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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那样有力,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令人着迷,陷在他的怀抱里,果果整个人几乎成了汪洋大海中的孤舟,脆弱的让人心疼。
“求求你,慢点,慢点。”果果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自己真的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疼么?”白绍楚看着果果,喘息的问道,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果果挣扎的点了点头,眼泪已经掉了下来,又不停的摇了摇头,她整个人都随着白绍楚的动作晃动着,越发的勾人。
白绍楚动作的频率越来越高,眼睛始终盯着果果,果果费力的看着他瞳孔中娇羞不堪的自己,慢慢的克制不了自己身体内不由自主的热情。
“果儿,我爱你。”
?凤栖合欢 卷五 第005章 情深情浅(五)
身体的欢愉太过强烈,冲击着自己已经全线溃堤的大脑。
果果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真的会欢快的喊出来,却被白绍楚又将手拉到了头顶上方,一股股热气从身体摩擦的地方随着他每一下动作被带上来。
难以形容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着自己,脑海中越来越空,空成了一片。
“果儿,说你爱我。”他的声音带着剧烈运动导致的喘息,越来越不容抵抗。
“我……爱你。”果果傀儡一般的没了意识,声音很是娇弱,按着他的吩咐答应着。
白绍楚顿了一下,重重出了口气,将背后的被子掀了,揽着果果的腰向后一仰,将她整个人都拉的坐了起来,果果惊讶未定,又被他拉着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那一次,她也曾这样魅惑的坐在自己身上……
就这样娇羞的跨在他身上,身体上下不受控制的被他摆弄着。
看着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口,随着动作他急促的呼着热气,果果喉间难以抑制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白绍楚听到果果的声音,越来越控制不住,几乎有些疯狂。
保持这样的姿势抽/送了一会,白绍楚睁开眼睛,将果果翻了身子,他的坚/挺在自己身体内转了一圈,又带起一阵难以形容的**。
果果脱力的被放的趴伏在床上,白绍楚伸手将她身子压低,她这姿态**的让白绍楚几乎难以自制的呼出了声。
从背后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站立在床边之后,他的力度更为强/劲,连续几下太过深入,果果被刺激的扬起了头,想向前逃,却被他攥着身体,怎么都脱不开,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体内疯狂的肆虐。
手紧紧的攥着床褥,果果只是微张着嘴,都发不出声音了。
空气中只剩下身体碰撞的水润响声。
“不……不要了……”果果回身握住白绍楚的手,一边摇头一边带着哭腔的说。
察觉到白绍楚终于停了一番,似乎他险些克制不住,猛的停顿下来,但那剧烈的感觉依旧潮水一样的拍击着自己。
白绍楚扶着果果的肩,将她拉了起来,转过身看着自己,果果已经满脸是泪,痛苦加上愧疚让他几乎疯狂,该死的,自己真的是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情/欲一波一波冲击着大脑,脑海中充盈的全是她的体温还有身体散发的淡香,她玲珑的曲线净收自己眼底,但她的眼泪却冰冷的敲打着自己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样对她太没人性了。
“要,还是不要。”白绍楚将果果拉贴在自己胸口,低头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她,眼神中还带着没有退散的疯狂,听的出来,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感情,声音平静却有些抖。
果果抽泣和剧喘息交叠,意识有些昏迷,只是点头又摇头。
她这个样子更是让白绍楚心疼,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
“果儿,告诉我,要还是不要。”
果果哽咽了几下,头向后仰着,喘了一阵轻轻的哭着,说不出话来。
白绍楚瞳色更浓,抱着她的手臂用力,又一次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要就要昏天暗地,要就要不留遗憾。
