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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从枯井中出来之后,那千年寒冰上倾国倾城的魅影就在她的脑海中难以消散。
在这个时代,男人和女人的爱情就是如此的浅薄,其实慕容恪方才所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一个拥有这至高权力的男人,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么其他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生时不能够长相厮守,死后所有的尊荣和缅怀又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还期盼着魂飞魄散的她能够理解你的一片苦心,忘记当日的无情。
如此看来,相比狠绝的废黜,残忍的口谕,这种暗中的柔情才更让人难以承担。
萧晓扪心自问一下,如果如今躺在千年寒冰上的人是她,是否会放开一切,是否会犹自爱着那个男人。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她不屑。
“无杀,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陌生的时空,那里的人们众生平等,崇尚自由,国家奉行一夫一妻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的只是双方的怦然心动。那个东西,叫*情。”
“你家公子这辈子是不指望找到这么一个能够倾心相对的人了,公子我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什么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这样的人就活该拉出去砍了。”
说着说着,萧晓早已经是愤愤不平,想到这古代女性的悲哀,她就有点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身侧的无杀虽然不大明白萧晓话语中的意思,可是他却一字不差的记在了脑海中。
这样的惊世骇俗的言论,他真的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
更重要的是,他想要了解公子,想要更多。
那晚,萧晓睡得很沉,梦中她又到了那个诡异的枯井中,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浅笑的看着她,好似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萧晓最终还是没能明白。
翌日,才刚起身,宫中就传来消息,皇上宣文武百官入宫觐见。
难道,原大哥真的做了那个选择,这一刻的萧晓真的是呆愣住了,良久之后她才晃过神来。
“原大哥,你还真的是不怕死的不怕死!”
☆、chapter33一朝被废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叫喊声让原本还窃窃私语的凌霄殿瞬间变得静逸起来。
眼看着身着九龙彩绘皇袍,头戴紫金冠冕的慕容景款款走进来,萧晓和众人一般,赶忙屈膝下跪,恭贺圣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约莫过了那么一分钟吧,慕容景才淡淡开口:“众卿平身!”
方才的寂静,萧晓又如何猜不明白慕容景正在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阶梯之下的众人,不难猜测,其中的人已经是让他跃跃欲试了。
幸运的是,她应该暂时还不在慕容景的黑名单中。
“王德全!”
话才出口,众人背脊一冷,按照惯例而言此刻皇上恐怕要拿谁开刀了。
几日的静寂之后,尤其是前几日流言肆起,说是皇上恐怕是挨不过几日了。而能够威吓众人捍卫皇权的最得力的武器就是以血来祭奠。
虽然说与杀鸡儆猴无异,可是,却是最见效的。
只间王德全淡定如常的从袖子中拿出圣旨,尖细的声音再次传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贵妃沈氏,入宫多年,不能笃义方於杼柚,端令范於闺闱。事上御下,淑善难期,不足仰承宗庙之责,今降为常在,贬谪冷萧宫!”
看着沈相国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萧晓一时间真的觉得命运弄人啊。
从高高在上的皇贵妃一下连将十五级,成了最低品级的答应,皇上这是在开玩笑吗?
仔细的揣摩着这圣旨中的意思,如果萧晓没领会错的话,这应该是说沈贵妃有容无品,卑贱之身不适合这贵妃的殊荣。
哈哈,想来还真是可笑至极,一个自己宠冠后宫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是今日才发现她空有容颜,这慕容景还真是太过狠戾了。
“皇上。。。皇。。。”脸色苍白到极致的沈相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摄于皇上的威严而没有行动。
如此的贬黜,和被流放被赐死有什么差别,甚至还不如给个痛快,也好过余生在这后宫中慢慢度日。
失去了皇上的垂爱,一个卑贱的常在,在这个宫中能存活多久呢?
答案不言而喻。
不过,如此的行事作风还真的是慕容景的风格,或许对其他人而言最坏的惩戒就是剥夺生命,可是高高在上的沈贵妃不同,于她而言,当下的这种做法才真正是生不如死。
此等心思,光想一想,萧晓就觉得有彻骨的寒意。
千不该,万不该,沈怡柔最大的错误就是在慕容景沉睡之际妄想要控制整个局势。
一个女人,有这样的野心,任谁都会忌惮,更不用说是猜忌心如此重的慕容景了。
暗自环视下朝中众臣的神色,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是萧晓就是知道,几乎所有的人眼中都有一种幸灾乐祸。
“皇上赎罪,老臣教女无方,实在是愧对先帝的厚爱,老臣甘愿辞去这右相的官职,以此谢罪!”
