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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童养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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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罪名怎么嫁祸给她。原来一切,他早早就计划好了。她还傻傻地以为,自己才是最聪明的那一个。

  “谢谢!”她笑语。

  应该谢他的,谢谢他教会她这么多;谢谢他让她明白,一个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如此不择手段。相对于他,她的火候真的还差很多。

  “我饿了,要下去吃饭,你要不要一起?”

  她越来越佩服自己了,即使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男人,却还能笑着问他要不要一起用餐。不再理会他眸色的复杂到底代表着什么,转身就走。

  刚走下楼,就看到厅里坐着一名女人——关香雪。韩美惜没有上前去打招呼,是因为再也没有必要。

  “韩小姐起得可真早呀?”

  她对关香雪点头笑笑:“关小姐早!”人家都叫住她了,不招呼就是失了礼貌。并且关香雪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韩小姐过来坐。”关香雪招招手,示意韩美惜坐她身边的位置,还真有几分女主人的架势。

  “谢谢!”这次韩美惜没有拒绝入座,现在她不再以女佣的身份自居,而只是一个囚犯。坐下后,她让林嫂送来一杯奶茶,然后慢慢饮着,仿佛关香雪根本就不存在。

  关香雪咬着牙,漂亮的双眼染上妒忌之色之后,就显得非常一般了,甚至看起来还有点丑。她是堂堂关家千金,本身又是一名外交官,这个低贱的女佣却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并且还霸占着她的男人,住着她的房子。这么多的理由,如何叫她不恨?今天她不给那个下贱的女人一点颜色瞧瞧,她就不是关香雪。

  暗暗打量着韩美惜,她面色红润,与前段日子见她时的瘦弱模样简直叛若两人。即便只穿了一条非常普通的带袖浅蓝色长裙,看起来还是显得那么与众不同。尤其是两条长腿,白皙嫩滑,更是为她增添了许些魅力。

  关香雪脑子里及时闪过一个恶毒的想法,悄悄将四周打量了一遍,确定没有人注意她们这边后。她快速拿起煲水壶给自己的茶杯加水,状似不经意碰倒了茶杯,便将开水泼向韩美惜。

  韩美惜反应再快,也无法全数避开,腿上还是被烫到不小一块。被100摄氏度的沸水烫到,应该有多疼呢?以前以为会很疼的,可这一刻,她怎么一点也不觉得疼呢,脸上的笑容还是淡淡的,连吭都没吭一声。

  眼角瞟到薜龙翼正在二楼梯口,关香雪立即起身,指着她哭得浠漓哗啦的:“韩美惜,我当你是亲妹妹一样看待,你为何还要这么做?”

  韩美惜一愣,她又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吗?抬头,看关香雪,只见她眼里带着得意的笑容。手也是红红的,看起来像被开水烫伤了。

  她勾唇淡笑,很明白又是一个栽赃嫁祸。可是她还装着不懂,向关香雪询问:“我做了什么?”

  “你……”关香雪眨着双眼,咬着下唇,像在极力掩饰哭意,“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是龙翼的未婚妻子。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争什么……”

  “雪儿……”好温柔好亲切的称呼,甜得让人心都化了,“怎么了?”

  薜龙翼换了一件白色衬衫与一条黑色西裤,迈着优雅的步伐走来,关香雪立即冲进他的怀里,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你不要怪美惜,她没有用水泼我,是我自己不小心烫到的。”

  “你被烫到了?”这个男人看起来,好心疼的样子啊。

  ……。



  第二十二章 神迷男人

  韩美惜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由得又是一笑;好般配的一对啊,两人都那么会装。薜龙翼的柔情,她相信不会真到那里去;关香雪用心替她开脱,还真是出自一片好心。

  眼角不小心瞟到韩美惜的脸,看她仍然淡笑着,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让关香雪心头升起一股寒意,不好的预感立即爬上心间。她拉着薜龙翼,撒娇,“你收拾好了,我们快走吧。”

  韩美惜端起茶壶,迈步走到两人面前,抬手便将茶壶中的水倒在关香雪的手臂上。人家都冤枉她是坏女人了,不做点坏女人该做的事来,还真对不起冤枉她的人

  水已不如刚才那般烫,却依然疼得关香雪尖叫起来:“韩美惜你……龙翼,你看她,她……”

  不再看那喜欢演戏的二人,韩美惜放下手中的茶壶,转身便向饭厅走去:“林嫂,我饿了!”

