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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女子有一段时间忽然间昏昏沉起来,想着要寻伴求偶,就啥子清高也丢了,啥子身架子也没了,就跟着人家走了……
彩雯脑子里正乱糟糟地从这件事儿跳跃到那件事儿时,楼下传来了淘淘放学回来喊饿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彩霁喊她下去吃饭,彩雯下楼去了。吃饭间,彩霁劝她回婆家去,彩雯不做声。
几天后,文家来人了,大伙儿一阵好说歹说,彩雯很不情愿地跟随若冰和张歪嘴搭上了雇来的摩托车回石头镇去了。
彩雯这一走,阿亮顿觉一件心爱的玩意儿被人家抢走般难受,上床扯起被子蒙头躺了半天。天黑后,彩霁见他没下楼吃饭,上去喊他,问他生病了还是怎样,阿亮只“嗯嗯”含糊应答,并不下床去。那晚阿亮饿着肚子躺了一宿,彩霁以为他生了小病,要躺就让他躺,并不很在意。
彩雯走后,好长时间没回来,阿亮时常闭上眼睛想着她的模样儿,他很想再见见彩雯,心里盘算着,啥时候上文家瞧瞧彩雯。他几次想动身去,又转念,他跟文家素少来往,上那儿生人生面的,必然拘谨,倘要多瞧上彩雯几眼,恐会引人注意,自个儿也不自在。阿亮心里好矛盾,一时想要去,一时耳畔又响起了理智的声音,喝令他别去。一天,他上石头镇买农药,他在石板街上行走,走到石苔巷口,正要往巷子里去,忽然他感到腿软得不行,几乎迈不动了。当他车转身往回走时,双腿不知哪来了股劲儿,竟大步流星地迈开了。回家后,阿亮暗暗庆幸刚才没上文家去,要不,那心儿该多慌乱,脸儿该涨多红呀。日后,阿亮偶尔又生出要去看彩雯的念头,到底没勇气去。不去就不去吧,彩雯迟早会回娘家来,待她回来了,再把她痛痛快快瞧个够。
这天晚上,达理回家来,他上了楼上厅堂,垚垚在看电视,他也坐下看。不大会,垚垚困了,进他房间去了,达理朝房里瞥了一眼,不见彩雯。达理关了电视机,走进自己的房间,若冰已躺在床上了。达理脱衣上床,发现若冰还没睡着,问她:“彩雯上哪去了?”
“今早儿回她姐姐家去,她说过两天就回来。”
“我看彩雯一天到晚闷闷不乐的,垚垚的病又没好,把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困在这儿,这不害了她?她要是想离婚,就让她离吧。”
“呸!你说得好轻巧,离婚?讨媳妇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离了婚想让你儿子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现在讲婚姻自由,强扭的瓜不甜嘛。”
“你媳妇一句都没提过要离婚,你倒替她操这份闲心。告诉你,现在她在帮我踩缝纫机了。她在咱家日子过得好好的,你再说三道四的,我跟你不客气!”
达理不再吱声,扭过头睡去了。
自打彩雯和垚垚在白家相亲,若雪第一次见到她起,对她就没了好感。虽然若雪后来明白彩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跟林香一点儿也沾不上边,但她俩长得比双胞胎姐妹还像,若雪在内心深处还是把她当成了林香的化身,总认为阿值就是被她害死的,自己这个家庭的悲剧就是她一手造成的,她成了这个世界上一切邪恶的集中代表。若雪有时到文家串门,看见彩雯那一举手一投足一蹙眉似乎都是冲着她的,就是彩雯那露出酒窝儿的笑靥好像也是对她的蔑视和挑衅。时间过得越久,她越发把彩雯跟那个被大家称为妖精的女人混淆在了一起,那女人的影子在脑子里怎么抹也抹不去。