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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甚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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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多久不曾沐浴了?
  *****
  汤水温暖,冷热正好,初华将全身浸在里面,只觉疲惫一扫而空,舒服得眯起眼睛。
  她把头发解下来,也仔细地清洗了一番,最后,她头枕着池沿,静静享受,未几,打起了瞌睡。
  外头的从人守着,听里面没声音了,正想问要不要加些热水。这时,一人匆匆跑到院子里,见他闲着,招呼道,“主簿要我等搬简牍,人不够,快来帮个手!”
  从人望望浴室的门,心想自己离开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事,便答应下来,走了出去。
  元煜来到浴室前,见门沿着,有一股水汽的味道。
  他喜欢沐浴,有时不吩咐,从人也会将热汤备好,等他回来便可以直接沐浴。不想自己今日刚回来,此事也立刻做到家了。
  元煜十分满意,推门进去。
  门无声地开启,室中没有点灯,有些暗。一张厚实的八面隔着,隐约可见水雾在后面飘摇。
  天气温暖,元煜的衣服单薄,三两下便已经出去,搭在屏风上。
  他绕过屏风,还差两步时,才发现那池边上倚着一个脑袋。
  元煜愣住。
  此时,似乎察觉到了动静,那脑袋也转过来。
  初华的小脸睡意惺忪,看到他,登时清醒。那目光犹如一支箭,落在他脸上,未几,下移而去,正中红心。
  “啊啊啊啊啊……!”
  

☆、第31章 试火

  田彬正跟人说着话;听到墙那边传来的尖叫;觉得有几分耳熟,好像……脑子里灵光划过,他面色微变,连忙朝浴室那边奔去。
  已经有三两从人赶到;只听里面传来初华脆生生的怒吼,“……出去;出去,流氓,,”
  从人们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却没人敢开门。
  田彬分开他们,正要进去,忽然,门开了。
  元煜身上的衣服有些乱,似乎是匆忙穿上的。
  他关上门,脸色铁青,阴沉而复杂,唬得周遭鸦雀无声。
  看到田彬,元煜的目光利得好像刀子。
  田彬背上寒了一下。
  “谁让她进去的。”元煜声音里压着火气。
  “禀殿下,是小的。”田彬赔着笑,见元煜的脸色愈加难看,忙补充道,“公子说要沐浴,小的看殿下还未回来,便领了公子来……”
  “日后除了孤,谁也不许用这浴室!”未等他说完,元煜冷冷道,怒气冲冲地走了开去。
  呃?田彬怔怔立在原地,与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出个大气。
  “田都尉,”一名从人小声地说,“殿下这是怎么了,平日别人用这浴室,也未见出什么事啊。”
  田彬讪讪,他想起前些日子在甘棠宫的时候,夏初华和殿下也曾在沐浴的时候遇到过,那个叫暮珠的女官怎么说来着?夏初华有洁癖,不喜欢与人共浴。
  啧啧,毛病真多……他原来觉得殿下一天雷打不动沐浴两回,已经是怪癖了,没想到这个夏初华更甚,有人在边上都发疯。
  “田都尉,”方才给初华看门的从人问,“殿下如今恼了,我等是不是进去请公子出来?”
  “不必了。”这时,文远的声音传来。
  元煜方才气急败坏地找他说了此事,文远便连忙赶了过来。看看那紧闭的门和众人不明所以的神色,文远觉得无奈又好笑。
  “别去打扰公子。”文远道,“下不为例,都散了吧。”
  从人应下,纷纷散去。
  田彬皱着眉,对文远道,“主簿,你说这夏公子多怪,都是男人,这么娇气。”
  文远噎了一下。
  “田彬,”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田彬,“还未娶妇吧?”
  田彬一讶:“没……啧,你跟我那么熟你还不知道么。”
  “可曾喜欢过什么女子,相处些日子?”
  田彬脸红:“这哪能呢,就算喜欢谁,我也是个识礼的人,你又不知道殿下军纪严明,要是被人说调戏妇女,我得挨板子坐牢!”
  文远点点头,“殿下这纪律太严,也是不好。”
  “是啊,我也……”田彬正要附和,忽然觉得文远这话里有话,诧异地看着他。
  文远却什么也不解释,叹口气,拍拍他的肩头,自顾走开。
  *****
  初华早已经穿好了衣服,确定外面没人了,才红着脸走了出来。
  她好像身后跟着一只吃人的怪兽,逃也一般地跑回院子,关上门,插上门闩。
  “呼……”她重重扑在被褥上,好久也一动不动。
  闭起眼睛,朔北王那裸身的样子又开始像苍蝇一样在脑子里转啊转啊,她猛烈地晃晃头,命令自己不许再去想,可却晃出了更多的苍蝇,无数个裸身的朔北王在转啊转啊……
  “喵。”将军走过来,嘴里叼着一只刚捕获的蚂蚱。
  “去去,脏,不许上榻!”初华烦躁地说。
  “喵呜……”将军委屈地走开。
  初华又顺了会气,这才坐起来。虽然心灵遭受巨创,但她头发还湿着。初华慢腾腾地,去找来一块干布,坐在铜镜前面擦头发。
  “……他看见你了么?”
