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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一次深。那是每次激情后,她送给他的礼物。他要她痛,她会让他更痛。如果他是恶魔,她绝对不会是天使。
她眼里的激情稍现即逝,无意之中点燃了他的怒火。
他并未完完全全地宰控她,这个认知让火苗越烧越旺。强而有力的大掌扯住她的头发,往后用力一拉。
她痛,却忍住了那出口的痛呼,仅是用那双毫无波澜的美眸盯着他。
按住了她的头,高大昂藏的身躯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教她无法动弹分毫。粗暴的吻肆虐无惮,在她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烙印。似乎仍然不满足这样的惩罚,更加重了亲吻的力度。暗流在两人之间涌动,谁也不愿意先开口。
拦腰将她抱起,走出浴室直奔那张大床,黑眸着闪着熊熊大火。复杂得让人怎么看看不清楚,那双眸子到底想说什么?
久久的折磨,渐渐磨去她的斗智,闷哼的声音渐渐变为娇喘,一遍又一遍在房间里响起……
“美惜,你还是那么的……”
为了阻止他即将出口的脏话,她迅速吻上他的下唇,接着再用力一咬,嘴里立刻充满了腥血味。她慢慢吮吸,像个吸血鬼似的,仿佛要将他的血吸干。
而他并不阻止,似乎还很享受这样的对待。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时,韩美惜便醒了。想要拉开缠放在腰间的那双手臂,却让他用力搂得更紧。灼热的气息从她的耳畔窜过,让她不敢再动弹。他动手将她转过身子,与他面对着面。幽暗眸子里的情欲早被一抹复杂难懂的锐芒替代,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
昨日收到小田发来的消息,乔擎枭对这次的军衔志在必得。脑子里突然闪过的消息,让她眸色一亮,将抵在他胸膛的柔嫩小手慢慢垂下,变为轻柔的抚摸。
“上校,您可满意我昨晚的表现?”
他的手指勾弄着她的黑发,唇角笑意渐起:“你确实有‘卖’的天份。”
“谢上校,谢谢您对我工作的肯定。”滚出他的怀抱,翻身下床,赤着脚往浴室走去。冲洗过后,她穿了一件白衣毛绒睡衣,将长长的黑发用毛巾裹住,婉婉走来,“既然上校这么满意我的工作,是不是应该给点奖赏?”
“当然,嫖客召妓付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唇畔笑意更浓,“说吧,你想要什么?”
她非常尽职尽责,靠近他,细臂勾住他的肩,唇吻上他的脸;笑得妩媚惑人:“上校给什么我就要什么。”
“嗯……”他抿着嘴唇,认真考虑,“那就按照行规吧,给钱。”
“谢上校!”
“不过该给多少好呢?给得太少,更贬低你的身份;给多点吧,我又觉得你不值。”他眸子里的深沉渐被露出的柔情取代,说出的话也温温柔柔的,“你说多少合适?”
“可是我说了,上校就会给?”挑眉眨眼,柔若无骨的小手攀在他的肩上,“我不要整天呆在家里。”
“你想出去‘卖’,多赚点外快?”神色瞬间转变,黑眸里闪着嘲笑的怒火,但说出的话仍然温柔。
“只要上校一天还要我这身子,我就不会把它拿出去给别人。”
她望进他的黑眸,毫不示弱;冰冷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换,像是在找一个能爆发的出口。她浅浅冷笑,美瞳里更是一片清然。蓦地,他抓住她如瀑布般的黑发,挽在手中,逼迫她仰起头。
“你就这么犯贱?”
“上校不是喜欢这么贱吗?”
“韩美惜……”长臂一推,让她重重跌在地上。
虽撞疼了手肘,但是她却没有喊疼。爬起来,看着他,仍然浅浅地笑着:“上校不要生气嘛。”
“只要你让我高兴,我就不会生气……”
她明白他话中所指,暗暗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藏在心底最深处。小脸笑慢慢加深,再次往他靠去,像一个卑微的女奴。
“贱人……”大掌一握,紧紧拽住她的手臂,用力将她甩了出去。抬手伸出食指,指着房门吼道,“马上滚出去!”
