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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该吃药了! 作者:瑞瑞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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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延一把把她拉了过来,“别说话!”
  说完就吻上她的唇,他依然吻得很轻。
  陆晨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就算和喻延做这种事感觉也没有那么讨厌,相反好像还挺有趣的。
  她不禁又笑了出来,喻延道:“拜托你不要笑,很影响气氛。”
  “收到。不过到此为止吧,我真的想睡……”
  她话未落就被喻延堵上,还肆无忌惮的把舌头伸了进来,死死缠着她,一步不让。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用力想推开喻延,可喻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始拉扯着她的衣服。
  丫的你多久没碰男人了?
  也不用这么饥渴吧?
  亲吻一下倒没什么,但更进一步的接触就算了,她一点也不想。
  伸手摸了摸喻延的脸颊,他听话地停了下来,陆晨辛道:“今天就到此为止,改天我陪你慢慢玩,好不好?”
  喻延一下子软了下来,在她耳边低吟,“下次再说这种破坏气氛的话我绝不饶你。”
  陆晨辛又是呵呵一笑,“我会铭记于心的。”
  喻延终于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现才安心,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好暖和!看样子今天能睡个好觉。
  ——
  早上还不到五点,就有人在山洞外面喧哗着,好像又要进行什么仪式。喻延被吵醒,起身观察外面的情况。一群村民在那里相互讨论着,他干爹和简义也在。
  喻延问简义:“怎么回事?”
  简义现在才想起他昨天忘了告诉喻延要准备今天的仪式了,说今天新郎要背着新娘围绕着寨子走一圈,后又问他嫂子呢?
  嫂子?
  喻延现在才反应过来简义是他的干弟弟,简义这小子虽然比较冷淡,却是个讲究身份辈分的孩子,感觉和他亲近了很多。
  叫醒了陆晨辛,说明了情况,叫她赶快准备准备。
  陆晨辛愣了半刻,才道:“衣服怎么办?穿这个会不会太重了?”她拿起昨天好不容易才解下的新娘服,拿不定主意。
  “不穿这个你要怎么出去?”喻延说着就过来帮着她穿衣服。
  “真的要穿这个?等一下你背得动吗?”
  喻延笑道:“就你那几两肉,还难不倒我。”
  陆晨辛狠瞪了他一眼,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
  喻延背着她围绕着这个村子走了一圈,有很多村民都来恭喜祝贺,唱着山歌一路跟在他们后面。
  陆晨辛看来看去都看不到穆羽秋的身影,就问:“没看见羽秋,那家伙一定还在睡觉。”
  喻延笑道:“他是个夜猫子,白天的时候总提不起神。”
  又回到简家做了一些奇怪的仪式,比如跪在简家香火前一个小时,还找来了巫婆给他们驱魔,最后又被叫去拜简家的祖坟。
  她都快崩溃了,小声抱怨道:“这个干完了该不会还有别的什么要干吧?”
  喻延仍温和地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他这样,陆晨辛有些来气,“我们什么时候走啊?简恩?”
  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喻延居然变成了简家的干儿子。
  “没别的事的话,下午就走!”
  对于她的挑衅,喻延一点也不在意。
  陆晨辛突然想起什么,笑道:“我们租的船不知道还在不在那里,要是被偷了或是被冲走了,我们是不是要游泳回去?”
  喻延也笑,“到时候就叫羽秋游泳回去,再租艘木船回来。”
  “好主意!”
  他们在简家祖坟前跪拜了十分钟,才跟着简义回家。
  一路上,简义看他们夫妻俩有说有笑,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在他们这里,女方是没有太多的发言权的,只要做好份内的事就好了。
  他更好奇的是,在这个被遗忘的世界之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便问喻延,在城里,他平时都干些什么。
  喻延和陆晨辛都是一愣,陆晨辛突然笑了出来,“不错哦,小恩恩,看不出来小义还蛮喜欢你的,继续努力,争取当个好大哥。”
  她也很好奇,喻延平时都在干些什么,为什么总是早出晚归?
  搞基也搞得太频繁了!
  对于陆晨辛的“调戏”,喻延一笑而过,对简义道:“也没做什么,就像你们这里干农活一样,我也只是为了能养活自己,帮别人跑腿的。”
  陆晨辛鄙视他,你丫的谦虚也谦虚得过头了,就算你说实话别人也不会耐上你。
  简义完全没听懂他的话,疑惑地问:“跑腿?”
  “就是帮别人办事的意思。”
  简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问:“那。。。。。嫂子呢?”
  喻延略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嫂子啊,她可厉害了!她是市级的图书馆馆长,属于国家处级的干部。说简单点,就相当于你们这个县的县长。”
  “县长?”
  简义简直不敢相信,他虽没有去过县城,但听别人说那里是多么的繁华和梦幻。有人还说,一个县的几十万人都归县长管,所以“县长”在他的心中是无比的伟大和遥远的。
  他又重新从上到下打量了他嫂子一遍,还是不相信她和“县长”这个词有半点关系。
  被这样看着,陆晨辛一时有些然促,解释道:“虽说是图书馆馆长,其实是个很闲的职位,也没什么权力,和真正的县长完全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简义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
