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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五百万让给我,我就要这块牌子。”胡伟立即开口道。
趁现在那层漆还没弄掉,大家对里面的物件还不明朗,想要赶紧拿到手中,他有预感,这是他苦苦寻觅的圣玉牌。
杨帆似笑非笑地看了下这家伙,摇摇头:“你还是别打主意了,你买不起。”
胡伟感觉有点牙疼,这小子肯定也是有猜测了。
“你就那么肯定是那套宝物?”
“一会不就知道了?如果不是,让给你也无妨。”杨帆淡淡地说道。
胡伟翻了翻眼,如果不是,他还要个屁呀?
何探等人越听越心惊,到底什么宝物,那两个家伙似乎都知道呀!一开口就是五百万,何探心里滴血。三十万送出去,还没过去一个小时,五百万人家都不卖了。
娘希匹!要不要这么疯狂?这个赚法也太狠了吧?
工具被搬来,胡伟马上自告奋勇,接下这个工作,他要亲自揭开这层面纱,满足他的好奇心。
那是一种溶液,专门洗油漆的。针对油漆,一般有三种溶液。一是汽油,用毛巾沾取抹就可以了;还有就是香蕉水,这里说的香蕉水,不是香蕉泡出来的水,而是醋酸正戊酯与乙醇、**、苯、**、二硫化碳等具有香蕉气味的有机溶剂混溶;最后就是稀释剂,看具体的要求使用。
油漆被慢慢洗去,映入大家眼底的是一块玉。
这是一块虎头令牌,一面雕琢着威严的“虎”字,另一面则是一些奇怪的纹路。
看到这,胡伟已经有点手抖起来,眼睛紧紧盯着那块玉,就是不松手。他消失的这些天,就是去寻找另外的十二生肖圣玉牌,但始终没有一点消息。
“兄弟,考虑考虑,一千二百万,我暂时就只有这么多,等有钱了我再补怎么样?”胡伟这语气听起来非常可怜。
在场的人听了眼皮直跳,这到底什么来头呀?一千多万,还要这种求人的语气,而且后面还主动要求补钱。
何探都有抢劫的冲动了,心里越想越不是味道。
梁明鉴却猜到一些,赶紧认真欣赏,发现玉是极品的白玉,还发现“子岗”两个小字。
“子冈玉!”梁明鉴惊叫出来。
其他人听了,都纷纷上前,子冈玉很出名,绝对是顶级的雕琢品,古玩界无人不识,虽然陆子冈不能称圣,但也是鼎鼎大名的玉雕宗师。
“这难道就是前段时间流传的十二生肖圣玉牌?”
“嘶!竟然是那等神物。”
“听说,十二生肖圣玉牌能显示出生肖图案,很神奇,也不知道真假。”
那些人议论纷纷起来,胡伟见杨帆没有任何心动,都快要给跪了。他心里不知道有多后悔,当初怎么就不上去瞧一眼?
他敢保证,自己发现的话,这件生肖圣玉牌绝对能落入他的口袋,杨帆没他有钱,其他人不认识宝物,自然也不会跟他死磕。
“兄弟!算我求你了,下次有什么宝物我让你。”
“我不用你让,圣玉牌不可能相让的,你应该理解。”杨帆摇摇头,这个没得商量。
“我理解!妈的!我悔呀!”胡伟心都纠在了一起。
梁明鉴听过传闻,于是双手捂住玉牌,半响,才松开手,翻过来,观看那面雕刻纹路的牌面。
大家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一头白虎仰天大吼一样,画像很快慢慢变淡,最后消失。
“竟然是真的!”
“神迹呀!”
“不愧是宗师的巅峰之作。”
梁明鉴亲眼目睹,也是感觉难以置信,难怪那家伙低声下气出钱求人,换成是他,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吧?
最为吐血的还是何探,心里都将拍卖行的鉴定师骂得狗血淋头了。白白错过了这么一件稀世珍宝。他可以肯定,如果拿出来拍卖,绝对不会比那件柴窑差。
现在新书榜第十一名,距离目标很近了,感谢大家的支持!另外跟大家说一下,下一周我们没有网站的,肯定会过得很艰难,希望大家继续支持酸菜,不要跌太多名次就好,万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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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捏软柿子()
一推人围在那儿感叹,有人甚至拍下来,以后多留一个心眼,说不定也能找到这种宝物。
徐平也已经麻木,对杨哥的本事,他是叹服的。见那尊木雕孤零零摆在那,于是问道:“杨哥,这木雕是要现在搬出去吗?”
