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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穆阿拉贝说你不能抓,”萧黎在看到楚穆正伸向脚丫子的爪子说道。
楚穆听到萧黎的声音,要抓痒的手也顿住了,阿拉贝这事都和阿黎说了,这速度也太快了一些,两人不是刚进了大屋吗?
“很痒,”楚穆说道,原本想去抓的手也该为摸了。
“我就知道他会忍不住的,”阿拉贝在门口看到准备抓的楚穆说道,他知道这很为难楚穆,但是也是为了楚穆好,如果真的抓伤溃烂,问题就严重了,冻伤的太厉害溃烂有可能会死亡的,他们的部落每年总会因为冻伤死上一两个人。
“那怎么办,我真的很痒,会死人的,”楚穆拿脚在毯子上蹭蹭说道。
“那个可以用羊绒刷子轻轻的刷,我忘记了这里没有这东西,”阿拉贝说完突然意识到这里根本没有这东西。
萧黎看了一眼楚穆的脚踝,上面带着一些红点,这些都是阿拉贝用雪搓出来的,那些是淤血,等以后会慢慢好起来,但是现在如果抓伤了,很可能就会溃烂,到时会有生命危险。
“阿拉贝你帮我看着楚穆,我去弄根鸡毛过来,那个能止痒也不会伤到,”萧黎转头对阿拉贝说道。
萧黎在阿拉贝点头后,转身去了大屋,家里的鸡毛掸子至于有了别的用处,萧黎拔下几根大些的鸡毛,用热茶清洗了一下,又用干布巾擦干,在炭盆上烤了一下,柔软的鸡毛马上就干了,萧黎回去屋子里,帮楚穆解痒,结果最后惹得楚穆哈哈大笑,这哪里是给他止痒,根本就是在给他挠痒痒。
在两人闹着的时候,那边药也煮好了,阿拉贝把药端过来,萧黎让楚穆泡着,这药带着些止痒的作用,现在楚穆终于舒服了。
晚上阿拉贝留下来睡觉,这天早已完全黑了,白天路都难走,更别提晚上了,阿拉贝想走,萧黎也不放人,最后阿拉贝和孙宁一间屋子。
天气依然很恶劣,这个冬季自从下雪后寒冷的北风就没有停过,这两天早上吃完早餐,楚穆每天都要爬到屋顶去把屋顶上的雪给弄下来,现在楚穆的脚不定时的疯痒,萧黎那里还敢让楚穆爬梯子,萧老爹上了年纪,这活儿干的自然危险,阿拉贝见了,马上让萧老爹下来,他爬上去把雪推下来,楚穆在下面把雪收集起来倒到屋外去。
当天下午阿拉贝回到镇上,但是萧家的状况,老的老小的小,楚穆这个唯一的壮丁现在也出了问题,阿拉贝自然不放心,第三天阿拉贝又赶了过来,吴玉相当过意不去,楚穆和萧黎一商量,阿拉贝那边的食物差不多该吃完了。
前些天镇上就已经很难买到粮食了,楚穆想着干脆让镇上的几个人都过来算了,虽然这边不能住,但是新房子那边已经没有问题了,也放了大约半个月,还烧过好几天的地热,住人完全不成问题,而且住的近,天天都能见到也就不用老是记挂着。
何况现在想要把六七个人的粮食送过去是相当困难的,两人一商量,就准备和阿拉贝说这事,而今天阿拉贝也有些心不在焉,原本楚穆送来的那些粮食照着南方人的食量够十来天吃的,但是现在天气冷,加上他们食量比南方人大一些,镇上家里的粮食快吃完了,现在镇上已经没有地方买粮食了,他不知道怎么和楚大哥萧大哥开口,原本他们的到来就给两人添了不少的麻烦,尤其是害的楚大哥把脚都冻伤了。
今天楚大哥没有起床,他问萧大哥原因,楚大哥脚上已经生了大片的冻疮,阿拉贝知道那就是冻伤,他现在就担心楚穆的脚上的冻伤如果溃烂,这溃烂要是太厉害,不但要刮去那些冻伤的肉,严重的可能会影响以后走路。
“阿拉贝你进来,我和你楚大哥有事和你说,”萧黎对院子里干活的阿拉贝说道,他也是心疼阿拉贝,这镇上和他家里两头跑,虽然他不想让阿拉贝过来,但是家里也确实没有人能干扫雪的事,别的事他还能自己凑合着干。
