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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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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姬确实知道,也乐意给新主人详细讲。经过她一解释洪涛才明白,合算自己在南宋白混了,漏过了很多学习当代规则的机会。

    宋朝官员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官,最少也得准备四身衣服,祭服、朝服、公服、丧服。祭服和丧服就不多解释了,只有在特定时候才能穿,平时根本用不上。

    朝服是朝廷开朝会时穿的,有点类似后世的礼服,规矩很严格,必须是绯红色,内村白色中单,束大带,挂玉剑、玉佩、锦绶,穿白袜黑皮鞋,着方心曲领,戴进贤冠。

    那个党卫军的狗牌就是方心曲领,作用只有一个,压住袍服的领口别敞开。进贤冠就是那个藤编刷漆的帽子,还以品阶高低分为几道梁,最多五梁,最少两道梁。再搭配锦绶的图案、玉佩的形状,就能一眼看出具体品阶了。

    公服是官员日常开会办公时穿的制式服装,类似后世的工作服。它按照品阶高低分成了紫、绯、绿三色,配以皮革腰带和鱼袋,用来细分品阶。

    如果是正职武官的话还要加一套戎服,那才是洪涛所期望的顶盔贯甲、佩剑持械的打扮儿。可惜驸马都尉和左卫大将军都没这个权利,只能想一想罢了。

039 大宋皇宫() 
今天就是大朝会的日子,原本这种场合是没有驸马什么事儿的,现在皇帝点名道姓的让驸马和公主入宫觐见,除了洪涛自己之外,其他人全是一脑门子糊涂和茫然,根本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就连一向稳重的富姬都不太淡定了,一路上总是不安的左右巡视,想从那些禁军的表情里看出点眉目。

    “别瞎踅摸了,按说这里应该是你的地盘,无它,接着给官人指路吧。不瞒你讲,自打让马蹄子踢了之后,原本记得的事儿就都忘了,特别想进皇宫里看看。”

    洪涛知道富姬在想什么,但无法告诉她实情,只能采用分散注意力的办法,顺便也多了解了解大宋的皇宫里是个什么样子的。

    队伍从西华门进入皇城,富姬就从西华门讲起。整座皇城有一条南北分界线,就是西华门和东华门之间的东西横街。

    这条街以南叫外朝,以北叫内朝。外朝以大庆殿为中心,主要用于朝会、布政、大赦之类的活动。

    大庆殿西侧是文德殿,这里是朝堂,平时所说的上朝,就是在这里。不是谁都能随便上朝的,需要职务和品阶,有点像后世大公司高层的例会,怎么也得是中层以上的实权干部才有资格参加。

    而那种文武百官齐聚一堂的场面叫大朝会,要在大庆殿里举办,功能不是议政,更像典礼或者仪式。

    文德殿再往西是大宋的中央政府机构办公室,门下省、中书省、尚书省、枢密院的高层领导都在此办公。

    文德殿外东厢房内置长塌,东毡夏席,谓之百官幕次,是宰相发布政令的地方。之所以叫外朝,也就是由此而来。这里严格说起来并不全是皇帝的内廷,有点像后世的中南海。

    内朝是皇帝办公及居住的地方,大庆殿后面隔着横街就是紫宸殿,皇帝上朝之前就在这里休息。紫宸殿西侧通过一个小门连着垂拱殿,是皇帝接见朝臣问对的地方。

    每日上朝结束,枢密使以下官员都要在垂拱殿外听宣,皇帝有什么问题,叫谁谁进去解释。

    院内两侧回廊中专门设有二府、亲王、三司、开封府、学士至待制、刺史官职的等候区,冬天有软塌、夏日有竹席,风吹不着日晒不到,比明清两代的官员们幸福多了。

    垂拱殿再往西是皇仪殿和集英殿,这里是接待番邦使者举办欢迎仪式的地方。宋人高中进士之后也会在这里受到皇帝亲自接见。皇仪殿后还有个升平楼,要是皇帝想宴请谁就在楼中大摆宴席,算是皇家御用宴会厅。

    集英殿北侧有三个小型图书馆,分别叫龙图阁、天章阁、宝文阁,里面收藏的是太宗、真宗、仁宗的文集。至此洪涛才明白,原来龙图阁大学士、天章阁大学士、宝文阁大学士的称号都是从这里来的。

    集英殿再往西叫延福宫,光听名字洪涛以为是哪位皇太后的住宅呢,事实上相差甚远。这里是皇家仓库,共有五座。再北是广圣宫,内有道家天神和真宗御像,是皇帝祈祷的地方。

    紫宸殿北是崇政殿,算皇帝的私人办公室。殿东西两侧有延义、迩英两阁,皇帝每天还得在这里听各类高人讲课。殿后有个延和殿,和其它所有宫殿不同,这个房子是面北的,称为倒座殿。

