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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千尘看着她,眼底的黑色的深渊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一样,过了好久,他才缓缓道:“既然你如此坚决,为师也尊重你的意愿,只是这水系之术……”
“我自学!”一听可以不用离开他,雨然的笑容立马涌上来,高高的举起手,生怕玉千尘一个不高兴就不要她了一样。
拍拍她的头,一抹温柔浮现在玉千尘的眼底。
……
确定了五行之后,玉千尘便不再强制要求她背诵书籍,而是将她直接丢进了书房,淡淡的让她半年内把这书房之中的书看完,然后就在雨然纠结又怨念的目光中飘然离去。
半年……看完这个书房的书……好吧,看上去不多。可是当雨然走到书房的尽头,登时下巴脱臼,真的一点都不多!
敢情后面还有N排书架啊啊啊!
心灰意冷的雨然干脆随手扯了一本书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看,诶,反正都要看的,迟看早看都一样了。
诶?竟然不是艰涩的心法,而是传奇故事?!雨然不可置信的再次翻了翻书,再看了看书的封面——《XXX传记》。
诶诶诶?不是说学水系法术了吗?怎么会让她看这些?
难道说师父弄错了?雨然窃喜,冷冰冰的伟大师父也会出这种纰漏哦,于是开始漫不经心的在书房中晃悠,这里拿出来翻两页,那里拿出来看看封面,结果却是越看越迷惑。
师父……这么也不会出这么大的岔子吧,这里的书,看似很多都是杂书,却都有所耳闻,而其余大部分的,却是与水系法术相关的典籍。
一趟走下来,雨然勾起一抹笑容,看来,师父并不是弄错了,而是她那绝顶聪明的师父早就摸清了她懒散的性子,干脆就随了她的意,将枯燥的法术练习和有趣的杂谈传记放在一起,让好奇心甚重的她能耐下性子呆在这里。
玉千尘站在屋外,看着她兴高采烈的先抱着一本传记坐在书桌前,眼中的冰冷似乎有些融化,这个书房中,是他费劲心思搜集来的法术以及人界的一些有用的杂学之书,不会太过枯燥,就算她一开始只看闲书也没关系,闲书看的都比较快,何况他所选之术多少都会让她明白一些人界之事,懂的多了,便也自然的收了性子,到时,也毋须担心她走上邪路。
吩咐了她这半年的任务,玉千尘倒是没有对她在其他的地方做出限制,又因为玉千尘不时被人邀请,对她的管制更加松懈,让她养成了一没事就飞行御剑下殿逍遥的习惯。
这不,这天趁着玉千尘下殿巡查,她后脚也跟下去闲晃了。
半年前被绫岚抓住絮絮叨叨说要她去向若儿道歉,每个月前去探望什么的,早就被雨然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很不巧的是,下殿之后雨然碰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绫岚。
小心翼翼的带着桃木剑降落在地面上,雨然夸张的拍拍胸口,“还好还好,还以为又要压断一把剑呢。”
“诶?沐雨然?”身后传来带着几分不确定,又带着几分讶异的唤声,雨然奇怪的回过头。
咦?这是谁啊?偏着头想了三秒,雨然突然拔腿就跑,虽然被拉住拽了回来。
“哟,还知道要跑啊。”阴恻恻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雨然尴尬的转回头来,“绫岚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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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更新时间2010…10…4 11:27:44 字数:2121
绫岚面色不善的打量着依旧那么一点高的雨然,慢悠悠开口道:“我有没有要你去向若儿姐道歉?”
“有。”可是她根本不知道错在哪嘛。
“我有没有让你每个月去看完若儿姐?”
“有。”她又不认识什么若儿不若儿的,怎么看啊。
“那你为什么不去?!”绫岚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雨然,活像一只大茶壶。
“我,我……”绫岚师姐好凶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母老虎吗,一边腹诽着,一边绞尽脑汁想着理由,“啊,对了,因为师父看管的很严嘛,我半年都没有下山呢。”心中暗暗庆幸,幸好师父每次带她下山都是悄悄的去,悄悄的回来,没被人发现过。
“是吗?”绫岚半信半疑,她经常在大殿中走动,也的确没有看见过她,心中不由信了几分。
“嗯嗯,翠篱可以作证。”那只臭鸟虽然龟毛了一点,欠扁了一点,为鸟还是比较有信用的。
果然,绫岚一听翠篱可以作证,便立刻相信了她的话,虽然口中还是念叨着,“我就看着翠篱的份上相信你一次。”顿了顿,她突然拖着雨然就走,“作为补偿,你马上就去看完若儿姐,还要去拜见师父。”
师父?绫岚的师父……绫岚师姐的师父不是萧师叔嘛!一想到当日萧竹语眼中的杀意,雨然登时后怕的打了个冷战。
“师姐啊,我今天……”刚想找个理由逃跑,哪知绫岚已经猜到她一定会找理由逃避,立刻伸手封了她的哑穴。
抬起手就想攻击,可想起师父说过,不到生命攸关的时刻绝对不许用法术,只好又放下手。哭丧着一张脸,师父啊,我这算不算生命攸关啊,难道一定要人家拿刀架在她脖子上才算吗?
