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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归途 作者:碧水梅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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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吻被拒,凤宸英抬起头,眼神阴狠,全身散发着慑人的戾气。
  唐飞抬头擦了擦嘴角,毫不示弱地看着凤宸英,冷冷道:“我不知道那个‘小颜’对你说了什么,可是请你对我放尊重点,我不是他的替代品更不是你的发泄工具!”中午那个和何夕一起进来的人,应该就是忧儿对他说过的那位贤王秦颜,凤栖阁中不少八卦都是关于秦颜的,他知道他和凤宸英的关系暧昧。
  凤宸英有些难受地扯开自己的衣襟,厚重的呼吸声在黑暗的房间内清晰可闻。
  “我是真的在芳华楼等了你很久,我以为你会回来找我的。。。。。。我还想着可以让你陪我醉一场。”凤宸英的声音很低,却足以让唐飞听的清清楚楚,“你知道吗?他今天居然跟我说他要成亲了。。。。。。哼!”凤宸英冷笑一声,满眼的讽刺。
  唐飞一震,原来是这样。。。。。。“唉!”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你等我一会。”说着就离开了房间。凤宸英看着唐飞离开,不一会儿就看见他回来了,手里拿了一坛子酒。
  “这是忧儿酿的酒,说是桂花酿。”唐飞提着酒走到凤宸英身边,然后伸手拉着他走到院外的藤架下席地而坐。一掌拍开酒封,一阵甜香扑鼻而来,唐飞不禁说了声:“好酒!”说完便提起酒坛子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然后豪爽地递给凤宸英,对他挑了挑眉说:“喝!”
  凤宸英已经恢复了冷静,淡淡一笑接过酒坛,学着唐飞的样子猛地灌了一口,然后皱着眉嫌弃:“太甜,没什么酒气。”
  “得了吧你。”唐飞没好气地抢过酒,说道:“有得喝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呵!”凤宸英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声,看着唐飞喝酒的侧脸,道:“从来还没有人这么陪我喝过酒,你还是第一个。”
  “哼,”唐飞轻笑一声,把酒递给凤宸英,说:“要不是看在你失恋的份上,我才没空做这么矫情的事情。”
  “失恋?什么意思?”凤宸英不解地问。
  “爱人要成亲了,成亲的对象却不是你。”唐飞对凤宸英挤挤眼睛,“喏,像你这样的,就叫失恋了。”
  “爱人?!”凤宸英好笑,连灌了好几口他嫌弃的“甜酒”,说:“不,我不爱他。我虽然不知道什么叫爱,可是我能肯定我不爱他。”他知道秦颜要成亲后,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和难受,却也没有太大的感觉了。顶多,算是有些喜欢他吧?相比之下他等了唐飞一个下午都没等到,心里的不爽还要远远大于秦颜要成亲呢!
  唐飞一脸“不是吧”的样子,说:“那你装什么忧郁?!”
  “我才没有装!”凤宸英大声反驳,“都是因为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芳华楼,我心情不好所以自己喝了一壶‘黄粱梦’!”
  “。。。。。。你不是失恋?”唐飞表情有些崩溃。
  “当然!你一回来我就跟你说了是因为你,是你自己不信的我有什么办法?”凤宸英一脸无辜的说,说着又举起手中的酒坛子。
  唐飞猛地抢过来,然后往自己嘴里灌,哼,你自己玩儿去吧!
  “诶诶!”凤宸英伸手去抢,“给我留点!”