    洪涛猜了好几次也没猜对这个房子是干什么用的,然后富姬瘪着嘴忍着笑给出了答案,这是皇帝的御用卫生间……

    要说宋朝皇帝也是挺有个性的,整个皇家的金库居然就和御用卫生间面对面。它叫景福殿,里面肯定是金银珠宝一大堆,可惜洪涛这辈子加上下辈子都没可能进去看看了。

    广圣宫和景福殿以北才是真正的后宫,皇后和嫔妃们就居于此,后宫中还有一座御花园,据说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奇花异草不少,真宗皇帝还在此试种过占城稻。

    如果可以一边听讲解一边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地形图,就会发现外朝和内朝并不是按照皇城的中轴线左右对称布置的,基本都集中在皇城的中轴线以及中轴线西侧,而把中轴线东侧将近三分之一的皇城都空了出来,那这些地方是干嘛的呢?

    其实这个问题对富姬来讲更容易,因为她原来的工作单位就在这三分之一里。这些地方就是那些为皇家服务的机构所占用,统称为内诸司,由殿中省、内侍省、宣徽院、皇城司、翰林御书院、内香药库、左右藏库、诸班直等组成。

    殿中省就是富姬任职六尚的统管机构,供奉天子衣、食、住、行、医药等政令,下辖六局:尚食局、尚药局、尚酝局、尚衣局、尚舍局、尚辇局。

    内侍省就是太监的管理部门,每位皇帝拥有的太监数量不太相同,多时有一百多、少时只有四五十。

    具体数量多少,并不是由皇帝一个人决定的,几位正副宰相也有权干涉。他们要是觉得皇家消费有点高,就会逼着皇帝裁减皇宫内的员工。

    由此可见,宋朝的皇帝在有些方面已经快和英国王室差不多了,皇权被进一步压缩,虽然还不至于仅剩一点象征性意义,但和后世的朝代比起来,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不过皇帝越惨对国家和人民越是好事,大事小情完全由一个人说了算,有利有弊,从长远计,弊大于利。这一点从后世的企业管理模式中就可以证明,要想发展壮大,必须各司其职。

    大家长作风的企业,起步阶段很有冲劲儿,可一旦规模扩大、业务量增多就要出问题了,一出问题就是大问题,连自我调整的机会都不多,因为这种管理模式没有自愈能力。

    一个人的头脑再厉害,精力也是有限的,不可能面面俱到,也不可能不受情绪左右。做对十件事不如做错一件事对企业的伤害大,谁又敢保证一生永远正确呢。权利分散、决策受牵制,可以有效降低做错事的概率,那种拍脑袋的政策基本就不会出现了。

    如何从家族化管理向现代化企业蜕变,这对于企业领导人而言是个大课题,非常考验智慧。转化成功了,企业就有继续发展完善的可能,转化不成功,做的越大死的越快。

    宣徽院总领内诸司、殿前三班及内侍名籍、迁补、休假、纠劾,并领郊祀、朝会、宴会、供帐等琐事。

    皇城司,这个机构比较吓人,它作为掌管皇宫城门启闭及皇帝耳目之探事机构,掌宫城出入之禁令,是不是很像明朝的锦衣卫啊。

    其实它远没那么厉害,由于有尚书、中书、门下省、御史台的权利制衡,皇帝没那么大权力用特务机构监管百官。

    所以吧,皇城司只能对皇族内部实施监控,比如说驸马之流,朝廷命官它是不敢有任何实质举动的,一旦让御史抓到把柄,皇帝也保不住他们的脑袋。

    翰林御书院负责掌皇帝亲笔文字,供奉书写之属、图籍之册及琴棋之艺,基本就是皇帝的书童机构。

    内香药库和左右藏库比较好理解,一个是保管香料的,一个是中央金库。不过这个金库属于朝廷,只是放在皇城内,但不归皇帝随意支配。

    诸班直,这个机构富姬比较陌生,它不属于内诸司统领,而是由殿前司指挥,算是禁军中的禁军,在皇城内驻扎了一千人左右,负责皇城和皇帝出行警卫工作。

040 臣无罪!() 
在西华门和东华门中间有一道南北长街隔开了内廷的东西两侧,莲儿和富姬到了这里就不能再往前了。而且驸马和公主要去的还不是一个地方,驸马要去崇政殿觐见皇帝,公主则去后苑看望母后。