  ……

  关香雪被烫伤了,医生忙着给她处理,大厅里早已忙成一团,林嫂与其它两名女佣也负责在那里侍候着。因此,韩美惜不得不自己动手,自己找点东西填饱肚子。

  大厅里时不时传来薜龙翼温柔的安抚声,更能听到关香雪那极其夸张的痛叫声,就怕叫得太小声,没有人听到似的。

  韩美惜慢慢吃着自己亲手炒的牛肉丝,感觉味道好极了。平时只吃一小碗米饭,这次可吃了两碗半,打了个饱嗝之后,才满意放下筷子。厅里终于静了下来,想必是痛晕过去了吧。走进大厅时,关香雪已经被送走了。回头,便对上薜龙翼那略带笑意的眸光,她开始可怜起关香雪来了,这姓薜的哪里有半点心疼的样子了,明明就是在看一场闹剧。

  当她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一伸手就将她拉在怀里坐着,手指轻轻勾起她的裙摆,便看到大腿上有一大块被烫伤的地方。

  “都不痛的吗?”他问着,同时拿起一瓶小药膏,慢慢涂抹,“都起泡了。”

  自知挣扎无用,也就放弃了反抗。真的不痛吗?她又不是铁打的,当然会痛。只是这点痛对于她来说,皮肉之伤而已,算不了什么?

  “这样抱着我,不担心你的未婚妻吃醋?”

  “放心,我让医生给她下了重药,是真的痛昏死过去了。”

  “哼……”她冷笑一声,想必没有什么事情,是他薜龙翼做不出来的吧。

  “谁让她叫得像杀猪一样,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说着,抹药的手指微微用力,成功让她皱了双眉,“如果换着是你,我倒是很乐意听。”

  “你今天好像很闲。”想到时,也就问出了口。对于他的存在,过多的是担心,只要他在家,就不会让她安静下来。

  “该忙的都忙过了。”

  她不再言语,看着他非常认真专注地为她擦着药膏。如果做一件事情之前,没抱着任何目的的话,他应该算是一个好情人。就如此时此刻,这样温柔待她,肯定还有其它事情要发生。这件事会是什么?她也懒得去想,一会儿他会告诉她答案。

  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薜堂靖晋升的事,是不够关心,还是胸有成竹?还有两天就以知道结果,她的心都慌得要蹦出来了,而他反倒像个局外人一般。

  “明天公安局的人会来找你做笔录。”

  果然,她猜得不错。给了她温柔后,再给致命一击,若不是她抗击能力强,这么些年下来,她恐怕早已化成黄土了。看了看他,她不回答,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他又说:“到时我会陪在你身边。”

  她笑问:“你想要我怎么回答?”

  “照事实回答。”

  “事实?蓄意谋杀的事实?”她依然笑着,甚至笑得溢出了眼泪。什么是事实?只要他一句话,就能给她加个蓄意谋杀的罪名。

  “你放心,只是例行公事。”

  “心,我早就放了”如果不放,难道还要让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吗?二十六年,到底算什么?想想,都觉得可笑至极。

  看着她清冷的眸子,虽然笑着,却再也没有一点温度。很多时候,他是恨自己的,为什么要伤她如此之深。不由自主伸出大掌,想要触摸她的小脸。

  她偏头避开,离开她的怀抱,往院子里走去。她不想再面对他,面对那个主宰了她二十六年的人;那个曾经对她说过爱,然后又狠狠伤害她的人。突然想起了种在花园里的铃兰,有几天没打理了,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了?

  刚走出大门,就看见一男子急匆匆跑来。

  这男人年纪看起来也就三十岁,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从来不言笑。在她的记忆里出现过几次,每一次皆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至到现在,她都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工作?对他印象这么深,是因为他每次看她的目光很奇怪。像在探寻,又像是……

  虽然他跑得很快,还是没有忽略一旁站着的她。对着她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她远远地看着,他跑到薜龙翼身边,耳语几句,两人便一起往楼上书房走去。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一向冷静的薜龙翼变了脸色?她不但好奇,还很想知道。

  她站在书房门外,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太重,怕被屋子里的人听见。

  听声音,两人好像是吵起来了。

  “薜少,薜大少爷,你让我太失望了!”

  那个男人真够种,敢用这种口气跟薜龙翼说话。她想着,不由得有几分欣赏那男子了。

  “我说过,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会处理。”

  听起来,薜龙翼也真的火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两个人吵成这样?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跟在他身边二十六年,都从未听他真正提起过?

