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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异姓王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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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也要起身见礼。

别说岳明不清楚这些,就是知道了,让他给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下跪,那是绝对办不到。刘管家跪在地上用眼一瞥,吓了一跳,这个岳公子别说起身见礼了,反倒把身子向后靠了靠,悠然地翘起了二郎腿!

“哎呀,这不是岳老弟吗?”那个任守忠突然冲着岳明喊了一嗓子,一摇手里的拂尘,几步就来到了岳明的身边,反倒把跪在地上的那三个老头晾在了那里。

岳明觉得挺纳闷儿,怎么一个太监跑过来叫我“岳老弟”了,仔细一看突然想了起来。他和施灵灵当初从池州来金陵的时候,搭乘的就是江南应奉司运送花石的官船。那天晚上闲来无事,岳明在船头曾经给施灵灵讲了一个经过他删改的黄段子。

施灵灵少不经事,根本就没体会出那个黄段子其中的妙处,没想到却把经过他们身边的一个太监笑得差点儿背过气去,——那个太监可不就是眼前这个任守忠吗。

“怎么你忘了,岳老弟?”任守忠一看岳明还有些发愣,于是就用手比划着说道:“——老师,我想不出来了,再想就把我的**……”

“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任大人,幸会幸会!”岳明急忙站起来,上前笑呵呵地就截住了任守忠的话。那个黄段子虽然经过了他的删改,可是照样也登不了大雅之堂,如果让这个口无遮拦的太监当众给说出来,实在是有损他在这几个老头心目中的光辉形象。

任守忠虽然是当朝皇太后身边的红人,可是因为先天不足,谁见了他也是敬而远之,更别说那些自视清高的士大夫们了;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肯和他这样的人亲近,他岂肯放过,一看岳明说话如此随和,于是回头冲着还一直跪在地上的苏达善吩咐道:“今天和我岳老弟在你府上重逢,你还不快去准备一下,今天我要和我的岳老弟好好喝几杯!”

苏达善和刘管家早就被眼前的事给弄糊涂了,这个岳公子不就是池州岳官屯一个穷小子吗,怎么能和这个应奉司的都司宦官称兄道弟,一听任守忠让他去备酒,急忙从地上爬起来,由刘管家和账房先生搀扶着下就出去准备了。

岳明知道,凡是历朝历代那些出了名的太监,没有一个不让人唾骂,想必这个任守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自己来到这大宋朝,虽说不想流芳百世,可是也不能整天跟这些不男不女的太监称兄道弟的,那弄不好可就真的遗臭万年了。

他一看苏达善带着人出去了,急忙说道:“任大人是朝廷命官,我只不过是个待考的举人,咱们在外人面前如果太亲热了,难免不让人猜疑,那样可对任大人你不利啊,呵呵,我以后还是叫你任公公……不是,是任大人吧!”

任守忠哈哈一笑,拉起岳明的手道:“岳老弟不愧是个读书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说到这里忽然觉得用词不当,讪讪一笑,“——肚子里的学问就是大!既然这样,以后我就叫你岳公子。以后还是照你说的那样,咱们在外人面前不亲热,就咱们两个人的时候才亲热!”

就这一句话让岳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看这任守忠还想接着跟他接着“亲热交谈”,急忙说道:“任大人,我看苏老爷子大概准备得差不多了,那咱们还是到客厅去吧!”

“好——好,岳公子,咱们就到客厅去,边吃边喝边聊!”说完一抖手里的拂尘就和岳明直奔客厅。

一出门迎面碰上一个乖巧可人的小丫头,差一点儿和岳明撞了个满怀。小丫头“呀”了一声,顿时小脸就红到了耳根,急忙转过身去一溜烟儿就跑得没影了。

苏达善的府上人手众多,安排一桌丰盛的酒席那是手到擒来,等岳明和任守忠来到客厅的时候,苏达善和刘管家已经准备好了。

“苏老爷子真是手脚麻利啊,一杯茶的功夫就准备了这么一大桌子,咱们还是快入席吧!”说着一屁股坐在了首位,两个跟他一起来的小太监一左一右站到了他的身后,任守忠冲着岳明一摆手,“岳公子坐在洒家身边陪着。”

在屋里岳明就闻着任守忠的身上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臊味,现在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忙道:“苏老爷子是主人,理应上座!——刘管家,快把你们老爷搀扶过去呀。”

 

第十三章 手眼通天

苏达善心里正在为女儿的事儿发愁,可半路却突然杀出任守忠这么一个程咬金来,心里更是无比的烦躁。可是这个太监他照样得罪不起,还得满脸堆笑,那模样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任守忠不愧是一个靠着察言观色、仰人鼻息吃饭的奴才,刚端起酒杯就发现了苏达善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就装模作样的轻轻叹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口气道:“苏老爷子,洒家这次亲自上门为朝廷筹集银子,也是无奈之举啊!苏老爷子家大业大,不会连这点儿钱也拿不出来吧?”