“搬什么搬?不用搬,看谁要,五十万转手算了。”又不是特别珍贵的,还那么大块,路途遥远,干脆现场抛售得了。
其他人听了,均是无语,想钱想疯了吧你?才三十万拍回来,事后将最宝贵的摘走,剩下一块木头就想卖五十万?
年轻人,不能得意忘形呀!
然而,偏偏这个时候,有人讨价还价,那是一个中老年人,耳朵很大,是个有福气的人。
“三十五万怎么样?”
所有人重新关注那尊木雕,何探都快晕过去了。太离谱,那玉牌看不出来就算了,有油漆遮掩。但除掉这一点,竟然还是看漏眼,说不过去呀?
“老伯,这就是你不厚道了。五十万,绝对是个优惠价。”杨帆笑道,并没有让步,那尊木雕正常价格应该是五十多万。不过,他也懒得耗时间,干脆便宜点。
那人也没有再叽歪,点头道:“行,那就五十万吧!”
他之前也没有上去看,不然,无论有没有玉牌的原因,他都会参与竞拍。这尊木雕有些隐晦的地方很奇妙,能让整件雕件身价倍增。
众人认真一看,就发现,这尊木雕的岳飞武器雕得特别好,似乎不是一个人雕琢的,明显要高超很多。
“唉!打眼了,真是打眼了。”有些人忍不住开口道。
“看这情形,这件作品应该是师徒之作,除了武器这部分,其他的都是徒弟完成的。”这个非常合理的推测,马上得到所有人的支持。
何探越看越纠结,自己拍卖行的鉴定师跟大部分人一样,都没有重视这尊木雕,才会落到这个地步。
支付给杨帆五十万,老人立即让人将木雕搬走,他运作一下,七八十万还是有人要的。
圣玉牌的出现,没多久就传得人人皆知,杨帆刚走出拍卖行的大门,就接到老师贾老的电话,让他带着圣玉牌到他那儿一趟。
语气中有点责备,这几天既然还在省城,为什么跑到外面住。
杨帆只好解释,跟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司机,这样方便一点。带外人去别人家住,是个很不礼貌的行为,杨帆是这样认为的。
到贾老家,贾老就迫不及待观赏那块虎型圣玉牌。
“果然是宗师作品,嗯!很好!你有这份细心,足以让你在其他天才面前领跑。”贾老满意地笑道。
具体的细节,他也听说了。在拍卖行捡漏,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况且身边还有胡伟那样的妖孽。
偏偏就是这样,让他的弟子捡了个打漏,还是众目睽睽之下,面子不可谓不大。
不过,圣玉牌最近名声很大,不少博物馆都在找。因此,他马上让杨帆将宝物带到他这里来。其一,他的确想要欣赏;其二就是为了保护弟子的宝物,省得被一些博物馆扣一顶帽子下来,让他将宝物捐出去什么的。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太重要的宝物,怀璧其罪,你没有身份地位拥有那件宝物,就得交出来,他们有得是办法整你。
“好了,这件宝物先放在我这,过一段时间你再秘密拿走。”
听到老师这话,杨帆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连忙感激地点头。
这时候,一个陌生电话响起。杨帆接听,对方竟然是省博物馆的人,希望“收购”他手中的圣玉牌。这收购是有水分的,开出两百多万的价格,让杨帆嗤笑不已。
贾老则是皱眉,有人打主意打到他弟子身上,当然不会高兴。
他接过电话:“你好!我是贾庆丰。圣玉牌,我弟子已经作为礼物赠送给我,你们有什么要求,就到我这里说吧!”
对方一听,居然是贾老的徒弟,马上不敢造次,再也不提收购的事情。他们也知道,所谓的礼物,那是假的。即便是弟子赠送的,作为老师,也不可能收取如此贵重的礼吧?
