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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帅-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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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我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难得沾他一点光。你的意思是说,在一定范围内,你会为了卓不凡,而容忍我吗?”

“对。”

我当然不会介意被当做卓不凡的什么人,只要不会因为我做错什么连累他就行,其它任何情况下,与卓不凡挂上关系,我都是求之不得,我很迅速地从手提包里掏出相机,笑盈盈的道:“用卓不凡的话来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现在就来看一下你能接受的范围有多大吧。”说着就熟练的调整好相机,向肖遥微一挑眉,肖遥看了我一眼,眸中滑过一丝无奈,然后整理了一下衣领,投给我一个眼神。

我毫不客气的就卡嚓了数张,肖遥举手道:“够了没?”我立刻收起相机,肖遥再问道:“好,你今天想问我什么?”

从进门就一直把自己当空气的陈默上前一步,递给我一张纸,我赶紧接过来,看了一眼,正是我昨天写好的采访大纲,我于是放下了心,然后正想开念,肖遥已经绕过办公桌,伸手拿了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很平静,很客观的道:“你写地?写的并不好。”

“肖遥,我知道要采访一个人,是要对他的资料进行非常深入和透彻地了解,然后从中选出线索和突破口,但是,你完全是一匹突然杀出的黑马,整个北京新闻界都对你地过往一无所知,我完全找不到一点儿资料。而且,我很荣幸地成为你第一个接受采访的记者,所以,我连可以借鉴地东西都没有。我所写的提纲与所有的商界名人访谈录可能都不一样,但是你也是一个不同于任何人的肖遥。”

肖遥挑起了眉毛:“这可以算是恭维吗?”

“这是实情。”

“好,你问吧。”

我向陈默示意开录,然后问出第一个问题:“肖先生,您几乎可以说是一夜之间崛起的,请问您的资产来源于哪儿?”

“我的未婚妻提供了最先的一笔资金,不到五十万,我用这些钱来炒股,一直炒到翻了近二十倍,其间筹建了公司。”

“肖先生,请问您炒股累积资产的过程用了多久?”

“不到两年。”

“据我所知,一千万要筹建汽车制造公司,似乎还不够吧?您之后是借助什么来增加收入呢?”

肖遥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我并没说要筹建汽车制造公司,我最先是做的手机行业,2000到03年的手机行业,你说是不是比较容易赚钱?”

“哦,肖先生,您是在哪儿……”我忽然想到,赶紧向陈默比了下手势,然后嚷道:“我问一句题外的话啊!花雪今年多大?”

“好像,跟你一样大吧?”

“天哪,肖遥,你诱拐幼女啊,03年,她才十五六岁呢!你有多大啊,肖遥?”

“我比她大十一岁。”

“哇,你已经是老头儿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当然是很帅很帅,很男人很男人,不过那时你也二十五六,基本属于楞头青的年龄呢!”

肖遥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有楞头青的时候,比如说你们家的卓不凡。”

“也是。”我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摇掉这个思想,再回到我的角色上来,“肖先生,请问您创业初期,您选择的地点是在哪儿?”

“你怎知不是在北京?”

“是在北京吗?”

“呵呵,不是。”

我又连续问了二十几个问题,感觉问的差不多了,用眼神询问了一下从头至尾一个字也没说过的陈默,他点点头,我就向肖遥告辞,虽然也许再问肖遥也会回答,但是今天已经收获颇丰,还是见好就收比较好。

肖遥站起来的同时,微笑道:“小诺啊,我本来一直以为你只是个可爱的女孩,现在才发现,你也是有你的闪光点的。”

我也笑回道:“你可以怀疑我,但是不应该怀疑卓不凡的眼光。毕竟,我们几乎可以说是因肖遥一言而来北京的,这也是来自于卓不凡的眼光呢!”

肖遥站起来,伸手跟我握了下,笑道:“这是我听过的最可爱的恭维。”

下卷:一百五十六、平凡之间一枝娆
 下卷:一百五十六、平凡之间一枝娆

虽然陈默始终遵守承诺沉默到底,可是我还是从他的眼光中读出了赞同,一如他拿到我写的采访大纲时的表情,所以,一出门,我就得意洋洋的笑道:“默子,我问的是不是很棒?有没做到你说的一环扣一环?”这默子,是我最新发明的称呼,因为陈默是唯一一个,认识我三天以上,还是一直坚持连名带姓叫我邱承诺的人,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可是他的名字只有两个字,我只好自作主张的发明了这个称呼。

“是。”陈默仍是寡言。我也不甚在乎,反正他的反应对我来说是意料之中,有人看重卓不凡,而我要借助卓不凡朋友的力量完成一件事,这居然让我不由自主的开心。

陈默发动车子,转出大门,一边道:“邱承诺,你……”我打断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连名带姓的叫我,这样子很奇怪耶,你叫我小邱,或是小诺行不行?”