“是。”
她嘴唇轻抿,勾起一抹极浅极浅的冷笑……
……。
第十一章 你滚
台风和暴雨给南庆市带来了严重的灾难,无情带走几十人的生命,也使许多人下落不明。停电、停水,让很多人无法正常工作。许多集团企业被迫发生了一些变化,多家工厂被迫停止生产,损失难以估计。
薜堂靖上午开记者会交待,已派出武警战士全力抢险,希望广大市民不要惊慌……
看着新闻里传出的这些消息,韩美惜唇角慢慢上扬,形成非常大的一个弧度,薜堂靖看你这次怎么和乔擎枭斗?拿起一旁的手机,拨通了小田的电话。
“小田,尽快帮我联系乔擎枭。”
“美惜,乔擎枭这人脾气很怪,他从不做没有利益的事。”
“你尽管照我的话去做,明日我去秦川市,一定帮我想办法见到他本人。”
“好的。”
挂掉电话,看着电脑里那一份,她精心准备的计划书,志得必得。要去秦川市,必需要薜龙翼批准,却又不能让他起疑,这该如何是好?那晚过后,他快一个礼拜没有出现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房间外,太阳暖暖照射着大地。花香宜人,暖风吹得舒适。
这两个礼拜,为了养病,不曾走出房门一步,也忘记花儿们还需要她照顾。想到此,便再也无法停留,加上一件薄外套,便走出房门。刚出房门,林嫂急忙跑了过来,面色惊慌,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什么事?”
“韩小姐,医生说你的身子弱,还不能出房门。”林嫂擦拭着额头的冷汗,结结巴巴地说着。
“我只是去花园走走。”她没有告诉林嫂,医生昨日已经说过,她的身体已完全恢复,没必要再躺在屋里;最好是多出去走动走动,晒晒太阳,吸收一些新鲜空气。
“你不能去?”
“为什么?”早看出林嫂异常的神色,可她并不点破。她也看得出来,林嫂是真的关心她。
“因为…因为上校说你不可以离开房间的……”
“上校回来了?”
“额……”林嫂无语,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他在哪里?”
见无法隐瞒,林嫂只好老实交待:“他在花园,还带了一名女人回来。”
“我知道了,你去忙。”
见她神色无异,林嫂这才放心中的大石。
韩美惜拿出手机,再次拨通小田的电话:“小田,帮我订今晚的机票和酒店。”她轻笑,机会这么早就来了。
走过一条鹅卵石铺成的羊肠小道,小手紧握成拳,美眸里凝聚着难得一见的怒气。再转过前面的假山,就是她的花园了……细微的娇吟声,从假山旁边传来。闭上眼,深呼吸,将眼里的那抹怒气掩藏。
“上校,别、别这样……”
顺着声音走去,只见薜龙翼半躺在花丛中,周围铺满鲜花;而一名妖艳的女人则坐在薜龙翼腿上,身上的衣物已被褪去一半,露出雪一样白的香肩。他黑眸里盛满柔情,任女人的手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
入眼的暧昧,韩美惜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她花了许多心思培植的鲜花;就这么一眨眼功夫,竟被这个男人毁于一旦。
忍,她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忍,这么点小事不算什么?紧握的小手抓得更紧,可是她不想再忍下去。这栋别墅是她的,他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她也可以给他找不同的女人,但绝对不能带回这里。
“薜龙翼!”她的声音清冷,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男人抬起头,懒懒地看着她:“美惜,你来得正好。”
“带着你的女人,给我滚出去!”
男人唇角的笑意更浓,一只手撑着头,斜卧着;另一只手还不忘记在女人的身上来回滑动,惹来那女子娇斥连连。
“上校,她是谁啊?怎么可以这种态度对你?”
“她就是跟了我二十六年的女奴,你不认识吗?”他含笑,将女人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你介意在这里做吗?”
“可是……”女人抬起头,看向一旁的韩美惜,欲语还休。
“薜龙翼,带着你的女人,马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目光冷清,分毫不避开那快要脱光的女人以及衣衫仍然整齐的男人,手指着他再转向出口那边,“滚出去!”
“韩美惜,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他笑,黑眸里丝毫不见怒意。
“当然,薜龙翼你也可以不走,那我们的契约即刻无效……”她知道这个是他最大的忌讳,也是最容易引爆他怒火的导火线。
“你没有资格!”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办法阻止我?”
