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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名的。
和祈慧分手后,龙崇九一直在想着那位‘刘江’的事,不去管他的身份和背景,只冲着祈慧的面子自已怎都要替她尽一份心力,虽然种种迹象表明祈慧的身份和自已猜测的基本相合,但那又怎么样呢?做为一个中国人,这点忙是一定要帮的。
何况祈慧给龙崇九的那种特殊感觉在经过今天的相会之后更加强烈了。
龙崇九从未想过自已这个多情的花心流氓会对一个看似一般的女人动情,但祈慧真的一般吗?绝对不一般,她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永远都有新鲜感的美女。
加上她沉稳成熟的气质,灵动慧捷的才思,那是一股诱惑男人的绝美风情。
在目前凭自已的力量是不可能完成‘照顾’的目地的,人气一点都没有,就是那些捕房里的苦差巡捕也不完全相信自已,何况是别人了,这事除了找陆连奎之外是别无选择的。
经过一下午的分析,龙崇九决定不直接去找陆连奎,而是运用自已手里的筹码妙忆香。
具体细节还得自已和这位四姨太进一步勾通呢,今晚和洛炳章陈精武他们会面后就去找她。
外滩中山路19号的汇中饭店堪称上海滩一流的大饭店,每至夜幕降临,这里便云集着上海各界的名流人士,他们在这里或谈生意,或搞聚会,而每个人身边几乎都伴着一位花枝招展的旗袍美女,她们大部都是‘长三堂子’的头牌红粉,比起那些纯卖皮肉的低等妓女强了不知多少倍,因为她们主要的精力是应付酒场,牌局,陪客人们吃喝玩乐。
也有部分是名流们的太太或姨太太甚至情妇,这堆女人给夜上海增添了无限的春情。
二楼一幽静的贵宾单间被洛家少爷洛炳章包了下来。洛家在上海小有名气,洛老头子用一生精力办下了两家手工制衣厂,但随着西方机械化制衣机器的出现,厂子经营状明显不行了。
而这位洛大少爷的心思却不在生意场上,他有自已的理想和奋斗目标,对结交四海朋友,赏遍天下美女有着异常的执着追求,在遇到陈精武之后他的理想更有了变化,为民族的落后常常感叹不已,从那起他对革命有了新的认识,个人的力量并不能成其大事,但团结起来的话足以移山填海了,然而日本之行让三个结义兄弟品尝了兄弟间天人永隔的苦果。
老大韩靖的忠魂义骨永远的留在了异国它乡,陈精武和洛炳章每念及此,都暗然神伤。
今天是个特殊日子,老大韩靖的一周年祭日,同时也是他们结识新朋友龙崇九的一天。
龙崇九何等眼光,他们的脸上写着悲伤,这使他感到气氛异常的沉闷,陈精武,洛炳章必竟是男子汉,他们还能强忍着心中的伤痛,而谢红妆却一直默默的掉着泪。
“对于三位来说今天可能是个特殊的日子,饮了这一杯,我们来日方长,聚首的机会多的是。”
“奉钦兄不要见怪,今天是我们一位亲人周年祭日,所以大家心情不是很好。”洛炳章起身阻止龙崇九的提议,接着又道:“大哥求仁得仁,只恨我们兄弟不能以身相代。”
“三子,你先坐吧,让龙兄见笑了,我三弟是个重情义的汉子,别看他平时没个正经,但在大事面前绝不含乎,今天得龙兄仗义伸手,我们心存感激,看得出龙兄也是性情中人,当不至于这么拘于俗套吧?”陈精武也起身请龙崇九再次入座。
谢红妆也平复心情,收拾情怀,必竟有外人在场,对人家不是很礼貌。
龙崇九深深望了眼陈精武,点了点头,道:“陈兄请。”
几人重新落坐,洛炳章也调理好心态,强作欢颜道:“奉钦兄,我洛炳章喜结天下朋友,今天与你一见如故,来,这一杯全当兄弟赔罪的,本来是请奉钦兄欢饮的,这刻却,哎。”
龙崇九闻风而动酒杯,淡淡一笑道:“我欣赏洛兄的情谊,好男儿重情重义才是真汉子,逝者已逝,洛兄更应化悲痛为力量重新振做起来,大丈夫生而何欢,死有何惧,对得起天地良心,问心无愧即可,干了这一杯,我龙崇九交你这个朋友。”
陈精武和谢红妆同时为龙崇九的豪情所感染,同时举起了杯,“还有我们。”