陈默怔忡了一下,低声好似自语的说:“我叫不出口,我老是脱口想叫你小姐,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大吃了一惊,他却仍是续道:“感觉你似乎天生就是高高在上,指挥若定,可是你明明就是一个小女孩……”我继续傻眼,这小子没喝孟婆汤不成,难道他也带来了前世的记忆?我赶紧转开话题:“那你叫我姐姐好了,呵呵。”

他皱着眉看了我一眼,我的傻笑中途断掉,他似乎有些心烦意乱,紧锁着眉头看我。我有点无措的承着他的目光,然后下一秒,车子咣当一声。撞在了路边小区的门栏上,他反应还算快。立刻踩了煞车。

我有点想笑,于是就笑起来,跟着他下车去看,然后笑道:“好好地开着车,居然会偏过头来不看路。以为自己耳朵是可视的不成?”

他本来是皱着眉的,看了我一眼,却也浅笑了一下:“来到逍遥汽车,岂能不顺便到修理厂逛逛呢?”

我来不及惊讶他居然也会开玩笑,眼睛早已经闪闪地亮了起来:“你是说我们要去修理厂?肖遥的修理厂?”

“对地,怎么了?”

“没什么,那快点去吧。”

逍遥汽修在这儿大概比较有名,所以陈默熟门熟路的开到了地方。我跳下车,就立刻在清一色的工作服人群中寻找那一抹熟悉的人影。伸着脖子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只好随便拉了一个身边的人:“师傅,您好。。请问卓不凡在哪

“卓不凡,好像……”他正站起来找。卓不凡已经从我地身后转出来。笑盈盈的看我,不愧是我的凡凡。就算穿着这么平常的衣服,仍是那么那么的玉树临风,我立刻扑进他的怀里,勾住他的脖子:“我的宝贝,你穿这样,居然还是这么帅,真没天理。”

卓不凡的衣服整齐干净,但是手上却正拿着一个工具,微沾着一抹油腻,他早有防备地伸开手臂,由我抱着他,看在周围有N双眼睛的份上,我也没再进一步的缠他,只跟他贴了一下脸颊,就松开了手臂。

从他怀里脱开,顺手就想拉他地手,卓不凡笑着避开,我这才会意,哦了一声,然后仍是拉着他的衣袖,笑盈盈地道:“在这儿好不好玩?”

“好玩地很。”

我凑近他,转着眼睛看周围的人,悄悄道:“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我只有在家时才会偶尔受点儿欺负。”

我心满意足地看着他,把玩他工作服的领口扣子,一边絮絮叨叨的向他汇报今天采访肖遥的情形,卓不凡只是微笑,一边小心的避免自己的手碰到我。正聊的兴高采烈,陈默忽然冷冷的道:“请你尽快修好,我希望在最短时间离开。”我讶然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车前已经有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在检视了,而且其它的人都在忙,我也懒得理他,回过头继续跟卓不凡说笑。

卓不凡的目光却放在陈默的脸上,转了几下,我用力扯他的袖子,他才转回目光,小声问我:“他就是陈默?”

我也小声回答:“除了他还有谁,一看那样子就知道了,谁会这么毛病多多啊。”

陈默居然又说:“只有你一个人吗?连个帮忙的都没有?”我转回头,他正皱紧了眉头,对着那个修车的人,一脸不耐。这个陈默,今天吃错药了?

卓不凡向我笑了笑,便走了过去,我一下没拉住,只好也跟着走过去。陈默冷冷的道:“请你动作快一点,我赶时间。”

卓不凡唇角滑过一抹笑,却并没抬头,只当做没有听到,我却有点生气,忍不住愠道:“默子,你干嘛啊!”

陈默淡淡的道:“我只是提醒一下他现在是在工作。”

“你……”我气的不轻,可是也不能再说。卓不凡悄悄转头向我眨一下眼睛,微微一笑,我的气登时消了,也向他一笑,然后兴致勃勃的趴过去看他们检查。

陈默居然又说了一句,而且是冲着卓不凡来的:“请把你的心思专注在我的车上,不要忘记你现在是修理工,我现在是你的客户。”

我真的生气了,霍地站直身体“陈默,麻烦你说话注意一点,你最好不要无事生非,有车子没有什么了不起,修理工也没有义务听你呼来喝去。大家只是做的事情不一样,彼此尊重是底线,我希望你不至于浅薄到这种地步。”