每当她想起阿值,就愈发憎恨那女人,要是没那女人,阿值到今天还好好儿的,也不会那么早早地就走了,也不会跟自己闹出那说不清到底是真还是假的离婚事儿,自己也不至于落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她跟阿值何止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些日子她经常梦见阿值,有一次阿值带了她和岚岚要坐飞机去旅游,她们刚要登上飞机,突然,那女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硬是把她和岚岚给拉下了飞机。她眼睁睁看着那女人拽着阿值的胳膊上了飞机,飞机腾空而起,载着那女人和阿值飞走了。她心如刀绞,禁不住“啊”的一声哭了起来。她睁开了眼睛,发觉刚才在梦中,嘴还张大大的,胸脯还在紧张地起伏着,伸手摸了摸眼角,竟有泪水顺着脸颊淌下。翌日,若冰过来串门,若雪把梦中的事儿告诉了她。若冰听了,一脸愁容,说:“往日那女子常在这街上走动,我见过几次,并不很注意。后来彩雯嫁过来了,听人说她长得像那女子,我才开始留意起彩雯的模样儿,想想,她长得确实像那女子,怪不得有人就把她当成了那女子。我那媳妇听说在乡下还挺勤快的,不料过门后却对她丈夫不理不睬的,一天到晚眉头紧锁,更要命的是她结婚这么些日子了,肚子还是平平的,这能不叫人着急吗?”“唉,女人就是要生儿育女,才会死心塌地待在家里,才会要这个家。一个女人不生不养,就像那不会下蛋的母鸡,她的心思就不会放在这个家,日后什么花样儿不会使出来?那才真叫人不放心哩。”“是呀,但又有啥法子哩。”若冰听若雪这么一说,叹了口气。
第九章
达通、大毛、二毛在鸭嘴岩洞里靠嚼草根吃蚂蚁采野果寻栗子苦苦撑着日子。
冬天来临了,他们捡了几大堆枯树枝堆在了洞外。整个冬天,他们把火堆的火燃得旺旺的,依偎在火堆旁一边烤火一边不停地用牙罐烧开水煮草根,才驱散了身上的寒冷。下雪了,鸭嘴岩上草地上树梢上全沾上了白色的雪粒,小沟里的水也结成了一层薄冰。他们每人只穿两件单衣两条薄裤,冻得瑟瑟发抖。他们拼命往火堆里添枯枝,大口大口地喝热开水,借火舌和开水的热量烘暖自己的身子。
这儿远离人群,远离现代文明,一切都那么单调、枯燥、乏味,若不是为了活下去,他们感到连一天甚至一小时都挨不下去了。
这天早晨,天寒料峭,他们醒来后围在洞口烤火取暖。约摸九点多,二毛走到水沟边用双手掬起一捧冰凉的水抹了抹脸,接着,他无精打采地抬起头朝天上望了望,整个天空就像刚被水洗过一般,蓝湛湛的。阳光给远处的山峦近处的树梢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色彩。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中,二毛感到整个身子暖和了许多,突然,天色陡地暗淡了下来,他发现刚才那令人眩目的太阳不见了,他一时不知所措,惊恐地叫了起来:“太阳黑了!太阳黑了!”达通、大毛闻声从洞口出来了,他们站在水沟边的青草地上仰望,只见往日那刺眼的太阳变成了一个黑盘子,黑太阳的周围是一圈柔和的银白色的光环,黑太阳的下方出现了两颗闪亮的美丽的星星。这景象太迷人了,他们伸长脖子凝望着,屏气凝神欣赏这神话般的美景。正当他们看得如痴如醉时,黑太阳的右上角露出了一个白色的亮丽圆点,它像一颗珍珠闪烁着,又像一颗钻石璀璨夺目。
“太阳长耳朵了!太阳长耳朵了!”二毛兴奋地叫了起来。
“我看更像太阳的眼珠。”大毛道。
他们正说话间,黑太阳右上角那闪亮的圆点犹如昙花一现,消失了,太阳又现出了它那光芒四射的本来面目。
@奇@大毛、二毛意犹未尽,还希望太阳能够再黑下来一次,再看一看那瑰丽的景象。
@书@达通跑进了洞内,从背囊里翻出了墨镜,又急急跑出洞外,用墨镜朝太阳瞧了瞧,摇了摇头,走到火堆边,拿起搪瓷罐,把罐底的黑灰用手指刮下,然后小心地涂抹到墨镜片上,拿起墨镜又朝太阳看去。
@网@“大毛、二毛,快过来看,真好看。”达通招呼道。
大毛、二毛连忙靠拢过来,二毛从达通手里接过了墨镜,把它放在眼前,眯起眼睛朝太阳瞧去,说:“哇,太阳缺了个口子。”
“我看看!我看看!”大毛急了,急忙从二毛手中要过墨镜,索性戴了上去,瞪大眼睛朝太阳望去,叫道:“太好玩了,多像光饼被咬去一口!”
