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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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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八?她不会……这段时间谁见到老十了?”人的名声有时候真的特别重要,即便王八被证实的确去过幽州面见摄政王,可她一贯的表现让王二产生了误判。王十这个八竿子打不到的祸害,倒是成了最大嫌疑犯。

    “要是能让人随便见到就不是老十了,不管她是否通禀,此事也瞒不过摄政王。大人何时曾提过寿诞之事,你们就是在自找麻烦。”

    高翠峰目前正身兼两职,兵部侍郎,主要负责兵械制造和兵工企业规划,尚书一职空缺,不是他不够格,而是不乐意管太多军队的事情,也不善于此道。

    副总理是洪涛的意思,别看王二在福州官场里混得如鱼得水,到了朝廷里立刻就能感觉到压力,很多东西中央和地方差别很大。高翠峰正好可以弥补王二的短板,比让他专门管理军械部门的作用大得多。

    待到新军完全训练完毕之后,把兵部侍郎职务一卸,专心致志筹备未来的新政府,在新旧两派官员之中充当润滑剂,和皇帝、议会搞好关系,才是他的专长。

    到时候王三也就从刻不容缓的新军训练工作中解脱了出来,让她来做兵部尚书,专事军队管理、培训、福利、装备事务,也算人尽其才了。

    “高总理此言差矣,爹爹辛苦劳累十多载,好不容易让新政得以实施,过个五十大寿也是我等当儿女的孝心,麻烦不麻烦的未曾可知,还是不要妄下结论。”

    别看王二轻易不去和王大掰扯,那是她们姐妹情谊,可容不得外人奚落。最主要的是在这件事儿里她心里有鬼,湟州会的事情要想阻止两年前就能断得干干净净,什么两位夫人手下、川陕四路成绩斐然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她自己就想让新政提速,而赵佣也是这个意思,新皇帝让她忽悠的有点等不及要当盛世之君、恩泽天下了。更深一层,她和赵佣还有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尽量削弱摄政王的影响力,所以才故意纵容湟州会发展。

    按照她和赵佣的设计,到今年年底,除了西南两路和京畿路之外,特区模式应该在全国各州府取得引人瞩目的成绩,于此同时,湟州会在各地也尽量突出皇帝声望弱化摄政王的影响力。

    这么做倒不是要过河拆桥,而是最符合促进社和政府的利益。谁执政也不想脑袋顶上时刻悬着一口大铡刀,保不齐哪天就会落下来。就算没有性命之忧,政府也应该是国家最高权力机构,按照养父的意思,他早晚要把权利交还。

922 鄱阳湖() 
不光是王二,很多促进会成员都觉得没有养父在旁边手把手的教授,这个组织也能独立执政了。年底就是最佳时机,到时候养父正好五十大寿,也该退下来享受享受了。这可真不是不孝,都是养父自己说的。

    在大家还小的时候他就整天说等将来把国家治理好,就什么官都不做,专门做买卖挣大钱,然后买一艘大海船,去全世界各地钓大鱼,还要把世界各国的美女各娶一个回来,整天吃饱了睡、睡足了玩、玩累了接着睡,过猪一样的生活。

    “你们啊,还是太心急了,唉……”高翠峰笑着摇了摇头,没去反驳王二的话。这些孩子和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样,总以为什么都看透了。

    不光是她们,还有哪位坐在紫宸殿里的年轻皇帝,这么玩很危险啊,也就是摄政王能容忍,换成任何一个军权在握的人,他早就死翘翘了。

    湟州会的事儿他早就知道,不用啥情报系统,工坊里的工匠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们来自全国各地,很多人家里也是世代务农,既有地主也有佃户和流民。

    家乡发生了什么、家里遇到了什么事情,工匠们回不去,只能在工坊里谈论,刚开始还是私下里悄悄讲,时间一长都成半公开的秘密了,甚至专门有人在他下去巡视的时候提出过质疑。

    如何解释?高翠峰也拿不准,但是他知道这么搞下去肯定会出问题。可是他的身份限制了他的选择,同为内阁重臣,如果随随便便出卖同僚,就算是对的,以后也很难在这个政府里混下去了。

    高翠峰很确定,摄政王即便知道内情,也不会把王二这些孩子全撤职查办,倒不是亲情,而是现实。说心里话,高翠峰也觉得这些孩子是国家栋梁,不愿意见到她们以为一点小事就毁了前程。

    矛盾、纠结、犹豫就是高翠峰在这件事儿上的态度,一边是百姓、一边是同僚和国家、还有一边是自己、最后还有对摄政王的忠诚,这已经不是二选一了,而是四选一甚至更多,真不好选。

