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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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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雄性气息薰的妙忆香呼吸加粗,芳心狂跳,另一股难以言述的感觉更令她浑身泛起了触电般的寒颤,那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感觉,从来没在陆连奎身上获得过的感觉。
虽然陆连奎倚仗‘金刚大力丸’每每让妙忆香获得生理上的满足,但却无法填补她心灵上的空虚和寂莫,近两年来陆连奎的身体状态是每况愈下了,‘金刚大力丸’的副作用是相当明显的,如今的陆连奎离了那个东西根本不能雄起。
而他也不敢老招惹如狼似虎的四姨太,所以现在老是找借口回公馆去住,明的是去安慰家里的另三房夫人,实则是躲开妙忆香,溜到‘中南饭店’去当开荒牛。
妙忆香也睁只眼闭只眼,假做不知,但她还真的没想过给陆连奎弄顶绿帽子戴呢。
陆连奎何许人也,岂是轻易成为泥头的主儿,敢打他女人主意的人还真罕见。
偏偏他这次自已引狼入室了,而他也没想到极富心机的妙忆香会轻易的找另一个男人,在上海滩除了杜、黄、张三大巨头就属他陆连奎了,除了他们谁还敢放肆。

第一卷 风吼龙怒 第七章 流氓的手段
妙忆香此时真是进退维谷,暗怪自已不该‘剌激’他,这下好了,这家伙果然色胆包天。
使劲拉开他捂在自已嘴上的手,妙忆香娇喘吁吁色厉内茬的道:“你不想活了吗?”
龙崇九嗅着她诱人的体香,感受着她胴体的丰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四姨太,你看我象是怕死的人吗?不过你所问的那个问题让我不好回答,无论他们谁生谁死,和我确实没什么关糸,但我如果要迈入这个圈子的话,可以就有些关糸了,如果我说我准备取他们而代之,你是不是会觉的我疯了?”
雄性气息重重的喷在妙忆香的脸上,那张极具男性个性的脸孔就在三寸之外,从未有陆连奎之外的男人和自已如此的贴近,隔着单薄的衣物完全能感受到他肉体的壮硕和强健,最让自已受不了的是他某个雄起的部分正顶在自已的要害处,而心灵和肉体的震撼也因此而十倍的增强,陆连奎那一身死松破肚的肥肉和他简直不能同日而语。
另一种偷情越轨的剌激感觉更在无形中加强了这时的感受,妙忆香感觉自已快崩溃了。
“你真不怕陆连奎宰了你吗?他在上海滩杀个人和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的。”
“你还真是个肉弹,压在你身上的感觉可以让我暂时忘掉一切,我如果那么容易就给别人干掉的话,我敢这么嚣张吗?你不会认为谁都敢压在你身上吧?”
“这么说你根本没把陆连奎放在眼里了?不然你怎么敢欺负我?”妙忆香娇喘道。
“那是我知道你对我产生兴趣,而我也同样对你产生了兴趣,我不相信你会把今夜的一切告诉陆连奎。”龙崇九极富自信的言辞在这时将妙忆香激怒了。
自从成了四姨太之后,还没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这么无礼的对她呢。
“你,太放肆了,想在上海滩立足,你应该讨好陆连奎而不是得罪他,连他的女人你也敢欺负,你知道这后果有多可怕吗?”妙忆香同时也心生一种恐惧。她要不怕陆连奎那是假的。
“嘿嘿,你别不承认你对我的兴趣,象这样半夜三更进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的房间对你来说是头一遭吧?你自已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龙崇九可不想激起她的怒火。
妙忆香闻言果然神色一慌,这确实是头一回,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居然神使鬼差一般就来到了他的房间,可她嘴上还是不肯承认,瞪了龙崇九一眼道:“我只来揭发你的身份的,哼。”
“是吗?你一向在午夜深更里去揭穿别人的身份吗?哈……。”龙崇九笑了起来。
妙忆香俏脸更红了,呼吸更为急促,樱口中的芳香不住的喷在龙崇九的脸上。
“让我起来,一会马德荣完事可能会过来找你的,你就不怕他过来看到吗?”