  “你会处理?你要怎么处理?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听得一声巨响,应该是男子拍桌子的声音。

  “我自有主张,用不着你多事。”

  接着里面的声音变得很小,她将耳朵贴在门上,也还是不能听见。不好,可能被发现了,刚想转身,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再重重地甩上。自知理亏,尴尬地对着那名男人笑了笑。

  “韩小姐……”他也勉强扯出一抹笑,笑得非常难看。并不再对她多言,如来时一样,匆匆往外跑去。

  薜龙翼对身边的人要求极严格,即便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也从不敢顶撞他。更别说像这个男人这样对着他大吼,他是谁?韩美惜突然对这个男人的身份有了浓厚的兴致,他会是薜龙翼藏着的那个秘密武器吗?

  ……。



  第二十三章 痛恻心扉

  夜晚,巡逻的次数更是频繁,守护也更加小心谨慎。

  韩美惜心儿跳得非常快,观察着屋子外的动静。算算时间,她的人快到了。她咬着唇,双手紧握成拳,能不能逃出去,就在今晚这一搏了。

  外面并没有发现异常,就证明她的人还是安全的。刚这样想,就听得外面有人大喊,“大家注意,有人闯进来了。”

  “完了!”韩美惜轻呼,双臂无力地垂下。

  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叹了口气,将窗帘放下,便退回到房间。她已无力改变明天的命运,只能等着,让那些人将她关进囚牢。

  “韩美惜,你还想做什么?”薜龙翼闯了进来,对着她就大吼。

  她不回答,甚至懒得抬眼多看他一眼。他们都在问她到底想干什么?何不问问他们到底想要她干什么?

  他突然扑向她,像是潜伏着准备猎食的猛兽,危险而慑人。

  “韩美惜,我告诉过你,除非你死,否则休想离开。”

  她明白,他是真的生气了,并且非常非常生气。可是她还是不想理他,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哪怕他今天拆了她的皮,她也不要对他虚与委蛇。她受够了,忍了这么些年,难道他觉得还不够吗?

  见她不采不理,他就更生气了,一把抓住她的左臂,将她拽进怀里。霸道的吻便落了下来,他会想到办法让她开口,让她回应他的热情的。

  左臂的伤还没有好,被他一扯,又渗出血来。她疼,却不愿意吭声,只是微微皱眉。

  握着她左手臂的手指被她的鲜血染红,他却视而不见,继续向她攻城略池。受到他强烈攻击,她的身体逐渐软化。

  他冷笑一声,将她推开:“韩美惜,你和你那低贱的母亲还真是一个样,贱得让人心疼。”

  她想也没有想,便挥出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薜龙翼,你再敢说半个对她不敬的字眼,休怪我不客气。”

  他不恼不怒,摸着被她打过的脸颊,唇角反而勾起一抹浅笑:“难道我说得有错吗?”

  “薜龙翼,你住嘴,闭嘴!”他明知道,这是她的死穴,还要这样戳她的伤疤。难道真要看见,她死在他的面前,他才会高兴吗?为什么,错的人明明不是她们,还要让她们来承受这一切的罪过?

  “你要是再敢动逃跑的念头……”手掌一动,便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使力抬高她的头,准确无误咬住她的下唇。牙齿轻动,唇就被咬破,腥血味充斥在两人的口腔之中。他用力吮吸,将她的血吐入腹中,“我们身体里都流着彼此的血,你永远也逃不掉。”

  “你……你……”她伸出手指头指着他,呼吸急促,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来。他的话,如同魔咒,在她的耳边挥之不去。逃不掉,真的逃不掉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连她最后的一点点自尊都要夺走?为什么如此厌倦她,还要碰她的身体?为什么要承认栽赃嫁祸给她的事实?为什么不想个谎言骗骗她?

  看着她脸色变得苍白,情绪也不再平静,满意地勾唇轻笑。这样的韩美惜,才像个人,像一个还有生命气息的人。

  “薜龙翼,你真要要逼死我,你才甘心吗?”她笑了,和以往不同,笑得让人感觉她像要消失一般。

  “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母亲的骨灰挖出来喂狗。”

  看着他扭曲变形的脸庞,让她再一次明白,即便是死了,也无法逃出他的禁锢。他要让她活着,承受他永无止禁的羞辱与折磨。更让她明白曾经待她温柔的薜龙翼已经死了,再也不可能回来。

  而她的心呢,是不是真的死了?心倘若真的死了,还会像现面这般疼痛吗?痛得几乎不能呼吸,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和理由。

  她不想流泪,更不想在他的面前流泪。可该死眼泪就像跟她有仇似的,刷刷地往下掉,无论她多么努力,也无法控制。这个可恨的男人脸在她眼前放大,还带着无法忽略的嘲讽。

  “哭?哭就能解决问题吗?哭就能洗去你母女二人的肮脏吗?”