    以他的政治智慧觉得不选比选要安全,静观其变才是正道。最终是拨乱反正还是无可挽回,全要看哪位摄政王的本事了。反正他从来也没让人失望过,估计这次也是一样的结果。

    结果确实让高翠峰暗喜,摄政王比自己预料的时间还早知晓此事,而且处理方式出奇的诡异。他居然人不知鬼不觉的跑到了重灾区江南西路,还让王十的手下来传递消息,头一次利用促进社赋予的特权召开特别会议。

    这一系列组合拳不光把王二她们打懵了,就连自己这个被称为在野组织部长的老油条也摸不着头脑。但有一点高翠峰能肯定,摄政王不打算动武,否则去的就不是饶州了,应该是幽州、凉州、湟州或者银州。

    以摄政王在当地的声望和号召力,就算有一半新军临阵倒戈也于事无补,当地有多少居民就会是多少忠于摄政王的新军,且打起来悍不畏死。他们保护的不光是一个人,还是他们自己的家园,和一种信念。

    此去饶州虽然不会是大凶,也不会太平淡,说不定会有大事将要发生。无论好坏,高翠峰都想赶紧见识见识摄政王的手段,那个神一样的男人打仗的本事无人可及,但在政治斗争中并没展示出太过人的天赋,不知道能不能有幸得见。

    “你们都走了朕的朝廷怎么办?”赵佣当然知道促进社的存在,甚至知道湟州会,说起来这可是他赖以坐稳皇位的顶梁柱。当然了,湟州会的事他也是主使人之一,骨子里他要比王二更喜欢摄政王早点退休。

    本来不该这么想的,自己的知识是姑丈教的,自己命是姑丈救的,甚至皇位都是姑丈帮着抢回来的。可是吧,真应了姑丈说的典故,升米恩斗米仇。自己接受的恩惠越多,就越提不起对姑丈的敬仰,反而多了些惧怕和记恨。

    现在更怕了,内阁成员多一半都要奉命去饶州开特别会议,这让赵佣觉得姑丈比自己强大,这个国家的皇帝好像并不是自己。而这些臣子走了之后,自己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几天?

    “陛下放心,特别会议是要处理促进社内部的紧急事件,与朝廷无关。我等离开月余对朝廷并不大碍,目前没有内忧外患,该做的事情副手自会按部就班执行。”

    王二觉得这位皇帝好像越来越废物了,一起筹划的时候他是面面红光跃跃欲试,刚出现点问题就小脸煞白,说话都哆嗦了。不说才能如何,光是这份胆识就不足矣领导这么大的国家。

    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养父设计的虚皇、实相、内阁、议会制度确实有先见之明,能最大限度弥补一位君王的不足之处,哪怕他是个庸才,国家也不会被带歪。

    当然了,如果这套制度最终得以全面实现并真的发挥了作用,以后也很难出现养父这样的治国奇才了,出现了也会被条条框框羁绊住难以百分百发挥才能。

    它就像机械厂里制造火枪的流水线,任何人都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谁也不可能掌控全部制造工艺,造不出像王大头那样精妙绝伦的艺术品,也不会让质量太次,抬高了下限,却也限制了上限。

    不管赵佣乐意不乐意,第二天就有两队箱车在新军护卫下离开了开封,沿着驿道向扬州疾驰。这段路真的不近,即便道路状况好了许多,沿途还有军驿调换马匹,比镖局的行进速度快上一倍不止,那也得十五天左右才能抵达。

    前提是中途别赶上大雨和洪水,就目前而言各地的道路基本还是以夯土和碎石铺设,只有两条南北、一条东西主干道才有石条,不是时间不够,而是成本太高,高到洪涛这个土财主都不敢大面积推广。

    其实土路也不是他投资的,基建这玩意弄起来就没边了,有多少钱也不够花。这些路都是促进社近十年来忽悠的结果,要想富先修路这句后世的口号,也在大宋普及了起来,最热衷的响应者就是商人、合作社和各地工坊主。

    王二这批人就比较幸运,在长江以南基本就没遇上风雨,过江之后赶上了几场雨也不大,没怎么影响行进速度,半个月之后终于风尘仆仆的进了饶州,抵达鄱阳县东的永平监。

    鄱阳县城,是饶州治所,位于江南东路最西边,与江南西路隔着一片湖泊沼泽。那位甄大郎说这片水域叫杨澜湖,据说名字源于隋唐名臣李纲,但到了鄱阳县这边,百姓们则称它为宫亭湖,因为在湖泊西北有座高山名庐山,山脚下有座古刹,名曰宫亭庙,据说很灵验。

    但在新军绘制的地图上,这片水域还有个新名字,鄱阳湖。这个名字是洪涛亲自决定的,当初他看到鄱阳县时就怀疑这片水域是后世的中国第一大淡水湖,但又拿不准。

    毕竟距离了千年,后世有些湖泊现在还没形成,而现在有的到了后世可能也找不到。直到在测绘资料上发现了庐山的名字,他才认定这里有极大可能就是后世的鄱阳湖。湖泊可以在几年、几十年之内就形成,山不会。

    鄱阳湖有啥特产呢?第一个从洪涛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就是大闸蟹!鄱阳湖大闸蟹!