  “滚!”唐飞一脚踹了过去,凤宸英马上扑回来抢。打闹间,一坛子的桂花酿就见了底。甜酒虽然不易醉,可是后劲却大,喝了大半的唐飞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了,先前就喝了一壶“黄粱梦”的凤宸英早就不行了,抱着唐飞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胡话。
  “喂。”唐飞推了推挂在他肩上的凤宸英,凤宸英迷迷糊糊的说了两句,抱着唐飞蹭了蹭,然后头一点一点的开始打瞌睡。
  “别在这里睡,会着凉的。。。。。。”唐飞话刚说完,一滴白色的冰冷滴在了他的鼻尖上,茫然地抬起头,“嗯?这是——下雪了?”伸出手接住从天空晃晃悠悠飘下来的雪粒子,刚碰触到掌心就化成了一滴冰冷的透明液体。哈出一口热气,唐飞喃喃道:“冬天真的来了啊。。。。。。”雪花从一朵两朵的悠悠飘落,然后开始变得密集起来。唐飞把已经睡死过去的凤宸英扶起来,因为冰冷的雪花洒落在他的脖颈和脸上,嘟嘟囔囔地往唯一的热源方向靠近,把唐飞抱得更紧。唐飞虽然高,也还是比凤宸英矮了小半个头,被他这么一搂几乎陷进了他的怀里。
  唐飞咬牙切齿地扶着凤宸英,这家伙是醉了还是没醉?!这豆腐吃的可真准啊!好不容易把凤宸英弄到床上,唐飞已经累出了汗,喝醉的人果然很沉啊!随便脱掉了凤宸英的外衣,唐飞把他推到床里侧去,然后自己也脱了外衣鞋袜上了床,掀过棉被把俩人盖得严严实实。
  太子府,书房。
  淳于玦穿着厚厚的狐裘,站在窗前望着下雪的夜空,清瘦的背影萧索而落寞。秦毅坐在书案前端着杯热茶,入神地凝视着淳于玦的背影。今天,是淳于玦大哥的生辰,他的大哥是鬼邪国第一位男皇后,可是这位传奇一般的男后,已经死了,死了五年。害死他的,据说就是那位最爱他的鬼邪皇帝。或许鬼邪皇帝是真的爱他吧?不然,这五年来,他也不会连一个妃子甚至侍姬都没有。
  唉,可惜啊!鬼邪皇帝害死的不仅是自己心爱的人,还是他秦毅爱人的哥哥。这个仇,他是一定得报的。
  正当秦毅想的入神时,何夕打着青色纸伞踏雪而来。
  “属下见过太子殿下。”
  “起来吧,这都下雪的天气了怎么不穿多一点?”秦毅责怪般地看着何夕说。
  “属下不觉得冷。”何夕淡笑着说。
  淳于玦转过身,脸上带泪却仍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对何夕点了点头后又转过身去对着雪花继续流泪。秦毅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何夕摇摇头,示意
  他不要理会淳于玦,等他哭过了就好。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是有什么事吗?”秦毅问。
  “是。”何夕道,然后把今天唐飞对他说的话都告诉了秦毅。
  秦毅听后,一脸懊恼地说:“看来有不少人给凤宸英送了‘好东西’啊!你说当初我们怎么就不培养几个美男子呢?不然现在我们在凤栖阁里也有探子了!”
  “殿下,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探一探他们的底?”何夕问。
  “不用了,”秦毅摆摆手说,“我们都发现了凤宸英那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去查吗?我们就别去找麻烦了,看戏多自在啊,干什么要去做戏中人呢?”
  何夕一愣,了然的点点头。想了想又说:“殿下,唐飞他。。。。。。”
  秦毅漫不经心地看了何夕一眼,笑问:“怎么,你想帮他?”
  “我。。。。。。”何夕一顿,“属下听从殿下的吩咐。”
  “何夕,我知道你不想唐飞卷入这场斗争之中。不过既然人家凤宸英都说愿意放他走了,我管那么多做什么呢?你想帮他的话就帮吧,让他早点抽身也是好的。”秦毅顿了顿,接着说:“放心吧,过几天我就给唐飞送一桩值五百两的官司!”