四人会意一笑,同时举杯。
“陈兄,洛兄,谢姐,龙崇九也是刚到贵地,日后少不了要找你们的麻烦,既然是朋友,我是不会客气的,我这个人有个缺点就是说一不二,答应朋友的事一定会办到,但不答应的事你也别指望着我会去办,如今这世道乱,我们少不了互相借助。”
“龙兄你别客气,既然当我们是朋友就叫一声二哥好了。”陈精武沉声笑道。
“是啊,我看奉钦你的年龄是最小的了,我这个三哥也当定了,哈。”洛炳章笑了起来。
龙崇九笑了笑望着谢红妆道:“那么我该叫你谢姐呢还是二嫂?”
谢红妆不由脸红起来,瞥了陈精武一眼道:“我看你和老三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主儿。”
“哈,二嫂说对了,只能怪陈二哥这次走了眼,认了特别坏的龙九弟。”
陈精武却笑道:“好坏不是你说了算的,看表相只是一种肤浅的表现,你二哥不是那种人。”
“三哥我也是很有眼光的,自信不会看错人。”洛炳章也发表意见。
谢红妆却道:“我不怕兄弟你说我,你给我第一眼印象知道是什么吗?”
龙崇九点点头笑答道:“二嫂你文文静静的眼光却是最厉害的,你看的很准,我是很坏的家伙,坏到不择手段的地步,这一点陈二哥和洛三哥都没有看到,但这只是对敌人,而不是对我的兄弟,我给二嫂第一眼的印象应该是个很流氓的形象吧,出手就伤人,而且非常的嚣张,有目空一切的狂傲,但又是个办事圆滑的家伙,似乎没有立场,在这里我只能告诉二嫂,许多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说到玩手段逞心机,龙崇九自信不输于任何人。”
这番话让谢红妆很心服,确实她是这么看龙崇九的。她完全看到了他深藏的心机。
“二哥既然认了你这个朋友,我谢红妆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愿兄弟心口如一。”
龙崇九并不在乎谢红妆对他的看法,而他想结交的陈精武,洛炳章,一个深不可测,一个圆滑世故,如果能得到他们的助力,在上海滩建立起自已的势力将事半功倍。
陈精武没想到情人谢红妆这么直白,但知道她就是这种直性子,也无可奈何,她也是怕自已被眼前的龙崇九利用了而已,直到这刻她仍觉的龙崇九怀着某种目地。
而自已也对此没有肯定的答案,日久见人心,想看穿一个人的真实内心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经历生与死的考验是不可能见到真情的。
现在的情况最多也是个彼此利用吧,预取先予,天下没有白吃午餐。
别看几个人在这里一付相见恨晚的样子,真的一见如故了吗?其实还早呢。
洛炳章也对谢红妆的态度没什么可说的,他一向对这位二嫂的眼光很佩服,虽然她出身风尘,但她有坚韧毅力和钢铁般的心志,这一点早在日本他就领教过了。
龙崇九在这时已基本确定了陈精武的真正身份,只是时机不到,人家也不会对自已表明什么。
“奉钦,在上海我洛家算是没落的小商家了,西方机械化的冲击对我们很厉害,父亲苦心经营的手工制衣厂已经穷途末路了,可恨我这个败家子却不是经商的料儿。看着老父郁郁寡欢,我这心里难受啊,但却不知如何挽回这局面,就算我们也引进先进制衣设备也远远的落后人家了,一子落索,全盘皆输啊。”洛炳章深感有愧洛家祖宗,发出了感慨的由衷之言。
陈精武不由安慰道:“三子,上海洋行林立,华商哪个不是苦苦支撑着,想翻身太难了。”
“三弟,既然厂子亏本,索性关了吧,不然家底儿也的都扔进去。”谢红妆也劝道。
洛炳章暗然点头,花花世界都将成为过眼烟云,洛大少也要自已去讨生活了。
龙崇九却不以为然的笑道:“你们都错了,只有人创造世界,而被世界改变的人都在随波逐流,都抱着这种心态的话,拥有四万万龙的传人的中华大地也指望掘起吗?华夏五千年的文明难道只教会了我们逃避吗?龙的传人没了龙的精神还是龙吗?”