大毛看了好大一会,才把墨镜摘下交给二毛。二毛拿起墨镜又朝太阳瞧了一阵子,然后还给了达通。达通把墨镜举在眼前瞧了一阵子,他发现太阳亮度越来越大,阴影部分越来越小。达通又把墨镜递给大毛、二毛,他俩又看了一会儿,总感到没刚才太阳全黑下来时那么好看,就不想再看了。他们回到了鸭嘴岩,达通把墨镜放进了背囊。
“还是刚才太阳全黑那阵子最好看!”大毛感到惋惜。
“那一刻才叫激动人心,只可惜一下子没了。”二毛不无遗憾地说。
他们在火堆边或蹲着或坐着,达通用枯枝把火拨旺,说:“你别小看日全食才那么几分钟,在某个特定的地区要想看上一次却要等上上百年时间,这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来说,要想在一生中见到一二次并不容易。今天我们算很幸运了,竟然看上了,这叫做祸中有福,我们要不是陷入这种境地,那就看不见这日全食了。我从报刊资料上知道,日全食发生时全食带很窄,只有二百五十到三百公里,虽然地球上约每三年会发生两次日全食,但大多出现在大洋面上和荒漠地带,那儿荒无人烟,有幸见到的人并不多。像我们现在这儿不也正是很偏僻的地方么?”
“文老板,这日全食到底怎么个来历?既然人们那么爱看,我想刚才那日全食应该会引起科学家和天文爱好者的注意,说不定离这儿不很远就有人在观测呢,那样子我们就有救了。”二毛推测道。
“有这种可能。日全食是怎么发生的呢,我们地球,还有月球、太阳都在不停地转动着,当这三个天体成一直线时,月球把太阳全部遮掩,就发生日全食了。由于月球的影子成锥形投射在地球上,所以全食带很窄。虽然全食带对整个地球表面来说只是一条细线,但是对人来说这条线已经够宽了,而全食带的长度则有几千公里,这范围就更大了。现在有没有人向我们这方向靠拢,我说不准。不论怎样,我们一定要活下去,等待着有一天有人发现我们。”
“文老板,我听人说过,一个地方要是发生了日全食或异常的自然现象,就会有不寻常的大事儿发生。比如,一九七五年大陨石掉在了东北,一九七六年唐山发生了大地震,也是一九七六年,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先后去世。很多人说,三个大人物的去世跟天上掉陨石、唐山发生地震有关联,特别是前一年出现陨石就是个预兆。这次日全食发生,会不会又要发生什么大事儿?”大毛担忧道。
达通“扑哧”一笑,说道:“你也太杞人忧天了。日全食完全是很正常的自然现象,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国古人常常把天上的某一颗星跟人间的某一位帝王将相联系起来,天上的那颗星陨落了,预示着世间的某个重要人物要去世了。从今人的角度来看,这种联系是十分荒唐可笑的。如今的科学技术越来越发达,人们对自然的认识也越来越全面越来越深刻,所以,人们对一些自然现象的出现也就不至于大惊小怪了。”
“文老板,天上那么多星星,听说很多星星都比咱这地球大,那上面有没人住呢?”二毛问。
“天上的星星光我们用肉眼能看到的就有几千颗,那些星星绝大多数是恒星,而每一颗恒星都是一颗像我们现在看到的闪闪发光的太阳,因为它们离我们太遥远了,所以我们看上去只有那么一个小亮点。你们在夏天夜晚看到的横在天空中央的那条白带子似的‘银河’,实际上是由一千多亿颗恒星也就是太阳组成的。那些星星上有没有人居住呢?这问题我也说不准。我们知道太阳系有九颗大行星,但只有地球上面才有生命,其他行星上到现在还没有发现生命,至少没有高级生命。我刚才说了,天上那么多的星星大多数是一颗颗燃烧的太阳,它上面是不可能有生命的,只有那些远方太阳带有行星,而行星中又有一颗像地球这样离太阳不远又不近,其体积跟地球差不多大小,有适当的阳光、空气和水,才会有生命出现。即使有了生命,它又是个什么样子呢?是高级的还是低级的,是比咱地球人更聪明还是更愚昧呢?这事儿谁也说不准。”
“这么说来,那么多的星星上面都是静悄悄啰。”二毛又道。
“是的,咱太阳系九颗姐妹行星中,八颗是静悄悄的,已经寂静了几十亿年,还将永远地寂静下去,就连离咱最近的月球上面也永远是静寂无声的。只有咱住的这个星球是最热闹的了,几十亿人一天到晚一年到头在东奔西走忙忙碌碌着。正因为这个星球上有这么多的人在活动,才生出了那许许多多纠缠在一起的事儿,也才引发了那数不清的故事。咱今天困在这儿,不也是这数不清的故事中的一个么?”