“这老小子蛮有干劲的,居然以一敌二,这都一个小时了仍是龙精虎猛的,有够厉害。”
“哼,厉害个屁,不是吃‘金刚丸子’撑着,他就给踹下床了,那两个死骚货故意叫的那么大声,不然怎么让姓马的出血啊,你快起来,顶的我难受死了。”妙忆香不堪剌激的道。
“美人儿深更夜访,我若不顶了你,岂不有负深恩,你说是不?”龙崇九故意晃了晃屁股。
妙忆香大感吃不消,她本就是性欲极旺的女子,不由呻吟了两声,但脑际闪过陆连奎的老脸时,一身欲火又暗然消去,深吸了一口气道:“小九子,我们到此落幕,今天的事我保证不说出去,你现在也无势无财,这么乱来对你很不利的,这只会令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不会看不穿这个关键吧?”虽是推托的借口,但也说的有理。
龙崇九心知她是怕陆连奎的缘故,必竟自已在目前一无所有,她总得为自已打算吧。但她语气里明显留了余地,那即是说若有一天自已的地位有所变化,她肯定会投怀送抱了。
一个大胆的计划迅速在脑中有了雏形,龙崇九突然低头,轻轻吻在了妙忆香的红润丰唇上。
妙忆香不及提防,一颗芳心差点没从嗓子里跳出来。
“宝贝儿,我现在还能放你走吗?出了这个门,你一翻脸我岂不是死翘翘了?”
“你现在只能相信我,除此之外你还有的选择?怎么?你还敢对我用强?”妙忆香心虚的道。
龙崇九嘿嘿一笑,从她身上撑起了身子,在床边随便一站,一边解着自已的衣物一边道:“四姨太,你说对了,这是我唯一的选择,让你变成我的情人才是保护我的法子。”
妙忆香俏脸不由大变,虽是陆连奎的姨太太,但她必竟没经历过这种越轨剌激的事,娇躯一抖,猛然伸手在枕头下抓住了龙崇九刚刚塞在下边的那把枪。
“你敢,信不信我崩了你?还不给我让开?”手枪颤巍巍的指着龙崇九的胸膛。
龙崇九并没有给她吓住,因为他很怀疑这妙忆香玩过枪没有,居然不懂的打保险。所以他若无其事继续着手里的活儿,一边道:“你真舍得的崩了我?我对你可是一见钟情,你要对我没有一丁点意思你就开枪好了,我今天绝不放过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落时,上衣已脱下给他甩在了床尾,并开始解裤带。
妙忆香芳心狂跳,呼吸急促,美眸充满了复杂的神情,他竟不怕死?这个今天头一次见面的男人确实是自已见过的最有男子气概的一个了,生死之间居然面不改色。
她哪知手里这支枪等同废物,对龙崇九没有一丝威胁作用,否则他早改变计划了。
“你快住手,不然我真的开枪了,你停下啊?”妙忆香急的紧咬下唇。
同时她看到了龙崇九胸口至小腹处的彩色纹身,一条七彩斑澜张牙舞爪的巨龙盘绕在他的胸腹间,龙身由左腹部斜伸而上,龙头在胸口正中处,两条龙须弯延伸向两肋,墨绿色的龙眼似闪着幽幽的神光。他两个壮硕的肩头上一边纹着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凶恶虎头。
妙忆香似乎忘了自已的处境,她被这精美的画卷暂时摄去了神智。
这年头不是没有纹身,但如此精工细做的彩色纹身是绝对没有的。
当整条龙完全现形时,她才惊觉眼前的男人已一丝不挂的出现在面前了。
龙崇九丝毫不为腹下的雄起感到难堪,任何女人面对这种场面时都会感到自已灵魂的颤抖。
妙忆香完全惊呆了,他真的光溜溜的站在眼前了,他疯了?居然冒着生命的危险?