三人不由同时一震,最不服气的就是谢红妆,居然被个‘流氓’教训了一顿,不由惹起了她的性子,道:“那么奉钦你说说,这种局面如何挽回?道理谁知道,可做起来没那么容易吧?”
“你们去做了吗?只是在这里大发感慨,有用吗?实贱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兵未行,胆先怯,这仗还用打吗?在我看来,二哥二嫂三哥都是进步人士,区区小事就让你们怯步了?”
陈精武和洛炳章不由脸子一红,谢红妆也不由一呆,是啊,没试怎么知道会失败。
“奉钦,我是不想让老父亲再伤心了,他也知道我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我也想过拼一拼,可是我拿什么和人家拼?无论是洋装,华装,布店商号,都比洛家那两个小厂子强的太多了,咱们生产出来的东西想重新进入市场几乎是自杀,这和我们国家落后于英法美帝国一样,不是一两句说话就能改变的事实。”洛炳章不无气馁的道。
“奉钦说的有理,但这现状不是一两天能转变的,我们谁都想为民族的掘起尽一份力量,正如奉钦所言做为一个东方龙的传人,我们有这份义务。”陈精武接口道。
“我可不同意你把这说成是区区小事,事实证明,西方世界确实领先我们很多。”谢红妆道。
“这我都承认,但这不是我们选择逃避的理由,事在人为,服装市场并不是密不透风的全方位经营,我不信没空了钻,他们卖外衣,我们可以在内衣上想办法,他们卖帽子我们可以动袜子的脑筋,人是活的,还能叫尿弊死吗?任何的付出都是有回报的,不经历风雨,怎么见的到彩虹,人生最大的乐趣在于奋斗,怎么样三哥,有没有信心?你只出资金,我来帮你创新,给你出新的经营理念,要是不能红透大上海,我龙崇九就到黄浦江里玩水去。”
洛炳章固然是一阵心动,陈精武和谢红妆也不由对望一眼,心下暗叫惭愧。
“奉钦,我考虑考虑吧,这事我还真做不了主,还得看老父亲的意思。”
“你呀,没魄力,男人做事要的是果决,别象个娘们儿似的瞻前顾后,嘿嘿,二嫂,得罪了。”
谢红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但也为他那份好爽所感染。
洛炳章为之苦笑,陈精武道:“奉钦说的对,敢拼才会赢,二哥我支持你。”
洛炳章和谢红妆不由同时望向他,没想到他一向沉稳,今天使以先心动了。
龙崇九不由大笑,道:“二哥就是二哥,不愧是干大事的,来兄弟敬你一杯,时间也不早了,干了这杯,我们来日再聚。”
陈精武被他那句‘干大事’说的心头一跳,难道他真的看出什么了吗?
三人同时起身,不和龙崇九共饮,同时也宣告了夜宴的结束。
第一卷 风吼龙怒 第十四章 夜偷妙忆香
明月高悬夜空,晚风一阵阵由窗口掠入。
自从那夜和龙崇九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之后,妙忆香就害上了相思病。
她从来没想过爱情会来的如此的突然,生命中的男人闪电般的夺走了她的心,他是那么霸道,却又让自已生不出对他的恨意,短短一天就想成了这样,要是再有几天见不到会怎么样?