  “谢殿下恩典。”何夕感激的说,唐飞,你可以离开了,可以回去,找他了。。。。。。


  28、宝剑的背后

  唐飞倚在门边,双手抱臂抬头望天。灰蒙蒙的天洒落点点皓雪,这雪下了有三天了,停一阵下一阵的,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以前他在北京上学的时候,在冬天也能常看到这样的雪,陈辰最喜欢的就是拉着他在空旷且人少的校道上踩雪,留下一串串清晰的脚印后便会兴奋地说:“唐飞你看,我曾在这里走过,这就是我活着的证明。”当时他还嘲笑陈辰说他是爱装相的文艺小青年,可是现在,唐飞看着皑皑白雪,也有一种想踩上去的冲动,留下自己的脚印,证明自己即使用了别人的身体,他也还活着。
  冒着小雪,低下头一步步往院子中走去。
  一个脚印,两个脚印,三个脚印。。。。。。不知不觉中,唐飞模仿着陈辰以前的习惯一次又一次在小小的院子里来回的转悠,却不让一个脚印重复。
  忧儿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前,痴痴地看着那个让自己迷恋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是永远无法触及到他的那种无力的痛苦,他甚至连说爱他的资格都没有。。。。。。
  五十五个,五十六个。。。。。。眼前,蓦地出现了一双纯白色绣着祥云的锦鞋。唐飞抬头,凤宸英正低下头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原来你还有这般稚气的一面。”凤宸英解下自己的狐裘披在唐飞的身上,他只穿着一件冬衣外袍就出来踏雪了。伸手扫了扫他头上积累的薄雪,又扫视了一眼满院子的脚印,凤宸英笑道:“我一直以为你的少年老成是天生的呢!”
  “什么少年老成?”唐飞白了他一眼转身进屋,“我过了这个年关就二十八了小弟弟。”
  凤宸英马上跨下脸来,不满地追上去说:“我说过不准再叫我小弟弟的!”
  “嘁!”
  “喂,”凤宸英上前从背后拥住唐飞的腰,低头在他耳边蹭了蹭,说:“你说过了这个年关就二十八了,那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属龙的。”
  唐飞一愣,生辰?记忆中别人家孩子的生日都过得很热闹,家庭条件好的孩子可以有大大的水果奶油蛋糕和许许多多的礼物,就算条件差一点的也能吃到红鸡蛋和长寿面。小时候在那个所谓的“家”里,只要他的两个“弟弟”过生日,他就会默默地躲在角落,羡慕又嫉妒的看着他接受亲戚朋友的祝福和礼物,然后看他们邀请小朋友们到“家里”开生日会,这样的宴会,从来不会有他的份。再到后来他进了孤儿院,更不可能有谁记得他的生日。上了大学后,陈辰问过他几次,都被他以麻烦为借口搪塞了过去。所以,唐飞活了快二十八年,连一次生日都没有过过,甚至连一个鸡蛋都没有吃过。不,或许他刚出生的时候,那位素未谋面的亲生母亲为他庆祝过也不一定吧?
  “不知道,我是孤儿。”唐飞拉开凤宸英的手,径直走到火盆前坐下,伸出已经冷的没有知觉的双手烤着火。虽然唐飞有父有母,却不觉得自己和孤儿有什么区别,更何况,他真的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这时端着热茶进来的忧儿恰巧听到了唐飞的这句话,吓的一愣,公子怎么会是孤儿?!
  凤宸英冰冷的眸子扫过正在发愣的忧儿,忧儿吓的一个激灵,赶紧低下头,送上茶水退了下去。他跟在凤宸英身边这么多年,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凤宸英坐在唐飞身边,学着他的样子伸手去烤火,目光凝视着火苗跳动的火盆,却没有再问什么。
  屋内静逸的只听得见两人细微的呼吸声,和火盆内炭火燃烧的“噼啪”声。
  “唐飞,你真的要回去吗?回去你的世界。”凤宸英忽然打破了两人的沉默轻声说,“你在那边,活的不快乐吧?”不然你的眼中,不会时常带着厌倦。
  唐飞愣了愣,是啊,他在那里是活的不快乐,二十八年来的记忆除了大学和陈辰的那四年有些许的阳光,其余都是阴暗的。可是。。。。。。“是又如何?那里有一个人在等我,我知道他在等我,所以我必须回去找他。”
  这一刻,凤宸英有种想告诉他方林早就死了不可能进入到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早就可能腐烂成了一堆白骨了的冲动!可是,他要的不是唐飞不得不留下来,而是心甘情愿的为他留下来!
