蕊瑗的指控,蓝妃心里一阵阵痛,当年的她,的确把这个女儿忘在脑后了,只想着远离皇宫替雷箫守寡,静静地陪着雷箫,可是她却忘了,她刚生下来,嗷嗷待哺的女儿,她从来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瑗瑗,对不起,我知道如今说什么也弥补不了。”蓝妃的声音里,饱含歉意。
“你不必说什么,我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不怪你,真的。我也是有儿女的人,我不是也抛弃了我的一双儿女,你至少还回来了,还在我身边,可我的两个孩子,我已经永远离开了他们。”轻轻的,蕊瑗还是想起了被她抛下的儿女。
“父皇,有件事,还想问你。”淡淡地,蕊瑗开口。
第169章 可以说是一见倾心
更新时间:2013…11…18 0:04:45 本章字数:3163
169章 可以说是一见倾心
“瑗瑗,对不起,我知道如今说什么也弥补不了。”蓝妃的声音里,饱含歉意。
“你不必说什么,我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不怪你,真的。我也是有儿女的人,我不是也抛弃了我的一双儿女,你至少还回来了,还在我身边,可我的两个孩子,我已经永远离开了他们。”轻轻的,蕊瑗还是想起了被她抛下的儿女。
“父皇,有件事,还想问你。”淡淡地,蕊瑗开口。
只见凌泽曜无奈的一笑,随即略带慵懒的开口:“你想问什么我知道,傻丫头,你都猜到了,还需要多此一举吗。凌蕊瑗可是东翰国第一才女,我想,再多说也没什么意义,你知,我知,还不够吗?”
“不够,我现在不相信我的大脑,不相信我的猜测,我要你亲口说出来。”凌蕊瑗倔强的要求道。
“傻丫头,那些所谓的‘替代品’一类的话自然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你就是你,我心爱的瑗瑗,从来都不是别人的替代品。傻丫头,难道我对你的爱就那么难以捉摸么,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我可真是伤心透了。”
听着曜帝肯定的回答以及后面似有似无的怒气,蕊瑗笑了,许久没有笑的这样开心了。“我要知道你全部的想法,你的目的。我承认,在听了你这些话之后很开心,但这不能代替我这些年的苦痛,就像我现在,尽管心里激动,但我却不想跟你在一起,那些年的伤痛,我的心,碎的彻底,如今听到这些话,释然的同时心里也是无尽的失落与无力感,这是你体会不到的。”蕊瑗的眼里,依旧有这淡淡的哀伤。时过境迁,如今听到这个,她除了开心,却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若是换做十五岁时听说,那她该有多么激动,一定会欣喜若狂然后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不离不弃吧。
“瑗瑗,你长大了,成熟了,我为你高兴。你知道的,十五岁以前我对你的宠溺太多,以致于你有了东翰国第一公主的称号,闻名天下。也是那个时候,或者在那之前,我意识到,对你的感情已经不是最初的作为一个父皇对女儿的宠爱,我,爱上了你。虽然我嘴上不屑于承认,可在我心里,你早已经扎了根。所以,才有了你十二岁时我的疯狂。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失控的时候,看着你和鸿济那么亲密,我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止都止不住。”
“再到后来,我想出了一系列计策,有三个主要目的。一个,自然是为了我东翰国与南军国的交好。瑗瑗,有件事,你一直不知道。那是很多年前了,也就你十三四岁的时候,南军国的探子就注意到了你,轩辕明辉认识你,远在你认识他之前。也是那个时候,他把你的相关信息汇报给了熙帝,熙帝为此,特地来了东翰国,不惜夜探皇宫以身犯险只为见你一面,可就是那一面,他对你,可以说是一见倾心。”说到这,曜帝不免叹息一声,其实他宁愿蕊瑗一辈子不知道这些,可是,如今却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
蕊瑗愣愣的,这些事,她从来不曾听过。脑海里,不由想起了熙帝曾经的温言细语,那个男人,把心里话说出来的时候很少,可他不远千里亲至东翰国求亲,情意不可谓不深。那些美好的日子虽然短暂,可是直至今天,回忆起来依旧那么温暖。
自己那时候,是伤透了他的心吧,所以他才会那么决绝的,选择与自己恩断义绝,那么决绝的,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他心里,应该是不舍,可更多的是愤怒,正因为用情深,所以才不可原谅。他们,还真是有缘无分呢。
她还记得,初到玉麟城的时候,熙帝带着她,去食为天用膳,去看护城河……
