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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跳舞杀杀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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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师还是挺有善心的,本来一般人在他手上是决计挂不了的。但我偏偏是个例外,他想给我找不挂的理由都没有办法。我当时参加的是他的足球课。考试的时候,我颠球颠了4个,而基本要求是18个。1000米长跑,我愣是跑了5分20秒。当时,老师就认为我有全班最棒的肌肉,却得出这样的成绩,肯定是故意与他作对。他还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当初我一进班,他就看中我那身的肌肉,认为我是个可塑的材料,没想到我却是个绣花枕头。我想,在他看来,我一定是个只会挑大粪的农家子弟。
现在,作为裁判的他看到当年那个令他痛心的我,不得不翻了翻白眼。这样的白眼我也理解,本来,这种毫无意义的比赛,完全不需要他这样宗师级别的体育老师出马的,但现在他不情不愿地听从校领导的吩咐之后,又看到了一个当初令他丧气的弟子,任谁也受不了。
他不再看我,找到我们两个班的体育委员,签字后,就开始了比赛。
曹之初首先上场,对手同样是体育委员。两人你来我往,杀得兴起,倒也让一旁的裁判频频点头。我们班几个女生开始疯狂叫嚷起来,大喊“加油加油”。曹之初也越发得意了,发球同时还不时暗摆一两个不太明显的pose。
我握握手里的羽毛球拍,仔细得看了看,倒没有想到这还是一个TI(TITIAN——钛)系列的羽毛球拍。球拍的头部分成上、下两个半圆,这两个半圆之间用钛合金的复合材料连接。想来用来揍人还是有一定力度的。
这时候是春天,快接近夏天,大多数人是在汗衫外面套上一件外套。尽管已近黄昏,但还是有些热。
却在这时,我感到一阵寒气袭来。
那是一种冰冷的,没有人气的寒气,就像要择人而嗜的野兽所发出的。我曾经感受过,所以我对于这种生息很敏感。
这是一个人所发出的杀气,是那种多年在鬼门关徘徊、在战场挣扎的人才会拥有的。
学校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我抬头一看,正好看见一个男人迎面而来,那人穿着阔大的风衣,手插在风衣袋子里,戴个网球帽,头低歪着,脚下却穿着个皮靴,显得不伦不类。
大学是张显个性的地方,有什么样的人也不奇怪。但这个人明显的就是刚才那股寒气的散发者,他还不懂得很好地控制这股杀气,所以所经之处都会留下那股浓烈的寒意。平常人不可能注意到这些,就算发现自己突然无缘由地打了个冷战,也不会往杀气上想。这是两个天地的区别。
军人?不像……军人不可能这么颓废。
杀手?不像……杀手不会蠢得任由杀气冒出来。
恐怖分子?是有点像……
不过,不会真这么巧,就让自己碰上这万万分之一的机会吧?
那个男人从我身旁经过,我尽量显得若无其事,仿佛没有注意到这个人,只是全身心放在观战中。而他好像也不注意四周,只管朝自己的目标前进。
不久杀气在我身后渐行渐远,我也松了一口气。难道真是我多疑了?
“喂……到你啦!”曹之初在那里大声喊。
我回过头来,那边的比赛已经结束了。
我向身后看去,那里是会议中心,而那个给我带来困惑的男人却已经消失不见了。难道是进入会议中心了?
曹之初把羽毛球塞在我手上,在裁判的一声号令中,我首先发球。
球歪歪斜斜地飘过了中线,那边的对手很轻松地接过又发过来。我冲上去,眼看快要接到,却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于是球从我头顶飞过。
发球,接球,再发球,丢球……
众人终于接受了我这个体育白痴的形象,尽管我好像依然很有兴趣地比下去。
“嘡……”
我心里一紧,再次被发过来的球击中头部。
别人在旁边笑弯了腰,我却有点哆嗦的感觉。
刚才……那声明显的是子弹上膛的声音。我不知道听过了多少回,即便是千里之外,用布包着枪上膛,我也能很清晰地分辨出。
这是一种直觉……尽管,事实上,从声学的角度讲,我不可能听到那么远地方传来的这点声音。
我的比赛结束了,我退到一旁。我却久久不能忘记刚才那声音,我一直朝着声音所在地看——会议中心——也是那男子消失的地方。
“嘡……”
“嘡……”
又是几声响起,我心里也越发不安。因为声音都是从会议中心传来的。
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仅仅能分辨枪械的声音,那里就算有人喊叫声达到了老虎的吼叫,我也不一定能听到。所以,我无法确定事情的发展。
至少,在现在看来还没有子弹射出的声音……
“嘭……”
就在我认为没有子弹射出的时候,那里却连续发出了三颗子弹。这一次的声音很大了,但由于有墙壁遮挡,依然只有我听见了。我不由得一阵心惊,一颗子弹射中硬物,而另两颗却射中了肉体。
杀人事件……这一定是杀人事件。
怎么会有人在学校这样神圣的地方杀人?难道是会议中心那些大佬爷门惹来的?