  看着镜中的自己,初华忽然想到上次,暮珠安慰自己的话。
  “没看见。”那时,初华答道。
  “你看光了他,他却未看到你一点?”
  “嗯……”
  “那你烦恼什么?”暮珠贼笑,摸摸她的头,“你可没吃亏,想想吧,那又不是什么相貌丑陋浑身肥油的污糟人,那是朔北王呢……”
  干布摩挲着长发,丝缕牵扯,干布上洇出透凉的湿润。
  初华有些神游。
  方才……她一直是背着身的,有汤水和池壁的遮挡,朔北王大概也看不到她什么。
  这么说,这一次……还是跟上次一样。
  心情忽而好了一些。
  “……这事,是你赚了。”暮珠笑嘻嘻道。
  也是,她其实也见过别的人裸身的。比如那些乡村里嬉戏的小儿,那些在河里洗澡的不知羞的人,比如齐王……想到齐王,初华心中一阵恶心,忽然觉得暮珠的话很有道理,朔北王比他可强多了啊,就连下面那个物事……
  初华被自己这想法羞了一下,忙在心里唾两声,撵出去。
  她耳根发烫,却还是高兴不起来。
  朔北王那个狡诈又无耻的人,该不会又把这一次算进账里,问她要报答吧……?
  *****
  “浴室?”书房里,文远听到元煜吩咐自己的话,讶然。
  元煜泛着一份奏报,面无表情,“嗯。”
  文远不禁笑起来。
  “笑什么。”
  “没什么,”文远道,“殿下真气量宏大。”
  元煜淡淡道,“孤从前是小气的人么。”
  “当然不是。”文远笑笑,“此番,殿下可真是格外周到。”
  “嗯?”元煜瞥瞥他,放下手中的文书,若有所思。
  “文远,孤记得,当初招你来朔北军的时候,孤花了重金请医,治好了你父亲的病。”
  文远愣了愣,哂然。
  “给你弟弟在朝中谋了个四百秩的官职。”元煜回忆着,“另拨了两万钱的安家费,两百亩水田,安排你兄长的三个儿子入国学,另在俸禄之外,赐夏冬衣料、年节脩肉……”
  文远汗颜,忙道,“殿下待文远亦恩重如山。”
  “哦,你记得?”
  “不敢忘!”
  元煜冷冷瞥他一眼,意思是“那还不快去干活”。
  文远苦笑,行个礼,忙不迭走出去。
  元煜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重重地哼一声,靠在凭几上。
  这些欠收拾的从人,一个个纵得胆子都肥了。
  得便宜卖乖,随便让人用他浴室的,还敢打趣他……想到夏初华瞪着他的模样,元煜更是气不打一处。
  他心思平静不下来,过了会,又把文远叫回来。
  “去问问夏公子。”他声音**,“那霹雳罐,做出来不曾。”
  ****
  初华原以为朔北王会好一段时日没有消息,不料,没过多久,她院子里来了两名侍婢。一个叫阿香,一个叫阿燕。
  两人都十分乖巧懂事,见到初华,唤她公子,却是照女子一样伺候。
  不止如此,当日,几个个泥瓦匠来到初华的院子里,将一间小厢房砰砰铛铛地捣鼓。那个长相和气的主簿文远告诉初华,朔北王吩咐,给她建一处浴池。
  初华讶然,正反思自己方才小人戚戚度人君子坦荡,未几,文远又客气地问,霹雳罐如何了。
  初华撇撇嘴,她就知道朔北王那个狐狸,真是不做亏本买卖的。
  霹雳罐的事,她倒是没有忘记,因为心里时刻念着要去看何叔。只是刚刚落脚,材料还不齐全。
  文远办事很周全,他请初华将所需之物列出,隔日便送了来。不仅如此,还腾出了隔壁的院落,供初华做工场。
  罐子的烧制之法,清河王在帛书中说得很清楚,两日后,匠人就将做好的几十只小罐送来了。初华将各色药散配好,填入罐中。
  三日后,元煜听说初华要去试炸,意外非常。
  “做好了么?”元煜让初华到书房来,开口便问。
  “做好了。”初华道。
  这是那浴室之事以来,二人头一回说话。两个人都擅长揣着明白装糊涂,面对面,似乎什么也不曾发生。
  “你不必着急。”元煜看着她,道,“此物毕竟凶猛,考虑稳妥了再试。”
  “照清河王帛书所述,此物做得已经算稳妥了,”初华道,“余下的事,不试是想不到的。”
