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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小车开出监狱大门地同时,典狱长斯洛拔通了英吉利总会的电话。
几分钟后,英吉利总会开出了十多辆小车,这时已经午夜一点多了。
……
张诚坐在头一辆车里,他不时的回头望着坐在后边给两个特务挟着的刘江。
三辆车一路过了外白渡桥后就沿着外滩路由迁向南挺进,从路线上就知道他们这是要去龙华镇的淞沪警备司令部,只是刘江眼上给蒙着一场黑布,并不知道自已要给带去哪里。
“哈,刘先生,明天天一亮你会见到许多你的革命战友,他们今夜为了救你已经走进了我们设下的圈套,在杨浦码头我们张网以待,你们不是有打入我们内部的间谍吗?他这回可立了大功了,上海地下党将因为你而全军覆没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张诚得意万分的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我也不知道什么地下党。”刘江心平气和的道。
张诫冷哧了一声,道:“没关系,刘先生,有人会指认你的身份的,你以为你们组织内的人全是硬骨头吗?你以为他们不会为了美女和金钱而心动吗?嘿嘿……。”
张诚不再说话,悠闲的点燃了一支烟,扭过头正视前边的路。这刻已行至了董家渡附近。
车子开始转向朝西,一路下去可直达龙华镇,到了那里就安全了。
为了这次引渡。特务处和淞沪警备部以及三鑫公司私密筹划了好久。
前面转向暗处,突然司机道:“长官,前面好象有些情况,路面给车堵了。”
张诚心头一惊,忙定睛望去,在车灯的照耀下,只见一条岔路口处横着两辆小车,一是由东向西,一是由北向南,好象撞了,而且几个美国兵模样的人在骂骂咧咧地,而另一方是个中国人和一个女人,他们显然给美国兵围住了,正在理论着什么,路口里外竟塞着好几辆车。
这么大的事故?在上海还是很少见的,看来双方都不是软茬儿子。
张诚心头一动,当机立断道:“我们绕过去行不行?你看好路,在这里可不能停。”
司机瞅了瞅。发现靠南路基处仍留有过去一辆车的地方,于是点了点头道:“好吧。”
可就在他们放慢车速要穿过事故区时,那个美国兵突然动手和中国人扭打,不小心给中国人推倒一个美人兵在路上。另几个美国兵忙过去扶人,这时可好,能过去车的道也给挡住了。
“他妈的,这群死洋鬼子在这里闹什么事?那个家伙还挺凶,我看他不想活了。”张诚看着那个推倒美国兵的中国人一付看死人的眼神,在他看来美兵是不会忍受这种侮辱地。
果然一群美兵纷纷掏出了枪,而在这时司机也一脚刹车把车子停了下来,后面的两辆车也被迫停下,出于本能的反应。后两辆车的特务们齐齐跳下了车来到张诚车外保护。
谁知在他们车后竟还跟了三辆小车,这听特务们有些觉的不一般了。
还在他们惊异不定时,那三辆车门打开,下来十几个风衣大汉,其中一个嚷道:“他妈的。去前面看看怎么回事,误了老子的事把他们车全砸了。”这人的口气可够狂的。
这边美国兵四五个将中国人围了起来,后面岔道里的车上跳下好多美国兵。
张诚也傻眼了,怎么这么多美国佬?他向后座位地两个人打了个手势,二人警觉的掏出枪顶住了刘江,万一有什么变故,先把他杀了再说。这是他们的原则,绝不能让他活着逃掉。
这是一个特务在外面敲了敲张诚的车窗道:“长官,是美国人,您是不是下来和他们说说让我们先过去啊?现在想退也退不了,后面也有车顶上来了。”
适时两个风衣大汉从他们身边掠过,凑到前面去看热闹,张诚皱着眉头怒哼了一声下了车。
“把人给我看好了。”他扔下这句话就走到了前面地人堆里去。
工夫不大,还真让他找了个头头样儿的美国鬼子过来。
“少尉先生,真不好意思,鄙人有军务在身,不克停留,您看能不能先让我们过去?”