但是爬上屋顶扫雪,如果脚踩滑了,那后果会很严重,阿姆和阿爹年纪都大了,家里的三个弟弟都还小,想到这里楚穆就很想抽阿杰一顿,怎么可以这么不声不响就跑去参军,家里出了点事,就完全转不过来,还要劳累人阿拉贝。
“萧大哥有什么事,你别过意不去,今天没有下雪,来回镇上还是挺快的,我过来也就用了一个时辰左右,”阿拉贝看着萧黎和楚穆说道,这活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但是对现在萧家来说,就相当的危险。
“阿拉贝我可没有把你当外人,家里这事还真要靠你来做,我和楚穆商量了一下,你们在镇上也不方便,现在粮食比较难买,而且家里的粮食想要带去镇上也不容易,我们想让你们都过来,前面的院子你也看到过,我们今年刚盖好的,里面虽然没有什么东西,但是铺设的地暖,只要把毯子被子带过来就能住人,这样吃饭也能到这边来吃,你也不用因为担心赶来赶去的。”萧黎对阿拉贝说道。
“真的啊,我正想着这事,积雪这么厚,想把粮食带回镇上有些难,而镇上院子里的粮食也快吃完了,对了萧大哥家里的粮食还够吧,如果不够我们就不能在这样了,”阿拉贝说道,虽然现在镇上粮食难弄,但是实在不行,也只能挨家挨户的去换,他也可以去山上猎杀些野物来,只是这比较危险。
“家里的粮食你就放心,今年家里的收成不错,而且因为赚了银钱都没有卖掉,就是再来五六个人也够吃到来年的春天,”萧黎笑着说道,今年阿姆的决定太明智了,如果这五亩的粮食都卖掉,他们这个冬季还真难熬了,好在阿姆说家里也不差几个卖粮食的银钱,干脆就等今年吃过了,要是吃不完,就等下了新粮在卖,有时青黄不接的时候粮食的价格反而会更高。
“这我就放心了,我明天就带他们过来,我听商勤说过南方的雪都不是很大,天气也不是非常的寒冷,没有想到今年这边比草原都来的寒冷了不少,”阿拉贝有感而发。
“谁也不会料到今年居然会有雪灾,这样的大雪已经三十多年没有过了,”萧老爹在门口说道,他手里拿着旱烟,烟杆是空的,不能抽闻闻也不错,而且拿着已经习惯了,不拿着会让萧老爹感觉丢东西一般浑身不自在。
萧老爹记得在他还只有十来岁的时候,那时有一年的冬天也非常的寒冷,而且雪同样的非常的大,还压塌了不少的房子,他家这几间茅屋也是在大雪之后建起来的,老屋子也是被压塌的。
他阿爹就是被房梁压死的,他家才一蹶不振的,阿姆带着刚出生的弟弟离开,他跟着爷爷过活,家里因为生病的爷爷越来越穷,他也娶不起媳妇,没有哥儿愿意嫁给有拖累的男子,他赚的那点银钱全都给爷爷看病,还赊欠了大夫不少的药钱。
爷爷在他三十岁时去世,他才去外面想找个长期的活儿赚钱还债,结果就遇到了吴玉,看着这哥儿把年幼的孩子藏在芦苇荡中,接着就跳入翻滚的河中,后面追着几个人,当时那些人问他有没有哥儿带着孩子经过,他指着河中还若隐若现的人,那几个人应该是个旱鸭子,站在河边见吴玉被洪水吞没,这才离开。
而他的因缘也是从这里开始的,每次见到长的像吴玉的阿月,萧老爹总觉得当年他的决定没有错,吴玉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儿,也知道疼人,虽然有时也会闹点小脾气什么的,但是在萧老爹的眼里,那都是最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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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撒花,谢谢大家