贾老的意思他们懂,就是警告他们,杨帆是他的弟子,你们最好别打主意。
得!这事情,他们只好跟馆主他们说,应该会理解的。反正圣玉牌目前只出现两块,还有十块流落各地,还有机会,没必要碰这个刺猬。
紧接着,杨帆又接到几个电话,几乎都是一个目的,价格有高有低,但都没有诚意,都认为杨帆是个软柿子,随便捏一样,可将贾老气得不轻。
杨帆这才发现,有个背景真的很重要。以前,他还以为,自己拥有明目符,其实就算不拜师,对他而言应该也没有太大关系。
这一刻,他才真真体会到什么叫大树底下好乘凉。有贾老做后盾,就不会有人敢随便打主意。
没有势力的人,无论你再有钱,也仅仅是一个土豪,人家想搞你还是照样搞,随便用身份什么的压一下,你的钱就得撒出去。
“好了,以后再有这样的电话,你就跟他们刚才那样说。”贾老喝了一口茶。
不过,他还是希望杨帆将家里的防卫做好。以后宝物增加,防护不够的话,很严重的。就算是一些看起来正当的人,看中你的宝物,也有可能聘请人偷出来,然后运作一番,正儿八经地“买”到手中,让人没有任何证据。
不要小看宝物的诱惑力,尤其是圣玉牌这样级别的宝物。
“好的!我以后会注意这方面的。”杨帆都应了下来。
辞别贾老,杨帆让徐平开车到狗场,把那条哈士奇带上。哈士奇倒是非常乐意让杨帆牵走,一点留念都没有。
狗场老板等人也发现,哈士奇这两天都非常精神,越来越有狗王的潜质,有点后悔那么快就卖掉了。不过,做生意最重要还是诚信,后悔的事情他们做不出来。
“杨哥,刚才那狗场老板好像觉得卖亏了。”徐平开口道。
杨帆笑了笑:“是卖亏了。”
感谢剑侠刀客、赏花品玉的打赏!不好意思,来晚了一点!不知道这两天还能不能冲上去一点,下一周我们没有,肯定没有希望的,等下次的来,我们都从榜单上面退下来了,所以很希望大家再给酸菜加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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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鸦。片灯()
杨帆说完,就将狗脖子上的项圈取下来。哈士奇戴着个项圈,本来就不舒服,很乖巧就让杨帆将东西取下来,还挺兴奋地用舌头舔了一下杨帆的手。
“这东西,那么快就开始巴结主人了。”徐平笑道。
见杨帆将项圈取下来,也没有怀疑什么,毕竟有些人看着宠物身上的累赘,就是不舒服,觉得杨帆也是这种可能。
取下来后,杨帆认真看了会那项圈跟铃铛。
这就让徐平有点不解,看来,那项圈不简单呀!
“杨哥,这项圈也是宝物?”
杨帆点点头,笑道:“算是吧!”项圈倒不是很值钱,很普通的铜,上面刻画着一些佛教的符号,有点历史。
主要是那个铃铛,是金子做成的,铃铛的外侧有各种符号印记,记录一些特殊的信息,这样的物件也是常见。
据他所知,古巴比伦的《汉谟拉比法典》是迄今发现的最早的、保存完整的成文法典。这部法典就是刻录在一根石柱上,法典石碑石质坚硬,书法精工,属于巴比伦第一王朝的典型官方文献。石碑现藏法国巴黎卢浮博物馆。
这种东西是挺珍贵的,这个铃铛上面的符号应该也是一种文字,但早就泯灭在时间长河。
这铃铛的历史很长,杨帆没有办法追溯下去,所以不清楚这是什么文字,以后再问问贾老,他即使不认识,也能查出来。
回到登丰市的别墅,如此清幽的环境,加上空间够大,让那条哈士奇很满意,撒腿围着别墅跑了几圈才停下来,躺在草地上休息。
杨帆也不管,将哈士奇扔给徐平管理就好。
这个时候,小薇并不在家,还没下班。虽然认杨帆做大哥,但并没有太依赖杨帆换一份好的工作,还是原来的岗位。不过,那些人也不敢再欺负她,连经理都知道她有一个后台。
没多久,纪纲就要求杨帆出去赌一把。还拍胸口,敢打赌,那些货肯定有宝贝什么的。
本来还想先休息一会的杨帆,看在他等了那么多天,也就叫上徐平,大家出去一趟,反正不远。
“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要断粮了。”纪纲看见杨帆,整颗心都踏实了很多,没有这个财主,他赌不成呀!
他不是没有拿东西出去跟人赌过,但人家一听赌一把,马上远离他,躲瘟神一样,没办法,只能等杨帆了。
“走,去看看吧!”杨帆说道。那鬼话,听听就好,别信太多。
然而,纪纲身上的余钱真的不多。弄那些东西回来,他都是用“高价”买回来的。因此,最近他在乡下很受欢迎,一个个都将那些有点历史的物件拿出来,让他挑。
他坚信,这样总能有点值钱的东西吧?