龙身从左腹向背后朝下身盘绕,在右腿上出现了龙的下身,一直盘缠至小腿部。而他的左腿完全没有一丝纹印,但整个纹身却有一种谐调的美感,并不因雪白的左腿而破坏这境界。
当她发现龙崇九从自已手中拿走枪时,她才惊醒过来,想反抗时却给他压在了身上。
喷着强烈的令她几乎窒息的异性气息的唇再一次压在她的柔唇上。
晕眩感猛烈袭击妙忆香的神智,给他大手抚过的皮肤似火灼一般产生了美妙至难以言传的快感,天哪,自已和陆连奎睡了好几年也没有这样的感觉,今天这是怎么了?
出于本能或习惯性的动作,她的手伸在下面,当握住那雄起才发现它令自已的修长的纤手无法合拢,并清晰的感觉到它在手心中脉动,太硕伟可怕了。
龙崇九的动作既狂野又温柔,他的大手并不笨拙,反而出巧的灵巧,仅三分钟之后就将妙忆香剥成了一头白羊,山峦般起伏的胴体,洁白如玉的肌肤完全呈现在了眼前。
欲火并没有烧失两个人的理智,他们各自保持着清醒,就在龙崇九的大手覆盖在妙忆香的大腿根上时,她颤抖的合拢双腿,忍不住道:“不,九哥,你不能这么做,这会要你了命的。”
龙崇九欲焰高涨,闻言一愕,湿淋淋沾上了春潮的手指停下了活动,道:“宝贝儿都这样了,你不是让我悬涯勒马吧?太难受了,我宁愿你一枪崩了我。”
夹紧他作乱的手,妙忆香幽幽看了他一眼才道:“到了这份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谁让我一眼就看上了你这冤家,神使鬼差般半夜送上门来让你糟蹋,只是我不想这么快去见阎王。”
“到底怎么回事?你九哥快涨的暴裂了,你感觉不到吗?”龙崇九的眼都充满了血丝。
“你有所不知,老色鬼在我那里泡枣子,说能滋阴壮阳,每天都要服用一回,若是给你那个了,我、我还不露了馅吗?看来我们是有缘无份的,除非你想让我们死。”
龙崇九气的眼珠子瞪的溜圆,不由低骂道:“这个老变态有没有见识啊?人家处子的壶泡出来才能有一丁点用,泡你这壶里除了有股子骚味屁用也没有,真他妈的见鬼了。”
“九哥,你就忍忍吧,等有了机会我和你私奔,你敢吗?”妙忆香在激情剌激下鼓起勇气道。
“私奔便宜他了,老子不光要接受你,还要接受他的家产呢,来,翘过来,咱们走后门。”
“不。”妙忆香吓的俏脸刷白,开玩笑,那巨硕东西走后门还不能戳死啊,“九爷,我的好九爷,忆香给你吸、吸出来还不行吗?”美女不得不妥协了。
龙崇九双手抱着后脑往床上一摔,叹了口气不再言语了,妙忆香这才松了口气。

第一卷 风吼龙怒 第八章 巡街偶遇事件
一大早陆连奎就接到了四姨太的电话,他心里不由嘀咕,会有什么事?因为四姨太从来没这么早找过他,不由问道:“怎么了?家里出事了吗?”
“老爷,还是昨天那事,我怎么都觉得不合适,现在就做掉沈杏山有些鲁莽了吧,杜月笙他们肯定会往您头上推的,而且这也是迫他们提前对付您啊,必竟他们现在指望着沈杏山接这一滩子,要是他死了,您想想那后果呀?”这是妙忆香昨夜和龙崇九商议得出的新计划。
其实这事陆连奎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没个准儿,在公共租界自已虽是一手遮天,但对头也不少,尤其和沈杏山之间的梁子谁人不知,看来确实须要从长计议一番。
“香香,你说怎么办?不行的话做了沈杏山,我们再把龙崇九卖出去,这样行不?”