就在我仔细听里面的声音,而其他人依旧玩得很开心的时候,广场外面又传来了几声枪响。正对广场的是学校的大门,距离比较近,所以这几声枪响所有人都能听见了。
但学生们依然没有觉悟,他们以为这是发令枪,谁也没有在意。
远处的学校大门此刻正徐徐打开,一辆客车正停在大门外面。门一开,客车如同疯了般冲进了学校里面,冲向了广场。
一个学生躲避不及,被客车撞得硬生生的横飞过去,飞到一伙正在练习篮球的人当中。所有人这才注意到这一不寻常事件,立刻尖叫着四处乱转。
我们班几个家伙也开始四处逃窜,生怕客车就要过来撞向自己。那个裁判居然一边使劲地吹口哨,一边往一旁的操场跑。
客车在飞驰中,几扇窗户都打开了。窗口露出了金属的寒光。
危险……
我立刻趴下来。硬生生地直接趴在水泥地上,那种疼痛不是普通人所能忍受的,但我很会利用技巧,而且这点疼痛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
“嗒嗒……”
客车上响起了疯狂的枪声,发泄似的怒吼着。而客车里也同时响起了猖狂的大笑声。
枪声中,不少四处狼狈逃奔的人被射中,直摔地上。有些人被射中了腿脚,趴在地上哭爹喊娘,哎声四起。光滑的操场上已经多了不少的血迹。
那个刚才还在为自己发号司令的裁判由于最为显眼(吹口哨),被射中了很多枪,倒在地上的时候,口哨还在微微的发着响声。
客车很快地停在了会议中心的前面,5,6个穿着很普通的满脸落腮的强壮大汉手上却拿着各式的武器跳了下来。我正好在他们旁边。
我没有想到我居然这么衰,其中一个人抓起我,用手上的乌兹冲锋枪指着我的脑袋。我知道只要我稍一挣扎,就能脱身,并能抢过他手上握得很牢的枪。但他下面的话却让我打消了这个打算。
他说的是维语,但我能听懂。
“每个人都抓一个作人质,进里面去。军队马上就快要来了,快点!”
恐怖分子!而且是东突之流!

第3章 一回眸
西安是西北最大的重镇,除了它可怜的不被人注视的经济外,军事、文化、教育、科技方面都可以名列全国前三。中国的战斗机和坦克大多出于此,中国的军事科技也大多扎根于此。西安领导着整个西北部,也因此,这里成了别有用心人的最佳发挥场所。
人人都说西安乱,其实,西安也称不上乱,也就多几个小偷和骗子。当然,最近猖獗的东突势力的介入,才使得外界认为西安不安全。每年,西安的麦当劳或者肯德基都要被炸上一回,这是东突势力向外界宣传自己的方式,其实我更倾向于认为是这些恐怖分子没有钱进去撮一顿,才心生怨恨。有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我也没钱进去,我也心生过怨恨,尽管我的嘴里总是倔强地说:不为美帝国主义捐献一分钱。
没有想到,他们现在会胆大到如此猖狂地进入校园。难道最近的恐怖分子的胆子都被拉丹给激发出来了吗?( 。。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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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附近几个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倒霉的学生被拖拉着进入会议中心。那几个同学吓坏了,年轻的脸上充满的灰白色,好像以为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般,完全没有反应,死呆着不动,像石头一样要固定在一地。直到凶悍的恐怖分子用枪托在他们脸上砸出血来,才终于能战战兢兢地跟上。
我心里一阵悲凉,没想到居然死这么多人。虽然我跟他们可能没有真正感情在内,但毕竟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我一直以为自己对于死亡是没有什么可怕的,甚至还有欢迎的倾向,但真正面临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也不是简单的。
但是我内心那股子气焰却开始升腾出来,那是一种直觉的渴望。看来那几个家伙的训练的确卓有成效,那种对于刺激的追求已经渗入到了我的骨髓,我知道我快要压抑不住三年来没有接触过的回忆。