对着镜子细细端详了一番自已的颜容,还是那么美丽,镜子里的人比以前不止是多了一份成熟和妩媚,更多一份偷汉子的胆量,那种剌激是难以言叙的,因为其中挟杂着爱。
爱往往使人肓目,就象现在的妙忆香并不指望那个冤家能爱上自已这个有夫之妇,对他来说自已已经是有污点的人了,不再纯洁,在这个年代是绝对受人鄙视的。
自叹生不逢时的时候,突然她发现镜子里多了个人,惊呼声还在喉咙里滚动时,一股巨大的惊喜就淹没了所有的声音,她第一时间从椅子上蹦起来。将娇躯投往身后人的怀中。
这个突如其来的家伙当然是我们的偷香客龙崇九龙大探员了。
二人紧紧相拥,妙忆香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疯狂的将柔软的樱唇贴上了他的唇。
龙崇九看到了这女人眼底的幽怨,陆连奎放着这么好的绝品不享受却偏偏喜欢吃别人用的很烂的粉头,也许这更能表现他大亨的独特魅力吧。
双手从下面托住美女的丰臀,这美人儿乖巧的将双腿盘在他的腰身上,做出了合欢的姿式。
唇分,两个人均能感到对方急促的喘息,两团柔弹的肉峰紧紧压在龙崇九的胸口处,令他的呼吸更加艰难,伸舌又舔了一下美人儿的娇艳红唇,他才道:“想坏我了吧?”
“鬼才想你呢,你这个大胆的偷香贼,怎么敢半夜三更来找人家,不怕碰上陆连奎吗?”
“他平时都不管你,今天更没时间了,黄大亨的脸子他怎么也得给足吧。”龙崇九一边答话,一边抱着她的身躯朝床铺行去。大手中托着的柔臀隔着薄衣仍能感觉到它的柔弹。
“你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今天来偷香窃玉了?一股酒气?陪哪个美人儿去喝酒了?”
语气中似乎有一股子酸味,龙崇九忍不住笑道:“这你要是也吃醋,以后非给醋淹死不可。”
妙忆香捏着粉拳在他肩头轻轻捶了一下,嗔道:“我就知道九哥你没把我这个残花败柳放在心上,只是有了兴致才来逗逗我的吧?”语气中充满了幽怨。
龙崇九心下掠过一股怜意,大手在她丰臀上肆虐起来,一边低声道:“我是哪么没良心的人吗?还怕你一口把我咬掉一截子呢,大话不敢说,你若真心跟我,姨太太的位置肯定得给你一个的吧,你也见识过了,你九哥天赋雄伟,你自已恐怕侍候不了吧?”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人家侍候不了你呢?”妙忆香咬着银牙含羞道。
“听香妹妹的意思今个儿准备便宜我了吧?”龙崇九涌起了一股冲动,说心里话,这个美人儿还真是做姨太太的绝佳人选,头脑聪明,理财有道,人又美的冒泡,在床上还骚的够味。
“怕你没那个胆子,陆连奎若是发现了,人家就把你供出来,看你敢欺负人。”
“我怕他个鸟,有句话叫色胆包天,九哥我现在只想把你就地正法,给爷宽衣吧。”
妙忆香眸子里溢出情欲难分的复杂情,一边解着龙崇九的衣扣,一边幽幽道:“好九哥,别逗人家了,我们现在还不是时候,除了那个,你要咋样香香都依你,行不行?”
“你别傻了,九哥我最多轻轻的弄你好了,每次弊着一通火,你也不怕我弊坏吗?”
“你那个太不叫东西了,轻轻的也受不了,再忍忍吧好吗?陆连奎每天中午都在人家这里休息,绝对隐不过他的,你真想要香香这条命,人家给你就是了。”妙忆香美眸涌出热泪。
仅仅认识才一天多一对男女居然可以用情至这种地步?