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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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第二天阿拉贝回去镇上;楚穆和他说过,如果白邵华愿意过来;也让他过来过年;那小子年纪其实不大;在楚穆的眼里那小子也就一毛孩子,还不到二十。
最后白邵华并没有过来;他说要守着院子和店;虽然现在房子已经不是他的了,但是楚穆现在是给他白住而且店铺也没有收他钱,要不然现在他根本无处可去;所以他一边留在镇上看院子;一边卖那些小饰品。
阿拉贝他们背上背着行李,手里拉着马;这雪太厚,幸好这些马都是草原上的马儿,并不怕这些积雪,阿拉贝他们把马车留在院子里让白邵华看着,家里的还剩下的那些食物都留给白邵华,虽然不多,不过一个人吃上十来天绝对不成问题。
楚穆在家里虽然他现在脚上又痒又痛的,不过还是起来去四合院那边把地暖给烧了起来,就中间这间大的屋子,这样柴火也省上一些,谁也不知道这雪什么时候能停,楚穆其实长这么大都没有遇到过如此大的雪。
等阿拉贝他们拉着马过来,已经是半中午了,家里吴玉早已做好了烙饼,沾上肉酱也是比较和阿拉贝他们的胃口,实话吴玉是不会做膜的,楚穆说过牛肉膜很好吃,但是不管是萧黎还是吴玉都做不出来草原的味道,原因大概就是这边的牛肉不行,这里的牛都是耕牛,只有老了才会宰杀,年轻的耕牛宰杀会被罚款的,当然也没有人愿意宰杀,一头牛那可是最少也要五六两的银子,这就是家产,一般普通人家不可能舍得的。
萧老爹把家里的谷仓,还有准备的草料,幸好因为家里原本就有马,准备了不少的黑豆,家里原本黄豆就不少,也是可以给马吃的,一下子多出八匹马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阿拉贝来家里后,萧家的大部分活都被他包了,而其他哥儿也会帮忙干活,他们长途跋涉跑去河滩那边,推开积雪,找到芦苇草,那些根挖出来洗干净晾干都是可以喂马的,钓鱼有时也去山上碰碰运气,还真别说,三个哥儿真弄回来一头野猪,虽然其中一个哥儿因此歪了脚,不过也是值得的,最少过年的肉食不用担心了。
楚穆家最近天天都有烙饼,有时阿拉贝也会做些膜膜,同样的东西阿拉贝做出来的口感就香甜,连孙宁和几个小家伙都喜欢吃,当然里面加了阿拉贝带来的奶酪,特别的香。
家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最高兴的还是这对双胞胎,他们吵吵闹闹的,那些哥儿也特别喜欢这两个小屁孩,总喜欢带着两人去打雪仗,堆雪人,有这么多人看着,吴玉和萧黎也不在盯着两个小家伙,狼嚎声也不时的在深夜听到,他们也是怕两个小家伙出去被野兽给袭击了,不过这些草原的哥儿,大部分都几乎能和狼博斗的,有他们看着两个小家伙不会出问题。
这一个年可不好过,原本该张灯结彩热热闹闹的年,因为大雪封路,根本无法出去,连年货都无法准备。
在过年前腊月二十五,老村长挨家挨户的找青壮年,他准备把村子里的路清扫出来,最好的连镇上的那一条路叶给清理一下,现在雪已经不下了,就是北风大了一些,活人总不能被半米厚的雪给困死。
在老村长的提议下,冬季里已经被憋了快半个月的人们,终于从窝着的屋内才出来,阿拉贝他们听了这事,自然也同意,几个人做不到,但是人一多几天内,开出一条几米宽的道路还是可以的。
