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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极尽平静地道,“柳姑娘,此话可不大妥当,我家虽然是个末落王府,可终究还是王府,你这话中似有攀比之意,倘若我家只是寻常官员便也罢了,可论及王侯,实在可大可小,你还当慎言。”
“你威胁我?”
“宝友兄也是一番好意,”牧观终于开口了,“这样的话当着宝友兄的面讲也就罢了,倘若被言官、或是些别有用心的人听去,定一个杀头灭族的罪名也未尚不可。你不要娇蛮,好好记下。”
柳如岚瞪了瞪眼,对着牧观温和的面容,最终还是恨恨地咬住嘴唇,一拧身走了。
牧观的眼底微漾起些波澜,似乎想说些什么,又硬生生地憋在了心里。
完了,我又气跑了柳如岚,进而得罪了牧观。
我底气不足地站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对女儿家的心思有点儿绝望。
牧观道,“我晓得。”
“那———我先走了。”此情此景,我还不赶紧脚底抹油?
背后有轻声道,“宝友兄不是打算在这儿用晚饭的么?”
我立马止步———转身———掉头。
15;皇上又搅和来了
本少承认,本少这次又没沉住气,表现略有猴急,
牧观一怔,又微微挑起嘴角,好似有一点点点点点点笑了。
我给牧观布菜,他没说什么,吃了。
我给牧砚、佳仪布菜,然后又给他布,他也没说什么,吃了。
一顿饭吃得挺和气,没看出他不爱吃什么,倒是看出佳仪不爱吃香菜和葱来了。
吃过饭,牧观又邀我去书房小坐。
我摸不清他今日的意思,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走了。
进了书房,他先替我斟茶。
茶香袅袅,牧观踱到一旁的柜前,捧出一只包裹。
他坐在我面前,将包裹置于膝上慢慢拆开。
包裹层层叠叠,拆到最后,我隐约看出一点端倪,匆匆按住他的手。
牧观诧异地抬起头。
咫尺间,那一双清亮的眼盛满月色,像微漾起波纹的湖水,一圈圈地荡过我的心尖。
湖水微止波澜,吸尽了我所有的目光,我认命地瞌上眼。
牧观向后闪了闪,但终究无法错过。
唇贴着唇,来回柔软地厮摩。
他微僵的双唇轻易就被我挑开一条缝隙。
@奇@包裹从膝头跌落,果然露出毛茸茸的皮毛。
@书@我捧起他的头,吻更深入、更柔软地探压进他的口内。
@网@舌尖的抵抗渐渐失去力量,生涩地予与予求。
我恋恋不舍地退到唇边,一路向下,轻轻舔噬。
他细细地道,“宝、宝友兄,到此为止吧。”
我的吻停在他的颈窝深处。
喉节就在我的脸旁不安地滑动。
我抵在他的肩头深吸一口气,“也好,正巧我和小羊还有一个约。”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他讲,尤其是与那对皮筒子相关的事情。
牧观僵硬地“嗯”了一声。
我再道一声“对不起”,急匆匆地奔出秦府大门。
乖个咙咚锵,我和牧观,我和牧观怎么就进展到了这么一个阶段?
要是小羊没走就简单了,只消问一问他————那个,刚才少爷我是不是又拿找小羊当借口了?那不就是穿邦的说?
小羊啊小羊,你看你这一走,给本少带来多少麻烦?
你啥时候回来啊你?
我一面思念羊贤弟,一面想着秦牧观,熟门熟路地翻墙回家。
房中点着灯火,我打了个颤,提着一颗小心慑手慑脚地推开房门。
房内果然站着一个负手而立的威仪身影。
就是还没长过我高,所以微微打了一点折扣。
我走过去,卟咚一跪,诚心诚意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礼转过头,眯着细长的眼睛道,“又到哪里玩去了?这么晚回来,叫朕好等。”
我小心翼翼道,“去了一个朋友家里。”
云礼挑挑眉毛,“哦”了一声,“朕还道你只有云箴和羊印颉两位知己。”
我顺着他的话道,“皇上圣明,这一位确实只是泛泛之交。”
云礼点点头,“看来朕也只能算是叶爱卿的泛泛之交了。”
这———这话可不好答了,我怎么说都自相矛盾。
不能说错,宁可不说。我一低头,更恭谦地伏在地上装哑巴。
云礼等了半晌,“噗”地笑了,“好了,起来吧,朕是问你明日秋猎,你去还是不去?”