  元煜颔首,即刻让田彬来,让他准备试验之所。交代完之后,元煜忽然发现初华瞥着他,目光闪烁。
  “还有话?”他觉得自己无法忽视,忍不住问。
  “事成之后就要让我去武威,殿下别忘了。”初华面无表情道,说罢,转身走开。
  田彬在城外找了一块野地,为了试验成效,元煜命人扎了几十个稻草人立着野地中间。
  万事俱备,试验却很不顺利。
  头一次,霹雳罐扔出去,许久没有炸,初华跑过去一看,发现里面的药因为剧烈震荡,漏了出来。
  她想了想,在封口处加一层蜡,又试第二次。
  这一次却殊为惊险,那霹雳罐掷到稻草人中间,也是许久没有炸,待得初华去看,唬了一跳。原来是引线做得不好,烧得太慢,初华近前的时候,才快要烧没了。幸好初华逃跑功夫一流,才出了阵中,吓人爆裂的声音骤然响起。
  元煜从此下令,任何发而未炸的火器,须得先放置足了一个时辰,再去查看。
  仍然是引线的问题。
  初华对着清河王的帛书和制成的霹雳罐,冥思苦想,反复尝试,整夜整夜不曾睡好。
  “这小女子年纪轻轻,不想也是个能玩命的。”文远向元煜禀报道,“听侍婢说,她三日不曾离开了。”
  “是么。”元煜看着一份急报,淡淡道,未多言语。
  夜里,他与属官们议事,解散时,已经过了子时。
  他回寝中歇息,转过回廊,忽然看到那处工房的院子里,透出些微的灯光。
  心思起来,他对从人道,“去庖中看看,可有汤羹之物,盛些来。”
  从人应下。元煜没有回房,径自往那小院而去。
  夜深人静,虫鸣都已经渐渐消散,屋子里的灯光却依旧明亮。
  门开着,元煜走到门前,只见里面只有初华一个人。她正坐在案前,旁边,简牍堆得小山一样,乱七八糟。她聚精会神地翻着一卷简牍,小脸上的神色极为认真。
  灯光下,她的眼窝有些淡淡的阴影,元煜看着,心中生出些柔和。侍从想出声提醒,元煜摇摇头,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偷袭摸哨之类的事做多了,元煜的轻功很好。初华看书看得正入港,当她发觉动静的时候,元煜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倏地,手中的简书被他抽走。
  “神仙传。”元煜将那简书翻了翻,嘴角抽了一下。


☆、第32章 捕鱼

  初华瞪大眼睛,可没等她说话;元煜又看向那堆小山似的简牍;翻起来;“山海经;黄帝内经;昆仑神怪记,四海异形志……”
  再翻到一本,他的脸绿了一下,“房中二十法。”
  初华伸手抢回来;没好气地说;“这就是正事。我祖父琢磨幻术幻药;也是看这些神怪杂事得的启发。”
  元煜似笑非笑;“这个房中二十法也算?”
  初华理直气壮:“此书乃是大方士岑丹子所作;里面有好些炼药之法。”
  元煜看她一眼,不再啰嗦。这时,从人捧着食盒进来,打开,有汤有羹,还有肉贰啵闫杖恕�
  初华愣了愣,眼睛一亮,却不由地瞥瞥元煜。
  “吃吧,给你的。”元煜神色平静无波,看也不看她,将一只半成的霹雳罐拿在手里看。
  初华心情大悦,拿过肉贰啵盗舜担⒁豢冢痪趼谙慊K称吃希鋈痪醯茫飧鋈耍拧膊⒎侵换嵴腥撬盅岬摹�
  “有什么缺短的么?”元煜问。
  初华咽下一口粥,摇摇头,“不缺。”
  元煜看看旁边木架上一堆凌乱地麻线,语气和缓,“引线还是没做好?”
  “嗯。”
  “你和叔父用的都是羊油,可想过别的油?”
  “试过了,菜油,豆油猪油,牛油……”初华愁眉苦脸,“都不见得更好。”
  “那么将麻线换成别的呢?”元煜道。
  “也试过了,换成丝线纸线,一样的。”初华道。
  元煜看着她几乎拧在一起的眉头,不再问下去。此事他是外行,他能想到的,初华必然早都考虑过了。
  他清咳一声,“初华,你曾说过要去武威,孤……”
  初华听到武威二字,立刻紧张起来,忙道,“我很快就会做出来的!”