说话间,沈相早就已经是老泪纵横,不过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在萧晓看来,最心爱的女儿被废黜,当然是一件值得悲痛的事情,可是相比从今之后宫里失去一个得力的依仗,这应该才是他最大的悲哀吧。
辞官谢罪?呵呵,这老狐狸还真是想得出来。赋闲在家,闲云野鹤,一个在政治中游弋这么多年的人,又有谁会甘愿呢?
除非他是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了,才会出此下策。
所以,萧晓敢下断言,此刻沈相的这种行径,很大程度是在试探。
试探皇上的心思。
高台之上的慕容景就那样淡淡的看了他几眼,似乎眉头一紧,最终还是开口了:“沈相实乃国家栋梁,这朝堂离了朕或许还能一如既往的运行数日,要是没有右相的扶持,国将不国啊!”
云淡风轻的口气却让沈相整个身子都匍匐在了地上。
只因,他是君,他是臣。
在这众目睽睽中,即使他沈府再有权势,也拼不过这皇权。
此刻,只需要慕容景的一句话,就可以给他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皇上赎罪,臣自知失言,万皇上体谅老臣的爱女心切。”
“无妨,毕竟沈常在在朕身边呆了这么久,没有功率也算有苦劳,如果沈相实在心疼的话,大可以接常在回家常住。”
这一刻,萧晓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情,在这凌城中,谁家不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除非被休,岂有回家常住的道理。
这样的流言蜚语,沈家的确是担当不起。
这诏书才刚下达瞧这慕容景的架势,想必这沈家以后的日子是不会那么太平了。
。。。。。
。。。。。
之后的朝堂无非就是一些老生常谈的话题,况且经历过先前的那一个惊雷,大家显然还没有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各个战战兢兢唯恐自己成为下一个被宰的对象。
好在,之后的慕容景并没有兴起这种兴致。
走出朝堂的时候,大家都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才不过数个时辰与先前的意气风发相比,沈相一下子好似老了很多岁,蹒跚的脚步,满目的悲伤,却还得和幸灾乐祸的众人虚以委蛇。
不得不说,这真的太可悲了。
这就是至高无上的皇权,生与死,荣与贱,其实真的只是在天子的一念之间。
远远的看着沈相萧索的离去的背影,萧晓缓缓开口:“原大哥,你说,在这帝王之家难道就真的一点真情都没有吗?”
“还是说,所有的真情都被权势,欲望,私心,猜忌给消磨掉了。”
萧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虽然她和沈怡柔有那么些不对盘,虽然她心底明白,如果今日的她还如昨日一般宠冠六宫,她的日子肯定不会那么太平。可是,她就是无法与他人一般幸灾乐祸。
或许,是因为同为女人吧。
有句话怎么说的呢?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尤其是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中,又何必如此的斤斤计较呢?
即使自己不出手,也有好多别有心机的人,想要踩着她的尸体往上爬。
孰不知,此时的沈妃,就是明日的她。爬的越高,摔的越重。只不过好多人只是看到了高出的尊荣和显赫,而忽略掉了危机四伏和高不胜寒。
“孟弟,你来凌城不久,对于这皇家的起起伏伏或许还心生怜悯。可是与我而言,也只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的戏码罢了。皇宫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你不费尽心机的去和别人争夺,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枉死。可是,即使你争得过所有的人,最终也争不过这命运,争不过这皇权。”
和原非情认识这么久,实则他是一个比较沉默寡言的人,这还是萧晓第一次的见他发出如此的感慨。
其实仔细想想也是,他是一个医者,和她相比,他更有那种悲天悯人的情怀。
只不过,是被这个世俗的社会给污染了。
“原大哥,你说皇上今日为什么不趁机收回沈相手中的权力呢?当下可是一个绝佳的时机。今日的犹疑,或许就是明日的厮杀了,能够不费一兵一卒的把他给废黜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低头看着脚下清一色的台阶,萧晓颇有几分莫名其妙。
当然,她知道皇上在试探,在犹豫。可是,从她的角度来看,今日早朝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要知道机会稍纵即逝,可以想象沈相回府的第一件事情绝对是暗中布局,圈养更多的死士。如此行径无异于是放虎归山,这样的道理她懂,可是为什么慕容景还有冒这么大的危险呢?