  陆晨辛又道:“小义这么有兴趣?要不跟我们一起走,到外面去看看?”
  “真的可以吗?”简义暗绿暗绿的眸子闪出了光芒,很期待的样子。
  “当然可以!”
  陆晨辛是真的这么说,因为简义救了她,她真心希望能带简义到外面的世界去瞧瞧。
  但喻延却有些怅然,虽然他昨晚还笑着说有时间叫简义到城里去看看,但要是简义真的去了,可能会增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再说像简义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适应大城市里繁杂快捷、残酷冷漠、竞争激烈的生活。
  回到家,看见穆羽秋半斜着倚在木椅子上,仍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
  陆晨辛无语,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还没睡够?
  他看见喻延进来,笑着调侃了几句,又对陆晨辛笑笑,“做这里的新娘可真辛苦啊!”
  喻延走到他旁边坐下,和他闲聊了起来。
  陆晨辛到屋里换掉新娘服,本想穿回昨天穿的那件衣服的,却被简母制止了,她给陆晨辛准备了新的衣服,还帮她梳了发髻。
  陆晨辛本想把银朞还给她,她却没有收,说直接还给简义他爸。出来看见简义正和他父亲商量着什么事,简父好像很困惑,拿不定主意。当他看见站在门槛旁的陆晨辛时,笑着叫她过去。
  陆晨辛过去叫了一声“干爹”。
  他说简义还小,对外面的世界难免有些好奇,叫陆晨辛他们别管他。
  其实他这话也没必要和陆晨辛说的,应该和他干儿子简恩说,只是方才他儿子说她是个和他们县长官一样大的官,让他有些顾虑。
  陆晨辛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能让他收起对他儿子保护的羽翼,让小义出去闯一下只属于他的天下。转眸看山下有个挑着木桶的男人,问:“那个人在干什么?”
  简义道:“挑水,我们这里没有水,吃水要到山的那一头去挑。”
  简父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小义也想这样挑水挑一辈子?”
  简义轻声叹了一口气,有些惆怅,“当然不想,谁想啊?挑一担水要一个多小时,而且那路也不好走,还摔死过人。”
  “那想不想到一个地方,不用挑水,水就在家里,要多少有多少?”
  简义有些激动,“我知道这个,好像是个叫自来水的东西对不对?河对面的有些村子也在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轮到我们这里?”
  简父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们这里穷,离水源又远,地势险恶,想拉自来水需要的资金大,他们开支不起。再说村里的人大多数都反对,认为拉自来水挖山是对山神的大不敬,所以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
  陆晨辛对着简义有所思地笑了笑,“与其期待别人,倒不如自己努力。”
  “自己努力?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到。”
  对,他就连忤逆一下他的父亲,踏出这个村子的勇气都没有,如果她父亲不赞同他出去,他就会放弃。
  “你说得没错,现在的你的确什么都做不到。”看到简义眸子一暗,陆晨辛又道,“不过你还很年轻,只要努力,没什么做不到的。”
  “真的?”
  “当然!”
  不过过程可能有些艰辛,毕竟他是个在大山里长大的孩子,别的不提,就连普通话也得好好练练。
  陆晨辛又问:“小义读书读到哪里?”
  简义有些脸红,“小学。。。。。毕业,我们这里念初中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念,光走到那里就要一天。所以我们这个寨子里的人差不多都和我一样,没几个去读初中的。”
  “那你们念小学在哪儿念的?”
  简义指了指另一座山的顶部,“在那儿。”
  经过简义的详细简解,陆晨辛大概了解了他们那所位于山顶的小学,好像还是一所颇有历史的私塾,那里只有一个老师,而且那个老师他家的祖祖辈辈都为老师,没人知道他们延续了有多少代。
  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个小学一共才三个年级,简义说他小学毕业,其实才小学三年级毕业。
  简父一直静静地聆听着陆晨辛和他儿子的谈话,心里有些惊奇,他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健谈开朗了,以前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沉默寡言,就算和村里的人说话也有些疑忌。
  陆晨辛突然想起银朞的事,取下双手递给简父。
  简父接过银朞,把在屋里和穆羽秋闲聊的喻延叫了出来,叫他们跪在地上,用银朞在他们面前划了划,才交给了简母,吩咐她找个地方重新埋起来。
  在吃饭的时候,简父突然问喻延,说想把儿子交给他,问喻延同不同意?
  他们三个对看了一眼,反应却各有所异。穆羽秋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陆晨辛高兴地笑了笑,喻延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简母为简义收拾了一大堆东西,还唠唠絮絮嘱咐着他这样那样,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穆羽秋看着简义扛着的一大袋东西,笑着叫他只要把身份证带好就行了,其它的东西都用不上。
  喻延和陆晨辛也点点头,在这一点上,他们三个终于统一战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又被拒绝了!
  我们刺猬般的女主啊!

