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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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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怎么样呢?”她仰着脸,眼神里全是与年龄不符的老练,“他们觉得东方人从十三岁到三十三岁,统统长着未成年的脸蛋。”
  他大脑里一片混乱,白长了她十年的岁数,实在跟不上这小丫头的思维速度:“你怎么骗得过你妈?”
  “你不是说我最会撒谎了嘛。”她哼了一声,显是对他大为不满。但毕竟是小孩子脾性,半节课未到,很快又高兴起来,“喂,想不想看?”
  “不看!”他斩钉截铁。
  “不看也得看!”她蛮起来像头横冲直撞的小牛,右脚踩上椅面,将短裙掀至大腿根,外侧赫然多了一大片纹青,清清楚楚是一支左轮手枪的图案。这纹身师傅手艺真是出神入化,乍一看,好像绑着一支真枪。
  他只觉触目惊心,心跳得极厉害,将视线移开:“钟有初,你没救了。”
  她不以为然地笑着,好像要将这一生的快乐,好运,得意都透支掉。她作出拔枪的手势,朝着他扣动扳机:“小心我爱的子弹!砰!砰!砰!”
  一击即中。
  ……我是分割线……
  番外二 《誓言症候群》
  他发誓春节过后再不去帮钟有初补习。
  为何说创业容易守业难?因为人总免不了要有开疆扩土的欲望。已有的成绩满足不了野心,就会想要走的更远。
  不错,给钟有初补习的报酬,比市价高三倍,而且补习环境舒适,学生聪明,家长体贴——但一手创办出格陵第一家高校联合家教中心的他来给钟有初补习本来就是权宜之计,现在还要长久做下去,完全不符合市场经济。
  大年初三,叶月宾打电话来问新学期的补习安排。
  “ 钟太太,我们见面再谈。”
  春节前后钟有初照例忙的要死。好不容易抽出空来接见他,不是平时补课的格陵国际俱乐部,而是晶颐广场三楼的贵宾厅。
  叶月宾拿一封红包给他,不能免俗地祝他鸿运当头。钟有初一见到他,即刻从沙发上弹起来:“春节快乐!喂,快看,我长高了!”
  他冷眼看着她献媚。她上身裹着一件纯白兔毛短镂,雪球一样鼓鼓囊囊,露出的脖颈和手腕都是晶莹剔透,如玉雕成。下身穿着一条仅到大腿根的短裙,羊皮长靴又一直护到膝盖弯,质地柔软,将她腿部曲线完全凸显出来。
  中间一段大腿毫不知羞耻地□着。
  他想起某知名电台主持人在节目中大肆抨击现在着衣怪状:“……裙不过膝,靴都过膝。现在城中掀起亮大腿的□,无分春夏秋冬。”
  “你穿成这样,将来老了会得关节炎,走都走不动。”
  她若无其事,弯起一边嘴角来笑:“你咒我不要紧,罚你将来老了帮我推轮椅。”
  他气得一股火冲上脑门,真是小儿无赖!但和她一般计较,自己岂不是也变成孩子?只好铁青着脸生硬回应:“这种事,不要拿来开玩笑。”
  她哼一声,兴致不减,找些见闻来充话题。对一个小姑娘来讲,在现场看晶颐广场放起三层楼高的烟火不知多新鲜。她思想跳脱,又绕回她“长高了”这件事情上来。
  “其实这双鞋里面垫了五公分高。哎呀,这种内增高鞋将来一定大受欢迎哒!有些男孩子那么矮!”
  他不想回应魔音灌脑。
  “爸爸一米八三,妈妈一米六八。我怎么样也能长到一米七……”
  他冷漠地预测:快十七岁,眼皮底下总有黑眼圈。不够睡眠,经期紊乱,大脑不能分泌足够的生长激素,恐怕很难再长高。
  他懒得提醒她。善意的提醒对她来讲,统统是恶毒的诅咒,要反弹到自己身上去。
  全世界宠着她,看她诠释何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她讲累,拿起冰柠檬水来喝:“喂,你假期都在做什么呀?”
  他说:“钟有初,今年中心会给你另外配一名全职私人家教。”
  终于讲出这句话,他心里无比畅快!走出晶颐广场之前还特意买了块伯爵表犒赏自己忍了这么长时间。
  摆脱魔爪,可以专心做自己的事业,又和一个柔软的舞蹈系女孩子渐入佳境,这人生多么得意!
  还不够两个月,叶月宾一个电话飚过来,投诉新家教猥亵未成年少女钟有初,被她抓个正着,上警察局前知会他一声。
  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飞奔至格陵国际俱乐部,一把拎起裙不过膝靴又过膝的小妖女,怒喝:“钟有初,你这次太过分了!”