我乖乖地跟着一个恐怖分子,手上还拿着那个羽毛球拍,他看我这么配合也没有多加为难,只是踢了几脚,骂骂咧咧的,嘟囔着什么,大体意思就是我们这些学生比起他们来说——太幸福了。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绕过一个大理石屏风,便来到了会议中心的大厅。
大厅很大,四周围着阶梯的座位。大厅的中央放着一张长桌子,桌子上排了一堆麦克风,同时还堆满了形形色色的手机和通讯设备。
这样的一个会议至少有100多的政府人员前来,但他们此刻都不在座位上,阶梯座位是空的,零零散散地放着一些脱下来的西装。
大厅的中央有一丝血迹。我想这应该是我听到的那两声枪声所引起的。
这里……已经被恐怖分子控制住了。
最显眼的是一个很嚣张的拿着枪的匪徒,同样的络腮胡子,同样凶狠的脸面和死亡的寒气。他直接站在了位子上,面对着那几个拖我们进来的匪徒,开始露出笑意。看来它们是里应外合啊。
不过,这个看起来有点头领风范的匪徒,身上冒出来的死亡气息依稀与先前那个令我很在意的人相符。只不过,他身上的风衣已经脱下来了,露出里面的越野军装,腰带处挂着好几个手雷。
原本在大厅开会的那些官老爷们,此刻已经像牲口一样被圈在了一个角落,完全没有了所谓共产党人或者先进分子应该有的临死不惧的精神,也没有了当官的一贯的不可一世的傲色。他们高傲的头颅低下了,不少人已经在哭哭啼啼。偶有几个看起来架子很大的、有最大腐败肚子的人犹自不老实地与旁白拿枪的恐怖分子斗嘴,看起来精神可嘉,但败坏的脸色出卖了他们胆小的内心。
在另一个角落,居然同样地被圈上一批人,看面孔都是学生。很有可能是一些权益心较重的学生想利用端茶倒水的机会多多接触官老爷们,也很有可能是官老爷们喜欢开会闲暇来上一两个舞蹈的调调。总之这些人是很倒霉地出现在这里了。
这些人当中以女生居多,且都穿着统一的舞台服装。原本长发飘飘、裙角飞扬的她们也都抱着头,曲下了身子。还有几个穿着西装、脸上抹着一点粉的男生很有气概地蹲在她们前方。但是当旁边两三个恐怖分子淫笑着看着几个女生时,他们立刻很乖觉地让开一条畅通的道路。
不费吹灰之力,恐怖分子可以说是兵不血刃地拿下了一个高地。事实上这个高地连丁点预防性质的防御都没有。
里应外合的两伙人会合了,我们却被赶到了学生那一个角落。给他们猖狂的大笑做背景烘托的是我们彻彻底底的恐惧反应。
我很懊悔当时为什么就那么傻,居然想充英雄地甘愿挤进来。我恨不得挖掉自己的耳朵,因为现在我的耳朵里灌满了身后那些女生的哭泣声。我真想对她们吼一吼,小小事情咋呼个啥?前前后后不就11个匪徒嘛,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不会自己给自己壮胆啊?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在我刻意地努力地想要平常一些的时候,不寻常的事情总是牵涉到我?我在一个全国重点大学里居然也碰上了恐怖分子,这还不够令我懊恼的吗?
我渴望平常,但不是说我不希望自己出名,我也同样渴求有一天能够领努贝尔奖,我也希望有一天我能在维也纳大厅当个音乐指挥家,甚至我还曾经梦想过当中国第一个踏上太空的宇航员(当然这个梦想随着杨xx的出现而破灭了)。
我所渴望的是一个普通人在一个普通世界里有一番不平常的经历,而不是一个特殊的人在一个特殊的世界里磕磕碰碰。
但家乡的那几个家伙把我送上了一条不归路,我注定是一个特殊的人——尽管我很感冒这一点。所以在我高考的时候,我有了唯一一次可以摆脱他们的机会——我尽量考得远些。可以说,三年来,我很成功地进入一个普通世界。
但是……但是为什么偏偏在最不可能接触特殊世界的大学里,让我碰上了恐怖事件!
难道……难道真是宿命?
不,即便是宿命,我也要把它扼杀在此刻,我还指望着继续过我普通的日子。
“您来短信啦……您来短信啦!”
最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让所有人一阵心惊,特别是一直在酝酿凶狠气氛的匪徒头子更是痛恨这突如其来的捣乱者。
“手机!还有谁的手机没有交出来?给我站出来!他妈的……不主动站起来,老子全部毙了你们!”
匪头拉上了枪栓,故意摆弄得哐当响。其余匪徒也立刻呼应起来,开始扫视自己所看护的一大堆人。
我心里开始为我身后某个倒霉的女生哀叹。很明显,铃声是从女生堆里传来的。
不过,我也很感激这个女生。毕竟,能在这种萧杀场面出现一点恶搞似的戏剧性事件也是我很享受的。这很刺激!
