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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唔……哎……哎呀……啊……嗯……哎哟……”
口中茫然地呻吟着,杜桃花似还沉醉未醒,迷人的娇躯在公羊猛挑逗调弄之下,正妖冶淫荡地展现着女体无比的魅惑;正容纳着公羊猛舌头的幽谷时紧时松,美妙的韵律显示着她竟似在公羊猛的口舌逗弄下便要高潮!
感觉到杜桃花的娇躯,在一阵甜美无比的紧绷后软瘫下来,公羊猛眼儿流扫,只见杜桃花娇躯媚光莹莹,微微的颤抖更显娇艳;方才这高潮的滋味,虽在她尚未清醒之时,却已牢牢地烙刻在肉体之中,公羊猛不由大喜!他原先可没想到这杜桃花竟这般易感,高潮之后那迷人的胴体不只更显娇媚妖娆,原已扑鼻而来的体香,更是馥美浓甜,令公羊猛不由醺然。虽说已令杜桃花高潮,那幽谷正自一吸一放地微微吐息,但公羊猛的肉棒正硬得如日中天,哪能就此将她放过?
双手好不容易从杜桃花那不住跃动的美乳上移开,公羊猛几下摆布,已令杜桃花长腿大开,甜蜜地环在自己腰间;那蜜液微吐的幽谷,正巧就在硬挺粗壮的肉棒可及之处,火烫的棒头的棒头几已浸在那汩汩而出的蜜液当中。
公羊猛双手再次抚上杜桃花翘挺而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腰身微微一沉,那肉棒头处已破开了杜桃花正自吐息的幽谷,前头已探进了那诱人的桃花源,又窄又紧的滋味令公羊猛不由心荡神摇,加上肉体已被侵犯,杜桃花娇躯本能地紧缩,将他箍得更紧,使得公羊猛再忍不住,腰身缓缓用力,肉棒逐步破入幽谷,弄得杜桃花口中嘤咛,又是一阵娇喘。
没想到这杜桃花表面娇嫩,幽谷夹吸之间,却是松紧适中,颇有结实老辣的劲道,吸得公羊猛只觉浑身毛孔皆开,被吸得飘飘然,整个人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他原想施展个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淫技,先逗逗这杜桃花,等她被弄到酒醒时,却已被逗得欲火狂升,幽谷更被深插;绮念既起,肉体登时敏感难挨,到时无论杜桃花怎么挣扎闪躲抗拒,都是徒劳无功。
不过这杜桃花的幽谷,也太厉害了一点吧?公羊猛只觉才一探入,重重门户层层叠叠,将他的肉棒紧紧啜住,直是步履维艰;若非蜜液滚滚而出,将这谷道润滑,怕他真是动弹不得!那幽谷壁上似生了无数张小口,亲密热烈地吻着入侵的肉棒,竟令公羊猛有股射精的冲动。
勉力抑住那发泄的冲动,公羊猛微咬着牙,静心默运杜明岩所授的秘法,才算稍稍平静了些;可眼儿一睁,看着杜桃花娇躯媚态如火,耳听她迷醉的娇语媚吟,鼻中异香缭绕,触手所及那美峰丰挺盈盈,肉棒更被吸啜着停不住侵入的步伐,实实在在都是女体无比诱人的魅力展现。这杜桃花当真是个媚死人不偿命的尤物,竟似连风姿吟那娇媚入骨的“媚骨艳相”也输她三分。
一步步摆平幽谷中那似想将肉棒吸干咬断的紧夹缠卷,好不容易全根尽没,公羊猛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只觉肉棒上头传来的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彻骨的酥爽感直透体内,美得让他一时间真不想拔出去。虽说大力抽插女体幽谷,听那肉体缠绵时的啪啪声响也是种享受,但杜桃花的幽谷里头机关万千,便是这样插着不动,感觉也是酥麻透骨,滋味美轮美奂,绝不下于抽送之乐。
公羊猛虽是肉棒不动,俯向杜桃花耸挺美峰的嘴却毫不迟疑地在那丰挺美乳上吻吮不休,双手还在乳下挤捏拱挺,让口舌的动作更加方便。