“来,看看这件东西,那家人说过,起码都是太爷那一辈留下来的。我看着也像,挺老的。”纪纲进了房子,马上随手捡起一盏灯。
杨帆接过来一看,的确是一件古灯。
中国的古灯文化源远流长,在两千多年的历史长河中,流传下来数以万计的古代灯具,它们造型各异、千姿百态,或青铜,或陶瓷,或竹木,小者仅一握,大者齐门楣。
民间爱好者,要将它们分门别类,也并非易事。民间爱好者,要将它们分门别类,也并非易事。
这盏铜制烟灯的表面都饰有精美的雕工,外壁还镶着白银,只是纪纲不知道,不然应该就不会拿出来赌了。
杨帆转动古灯,看来,这盏灯的原主人是个有钱人。不过,后来肯定没落了。
他很清楚,这是一盏鸦片灯,能用这种灯具吸取鸦片,不是有钱人才怪。不过,既然吸那玩意,多少钱都不够吸。
鸦片灯又叫";毒灯";,是19世纪中叶,英国人将鸦片贩入中国后的历史特定产物,是点燃鸦片的专用灯具。它的作用不是为了照明,而是为了吞食鸦片而特制的,所以叫它“罪恶之灯”倒是名副其实。
灯,在我们的心目中一直有着崇高的地位,它早已成了一种正义和光明的象征,唯有鸦片灯是罪恶的。
烟灯的品种也比较多,最常见的是铜制烟灯,这是**灯中的上等品,一般为有钱人使用。铜制烟灯的表面都饰有精美的雕工,或镶嵌金、银图案,比较名贵的还有景泰蓝烟灯。而平民百姓所用的烟灯,工艺比较粗糙,大多是陶瓷烟灯。
因此,杨帆很肯定,那户人家以前颇为有钱,起码也是个地主吧!
“哦,对了!还有一块这种玩意。据说,以前跟这盏灯一起用的。”说着,纪纲就翻出一块黑漆漆的块状物。
杨帆转眼一看,连忙闪到一边:“这玩意你最好别碰,扔掉。”
“什么来的?”见杨帆那么大的反映,徐平也忍不住询问。
“鸦片知道吗?先不说有没有坏掉,但也是块毒品,被公安部门的人遇到,那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听到这话,徐平跟纪纲吓得不轻,委实是这玩意的名头太过惊人。
“行,我弄碎冲进厕所去。”纪纲马上拿到厕所里面去,他可不想被误会,这玩意被搜出来,绝对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娘的!竟然是鸦片!那家人以前不是好货呀!”纪纲在里面埋怨道。
也难怪,那家人感叹,自己家以前老祖宗是大地主,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爷爷那一代,就已经没落得不成样子,他们这些后辈一点光都没有沾到。
那灯加上这块,他花了上千块,还好,没有遇到警察什么的,不然真是麻烦了。不过,既然如此,那么那盏灯算是值点钱吧?这一把可以赌。
处理掉那块鸦片之后,纪纲走出来,看见杨帆正在翻那堆东西,也不打扰,等看完,他在开个赌注。
“来,先喝点东西。”纪纲拿来三瓶饮料,放一瓶在桌子上,一瓶给徐平。他几乎是看着杨帆发达的,感概万千!人家司机都请了。
好像看见曾经登上第十名,虽然昙花一现,但也算是勉强了。感谢南宫丶影舞、就是·書蟲的打赏!下一周真的很担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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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赌鬼的成就感()
这一大堆的物品中间,十件有九件多是不能要的,比如那些陶做的香炉,插香拜祭用的,虽然有点历史,但没什么价值。
一些书本看起来很旧,但其实就是废纸,二十年以内的书本。
“以后这些书本最好看看有没有印刷日期,你看这本,**年的,还是语文课本,没有用。”杨帆对纪纲说道。
“这种粗糙的陶,以后也不用折腾,也不值钱。”说着,杨帆又将一个脏兮兮的陶罐扔在一边。
甚至一些木头做的小型工具也有不少,像什么饼模等等,做得很小巧,还有些花纹刻制,但其实也不值钱。
这类的东西杨帆没有一棍子打死,有一些还是可取的,省得错过宝物。
“这玩意好像是用来吹的吧?”徐平捡起一块物品,左看右看,好像有点印象。
杨帆抬头一看,是一个埙,也有人叫它陶笛,乍一看,就是一个土蛋,上面有几个孔,一面还有彩绘,龙凤争鸣、百花齐放,显得很华丽。
埙是中国最古老的吹奏乐器之一,大约有七千年的历史。
相传埙起源于一种叫做";石流星";的狩猎工具。古时候,人们常常用绳子系上一个石球或者泥球,投出去击打鸟兽。有的球体中间是空的,抡起来一兜风能发出声音。后来人们觉得挺好玩,就拿来吹,于是这种石流星就慢慢地演变成了埙。
据杨帆所知,最初埙大多是用石头和骨头制作的,后来发展成为陶制的,形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