  本来哭得鼻涕乱流的钟有初,用手背擦了擦,不在乎地剥了颗糖丢进嘴里:“你先过分的。”
  他愈发觉得她野性难驯,一不如意,就要天翻地覆:“你知不知道你的每一句谎言,都在透支你的信用!”
  “那你把我抓起来,抓起来呀!”她像条蛇似地吐着舌头,滋滋地喷着毒汁,“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换谁来都一样,我不要别人帮我补习!要是找女老师——想想你上个女朋友的下场。”
  他终于还是签下了那丧权辱国的条约。
  其实替她补习很轻松。她的工作已经安排至十八岁,每个星期也就那么两三个钟头可以用来补习。见面的时候记住不要去回应她拿他解闷逗趣儿,其实好过得很。
  但这份工作,真是做的他万念俱灰。
  “你又找了个女朋友是不是?”一日钟有初突然竖起眉毛诘问他,“我看你最近很得意!你对着我从来不笑的,现在天天笑容满面!”
  其实他和柔软的舞蹈家分手了。之所以得意,是因为中心实现了全电脑化操作,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之余,也增加了他和买家谈判的筹码。
  “是。”
  她立刻甩了他一巴掌。啪地一声,货真价实。
  他震惊。从小到大受的教育是不可打女人。没人告诉他被女人赏了巴掌怎么反应。或者应该不反应?那怎么甘心!
  “我第一次就说过我喜欢你!”她的理直气壮,源于深度的人格缺失,“我还没有说结束就不准结束!什么时候结束,怎么样结束,也要我说了算!”
  后来他一直很感谢这一巴掌。他慧眼独具,赤手空拳打一片江山下来,难免锋芒尽露;周遭人都非议他脾气暴躁,眼高于顶,他反而觉得这些人不是愚蠢,就是嚣张,或者既愚蠢且嚣张,实在难以忍受。
  但今天之后一切都不同。他竟也有被一个小姑娘一巴掌甩到脸上的时候。若这能忍,还有什么忍不得?
  于是他客客气气地说:“钟小姐,今天的课什么时候结束?怎么样结束?是我拿一张试卷给你做,还是将你上次写的作文拿出来点评,或者带你读一篇英文呢?”
  下次课之前叶月宾打电话来商量可否将补习计划改一改,因为钟有初要出国一趟。
  “随便。”
  叶月宾终于说了公道话:“闻先生,我知道有初很任性,一定很不听话。她要是对你不尊敬,你告诉我,我教训她。”
  “不必。她思维新奇,也教会我很多。”
  “还要请你多多体谅我做家长的心情——只有你教她还肯学一点。别人来教,她就群魔乱舞,玩出许多花样。闻先生,她将来总是要考大学,找一份工作,长长久久做下去。我只能拜托你了。”
  她诱他做一个保证。但闻柏桢已经学乖了,不再保证任何事:“我尽力。”
  他后来再不发誓,也不保证。他不再发誓一旦将中心卖出去就离开她远远地。
  一名成年男子,要脆弱到什么地步,才需要发誓来坚定自己的心智?他尝过那滋味。

  狼来也·第二日(上)

  狼来了的第二天上午,雷再晖和销售主管视察仓库货柜去也。百家信同仁趁机好好八卦了一顿。
  看来大家昨天下班后都突击研究了劳动合同法,许多术语在齿间翻动,想要找到雷再晖的破绽。讨论来讨论去,徒劳无功。
  “你听说过有人和雷再晖打官司么?省点力气吧,他裁掉的人凑一凑也够开个大公司了。”
  “我们老大说,和他开会好像坐在冰箱里,头脑清醒,四肢发抖。”
  “这种人,没人性,没体温。”
  “下班路上伏击他,拿麻袋一装,敲个脑袋开花,沉到月轮湖里。反正他在格陵无亲无故。”
  “听说保安说他昨天十点半才离开公司。你等不等?”
  “……算了。”
  又聚在一起对答案。
  离了考场多年,个个大叹宝刀已老。
  何蓉问:“有初姐,‘企业产品定位所存在的不足’这题你怎么答的?”