老家伙够歹毒的,换了昨天没和龙崇九好上的妙忆香可能会点头同意,但现在可不会了,龙崇九的甜言蜜语还在耳边回荡呢,她整了整声音道:“老爷,你咋就没看出来,姓龙的是个炮筒子,留着以后还怕没用处吗,再说他和虞洽卿到底什么关糸我们还没搞清呢,卖出去不一定妥当,倒是马德荣这个家伙不一定可靠,一天到晚泡在咱们楼子里,把姑娘们戳来戳去的欠一屁股债不还,你也不管一管,惹火了我送他进宫去。哼。”
“好了好了,香香,德荣对我还是忠心耿耿的,看一看手下就他这么个卖命的,虽然胆子不大,但是头脑够灵活,办事也有分寸,门下那数千弟兄们总得有个人给我盯着吧。”
“老爷,我看你得多培养些新人了,就是马德荣头脑太灵活了我才怕他脚踩两条船啊,你想想,你宠信马德荣的事水果月笙和黄麻皮能不知道?这家伙又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我是怕他给那方面的人当点子,我们总得防着点吧,你一天只顾着玩嫩姑娘,不操心,他又不是没家,却天天泡在咱楼子里,居心何在?”妙忆香针对马德荣也是昨天和龙崇九计划的一部分。
陆连奎身边现在最受重用的就是个马德荣,一但搞掉了他,陆连奎就不得不别找亲信了,而这正是龙崇九出头的好机会,所以权衡再三,龙崇九决定让妙忆香先拆马德荣的台。
陆连奎的疑心一向大,此时听四姨太这么一分析,顿时觉的漏洞百出,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
“让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可疑之处,但马德荣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吧?看来还是提防着点好,不过新人不好培养啊,对了,你觉的那个龙崇九怎么样?”陆连奎道。
“这个人倒是有几分气势,不过只是表面上的,他又没为我们办过什么大事,不能轻信,你要想用他,起码也得考验他一番,光卖嘴不行,这年头骗子多,我们还不知想骗谁呢。”
这妙忆香能得陆连奎的宠爱就是因为她有股隐藏在骨子里的流氓婆子劲儿,表面上看她妩媚动人,风情万种,实则她心机深沉,手段狠辣,不过陆连奎太自信了,以为这样的女人他完全可以吃定,现在以他的身份地位确实让妙忆香生不出异心,一但失势那就没准头了。
对付这种女人办法就是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你,没有感情基础是不可让她一心向你的。
所以龙崇九昨天在她枪指的威胁下仍不退缩,这一招无疑让妙忆香深信他是爱上了自已。
其实妙忆香对手枪十分了解,她能没玩过枪?她的枪法还准着呢,只是昨天一时惊慌完全忘了枪保验这回事而让龙崇九钻了空子,不然还不知什么情况呢。
听了妙忆香这番说话,陆连奎心中对她的最后一丝疑念才消去,龙崇九英挺洒脱,年青力壮,他不怕妙忆香偷吃是假的,所以在妙忆香一提到培养新人时,他就起了警觉。
他哪知四姨太昨晚藏在龙崇九的怀里早把他研究透了,今天这番说辞就是让他安心的。
“不错,我得找点事考验考验这小子,如果他是人才,就让投贴子入山门。”
…………………
龙崇九也并不是跟着陆连奎屁股后面转,今天做为新巡捕,他照例先晃上了街去熟悉自已的管区了,中央捕房设在河南路和福州路的转角处,二十年代开始,大上海的四马路成了藏污纳垢的所在,烟、毒、赌、娼汇集于此,尤以娼妓为甚,这里是大上海的红灯区。
福州路成了公共租界最繁华的商业街,在妓院附近,绸布庄、服装店、药房、报亭书店、戏馆、影院、酒楼和旅社鳞次栉比,沿街排开。在河南路、北京路、东西棋盘街,鸡鸭弄到处都是挂牌营业的娼房妓楼,虽然1920年后公共租界开始禁娼,但也只是走走形势,并未完全禁绝,工部局可不想损失这笔进帐可观的‘花税’,由于禁娼影响,导到一部分妓院迁往爱多亚路的两侧,这条路是公共租界与法租界的结合线,南为法租界,北为英美公共租界。