“拿得出,拿得出!”苏达善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点儿钱上,只好随声附和着。

任守忠笑道:“实不相瞒,洒家的日子也难呐!这江南几路的赋税虽说已经收齐了,可是那点钱对朝廷眼下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这不,腊月十五太后就要祭祀太庙、赏赐群臣,紧接着皇上还要册封皇后,先帝爷的玉清昭应宫也要重新修缮,这哪一项下来不得是金山银山?这不,眼看着大年一过,辽人的岁币还要临时筹措,还有西边的李元昊屡屡犯我大宋,估计明年朝廷还要在西北用兵……不说这些烦人的事儿了,来,咱们干了这杯!”

一见到这个任守忠,岳明就觉得苏达善女儿的事就有办法了,瞅准任守忠出去方便的时候,岳明趁机对苏达善道:“老爷子,为了你的女儿不去给那个石德奎将军做小妾,你舍不舍得花点儿银子?”

“舍得,舍得,只要是能把我女儿救出火坑,花多少钱我都舍得!”苏达善忙道。

“这不就得了!”岳明呵呵一笑,“你有银子就往这个任大人身上使啊,只要他肯答应帮忙,什么问题不就解决了!”

苏达善一听瞬间就茅塞顿开,是啊,这个任守忠听说是皇太后派往这金陵城的耳目,别说是这小小的江宁府,就是这江南几路的大小官员谁不心存忌惮。以前他是没有门路wωw奇Qisuu書网,如今一看这个岳公子和任守忠如此亲近,如果搭上了这条线,能托这个任守忠给那个石德奎带句话,还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

苏达善久经商场,对这官场之事早就触类旁通了,急忙回头吩咐刘管家去准备银子,回头对岳明笑道:“岳公子真是深藏不露啊,想不到和任大人这样的权贵还如此亲近……”

“苏老爷子,你还是别说了——”岳明急忙将苏达善打住,再让他说下去,估计浑身又得起鸡皮疙瘩了,伸手摸了摸鼻子,笑道:“我和这个任守忠也只是见过一面,这些人的话咱们可不能当真,谁知道他们安的是什么心啊!刚才在屋里他当面叫我岳老弟,可是这一出屋,转眼间就成我岳公子;说不定回去睡上一觉,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福祸难料啊!”

苏达善一听岳明说的心惊肉跳,急忙小声附和道:“我也想不到他这样一个朝廷大员怎么会突然跑到了我的家里,岳公子言之有理,福祸难料啊。”

时间不大,任守忠从外面回来重新归座。苏达善接过刘管家递过来的银票,附身上前,就放到了任守忠的眼前,谄笑道:“任大人,这是您需要的三千两银票,账房上已经凑齐了;另外还有三千两是孝敬大人您的,小人是一介草民,日后如果遇上什么难事,免不了还要麻烦大人您呐!”

任守忠拿起桌上的银票用手指弹了弹,顿时心花怒放,一边往怀里揣一边哈哈笑道:“苏老板客气了,别的不敢说,在咱们大宋朝还没有洒家办不了的事,以后有事你就直说无妨。”

苏达善知道这些阉货喜怒无常,这个大好良机就在眼前,他岂肯错过,一看任守忠把银子收好了,急忙举起酒杯道:“任大人,实不相瞒,老朽如今就有一件事有求于大人!——来,老朽先敬大人一杯!”说完一仰脖干了。

任守忠一声奸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道:“洒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喝酒的时候不谈事,谈事的时候不喝酒。既然苏老爷子有事相求,那就请讲,说完了那些烦心事,咱们喝酒也敞亮,是吧,岳公子?”

“是,那是!”岳明一乐,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么时髦的规矩。

苏达善以为任守忠大讲喝酒的规矩是在借机推脱,想拿了钱不办事,可是一听后半句,顿时激动万分,忙道:“马步军都总管石德奎将军传过话来,要……”

岳明一听这苏达善开门见山,直奔主题,顿时就觉得不妙,急忙开口道:“慢着,慢着,老爷子你让刘管家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没上来的好菜,还是我来向任大人说吧!——是这么回事,昨天老爷子的二女儿牵着狗上街被石德奎将军撞上了,石将军觉得光天化日之下在闹市遛狗实属违法乱纪,放出话来要重重治罪!老爷子爱女心切,一听石将军说要严办,吓得六神无主,这才急火攻心卧床不起,所以求任大人给说个情。石将军严格执法堪称模范,在下也由衷得钦佩,可是老爷子的女儿年幼无知,属于初犯,还是别揪住不放为好——”

苏达善刚开始急的直跺脚,心说这岳公子怎么傻了,不是这么回事啊,那石德奎要强纳我女儿当小妾,你不是不知道啊。可是细细一琢磨,顿时开始暗自叫好,还是这些读书人狡诈啊!