还有这事?我没听说啊,“臣唯皇上是尊。”
“那便是想去了?好,朕准你去。”
我无语,道,“皇上圣明。”
“谢恩吧。”
“谢主龙恩。”
“爱卿不必拘礼。”云礼一掀衣摆,上了我床躺了,“朕睡里边,你委屈一下便是了。劝戒的话就不用说了,朕都安排妥了,母后也应允。”
那我还能说啥?亏您思量得周全。
我只能道,“皇上,窗外秋意甚好,臣请皇上恩准臣今日露宿院中。”
“也罢,”云礼一个翻身站起来,携住我的手道,“难得你有雅性,朕便准你,一起去外面安寝。”
我真欲哭无泪啊。
侍候着云礼在榻上躺好。
云礼望着头顶的天幕,将手枕于脑后,“小宝,你可有心仪的人么?”
我不敢道,“有”,只能含含糊糊道,“皇上可是有了心仪的人了?”
云礼默了默,道,“今日母后提议要给我选妃,我却不大想要。”
我道,“皇上身边总要有些妃子的。”
“朕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
胡说,你明明光棍————也对啊,你身边除了太后就是太妃,再不就是嬷嬷宫女,确实没几个男的。
“小宝,到朕身边来吧。”云礼忽然坐起来,认真地看着我,“朕想要你。”
我一口气没顶上来,差点呛死在榻上。
我的皇上小祖宗哎,有些话你可不要没心没肝地乱讲啊。
云礼毫不知情,用力拍抚我的背,“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汗淋淋地擦擦嘴角,“谢,谢皇上垂青。”真快一锤子砸死我了。
云礼顺好我的气,又躺回榻上,“朕想这些又是何必,选妃终究还要旷日持久。不说了,朕打了副新弓,你要不要看看?”
我巴不得他讲得别的。
云礼与我把玩新弓,东拉西扯的,又扯到了凤凰谷一带的匪患,兴起之处,我还偷拿了我爹的地图。
我们一起趴在地上比划,谈到布兵,我道,“皇上,有朝一日出兵凤凰,臣想请个先锋———”
小皇上蹙了下眉心,望一眼我,突然转道,“困了。”硬生生地合上眼,睡了。
我一下子哑了。
云礼又张开眼道,“你也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先锋一事,朕还是要依准指挥将军的意思,不可生摊硬派。”
我又赔小心道,“是。”
云礼嗯了一声,这回真的睡了。
我怕挤着他,悄悄向外蹭了一蹭,直愣愣地望天。
不知牧观,现在在干什么?
大概,睡觉吧。
如果他早料到会被我趁机轻薄了,不知还会不会留我吃饭?
还有他的意思,似乎,也不像完全拒绝我,尤其我亲他时,似乎,也,怎么说呢?
“叶宝友,你笑什么?”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差点撞上云礼的鼻尖。
云礼眯眼道,“三更半夜,笑得一脸………”他蹙了蹙眉道,“朕早想问你了,永宁和永安,你倒底想娶哪一个?”
我………
“永宁最漂亮也最贤淑,自然是优选,但永安与你脾性更相当,又是朕的亲姊,配你也极相宜,你拿个主意吧,待明年春闱过后,朕就赐婚。”
我滚到榻下,叩头道,“皇上,此事还当从长计议。”
“也罢,你起来吧。”云礼再次躺下合上眼。
我刚一松松神经,只听他道,“早料道你没个主意,此事朕与姑母商议便是。”
我头疼。
皇上这句话,吓得我也没心思睡了。
我眼睁睁地熬到天亮。
云礼洗漱的排场大,又在我家,没一个半个时辰肯定折腾不完。
我瞅个空子匆匆溜进府外,提着清紫装好的早点,直奔牧观家。
牧观职低,不必上朝,今日也无朝,此时正是他刚刚起床洗漱的时候。
我一路闯进饭厅,老仆正摆碗筷,桌上简简单单地清粥、小菜,加几颗热腾腾的茶卤蛋。
我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匆匆道,“我还有事,麻烦转告你家少爷,我晚上还来,有话到时再说。”
不待她答,我转身就走。
牧观正好也迈步进来。
晨光蔼蔼,像撒了把淡金在他的肩头。
清亮亮的目光望着我一怔,转瞬又化成一丝不疏不亲的微笑。
我失神地钉在了他的面前。
16;皇上又打我主意
牧观望了一眼桌上的食盒,淡淡道,“宝友兄,请坐。”
我忘了云礼,忘了时辰,讷讷地坐在他的身边。
牧观替我放了碗筷,话语依旧清淡,“佳仪告我,宝友兄邀他们中秋节晚观赏灯会。”
我心想,这算盘肯定是白打了。
他继续道,“正巧如岚也与我相约———”
我立刻道,“那我不去了。”
牧观一怔,“我还以为你———”他似觉不妥,闭口不讲了。
我一声冷笑,“我爱顺着你,可不见得愿意成全你和别的姑娘在一起,我带着牧砚与佳仪,岂不正可让你心无旁骛地与柳如岚观灯赏月?这种赔本买卖,本少不会做的。”
我站起来道,“我还有皇命在身,有话改日再说吧。”
“你站住!”
