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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笑了笑:“是要了,改天去学车。”
另外,房子也准备换一换,最近不缺钱,早就有这种心思,只是一直觉得麻烦,时间空不出来。
到齐家,除了齐老,还有他的一帮老好友。
“哟!那么多字画?”大家看到杨帆抱出来一大捆纸,下意识当成字画,毕竟单纯的古纸,很少人拿出来。
杨帆摇头道:“昨天淘到的砑花纸。”
“砑花纸?什么时候的?”那群老头子一听,全都是一惊,连忙询问道。
“应该是明朝的,你们帮我看看。”
倒不是杨帆不够确定,而是特意保持低调,别让人当成另类看待。然而,他不知道,他最近的所作所为,早就被人看成天才。
一群老头子涌过来,尤其是齐老,如果真是明朝的砑花纸,无论如何,他都要拿下来。这样的话,文房之宝,除了毛笔、镇纸少数之物,其他的都是顶级宝贝。
“哎呀!还真是明朝的砑花纸,这么多,真是见鬼了。”
他们无法相信,那么多居然没有人发现,等这家伙捡便宜。
“那里弄来的?”
“朝阳市。”杨帆也不怕别人追问。
经仔细观察,在纸的深凹处,还残存有蜡渣。之所以有这种情况,是因为加工时,大概先将纸加粉,染色,把画稿刻在硬木模上,以蜡砑纸,模上凸出的画纹因压力作用,呈现出光亮透明的画面。
那些老家伙一个个就心生小心思,都想独吞这批古纸。他们比杨帆更加清楚,这种纸的珍贵。
唐代写经笺、宋代的黄麻纸、白麻纸、澄心堂纸、明代白绵纸和黄绵纸、清代开化纸和开化榜纸、晚清及民国生产的玉版宣纸、古朝鲜和古日本的高丽纸、皮纸、美浓纸等都代表着那个时代造纸工艺的顶峰。
而砑花纸更是这些精品纸张的王者,或者说,这种纸已经算是一种艺术,集工艺跟美术于一身。
根据记载,乾隆时期,当时的大臣受赏赐得到此纸,用时也要沐手焚香。可见其庄重程度;也可见其珍贵程度。乾隆性喜奢华,故清朝华贵纸品蜡笺、洒金笺、彩笺、图案笺、花纹笺、金箔笺等层出不穷,甚至还出现了3米以上描有花纹、涂蜡撒金的纸笺。
“小帆,这砑花纸就别麻烦啦!直接转给我这个老头子好了。”齐老抢先开口。
“老齐,你真很不厚道呀!”
“不假,得了那么多宝物还不知心足。”
“老齐,大家都知道你的心思,但想要独吞,还得问问我们答不答应。”
……
杨帆一句话没说,这些老家伙就不顾脸面吵起来。杨帆很郁闷,你们应该是得问问我答不答应吧?
见他们吵不出结果,一个个盯着他看,杨帆汗毛一竖,硬着头皮说道:“你们商量吧!”
最后,几个老头瓜分,凑了五十多万给杨帆,令杨帆干瘪的钱包又马上鼓了起来。
另外两件宝贝,清朝的紫砂壶,以及那个竹雕笔筒都被抢走。竹雕笔筒被齐老拿走,给了一百万。
因为青牛砚、御用古墨、等原因,齐老对文房的宝贝特别上心,或者说有野心,想要凑足一套顶级的文房之宝。
紫砂壶被爱喝茶的孔老六十五万抢到手,有“茶山”的好东西,他找了很久。
茶水在紫砂茶壶中即使过夜也不**,在普通瓷茶壶中过夜茶水即不能再喝;紫砂茶壶吸附性能好,使用时间长了颜色变深,光泽油润,很值得欣赏把玩。
也正是如此,孔老对紫砂壶情有独钟。
另外,紫砂壶大体上属于文人艺术,所追求的古朴雅趣也基本上是以往文人所追求的。就像中国画中的文人画一样,将诗、书、画、印融为一体。如果带着文人艺术的眼光看紫砂壶,则体现了文人画的另一种形态。
“待会鉴赏会,你们两个就多谦让了。”其他人开口道。
尤其是老齐,这家伙最近得了太多极品,所以提醒他,待会如果看到好宝贝,就别再跟他们抢。
“哈哈!行,这次鉴赏会我就当看看。”齐老笑道。
“最好这样。”
杨帆两手空,有点茫然。这都还没参加鉴赏会,手中已经没有货,还让不让他参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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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信你才有鬼()
周文滔算见识了杨帆的赚钱本领,开玩笑让杨帆支持他拍摄下一部电影,混个制片人的身份。还诱惑,制片人身份很高,明星也会巴结。
开什么玩笑?我有这个时间?那点资金投进去,水泡都不冒一个。
他以前可是听说过这家伙对制片人的定义,身份确实很高。制片人是整个剧组的主宰,摄制组的最高权力者,既有权决定聘用优秀成员,也有权开除在剧组违纪行为的成员。从片子的行成到片子的上映,是全片贯穿的核心人物。
但是,负责拉赞助、找投资,成立剧组、决定用哪个导演、选哪些演员等,负责剧组的日常生活与维持剧组的拍摄活动,以及成片之后的宣传与播放等一系列事务。他不擅长,也没有时间。
不然的话,投资也不是不行,毕竟可以赚钱。尽管现在赚钱容易,但也没有达到不将钱放在眼里的地步。
另外,那就是资金了。暂时,他还没有能力,两三百万,压根不当一回事,可能还付不起一个演员的片酬。
“呵呵!以后再说吧!”