如果按照他的说法,那不就等于在这个宦官面前告状吗,就算是这个任守忠能出面摆平此事,可是这家伙是个宦官啊,说不定那天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到了那个时候石德奎想整死自己,还不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岳老弟,别说了,哈哈哈,洒家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任守忠端起酒杯笑道,“这对洒家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来咱们共饮此杯!”说完一饮而尽。

苏达善急忙赔笑道:“那就有劳任大人费心了!”

“不费心!”任守忠回头对身后的一个小太监吩咐道:“你拿着我的名刺到天宝山禁军驻地去,让石德奎跑步来这里回话!”

小太监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不会吧,岳明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那应奉司听起来不过是专门给皇宫大内采购一些花石和奇珍异草之类的东西,这个任守忠只是一个应奉司的都司宦官;石德奎可是一个手握兵权的元帅级别,怎么能被一个宦官呼来喝去的,这成何体统?

任守忠一看岳明的眼神似乎对他的能力还有所怀疑,故意提高了嗓门,一副大包大揽的口气道:“岳公子你就放心吧,这苏老板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等会儿石德奎来了,洒家要给他们两家当场调停此事!”

岳明心想,纵观历朝历代,这些宦官虽说奸邪狡黠,可是他们的能力却是不容置疑的。既然任守忠这家伙有如此大的口气,那肯定也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只是不知道那个石德奎肯不肯买账。

 

第十四章 太监太奸

几杯酒过后,任守忠将筷子往桌上一放,拍了拍双手,笑道:“苏老板最近的生意怎么样啊?”

苏达善轻轻唉了一声,叹道:“任大人深谙此道,真是明知故问呐。十几年前做我们这一行,还勉强能过得去,可如今这生意真是难做啊!这几年随着漕运的兴盛,不光是苏杭一带的丝绸、刺绣大量地向我们江宁一带涌入,就是四川的蜀锦、广西的壮锦这两年在金陵的街头也比比皆是啊!”

任守忠哈哈一笑道:“苏老爷子过谦了,谁不知道你的‘苏家织坊’是我们金陵丝织行业的老大!”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你说的也是实情,最近我们江南应奉司的‘织造局’也是在惨淡经营啊!——苏老板,洒家有个想法,既能让我们两家都做大做强,又能彼此取长补短,不知苏老板你意下如何啊?”

苏达善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一听任守忠的话就知道里面大有文章,不禁一愣,随即笑道:“不知任大人有什么好主意能让我们两家的生意更上一层楼,大人有话请讲。”

一听这任守忠主动和苏达善谈起了联合做生意,岳明心里就知道这个大太监今天来苏府根本就不是为了那区区几千两银子,生意上的事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任守忠道:“你苏老板家大业大,在我们金陵无人能比。这十几年下来不仅建成了专门的染房、机房,还拥有了自己的棉厂和固定的蚕农,就是手下的织工也有好几百人!——可是洒家听说这最近两年,你们‘苏家织坊’的丝绸、云锦这些东西销量都不是太好啊!”

苏达善苦笑道:“任大人说的是,不知大人有何指教?”

任守忠一脸坦诚地道:“我们的织造局和苏老板遇到的问题恰好相反,我们的销路不用愁,可是却织不出上等的丝绸;并且我们的织坊工地也太小,别说给皇宫大内的御用之物了,就是每年给辽寇的绸绢就让他们疲于应付!洒家的意思是咱们两家联手,你们苏家织坊负责生产,我们应奉司织造局负责全国的销路,到时候我们五五分成,苏老板意下如何啊?”