怨念的放弃了抵抗,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由绫岚拖着走。
跟拖大米一样把雨然拖到若儿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激动的叫喊声,“你们都给我出去,出去!!!我不要看见你们!!!”
透过微掩屋内,隐约看见门内那原本趾高气扬的高傲女孩,如今只能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脸上的表情。遍布着泪痕的脸,透着几分凄楚。
雨然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绫岚这般不待见她了。
门内的若儿不经意看见门前带着点同情目光看着她的雨然,突然就停止了叫骂,呆呆的看着她。
见状,绫岚一脚将雨然踢进房内,房中的女子也纷纷鱼贯而出,走之前不玩一人横她一眼,
很快,屋内只剩下雨然和若儿两人。
雨然看着若儿,若儿瞪着雨然,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瞪了有半个时辰之后,若儿突然扑哧笑了出来。
雨然瞪的正起劲呢,这一笑,倒是把她吓了一跳,不是被她瞪傻了吧,还是,那个啥若儿师姐想到要怎么骂她了?
若儿左右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别人在窥探他们,在雨然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大剌剌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坐了起来,捏捏手臂捶捶腿,半点都不像是卧病在床半年多,四肢俱废的人。
“你你你……”雨然半晌都没阖上嘴,就那么张着可以吞下两个鸡蛋的嘴巴,瞪着快要掉出来的眼珠,一只手跟筛糠一样的指着若儿在颤抖。
“我怎么啦。”相对于雨然的激动,若儿就显得格外的淡定,“要不是为了那些整天哭哭啼啼的女人不要烦我,我至于装成这样嘛。”那一副她们总是欺负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表情被她表演的是活灵活现,呆呆的雨然小朋友差点就被她带着走了。
若儿看着雨然木木的样子,似乎觉得很好玩儿,从床上爬下来蹭到雨然面前,然后,伸出爪子,开始蹂躏。
捂着红彤彤的腮帮子,雨然怨念的看着眼前笑的跟偷了腥的猫儿一样的若儿,这家伙,哪里像是残废了嘛,好手好脚,活蹦乱跳的。最过分的是,捏人家肉肉的腮帮子还不许人家叫出声。
若儿伸手拍了拍比她矮了一个头的雨然,手中闪着淡淡的粉色光芒:“趴趴呀,你还是这么可爱嘛。”
被拍的地方似乎热了一下,大脑却因为这个名字而有了熟悉感。
趴趴……
趴趴?
趴趴!
遗失的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滚动着,仿佛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之后,被隐藏的,被遗忘的,纷纷回到了原点。
白衣一晃而过,带走的是欺骗?是关怀?还是温柔?
眼前的面容和记忆中的重叠,那明媚的笑容,那俏皮的话语,那熟悉的味道。
“呜呜呜,主人~~~~”离家多日的仓鼠终于是见到了主人,可惜当年是被捧在手心摸摸,现在只能扑进主人怀里面哭了。
“乖~~怎么做仓鼠的时候没心没肺没血没泪的,变成人到成了爱哭鬼啦。”似乎是没想到变成人类的趴趴竟然是个爱哭鬼,一时间也只能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呜呜呜,人家……人家才没有呢,仓鼠什么的……哪里会哭嘛~~~”虽然已经变成了人,仓鼠的习惯还是没改变多少,看见了最最亲近的主人,雨然,也就是我们可爱的趴趴童鞋,还是很自觉的想上去蹭主人一身毛。很显然她忘记了,作为人类的她,是没有仓鼠毛可以蹭掉的
“好了好了,趴趴,别蹭了,蹭不下来毛的。”无语的拎着雨然的衣领把她拉开,再替她擦干眼泪,“趴趴,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哭了哦,今后,你也许会受到很多伤害,但是,你一定要坚强……”
仿佛感染了若儿的伤感,雨然止住泪,看向自己的主人,那个总是笑的无忧无虑的主人,怎么会用这么忧伤的口吻说话?有些不安的抓住若儿的手,轻轻晃了晃,一望见底的澄澈眸子中,是满满的关怀之意。
若儿看出她的担忧,马上就恢复了方才的笑容,“别这么看着我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又捏了捏雨然的小脸,“都变成人了,怎么腮帮子还是鼓鼓的,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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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更新时间2010…10…5 23:19:21 字数:2531
一向单细胞的雨然这次却没有理会她的转移话题,反而认真的问道:“主人,为什么我会穿越时空呢?”