抬手托住果果后仰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白绍楚另一手将果果抱起来,悬空的架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身体对于现在越发瘦弱的果果来说,实在是有些太强势了。
扯过床帐,垫在她身后,将她整个人都贴靠在墙上,白绍楚压向她,原本松缓一些的身体又一次冲胀起来,果果被这样的姿势惊到了,但自己是悬空的,几乎全部要依附于白绍楚,只能费力的抱着他,任由他带着自己一起到另一翻境界。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白绍楚脸贴着果果,在她耳边魔音一般的说着:“果儿,绍楚真的好爱你。”
他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动作,将果果脑海中最后清醒的意识彻底打破了,只感觉眼前是一大片柔和的光,光线中只有自己和绍楚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心中明镜一般的没有任何杂念,只想就这样一直结合着,一直这样下去。
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的时候,他还是不肯停下来,他身体内那挥散不尽的饱/满热情,那积压了这么多年的浓郁情感,贯穿自己身体的时候,在心口留下狠狠的痛,然后又被难以形容的快/感迅速替代。
果果仰起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太剧烈,自己再也控制不住……
察觉到她身下温热的回应,白绍楚知道果果到了。
他爱怜的看着果儿微闭着眼,满头汗水的轻轻靠在了自己肩头,白绍楚淡淡的笑了。
这么多年,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出声。
果儿。自己这么多年一直都想努力保护的女子,却一直都被自己伤害着的女子……
“白绍楚,我恨你。”
这句话声音虽然小,白绍楚却听得心中一痛,她伏贴在自己身上,任由自己依旧疯狂的索取着,她却像只柔弱的小动物一样完全没有了任何反抗。
确切的说,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反抗。
越是相爱,伤的就越深。
果果颈间皮肤散着的体香散在自己周围,心底那最深处隐藏着的痛苦,昭然若是的被翻了出来
放不开她,不忍心放开她,不舍得放开她。
果果此时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睁眼看着白绍楚,低头咬在了他肩头,狠狠的吮着,留下一道道紫青色的印子,有几处甚至被她咬出了血,白绍楚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松手。
如果这些吻痕能够永远的存在不会退散,果儿,那绍楚在你心中的位置是不是也会永远的不被代替,退散。
看着她咬了几下就不肯再下口,只是后靠在墙上难以自制的哭了起来,接着便无力的瘫软下去,自己的心又一次被触痛。
她心中,还有自己。
她还是不忍心。伤害自己。
白绍楚终于是打碎了自己最后的防线,双手将果果的腰狠狠抱住,伴着急速的冲/撞,带着所有的绝望和眷恋,他和她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滚热的液体冲进身体的时候,带着全身一阵**,果果只是流泪,没有睁开眼睛。
白绍楚轻轻将果果抱回床上,看着她双腿间晶莹和白色混杂的液体,让人羞涩却觉得幸福的粘着,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果儿,你是绍楚的女人。一直都是。
我不管自己如今有没有资格,就算拼了性命,我也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触碰你的身体。
想到这里,白绍楚微怒的闭上了眼睛。
欢宴过后死寂一般的沉默。
两个人都醒着,却像是隔着千万里。
世上最远的距离,也便是如此了。
**相亲如何,身体交融又如何,打不破隔在两人之间的那层坚硬的墙,看不穿迷雾中的前路
这样的疯狂,只会给彼此心中造成更多的痛苦。
“果儿……”白绍楚轻轻偏过头看着裸露着身体一动不动的果果,想将她抱在怀里。
“你走。”果果的声音冷的不带任何感情。
“果儿,我……”白绍楚叹了口气,起身将果果里侧的锦被拉过来盖在了她身上,刚想开口对她说话,就见她朝内侧过了头说:“不要说,我不想听。”
白绍楚目光灼灼,语气坚定的继续说:“那年正月十五,上元灯节,我曾经告诉你,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但是最后,我还是没有和你说出口,你还记得么。”
果果只是垂着眼,一动不动,像是对白绍楚的话题完全不关心。
白绍楚垂下眼,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那天,我是想将所有一切都告诉你的。
果果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现在和自己解释这些还有什么用?