周文滔一愣,却当真了。
“行,那就这么说好了。有好剧本,我就通知你。”
呃!杨帆哑口无言,暗道:能不能别当真?
路上,孔老还在把玩那个紫砂壶,看得出他真心喜欢这个茶壶。他告诉大家,那是冰心道人壶,清末民初年间的紫砂壶。壶体颜色似瓷器中的茶叶末釉,壶身正面是一个凹进去的龛,内坐一人,龛外壁装饰有桃树、桃花、桃叶。壶身另外三侧为雕刻的云纹。
冰心道人杨帆也在书本上认识,原名程寿珍,是一位勤劳多产的紫砂壶名家,师承其养父邵友庭,擅长制形体简练的壶式。作品粗犷中有韵味,技艺纯熟。
他所制的“掇球壶”最负盛名,壶是由三个大、中、小的圆球重叠而垒成,故称掇球壶。其造型以优美弧线构成主体,线条流畅,视觉感也极为舒适,整把壶稳健丰润。
鉴赏会设在一栋高档的酒店,酒店门口还打出告示:热烈祝贺第七届……
进到里面,杨帆就暂时跟齐老他们告别,去找胡伟那家伙。
胡伟一看这家伙两手空空,顿时瞪大眼睛:“不是提醒了你吗?还是你没有一点?”
不过,想起这家伙的能力,不应该是第二种情况呀!
杨帆两手一摊:“中途被人抢光了。”
胡伟马上意识到是好宝贝,好奇地问道:“什么宝贝那么抢手?日!你没有给我留点?”
“滚犊子!”杨帆没好气地说道:“就一个明朝竹雕笔筒,一个冰心道人壶,还有一些砑花纸。”
“我操!砑花纸?有多少?早通知我呀!”胡伟有点恼火。
至于什么明朝竹雕、还有冰心道人壶,他没放在心上。那两种东西虽然也算宝贝,但他见多了。
而砑花纸不一样,尽管也能找到,但非常罕见。可能一些古玩市场能看到,但几乎都是赝品。以前他就找过这种纸王,无奈都是名纸有主,人家都当宝藏着,金钱就显得有些无力。
“你带了什么玩意?”杨帆问道。
胡伟被噎了一下,粗口卡在喉咙爆不出来,暗道:我带的会是一般宝贝?可不是什么玩意。他砸了砸嘴巴:“给你见识见识。”
出乎杨帆的意外,这家伙只带了一件古玩,是一块玉牌。
杨帆仔细一看,慢慢了解这块玉牌的历史,脸上的惊色越来越明显,最后变成震惊,竟然来头那么大,绝对是他见过最顶级的古玩,跟青牛砚一个级别的。
胡伟非常满意杨帆的表情,也颇有些得意,但没有表现出来。老实说,这块玉牌也是他至今捡过最好的宝物,是他的压箱货。
另外,对杨帆的鉴赏能力更加肯定。能够短时间内发现这块玉牌的来历,委实不简单,甚至比起他也丝毫不逊。
怎都没想到,在登丰市能遇到跟他一比的同辈。
“看出来了吧?”
杨帆点点头:“你这两天捡的?”
“嘿嘿!他娘亲的!要不是老子眼尖,可能就错过了。前天你去了朝阳市,我从一个二道贩子手中弄来的,虽然花了十多万,但绝对算大漏。”
另外,这件物品是盗墓贼刚弄出来不久的,有点麻烦,当然他不在乎。
这是一块极品白玉,玉牌一面浮雕着一头五爪玉龙,另一面则是刻画着非常奇怪的花纹,或者说纹路,杨帆跟胡伟都看不懂。
杨帆回忆起刚才这块玉牌传给他的映像,那位雕琢这块玉牌的中年人,完成玉牌雕琢的瞬间,有纹路的玉面如同显示器一样,忽然显示出一头威武的玉龙。这令杨帆非常吃惊,难道宗师的巅峰之作都会如此神奇?