第四十一章
穆羽秋给简母做了十分钟的思想工作,简母终于愿意精简简义的行李,但最终还是留下了不少。穆羽秋对喻延摇了摇头,表示他真的尽力了。

    陆晨辛没想到的是,喻延竟然给了简父简母一扎钱,她以前就觉得直接给别人钱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翻过这座山就看不见寨子了,简义不舍地扭头往回望了望,穆羽秋笑道:“怎么?现在就开始思乡了?”

    简义低着头不说话。陆晨辛瞪了穆羽秋一眼,“小义性格内向了点,不要再开他玩笑了。”

    穆羽秋笑道:“是是是,你这个弟控。对了!你亲弟弟好像挺不错的,上次喻延还说把你弟介绍给我呢。”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已经有准弟媳了,你已经没机会了。再说我弟对男人也没什么兴趣,要是你愿意变性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瞪了喻延一眼,她前几天还以为他是同性恋只是假象,现在看来这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同性恋!

    穆羽秋大笑,“有没有机会可不是你说了算,有可能你的宝贝弟弟对我一见钟情。”

    陆晨辛小声呢喃:“不要脸也要有个程度。”看见穆羽秋传来恐吓的眼神,她忙说,“我也希望如此,到时候还请你多多指教。”

    穆羽秋看了走在前面的陆晨辛一眼,搭上喻延的肩,小声地说:“你老婆超有趣的,前几天还问我你是不是同性恋,真是笑死我了!”

    喻延呵呵笑了两下,“现在这个社会同性恋横行,她怀疑我也是没办法的事。”

    “真的只是这样?”穆羽秋绝不相信。

    “当然是这样,难不成你也怀疑我是同性恋?”

    “还真有可能,谁叫你这几年都不交女朋友,是不是玩女人完腻了,想来点新鲜的?”

    “哦?好啊,那你要不要来当一下志愿者?”

    穆羽秋笑道:“可惜我从来不做志愿服务,还有我只对胸大的美女有兴趣。”

    喻延笑着拔下穆羽秋搭在他肩上的手,“那就不要装得这么亲热。”

    陆晨辛和简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每当她没听明白他的话时,都是呵呵一笑,假装明白敷衍过去。期间还问简义行李重不重,要不要帮他拿?

    他摇摇头说不重。

    来到固定船的地方,幸好船还在,弄好东西,他们划着小舟徐徐而上。陆晨辛和喻延在一艘船上,喻延划着船,偶尔还会看一下两岸的群山。

    陆晨辛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简义的时候,他好像在等什么,便转身问在他们后面的简义,“小义,昨天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简义正划着船,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说昨天是他们寨里巡山的日子。

    他寻完他的那片山,看见其他人都还没有回来,就靠在那块石头等他们,没想到居然有女人那么热情地向他招手示好,他当时害臊藏了起来。呆呆的看着她,竟然看见她掉到水里。他当时没多想拼命地跑下山,跳进水里去救她。

    陆晨辛看到简义在勤勤恳恳地划船,而穆羽秋又是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在心里把他诅咒了十遍,嘴角挤出一个笑容,道:“羽秋,小义刚才拿着那么重的行李走了那么远,现在已经很累了,能不能麻烦你划一下船?”