陈默不理我,只是对卓不凡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投诉你,你完全不能让人把车子放心的交到你手里。”

卓不凡笑吟吟的直起了身子,那个之前一直在的年长的修理工赶紧抬起头来,向陈默道歉道:“对不起。我们今天比较忙,小卓他原本不在这儿地,只不过来帮我忙。”

又唬起脸来向卓不凡道:“咱们是干服务的。你怎么能得罪客户……”

这什么跟什么啊,哪儿来的这种糊涂老头儿。我气地不得了,怒道:“这位师傅,什么是服务你有没有搞清楚?你什么都不懂居然来教育别人怎么服务。我告诉你,服务不是让你当着客户的面来展示你地权威,训示你身边的人。而是要把服务理念放在一言一行,用自己的行动来带动集体……”

我洋洋洒洒说了半天,那老头儿眼睛都直了,一个劲儿的说:“是,是,是……”旁边有个小伙子大概是看情形不对,赶紧走过来,陪笑着劝道:“别生气别生气我立刻打断他:“你又是哪儿来的?你们地服务理念就是教你在客户说话的时候随随便便打断吗,就是让你在没搞清怎么回事的时候随意插嘴吗。你们的工作理念就是让你们放下该干的活儿不干管闲事吗?”

那个小伙子苦笑着走开了,卓不凡走过来拥住我,我挣了一下。卓不凡再拥住我,笑道:“诺诺啊。你已经用你的服务论骂走两个了。如果还没消气,就只能……”他指了指自己。我咬了下唇,横了他一眼。

“邱承诺,请你控制一下自己的言行。”

我其实很少真的生气的,但是此时,我真地,非常、非常、非常生气。我用力推开卓不凡的手臂,冷冷的转回身面对陈默,陈默愣了一下,我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陈默,你最好搞清楚,只要中文和英文还有人在说,邱承诺就绝对不会饿死。这个报社,对于我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而且,就算重要,决定生杀大权地,也不是你一个小小地编辑。你既不是我的朋友,也不是我地上司,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陈默怔怔的看我,那目光既不是生气,更不是伤心,既没有情感,也没有冷漠,只是受了惊吓一般,怔怔的看着我。

卓不凡苦笑着轻轻摇头,然后跟一个人说了句什么,洗净手,换下了工作服,走过来站在我身边,伸手扶住我,我正没地方出气,伸手就推开,卓不凡避开我的手,环过我的腰。一边笑道:“乖,真的生气了?”

我沉默的垂下眼帘,道:“我们回山东了,好不好,我不喜欢北京。”

卓不凡笑着点头道:“好。诺诺说回去,我们就回去。”

他拥住我,向外走去,走过陈默的身边,陈默忽然道:“你是卓不凡,是不是?”我立刻转回身,备战的瞪着他,卓不凡笑着拍了拍我的手,点头道:“对,怎么?”

“……对不起……”我愕然了一下,这个陈默,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怎么翻脸比翻书还要快,一会儿春天,一会儿雪天,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卓不凡笑了笑,正想说什么,我立刻伸手掩住他的嘴,“不准理他。”

“邱承诺,你要离开北京吗?”

“关你什么事?”

“你要辞职吗?”

“我凭什么辞职,我没有做错过任何事,你为什么不辞职?”

“……明天,我就去辞职好了,你不用辞了。”

我愣住了,看了看他,他的表情平静淡然,我又转眼看向卓不凡,卓不凡微一沉吟,笑道:“陈默,你辞职,小诺岂不是没有拍档了吗?”

陈默怔了一怔,抬头看了卓不凡一眼,卓不凡笑向我道:“诺诺乖,跟陈默说明天见。”

我有点儿悻悻,可还是不想违逆卓不凡,于是乖乖的回说道:“明天见。”然后拉住卓不凡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下卷:一百五十七、千年情事今朝伤
 下卷:一百五十七、千年情事今朝伤

“卓不凡,你也会骗人了。”

“嗯?”

“你张口就答应我回山东,一看就没有诚意……”

卓不凡轻笑出声:“诺诺,我答应你,不论什么时候,你想去哪儿,我都会陪你去。只不过,如果我现在要带你回去,你肯回去,那才是奇怪了呢。我估计你会像刚才发表服务论一样,发表一个北京发展论给我听。”

“呵呵……我刚才的样子一定很凶,不过我很少这么生气的,谁叫他挑你的错儿……那个陈默,你说他是不是偷偷爱上我啦?”

卓不凡眸光一闪,失笑道:“为什么他要爱你?”