若儿的手停在了她的面颊上,笑容倏然消失。她尝试着再次挤出点笑,却是怎么都失败了,无奈的扯动着嘴角,“趴趴,五年后,参加拜师大会打赢我,到时,我自然会告诉你。”
说罢,她收回手,回到床上,昔日的顽皮却温暖的笑容
“可是……”雨然急急的还想说什么,却听若儿高声道:“够了,送客。”嫌弃而鄙夷的语气,就像是雨然刚进来时她的眼神一般。
雨然的脚不由自主的钉在了地上,即使是绫岚进入房中来拉她,她都不肯移动分毫。
这……这是她的主人吗?这是那个宁愿自己淋雨也要替她挡去风雨的主人吗?这是那个自己饿着肚子也带她找来食物的主人吗?这是那个只会在她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主人吗?
主人……
她在心里喊着,主人,为什么不告诉她原因?为什么她们要来到这个地方?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来这里的目的?
还是主人,你已经厌倦趴趴陪你了吗?
啪唧,绫岚似乎看见一只沮丧的仓鼠耳朵垂了下来,揉揉眼睛,晃晃脑袋,她告诉自己,嗯,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见若儿依旧没有理会她,雨然只好颓然离开了屋子。
门外,白衣迎风飞扬,熟悉又陌生,被欺骗的苦涩在心的缝隙中流淌,她却好想扑进他略带冰冷的怀中,大声的哭。
“师父。”她默默的走到他身边。
似乎感觉到徒儿郁卒的心情,玉千尘没有说话,只是冲萧竹语微微点了点头,便牵起雨然的小手,架起白色的祥云飞向勾陈殿。
“师父,我要参加五年后的拜师大会。”方才踏入勾陈殿,雨然轻轻挣开玉千尘的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大眼睛中一片坚定之色。
玉千尘看着她,仿佛又看见那天的那个执著的少女,大而黑的眼睛如同没有边界的深渊,一旦被吸进去,便是永世都难以挣脱。
“好。”他听见自己这么说道。
不得不说,雨然水系法术的天份是极高的,即使是极难的法术她也能轻而易举的学会,但是相反的,她的剑术……那真的是一塌糊涂。
每每看见她练剑,玉千尘的心情就只有五个字可以形容——无语问苍天。
教她剑法吧,腿伸不直,手臂摆不平,扎个马步能睡着,舞个剑花像炒菜,练个剑招像打醉拳。
就算你再怎么跟她强调腿伸直,手臂摆平,马步扎稳,又或者怎么一遍遍的教她使出剑招,她都能给你左耳进右耳出。
说她不认真学吧,她也学了,就是永远跟没吃饭一样使不上劲,有个姿势已经是勉勉强强,要想让她有招有势……下辈子吧。
为此,玉千尘也深感困惑,这小徒儿法术天赋是极高的,但是只要一拿起武器,似乎就感觉力不从心,就仿佛她天生就无法使用兵器一般。最后,连玉千尘都不得不放弃让她同时修行剑术和法术的想法。
可是,不修行剑术对于参加拜师大会的弟子来说,会是一项很致命的弱点,因为大部分的弟子皆是剑法双休,如同雨然这般单修一门的,通常都会被视为异类,被认为是自视过高而遭到排挤。然而,总不能大张旗鼓的公布说她不会剑术吧?
虽说也许会有明理的人会宽容对待,但是大多数人想必只会更加鄙视之,更甚者,会被有心人放在心上,在比试时加以利用。
思及此处,玉千尘心中隐隐有些担忧,这天真又不解人情世故的徒儿,让她去参加五年后的拜师大会,真的好吗?
无论好与不好,他只管教了便是,若真有不妥,就凭她是他玉千尘的徒儿,他也定会护她周全。
两年之后,当玉千尘对雨然的水系法术进行测验的时候,心中不祥之感更甚当初,这孩子的法术,竟是这般的不同寻常。
那日,玉千尘唤了正在池塘边同翠篱玩耍的雨然道,“然儿,你的水系法术练习的怎样了?”
一说到法术,本来看到师父还有写拘谨的雨然立刻就来了兴致,“师父师父,我发现这个书上写的好麻烦哦,明明不用那么麻烦就可以发出攻击嘛。”
玉千尘略带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道:“即使如此,然儿又是怎样发出攻击的?”