白绍楚,楚儿是你的女儿,你都可以不认,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现在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
心已经伤了,情已经散了,解释何用呢……
“果儿,绍楚想保护的太多,最后才发现,我谁都保护不了,莫夜,养父,我都保护不了,我还伤了你。”白绍楚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本是有千万句话想告诉她,可看她的样子,自己现在说的这些不过是给过去的不负责找个站不稳脚的借口罢了。
那便不要再给她′增加负担了。
再一次隐了那些话,白绍楚淡淡一笑,看着果果说:“我该死。”
果儿,兴许只有我死了,对你欠的那些债,才能偿还的清。
?凤栖合欢 卷五 第006章 祭奠错觉
“你走吧。”果果背对着白绍楚,眼泪已经沾湿了脸侧,除了这三个字,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对白绍楚说什么。
如果这只是一场华丽的错觉,那会不会结局更幸福一些。
白绍楚叹了口气,沉默的起身,果果听着身后他穿衣服时候的声音,无助的用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
不想他走。
这个念头在自己心中敲锣打滚的大声喧嚣着,自己和他之间的一切在这么长的时间内反复剪辑,最终却所剩无几,甚至连言语都少的可惜。
忘记了。忘不了。
何谓一生一世,并非温热的交递体温,并非身体上彼此留下的痕迹,留下的只是空荡荡的痛。
“果儿,我不会忘记的。”我不想忘记今晚发生的事,也不想你痛苦,尽管我如此的希望你能告诉我,别走,留下来,那我真的就会留下来。
可是,你恨我,即便曾经不,那今晚过后,你会不会恨我。……
这是一次愚蠢的盛宴,曾经兴许自己和果儿之间还保存着一份奇怪的情绪,那今天之后,自己也许真的无法再次面对她。
果果肩微微抖着,努力的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
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在隐隐作痛。
门打开,有细微的声音,知道他要走了,脑海中全部都是自己起身扑到他身边,挽留他的情景,但这一切情景还是最终被门关合的沉闷声音击碎了。
全身心的陷入黑暗,恐惧蔓延的时候,便会逐渐习惯。
昏昏沉沉的睡着,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有人小声的敲门,断断续续的声音,果果小声的对着外面唤了一句来人,白莫夜走了进来,满眼关切。
“我要沐浴。”果果背对着白莫夜缓缓坐起身,身后的他似乎看到自己没穿衣服,气氛有些尴尬。
“……好。”说着白莫夜转身就要出门,临出去的时候才想起来,又不自然的转过身,将一只小瓶子放在了桌边,小声的对着果果说:“这药是武公子托我拿给你的。”
果果身子一震,莫夜出去后,她披了件衣服缓缓转过身,看着桌上的那只白瓷瓶。
赤脚走到桌边,手抖着将那瓶子拿起来,拔开瓶塞,倒出来一粒药丸,果果看到瓶子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避子丸。果儿自己决定。”
简短的几个字,果果看完却几乎跪在了地上。
巨大的忧伤感,无法逃避的痛苦。
连歌,你为何要这样,为何许果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是在为我考虑……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
果果满脸是泪,将那药吞了进去。
药丸苦涩的压迫着自己的喉咙,一直滑进身体,留下微苦的痕迹。
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你自己?
为什么就算是这样了首先想到的还是考虑我的情绪?
连歌,你知不知道你让我的心有多痛。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欠你的实在太多,还都还不清了。
潞州
薛缇一脸阴沉的听完面前人的汇报,对着他摆了个手势,就听闻白绍楚来了。
换了一张笑脸,薛缇走到门边迎到了白绍楚。
白绍楚心中察觉到有些异样,薛缇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在于若是有什么心事,他都会尽力掩饰,但是越是这样掩饰,越是让人容易发觉不妥之处。
“实在是不好意思,大早上就把主公,哦,现在应该是白副主召请过来。”薛缇亲自给白绍楚倒了一杯茶,白绍楚也便受了,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
“何事。”
“我已经按照你吩咐的,效仿唐军他们,将潞州的城墙上涂了松蜡,但是效果似乎没有预想的好,毕竟这几日天气晴朗,松蜡不好凝结。”
白绍楚垂着眼淡淡一笑,没有回答薛缇的问题,只是问了句:“火枪做的如何了。”
“已经加急赶制了两百把,这几日就能送到。”
白绍楚沉默,没想到薛缇制造火枪的速度还真是快。
“这你觉得奇怪吧,我爹毕竟做了这么多年了,只要有你送来的那些枪,按着样子仿制还是很快的。”
白绍楚只是略微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薛缇心中冷哼一声,虽然自己实在是很想问白绍楚去晋州干什么了,但是楚楚不在,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应付的了白绍楚,只能加倍小心提防他,况且接下来的战斗还需要他的阵法和计谋,现在不是招惹他的时候。
但是这笔账,自己会给他算清楚的。
“我又抽调了一批粮草来潞州,上次损失的五万兵力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大的打击,如今到处去招兵买马也并非易事,如今手里最后的这八万兵力,和唐军抗衡也似乎太……”
白绍楚不屑的笑了笑,抬眼看着薛缇说了句:“你可以联合突厥。”
薛缇脸色一阴,看着白绍楚很郑重的说:“白绍楚,人都有自己的原则,你不要以为我就没有原则,什么都会做,如果我愿意联合突厥,早在八年前我们从长安逃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去突厥了
白绍楚默然,这一点薛缇做的无可厚非,自己也觉得很是奇怪,按照薛缇这样性格的人,当初说什么都不肯叛国,即便是做逃犯都要坚持留在大唐的行为,自己也很是不理解。
想到这里,白绍楚心生一计,若是想离间薛缇和安波楚楚的关系,此时便是最好的时机了,看着薛缇说:“薛缇,其实你和叛国没什么区别,你只是没有离开大唐而已,但是你的思想乃至行为,哪一样不是被安波楚楚左右的,她是突厥女人,那你觉得你自己还没有联合突厥么?”