  钟有初昨天晚上又是噩梦连连,梦到无脸人锲而不舍,举一块巨大提词板,上书一个电话号码。
  “给我打电话。”
  那个号码她在雷再晖收藏的糖纸上见过。
  因为送西服干洗,照例要将口袋掏空,就这么掏啊掏的,掏出一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糖纸来。雷再晖那种冷酷菁英男怎么可能有吃棒棒糖还收集糖纸这种癖好。事出无常必有妖。更何况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是人生大忌。
  她把糖纸放回原处,装干洗店没开门。可惜曾练就一身过目不忘的绝学尚未生疏,区号加八位数字肯定是座机号码,清清楚楚,醒过来还能背的出。
  钟有初说:“我的卷子上没有这道题。”
  立刻引起共鸣:“就是!不一样的题目,想借鉴都难。一样的题目,答案偏偏又该是五花八门。”
  “技术部的卷子全英文。啧啧啧。”
  “席老大的卷子上还有一题问他土家菜系的特点。你们该去看看他的脸色,哭笑不得。”
  “席老大是土家人?只知道他做菜有一手。”
  “原来是土家特色。”
  谁不想考个好分数?可惜这帮白领的大脑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程序化生活中枯竭了。
  “最最恶毒,试卷最后还要求每人写出所在部门最该被裁掉人员名单及原因。”
  “我啐他个鸳鸯眼!”何蓉大发牢骚,“当然是年资最短,人缘最差的成了炮灰。”
  “销售手上没有项目的肯定惨了。”
  “企宣这题统一留白。”
  “好齐心!哼,小心抱着一起死。”
  若有所思的钟有初突道:“蒙总和技术主管也开了一上午的会。”
  “是吗?”
  “知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懵懂的电脑又中毒了吧。”
  但事实并非如此。蒙金超和技术部主管开完会后,即刻叫了大厦保安上来,将技术部的李欢押走。
  大家陷入更大的恐慌中。李欢能犯什么事?他平时虽然寡言少语,但工作兢兢业业,是技术部骨干,还拿过优秀员工奖。
  “不知道。技术主管脸色很差。在办公室大发脾气。”
  爱恨情仇,商业竞争,各种猜测层出不穷。在何蓉锲而不舍的调查下,终于教她挖到这个秘密:李欢的同事兼租友将他晚晚在家对着蒙金超照片练飞刀的事情捅到问卷上了——蒙金超怎么可能将这种极度危险人物留在公司?甚至等不及雷再晖挥刀。
  下午刚一上班,梁安妮就一个个蜂脾通知过来:“全部人上EH即时通!”
  她喊得吃力,脸色便很不好看。刚到百家信的时候梁安妮闹过一个笑话。一些员工是没有开即时通习惯的,一次她要通知所有人做一个紧急的户籍调查,就在即时通上群发一个“全部人上即时通查看填表须知”的消息。
  结果可想而知。梁安妮还恼火得很:“我不是在即时通上喊过了,所有人上即时通么!”
  谈晓月讥讽道:“等于没来的人请举手!典型靓女无大脑。”
  钟有初上了即时通,立刻收到蒙金超群发的信件。
  “致百家信各位同仁:金融风暴来袭时,你我曾携手共度时艰,蒙某铭感五内。现因董氏有全盘崭新发展计划,为免耽误诸位的人生抱负,请收到单独会晤消息的员工前往第一会议室。蒙某永远记得与你共事的每一天。祝君有远大前程。”
  这冠冕堂皇的通知冻结所有人感官。惶惶人心,此刻反而安定下来。只盼最后一刻快点来临。
  钟有初也很久没有这感觉。仿佛高考前夕,还在拼命啃书,恨不得六感全开,能记多少是多少;早上到了考点,领到准考证那一刹那,六感全闭,头脑一片苍茫。
  何蓉发消息抱怨:“梁安妮太坏了。手里拿着名单,不给我看。还翻我白眼。”
  “她现在还对你坏,是好事。”
  “为什么?”
  “说明你不可怜。名单上肯定没有你。”
  钟有初坐的地方离第一会议室较远,听不见熙熙攘攘。和何蓉聊过大概十五分钟,突然即时通上有个头像暗了下去,好像被吹熄的蜡烛。
  开始了。快刀斩乱麻,雷再晖将解雇这事集中放到一个下午来做,就是要叫百家信的员工看看,一架高速运转的企业机器上,撬掉几颗多余螺丝钉,根本不影响齿轮转动。
  一个接一个头像熄灭。对于走掉的人,时间过的很快,对于还在等待命运的员工,又很慢。相对论从未如此大张旗鼓地展示它的残忍。一记记闷棍挥到所有人头上,晕头转向。这一切都是因为会议室里坐着一个说不来,却最终还是来了的雷再晖。
  有人领了大信封出来,心情愉悦:“反正想考研。正好给我三个月时间静心准备。山水有相逢,回见了各位!……喂,出来吃饭,我请客!”