我在想,如果这个女生美若天仙,我就宁可提前暴露自己,也要把她救下来——英雄救美的事件虽算不上千年等一回,但也称得上是异常罕见了。
我对自己还是有一点自信的。尽管,在现在看来,一个赤手空拳——不,手上还有一个羽毛球拍——的学生,面对11个持枪悍匪的围剿,形势不太乐观。
不过,如果是一个丑女,我想,这种冲动的自杀举动还是省了吧。我还有可怜可敬的父母等我供养。
身后,果然有一个哆哆嗦嗦的女生站了起来了。我不知道是要称赞她的勇气呢,还是要鄙视一下那些气急败坏逼迫她出来的女同伴们。
她在我后面,我自然不会故意探头看一眼——这样的举动很容易令人误会,而误会之后随之而来的肯定是一颗子弹。
一个匪徒走到我旁边,一脚把我狠踹开去。我忍住冲动,而且很配合地滚得有点夸张的远,趴在地上,手上亦然哆哆嗦嗦地抱着羽毛球拍。自然,这种举动引起匪徒们的大笑,甚至,一些在哭泣的“人质”也忘了身份地笑了。
那个匪徒拽住我身后刚刚站起的女生,拖了出来。
我趴在地上,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那个倒霉的女生。
而她也很可怜地回眸一瞥看了看我……
我愕然了!
过了很多年,我一直都记得当时的那一瞥。我很痛苦地认为,那一瞥是造成后来很多事情的最直接的原因,那一瞥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令人心碎的回眸。
我想起了王杰那首“盼你回眸”,唱得那么心醉,可是我依然认为他还没有完全懂得那一霎那的回眸所产生的真正韵味。
也在那一瞬间,我知道,我终将为这一回眸心累至死。
尽管这一回眸里面没有表达多少可以令我很快乐的意思,但是,至少一点点的怜悯他人和哀伤自己已经可以让我为之心碎。
那是怎样的黯然神伤?那是怎样的苍凉和悲伤?
那样的眼神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是我却开始心痛起来,我刚刚抚平的伤口又裂开了。我知道,这一次,我将永远没有机会愈合伤口了。

第4章 猛惊醒
那双眼睛对于我来说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我熟悉的是拥有那双眼睛的人,她曾令我痛苦过;我陌生的是那种绝然眼神,印象中那双眼睛流露出来的都是盈盈的笑意和快乐,现在,却是那么了无生趣。
我痛苦的心田中却有那么一丝甜蜜,毕竟那双眼睛在这种时候居然还不忘对我表示一下她过于丰富的怜悯和关怀。不过,也许在她看来,这种怜悯依然只是泛滥同情心的一种宣泄吧。尤其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一点男子气概和上进心的人来说,这种眼神无异与一个死囚对于一个乞丐的心情。
为什么在失恋一天之后,让我和她在这里、在这种情形下见面呢?
为什么再一次见到,我很快就灰烬重生呢?以往我被甩之后,总能很快地就忘记那种经历。我以为我只是在游戏人生,所以即使追求某人,那也是一种放荡不羁的心态,成与不成对于我来说都没有区别。但是,这一次,我明显地低估了她的魅力我的痴情。
在别人眼里,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我就是在泥巴地里滚打的农夫。有时候,我也很支持这种想法。
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快乐善良的女孩,她也是一个很优秀的学生。音乐学院的高材生,男同学追求的目标,老师眼中的宠儿。她能歌善舞,多次代表学校在国家国际比赛中夺得歌舞奖。
我见过的女性并不多,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都只认识我座位旁边的人。在我印象中,我所见过的女性中,应该是以我的母亲排第一的。大学之后我追求过的那几位,我甚至不能分辨她们的美与丑。所以,往往,我就觉得只要能五官端正就算“美”。
我很奇怪,为什么我对于字画古董花草之类的就能分辨美丑,偏偏分辨不出人来!我就连看明星照片的时候也仅仅能说出照相技术的好坏,而忽略了照片中女人的美丑。也许是那几个家伙在压迫造就我的同时给我带来的负面效应吧。
就算现在你让我说她到底美不美,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事实上,正如上面所言,我是没有资格评价女性的,我所经历的很少,自然关于这方面的见识也就少了。按照别人的说法,她是全校最美的,也许,这能给别人一点想象。
但是,当我第一眼看到她,我所感受到的是两个字——震撼!
我觉得她所给我的是那种心灵的撞击。从那一刻,我就迷失其中。
其后,我就追求她。当然,结果很惨淡。与我一同竞争的,据说达200人之多。而我亲眼见到的与我一起捧着花朵在女生楼下外面苦等她的男生也至少有20人。
只是,没想到,那帮高官们开会居然会把她们这些舞蹈系的高材生拉来做闲暇的欣赏,却也因此害了她们。
她被拉了出来。我很着急,完全没有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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