楚穆脚上的冻伤依然没有好,不过缓和了一些,还是老大夫的药好,在加上萧黎曾经的特效药,他也可以起床帮忙干点活,前些天,他天天窝在床上,脚一落地就特别的疼,现在没有那么疼了,却开始疯痒,和刚冻伤时一样,阿拉贝去镇上问过,老大夫说会痒就是好事,证明伤口快好了,如果不痒,这脚能不能好就难说了。
五个哥儿加上商勤还有萧老爹,一个个手里拿着铲子,锄头簸箕,和村里其他青壮年一起把路上的雪铲去,萧黎家门前的雪和去四合院的路,早被几个哥儿给铲掉了。现在每家每户都开出一条路,大路约两米宽,雪都往边上堆,门前倒是不宽,只有一米左右,这样干了两天村里的路基本就没有问题了。
而萧家村边上的村子也知道萧家村的情况,他们也开始行动起来,终于在过年前前一天,把去镇上的路给开了出来,虽然道理并不宽敞,不过两人走并不成问题。
镇上的居民家中虽然也大部分都有备着蔬菜,但是怎么比的上村里的,像萧老爹这样把香芋留在地里的也有不少,这路一通,家家户户就把准备在过年时要买的,还是要卖的都给拿到镇上,镇上的售卖也开始有了起色,不少的村庄也接到了消息,开始在村里开路,毕竟被困在家中可不舒服。
楚穆让阿拉贝给白邵华送些吃的东西,现在镇上吃的食物依然比较贵,好在这路一通,粮食的价格就一点点的开始下降,至少豆腐之类的镇上也开始卖了,阿拉贝在把萝卜和红薯送给白邵华时,这家伙买了一个豆腐寄给萧家。
吴玉收到白邵华的豆腐笑了起来,没有想到那个孩子也有点心意的,至少知道一点回报,楚穆也算没有瞎操心了,至于那些带来的紫木簪子,早就带在用上了,虽然东西便宜,但是做工还真不错。
腊月二十九这一天,吴玉把家里留着的鱼,前两天阿拉贝他们钓来的,这鱼还是楚穆教他们吃的,鸡鸭也宰杀好,四只野猪蹄子也炖了起来,这是草原的烧法,好在家里原本的大土灶还在,要不然这么多还真没法子烧。
一整天的忙活,大屋内摆着两张桌子,十多个人围着桌子,吃着热腾腾的食物,楚穆现在特别的喜欢吃辣,但是因为他的脚啊,家里几乎就没有辣菜了,除了蘸酱,孙宁在萧家已经不少时间了,现在的他也开始学会了吃一些辣,也喜欢上了这味道。
“阿黎我们打个商量,你就让我吃点呗,真的很难受,没有辣味,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楚穆可怜兮兮的看着萧黎说道,酸辣味的他也喜欢,但是自从他脚冻伤后,萧黎就再也不让他碰,平时没有什么,但是现在他特别想吃。
“少来,撒娇也没有,也不怕被人笑话,等你脚伤好了,你爱吃多少就吃多少,现在冻伤药掺着最好的伤药,你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在抹几次应该就能全好了,”萧黎看着一脸期盼,一双眼睛闪啊闪,其实就是撒娇的楚穆说道。
为了点辣酱,楚穆居然都撒娇了,萧黎心里想着就好笑,不过楚穆最近也已经很乖了,白天大部分都窝在床上,两人都希望楚穆的脚能好的快一些,早点脱离苦海,到时爱吃什么就吃什么,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些天萧黎的生活也很不方便,以前天天都是楚穆端来洗脚水,帮他洗好脚,又帮他捏脚,前些天楚穆完全不能下地,萧黎也不让他下,这让萧黎感觉怀了孩子后,连弯腰都很困难,尤其是穿鞋子什么的很麻烦。
这事被阿拉贝知道,这小子真的是很细心,不但帮楚穆上药,也在他腿浮肿时帮他捏腿,这么好的哥儿,萧黎想着他要是男子,绝对直接收入房中,阿拉贝从来都没有因为他不愿意楚穆收阿拉贝,而埋怨过他,萧黎其实是内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好在楚穆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也就不用阿拉贝到了晚上还要来帮忙。