这美女内外皆美,真不知给她破身的男人为了什么才会放掉这种美女?想着归想着,其实公羊猛也知其中关窍;这杜桃花直是媚到了骨子里的动人尤物,便是自己这受淫贼秘传奇技,又有内力为辅的男人,也差点吃不消她,换了另一个底子稍差的男子,在弄了杜桃花上床之后,岂能撑得住不夜夜狂欢?多半就是被杜桃花吸干了的。
也不知这样玩了她多久,公羊猛挺起身子,只觉胯下肉棒似又挺进了些,那敏感的尖端竟似又承受了更深刻的吸吮。此时杜桃花竟还没有醒来,只见她娇躯在汗光莹莹的衬托之下,更添三分娇美,尤其香肩颈项上头,布满了被自己爱怜吸吮后的痕迹,一对耸挺美峰更被自己尽情宠爱,两朵乳蕾直似要在这水波莹莹当中绽放,那模样儿真是美到不能再美了。
就在公羊猛望着眼前这娇媚火热的女体赞叹之时,突然间肉棒上头一阵酥入骨髓的强吸传来,吸得公羊猛身子直抖,差点没将精液泄出去!公羊猛才咬牙忍住,不知怎地杜桃花竟解开了束缚,裂帛声中,粉红色飞雪飘舞,只见她纤腰有力地一挺,整个上半身弹了起来,四肢有力八爪鱼般紧紧地缠着了公羊猛的身子,红艳欲滴的樱唇吻上了他地嘴,情动已极地丁香轻吐,与公羊猛舌头交缠互吸,丰盈的玉峰更是公羊猛胸前,火热到似要融进公羊猛体内般揩磨旋擦。
被杜桃花猛地反攻,公羊猛一阵惊诧;他知道杜桃花武功应当不弱,缚着她玉手时捆得极紧,加上杜桃花酒醉未醒,又被自己挑逗得淫欲奔腾,照说是没有力气挣开的,可看她一挣那腰带便化成了片片碎布,在空中飘散若雪,加上缠住自己的反应如此强烈,幽谷当中更似增加了千百张口在吮吸、在挑逗,对男人的诱惑力比之风姿吟的稚嫩可要强烈百倍,偏生那肌肤交缠的滋味如此美妙,若非公羊猛有杜明岩的传授、若非他早在风姿吟身上尽呈雄威,晓得如何对付欲火焚身的女子,怕早被那楼宇的狂欢所淹没,连想都没有办法去想哩!
双手忍不住移到了杜桃花臀下,好让她更好动作,触手处紧翘滑腻,当真是无与伦比的手感;公羊猛一边与杜桃花拥吻着,一边觉得肉棒处一股接着一股的曼妙滋味,每一波袭来都似有种新鲜感,却每次都有每次的奇妙舒畅,酥得骨子里都软了三四分,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风姿吟每次云雨尽欢之后的满足呻吟,似是从骨子里都给自己征服了一般的感觉。
“桃……桃花姑娘……你……你是魔门中人吗……”
好不容易唇舌分离,公羊猛强抑着再次吻上那娇呶樱唇,品尝皓齿香唾的冲动,心中的怀疑脱口而出。
“没错……奴家正是桃花姬……”
媚目情欲如火,但当桃花姬三字出口之时,却有种无可形容的复杂神色从眼中透出。“少侠……趁醉强奸桃花的滋味……可快活吗……桃花想……想要你呢……”
这下子可惨了,偏生公羊猛想求饶都没有办法,毕竟是自己趁着这桃花妖姬酒醉之时侵犯她的肉体,自己确是理亏,更糟糕的是桃花妖姬话才出口,便又封住了他的嘴,交吻缠绵的滋味,让心知不妙的公羊猛想不反应都不行;他几乎已完全陷入了桃花妖姬的掌握当中,硬挺的肉棒不住被那幽谷缠绵甜美地压榨着,身体更是没有一寸能够逃得过这妖姬的挑逗,腹下涌上的欲火之强旺凶猛,就连公羊猛自己都把持不住,只想在这妖姬身上尽情享乐,什么都不管了。
魔门之中有七大妖姬,个个以花为名,均是貌美如花、骚媚入骨,是魔门用以笼络人心的秘宝。当年魔门为郑煦君所破之后,七妖姬中三女战死,百合与梅花两妖姬被郑煦君在床上击败,身心全被征服,现在给郑煦君收为内宠;而玫瑰妖姬与桃花妖姬不知所踪,没想到在这儿却给自己碰上了。
虽说这七大妖姬乃是由魔门四圣使中的百里幻幽统管,从她身上套话该是最能找寻“花仙姬”花倚蝶下落的捷径,可对现在的公羊猛来说,光能撑着不至射精,没被这妖姬采阳补阴,轻则功力大退、重则脱阳毙命,已是耗尽心力,哪里还想得到从她身上探消息?