    后世里很多湖泊绒毛蟹都会被冠上鄱阳湖大闸蟹的名字,然后身价倍增,洪涛每年都会买,但心里清楚,就算鄱阳湖再大、满湖都是螃蟹,也肯定不够全国大中城市这么卖的。 富品中文

    

923 铜都() 
市场上绝大部分鄱阳湖大闸蟹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存在,可惜明白也没用,不买就别吃,让消费者自己去分辨螃蟹的具体产地,难度太大了。

    这次无意中路过鄱阳湖,洪涛打算好好过过嘴瘾,管它应不应季先吃上再说。但是在鄱阳县城里一打听,当地人知道湖里有螃蟹,酒楼也有售卖,但并不怎么出名,只是少数人的偏好。目前还不是吃螃蟹的季节,想吃得事先预定,让酒楼的伙计去湖边找渔家捕捞。

    这顿大闸蟹把洪涛吃的,溜溜两天没从床上爬起来,差点没把肠子拉出来。后世的人吃螃蟹,无非就是蒸煮炒,间或还有腌制的,可宋人在吃上面太生猛了,他们吃生的,螃蟹刺身!

    当伙计把两份螃蟹和几种作料端上来之后,洪涛半天也没搞明白生螃蟹咋吃。这也怪他不学无术,如果能多读读苏老头的诗,估计就不会这么惊讶了。

    《丁公默送蝤蛑》:溪边石蟹小如钱,喜见轮囷赤玉盘。半壳含黄宜点酒,两螯斫雪劝加餐。

    丁公默也叫丁骘,是个进士出身的州官,是苏轼的朋友,据说当年也去王诜的西园里鬼混过,但洪涛真想不起来了。

    蝤蛑,梭子蟹的古称。诗里面说的是丁公默送了几只梭子蟹给苏轼,苏老头吃的挺香。其实这都不是关键,关键就是第三句,半壳含黄宜点酒。

    啥意思呢?这是宋人吃螃蟹的一种吃法,活螃蟹洗净劈开,用酒或者酒酿腌渍半个时辰,然后就生吃了,名曰酒泼蟹生。还有一种更简单的吃法,连腌渍的工序都省了,直接把螃蟹切成块,用橙子捣成泥拌拌上桌,名曰洗手蟹。意思就是制作时间短,洗个手的功夫就做好了。

    洪涛对吃还是挺大胆的,只要别人敢吃他就敢吃。看到王十吃的挺香,于是先酒泼再洗手。味道嘛……除了有点腥味之外,倒是也还凑合,胜在新鲜两个字。

    嘴凑合了,肠胃真受不了,不到一个小时洪涛就尝到了闹肚子的滋味儿,好在还有个王十在一边细心照顾,真没看出来女特务头子还有当丫鬟的潜能。

    二天之后洪涛终于不拉了,于是他又去了一趟鄱阳镇的酒楼,预定了一篓大闸蟹。但是没让酒楼的厨师再弄什么酒泼蟹和洗手蟹,而是拿回了永平监驻地,让一库上锅蒸,沾着酱油、米醋、橙汁、姜末,大快朵颐!

    “蟹子居然能如此好吃,主人可否把此法传授于我?”要说传统,酒泼蟹和洗手蟹才是正宗,洪涛的吃法反倒成了创新。以太吃的比一库蒸的还快,吃完了还不忘讨要蘸汁的配方。在他看来,这又是主人的绝技,必须特别神秘。

    “你要它作甚?”洪涛倒不是不想给,只是觉得以太拍马屁的功夫有点退步,在这四个贴身日本浪人中,他的武艺最稀松、胆子也最小,能留下来完全靠那张嘴,拍起马屁来口吐莲花,毫无廉耻。

    “小人打算在瓜洲镇开间酒楼专卖驸马菜,还缺一味招牌菜,此蟹最合适不过!”看到没,这才是以太的真本领,他开个屁的酒楼,凉拌胡瓜都不会做。但他能说得让人信以为真,不着痕迹、结结实实的拍上一击,想不舒服都不成。

    “来,拿铜镜好好看看自己是当东家的料不!”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句话真是太对了,即便如洪涛这么理智的人,听到以太的变相恭维之后,明知道是假的依旧无法指责。随手拿起一面铜镜扔过去,说是惩罚不如算奖励。这面铜镜是当地制镜名家的传世之作,价格不菲。

    鄱阳镇这种小地方里的小地方,还有制镜名家?这事儿刚开始洪涛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饶州不在湟州会控制范围之内,永平监又有新军驻扎,相对更安全,才选择以此为会议地点。