“你是什么人?什么军务?没看到前面撞死人了吗?捣什么乱,再废话我把你们全抓了。”
“少尉先生,千万不要误会,人又不是我们撞的,我们只是路过路过。”
“闭嘴,给我搜搜他们的车,看看有什么违法的没有,是不是从租界偷运毒品了?”
听着这个洋鬼子的胡搅蛮缠张诚气的只想掏出枪崩了他,可是人家这票人都是提着卡宾枪的啊,惹不起,忙道:“不可能,少尉先生,我们是国民政府警察局的,刚从华德路监狱提了犯人,现在要回警备区,您看这是我地证件。”他说着掏出证件让对方看。
美国兵倨傲的看了看,又还给了他道:“不好意思,碰上了我们算你倒霉,我们十分渴望从你的车里查出毒品,这会让我们发财的,没看到我们撞死了人吗?这是需要钱才能解决的。”
原来这个洋鬼子是来诈钱地,他妈的,这个死洋鬼子真他奶奶的坏透了。
张诚不再多想,从兜里掏出一些美金,幸好这两天赢了得绿钞,没想到孝敬他了。
美国兵接过就装了起来,低声道:“和我配合一下,我们的长官在盯着我呢,亲爱的朋友。”
张诚无奈,只得招呼车上的人下车,这时他看到了后面几辆车围过来的十多个风衣汉子。
一种前所未有地压迫感临近心头,这一切一切的更象是有人特意的安排啊,不好,这是个圈套,就在他反应来的一刻,美国兵已经动手了,刚下车的两个特务还没来的及再一次抓住刘江将发出一声闷哼栽倒在地上,从另一头下车那个和司机也同时受到了攻击。
张诚面色惨变,手刚探进衣服里,冷硬的枪管已顶在了后脑勺上,冰冷的声音同时传来。
“朋友,不要妄动,虽然我们头一次见面,但我不希望你死的很惨。”是中国人的声音。
他手下十二个特务加三个司机此时全部不能反抗了,这刻已给人家放倒了三个人。
张诚心崩胆丧,难道是地下党的人?他们怎么可能厉害到这种地步,能如此准确的把握自已的路线和计划?难道他们还有更隐密的内应在警备司令部吗?
还在他惊疑不定时,一对男女已并肩出现在他的身前,男的道:“对我不陌生吧?”
张诚惊恐的睁大了眼,难以置信的失声道:“龙、龙督察长?这、这完全是误会。”
虽未见过龙崇九的真人,但报纸上他的靓照早以让无数人认识了他。
祈慧这刻一把撕掉了刘江脸上的黑布,惊喜的低声道:“刘先生,还认识我吗?”
刘江早就发现有了变化,他也是惊喜不定,直到黑布扯开看清了眼前的阵势和祈慧才确定自已是真的得救了,“小慧,居然是你,我的没想到,还能再活着看见自已的同志。”
龙崇九一听祈慧确定了目标,心也算掉到了肚里,望着张诚微微一笑道:“国民政府派那么多人暗杀我,我总得有所回报吧,有仇不报非君子啊,这上海滩我得混下去,所以嘛,你和你这批人只能下黄浦江了,再看看上海美丽的夜空吧,二十年后你再当汉奸好了。”
言罢,龙崇九转过头对祈慧和刘江道:“慧,刘先生,我们走吧。”
外滩,英军军舰上,龙崇九,祈慧,刘江,林志雄,马峻山及十六名保镖和英军上校克里姆,舰长科里奥、马尔尼都在舰舱大厅里,十多分钟前,两艘军舰起锚朝长江口而去。
这次行动堪称完美,整个过程未放一枪,典狱长斯洛应该是功劳最大的人。没有他的准确报信,也许昨夜的上海滩又要上演一场腥风血雨的大战了。
祈慧最终完全信任了龙崇九,而且在午夜前找到了组织的秘探,告诉他‘有内奸,行动取消’,并让他们明早在吴淞口一带接迎刘江,所以国民党特务们精心策划的陷井未能捉到一个人。
第一卷 风吼龙怒 第一零七章 血溅吴淞口
晨曦初露,苍茫茫大地普照在红芒之中,吴淞口外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浩荡海域。
站在英舰甲板上的龙崇九心潮一阵起伏,此时他多少有些苦涩,祈慧就这么跟着刘江离开上海了吗?为了革命她最终放弃了自已吗?这一切是真的吗?