“想什么?”
杨帆晃了晃头:“这宝贝给我把玩一阵。”
“行,你拿着吧!”胡伟也没不让人碰。
杨帆则是想要弄明白,那虚龙映像是怎么回事,不搞清楚,他觉得以后都会惦记。那一幕,委实太过诡异。
“嗯?小帆你在这?”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杨帆抬头,就看到齐老他们。
齐老走进,就发现杨帆身边的胡伟,顿时一惊,一个个都急刹车一样停住脚步,放佛杨帆身边待着一头恶狗。
他们均是心生疑惑,杨帆什么时候跟那瘟神混在一起了?
杨帆刚要开口,那几个老头急忙说道:“我们还有点事,回头再聚一聚。”
“是呀,是呀!老朋友在那边,过去打声招呼。”
“那老家伙上次答应我点东西,得过去问问。”
……
说完,也不管杨帆什么反应,那些老头全都跑得干干净净。
杨帆嘴巴张了张,他还想让齐老他们看看这件玉牌呢!但谁知他们目光落在胡伟身上就脸色大变。杨帆看了眼旁边的胡伟:“他们好像很怕你呀!”
胡伟撇了撇嘴:“哪能,我跟那些老鬼不是很熟。”
杨帆翻了翻白眼,暗道:信你才有鬼!
说实在,挺郁闷的,写了两个星期,投票的几乎都是老朋友,也跟不上,寄出去的合约也没有动静,没什么动力码字!再坚持一段时间,希望情况会好转。如果读者、编辑等都不大看好,那到时候只能忍疼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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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子冈玉()
参加鉴赏会的同道中人非常多,一半以上还是省外慕名而来的。因为跟在胡伟身边,那家伙人员似乎不大好,既然没有一个人凑过来聊天的。
之前,齐老他们找杨帆,就是想要介绍一些前辈给他认识,毕竟多结识些行内的前辈,以后的路好走一些。
当然,现在杨帆也没有心情去跟那些前辈打交道,一心扑在那块玉牌上面。
“别看了,陆子冈的作品,存世很少。不过,这件龙雕玉牌,我也没听说过,可能不是什么大作,人家闲来无事的作品,也就不为人知。”胡伟开口道。
尽管不是成名之作,但陆子冈的手笔,放在古代同样是宝物,何况今天?而且,看那玉牌的雕琢,刀工明显已经非常成熟,应该是陆子冈登峰宗师之后的作品,那就更加珍贵了。
他说这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本来还瘟神一样躲避胡伟的人,听到这话,都围了过来。一个个眼睛放光地盯着杨帆手中的玉牌。
“哈哈!原来是胡少呀!什么时候到的?”一个老人家爽朗地笑道。
“胡少来了也不喊一声,老朽也好尽尽地主之谊呀!”
“去!去!少来拉交情,我在京城还跟胡少喝了两杯来的,都老朋友了。”
晕!
喝两杯茶就是老朋友?那么老朋友也太不值钱了吧?
胡伟嘴角抽了抽,暗道:感情刚才你们都当我透明。话说,我都来那么久了,也没见你们那么热情过。典型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妈的一个个都是冲着他的玉牌来的。
我去!
杨帆瞠目结舌,原来这家伙那么多人认识的呀!看不出来呀!还胡少,怎么看这家伙都不像是大家族出来的啊!
他倒是很想知道,有那个大家族教出这么一个满口脏言的家伙。
“别套近乎,事先声明,看看无所谓,但转让没门。”胡伟干脆利落地说道。
转让?开什么玩笑?