  有人领了大信封出来,埋头痛哭:“一年换了四份工作……份份做不长。不是211高校出来就这样难么?问卷只拿了三十分。哪个王八蛋多嘴,说我的四级证是买来的。”
  有人领了大信封出来,十分郁闷:“烦死,到哪里再找一家近海伦路,下班就可以shopping的公司哦?怪不得星座说我最近运气差。不行了,去不丹旅游转转运吧。”
  这些小年轻,炒掉了不过是帮百家信抓抓痒。还有年资长,工资高,本事差,在外面接私活,炒外汇,自己搞生意,假公济私,业绩稀烂,尸位素餐,不管隐藏得多好,也被火眼金睛的雷再晖痛下杀手。
  这人间惨剧中,有中年男人失魂落魄飘到钟有初旁边:“闻总还在,不会搞成这样。”
  钟有初认得他是仓储部的副部长。五十多岁的男人,下岗再就业,拒绝学电脑操作,用纸簿记录,仓储部至今未开展电子化。
  这年纪再失业,不仅仅是被这公司淘汰,简直是被世界淘汰,多么绝望。
  还有拿三十万年薪,每年有二十天带薪年假的主管级别人物被裁掉,在办公室大骂雷再晖是吸血鬼,扬言要从楼顶跳下去。
  蒙金超不露面,全由丁时英操持:“想要脚踏实地,最好是坐电梯下去。跳楼虽然快,但是不安全。”
  连悲情脸丁时英也变得毒辣起来,她望向雷再晖的眼里有熊熊生机。
  屠宰场外的何蓉发消息给钟有初:“靠!百家信有奸细!刚才求是科技给我发邮件,用各种甜言蜜语引我共鸣,想挖我过去。这人真不要脸!我把信转给你看。”
  钟有初看了信,回复何蓉:“楚求是做老板很好。”
  “对员工好,还是对生意好?这两者有不可调和矛盾。”
  “民主的成本太高。他是独裁者。独裁对前期资本积累来说,是最可靠最稳定的领导方式。”
  何蓉在网上找到楚求是照片,把头圈起来,给钟有初发过去。
  “小白脸独裁者?我看他五官端正,比我还漂亮。”
  一群格陵中小企业主与投资银行家在科技园园标前合影,楚求是的脸只有指甲盖大小,被何蓉用红笔圈起来,身形颀长,鹤立鸡群。
  “人不可貌相。”
  何蓉誓死效忠百家信:“让我酝酿最恶毒的回复,激死他!”
  她四肢百骸都已经被灌满四流信仰,这种信仰有个好听名字,叫做企业文化。
  “何蓉,你还是考虑考虑。楚求是开出来的条件很好。而且他酒量不错,不会叫女孩子挡酒。”
  “你和他很熟?”
  “算熟吧,毕竟同事四年。我还为他做过媒,没成功,很可惜的。”
  “那你为什么没有想过跳槽到求是科技?”何蓉坦白道,“蒙总很憎你,有初姐。而且我也看不出来你喜欢这份工作。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
  过了好半天,钟有初才慢悠悠回一句过来。
  “你当我五行缺虐吧。”
  四点二十九分。钟有初接到梁安妮的通知:“钟有初,请到一号会议室。”
  她起身,将座椅推回原位,理好头发和衣服,挂上员工证。
  每个人都照例对下一个上祭坛的牺牲者行注目礼。这傻女人,居然还还以微笑。
  何蓉眼睁睁看着钟有初走进一号会议室,眼眶泛红。梁安妮嘲笑道:“哎呀,你流的是眼泪,还是酒精?”
  何蓉不理她,对丁时英道:“这下好了。蒙总那么讨厌有初姐,这次终于逮到机会。”
  丁时英道:“在公司里,和领导处不好关系还能继续留下的,一定处于一个不可取代的地位。但一旦一个人对一个企业来讲不可取代时,这盘生意就很危险了。”
  何蓉没有听懂;丁时英只好换了个说法:“钟有初很有能力,但不肯为蒙总所用。两人相看相厌,不如早死早超生。”
  梁安妮偏要插嘴:“我在总部的时候就听过钟有初是闻柏桢的左右手——也是,和闻狐玩过,怎么看得上像颗土豆的懵懂呢?哎,那是不是叫曾经沧海难为水?”
  丁时英皱眉道:“梁安妮你乱说什么?男未婚,女未嫁,被你说的这样龌龊。”
  “丁姐,何蓉不知道,你也装傻?”梁安妮冷笑,“你比我来得还早呢!闻狐当年可是有机会入董事局……”
  “行了,别说啦。”丁时英不耐烦道,“做秘书最忌多嘴,你又忘了。”
  何蓉啐道:“我反正不会信你。有初姐绝不是那种人。”
  “话不要说得那么满!你有没有见过钟有初穿短裙?良家妇女,会在腿侧纹把枪……”
  “梁安妮你说够了吧?”丁时英勃然大怒,“有你这样的吗?落井下石!”
  “我怎么落井下石了?这裁员名单上根本没她名字。”梁安妮将键盘一推,“雷先生临时叫她进去,谁知道是不是她媚功了得,勾搭上这一个了呢!”

  番外三

  No…face Man
  “比电视上瘦。真人没有上镜好看。很聪明。人精来的。”蔡娓娓对男朋友如是说,“补习完送一套签了名的沙龙照给我。好笑了,我送给谁去呢?我又没有朋友迷她。不如拿到跳蚤市场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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