二楼的雅间,蕊瑗望着这些平日里不常见的青菜,有种想要流口水的感觉。
熙帝望着蕊瑗馋得不得了的模样,微微一笑:“食为天的大厨做菜,都是用最普通的饭菜,做出让人口齿留香的美味。蕊儿,可是等不及了,那就先尝尝吧。”
熙帝刚刚说完,蕊瑗就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这里可没有什么奴才伺候着,不用讲什么皇家礼仪。
真是人间极品啊,蕊瑗等不及的又夹了另一种菜,不同的口味,同样的口齿留香,即使是她这个从小对食物特别挑剔的,如今也挑不出任何瑕疵。这等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实在让人食指大动啊。
眼见自己吃了好几口,熙帝还没有动一筷子,蕊瑗这才停下了自己的手,询问道:“熙哥哥,这么好吃的饭菜,你怎么不吃啊。我真是太喜欢了,真的是极品美味啊,做的简直比御厨还好啊。”蕊瑗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之词。
“你先吃,朕不急。其实吃多了也就不觉得有多美味了,蕊儿你是第一次吃,觉得与众不同,所以认为格外好吃。朕不止一次在这里品尝过,虽然也觉得很好,但也没有那么让朕迫不及待。”言语里,却是对蕊瑗刚刚迫不及待吃菜的揶揄。
蕊瑗霎时小脸微红,她刚才的模样一定不太雅观,可美味当前,她才管不了这么多呢。不过,经过与熙帝刚才的交谈,蕊瑗虽然一直在动筷子,但频率降低了一些,也吃的比刚才优雅一点。
而熙帝只是静静的看着蕊瑗吃,直到蕊瑗几乎不动筷子,似乎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熙帝才开始用膳。而相比蕊瑗的随意,熙帝的用膳可以用“绅士”来形容,不急不缓,所有的饭菜也都动几筷子,丝毫看不出他喜欢哪个菜不喜欢哪个菜,当然,你也可以偏激的认为这所有的菜都是熙帝喜欢的,所以才这么做。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此优雅,让蕊瑗有些羞愧,又有些心疼。
羞愧的是自己之前的狼吞虎咽有些太毁形象,心疼的是熙帝时时刻刻都这么做会多么累,用膳都要如此讲究。
“吃饱了吗,朕陪你到护城河上走走。”用膳过后,熙帝善解人意的开口。饭后走走有利于消化,而且蕊儿一定是喜欢在外面逛逛的。
果不其然,蕊瑗一听说要去护城河,立刻来了兴致,催促着熙帝往护城河走去。
说是护城河,其实是流经玉麟城的一条大河,如今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河上很是热闹,熙帝握着蕊瑗纤细的小手,走上护城河上的桥。俯视河面上波光粼粼,蕊瑗的脸上笑意连连。
“喜欢吗,蕊儿,如果喜欢,成亲以后,朕抽空带你再来看。”熙帝柔情的说。
蕊瑗点点头:“这里很美,我很喜欢。如果能在河边盖一座府邸,抽空来的时候,在府邸住几晚,想来很不错。可惜,这只是奢望。不过,你说的哦,以后还会陪我来逛逛。”眼里划过一丝落寞,很快闪现不见。
而蕊瑗不知道的是,身旁的熙帝把她的奢望听了进去,记在了心上,也盖了一座府邸,却从来不曾用上。因为,他们,再也没有一起来过这桥上,没有再看看这美丽的护城河。
“蕊儿,要不要去河边走走?”熙帝建议道。
“好啊,”再从桥上望一眼,蕊瑗随着熙帝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下桥,来到河边。从河边看河,与桥上,又是不同。俯视,看到的是壮阔,而平视,却是亲和,此时的护城河,添了一抹柔和,少了一分壮丽。
……往昔历历在目,可眼前,再也没有了那温言细语的男子,没有了她唤的“熙哥哥”,她的熙哥哥,曾经对她付出真心的轩辕明熙,是她自己,粉碎了这个梦,她有何脸面来回忆这些呢,蕊瑗轻笑,如今,连回忆,都是奢侈了。这辈子,她无颜再见熙帝。她凌蕊瑗,终归是负了他。
“我就知道,告诉你之后你免不了一番回忆。瑗瑗,醒来吧,都过去了,熙帝对你,是用了真情,可他生不逢时,我抢先一步,他只能无缘了。”曜帝低沉的话语让蕊瑗清醒过来。
蕊瑗却是轻笑,甚至是冷笑,她想起了,一件从未对曜帝说起,或者曾经说起的,最有杀伤力的事件,只听她轻轻启唇,“父皇,你可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大婚那一夜,都发生过什么,我失去过什么?”
一句话,却如晴天霹雳,让曜帝一个趔趄,几乎倒下。
对弥知么回。那是他凌泽曜这辈子最不想回忆起来的一件事,蕊瑗如今提起,是在他伤口上撒盐,让他痛的死去活来却说不出什么……
***
第170章 痛彻心扉
更新时间:2013…11…19 0:23:56 本章字数:3919
而蕊瑗的话却残忍的在耳边回荡:“那一夜,我一辈子都忘不掉,母妃,你一定不知道那一夜我失去了什么,母妃要不要猜一猜?”