陆子冈可是琢玉技艺相当全面的一把好手,起凸阳纹、镂空透雕、阴线刻划皆尽其妙,尤其擅长平面减地之技法,能时之表现出类似浅浮雕的艺术效果。
他可是明朝最为著名的玉雕宗师,在当时就为达官贵人所追求,十分名贵,当时苏州还将“子冈玉”与同时代唐伯虎的仕女画相提并论。
胡伟很清楚,明代的手工业管理非常严格,有着森严的等级划分,即使是在“巨匠制度”已遭废黜的明末仍有遗风相袭。在这种情况下,从事卑微琢玉的工匠陆子冈,能够被文人雅士视为上宾,他高超绝伦、巧夺天工的琢玉技艺可见一斑。
陆子冈是用什么工具把玉器雕刻得如此纤巧,至今还是个不解之谜。
其他人听了,均是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换成他们,也是这种做法,何况这小子还不缺钱,最讨厌就是这种人了。
“呵呵!胡少什么话呢?你的宝贝,我们哪敢觊觎?”一个中年人讪讪一笑。
大家将目光集中在那块玉牌上,杨帆识趣地交出去。他基本上搞清楚这块玉牌,如果没猜错,应该有十二块这样的宝贝,是一套十二生肖圣玉牌。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更有一些德高望重的前辈,古玩界的泰山北斗,连吊儿郎当的胡伟也端正态度起来。
“原来是你小子,我说怎么气氛不怎么对劲,什么时候溜到登丰市的?你老师可是被气得不轻,回去有你好受的。”贾庆丰乐了。
他是中国古玩界的泰山之一,也是本省古玩的灵魂人物。
接着,也看想那块古玉,白玉的一面,一头玉龙犹如活生生的一样,至少给人这样的感觉。又好似看到巨龙在云层翻腾,在场的人,都干感受到一股磅礴的气势。这就是宗师的手笔,真正做到神似。
他在玉牌的底部,找到“子岗”两个字,结合其他的因素,可以肯定,这是陆子冈的巅峰之作。
贾庆丰看过十多件陆子冈的作品,他所制玉雕作品,多形制仿汉,取法于宋,颇具古意,并形成空、飘、细的艺术特点。
空,就是虚实相称,疏密得益,使人不觉繁琐而有空灵之感;飘,就是造作生动,线条流畅,使人不觉呆滞而有飘逸之感;细,就是琢磨工细,设计精巧,使人不觉粗犷而有巧夺天工之感。
“贾老,你怎么看?”其他人询问道。
贾老微微点头:“是陆子冈的作品,雕琢手法已经非常成熟,在我见过他的作品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不过,这件作品似乎没有记录,反正我没有见过。”他皱眉道。
一件古董,其背景非常重要,同时也是吸引人的一个主要因素。每一件古玩,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为其增值不少。
见其他人都是一脸疑惑,贾庆丰又笑道:“也不必伤脑筋,惊世之作何其之多,谁都说不清楚,有那么一些不为所知的,也不足为奇。”
“真是可惜呀!这位宗师英年早逝,遗留下来的作品并不多。”一个老者满脸遗憾。
传说陆子冈有一次在为皇帝制作一件玉雕后,将名字刻在了龙头的纹路上,因而触怒了皇帝,不幸被杀。
陆子冈英年早逝,没有后代,一身绝技随之湮灭。所以传世的子冈玉才稀少无比,后世虽有赝品无数,但经鉴定确实出自他手的子冈玉,不是被摆在博物馆中,就是被藏在私家里,都是有数的几十件而已。
能私人拥有一件,而且还是其巅峰之作,那是很幸运的事情。
因此,大家对这件宝贝都非常眼热,很想占为己有。就连身为古玩泰山的贾老也不例外,心想着怎么弄到手。
就在这时,杨帆插上一句:“这是圣龙玉牌。”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猛地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杨帆。
“你知道这宝贝的来历?”胡伟表现得最为着急。
“小伙子,知道的话不妨让大家长长见识。”贾老也惊疑道。他看杨帆年纪不大,搞不清楚这人到底有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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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玉魂出窍()
“前辈,您言重了。”杨帆先对贾庆丰礼貌性地说道。
尽管直到得到这块圣龙玉牌的可能性不大,但杨帆还是努力一句。毕竟,这样的宝物不是那么容易遇见的。
“真没有转手的可能?我可是也有点好东西的。”然后,他对胡伟开口道。
胡伟脸都黑了下来:“转个屁手呀!”
至于杨帆说的好东西,谁没有几件?但你既然敢提出来,说明没有他这件珍贵,那就不好意思了。
“赶紧说说来历吧!”
杨帆叹了口气:“陆子冈曾经秘密雕刻出一套十二生肖圣玉牌,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块就是其中的圣龙玉牌。”
他跟大家解释,自己也是从一本古籍上面发现这个信息。而那本古籍正是陆子冈的一位好朋友所作,因此,应该这消息不会假。
其他人也不多怀疑,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典籍无数,就连世界最大的图书馆也不敢保证将这段历史完完整整记录下来,何况个人?他们没有见过也不足为奇。
陆子冈是明末最为著名的琢玉巨匠,什么起凸阳纹啊,镂空透雕啊,阴线刻划都是登峰造极的手段,尤其他还能刻出浅浮雕的效果。
“不必怀疑那么多,这件肯定是陆子冈的作品就是了。”有老人开口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