  元煜讪然,看着她:“知道你很快会做出来,不过想问问你,武威有些事,孤明日要去一趟,你一起走么?”
  初华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她望着元煜,“明日带我去武威?真的?”
  元煜笑了笑:“真的。”说罢,往工房四周看了看,“此去大概要半月,你速速收拾,有什么要带走的,告知田彬。”
  初华忙不迭的答应,高兴地笑起来,清亮的眼睛光采闪闪,脸上灿烂得好像开了花。
  元煜看看她,亦不禁弯唇一笑,走了出去。
  *****
  这消息来得突然,初华几日来的闷闷不乐一扫而空。
  第二日出发的时候,元煜老远就见她抱着猫在门前等着,跟文远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初华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主簿,居然和自己一样对各地美食颇有心得,人有和气,开心地聊了起来。
  “……公子曾来过五原?”文远道。
  “是啊,好久好久以前了。”初华道,“那时候尝了东街口的核桃饼,可好吃了,但昨日我去找,不见了。”
  “核桃饼?你是说的可是那种里头豆泥馅,外面包一层碎核桃末,烤得又香又脆……”
  “是呀,正是!”初华小脸放光。
  “那是老王家的,搬到南街去了。等你回来,我带你去。”文远笑眯眯地说,这时,看到元煜,连忙行礼,“殿下。”
  元煜“嗯”一声,看看初华。
  因为去武威的事,初华对元煜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眨眨眼,也道,“殿下。”
  元煜习惯了初华这种有跟没有一样的行礼方式,点个头,便对文远交代起事务来。
  文远一一记下,元煜又叮嘱了几句,便上车去,命众人启程。
  此番去武威,人马十分精简。两辆马车,加上随从,不过几十骑。田彬领队,将马车护在中间,一行人离开县城,便往西边而去。
  太阳光照在车篷上,暖洋洋的,初华望着路旁退却的原野,牧人赶着羊群,好像雪团。此情此景,她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她第一次见到朔北王,被他救下的时候,也是在这条路上……初华心底有些小小的庆幸,好在朔北王不记得此事,不然,自己名下的账可要吓死人了。
  边塞的风光广阔而多变,走了一段,草原渐渐稀疏,变作砂砾地,还能远远地望见沙丘。可再经过一片湖泊,道路两旁又变成了青绿的草原,初华觉得都好看,索性把车帏卷起来,自己抱着将军坐在车尾上,两脚吊着,自由自在。
  元煜不喜欢一直坐在车上,出来不久,便换上了坐骑。他带着几人,策马到附近的堡楼巡视了一番,才回来,就看到车后那个悠闲的身影,眉梢扬了扬。
  初华正晒着太阳,忽然被一块阴影挡住,抬头,却见元煜骑在马上,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初华愣了愣。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他骑马,但是元煜今天,穿着一身白袍,看起来干净爽利。
  她记得,第一次遇到元煜的时候,他也是差不多这样的一身衣服……
  “会骑马么?”元煜问。
  初华回神,点点头,“会。”
  元煜唇角弯了弯,让从人将一匹马额带白斑的黑马牵过来,“与孤赛一场,如何?”
  初华看着他,阳光照在他的额头上,双眉下的影子,将他的眉眼勾勒得开朗而淬利。眼前似乎又重现了多年前的那个少年,初华心一动,答道,“比就比!”说罢,放下将军,起身跳到马上。
  元煜看着她利落的动作,片刻,策马走起来。
  草原宽广而平坦,元煜等着初华过来,指指远处一个废弃的土堡,“没什么规矩,先到土堡之人,便是胜者。”
  初华眺望了一下,点头,却问,“胜者有何奖赏?”
  元煜似乎早有预料,从马背的皮囊中拿出一只荷叶包。
  待他打开,初华睁大眼睛。那正是她走之前,跟文远说起的核桃饼。
  “三块核桃饼,谁赢了谁吃。”元煜看着她放光的双目,“如何?”
  “好!”初华露出笑容,暗自摩拳擦掌。
  军士们得知二人要赛马,都兴致勃勃地望过来,还有几人争着要发令。初华聚精会神,听到那一声令下,即刻纵马飞奔而出。
  *****
  初华的马术一向不错,刚刚开始,她就超过了元煜半个马身。
  太阳光在头顶灼灼,风掠过耳畔,呼呼地响。她微微弓着背,两手握在缰绳上,操控自如。马儿十分通性,四蹄的声音均匀而矫健,好像打在鼓上一样。
  元煜紧紧地咬着她,有时稍稍落下一些,又即刻跟上;有时超过去,初华又立刻追了上来。
  马儿犹如两道利刃,切开草浪,在风中扬起淡淡的尘埃。当那土堡眼看着到近前的时候,初华策马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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