    但抵达之后才发现,别看镇子不大,却是卧虎藏龙,尤其是距离鄱阳镇五里的永平监,在新政实施之前它是大宋最权威的四个铸钱中心之一,即便新政铺开之后,湟州金币逐渐取代了原本的货币体系,但在完全废除铜钱之前,永平监依旧是大宋最大的铜钱铸造中心。

    为什么会这样呢?有铜矿的地方也不止饶州,甚至比它交通便利的也不是一处。原因很简单,饶州铜匠把胆水炼铜法用于大规模炼铜,从唐代起就让饶州成了铸造铜钱的中心,此后一代又一代的钻研炼铜和铸造技术。

    正是靠着这些绝技让饶州这个小地方始终在铸铜领域里占有一席之地。最辉煌时期每年由此铸造的铜钱数量高达六十多万贯,整个鄱阳镇、甚至是半个饶州同时受益。

    目前永平监下属的两个主要铜矿兴利场和铅山场已经被兵部接管,每年铜产量的一大半用于铸造大炮。永平监的铸币工坊也大部分关闭了,昔日辉煌不再。

    不过除了铸造铜钱之外,鄱阳镇还有一个产业比较发达,也可以说是铸币业的副产品,铸造铜镜。一面精致的饶州铜镜在玻璃镜子被高俅捣鼓出来之前,很早就是大宋的驰名品牌了。

    对于饶州东南部的很多百姓而言,新政的到来、科技的创新恐怕并不是好事儿。铸币业因为新的货币体系凋敝,制镜业暂时还能支撑,但随着玻璃镜制造技术的提高,很快也会日薄西山。

    第一个抵达的并不是从开封来的委员,但规模最大的必须是。王二她们即便一路上不曾招摇也没有提前通知当地官府,可一个营的新军护卫队在内地行走已经算阵容很庞大了,除了边境地区之外,内地很少有如此大规模的驻军,通常每个省、每个路都只有两个排左右,只起到震慑和快速反应控制事态发展的作用。

    直到看见了摄政王,饶州知州才明白这队人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然后就后悔了。本想和中央大员套套交情展示展示功绩,要早知道摄政王就在永平监,打死也不会追来的,这位是出了名的难缠。

924 两难() 
结果还就是那么难缠,州府的官员连同衙役二十多人直接就被摄政王下令扣留,送进永平监院内好吃好喝,就是不许外出一步,更不许见客,为什么如此一个字也没说。当地官员看着摄政王那张黑脸,再看看院子里戳着的木杆子,脊背上全是冷汗,一个字也没敢问。

    别说他们,王大、王二下车之后也看着这些木杆发愣。它们明显是新矗立起来的,木材都是新砍伐的,树皮都没剥干净。永平监里又没什么大工程,那这些木杆子的作用就一目了然了,养父又要大开杀戒!

    “你们来的正好,先说点小问题。鄱阳镇附近除了铜矿之外,还有一种资源被朝廷疏忽了,和铜矿比起来,这种资源更珍贵。”

    洪涛没有一上来就聊正事,明明看到大家都在不由自主的瞥向木杆,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带头走到院子一角的凉棚下,坐在了长桌一头。

    “大人可是发现了金矿?”开矿的事情暂时归高翠峰管,比铜矿还珍贵,那就只有金矿才配。

    “爹爹在这里发现了很多铜匠,他们的手艺很好,短时间熟悉一下新的生产工序就能成为大匠。”

    洪涛没吱声,斜着眼看了看王十。王十马上给出了答案,和养父如影随形的待了一个多月,她身上那种阴森森的气息少了,笑容更多,不是讥笑、怪笑,是真笑。

    “是下官疏忽了……”此事归高翠峰管,眨巴眨巴眼,好像觉得此事太小。

    “不光永平监,池州永丰监,建州丰国监,江州广宁监想必都是如此。当地官府如果无力妥善安排,兵部和工部可以酌情雇佣,有这份手艺,到哪儿也不会亏了的。”

    大宋有四个主要铸钱的监司,永平监为首。为首的都衰退了,其它三个可想而知。以前一说起工匠,总是想到金明池、魏桥镇和大名府三个派系,却忘了传统工匠也有一手绝活儿。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机械还不能完全代替人手,所以这部分工匠也得被好好利用起来。

    “下官回京之后马上给当地官府行文……不知大人还有何吩咐?”高翠峰又眨巴眨巴眼,就算又多了三个地方,这事儿还是太小。

    风餐露宿跑了几千里路,如果没有天大的事情,摄政王确实应该还禄位于君,好好回家颐养天年了。若不是老糊涂了,怎么会让朝廷十多位重臣、十多位骨干官员如此折腾?

    “再有就是会议上该讨论的问题了,如果诸位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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