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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毒-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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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被绑着也没老实,一个比一个骂的欢。可惜那些金甲禁军根本不听,该干嘛还干嘛,就和聋子似的。

    抓捕行动一直持续到了晚饭时分依旧没完毕,有些参与者并不是湟州附近的驻军,他们已经返回驻地去了。

    但这没关系,帅司大人又下令了,所有寨堡都头以上的官员自接到通知后四日内必须到马步兵总管衙门报道,逾期不到者按军法处置。

    这可不是安抚使的召唤,而是湟州军方最高领导的命令,真的是军令,不来和来晚了都可以直接砍头。

    除了这些人之外,洪涛还给溪罗撒写了一纸公文,让他拿着去找湟州各族首领也来州城报道。

    公文上明明白白的写了,没别的事儿,就是新任父母官想宴请大家,顺便聊聊大家以后该如何相处。不来就是不给父母官面子,也就是打朝廷的脸,有什么后果自己琢磨。

    最终抓了多少军官呢?连大带小总共三十二位,都是当日在州衙门口聚众的人。最高官职是军都指挥使,最低也是个副都头,大部分来自湟州城附近的禁军,只有少数几个人是寨堡的守将,其中也包括那个挥刀砍伤王大头手的指挥使。

    军都指挥使和指挥使不一样,宋朝禁军和厢军的编制都差不多,最大的单位是厢,人员在二万到三万之间。厢的最高长官叫都指挥使,不过这种职务只在上四军中名义上存在,真正用于作战的单位叫做军。

    军的兵力在三千人以下,最高长官叫军都指挥使,副官叫做都虞候,洪涛那个挂名的禁军都虞候就是这个职务。

    每个军下面还有五个营,兵力在500人左右,最高长官叫指挥使,王冠、刘松的就是这种军衔。

    同时营这个单位也是宋军中用的最多的实战单位,一般布置兵力都是多少个营,赶上规模很大的战役,才会用军来做单位。

    这个叫钱云的人就是禁军一个营的指挥使,听了他的姓氏再看到他的岁数,洪涛就知道这孙子大概什么来头。

    不用问,肯定是那位军都指挥使钱铜的亲戚呗,否则这么年轻就能独领一个营,不科学。恐怕他也就是仗着上面有军都指挥使罩着,才会这么凶狠,动不动就抽刀伤人。

    “给大人打扮精神点,听溪罗撒讲今天可来了不少人,这是本官第一次在全州百姓面前露面,光风流倜谠不够,还得神武英俊才好。”

    今天是抓捕行动的第四天,也是洪涛宣布要公开审理此案的日子。一大早溪罗撒就跑来了,说是能来的、不能来的蕃人首领都来了。但他们不愿进城,只在城外扎营,何时进城拜见还需定下来。

    洪涛压根儿也没打算宴请这些蕃人首领,叫他们来不是吃饭喝酒的,而是要让他们见证一下新来的父母官魄力够不够足,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威慑。

    莲儿和紫菊一大早也起来,翻箱倒柜的帮驸马找最光鲜的官服。结果翻了半天全是无用功,驸马锻炼完身体回来洗了个澡,文官和武将的官服都没选,而是找了一身迷彩服穿上了,外面还配上了全副渭桥镇铠甲,连头盔都是捧在手里。只是让两人在头发上多动动脑子,剪得尽可能整齐,最好能贴着脑瓜皮剪。

    “官人不穿这劳什子衣服就神武英俊了……”莲儿对这身衣服一点好感都没有,和尚一般的头型更看不上。但她肯定拗不过驸马,一边剪还一边撅着嘴嘟嘟囔囔。

    “不光官人我要穿,你们俩同样要穿。今日不比往常,一旦发生兵变就得杀条血路冲出去。刀箭不长眼,难不成你们真以为神武英俊能挡住利箭?”

    洪涛并不是打算给古人来一场时装表演,他这么穿是有目的的。虽然说苗魁已经把禁军官员抓了大半,但谁能保证没有隐藏更深的敌人呢。就算他们不敢兵变,找人远远的给自己来几弩也受不了啊。

    所以必须全副武装,宋朝那些盔甲自己不放心,还是穿这个安全系数比较高。另外穿着大袍子也不好跑,真到了关键时刻,能快一秒就快一秒,其它都是扯淡。

    “王大,你们可准备好了?”穿成这样的还不止莲儿和紫菊,州衙前院已经整整齐齐的排了两队儿童团,她们也是一模一样的打扮,只是在腰带上还挂着一把尺许长的匕首,或者叫短刀。