    穆羽秋不以为然,打了个哈欠,“你这个弟控,不要太宠着他了,慈姐一样败弟。你看这小子动作多熟练,高手啊,我怎么敢不给高手表现的机会呢?”

    这混蛋不是人!

    喻延给他解围,“其实羽秋不怎么会划船,让他划估计会不进而退,划到下游去。”

    穆羽秋却有些不服气,瞪了喻延一眼,“少废话!”

    喻延和陆晨辛都笑了起来,这个样子的穆羽秋真可爱。

    到了那个小沙滩,还了木船,又沿着那条狭窄崎岖的山路来到冉应兴家,尽管天已经全黑了,但冉应兴他家里还是空无一人。

    等了快半个小时,冉应兴才赶着一大一小的两头水头回来,陆晨辛问怎么回事,他说今天他家牛在河边不见了,为了找牛才这么晚回家。

    不一会儿冉母扶着冉奶奶也回来了,看见他们几个,虽百般疲惫,还是客气地邀他们到家里,帮他们做饭。

    陆晨辛按照那天冉应兴教她的加柴火的方法,起来火,还帮忙洗菜。冉奶奶问她,他们昨晚怎么没回来,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还问简义是什么人,怎么前几天没看见过他?

    陆晨辛嗯嗯啊啊的应答着,这老人可真不是盖的,对陌生人都能做到这个地步。

    吃饭的时候,穆羽秋说他们明天就走了,喻延还递上一些钱,说是这两天的开销。又来?陆晨辛无语,怀疑喻延到底带了多少现金在身上,他是慈善家吗?到处发钱。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那老妇人立刻变得热情恭敬起来,都忘了还想要娶她做孙媳妇的事。

    不过陆晨辛倒是感谢她忘了这件事,晚饭后,陆晨辛小声问喻延,“你还有没有现金?先借我一千,回去还你。”

    喻延一看就知道她想要干什么,笑道:“嗯,好的。”

    但他清楚,授之以鱼却不能授之以渔,到最后还是什么也不能改变。

    陆晨辛本想把那一千块拿给冉应兴的,但她怎么也拿不出手,想了很久才问冉应兴:“你家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或是特产?”

    冉应兴有些迟疑,犹豫了半晌才起身说去拿。

    他去了十分钟才回来,抱着两个柚子,解释道:“这是一种很珍贵的红柚,也只有我们这一带才产,但产量较少。我们平时都舍不得吃,放在地窖里保存起来,等到过年祭神的时候才拿出来。”

    她只是想找个借口把钱塞给冉应兴,没想到他拿出这么宝贵的东西,拒绝不肯收下。

    冉奶奶和冉母都过来叫她收下,陆晨辛呈上一千块钱,“这里是点小意思,还望你们收下。”

    她们推脱了一会儿,冉奶奶还是收下了钱,现在她对他们的态度更恭敬了,都要把他们当神供着了。

    陆晨辛和喻延睡厢房的里屋,睡前她还对穆羽秋下达任务:“没事多教教小义普通话。”

    简义那普通话,连正常的交流都有很大的问题。穆羽秋虽点了头,却没有一点干劲,一副嫌麻烦的神情,看陆晨辛硬要把简义塞给他,笑了笑,“要是美女的话,我会更乐意些。”

    陆晨辛转身小声嘟嚷:“我看你总有一天得死在美女手里!”

    喻延听见她的话,笑道:“别看羽秋老是这样吊儿郎当的,又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好像还挺受欢迎的,身边从不缺美女。”

    “谁叫那个家伙有一副好皮囊呢?”陆晨辛到喻延身边躺下,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喻延伸手关了灯。

    沉默了半刻,陆晨辛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女人的口味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喻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穆羽秋那个自恋狂,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定要抓狂的。”

    “呵呵,那还真是我的罪过了。”陆晨辛顿了顿,“我真不明白,穆羽秋怎么会这里的方言?而且好像还很地道的样子,和这些村民交流起来毫无问题。”

    喻延沉默不语,陆晨辛还以为他不想告诉她,也不想强问,换了个睡姿准备睡觉了。

    喻延突然出声,“我记得好像是五年前,羽秋他家里出了点事。那段时间他心情比较低沉,为了转换一下心情,他一个人背包到处旅行,我想他就是那个时候学会的。”

    “他到底旅行了多久?”

    能彻底学会一种没有文字的语言,正常人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

    “嗯……”喻延想了想,“他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他总共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来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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