只是双方差距实在太大,虽说公羊猛为杜明岩授艺,又在风姿吟身上习练双修功法,算不上什么纯情人,可魔门采补功法乃是数百年来千锤百炼的神功,七大妖姬皆是此中高手,加上开始时公羊猛全没防备,等发觉着了道时只有招架之力,全无进攻之能,给桃花妖姬盘在身上妖冶艳媚地尽展所长,舒爽之中公羊猛只觉魂儿都快飞了,哪还吃得消桃花妖姬幽谷中的重重机关?
舒茫之间公羊猛只觉精液劲射,却是射后不软;那肉棒在桃花妖姬幽谷的温柔呵护中,射后竟愈发硬挺勃然!公羊猛只觉全身力气都给吸到了肉棒当中,任由身上的桃花妖姬尽情吸啜,惊慌之中仍觉畅美已极。他喘息着,身不由己地抱紧了怀中娇娆妩媚的桃花妖姬,感觉全身都浸泡在男女云雨那无比欢快的美妙当中,不知何时又狠狠射了一发,却是怎么也软不下来。逐渐晕厥过去的公羊猛心中茫然,想的却不是难以完成复仇大业,而是在逸仙谷中倚门苦盼、等待着自己回去的风姿吟,一声“师父”无力地出了口,公羊猛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听到公羊猛晕厥前那无力的呻吟声,桃花姬眼色一变。她望了晕厥的公羊猛一眼,再次封住了公羊猛的嘴,小腹处不住胀缩,显然正运行魔门秘法;幽谷当中那诡异的吸啜之力再起,啜得公羊猛身心酥然,火热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出,灌满了桃花姬的幽谷深处。
正自射得一发不可收拾,茫茫然间公羊猛突地一醒,一股曼妙舒畅的感觉从肉棒处传了过来,麻人的滋味令他不由毛孔尽开,那种感觉全不同于被桃花姬挑逗时的快意,反倒像是在风姿吟婉转逢迎间采撷美女阴精时的欢快!公羊猛一咬牙,睁眼只见身上的桃花姬虽仍耸动不休,幽谷中的夹吸却微微无力了些;更奇特的是他的肉棒似陷入了一团娇柔的嫩肌包裹之中!