    “为了大宋!为了陛下!万死不辞!”这些孩子确实不太会正常说人话了,谁问都是这一套,一般人听不懂她们的意思,洪涛能听懂。

    “出发!”洪涛很满意,点了点头,迈步向外走去。

    两队孩子齐刷刷的来了个左右转向,小跑着抢在了前面踏出州衙大门,把亲从官卫队也挡在身后,成了护卫洪涛最内侧的一层矮墙。

    洪涛没有上马,而是牵着走。街道上人很多,没人不知道今天要在北门外审理禁军聚众伤人一案,大家也都想看看这位上任刚刚一个月的父母官到底什么样。如果没有禁军和蕃兵的清理,人群得从州衙门口一直堵到北门外。

    这也是洪涛不上马的唯一原因,他怕坐在马上目标太明显,容易爱黑枪……不对,应该是挨黑箭。

    牵着马走就安全多了,还可以不时与围观的民众挥挥手。他们懂不懂这个动作的意义无所谓,这么做只是为了掩饰不上马的事实,告诉大家本官不是怕死,而是不想高高在上。

    北门外人更多,同样也被禁军和拒马挡在了百米开外。中间是个临时搭建的木台子,很简陋,木材的树皮都没剥。

    洪涛的位置不在城门外,他沿着阶梯上了城楼,苗魁、刘松、许东来、溪罗撒、黄怀安还有几位监司都在,在他们的身后则是老主簿、各寨堡守将。

    再后面是留给蕃族首领的位置,黑压压的站了一大片,穿着什么衣服的都有,洪涛也认不清到底谁是什么部族,更没人溪罗撒现场介绍,只是冲着他们点了点。

    在这些人中间洪涛还看见了一张熟面孔,浩门部的折逋葛丹也在。不过他好像没认出自己,或者说没敢想,一个驼队的账房先生与现在这位宋朝高官距离有点远,哪怕长的有点像。

255 儿童团登台() 
“……看我做什么?本官没那么好的嗓子,就不训话了,带人犯。”见到洪涛上楼,众人把正中的墙垛闪开,等洪涛站过去之后,大家谁都不说话,全用眼睛看着。

    “……”苗魁很无奈的冲下面挥了挥手,到现在为止他依旧不知道这位驸马要做什么。

    随着一阵鼓噪之声,城门洞里走出了两列人。一列是手持长刀的亲从官,一列是背剪双手的军官。期间还有不太服气的,正和亲从官叫嚣着什么,但都被厚厚的刀背拍了回去。

    这些亲从官禁军下手也不轻,不管是不是同僚,谁敢大声喧哗不服管理跟着走,照着后背上抡圆了就是一下。

    三十多名人犯都被押上了木台,分成三排站立,再加上十多名看押的亲从官,原本看着挺大的木台立刻就有点挤了。

    周围观看的人也不清楚这是要干什么,议论声嗡嗡嗡的响成了一片。站在台上的军官见到了台下的旧部,立刻也情绪激动了起来,有喊叫的、有试图挣脱的。每次亲从官挥舞刀背拍击,都会引起周围很多人的哄骂,场面有点乱。

    “开始吧……”不光下面乱,城楼上也有点不安份,不少人都在小声议论。洪涛没回头,只是淡淡的冲身边的周一日交代了一句。

    周一日没有穿盔甲,不是没有她的而是她不穿。这也是个很有个性的女人,她说她是州衙的主簿,自然要穿主簿的官服,不能顶盔贯甲,那样不成体统。

    听到了命令,周一日把手里的纸卷打开,递给了旁边的溪罗撒。溪罗撒像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个牛角,凑在嘴上一鼓腮帮子,低沉的呜呜声立刻响彻了半座城。

    “奉湟州经略安抚使、马步兵总管、湟州知州王诜令,今日对三十二名人犯定罪判决。原宣武下军都指挥使钱铜,在任职期间抗拒军令、聚众哗变、纵容手下当街砍杀朝廷命官,罪不容恕,判割喉,立即执行!”

    看到城下的人因为号角声停止了鼓噪,溪罗撒又从怀里掏出个压瘪的铜皮喇叭,捏把几下差不多圆了,套在嘴上,周一日念一句,他就大声转达一句。

    在大山里长大的人就是气息足,这个大嗓门啊,吼起来就和打雷一般。虽然喇叭嘴方向冲着城外,洪涛的耳朵也有点嗡嗡。

    下面的人可能听清楚了,也可能没听清,或者说听不懂啥叫割喉,有这个刑罚吗?所以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打听打听,顿时又鼓噪起来。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大家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一队穿着怪异的孩子从城门洞里跑了出来,每个人迈步和挥手的动作一模一样。

    这些孩子径直跑到了木台前面刷刷站好,然后打头的孩子单独走上了木台,同时腰间的匕首也抽了出来。

    “大人,这……这恐怕不和……”苗魁自打看到儿童团出场眼珠子就瞪圆了,再看到王大的动作,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也顾不上中旨不中旨了,大声向一边的驸马提出了抗议。