龙崇九对昨天‘强上’四姨太妙忆香的事也不是有十全的把握,至于这个女人会不会一心向着自已也难说,必竟自已现在还一无所有,在上海滩讲的实力财力势力,想立足这三者缺一不可,陆连奎虽财大气粗,门徒数千,但在公共租界也不是他一个说了算的,沈杏山其实拥有不次于他的实力,只是他向‘三鑫’投诚之后让不少利益在公共租界的黑道大佬们对他起了排斥之心,工部局警务处在年初刚刚提升了一名华探出任帮办处长,此人是姚曾谟,可以说这个人是华藉探员中官职最高的了,陆连奎也有所不及。
由此可见,姓姚的一定有其门路,能受到英国人的如此重用,应该有人帮他说话。
龙崇九知道,光靠陆连奎是不够的,自已应广结缘路,八方出击,尤其得培养一班效忠于自已的手下,只是现在无财无势,只能策划一番了,钱哪,无论在什么年代你都是好东西。
一边考虑着自已的处境和发展路子,龙崇九一边信步走进了一家规模普通的旅社。
蓦地旅社内传出嘈杂的怒喝叫骂声,同时也有女客的尖叫哭喊声,混乱的场面印入了眼帘。
龙崇九心叫倒霉,他妈的,想进来清静会儿偷偷懒也不行,偏偏还遇上事了。
旅社大厅中此时围着一堆人,七八个裸胸赤臂的黑绸短打汉子正围着两男一女叫嚣打骂。
其中一长衫男子已负伤倒地,嘴角淌出血丝,右眼青紫,他一手捂着腹部,显然那部位刚刚遭受了重创,另外一旗袍女和一西装男一左一右蹲在他身边扶着他,一边和流氓们争辩。
“这里是公共租界,你们目无法纪,本人要去告发你们这群无赖。”西装男此时风度在再了。
他的说话立时引起了一阵哄笑,包括周围那些看势闹的旅社员工,出入旅客等。
谁不认识这七八流氓是什么人?在这里他们基本上是‘法纪’的代表了,人家的靠山是沈杏山,公共租界中大名鼎鼎的沈爷的门徒,连巡捕房的探员都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
一个头目样儿的三十几岁的大汉,肚皮一挺,扣着铜钉护腕的双手往腰上一叉不屑的笑道:“你他妈的穿上洋装就不是小瘪三了?跑到老子地头上找事?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在这里你老子张冲我就是法纪,不睁狗眼的东西,居然撞了老子还嘴硬,妈的,兄弟们给我往死了打,让他开开眼,知道知道张爷的厉害。”
他身边另一个獐头鼠目的瘦汉子压低声音对他道:“冲爷,我看那个女人不错,大腿腰身不错,您瞧瞧,肯定是个骚货,您就不想………”说着眼角泛起了淫邪的光芒。
张冲斜着眼瞥了一下蹲着的旗袍女,于由旗袍侧面开叉较高,这么一蹲暴露了大片春光,难怪那小子能看到人家姑娘雪白的大腿呢。
看她脸上的神情焦着不安,秀眸含泪,越发显的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了。
那倒地的俊朗青年显然是她的情人或丈夫,从她溢于言表的关切之情能窥见一斑。
乳白色大团花旗袍女并不象是这个时期的女学生,她的体态显出一股成熟妇人的丰腴和性感,微卷的波浪般秀发披洒双肩,也是时下流行的发式,倒有几分风尘味道的流露。
“浩哥,你不要紧吧,告诉你不要逞强你不听,你以为这里是英国吗?”旗袍女怪怨的道。
被张冲恶喷了一顿的西装男面色一阵青白,他知道遇上了地头蛇,不由心生惧意不再言语。
几个打手刚要冲上去再次行凶时,一声沉喝由人群外的旅社门口处传来。
“都反了是不是?他妈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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