“听说现在飞船都飞出太阳系去了,地球上的人可以跟几亿公里外的飞船联系上,可咱呢,就在这地球上,却偏偏跟外头联系不上,困在了这儿,你看气人不气人。”大毛感叹道。
“有了通讯器材,自然跟再远的地方也能联络上,咱现在呢,还不跟原始人差不多,拿什么去跟外头联络呢?但我认为,今天这日全食或许是个好兆头,或许不要很久就会有人发现我们,那时就有救了。”
“只希望好运气能早点来。”二毛抬头望了望洞外的天空,说道。
达通腕上戴的电子表电池用完了,走不动了,他脱了下来丢进了背包里。没了手表,不知道钟点,也搞不清过了多少日子,他们就这么一天一天硬撑着度过了艰难的难熬的冬天。
春天到了,他们感到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白天他们常常在水沟边的草地上晒太阳,夜间还得烤火才能驱赶寒冷。
日子在极其难挨中过去了,在这漫长的日子里,他们始终没有发现有人从这附近经过,除了看见过熊猫、猴子、松鼠这些温顺的动物和在水沟边发现蛇、蚂蚁外,没有看见凶残的动物光顾过这儿,也没有见过野人,使他们能够安全地生存下来。
饥饿仍时时折磨着他们,他们决定继续寻找食物。这天,达通突然对大毛、二毛说:“咱在这鸭嘴岩待这么久了,背后是啥样子哩,咋不瞧瞧去?”
他们说走就走,出了洞外,绕过鸭嘴岩,岩背后是一处平缓的山坡,长着一排又一排树木,但没有鸭嘴岩对面林子那么密。他们绕过一棵又一棵树,下了山坡,眼前出现了一片小竹林。他们走近前去,达通仔细瞧了一会儿地面,兴奋得跳起来,叫道:“看呀,这儿有竹笋,太好了!太好了!”
果然,粗壮的竹子旁边的泥土里冒出了几株尖尖的嫩嫩的翠绿的芽儿。他们找来了树枝石块就挖了起来。他们挖掘了一堆笋,兴高采烈地回到了鸭嘴岩。他们把笋放水沟里洗净,剥了几片放罐中往火堆上烧煮。大毛、二毛剥了生笋吃了起来,感到泥土的生味儿很重,苦涩难咽,还是吞了下去。达通也吃了几片生笋。
每隔几天他们就去挖一次竹笋。搪瓷罐煮不了几片笋,他们大都吃生的,虽然十分难吃,但毕竟填了肚皮,不至于那么挨饿。
竹笋没多久就被他们挖完了,他们算计着慢慢儿吃,仍继续在水沟边拔草根捉蚂蚁。
这天上午,他们拔完了草,正在水沟边洗草根,达通忽然仔细瞧了瞧大毛、二毛的脑袋,笑道:“你们俩头发好长啰,都成长发男了。”
大毛转过头来认真地打量着达通满脸的络腮胡子,打趣道:“哈,文老板,你都成了马克思啦。”
这时,他们才相互仔细瞧了瞧对方身上,白衣衫已变成灰黑色了,裤管上污迹斑斑。
达通忽然说道:“我们许久没脱这身衣服了。我记得带了块香皂来的,只可惜没了。”
“我们早晚洗脸洗手,一天抹一点,早用完了。”二毛道。
“哪天我们能够出去,一定要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我在日本打工时每天至少洗一次澡,那儿的浴室都装有热水器,水温可以自动调节,洗起来可舒服了,还有穿的内衣,一天换洗一次。这回出来算是最最窝囊的了。”
“我出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理发店理个发,再换上一套好衣服逛大街。”二毛紧接着说道。
“我嘛,啥地方也不去,就想吃份冰淇淋,再找一本巩俐的画报美美地看个够。”
听大毛这么一说,达通和二毛都“扑哧”地笑了起来。
他们洗完了草根,回到了岩洞内。达通望着洞口的火堆,沉思良久,说道:“咱们总不能永远在这儿待下去,一定要想个办法跟外界联络上,只要有人发现了我们,就得救了。”
“怎么个联络法呢?”大毛问道。
“我想在水沟边的草地上燃个大火堆,那儿开阔,烟会升得很高,或许远方有人看见了,就好办了。总之,我们一定要在下一个冬天到来之前想办法离开这儿,不然的话,我看我们再也没有体力逃过下一个冬天了。”达通道。
下午,他们分头到树林里各捡了一大捆枯枝。
翌日早晨,是个晴朗的好天气。他们在水沟边的草地上堆放了一大堆干树枝,达通从洞口的火堆中抽出了一截燃着的枯枝,把水沟边的柴堆点燃了。烟升起来了,长长的烟柱直指蓝蓝的天空,似乎要跟天上的云朵衔接起来。
连日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