我吃惊地停下脚。
秦牧观他居然喝我站住?
他还一脸罕见的寒霜?
好好好,好你个秦牧观,为了个柳如岚,你竟然连性子都转了。
我大步走回去,亦冷着脸望他,“怎样?”
牧观的眼底,像是凝了冰的湖,冰面上迷雾重重。
我极力望向他的眼底,想撕进去,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却突然道一声,“也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临阵撤了,空留我在那里憋气。
我更烦燥了。
什么叫“也好”呀?
“也好”前面那个不也的好,又是什么东西?
怎么就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让我心里小猫乱挠呢?
我想问,他已退到了后堂。我赶时间,只好心事重重地回到府上。
一跃进院子就被我娘逮个正着。
我娘就揪着我的耳朵直扯到廊下,“小孽障,你命都不要了是不是?圣驾在此,你还敢东跑西跑的瞎窜?”
我呲牙咧嘴道,“是小羊,小羊走之前嘱咐我去的。”
我娘一听“小羊”,心就软了,“那你怎么不和娘讲一声,娘也好替你摭掩。”
“皇上发现了?”
“哪能呢?有娘在呢。”我娘赏我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快过去吧,别露了马脚。”
“是!谢娘成全。”
我娘趁机又将我耳根子拧了一道。
打猎的事没什么好讲的。云礼兴致很高,我的心思却一一系在牧观身上。按说我们也算有些进展,我进攻了,他似乎也没失守,那还算不算进展呢?
此事追根究底,还是小羊不好,关键时刻,他居然不在我身边。
云礼打了一只麂子。
我射了两只野兔。
猎物都送回宫中孝敬太后,我娘居然也在。
太后赏我们娘俩陪用晚膳,云礼滔滔不绝地讲起今日的野趣,我娘一会儿就掐我一把,督着我在一边帮衬。太后被逗得满心欢喜,最后竟然又留我们娘俩推了好几圈牌九。
我娘!你果然了不起。
我一阻不得皇驾,二也确实心烦,干脆就把牧观往脑后一扔,和着皇上、我娘一起捧太后开心。
老人家一高兴,把我娘留在身边陪寝叙家常,我也跟着小皇上回到了寝宫。
龙榻就不是我能睡的了,我在龙榻下打了个地铺,陪着小皇上继续兴奋。
说到最后,云礼转个身,趴在床上望着我道,“母后最疼永安皇姐,就算你娶了她,母后也一定常常召她回宫,到时朕就顺势给你们在宫中专辟一殿,她陪太后,你就来陪朕,你我君臣秉烛夜话,也不寂寞了。”
我嗯哼了一声。
云礼也不吱声了,就那么趴在床沿上睡了。
烛光绰绰,照得小皇上的眉眼说不出的天真。
毕竟才十二三岁,再老成也还是个想什么就说什么的年纪。
我承认云礼看我最顺眼,正因为顺眼才时时想把我调遣到身边。可年长日久,他就不见得这么想了,男人一到了有女人的年纪,心思也就分了,他又是个皇上,有不止一个女人,哪可能像太后母女似的恨不得天天粘在一起?
我估且一笑了之吧。
我一掌打灭了烛火,也合上了眼。
明天的事少爷明天再想,娶公主的事更等到公主真的要嫁我时再想,少爷我睡先。
早上云礼上朝,我被宣去陪太后一起用膳。
太后讲究“食不语”,一顿饭吃得无语。席面一撤,她老人家立马一转,直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对我娘道,“果然是个英俊有礼的小后生。”
我差点喷出一口茶。
我娘也对她道,“只可惜家传的王位落不到他的头上,委屈安公主了。”
太后道,“衣食上安儿也不缺甚么,哀家只盼给她许一个一心疼她的男人。旁人都说哀家在宫好争,可争来争去,争得还不就是先皇一心一意待哀家的那颗心?”
“谁说不是呢?咱们女人啊,穷也好,富也罢,心里最想要的,不就是个知冷知热的人?”
我默不作声地一旁听着,敢情我娘这就把我卖出去了啊。
太后又招了永安公主过来。
我与永安本还相熟,今日反倒磨不开脸了。
太后打发永安去园里浇花,我娘适时地叫我出去帮忙拎水桶。
少爷我也算风月场上的老手,有这么个美人在身边,我也不会无端端地扫兴。我和永安谈得融恰,连云礼都跑过来,专门看了我们几眼。
此时的云礼方才像个十二三的孩子,一脸好奇又多事的模样。永安红着脸推他出去,他鬼头鬼脸地冲我比划,看得我哭笑不得。
云礼见我没表示,伸出五指夸张地一攥,攥紧了向虚空用力一挥。
我忙低下头,装一副抖抖瑟瑟、唯唯诺诺。
他满意了,细长的眼睛带着得意朝我轻轻一瞟,负起手龙模龙样地走了。
我恭送他出园子,他一脸凝重,道,“小宝,你要好好待朕皇姐,要如同待朕一般,明白了吗?”