  哭是懦弱者的表现,她不应该哭。她用力擦拭着,却根本起不到一点点的作用,反而让眼泪掉得更厉害。

  “薜龙翼……薜龙翼……”她有好多骂人的话,奈何除了他的名字,一个多余的字都无法出口。那些足以毁灭人的疼痛,她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只要我不放手,我想上你,你就得让我上。”他抬起她的下巴,眸子深沉得像千年寒潭,冰冷且伤人。

  她的心很疼很痛,无法看清他眼神里的复杂到底是什么。猛地擦干眼泪,用力扑向他,手指甲划破他的脸,留下几条血痕,再张嘴咬在他的左肩上。血液透过白色衬衫浸湿她的嘴唇,她像一个吸血鬼一样,用力吸,再唵下。

  疼,就让他们一起疼。如果真有地狱,就让他们一起下。

  这次他没有放任她,轻轻一抬手便掐住她的脖子,眸子里不再是怒火而是那冷得让人发颤的寒冷:“我想请问韩美惜小姐,乔擎枭和我哪一个的床上功夫更胜一筹?”

  “你想听到什么答案?”她含泪带笑,那颗血淋淋的心,仿佛被他再撒上了一把盐。她要记住,好好地记住,这种锥心剌骨的疼痛,是他给她的。

  “你心底的答案。”

  “你是想让我告诉你,我去找乔擎枭合作,只是合作,根本没有发生其它关系,对吧!”

  对上她那含笑无所谓的态度,大掌稍稍用力收紧,恨不得将她撕碎。眸子里的寒冰让更热烈的怒火溶去,换上与她同样的笑容。

  “你很聪明。”

  “可事实是我以身体作为代价,乔擎枭他答应帮我,条件是我陪他睡一个晚上。我答应了,事实也证明他的床上功夫并不比你差。一个晚上而已,却让我接下来的两天都无法下床。”

  “韩美惜,你很想死,让我来成全你。”

  此时的他就像一头恶狼,随时可以将她吞入腹中。五指收缩,紧到让她几乎缺氧无法正常呼吸。

  “亲自放任自己拿有合法证书的妻子爬上别的男人的床,现在是不是觉得很没面子?”

  嚓嚓两声轻响,仿佛是她心碎的声音。至此之后再也不会抱有幻想,再也不会有奢望,再也不会心疼了。

  “韩美惜……”随着他的咆哮怒吼,她被扔上了房间那张大床上。随后而到的他,迅速撕碎她的衣物,找来几件薄衫,将她成大字型捆绑在床上。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一瓶药丸,全数灌入她的口中,逼着她吞下。

  “既然你想做荡妇,今晚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

  ------题外话------

  文文背景稍作了修改,内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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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双目失明

  天地之间一片苍茫,仿佛没有任何生命存在。她似一缕幽魂,游荡在地狱与天堂之间。

  “美惜……美惜……”

  “妈妈……带我走,带我走好不好?”

  那是她的妈妈,血流满面、枯发遮住了大半张脸,透着诡异的气息向她靠近。绝望悲伤地呐喊:“美惜,我被人从家里赶出来,现在无家可归了。”

  “妈妈,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无家可归!”本该令人恐惧的场景,却透着深深的悲伤。她并不害怕,飞快奔向她最爱的亲人。蓦地,眼前一亮,她的妈妈不见了,又留下她一个人飘来飘去,找不到出口,找不到回家的路。

  “妈妈……”她用尽全力呼喊,却不能发出声音。再一次失去母亲的恐惧,让她惊慌起来。为什么死了,也不让她们母女二人团圆。为什么死了,心和身仍然会疼。

  “韩美惜,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赶快醒过来,否则你母亲的骨灰……。”

  狂燥霸道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里,好熟悉又好可怕的声音,使人心头沁生寒意。原来她还没有死,原来她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还有三分钟……”

  曾经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曾经以为,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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