也许妙忆香是真的动了真情,但龙崇九绝对没那么快,换在以前他绝不会有任何的顾忌,也不会如此的怜香惜玉,但时空的轮回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学晓了许多东西。
一句话,他不再是那个杀人如屠猪的冷血亡命了,他要重塑一个新的人生。
捧起美人儿的香面,大力亲了两口她抖颤的樱唇,柔声道:“好啦宝贝儿,我答应你。”
妙忆香瞬间感到了一种被爱人蜜爱的迷心感觉,不由大为感动,柔柔飞了他一个媚眼道:“九哥真懂的心疼人,不知这样骗了多少个女孩子了?”
龙崇九顺势往床上一仰,任由美女骑在他的身上,他则枕着自已的手臂淡淡道:“你九哥大难不死,看破了许多曾经看不破的东西,不是谁也有机会获得第二次生命的,踏足大上海你还是第一个和我有亲密关糸的女人呢,对窑姐儿我没兴趣,操着皮肉生涯的女人没个过得容易的,她们看似醉生梦死,但个中苦况又有多少人了解?你放心,九哥的鸡鸡可不是贱的什么都下口的,它很挑剔的哦,一要脸蛋儿靓,二要屁股蛋儿靓,最重要的还要有内涵懂情调,床上够淫荡,床下会端庄,我们香香很合乎哥哥的条件哦,哈。”
“你这个坏九哥,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事就让你占了。”妙忆香伏在他胸上撒起了娇。
“好了,宝贝儿,今个儿找你有正事,要不是也不想过来受这份罪。”
妙忆香心里一疼,俏脸立时耷拉了下来,道:“原来你心里根本就没人家,还花言巧语。”
“没你就好了,我还用在乎你的感受吗?还用管你的死活吗?”龙崇九答道。
“哼,谁知你是不是另有目地呢?放长线吊大鱼也说不准啊。”妙忆香瞪了他一眼道。
“哈,不过我看就是你明知我在钩鱼,也心甘情愿被我吊吧?爱上我了吧?”
妙忆香突然扬起右手,但却没有抽下去,幽幽一叹道:“你真以为吃定了我吗?”
“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即便你把我卖了我也绝不会怪你,那是我自找的。”
“你这个可恨的家伙,是不是以为我不敢?你知道有多少人因我而死了吗?”
“生不逢时的人多了,不过你九哥的命硬,一般人还真啃不动我这块骨头。”
“你?除了鸡鸡硬就是嘴头子硬了,你说你现在有什么?钱?地位?背景?”
“面包会有的,我才来一天,你就把我看扁了?怎么也得给个表现的机会吧?”
妙忆香给他毫不动怒的深沉弄的也没了火气,白了他一眼,身子一滚进了床里边,但仍有一条腿缠着他的腰身,道:“我妙忆香大该上辈子欠了你的债,居然一见到你就丢了魂儿,告诉你龙崇九,香香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些年也没白混,手底下还真有几个肯卖命的。”
“女人容易犯迷糊,手底下的人还不是冲着你的身份和钱吗?危难时才看得出真情,陆连奎能混到今天的份上,那靠的不是运气,把中央旅社交给你管理,还让你掌握部分财权,他不防着你点?你自已信吗?你那几个所谓的卖命人你知道谁是陆连奎专门安排看着你的?”
妙忆香不由俏脸变色,心下想一想,这些确如龙崇九所言,有一个能靠的住的就不错了。
“那怎么办?人家岂不是给他孤立了吗?这个老杀财原来一直没拿人家当回事。”
“别怪天怨地的,你也没把人家当回事啊,这是典型的同床异梦,你这四姨太在他心中占多大的地位你心里应该有个数吧?”龙崇九将她揽紧,感受着她熟美肉体的温香。
“说心里话,陆连奎对我还算不错,就是我在他陆家没什么地位,受到的排挤很大,小老婆不是那么好当的,倒不如我住在外面过来的舒心的多。”
龙崇九不是没想过把她‘正法’,这么个尤物在怀里是绝对危险的,但他知道这位美丽的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