  “唐飞。”凤宸英忽然握住唐飞已经变的温暖干燥的手,侧头看着他的眼睛。或许是因为火光的原因,唐飞忽然觉得凤宸英的目光不再是以往的阴冷和狠戾,而是满目的温暖和柔情。
  “唐飞,你说有人在等你所以要回去找他。可是你又知不知道如果你走了,这里也有人会等你?”
  唐飞心中一震,对着凤宸英那张略带忧伤的脸,他竟然说不出话来。。。。。。
  芳华楼,雅兰间。
  穿着厚厚的黑色大氅的唐飞端着一杯热茶发呆。
  “可是你又知不知道如果你走了,这里也有人会等你?”
  “唐飞?!”坐在他右边的何夕担心的叫了一声。
  唐飞一惊,茫然地转过头问何夕:“怎么了?”心中却暗暗臭骂自己,怎么又想起凤宸英说的那句话来了?
  何夕苦笑着摇摇头,说:“殿下在和你讲话呢。”他今天约了唐飞出来后就把秦毅的真实身份告诉了他,奇怪的是唐飞却一点疑问也没有,最多是惊讶了一下马上就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抱歉。”唐飞抬头对秦毅歉意一笑。
  秦毅摇着锦扇,轻笑着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本王只是想委托唐公子帮本王办一件事情。因为本王的身份特殊,所以不方便出面,这件事会由何夕帮忙代替本王。”
  唐飞转头看了何夕一眼,然后说:“不知太子遇到了什么麻烦?”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秦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摸着一旁正在吃面的淳于玦的小脑袋,满脸宠溺地说:“是本王的一把上古宝剑,被这小家伙打赌赌输了,让贼人诓了去。”
  “切!”淳于玦甩开脑袋,白了秦毅一眼,低头继续吃面。
  “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这剑是因为先皇御赐给本王的,若被有心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本王想在事情还没有闹大之前请你帮忙。”
  “可是,”唐飞微微皱眉,“如果这件事情闹到了公堂上去一样会被众人所知。”
  “所以,本王想借用唐兄你的才能说服那人把宝剑还回来,用另一件东西代替,甚至可以到太子府去任挑一件价值连城宝物!”秦毅道,“当然,唐公子的酬金自然也不会少,你看,一千两如何?”
  一千两?!唐飞真是大大吃了一惊,就为了一把破剑?那可是好几十万呢!更何况秦毅不想打官司只要庭外和解,五十来万的律师费会不会给的太多太夸张了?这样人不得不怀疑,对方的动机。
  唐飞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何夕,何夕一怔,忙小声在唐飞耳边说:“这剑是先皇御赐,其意义远远大于价值,所以殿下才会如此不惜代价。如果殿下弄丢了先皇御赐的宝剑这件事被其他的王爷知道,必定会掀起一场风波。”
  原来是这样。。。。。。唐飞了然,先皇御赐的宝剑象征的是秦毅太子的权利,也是一种皇权的象征,如若弄丢了,那他太子的宝座还坐不坐得住都是一个问题。
  “请太子放心,这件事情唐某一定会办好。那么,可否请淳于小兄弟说一说事情的经过呢?”唐飞略一犹豫就把事情应了下来,一千两的诱惑实在是太大,有了这一千两,他马上就可以找神棍帮助他离开古代回到现代去!