岸上那条小道是他们刚刚离去才不到半个小时的路。虽然祈慧眼里的神情痛苦万分,但她还是选择了她的理想,灭掉自已了爱情,这两者有冲突吗?难道恋爱会阻止革命的进程?
一切的一切在这时划上了句号,生命中唯一深爱的女人就这么走了。
龙崇九心头一阵发冷,有些颤抖的手摸出了一支雪茄,林志雄忙给他点燃。
“九哥,我们是不是回去?克里姆上校等着呢。”马峻山小声的发问。
龙崇九不期然的点了点头,就在这瞬间,远处的枪声又一次震撼了他的心。
“跟我上岸,快。”龙崇九用牙咬紧雪茄,双眸迸发出冰寒彻骨的光芒。
……
一道蜿延小道,通入了这个不起眼的小村庄,十多名普通百姓打扮的汉子们护着刘江和祈慧进了村庄,在这里有他们一处秘密据点,一会儿会有一条商船来接走刘江,这里是接头点。
刚刚转入村口的他们,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氛,街上怎么没人?
刘江双目左右瞅瞅,然后和祈慧对望了一眼,“刘先生,怪了。这里好象不太对劲儿?”
“快撤,内部肯定隐有叛徒,这里不安全了。”刘江当机立断,停身下来道。
一个负责接应他们的队长叫马彪也觉出不对,从腰间拔出了盒子炮:“大家准备战斗。”
这句话才落,前边街口就冲出了一个满身血污的人,刚转过弯他就看见刘江这群人。
“快、快撤,马队长。我们这里有叛徒,特务们占领了我们……”他的话还未说完身后枪响。
那汉子猛地前冲数步栽倒在地,一堆汉奸打扮的流氓和黑衣衫的特务们从横巷里涌出。
“给我抓放的,姓刘的就在前边,谁抓住了赏大洋一万。”一个头目大喊,让这群人争先恐后的冲上来,枪声在这一刻交汇成了一片,血雨飞溅中,两个同志当场倒地。
“掩护刘先生和祈姑娘撤,我顶住。”马彪手握双枪。频频开火,黑压压足有上百人的汉奸队伍们不停的有人倒下,但是对方地火力太猛了,一百多支枪啊。
才转眼的工夫。马彪就给打成了蜂窝,与此同时另三个人也倒下,祈慧的运气也不好,后股挨了一枪,娇呼一声差点拌倒,但她知道这刻摔倒就完了,忍着眼黑给刘江扯入了一横巷。
倾刻中的接触己方就牺牲了五个人,剩下的一共也只有八个人了,其中祈慧和三个人都受了伤。真没想到才出狼窝又入虎口。特务们的行动怎么会如此之快?难道这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昨天他们失手之后的反击也太快了吧?也许这个秘密据点他们早就安排了特务,只是想等着钩大鱼,所以一直迟迟没有发动,可能今早他们接到了刘江被劫的消息吧。
八个人迅速退进了村头一处孤伶伶的土院里,这是唯一地掩体了。
“包围他们。哈……,这回老子可发大财了,居然让我捉了条大鱼,弟兄们给我上。”
特务和流氓们从四面开始向土院进攻,双方枪战激烈异常。
祈慧也顾不上后股上的伤了,这些家伙为了抓活的全往下半身开枪,而且是耗你的弹药。
八个人苦守着三个方向。唯独后面地土房是比较安全的一面。
“祈慧,看来这次我们还是没逃了啊,敌人的行动怎么会这么快?”刘江也非常的吃惊。
“先生,再坚持一阵吧,也许、也许我九哥能、能听我们这边的枪声。”
刘江苦笑道:“小慧,不可能了,我们下船到现在有四十多分钟了,估计他们都要回到外滩了吧,这次你不该和我一起回根据地的,在上海只有你可以联络龙崇九,哎,我害了你。”
“先生不要这么说,事已至此,我们只能拼一个算一个了,落在他们手里也是个死。”