还是说,慕容景的最终目的就是逼他造反。
逼他失去这沈家百年的清誉。
光想一想,萧晓就觉得很是毛骨悚然。
看着萧晓眼中的神色,原非情很是欣赏她的这种敏锐和聪慧。
“孟弟,在这世界,杀一个人很容易,可是要让他身后的势力全数毁灭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可以说,有时候即使你耗费心机也撼动不了万分。”
萧晓心里咯噔一下,马上就明白了原非情的意义。
的确,杀死一个沈相对慕容景而言就如踩死一只蚂蚁一般。可是,要想把他圈养的那些死士和朝中的同党给尽数抓获,就得花很大的心思了。
“原大哥,做一个抉择到底需要多大的决心呢?你是如何让皇上接受武功尽废的事实的?”
说实话,萧晓真的很是好奇。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慕容景是自恃到不能在自恃的那种人,将近二十年的武功修为,将近二十年的潜心研究,将近二十年的与上天的搏斗,就这样在一夕之间化为灰烬。不要说是他这样一个嗜武如命的男人,即使今日换做是她,她也做不了这种云淡风轻。
最起码,以她的心性,必会让原非情受很大的责罚。
原非情淡淡的看着萧晓,嘴角有几分似笑非笑:“只能说,与他而言,权势胜过一切。活着一切皆有可能,是如若连生命都没有了的话,那么才是如坠深渊。那种绝望,想必他承受过,因此不想再冒这样的险。”
如此隐晦的话语,萧晓还是不知道他如何躲过这一劫的。
微微蹙了蹙眉毛,正在萧晓犹豫着要不要再次开口的时候,原非情却开口了。
“我又何谈逃过一劫呢?只不过,这次的罪责放到以后来承担罢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在这宫中什么都是虚假的,早在他登上皇位的那一瞬开始,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就已经变质了。更不要说我这次的行径深深的触怒了他,只不过,无论是我,还是我们原家,现在还有存在的必要,所有才会暂且放我一马罢了。”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中有着满目的悲凉和无奈。
萧笑的心紧紧的*了起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友情,在这皇家是从来都不会有生死之交的。
有的只是无尽的猜忌和利用,无尽的权衡和对峙。
即使骄傲如愿非情,也逃不过这命运的束缚。
“原大哥,你后悔吗?”
不知为什么,如此的感悟让萧晓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虚幻,身份卑微了会被人欺压,位高权重了会被人猜忌,忌惮,到底在这个皇宫中,什么才是两全之策呢?
“后悔?”原非情诧然失笑。
他摇了摇头,“在我原非情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后悔这两个字。如果害怕后悔,我必不会去做;同样的,只要是我做了,那么就必当不悔。”
“看来原大哥还念着当初的兄弟情谊了。”萧晓缓缓开口。
可是,他把慕容景当做兄弟,对方呢?
对于这种明显的不平等,这种失衡,萧晓很为原非情感到不值得。
熟料,原非情很果断的摇了摇头,“不,早在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其,我和他就只能注定是君臣的身份了。在这皇家,最忌惮的就是掺杂过多的私人情感,这个道理,我在数年前就已经懂得。”
“那原大哥之所以冒着被砍头的风险,难道就是因为他是君你是臣吗?”
听了这句话,原非情把视线移到了很远的地方,仿佛在那个天际,有她看不见的东西。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吧,就在萧晓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说:“我只是想看一看,在这个宫廷中,是否有人真的可以和命运抗衡。我只想见证一下,是否有人争得过上天。”
语气中的悲凉让萧晓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这一刻,她觉得原大哥远远没有表面的那么潇洒,那么云淡风轻。他是一个有着很深的故事的人,或许,故事的主角正生在这皇宫中。
只不过,结局悲凉罢了。
看着原非情的身影,这一瞬,她觉得他浑身有着深深的孤独和寂寥,这一刻,她没有再出口相问。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块净土,埋葬着永久的记忆,外人根本无法触及。
而萧晓,有着现代思想的她,自然也不会残忍到让别人自揭伤疤。
*
“沈常在,请移架冷萧宫吧。”幸灾乐祸的口气让沈怡柔很是气愤。
可是,此刻除了领旨谢恩她又能如何呢?