一听说要在师父面前表现,雨然有些羞涩的笑了笑,站远了些。
口诀也不念,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仿佛那法术便是从她身体中自然散发出来的一样,玉千尘只见她的周遭一阵白色光芒,周遭的温度便突然下降了不少。
环顾勾陈殿,玉千尘微微皱眉,她的法力竟然……
雨然见他脸色不对,忙道:“那个,师父,虽然那个书上是有很长很长的口诀啦,可是,可是我好像不用念口诀只要想想周围就冰封嘞。”
玉千尘不语,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亮晶晶的勾陈殿,整个勾陈殿完全被冰凝术所覆盖,处处挂着坚硬的冰棱,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就像是多年处于极寒之地的水晶宫一般。
然,她小小年纪,心法基础几乎没有,学习时间也很是短暂,法术却已无需经由口诀发动,威力又如此巨大,这,是好是坏?
心中百转心思,面上却仍是沉寂如水,玉千尘转身向主殿走去:“跟我来。”
本以为逃不过一顿责骂的雨然眨巴眨巴眼睛,诶?她没有念口诀就发出法术了诶~师父不是应该夸她几句嘛,为啥要进主殿?难道夸人还要选地方不成?
……
五年之后的拜师大会,仿佛只是一瞬间便到了。
这次的拜师大会,拜师到成了次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云英山当年的一带翘楚,瘫痪在床三年的范依若身上。
当年那场拜师大会,所有人至今都还是记忆犹新。
与范依若对阵的,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弟子沐雨然,虽然凡界的家中是武林盟主,但是在修仙界,她的资质并不算是好的,在蓬莱中也没有与任何长老熟识,嘴也不甜,整天闷闷的像根木头,要不就是呆呆的看着窗外发呆。
蓬莱弟子何止两三千,无论你是贩夫走卒,又或是王公贵族,来了修仙界就要守修仙界的规则。
修仙什么的,不但要讲仙缘,还要讲人缘。人缘不好,仙缘再好也别想成仙,相反的,如果人缘出奇的好,仙缘只是一般般,反而更加有机会登天成仙。
仙界,已经逐渐被人类同化而堕落。
当初的沐雨然,没有人缘,甚至仙缘也不佳,但仍是十分努力的练习着法术,虽然没有朋友,但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来到蓬莱一直都坚定着一个信念——她一定要拜蓬莱上仙玉千尘做师父,为了这个目标,再苦再累也可以,她一定要拜掌门为师!
新手班的教导中,还是有几名仙人对她认真努力的态度感到满意,或多或少的都对她表示出愿意收她做徒弟的意思,可是这木讷的小姑娘丝毫不曾动摇过,不论谁对她说,她都坚持一句话,她一定要拜蓬莱掌门为师。
脾气暴躁点的,当场拉不下面子摔门就走,今后遇见了更是冷冷的横她一眼,心里不舒服的时候有事没事找下她的碴。脾气好点的,问她为什么,她却是迷茫的想一阵之后告诉人家,她也不知道,只是心里面觉得这样是对的,就要去做。
第九章
更新时间2010…10…6 11:28:08 字数:2418
……
再次醒来的时候,雨然,不,现在可能是要称为趴趴有了一瞬间的惶然,仿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好大的床,雪白的被褥,熟悉的触感,朴素的装饰。
原本看似熟悉的一切,此时此刻却让它觉得惶恐,因为在此时,一切在她的眼中都显得那么的巨大。
床铺就像球场,雪白的被褥让人有种冬天下雪后的寒冷感觉,熟悉的感觉却是不同大小的接触范围,平日里看似简单的装饰,此时看在眼里却是分外的狰狞。
“我,我这是……”颤巍巍的伸出手,不,应该是伸出了……爪子,怔怔的看着那粉嫩而略显尖锐的爪子,趴趴好希望自己是在做梦,只是做回了被打回原型的梦。
好希望一觉醒来,它还是那个娇俏圆润的小女孩。
可是,似乎已经不可能了,它呆呆的举着爪子,圆溜溜的大眼睛竟是一片无神。
为什么,明明只是做回了自己,却是这么的惶恐无助,为什么,有种要失去整个世界的无力感?
白衣恍惚的出现在眼前,它傻傻的抬起头,愣愣的看着俊逸出尘的仙人,心中隐隐涌现出什么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情绪。
一想到也许会因为变回原形而离开他,突然好不舍得,好舍不得。
仙人修长的手伸了过来,趴趴下意识的躲开,躲得离他远远的,看似回避他,实则是怕他捧起它后,自己会看到他鄙夷嫌弃的目光,又或者,更是怕他亲手将自己扔掉。
亲眼看见自己教导了这么些年的徒儿变成了一只仓鼠,师父,他没有当场就离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