    “啊……嗡嗡嗡……”还没等洪涛回答,城下就发出了一片齐整整的惊呼。间隔了不到一秒钟,又是一阵鼓噪,再然后又突然截止了。

    他们不是在表演和声,而是被王大的动作惊呆了、吓坏了、茫然了。

    这孩子是谁?从哪儿来的?穿的是什么衣服?这些问题现在已经没人去思考。因为这个孩子自打上台就不言不语,也没有其它动作,径直就走到了钱铜身后。

    还没等这位都指挥使转头,她手里那把一尺来长的匕首就已经划过了对方的脖子。那股血喷的啊,足足有一米多远。

    而她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旁边不到半米的地方看着,即便被热乎乎的血喷了一脸,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钱铜的脖子。看样子如果钱铜不倒地,她还得上去再补一下。

    钱铜的命真没名字那么硬,多半个脖子都被划开了,白惨惨的一截气管露了出来,还不时喷吐着粉红色的气泡。

    可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大张着嘴两只眼瞪的溜圆,几秒钟之后双腿一软,扑倒在他自己的血泊中。

    这种场面别说下面的民众看得两腿发软、脖子发凉、胃里发酸,就连在台上看押人犯的亲从官也有几个把脸背了过去。

    一方面可能是觉得场面太血腥,一方面也有点不想看到王大的脸和眼神,多看一眼晚上就睡不着。

    “继续……”洪涛还是保持着双手背后,笔杆条直的站姿,只是在王大抚胸遥望行礼时,才抬起左臂还了一个礼,又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今天他很反常,那张除了睡觉吃饭都不闲着的嘴居然惜字如金了。

    “咳咳咳……原宣武下军营指挥使钱云,在任职期间……”溪罗撒觉得自己有点口渴,那个石头都砸不破的宝贵水壶就在腰上挂着,帅司大人也没说不让喝水,可他的手就是不敢离开喇叭,干咳了两声赶紧跟着周一日念。

    每念到一个人名就会有一个孩子登上木台,抽刀的动作都差不多,只是比王大多了一个动作,先伸手揪住犯人的头发、膝盖顶住后背猛拉,让犯人把脖子露出来,然后才是一模一样的结束动作。

    不管跪在台上的人犯们如何叫喊、哭闹、应该还有求饶,他们仿佛是聋子和瞎子,看不见满地的鲜血、听不见悲惨的哀嚎,处决完人犯之后直挺挺的站在旁边,眼神望着远方,嘴角还隐隐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当溪罗撒念完第十一条的时候,下面观看的民众已经走了大半,地面上吐得稀里哗啦的,即便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洪涛依旧可以辨别出来有几个人早上吃的什么。

    可能是人群的走动影响了台上亲从官的注意力,将要被处决的这位禁军都头居然挣脱了控制,一头撞向了正向他走来的小女孩。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也太出人意料,后面的亲从官也来不及阻拦,眼看小女孩就被这个大汉撞倒,还被牢牢的压在了身下。

    但之后发生的事情更让人目瞪口呆,被撞到的小女孩看样子也就十岁出头,她一没哭二没喊疼,而是用左手死死抱住了都头的脑袋,一张嘴就咬住了对方的耳朵。

    然后不管这位壮硕的都头如何摇摆身躯就是不撒手也不撒口。同时右手的匕首也没闲着,估摸着脖子的位置就捅了进去。

    第一次没捅正还伤到了自己的脸,但她丝毫都没迟疑,抡圆了又是一下。假如这次还没捅正,很可能就会捅进她自己的脖子。

    可惜这位都头命还是不够硬,匕首准确的插进了他的左侧脖颈,虽然没扎穿也刺破了颈动脉。由于匕首没有拔出来,高压动脉血干脆冲入了他的气管,从嘴和鼻子里喷了出来,面对面的喷了小女孩一头一脸。

    就这样那个小女孩依旧没撒嘴,还死死的咬着都头的右耳朵,一边咬一边试图把匕首抽出。但她力气不够,真拔不动,为此嘴里还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响动,估计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洪涛依旧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抬起右手冲王大示意了一下。

    然后这位都头就赚了,他比前面十位都多挨了一刀。王大上去像杀猪一样,把匕首从他的肩窝用大腿根顶着生生捅到全没。等他一动不动之后,才把王十一从尸体下面拽了出来。

    此时小女孩嘴里还咬着一片肉呢,也不忘检查一下自己的目标到底死没死,然后像城楼上敬礼。至于说脸上那道口子,疼也得忍着。

    完不成任务会让其他同伴跟着自己一起受罚,然后被同伴鄙视、疏远。那种滋味比疼可难受多了,她尝过,以后再不想尝。

256 杀人不止头点地(白银23/40)() 
平均一个人犯四分钟时间,当三十二名人犯全都趴在木台上之后,城楼上的破钟刚刚敲过午时。而溪罗撒的嗓子也喊哑了,但依旧没敢喝水,还在做最后的陈词。