楚穆叹口气,为了受伤的脚能快些好起来,能早点干活照顾家里,他还是在忍忍,现在也是关键期,痒起来就要命,他有时真的恨不得抓掉一层皮,他也知道这是因为冻伤在恢复的原因,但是有时真的会忍不住,最后的结果就是天天被阿黎盯着,阿黎就差没有把他的手给绑起来。
“楚大哥你就别叹气了,萧大哥也是为你好,”边上的商勤对楚穆说道,这小子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己吃着辣酱,还吃的特别香,让楚穆听着就难受心里痒痒,特别想吃。
“你小子给我闭嘴,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楚穆气呼呼的说着,把家里的人都给逗笑了,尤其是边上的阿拉贝,没有想到楚穆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还是为了吃的。
一家子吃完饭,萧老爹在院子里升起了一个火堆,阿拉贝把前两天猎来的兔子放上面烤着,这美食还真没有楚穆什么事,就算楚穆看着直流口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商勤和萧老爹带着两个小萝卜头去院子外面打爆竹去了,远远的传来啪啪的响声,今晚萧家还要守岁,楚穆还特别让萧老爹去买来了烟花,准备晚上子时放的。
这爆竹每家都买的气,而烟花却只有大户人家才会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卖,也不便宜,一个至少要五两的银子。
坐在炕上楚穆点着脑袋,一年前的他还是个夜猫子,现在他的生物钟早已相当准时,晚上时间一到,如果和萧黎没有什么节目,那马上就会打瞌睡,所以在萧黎还在油灯下,给肚子里的宝宝做鞋子的时候,楚穆已经点着脑袋睡歪了。
萧黎肩头一沉,回头就看到楚穆睡了过去,现在离子时还早,楚穆怎么就睡过去了,萧黎摇摇头,放下手里的针线,这才小心的把楚穆放下,又爬到床尾给楚穆的脚上了一次药,这些天楚穆的冻伤恢复的相当快,毕竟还年轻,身子骨底子也好。
半夜子时萧黎叫了好几声楚穆,楚穆都没有醒来,阿拉贝推开萧黎的房门,他在萧黎穿好衣服时帮萧黎把袜子和鞋子都给穿上,看着睡的香的楚穆问萧黎要不要叫醒楚穆。
“算了,我叫了好几遍他都没有醒,”萧黎说道。
“这不好吧,楚大哥说要看烟花的,”阿拉贝说道。
“没什么不好,谁让他睡的这么死,”萧黎伸手在萧黎的脸上摸了几下,这些天楚穆没有干什么活,天天吃了睡,睡了吃,都长胖了不少,连着脸上都光滑了不少,摸着有种滑滑的感觉。
楚穆这时已经醒来,听到萧黎的话挺生气的,一把就抓住在他脸上肆虐的手,吃他豆腐,还怪他睡的太死,看来今晚该收拾收拾萧黎了,都快爬他头上来了。
“阿黎你长胆子了,都敢对为夫阳奉阴违了,”楚穆抓住萧黎的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舔过去,搞得萧黎双眼含春,这个混账小子,明明知道他现在最经不起挑逗的。
“少胡闹,阿拉贝看着呢,也不害臊,”萧黎拍了楚穆的脑袋说道,转身就从屋子里出去了,他怕在呆下去,身子就不听他控制了。
楚穆看着气呼呼,实则因为动情而快步离开的人,也穿上衣服跟了出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