公羊猛不由大喜,也不知时候桃花姬手下留情,还是她离开魔门之后功力退步了,竟给他歪打正着,采着了花心,这可是自己保命的最后机会,公羊猛连忙挺腰深刺,将肉棒紧紧啜住花心,吸得桃花姬又一阵欢泄,虽仍是耸动旋磨,却没有方才的妖冶主动,只剩下任由宰割的娇媚无力。
只是公羊猛方才也射了不少次,虽说好不容易取回主动,心里真想大展淫威,把这魔门妖姬采的阴精大放,彻底将她在床上征服,令她日后再不敢与自己动手;可身子却是有心无力,勉力采了几回之后,公羊猛也瘫了下来,与桃花姬滚倒床上,一时间再没力气挣扎了。
抱着这柔媚丰满的女体喘息了一会,公羊猛只觉浑身仍是乏力,不由心惊魔门的妖姬果然厉害,自己方才当真是勉强才救回了一条小命。可看着桃花姬满面娇媚,全没与他动武的意思,公羊猛就想下手,一时间也起不了心辣手摧花。
看来自己和真正高手间的差距,比自己所想要大地多了。别的不说,光想到武林盟主郑煦君不以武功,竟凭着床第鏖战之术,就能在床上征服百合与梅花两大妖姬,而且还是一次就把两女弄得神魂颠倒,令两大妖姬对他服服帖帖,乖顺地做他内应,里应外合下击灭魔门,实在功业非凡。
虽说彭明全和剑明山与郑煦君绝非同一等级的高手,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要对付两人可还真差得远呢!怪不得自己下山之时风姿吟满面愀然,可就是无法出口阻止自己下山,显然与自己有了最亲密关系的她,虽是看得出来自己尚非仇人对手,可这话就是搁在心头说不出口来。
感觉身下的女子娇喘渐息,显然魔门训练出来专门在床第建功的妖姬就是不同,竟这么快便从男女合欢的顶峰中恢复过来;还是自己力道不足,根本没让她高潮?公羊猛心中暗懔,虽说美女在怀,肌香肤柔,那肉体相亲的刺激,令得才刚狠狠发泄过的他差点又要雄风重振,但只要想到怀中这看似软弱无力的丰腴女子,便是昔日魔门的七大妖姬之一,方才差一点点就让自己元阳尽泄,被她采补至死,那种恐怖感让公羊猛虽是青春年少、体力壮盛,一时间却怎也硬不起来。
“公羊少侠放心……奴家不想要你性命的……”
娇笑犹如花瓣凝就,既娇甜又柔软,柔媚之中透着无比诱人心动的甜美,听的公羊猛差点想入非非,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想抬起身子离开她,可有舍不得,“奴家只想……只想和少侠上床……与少侠敦伦一番……练练双修之道……毕竟这可是奴家练功的法子……只是少侠也过分……竟灌醉了奴家……这样趁醉用强……啧啧……真是坏孩子的手段……”
听桃花姬软语娇嗔,挠得人心也酥了;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整个注意力都吸到了她身上,公羊猛努力想着方才之事,细细想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陡地灵机一动,公羊猛目瞪口呆地望着身下的桃花姬,那模样逗得桃花姬娇笑连连,“怎么……看奴家看得傻了……刚才的色胆呢?”
一句话才停,桃花姬似也发现了不对。虽说痴痴凝望着她,可公羊猛的眼中却满是疑惑,全没一点见色起心之意,比之方才的欲火难耐,真的活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不由也静了下来。
心中千思万绪复杂已极,良久良久公羊猛才鼓起了勇气,将嘴凑到桃花姬晶莹剔透,还荡着香气的小耳边,“花倚蝶花师叔……当日逸仙谷中的花仙姬……是不是?”
被公羊猛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勾得浑身一震,在他怀抱中那娇柔的女体一时僵硬;桃花姬很快便恢复过来,掩口偏首娇笑,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话儿,“花仙姬花倚蝶……这怎么可能?奴家……奴家可是魔门七姬中的桃花姬,若在名门正派口中,就是桃花妖姬,身为魔门妖女,出名的放浪形骸,哪能……哪能跟逸仙谷中犹如仙子下凡的风花雪月四仙姬相提并论?”
本来若只是三分怀疑,现下听了她的回辨,公羊猛可有六七成肯定了。魔门灭亡不过数年,现下武林中还有不少人尽心尽力地追击着魔门余孽,其中尤以郑煦君门下为众;魔门中人的身份一旦曝光,可比经刑部上呈、皇帝勾决的死罪还要来得无救!如果不是眷着与风姿吟师姐妹之情,以魔门中人的作风,给自己发现了她真实身份,哪有不杀人灭口之理?怕是在客栈中出手之时,她便发觉了自己身份,陷在挣扎之中,才会醉酒不醒,床上风流时也手下留情,放了自己性命。若非方才采她花心之时,感觉到这桃花姬泄出的阴精丰沛柔腻,麻人心脾之处与风姿吟泄阴之时竟有七八分相似,显然是因为修炼逸仙心法造成的精气转化,怕公羊猛也想不到这方面去。
“没错……正是花师叔你……若非师叔看到猛儿絮舞飘风的出手,看穿了猛儿身份,刚刚怕早已经把猛儿吃干抹净,把猛儿的精元榨到一点不留了吧?”