祈慧咬着牙将M1911A1的空弹夹扔掉,又装了一个满的,手里的枪似乎还留有龙崇九地气味,她不由红了眼,强忍着没让自已的泪滑落,探出头又连开五枪,放倒了四个冲来的人。
“他妈的别扔手榴弹,炸死了哪有钱?笨蛋,他们快没子弹了,给老子继续冲。”
外面的叫嚣声越来赶近,东边防守地两个全部在这时牺牲,刘江忙扑过去补上。
西面的一个这时也倒下了,只剩下了五个人,大家无不露出拼死的决心。
这时一个受伤的汉子滚在了后墙处软草中,伸手一撩之下,居然给他发现了一个破墙洞。
他低头朝外看了看,没人,敌人全在三面,这面居然没人?就在他刚刚爬出半个身子时,一声枪响,击中了他握枪的手,随后他就给拉了出去,狡猾的敌人故意守在洞两边等活捉人呢。
“守住那里,千万别出去,我们被包围了,能拼几个就拼几个。”刘江朝西边的人道。
西边地两人又分出了一个,四个人一人守了一面,不过这基本上算到了结尾。
祈慧一个人根本就守不住正前方的大门,破烂的木门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分崩离析。
死亡在这一在这一刻是如此的接近,九哥啊,你的慧要离你而去了。你别怪她,这一生她只爱过你。
泪水顺着脸颊淌下,祈慧唯一后悔她就是为什么不让自已的和他结合呢?哪怕是一次也好。就算是给他留个念想,让他这个花心鬼一辈子也忘不了自已,可是现在一切都迟了。
“弟兄们,给我冲进去吧,他们只有三四个人了,谁先抓捉一个我赏他两万。啊……”话音还在空中回荡时。汤普森M28的特有声音响起,震耳欲聋,有扑天盖地之势。
“慧,再支持一分钟,你九哥来了,操你们奶奶的,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都去死吧……。”
随着这声大喝,龙崇九和一众兄弟从街口转出了身形,他嘴里叼着雪茄。一手端着冲锋枪,一手是M1911A1,有如入了羊群的猛虎一样,根本无视眼前一大群特务加流氓。
十六个风衣保镖都端着汤普森猛扫。让敌人们没有一个能抬的头的,刚才发话地老大早让龙崇九一枪打暴了脑袋。林志雄,马峻山领着七个兄弟从背后绕过来后面向流氓特务们攻击。
一时间惨叫连天,枪声震的四周墙土都在往下掉。
龙崇九这一嗓子无疑给院内四个绝望的人注入了一股强心剂,这是天降神兵啊。
无奈敌人太多,龙崇九刚恢复的身体又中了一枪,但这不影响他大步流星的朝前迈进。
和手下的十六个保镖几乎排成了一排,亲是杀人的机器一样,他们无畏的在弹雨中挺进。
流氓们的火力哪里及的上他们汤普森。让压地连头也抬不起来,只是偶尔伸出手放一枪。
土院里的四个人全集中到了门口,刘江和另二人一起踹倒木门,四人同时朝门外的流氓们开枪,打的敌人们柑手不及。经对方猛烈火力地压制下,这群流氓忘了土院里还有四个人了。
这刻林志雄马峻山等十人从房后绕过,和守在房后的敌人们发生了近身枪战。
终于敌人崩溃了,不知是谁领头先跑的,顿时剩下没死的几十号人开始四散奔逃。
“哈我杀干斩尽一个不留。”龙崇九填上手枪弹夹开始屠杀露出身影的敌人。
惨叫声此起彼伏,敌人们偶尔还个一两枪,在大火力冲锋枪的威胁下。他们早心崩胆裂了。
还有些不敢跑不出来当靶子的仍躲在暗中放冷枪。
龙崇九是第一个露身在横巷的可视范围内的人,他清楚地知道左右两方都隐有敌人,手里冲锋枪震响时突感后腰一麻,又中了一枪,真他妈的衰,保镖兄弟们在一瞬间就帮他报了仇,背后三个家伙给汤普森扫成了筛子,而龙崇九也将土院门前左右的几个全部放倒,代价却是左臂右肩窝各中了一枪,运气真不错,没人瞄他的头,不然真站不在这里了。