黑眸里笑意渐渐淡去,换上一眸子冰冷,像冰一样刺骨的眸光直视着她:“如果你想死,我成全你!”他起身来到她的身前,大手迅速一动,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手指慢慢收紧。
她的脸由白转红,呼吸俞加困难,脸色再继续转变。看着她无力挣扎,他一惊,松开了手。看着自己的手,差一点就要了她的命。
她扬起手,一巴掌重重甩在他的脸上,冷哼:“薜龙翼,你就是一个懦夫!”
她的手在半空中被他紧紧抓住,仰着脸无畏地与他对视。
“韩美惜……”大手一扬,想要还给她一巴掌。
柔弱的她,根本无力与他抵抗,要是这一巴掌打上去,后果肯定很严重。
“呵呵……你打啊,你打啊……”
“滚……”看向地上坐着的那女人,吓得她连滚带爬。
“怎么不打了?心疼了?”
“韩美惜……”扬起的手,停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又是那种让她看不明白的复杂眼神,好看的薄唇轻轻启动,“你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你让我走?我偏不走!”她是故意要激怒他,故意让他赶她走。
“你滚……”
“薜龙翼,你会后悔的!”她转身就走,唇角逐渐上扬,形成极美的弧度。他会后悔的,后悔今日放她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走出他的视线。他伸出手想要拉她回来,但无法移动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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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往事
韩美惜走得很快、很快,几乎是小跑起来,一步也舍不得慢下来。时不时还回过头去,看那个男人有没有追上来。回到房间换了一套干净简单的运动装,拿好笔记本与护照,还有一些必须品,就急忙出门去,她一定要赶在薜龙翼改变主意之前离开。
她没有开车,而是跑出别墅的,走了许久才看到有一辆出租车经过,匆匆上了车。久久之后,心儿还扑扑跳过不停,脸颊也是一片红晕。就像是个偷儿,逃出牢房一般,她脸儿露出难得一见的微笑。以后她自由了,不,只要他不愿意放她走,她永远也得不到自由。他们俩的命运,早就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开。思及此,脸上的笑意散去,换上一脸落寞。
回头望着那渐渐模糊的别墅,心底深处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是恨,还是不舍,她已经分不清楚。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韩美惜,记住他们带给你的耻辱。
微微仰头,闭上双眸,脑子一遍遍浮现出那些让她害怕的影相。
“美惜、美惜,不要想着报仇,我只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妈妈会在天堂守护着你。”
“妈妈……”她用力摇头,她不能答应,绝对不能答应。
“美惜,答应我,要好好活着!”
“妈妈,我一定会好好活着,一定会。”她握紧妈妈的双手,一直握着,至到那双手变得冰冷,甚至是僵硬,她都不要放开。
举手拭去眼角的湿意,睁开的眸子里唯有浓浓的恨意。
……
“上校,韩小姐她……”林嫂无法阻止韩美惜离开,便急急来报告给主人。
“我要的东西,刘和一买回来没有?”
“啊……”没想到主人会有此一问,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答道,“他还没有回来。”
“韩美惜出走的消息,不要告诉第三个人;每日早中晚餐,准时送到房间。花园里的花,细心照顾好。”他语气平淡,俐落起身,拍拍身上沾到的草沫,这才抬步离去。
韩美惜,这个一出生就跟在他身边的女人。二十六年前,她出生在薜家,那时他仅三岁,他已经想不起来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后来听奶娘说,他第一次见奶娘怀里抱着另一个孩子,心里就特别不舒服,那次后他就一直看她不顺眼,一直欺负她。
他是薜家唯一的继承人,她只是他的奶娘唯一的女儿,但他们吃着同一人的奶长大。她五岁那年,他已经八岁了,小他三岁的她,却长得比他还要高。他是薜家少爷,于万千宠爱于一生,怎么能容忍一个小女孩爬到自己的头上。因此从八岁开始,他就更讨厌她,时常欺负她,抢她的吃的,抢她的玩具。
他进了南庆最有名的高干子女学校;而她,则被送到离南庆市郊处一所普通小学。那时,他有整整一个礼拜没有见到她。第二个礼拜,他坚持哭着闹着,怎么也不愿意去上学。因为没有她在身边,没有人让他欺负,他不习惯。在他的坚持下,她跟着他进了高干子女学校,和他坐一桌。别的同学欺负她,说她身份低微。而他却站出来,说她是他的玩具,只有他才能欺负她。