这一瞬间,她突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的事。
一个男人的情谊原来竟然是如此的凉薄,才不过一朝之际,竟然已经是天堂和地狱的距离。
想到这,她哈哈大笑起来,落在众人眼中,就和疯了一般。
其实生与死,也不过如此了。
“沈常在,咱家还等着和皇上回话呢,就委屈常在。。。。”
话还未出口,只见沈怡柔狠狠的一个耳光就朝他甩过来。
“狗仗人势的东西,凭你也配如此的和本宫说话!我要去找皇上,我要见皇上!”
即使再怎么的歇斯底里,在众人看来无非就是一场闹剧罢了。这样的情景,后宫中每日都会上演,只是这一次对象是她罢了。
“皇上不会这样做的,不会的,他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的,他说过的。。。。。”此时的沈怡柔已经是在喃喃自语了。
如此的天与地的差别,不要说是她,就是这凤翔宫里的奴才都难以置信。
毕竟,皇上对贵妃娘娘的宠爱那是众所周知的,怎么会一朝之际就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呢?
此刻,如果说有人会为沈怡柔的贬黜感动悲痛的话,也只有这凤翔宫中的奴才了。
在这宫里,主子的尊荣就是奴才的脸面,一朝失势,只能意味着任人践踏。
更不要说是从那么高的位子上摔下来了。
此时,不需要沈怡柔自己亲自去面对,她已经能够想到后宫中的讥笑,嘲讽,和窃喜了。
皇上还真的是狠心,先不说失宠与否,一个小小的常在如何能够在这危机四伏的后宫中立足呢?
在这女子比花多的后宫中,随便一走都能遇到一个位份比她高的,随便一个就可以像踩死蚂蚁一般的把她给杀死。
更何况,平日里她嚣张跋扈,恃宠而骄,在这后宫中树敌无数,只需要想一想就可以想到日后的无限羞辱了。
就在她失神落魄的那一瞬,突地耳边传来一声嘲笑:“呦,我当是谁跪在这里呢,原来是贵妃娘娘。”
说着,就猛地一捂嘴,有些歉意的开口:“瞧我这记性,如今姐姐不比往日了,怎么着,沈常在,见了本宫为何不行礼呢?”
说话的人正是萧淑妃,以往这类的角色沈怡柔根本是不屑一顾的。谁能够料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天。
“姐姐,也莫怪妹妹我恃宠而骄,昨个儿皇上可是翻了我的牌子,所以说我现在的行径也都是和姐姐你学的。”
看着欺身上前的萧淑妃,沈怡柔愤恨的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只不过,她没意识到的是,如今的她,早已经和骄傲诀别了。
陡然间,只觉下颚一阵痛楚,她愤恨的抬头:“瞧瞧姐姐这苍白的笑脸,妹妹我都有心疼了。要不,今晚妹妹侍寝的时候,吹吹枕边风。”
☆、chapter34午夜梦魇
接下来数日,整个凌城平静的几乎有些诡异。
沈贵妃的废黜,虽说是后宫之事,却给了朝中重臣一个前车之鉴。
世家大族的权势再大,但如果危害到皇权,那么结果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整个凌城的官宦家族几乎可以说是人心惶惶,而沈家对于沈贵妃被废黜的事情也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可是,萧晓却是知道,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这口恶气,沈相会咬碎牙齿吞下去吗?
如果慕容景没有这么决绝的话,那么肯定会的。
可是,前几日朝堂之上的那种丝毫不留情面,尤其是近日来的门口罗雀,让沈相有了深刻的认知,如若不反那么终有一日沈家将不复存在,就如当初的萧家一般。
不要问皇上的决心到底有多大,此刻,沈家就是一个被盯上的猎物,而慕容景则是一头蛰伏已久的豹子。
这样的生死存亡,如果不放手一搏,坐以待毙,那么等待他的只能是满门抄斩,还有就是遗臭万年。
“老爷啊,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逍儿不在了,如今怡儿也这么个情景,这可怎么是好啊!”
那日听到女儿被废黜的消息的时候,她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场她就给昏厥过去了。
醒来之时,看着府中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奴才们,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沈家是真的要倒了。
“事已至此,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如今,也只能是静观其变了。”
沉默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