薛缇被白绍楚的话堵的一阵脸红,其实这一点也是自己内心一直都有的担忧,在没有离开长安之前,楚楚还算是通情达理,但是这些年来自己也感觉的到,她对于大计的掌控能力远远超过了自己,将来若是真的能成了大计,兴许会出现另外一个晋惠帝和贾南风,何况楚楚长的比贾南风漂亮的多,那自己岂不是真如白绍楚当年那句有心无心的话,你确定这江山你坐得稳?
这句话虽听起来没什么,但始终是自己这么多年内心一直的痛。
心里这么想,表面还是不能够表现的太明显,薛缇故作冷静的看着白绍楚说:“白绍楚,你不要离间我和楚楚的关系,就算我不信楚楚,我也同样不可能相信你。”
白绍楚又是平淡一笑,轻轻点点头说:“无所谓,反正如今你是主将,我也懒得管这些事,该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玄门阵你用的还不够熟练,再次交战我会亲自进阵指挥,你只管找两个信任的人来跟随我,一起学习阵法的应变方式。”
“你是说,你要将玄门阵教给我?”薛缇疑惑的问白绍楚,他平静点头答道:“正是。”
将这阵法教给薛缇,自己就退出战斗中心,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和果儿正面敌对了。
玄门阵并非几日就能掌握精髓,即便是教给薛缇,里面的破绽他肯定应付不了,初期吃一些甜头没什么问题,但是果儿身边有武连歌,不可能看不破阵法的玄妙,将来灭了薛缇就会很是轻而易举。
那自己该做的,能做的,也便都做到了。
薛缇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绍楚,自己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慷慨大方。
那玄门阵自己是见识过的,里面的一式“天降奇兵”看的人便是目瞪口呆,一万大军神不知鬼不觉的隐藏起来,又突然出现,打的敌军措手不及,这一直都是白绍楚存在的价值,可是如今他竟然能主动说出教授玄门阵,他这一招又是什么想法?
莫非,他真的是有心夺江山,楚楚要自己提防他的那些,是错怪他了?
薛缇满是打量的看着白绍楚,他还是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
“报!城外十里发现敌军动向!”门外此时冲进来一人,拜倒在地。
薛缇一惊,起身还未答话,白绍楚已经出了门。
“来人!”薛缇赶忙对着门外一喊,那个曾经跟踪过白绍楚的亲信走了进来,薛缇对着他使了个眼色说:“白副主亲自进玄门阵的时候,你带一个人跟着他。”
那人一愣,薛缇继续说:“放心,他说了要教授玄门阵,你们尽管明着去学就是。”
那人得令,退了下去。
卷五 倾尽天下 若残红颜(决战卷)第007章 大战玄门(一)
明和十年末
唐将张元率十万精兵攻潞州城,三次攻城都发现无法攀爬,损兵严重,潞州城强也像是晋州一样被加固过,长攻不下不但损兵折将,对将士们的心里更是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面对这样的窘境,钱星星却又一次不见了踪影,就在张元焦急的不知如何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