我又呛一口气,哽了半晌才道,“遵旨。”
算了算了,孩子还小,有些话不知道个轻重。
本少要端平常心,平常心,不能自行发挥,胡思乱想。
咱回去,继续陪公主风花雪月,待公主要如待皇上一样嘛,本少可是个听话的忠臣。
好不容易出宫,我娘和我都松了一口气。
“小孽障,你今天也算懂事了。”我娘心酸地给我一块银子,“看今儿往后,娘能疼你的时辰也少了,这些钱,你拿着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我道,“娘,八字还没一撇呐。”
我娘一改往日之凶悍,摸摸我脸道,“你啊,果然还是个孩子。”
孩子被老娘赶出马车。
我站在街上,还真没个可心的去处。
时辰虽晚,可我刚和公主风花雪月,花街柳巷显然有点庸俗。
刚吃了几顿御宴,我也提不起胃口,于是抛着银子,沿着街市瞎走。
完全不意外地,我又走到了牧观家门口。
17,诱即是色
午饭的时间过了,晚饭时间还没到。
我琢磨了琢磨,不止买了点吃的,还买了几本册子,准备一举多得。
一,要更卖力地讨好弟妹,按小羊说,曲线救国!二,不能不和牧观说话,可本少又不是个先低头道歉的主儿,于是打个向他请教的名号,没话找话。三,牧观不是庸才,见解未必独到,但必于我有益,真是一箭多雕啊。
本少确实有些头脑。
但我没想到牧观竟然也在,他今日轮休。
书伯指点我去厨房。
厨房里飘着佳仪唱的儿歌。我隔窗一望,兄妹三人居然在打月饼。牧观卷着袖口,露出半截手臂,脸上也带着不似平常的喜气,整个人光彩熠熠,看得我欢喜。
我咳了一声。
佳仪开开心心地跑过来,隔着窗子亲热地叫我,“宝哥哥,你来了,和我们一起做月饼吧。”佳仪把我拉进厨房,自己站在小板凳上道,“我压红豆沙的,你压的桂花的,最相宜了。”
我问,“怎么相宜?”
佳仪道,“桂花馅的,压有桂花的,叫蟾宫折桂。求大哥和你蟾宫折桂,明年都中状元,一文一武,双喜临门。我压红豆沙的,祝我家团团圆圆。”
“好。”我不去看牧观的脸色,拿起了模子。
其实牧观也没什么脸色,清清淡淡的,只是将笑意稍微收敛了一点。
佳仪与牧砚帮我打水洗手,我挽起袖子,站到牧观身边,漫不经心地道,“你未来娘子怎么没来?”
牧观垂头“嗯”了一声,没了。
我也觉得我这话问得挺酸。
我拿起一只包好的面团,心不在焉地按在模子里。
“不对。”牧观匆匆压住我的手,“要将合口放在上面,这样印出来的花才平整好看。”
我“哦”,目光却全停在了相碰的手指之上。
牧观平静地收回手。
我低着头,把面团翻了一个跟头。
佳仪比他们清闲,隔着两个哥哥与我闲聊,“宝哥哥,你前天怎么没来啊?我们等了你———”
牧观道,“佳仪,莫要乱动,小心摔倒。”
想断话?我又不傻,“等什么?”
牧观淡然地道,“你讲要来吃晚饭,我们便等了片刻。”
佳仪嘟着小嘴,不满地道,“明明有一个时辰,蛋羹都凉透了。”
我莫名其妙地开心。
我喜欢吃蛋羹,看来他上心了。
我心疼地道,“是我不好,昨天我侍驾,一时脱不开身———”
牧观再断道,“既然宝友兄是皇命在身,更不必自责。”
我心虚了。
其实我压根就忘了那事,早上刚和牧观为了柳如岚不爽,晚上又哪里愿意去想他,那不是自寻烦恼嘛。
我补救道,“今天一出宫我就来了,还买了点心赔罪。你们都是去尝尝,我留在这儿打月饼,给你们赔罪。”
牧观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不要叫她吃太多甜的。”
“嗯。”两个孩子听话地走了,厨房里只留下我们俩。
我道,“前天要讲的话,是什么?”
牧观没有答。
我觉得他的意思是,“我讲了你也不会听。何况你今日有备而来,讲多了只怕我会更吃亏。”
我确实有点得寸进尺,“以后我会每天都来,若是按时未到,定是有事,你莫要再等我,直接开饭便是了。”
他又淡淡一“嗯”。
他这是应了?怎么这么容易?
我不确定地问他,“我不止晚上会来,早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