    “官人,陛下要在崇政殿召见,心情应该不错,要小心应付,万万不可造次。”临分别前,富姬趁着扶洪涛下马的机会,悄悄的在耳边叮嘱了一句。

    “……你这么认为?”洪涛有点诧异,富姬虽然已经准备进入驸马府为仆了,但自己始终就没完全相信过她,她和自己的关系好像也没这么紧密,这番话说得有些过火啊。

    “在宫里自有为官之道!”富姬点了点头,然后低着头悄然退到了一边。

    富姬说得很有道理,猫有猫道狗有狗道,长期生活在皇宫内即便不能经常陪伴在皇帝身边,也会锻炼出来一套趋利避害的本领。

    皇帝也是人,也有常人不可避免的生活习惯,通过长期观察大体上掌握这种细微变化,好像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裴大夫先请……”既然富姬都看出皇帝不是要拿自己开刀,那洪涛心里就踏实多了,一路上忐忑不安的小心脏扑通一声掉了回去。

    自打进了内廷的侧门,就是一座宫殿连着一座宫殿、一群建筑接着一群建筑,饶是洪涛这种特别不容易迷路的人也快给绕糊涂了。

    但绕归绕,洪涛的眼睛一点没闲着,从地面看到屋顶、从墙壁量到院落,最终得出了几个结论。

    第一,宋代皇宫确实比较小,宫殿也不够高大威猛,和明清两代的皇宫没得比,甚至还不如一些皇家庙宇气派。

    第二,宋代的建筑风格确实和日本京都、奈良的一些古代建筑极为相似,从颜色到结构都像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第三,皇宫内部的服务人员偏少,不管是太监还是宫女一路上也没见到几个。

    第四,火灾隐患太严重,皇宫里木质建筑居多,而且大面积采用油灯照明,只有少数地方才能看到蜡烛,这就等于处处都是火种。

    虽然每个院子里都有大瓮或者水井,但这种木质结构的建筑一旦烧起来,光靠这些水源恐怕很难浇灭。反正要是让自己选择,坚决不能住在这里,这不是随时随地准备当烤鸭的节奏嘛。

    “驸马都尉、左卫大将军王诜觐见……”

    还没等洪涛总结完皇宫的优缺点,裴大夫就停住了脚步,扯着嗓子先来了一声吼,吓得洪涛一哆嗦。真没看出来,这位太监头子的个儿不高,中气却这么足!

    “大将军,进啊……”喊完了这一嗓子裴大夫就闪到了一旁,可就是不见洪涛迈步,只好小声提醒。

    “不用等陛下宣了?”洪涛不是不敢迈步,他以为还得有太监或者内官什么的出来应一声之后才能进去。

    “……”裴大夫脸都绿了,看在这位驸马脑袋确实被驴踢过的份上,再次做了个请的手势。

    崇政殿的大小也就和雍和宫里的前殿差不多,台阶不高,里面还挂着一层纱帐。洪涛从阳光下猛然一进入殿内眼睛有点发花,看不太清殿内的情况。

    定了定神眨巴眨巴眼才发现,殿内不是皇帝一个人,除了王安石之外,左侧还坐着个胖乎乎连鬓胡须大眼袋的老头儿,看他的装扮官职也不低,基本和王安石身上戴的零碎差不多等级。

    “臣王诜见过陛下……”

    这时洪涛突然想起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平日里见了皇帝只需弯腰作揖即可,可现在是大朝会,穿的衣服都不一样了,礼节肯定也不一样,但在这种场合下该如何给皇帝行礼的事儿自己忘了问。

    皇帝穿的朝服猛一看和王安石的差不多,只是在蔽膝和袍袖上有一道黑边,进贤冠更高、梁更多,总体上讲和想像中的皇帝不太像,倒是和电视剧里诸葛亮的打扮有一拼。

    此时皇帝也没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而是斜靠在一张卧榻上,三面被彩绘屏风遮挡,和驸马府书房里的摆设差不多。

    “免礼……”皇帝显得有些疲惫,勉强把身体坐直了一点,轻轻吐出两个字,甚至都没抬眼皮,继续盯着手中的奏折。

    “晋卿莫忙见礼,这个礼到底该谁给谁施还未可知。君实,你意如何?”半个多月没见,王安石又消瘦了些许,眼圈也黑了。看到洪涛转向他要施礼,马上伸手阻止。

    “驸马别来无恙,可还记得老夫否?”胖老头自打洪涛进屋之后就不错眼珠的盯着看,此时干脆起身走到了面前,还整了整衣衫和胡须,把那张老脸刻意往前凑了凑。

    “老大人请赎罪,不瞒陛下和两位相公,诜当日醒来之时连公主都认不得了……”

    洪涛自然是不认识这个老头,反倒凭空生出了几分厌恶,因为他的脸靠的太近,一股子淡淡的桂花香味钻入了自己鼻腔,居然和公主用的香药是一款。

    可是看看这张老脸,再把他和公主比较一下,怎么想怎么别扭。你说你一个老棺材瓤子赶什么时髦啊,嚼点姜味的香药就得了,非得带花香,还和公主用一款,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老夫辞官之前到府上叨扰过不止一次,对晋卿的宝绘堂情有独钟,真不记得?”胖老头还不死心,试图用几句话唤起驸马的记忆。

    “司马相公休要烦他,驸马患失心疯许久,不必赘述,王诜你可知罪!”洪涛还没烦呢,皇帝倒先烦了,陡然坐直了身体,声色俱厉。

    “……臣失心疯之前罪不可赦……”来了,还是老一套。此时洪涛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影视剧中,但凡是个带皇帝角色的片子,台词里好像都少不了这句话。可现在不是电影电视,也没有台词给自己预先背熟,该怎么回答呢?