“如果喜欢我,那他的行为还有一点点可以解释之处,如果不喜欢,那他这人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有病!古怪的太离谱了“诺诺,我感觉不到他对我有敌意,他的表现很奇怪,似乎总是想限制你的行动,改造你的言行……”

我心里一动,有一个念头呼之欲出,卓不凡继续道:“诺诺,他很像一个人。”

“慕容翱天?”

“原来你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你别忘记我除了是小诺,还是眸儿哦!”“那还有什么难解释的?他爱的是眸儿,他希望你还是象眸儿那样,倔强冷漠,孤高清华,所以,平时的你他总是看不顺眼,你真的生气了,他反而听你的话。”

我半天才喘出一口气来:“你是说。他也有前世的记忆?”

“怎么可能,他如果能记得你是谁,那……呵呵。。。他一定不会记得地。只不过,前世的记忆太深刻。所以,他还是会受些影响就是了。”

“前世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怎么会影响今生,我是一个特例也罢了,别人也会。怎么会这样呢?”

“诺诺啊,其实,我们一生之中,可能常常会有这种情形,到了一个地方,明明从来没有到过,却会感觉眼熟,明明不认识地人,却会莫名的熟悉和亲切。焉知这不是前世遗留下来地记忆呢?”

“那……那现在怎么办,我实在不喜欢这个人。古古怪怪的。”

卓不凡瞥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你果然还是小诺。呵呵……其实我倒感觉,这个人的性情。一点儿都没有变。他是慕容翱天时,其实就是这样的。只不过你感觉不到而已……诺诺啊,你讲这个慕容翱天的故事我听听好不好?我只知道这慕容兄弟是你地左右护法,却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后来又怎么样了。”

我愣了一下,好像有什么重重的敲击了胸腔,遥远又沉重的记忆弥漫到我的脑海,我有好一会儿,捏着胸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良久,才慢慢的说:“后来,他就死了,死的很惨,没有了右腿……连眸儿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我咽了半天,还是哽咽起来。

慕容双剑,阔壁倚天,青锋一闪,首级不见。

浮云山孪生兄弟,慕容鹰,慕容鹏,仪表非凡,风姿俊逸,两人均擅使长剑,剑法较之乃父,也是青出于蓝。这对兄弟虽然谈不上有什么劣迹,但是行事张狂率性,从来不讲什么规矩礼数,全凭一已心意,向来不给人留有半点余地,因此黑道白道,多有除之而后快者。

奈何这兄弟二人剑法玄妙,偶有上门邀战者,总是被他们废了武功扔下山来,虽然不死,却也已经成为废人。久而久之,再也无人胆敢上门挑衅,浮云山成为连镖局护镖都要绕路的地方。

那时的眸儿,刚刚接手血衣,只因年纪尚小,又是女儿身,因此教中长老,多有暗中不服者。所以眸儿常常单人独骑,游历各地,暗访分坛,了解诸般情形。途经浮云山,原本只想顺手惩戒一下这慕容兄弟,让他们收敛行止,莫要太过张扬。可是看这两人,根骨奇佳,堪可造就,不由想起自己身畔一直虚悬地左右护法位置,于是有意启衅,激的这对兄弟与她打赌,果真在十招之内赢了这对兄弟,也赢了赌局。而赌注就是,输的人,要在三年之内,听从对方地命令。

就这样,慕容兄弟成为眸儿的左右护法,改名为慕容翱天,慕容翔空。左右护法地职责只有一个,就是保护教主地安全。自此三人几乎形影不离,朝夕相处,同历生死,共面患难,从起初的不甘到后来地心甘情愿,从起初的不服到后来的心服口服……保护眸儿的使命已渗入他们的骨髓,随时随地,他们可以为了保护她,拼掉自己的命。谁也不知道那份感情萌芽在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时候变的海一样的深。

只可惜眸儿遇到了卓不凡,遇到了,爱上了,那身边的两份感情,已是注定要辜负。三年之约到期之时,慕容兄弟只说了一句话:“小姐,只要你肯,我们愿意一辈子做血衣教主的左右护法。”是,你们肯,你们宁愿看着眸儿嫁人,也不愿意离开。

可是,即使没有卓不凡,眸儿也嫁不得两个人。何况现在有了卓不凡,眸儿的命,已经不是自已的,也不是血衣的,打打杀杀,终会厌倦。眸儿取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她燃了香案,与慕容兄弟结拜,给了他们一个交待。只可惜虽然称呼改了过来,可是心,却改不回来。慕容兄弟听了她的话离开,回到浮云山,一如这三年来的每一次,从来不会拒绝她的命令。可是此时的浮云山已不是昔年的浮云山,人变了,心也变了。

再之后,卓不凡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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