……
时间飞逝,他们都在慢慢长大。慢慢地,她对他说话变得客气,也不再和他抢东西。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先问过他。有一天,他突然发觉,这个和他一起成长的小女孩的个头已矮过他许多,个子也娇小了许多。
他没问缘由,第二天送来一大堆补品,让她多吃点,长高点,才能让他继续欺负。
谁知道,吃过之后,她拉了整整一天肚子,更是病倒在床五天五夜。她病了五天,他好像也病了五天一般,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那一年,他十二岁、她九岁,刚好上中一。病好之后,她仍然和他同桌,帮助他抄功课,帮助他收拾课桌,帮他做完一切杂务。
中学三年,所有人都知道,能欺负这个小丫头的只能是他,能让这个小丫头做事的人也只能是他。
跟在他的身边,理所当然地,她进了最好的学校,受到最好的教育,也吃着最美味的佳肴。
渐渐地,她散发出的气质,绝对能超越任何一个名媛。很多人也忘记了她真正的身份,把她当成一名高贵的公主般供奉着。
……
大学毕业晚会上,他喝了许多酒,当她用柔柔的声音叫他不要再喝时;当她用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时候;当她红着小脸凑近他时;他浑身像被电流击过,久久不能回神。身体的反应来得更加真实,身体的某个部位在叫嚣、呐喊;他要她,一刻也不能再等。
他用力捧着她的脸,轻轻吻过她的唇瓣,声音低沉沙哑:“本少爷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需要一个女人。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你给我,二是去给我找另外一个女人。”
她听到后,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惊讶。只是用力点了点头,然后四处奔走,极力给他找了很多女人,有在校的,也有和她们一起毕业的,可他一个也没看上。她不知道,他想要的人,只有她,只有她一人。
他借着酒意说:“韩美惜,跟了我这么多年,你的眼光能不能高点。”
他拥她入怀,狂野的吻慢慢落下,但又温柔地如同呵护至宝一般。她青涩的反应,更加刺激他的欲望。他像一头不知饱足的野兽,一遍又一遍将她吞没。
事后,她什么也没说,他也从没提过。
两个人还像以往一样生活着,然而她的话似乎更少了。
但是她仍然会对着他微笑,真心的、开心的微笑。
而她是什么时候不会再对他笑了?即便是笑,也不再是发自内心,不再是那种甜美的笑容。他仍然记得清楚,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们俩人都变了。再也无法回到当初那种心心相印的日子了。
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他曾经以为,他们彼此是非常了解的。可到最后才知道,他们俩谁也不了解谁。
……
秦川市国际机场,虽说已是晚上八点,来来往往的人群依然不少。
韩美惜跟随着人流,走向出口大厅,远远便看见韩美惜三个大字写在字牌上,被高高举起。她加快步伐向着那人走去,那人看见了她,用力向她招手。
“小田你怎么亲自来了?”惊喜过后,向年轻男子问道。
男子看起来二十三四的样子,戴着一幅厚厚的眼镜,身材不矮,但因为太胖,也就显得不高了。看见她,他脸上的笑容极甜,看起来非常可爱。对,用可爱来形容他,一点不过。
“我早就想见到你了,当然得自己亲自来。”小田油嘴滑舌,却也先接过她手上的行李,领着她往处走去。
“越来越会哄女孩子开心了。”见到他时,眸子里的清然已悄悄溜走。
“那是当然,要不,怎么能把小丁丁哄到手。”
“丁丁她好吗?”
“听说你要来,亲自下厨准备了大餐。”
“我想……”
“你别想,我可没给你订酒店,就住我家。”小田下了命令,她只好从了,谁叫那小俩口是对天生的活宝。
迎面而来的冷风,让她打了个冷颤,不由得将双手环抱在胸前。都快五月天气了,按照常理,秦川不应该这么冷才对。
小田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在一旁解说:“可能是受台风影响,今年的天气比往年同期低了好几度。”他看她穿得不多,行李也少得可怜,即刻扮起了管家婆的角色,“你也真是的,这么大个人出门,也不知道多带两件衣服。”
她露齿一笑,明明是责备,却听得她心头一暖,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呢?
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吩咐道:“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好。”她答,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