    说无罪肯定不成,和皇帝顶嘴抬杠代价是很高的,高到自己无法承受。承认有罪更不成,自己确实没罪,还应该有功呢。

    米囊子花膏是缺德没错,但缺的是外国人的徳,与大宋如救命仙丹。如果这么做还有罪,天理何在?最终洪涛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回答,或者叫避重就轻,算是给皇帝个台阶下。

    “那是家事,此时是朝堂之上!”谁承想皇帝这次没打算就坡下驴,还和洪涛杠上了。

    “臣从未有过问朝事之资,何来之罪?还请陛下明示。”

    这下洪涛没法折中了,然后也怒了。你们一群人治理国家遇到大麻烦,还想不出好办法,我看着你们可怜出个主意想救你们,有个屁的罪啊!

    “你……你……”洪涛的这个回答有点诛心,等于是在当面质问皇帝凭什么对外戚和防贼一样防着。一时间让皇帝也无言可对,隔空用手指虚点,脸都憋紫了。

041 以身试法() 
“陛下,大可不必与驸马纠于小结,王相之事也怪不得驸马。说讲起来臣还要感谢驸马,如不是他的花膏,老夫断不会相信王相会做出此等事,更不会与他同朝为官!”

    看到皇帝和驸马两句话就说急眼了,胖老头再次起身当起了和事佬,两边谁也没帮,而是来了个乾坤大挪移,把皇帝和驸马的争端转移到他和王安石一边去了。

    “晋卿说的没错,朝堂之上侃侃而谈者,眼里其实只有一个字,利也!司马相公言辞凿凿怪臣和新政,殊不知若没有花膏之利,还肯回朝堂否!”

    王安石也不怂,他本来就是个杠头,没理还要搅三分,现在心里有了点底,断不会绕过任何一个敢挑战之人。

    “二位大人……二位大人,下官想先问问,王相是不是吸食了花膏?”

    洪涛刚开始还没搞明白他们为何争吵不休,以及皇帝为何要无缘无故的冲自己发火。可是几句话下来突然瞪大了眼,不顾礼仪把身体站到了两个老头之间,就差用手把两人推开了。

    “老夫不以身犯险,官家会信,可司马相公未必会信,不得已而为之。”

    还真让洪涛说中了,王安石居然为了证明花膏的效果,用他自己的身体做了一次活体试验。怪不得一进门就觉得他比以前瘦了、憔悴了,原本以为是操劳国事茶不思饭不想,合算是变成了烟鬼啊!

    “那……那也不用亲身体验,完全可以找个死囚或者俘虏之类的代替。我不是和您说过嘛,这玩意一旦沾上就很难戒除,对身体只有害处没好处,后患无穷!”

    洪涛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这算是大义凛然啊,还是算无知者无畏呢?万一真要是把王安石给折腾死,自己确实有罪,至少在神宗皇帝眼里是罪大恶极。也难怪皇帝会突然发难,自己差点把他的得力助手和背锅侠给搞死,能不急眼嘛。

    “还好,此物只有晋卿处才有,某就算贵为当朝宰相也无可奈何。只是被官家和司马相公看到了丑态,有些无法自处罢了。”

    王安石说的倒是挺轻松,但洪涛明白他所受过的苦。虽然自己并没上过瘾,可后世里不难见到这种人,只要瘾头一上来就不是人了。幸好自己给他的花膏只有那么一点点,还不至于让这位贼大胆的宰相真的上瘾。

    “老大人可是司马君实?”洪涛大概听明白了,王安石之所以这么玩命,并不是为了说服皇帝,而是要说服他最大的政敌司马光。想必这个胖老头就是了呗,能让皇帝叫司马相公的恐怕没有第二个司马了。

    “然……接到陛下的传召,老夫从永兴军风餐露宿赶回东京,把半条命扔在了路上,见到的确是痛哭流涕、撕心裂肺哀求陛下去向驸马索要花膏的王介甫,纵陛下再三告之仍不敢相认。如若王相有所差池,晋卿之罪不可恕也。”

    胖老头第三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明确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开始声讨驸马的过失,说得绘声绘色,就好像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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