苏达善就是靠着抽丝、纺织和染布发家的,可是这些年市场的不断变化真让他有点眼花缭乱,再加上膝下无子,整个苏家也找不出一个能帮他打开销路的人,所以时常感到力不从心;设在苏州、杭州和京城的几家商号也是惨淡经营,入不敷出;如今一听说任守忠可以负责苏家织坊的销路,顿时就喜出望外。

这就意味着他们苏家织坊今后无论织出多少绸缎、云锦和布匹来,任守忠都会给他们找到买家;上等的极品就可以直接进献到皇宫大内作为御用之物,稍微次一点的也可以借助应奉司的便利的渠道销往全国各地,就是最次的残品,大不了还可以粗略加工一下当成绸绢,充作岁绢给北方的那些穿兽皮、住帐篷的辽蛮,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岳明在前世那好歹也是个销售经理,一听这就是个大陷阱,在前世像这些伎俩纯粹就是小儿科,可是一看苏达善却浑然不知,他一心想着给老爷子提个醒,可是任守忠就坐在他最面,时不时地还瞟他一眼。看着绵羊落入虎口却只能干瞪眼,岳明真有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实在是郁闷至极,一看这两个说的是热火朝天,不亦乐乎,于是道了一声辞就来到了客厅外。

外面空气清新,积雪早已打扫干净,鸟雀嬉戏于玉树琼枝上,真是一副雪后美景。来了大半天先是和一个老头絮叨,然后就跟一个太监寒暄,实在闷得够呛,出了门岳明长出了一口气,真是舒服啊!

上一次是匆匆而来,酒足饭饱而归,没有来得及细看,如今才觉得这苏府实在是一个好地方。外面看着富丽堂皇,豪华气派的苏府,站在里面却别有一番风趣,虽说也是深宅大院,可跟一般想像中的雄浑质朴、宏伟大气不同,处处透出一种柔丽纤巧、清雅飘逸;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更是柔美细腻、轻灵秀逸。

岳明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下了客厅前的台阶就想在院里到处溜达溜达,可是还没走两步,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别走,你给我站住!”

岳明回头一看,忍不住一乐,这不是这苏府的二小姐吗,笑道:“二小姐叫我有事吗?”

苏菲儿身上穿着一件毛茸茸的白色坎肩,显得十分乖巧柔媚,几步来到岳明跟前,用手一指,怒道:“我问你,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读书人?”

岳明一愣,明明是本公子把你从虎口中夺了出来,这小姑娘怎么不知好歹,早知如此干脆就让你给那个黑脸将军做小妾就得了,看你还刁不刁,于是冲她摆了摆手道:“小孩子家没事一边玩去,别打扰了本公子赏雪的雅兴!”

苏菲儿急的小脸通红,柳眉倒竖,紧跑几步来到岳明面前,双手一伸就拦住了去路,樱桃小口一撅,质问道:“没想到你一个读书人,竟然会给我爹出那么一个馊主意!——想让本小姐给你当……当小妾,没门儿,——哼!”

岳明一听真是哭笑不得,我这真比窦娥还冤啊,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实情相告了,急道:“你爹和那个刘管家软磨硬泡着要我把你纳为小妾,我三番五次、五次三番地严词地拒绝,你现在刚刚跳出火坑身上就不自在了!”

苏菲儿一听此话,气得胸脯上下起伏,衣服里面就好像一对不安分的玉兔一般,岳明看得心里一阵可惜,本公子本来是不想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要知道你这样蛮不讲理,就算是抱着养肥了再杀的心思,也得先把你收了,等你做了我脚下的一棵嫩草,看看你这娇小姐的脾气能不能改了。

苏菲儿一看岳明的眼睛还在她身上乱看,越发怒不可遏,回头冲着身后跟来的那个小丫头喝道:“媛儿,你过来,给我当面揭穿他!”

岳明一看这个俏丽的小丫头正是刚才和他撞了个满怀的那个,当下就明白了,看来他和苏达善还有任守忠的谈话都被这小丫头给偷听了去,刚想上前质问几句,还没等他开口,那个叫媛儿的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道:“二小姐,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只听见老爷说要让你给岳公子做……做小妾,可是岳公子是怎么说的,我是真的没有听清楚呀!”

岳明哈哈一乐,笑道:“我说二小姐,你听到没有?快过来向我认个错,本公子念你年幼无知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你休想!”苏菲儿狠狠瞪了小丫头一眼,转身就想离开。

“菲儿,你回来!”岳明忽然听到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回头一看,就见从客厅后面走过来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

在前世岳明曾自诩是此方面的专家,此时一眼就看出这个少女是他到了古代后遇到的第一个美人儿。在雪光的映衬下,这个女子身上雍容典雅的气质一览无余,白皙温润的脸蛋上泛着迷人柔软的光泽,眉如远山,目似春水,腻如羊脂般的鼻子和红润的小口,让她本来就妩媚的容貌更加慑人心魄。

这少女外面罩着银白色的披风,脚上穿着一双碎花的短靴,走起路来将玲珑可人的胴体曲线衬托得恰到好处,她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身体夹带着一股淡淡的醉人幽香迎面袭来,直沁人的心肺。以岳明两世为人、不知见过多少极品美女的阅历,竟然也被这浑身媚骨的美人弄得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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