“兄弟们,别放走一个,不然九哥我没法在上海混了,给我杀干净,死的不透地再补两枪。”
几分钟后枪声平息,方圆几十米内倒下了百多具尸体,林志雄马峻山他们都是手枪,在火力上和敌人不相上下,所以他们十个人也死了四个,马峻山左腿名伤,林志雄肩头中弹。
而龙崇九和十六个保镖无一倒下的,不过全部挂彩,但不影响他们的行动,这是一群铁汉。
由于龙崇九冲地的太快,他负伤算是最重的了,身中四弹,小腹后腰左臂右肩窝。
而整场战斗中,刘江是唯一负伤最轻的人,这是众人保护和他运气太好了。
冲出土院的祈慧望着一身血污的龙崇九,再也忍不住劫后余生地惊喜扑入了他的怀中。
……
吴淞口外的海面上大雾仍未散去,一条商船缓缓靠近了英国军舰。
宽大的甲板将两船贯通,商船上是一堆壮实的汉子们,从他们的打扮上看的出来,都是有经验的老游击队员了,他们机警的盯着英国军舰上的这群风衣汉子们。
刘江紧紧握住龙崇九的手,深深的望着他。
“龙先生,承蒙先后两次搭救,刘某不股感激,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
“刘先生客气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未来新中国成立我们可能会见面的。”
“多一些象龙先生这样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国家之幸啊。”
“过奖了,刘先生,我是一介粗人,流氓本性,这一辈子也难改了,国家有了我是不幸啊。”
“龙先生在上海这阵子的所作所为,我在监狱都有耳闻,昨夜祈慧又和我深谈了龙先生的为人性格和一些独特想法,令我很是佩服,国人要有大部分能象先生这样觉醒的话,我们中国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摊子了,我希望未来还有和龙先生合作的机会。”
其实龙崇九在昨天看到他时就心头激动了,果然是个大人物,对于自已这个来自未年代的人,谁是大人物当然是一眼就能看的出来,甚至他以后的政治命运走向自已都一清二楚。
「读看也不用乱瞎,具体刘江是谁,本书不作解答,这个名字也是信口胡捏的」
“刘先生,我这个人一向散漫惯了,不爱受规规框框的约束,而且做事的手段有时也比较极端,这可能在将来会影响到我的未婚妻在贵党中的发展,同时也会给贵党名誉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所以我想请求刘先生开除她的党籍、当然,做为无党派爱国人士的她肯定不介放弃她的坚贞信仰,如果刘先生同意就让她成为一名秘密党外爱国者吧,在上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随时到英吉利总会找她,我不拒绝与贵方的合作。”龙崇九的话让祈慧又羞又气。
“哈,有龙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完全了解祈慧可能面临的尴尬情况,昨天我们谈话后我就感觉到她的痛苦了,只要心怀国家大义就是我中华好儿女,爱情和革命并不冲突,你们经历了血与火的考验,我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