    “从即日起,凡有拦阻、拖委、延误、破坏、诋毁州府、马步兵总管命令者,当即抓捕,审理核实清楚之后,无论罪责大小、无论宋人与蕃人,皆以此为例。”

    “本官想说的溪团练都替我说完了,讲得很好嘛。假如本官的新政是为了搜刮民脂民膏、贪墨朝廷银粮,木台上这些人就是大宋的英雄。可惜的是事实恰恰相反,他们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国家安危,不仅处处刁难新政的实施,还砍伤了一位于大宋有功的监司。和王监司的右手比起来,这些人的命顶不上一根小手指。他们活着只能给国家增加负担、给陛下凭添麻烦。可能别人不愿意惹这个麻烦,但本官不同,陛下派我来此就是解决麻烦的,别说区区三十二个罪人,湟州全境三千多禁军和二千多厢役全死在木台上,本官也不会眨一下眼。当然了,在本官眼中宋人和蕃人都是陛下的子民,所以并无区别。好了,现在已到午饭时间,本官近日忙于公事无暇思索吃食,已经很久没开怀畅饮了。既然诸位远道而来,本官也应该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不如这样,大家先去州衙稍坐,我即命那些小童宰杀肥羊,快刀切成薄片,用沸水涮过之后,蘸取酱料非常美味。”

    溪罗撒念完了,洪涛也动了。他转过身带着一脸雅致的笑容,冲着那些寨堡守将和蕃人首领发出了热情真挚的邀请。

    “大大大大、人勤勉操劳、一心为国,我等哪能再添麻烦。末将打算即刻返回寨中,马上与众兵将研读新政之法,务求人人明了,马夫配军皆不可忽略!”

    现在别说涮羊肉了,涮龙肉也没人能吃下去。下面还躺着几十具温热的尸首,想一想那些小童杀人的手法,还让她们切肉……我滴天啊,保不准切的是人肉,她们切那个玩意很熟练啊。

    “不吃过午饭就走,是不是显得本官太不近人情了?”洪涛笑得更阳光了,就像见到了小学同学,喜悦中还带着期盼。

    “不不不,我等粗鄙之人每日两餐即可,两餐即可……末将告退……”众人一看这个理由好像可以脱身,马上就附和了起来,纷纷表示吃不惯中午饭,忙不迭的告辞,还不忘表示回去立刻大力推行新政。

    “大人、大人,众头领也别留下用饭了吧?小人会和他们讲清楚,大人不是滥杀,是在为他们着想。”

    寨堡守将都溜了,溪罗撒一看帅司又把笑容转向了那些蕃人头领,赶紧表示这个任务自己就能完成,不劳大人多讲。

    “也罢,想来各位对羊肉也没什么兴趣。那就有劳溪团练,代本官好好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千万不要吝啬。差人去找莲夫人取两坛二锅头,算是本官的一点心意。”洪涛拍了拍溪罗撒的肩膀,很懂事嘛,都懂得为领导挡酒了,进步很快。

    “大人,这些尸首就由末将收敛吧。”溪罗撒带着蕃人头领们下去之后,洪涛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没了。

    “收敛?本官何时说过他们可以入殓!派人在南北两门之外竖起木杆,把尸首吊起来,挂上木牌写清罪名,以儆效尤。这么多人不能白死,百姓应该总能看到他们、想起他们,就算他们对大宋做的最后一点贡献吧。对了,木台不用拆,保不齐还会有人比较执拗。再搭一次白白耗费人力,想来没人会偷取这里的木料吧?”

    人都杀了,还在乎表面功夫?现在就算把这三十二具尸首全按照自己爷爷的规制风光大葬,该恨自己的人也不会少恨一分,那不如再废物利用下合算。

    “末将……遵命!”要是没有那份中旨,苗魁就得带着亲从官先把这位驸马拿下。

    太尼玛不是人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好歹你也是左卫大将军、马步军总管,怎么对同僚就这么无情呢,人都死了还要暴尸。

    “苗大人,下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目送着驸马一行人走下楼梯,黄怀安留在了最后。他和苗魁是半熟脸,两个人在宫中经常见面。

    “黄大人请讲,可是因为帅司大人?”苗魁反应也挺快的,他心里明白自己这种表现不会得到上司的满意,但又装不出赞同的样子。

    “帅司大人的杀气是重了些,可苗大人想过没有,如果杀气不重,陛下为何会派都尉来湟州?此地既无战事又无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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