说到此处,公羊猛心中一阵忐忑,显然花倚蝶方才差点不想手下留情,毕竟自己和她还是第一天认识,便将一醉方休的她抱回客栈房中,趁醉下手,将她在床上奸淫一番,这等举止颇带趁人之危的味道,别说正道中人,连有点名头的邪道人物也不屑为之;也怪不得花倚蝶竟想多收帮风姿吟清理门户,这条命还真是捡回来的。
“你……你……”
见公羊猛坚持己见,一时间桃花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心中潜藏许久、怎也不肯面对的秘密被他完全挑明,她可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毕竟都已经出口否认,可对方仍不肯听从,这种事又不可能出手灭口,想要动手她也是不忍,心中纠结纷乱难言,不知如何是好。
见公羊猛始终坚持,女子撑了许久,终于放弃了坚持,“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这个……”
给她这下反问,变成了公羊猛无辞以对,一时搔耳挠腮,不知如何回答。虽说这句反问,表示花倚蝶已间接承认身份,可他总不可能说是因为风姿吟也给自己干过,这对师姐妹高潮时泄出的阴精给他的感觉一摸一样,这才发现其中窍妙的吧?毕竟自己与风姿吟的关系,也是不能对人言的乱伦丑行,和花倚蝶桃花妖姬的身份一样,都是绝不能外泄的机密。
虽说以风仙姬风姿吟和花仙姬花倚蝶亲密无伦的师姐妹关系,若花倚蝶知道风姿吟与徒弟有染,多半也是尽力保密,保护好姐妹的声名,但花倚蝶终究已离开逸仙谷十年,还变成了魔门妖姬,虽说还眷恋旧情,对风姿吟的弟子手下留情,可谁也说不准花倚蝶知道此事之后的反应。
“是因为……方才师叔留了手……”
好不容易才掰出了答案,可说着说着,连公羊猛自己也不大相信自己的话了,“显然……显然在客栈里头……师叔就看穿了猛儿身份……所以……所以刚刚才会留下猛儿性命,没有赶尽杀绝,猛儿在此谢过师叔留情之恩了……”
“原来如此……”
若是平静如常,以花倚蝶的武林经历,怕早已听出了公羊猛话中不尽不实;可多年秘密竟给小辈拆穿,花倚蝶表面上没什么动静,芳心之中可是波涛汹涌,乱得无以复加,哪听得出她心中波浪,花倚蝶连忙换了话题,轻语声中纤指在公羊猛额上直点,就好像在教训徒儿似的,一点也不留情,“不过猛儿你忒也过分……才第一天认识的女子,就敢灌醉了弄到床上去……方才奴家差点……差点真想多个手来清理门户……”
“是……是猛儿不对……还请师叔原谅……千万……千万别告诉师父……”
听花倚蝶话里并无杀气,心中微微一松。公羊猛可不敢申辩,今日之事哪全是自己的错?一来花倚蝶实在太美,那气质揉合了逸仙心法玄门正宗的清雅圣洁,以及魔门妖女冶荡诱惑的媚男之法,令人忍不住胯下发痒,教公羊猛这初茅庐的雏儿哪里受得了?二来出了客栈之后,可是花倚蝶自己冲进了酒馆,自己灌到不省人事,这哪里又是他的错?公羊猛最多只是趁人之危,抱她上床罢了。
可这种话却是说不出口的,花倚蝶好歹是师叔长辈,又不像风姿吟一般已被自己彻底征服;公羊猛可不晓得这师叔的性子,多开口怕是多错,若一个不小心惹恼了花倚蝶,就算她不出手清理门户,光只是在现下的情况下开口大喊大叫,楼下又有旁人证说自己抱着已然醉倒的她回来,便公羊猛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这下子公羊猛只能乖乖讨饶,什么多的动作都不敢有。
“放心吧……”
听公羊猛说到风姿吟,花倚蝶轻声一叹,原本还有的几分火气,都给心中的惆怅压得再也起不来了。她微微挥手,“奴家……是不会再回逸仙谷的了……也不会去向师姐告状……”
见花倚蝶如此,公羊猛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