  已经吃完一碗海鲜面正准备吃第二碗牛肉面的淳于玦抬起头看了看唐飞,又转头看了看一脸贱笑的秦毅,冷哼了一声,不再理睬他们。然后随手抓起手边一瓶酱料就往碗里倒,倒完了抓起筷子继续吃!
  “诶。。。。。。别吃!”秦毅话刚落音,淳于玦满眼泪水的含着一口面,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一张小面瘫脸红的通透!
  “叫了你别吃的!没看到自己倒的是辣椒油啊!”秦毅心疼地抄起筷子把面从淳于玦嘴里拨出来,他从来都是沾不得辣的,这下子到了一小盅辣椒油进去,不辣死才怪了!
  “呜。。。。。。”淳于玦紧抿着被辣得通红的双唇,绷着一张万年不变雷打不动的小面瘫脸眼泪鼻涕横流。
  看到这幕情景的唐飞不知为何心头有些敬佩,这得要多大的定力才能如此的面不改色(?)啊!
  “别忍着了,喝水喝水!”秦毅急的一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端起一杯已经微凉的茶水就往他嘴里灌。
  “呼哈!呼哈!”淳于玦一边吭哧着一边灌茶。
  “呃,”何夕微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对唐飞说:“让唐兄见笑了,不如我们道外面去谈?”
  “好。。。。。。”
  在楼下大堂重新开了一桌,何夕仔细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唐飞。
  前几天芳华楼来了一个外地人,看到淳于玦长得漂亮就上前调戏了几句,淳于玦是个火爆脾气,抡起长剑就上。那把长剑就是太子殿下的那把上古宝剑!
  听到这里唐飞一愣,秦毅把先皇御赐的宝剑送给淳于玦?不过想起他们两个时常有些暧昧动作,便了然了,他们应该是恋人关系吧?
  那个外地人虽然轻佻,武功却不弱!他不但看上了淳于玦的人,更看上了他手中的宝剑。便用言语挑衅了淳于玦让他和他比武,如果淳于玦输了就把手中的宝剑送给他。淳于玦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结果可想而知。当时秦毅和何夕来迟了一步,被那个外地人拿着宝剑跑了。后来秦毅让自己的暗探去查,查到了那个外地人的住处,才知道原来他是个名门外族的世家公子,而且他一口咬定是淳于玦自己答应了比武把剑输给他的,愿赌服输与人无尤。当时秦毅一方怕事情闹大,也就勉强先离开再做打算。何夕首先想到的便是打官司,可是官司一打宝剑的真相必定公诸于世。所以权衡再三他们才决定了找唐飞来帮忙,那把宝剑的原主人就假装是何夕,如果谈不拢就直接公堂上见!
  “可是,就算你假装是宝剑的主人,也有可能很快被拆穿啊。既然这宝剑是先皇御赐,知道的人肯定不少。”唐飞提出疑问。
  “不,知道这宝剑存在人在天下间不会超过二十个,知道这宝剑被御赐给了殿下的更是少之又少。”何夕道,“所以就算我说这把宝剑是我的,那些有怀疑的人也找不出破绽来。不过知道的人还是有的,所以必须在被拆穿前尽快解决这件事情。”
  “其实,你们派一些武功高强的人去偷回来不就得了?何必要找我?”唐飞看着何夕道。
  因为我想帮你,但又不能直接帮,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方式了。何夕心道,嘴上却说:“让人去偷回来不是摆明了告诉他们是我们偷的吗?到时候一样要上公堂,而且还会把太子连累进去。事情会更糟糕。”当时他还想着让太子帮唐飞揽多一点生意,谁知道过没几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过也好,一次就让唐飞赚够了钱。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那个人在哪里?早点带我去找他,把事情解决了免得夜长梦多。”唐飞其实还有另一个私心,就是想保护何夕。如果秦毅倒台,那何夕的下场会如何,唐飞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不急,而且现在小玦那个样子,也不适合上门找人啊。”何夕说。唐飞想到刚才淳于玦那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何夕显然也是想到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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