而不等蓝妃开口,蕊瑗却接着说:“我失去了我的骨肉,我就那么看着腿间流出那么多的鲜血,连带着我的骨肉,就那么没了,全都没有了。我亲爱的父皇,你可曾梦到过,这未曾出生的孩子找你复仇?”那话语,听起来如此的阴森森的,让人不自觉的颤栗。
“瑗瑗,你说的,都是真的?”蓝妃大骇,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消息,可看曜帝惨白的面孔很明显这件事不是假的。原来,他们之间还隔着一条生命的代价,怪不得蕊瑗会说出都过去了这样的话。
曜帝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每每想起这件事,他都心痛的无以复加,他有时候甚至在想,他前世究竟做了什么孽,才让他和蕊瑗的子女都不曾降临人世,这是他的报应吗,他再也承受不住,陷入了黑暗……
他记得,他娶了蕊瑗,原本是欣喜的,可似乎,有些事情不受他的控制,他对蕊瑗,似乎很粗暴;,很暴力。
大红的嫁衣,艳红的罗帕,新嫁娘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
即使穿着繁重的嫁衣,也毫不隐藏嫁衣下单薄的身子,大红的喜气也冲不散她身上那股冷清。
如雪山顶峰的寒梅,清冽而宁静。
红烛在颤抖中燃烧,房间里点着一股魅人的香气,是一种蛊惑人心的香。
房间很安静,只有她浅浅细细的呼吸。
初春的夜晚是寒冷的,罗帕下的女子脸蛋却红透,粉扑扑的,如熟透的虾子,她的呼吸逐渐有些急促。
脸上越来越热,身体里不断地升腾出燥热,伴随着一阵又一阵巨大的空虚,新娘有些口干舌燥。
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疑惑间,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粗鲁地推开,她吓了一跳,手不断地握紧。
嫩白的手指紧紧地揪着衣裳,心头紧张得扑通扑通直跳。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邪魅酷寒的声音,“好好享受!”
女子心口一紧,他是什么意思?
“……是!”几声高低不一,却充满恐惧的应答声。
女子大骇,新房里还有别人?
他的意思是……
她怒极反笑,“果真是毕生难忘的新婚夜,皇帝真是别出心裁,多费心了。”
血液,顺着蕊瑗的指尖,一滴一滴,溅在地上,开出朵朵妖艳的鲜花。
曜帝眼光隐晦,不知为何,眼前的女子,给他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反手扣着蕊瑗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拉,蕊瑗娇柔的身子狠狠地撞上曜帝坚硬的胸膛,纤细和强悍,暧昧的交融,灼热的气息在彼此鼻尖萦绕。
蕊瑗淡然地看着眼前如发疯般的男人,心中莫名一酸。嫉妒像毒蛇一样,莫名其妙地扎根。
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迎视着他的阴鸷的眼光,轻声道:“你,真可悲!”
淡淡的药香窜入他的鼻尖,能让人心神宁静的药香却勾起男子最深沉的恨意,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有胆子,你再说一次!”
蕊瑗看着他,一脸淡然,“我说,你,真可悲!”
“死……呵呵,当然怕……”蕊瑗有点佩服自己,眼前都昏花了,却有力气应付这位邪魅冷酷的皇帝。
她只是微微晃了一下,又勉强站住。
蕊瑗吸进太多的媚香,即使她再怎么咬牙忍住,体内充斥的晴欲和热潮也阻止不了,可她不愿意让曜帝看出来。
曜帝脸色阴沉,她脸上潮红和苍白两种色彩交错,吸多了魅香的红,失血过多的白,红肿的脸颊,破裂的唇角。
清清秀秀的一张容颜狼狈不堪,红白交错,却让人有一种呵怜的心疼。
破碎的衣裳遮不住单薄的身子,娇弱得令人酸楚,心碎。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如此反抗过他的威严,挑衅他的底线,凌蕊瑗,这个娇柔的女人,却狠狠地甩了他好几巴掌。
愤怒、错愣、不解、疑惑……还有更多说不清的莫名情绪,让这位历来呼风唤雨的皇帝脸色越加难看起来。
他讨厌这种受人影响的感觉。
这场复仇的婚姻,是他开始的,必须由他控制。
屋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曜帝的怒气却缓缓褪去,口齿之间却缓缓咬着三个字……
凌蕊瑗……凌蕊瑗……
蕊瑗慢慢地把玉簪放下,抹了抹脖子,还好,刺得不深,伤口也不大,血留得也不多,唇边掀起自嘲的弧度,人,怎么会不怕死呢?
“若是不怕死,刚刚就该狠心刺穿才对,皇上,您说是吗?”
曜帝脸色一沉,缓缓地逼近蕊瑗,残忍地捏着她的脖子,捏在那伤口上,本来不疼的,此刻却是火辣辣的痛。
曜帝放肆地捏着蕊瑗的脖颈,蕊瑗的脸,渐渐变得苍白,呼吸也变得珍贵起来,她飘然地笑了,疏淡的笑,是那般的美,却那般的苍凉。
恨意蒙蔽眼睛,冷声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无所谓!”
蕊瑗微微一笑,“无所谓……”
这笑容,很柔,很淡,如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